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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招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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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说:“拉维娜夫人,你一再申明,自从上星期五下午休庭后你没有再与阿彻先生进行过联系,是吗?”

“我申明过我没有与阿彻先生谈过话。”

“你与他联系过,对吗?”

“这个……这就看你说的联系是什么意思了。”

“他与你联系过,对吗?”

“他给了我那张纸。”

“现在,”梅森说,“我要问你,案发当天晚上你在晚餐上吃了些什么?”

“我与阿彻先生一起用晚餐,我吃了法国炸虾,我们合用了一瓶智利产的红葡萄酒。”

“你是如何从饭店走到案发现场的?”

“我们沿哈维大道前行,到达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

“现在听我说,”梅森说,“星期六上午,你接到了阿彻先生写的这张备忘录,条上是这样写的,”接着梅森念起来,“我们一起在金狮饭店用过晚餐,我吃的是嫩烤小鱼片。我们喝的是智利产的红葡萄酒。你记不清什么牌子,只知道是智利产的。你吃的是法国炸虾。我们从饭店沿哈维大道前行到达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我正准备点烟时发生了抢劫案,点烟器从我的手中掉下,落到了车座上……”

“备忘录上还有许多,拉维娜夫人,现在我问你,这张纸是否给过你,你是否看过这张纸?”

她无望地看看佛里奇。

佛里奇说:“法官先生,我抗议这样的提问。我抗议对证人使用这样的弹劾方法。那张纸应首先验证。”

“无效。”法官埃根果断地说,“回答问题。”

“是的。”她说。

“你看过这张纸,今天上午的证言也是以这张纸为依据的,对吗?”

“我……”

“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不喜欢提出抗议,但是,我坚持认为,这样的讯问无根无据,这样提问出的事实不能作为证据,这种法庭调查是不适宜的。仅仅因为阿彻先生在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又把这张纸传给了证人,这根本不能说明,证人的全部证言都不是自己回忆起来的。假如说,阿彻先生仅仅在纸上写了一句‘被告即抢劫犯’,我们就可以据此提出证人的所有关于这方面的证言全部无效,因为她看了另一个证人的提示。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抗议无效。”法官埃根厉声说。

马莎·拉维娜说:“作证之前我看过那张纸,但是我的证言并不以那张纸上的内容为依据。我以我自己的回忆为依据。”

梅森说:“控方律师已经给你拟出讲稿,你已经背得相当熟练。”

“法官先生,我抗议!”佛里奇叫喊着,“这是侮辱本控方律师,侮辱本法庭。”

“法庭不加评论,”法官埃根毫无表情地说,“继续调查,梅森先生。”

“上星期五你记不清这些细节,是吗?”

“是的。”

“今天上午你记起来了,是吗?”

“是的。”

“正是因为这张阿彻先生写给你的备忘录唤起了你的记忆,对吗?”

“某些细节的确在星期五不太清楚,现在有点清楚了。”

“因为有了这张备忘录吗?”

“不是,因为我有了重新考虑这些东西的机会。你星期五的提问使我很吃惊,我只是没有想起来这些东西。星期五之后我才仔细地回忆了一下。”

“在这张备忘录的帮助之下。”

“那张备忘录实际上没有什么重要意义,梅森先生。我了解一切发生过的事情。”

“你全记得吗?”

“我全记得。”

“记得那瓶智利产的葡萄酒吗?”

“清清楚楚。”

“什么牌子?”

“记不清了。”

“喝咖啡了吗?”

“是的,我喝了。”

“阿彻先生喝了吗?”

“我……我不记得那些。”

“可能明天早上你就会记起来的,对吗?”

“可能”

“阿彻先生是如何把这张备忘录递给你的?”

“佛里奇先生要求我们两人到他的办公室里,他要分别和我们谈话。他解释说,他不想让我们在一起互相谈论证词,他只是想搞清楚一些情况。”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阿彻先生第一个进入佛里奇先生的办公室。阿彻先生在那儿与佛里奇先生大约谈了15到20分钟,然后走出来,他向我笑了笑,欠欠身子也就走了过去。”

“不过还是把这张纸丢给了你。”梅森说。

“这个,不全是那样。”

“那是怎么样?”

“他又停下来与我握手,把叠着的纸条塞进我的手中。”

“你