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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杀人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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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说:“在我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我从来不让我的委托人向警察讲他的经历。”

“由你决定。”埃特纳说。

“不由我决定。”梅森说,“我只是副律师。”

“不,你不是副律师。你全面负责……万一发生什么事的话,对此类工作,我难以胜任。坦率地说,我敢肯定有许多与此案有关的情况,但我们对此一无所知,而且可能是些令人焦虑的事。”

“这正是警察想知道的。”

“她没有告诉你?”

“没有,确切地说她没有机会告诉我。”

“我和报界有些联系,我想我可以了解一下事情的发展情况。我会和你联系的,那就早上9点吧。”

“好的。”梅森说。

“好,9点钟我到你的办公室。我想我会了解一些情况的。”

“还有,”梅森说,“如果他们到那时,还不释放她,我们就得弄张人身保护令了。”

梅森挂上了电话,等了一会儿。然后,又拨了一个私人的、没有在电话薄上登记的号码,这是保罗·德雷克的,他是德雷雷克侦探事物所的头。

当保罗·德雷克拿起了电话后,梅森说:“保罗,我有个活给你,是个急活。”

“你的案子怎么老是在晚上发生?”德雷克气愤地问道。

“也不总是这样。”梅森对他说。

“嗯,只要我一接了你的电话,整个晚上我就甭想再睡了。又让我干什么?”

梅森说:“你查一下有关已故的本杰明·埃迪科斯的一切。”

“已故的本杰明·埃迪科斯?”

“是的。今晚的某个时间有人把一把大刻刀插在了他的背上,警察拘留了我的一个委托人对此进行讯问。她的名字是约瑟芬·凯姆波顿夫人。”

“有关埃迪科斯,你想了解些什么?”

“一切!”

“有关凶手,你想了解些什么?”

“一切!”

德雷克嘲讽地说:“我想,你肯定让我在明早9点钟把这一切都准备好。”

“你错了。”梅森对他说,“我想在8点半。”说完,挂上了电话。

 

11

大约8点30分,梅森来到了德雷克侦探事物所,它和梅森的办公室在同一层楼上。

“保罗来了?”他问一个守电话的姑娘。

“来了,”她说,“他在等你呢,梅森先生。”

“好的,”梅森说,“告诉他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9点钟有个约会。德拉·斯特里特说,她8点半就会到办公室的。”

梅森去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德拉已在那里等着了。

“喂,德拉,等多长时间了?”

“大约10分钟。”

“昨天可真够你呛的。”

“我?你才够呛呢,和大猩猩捉迷藏,你没有做恶梦吗?”

梅森笑了笑:“我没有做恶梦,但是,我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琢磨那些大猩猩……当它们盯着你,然后拍打自己的胸脯,这是有含意的。”

“我说,保罗·德雷克来了吗?”

“噢……噢,我去过了,留下了话。看看打电话是否能找到杀人者,德拉,给特拉格上尉联系一下,看看他想干什么。”

德拉·斯特里特给警察总局打了电话,特拉格上尉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

“再给豪尔克姆巡佐打个电话。”

“你知道,他非常恨你。”德拉·斯特里特警告说。

“是的。”梅森对她说,“我们听听豪尔克姆说些什么,我需要多了解信息。”

过了一会儿,德拉·斯特里特点点头,梅森拿起电话。

“喂,”梅森说,“我想了解一下我的委托人的情况,巡佐。”

“想了解什么?”

梅森说:“我想知道,我是要为约瑟芬·凯姆波顿弄一张人身保护令呢,还是你们释放她。”

“她被释放了。”

“释放了?我对此一无所知。”

“好,你会知道的。一个小时之前,她被释放了,我给你的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电话薄上没有你住所的电话,你没有登记,我查不到,凯姆波顿夫人也不知道。她的另一个律师,詹姆斯·埃特纳的电话登记了,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想来接她。”

“那么,你释放了她。”梅森说。

“是的。”

“那么,她不再受怀疑了?”

“谁说她有嫌疑?”

“好吧,”梅森不耐烦地说,“就这么着。”

他挂上了电话。

德拉·斯特里特向上挑眉毛。

“豪尔克姆说她已经被释放了。”梅森说。

保罗·德雷克用他特有的方式敲门。

德拉·斯特里特开了门。

“你们这些家伙,”保罗·德雷克说,“都精神得和雏菊花似的,我想。昨晚睡了个好觉。看看我,我现在是头晕眼花,昨夜喝的咖啡和得到的情况是等量的。”

“好吧,”梅森对他说,“坐下,接着喝咖啡,把资料给我们。”

保罗·德雷克是一个大个、表情严肃,总是显得阴森的那样的人,他的眼睛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论观察到了什么,永远也没任何反应。他以他最喜欢的姿势坐在一张大的、高靠背的皮革椅子上,他把长长的腿搭在一边的扶手上,用背靠着另一边的扶手。

他使劲打了个呵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说:“我想你要让我从头说起。”

“是的。”

“本杰明·埃迪科斯,”保罗·德雷克慢吞吞地说,“52岁,他还有个小弟叫赫曼·埃迪科斯,46岁;他们俩是相连的。他们没有受过多少正规教育,出身贫困。”

“赫曼失踪了,本杰明说他不知道赫曼到哪里去了,这可能是真话。传闻说赫曼打架杀了人……”

“打起精神来,保罗,”梅森突然插话,“你是侦察,你为什么关心传闻呢?我要事实,你知道什么?”

德雷克说:“事实上,佩里,我一点也不知道。埃迪科斯是个百万富翁,他的矿产生意做得很大,在本地他呆了16年了,对此之前的事,别人连一丁点儿都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他是什么时间或怎样发的财。”

梅森怀疑地问:“你是说银行也不知道?”

“我是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总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他说:‘我从来不欠款,我买东西和卖东西都使用现金。’”

“但是,天啊,保罗,对于征收所得税的人他怎么办呢?”

“他告诉他们他有失忆症,他能记住的第一件事就是他已经在这里了,在一个旅馆里醒来,身上带着2000美元。”

“他们相信他编的故事吗,保罗?”

“当然不相信。他们设法得到他的指纹,到那时之前他从未留过指纹,联邦调查局也没有他的记录。”

“你能估计一下他有多少钱吗?”

“大概有两三百万美元。他的收入很高,他把钱存在很多地方,因此,很难得到一个确切的数字。不管怎么说,他安排得很有效,因此,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干事。”

“他想干什么?”梅森问道。

“这正是疑点。”德雷克说,“你知道,佩里,如果要最后摊牌了,只要有两三百万美元的财产,他无疑会留下一个愿望的,可能正是他心中这个无声的愿望萌动了。”

“因为对类人猿和大猩猩的实验?”梅森问。

“我想问题还不只这么简单,”德雷克说,“我认为本杰明·埃迪科斯害怕他自己,依我看,他想杀个人,或者他已经杀了人。”

“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他非常执着地想证明,谋杀冲动是人的本性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说,文明可能使这种冲动处于蛰伏状态,对一个在安全环境中长大的孩子来说,尤其如此。在激烈竞争的生存中,谋杀的欲望是人类天性中固有的一部分。他还说,人可以被催眠,进行谋杀,而他自己却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当他从催眠状下醒过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可能是没有记忆。”

“换言之,为了替自己掩盖一桩老的谋杀案,他可能精心地制订了一个计划。”梅森说。

“或者说一个谋杀案。”德雷克补充说。

“但是,可以肯定他说,保罗,人性中的这类特点早就有人在检验……嗯,从人类存在起就有人做,一个勒索者为了发现人的秘密能研究好多年。”

“是的。”德雷克说,“政府对此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这甚至是一个个人品德的问题,但谁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如果一个人说‘我记不住我过去的生活了,它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消失了。总之,只知道现在,因此,这就是我关心的一切’,这样就万事大吉了,那可太悻幸了。”

“因此,为了证明他的理论,他花了很多钱。”梅森说。

“是的……为了给自己辩护。”

“这样下去,”梅森继续说,“为了证明他的理论,他该拿人做实验了。”

“是的。他弄到类人猿和大猩猩,教给他们去杀人;还让它们处于催眠状态,这样它们就会执行命令了。”

“他使用何种方法?”

“方法很多。他有几个驯兽员和一个心理学家,这个心理学家愿意和他一起实验。我已和这个心理学家谈过话了,他叫布里文斯,艾伦·布里文斯。”

“昨晚布里文斯在哪儿?”梅森问。

“在家里坐着。”

“他没在斯通亨格?”

“一周之前,凡是参与猴子与类人猿实验的人都被解雇了,”德雷克说,“埃迪科斯把人都解雇了。”

“为什么?”

“他说他的实验已经成功地结束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嗯,这正是我想了解的。这个布里文思可以告诉你一切,佩里。当然了,布里文斯不太合作。今天早上大约3点多钟我不得不和他联系,告诉他事情很紧急,就这些。”

“好的。”梅森说,“是否是一只大猩猩杀了埃迪科斯,地方检查官会花时间搞清楚的……但是,你一定还知道一些有关埃迪科斯的事,保罗。”

“当然,我这里有一大堆材料,我只是对你讲了这些材料上没有的。”

“他的律师西德尼·哈德威克知道一些埃迪科斯的背景,知道多少,我说不出,他也不会讲。”

“埃迪科斯投资金矿,还投资石油,他在好几个银行里有帐号,他的好多生意都得使用现金。”

“税务局可不乐意这样做,他们一直跟踪他。他的经济人莫提默。赫谢可以大事化小,或者干脆抹过去。”

“内森·福朗是个次要的人物,他一直和埃迪科斯闹纠纷。很明显,他偶尔也被削减佣金。”

“保罗,最好查一下福朗昨晚的行踪。”

保罗·德雷克嘲讽地看着这位律师。“你以为我昨晚一宿都干什么了?”他问,“我一直在寻找警察所知道的一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内森·福朗在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我是说他在那儿,每一分钟都在那儿;赫谢在圣巴巴拉。我检查过,警察也做过。”

“还有什么重要的情况吗,保罗?”

“很多,数不胜数。埃迪科斯在生意上谁都不相信,他对福朗和赫谢也保守秘密。”

“这有什么可指摘的吗?”梅森问道。

“不能。”

“是什么样的秘密,保罗?”

“呢,比如说,埃迪科斯想失踪,这是游艇上的一个水手告诉我的。他对埃迪科斯很恼火,因为埃迪科斯解雇了他。”

“当埃迪科斯要去巡游时,他说过好多次。他上了艇,可在最后一分钟又下了游艇,然后让游艇空着巡游。”

“游艇放下一只小船靠岸,埃迪科斯给艇长打电话,指示他往那里开等等。然后,他们在卡特琳娜岛靠岸,大家都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埃迪科斯假装一直在艇上,把自己关在睡舱里工作。”

梅森吸起嘴,“那谁在艇上,保罗?”

“只有艇长,这人守口如瓶。”

梅森沉思了起来,然后突然说:“对了,保罗,他在打长途电话,他必须付电话费。”

“你做的很对。要想尽一切办法搞到那条船上的电话收费单,再找他是往哪里打的。让我们找到他避开福朗和赫谢的时候他在哪里……你认为是个女人吗,保罗?”

“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女人,”德雷克说,“但是,他是转移现金的高手,我的想法是,他在愚弄税务局。”

“你不是有几张他的照片吗?”

“啊,是的。”

“呃,查查那些电话单子,看能发现些什么。”

“好的,”德雷克说,“还有一件事,他……”

德雷克的话被一阵低沉的连续的敲门声打断了。

德拉·斯特里特“砰”地把门打开,向外一看,然后又关上门,对来者说:“早上好,你们来的早了一点。”

埃特纳和约瑟芬·凯姆波顿穿过门厅走了过来。梅森把他们介绍给了德雷克,然后对埃特纳说:“情况怎么样?”

“还好,”埃特纳得意洋洋地说,“情况良好,梅森。”

凯姆波顿夫人微笑着点点头。“对我来说不能再好了。”

梅森眯起了双眼。“你对他们讲了些什么?”他疑惑地问道。

“我什么也没对他们讲,我按照你说的做的。”

梅森审视了一会儿她的脸,然后突然对保罗·德雷克说:“对不起,保罗,但是,我不得不要求你离开了,这绝对不是因为我们不相信你的判断力,而是因为这是一个委托人和他的律师的谈话,而这谈话绝对是机密的,不应有第三者在场,这是法律的规定……德拉,作为我的秘书当然可以在场,但是你不行。”

“太好了,”德雷克说,“我可以吃点早餐了,我对边接电话,边喝咖啡、吃汉堡三明治讨厌透了,我要下楼去,坐在桌子边吃一顿真正的早餐。”

德雷克离开了房间。

梅森转身对着埃特纳和凯姆波顿夫人说:“坐下,呃,凯姆波顿夫人,我要知道真相,真相的全部,而不是别的东西。”

“我告诉你真相。”

梅森摇了摇头。

“梅森先生,”她生气地说,“你认为我会撒谎?”

梅森说:“我了解警察,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方法。你单独和一个被谋杀了的人在一座房子里,你又拒绝向任何人讲你所知道的一切,而你又说警察放了你。”

“是的,他们是这样做的,他们甚至派人到我家给我取来了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梅森问。

“嗯,他们告诉我,非常有必要让检查人员仔细检查一下我的衣服,说每次对谋杀现场的证人都是这样做的,这是一个惯例。他

115们说明天就能把衣服还给我,如果我不乐意的话,就没必要等了,他们会派女看守给我送回的。如果我告诉她我想穿什么衣服,她会给我送来的。”

“他们那样做了?”

“是的?”

“你把家的钥匙给他们了?”

“钥匙在我的信封里……他们把身上的一切东西都拿走了,并装在一个信封里。”

“你答应他们去你家了。”

“是的。”

“那么后来呢?”

“后来,他们给我带回了衣服,每个人都很友好。他们对我说,很抱歉拘留了我,他们已经搞清了是谁谋杀了埃迪科斯先生,我完全是清白的。”

“这是谁对你说的?”

“女看守。”

“那么,你做了些什么?”

“嗯,”她说,“他们问我想干什么,我告诉他们说我想给你打电话。”

“这是什么时间?”

“今天一大早。”

“接着说。”

“在你来办公室之前,似乎没人能和你联系上,但是,我有埃特纳先生家的电话。我知道他一定起床了,因此,我让他们给他打了电话。”

“他来接你了?”梅森问。

“是的。”

梅森看了看埃特纳,他点了点头。

“去监禁室接的?”梅森问。

“噢,确切地说,”埃特纳说,“我在楼下的停车场接的她。”

“停车场。”

“什么停车场?”

“警察局停车场,在那里他们……”

“就是昨夜他们开车拉我们到的地方,”凯姆波顿夫人插话说,“你不记得了,在他们让我们出来的地方的后边,有个车库。我不愿意麻烦任何人,因此,我告诉警察我下楼到停车场去,到那里去等,让他们告诉埃特纳先生去那里接我。”

“那么,你在那里等着了?”

“是的,就是昨夜我们下车并被带走的地方。”

梅森对埃特纳说:“那里你的车不能进吗?”

“是的,但是,我把车停在了外面,走到门口,喊了凯姆波顿夫人一声,她跑了过来。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同?”

“这正是我要知道的。”梅森说。

“我不明白。”埃特纳说。

梅森说:“凯姆波顿夫人,你有点保留。”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保留了一些明显的事实……”

她坚决否定地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梅森先生,我在把一切都告诉你。”

“埃特纳先生直接开车把你送到这里了?”梅森问。

“他先送我回公寓,我停了5分钟或10分钟,然后我们就来了。”

“她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埃特纳说。

凯姆波顿夫人点点头。“梅森先生,一个人死了以后,他的银行的帐号怎么办……我是说任何没有付款的支票?”

梅森说:“一个人死了,支票就不能兑付,他的银行帐号冻结了。银行一得知他的死亡,所有的支票全部停兑。”

“但是,如果一个人有银行的本票呢?”

“银行的本票,”梅森说,“是银行给的支票,银行不会死。”

“如果……噢,我只是纳闷……”

“你纳闷什么?”梅森问。

“噢,纳闷埃迪科斯先生做生意的方式。你知道,梅森先生,他做生意的基本条件是现金。他总是耍花枪,我知道他通常用现金和银行本票做生意。他从不同的银行买本票,然后再在支票背面签名。”

“你纳闷万一支票还没兑付而他死了,那么他的签名就会使银行本票作废吗?”

“是的。”

“为什么?”

“这么着我心里就全明白了。”

梅森说:“银行本票会支付的……但现在我想知道那座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她说,“我要告诉你真相,我要把全部真相都告诉你,那么,你就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了。我几乎不敢对任何人说一个字,因为我说的事听起来太……”

“你对记者说了些什么?”梅森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也没说。”

“他们和你谈过话了?”

“没有。警察对我说,他们今天一早就放了我,这样记者对此就一无所知了,这会给我一个调整自己的机会。”

梅森对埃特纳说了句离题的话,“事情变得越来越荒诞了。”

“啊,警察真体谅人。”埃特纳说。

“是的,”梅森说,“但是,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招每个新闻记者的怨。”

“这次的确如此。”

“他们不这么做才见鬼呢!”梅森低声说。“接着说,凯姆波顿夫人,给我讲讲发生的事。先说说,你为何去了斯通亨格?”

“埃迪科斯先生给我打的电话。”

“他往哪儿给你打的电话?”

“我的房间里。”

“他怎么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我不知道。”

“他说什么?”

“他说他想见我。”

“他给你说原因了吗?”

“他说,为他对我做的大错事,他想当面向我道歉,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你把要见面的事对埃特纳先生讲了吗?”

“没有。埃迪科斯先生不让我向任何人讲,但是让我6点钟去他那里。”

“6点钟?”

“是的。他说他有几个重要的约会,要到6点钟才能忙完,6点45分他还有约会,因此我6点准时到达。”

“是吗?”

“是的。”

“你从哪个门进去的?”

“我绕到露丝街546号那个门进去的。”

“门开着?”

“不,锁着的。”

“你怎么进去的?”

“我有钥匙。”

“你是说你一直都留着钥匙?”

“是的。我有一把钥匙,从来没人让我交回。”

“埃迪科斯先生知道吗?”

“他问我是否有钥匙,我告诉他我有,他说那太好了,就从后门进来吧,然后去二楼他的办公室……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梅森先生?我在那工作时,不知走过多少回。”

“那是你在那里工作的时候,”梅森说,“现在不同了。”

“噢,天呀,当我有钥匙,又熟悉路的情况下,我不让一个像埃迪科斯先生这样繁忙的人从楼上下去,再穿过走廊,开门让我进去。”

“就没别人能给你开门了吗?”

“没有了,房子里就他一个人。”

“他打电话时给你说过了吗?”

“是的。”

梅森问:“你听出了他的声音?”

“是的,当然了。从他的笑声中就知道是脸上裹着绷带发出的含糊的声音。”

“他几点给你打的电话。”

“大约下午2点半。”

“你去哪儿了?”

“是的,我乘公共汽车去的,整5点半我到的奥列佛街的十字路口。你明白,我去过那么多次,我知道公共汽车的时刻表。”

梅森说:“该死,我先不问这事了,往后接着说,你到那里的时候,他还活着吗?”

“是的。”

“他给你说了些什么?”

“麻烦就在这里,他还没来得及和我说话,他被杀的时候,我刚走进……?”

“谁杀了他?”

“一只大猩猩。”

梅森说:“来,来,凯姆波顿夫人,说点实际的。”

“梅森先生,请别怀疑我对你说的话,我对你讲的绝对是真相,我是亲眼看见的。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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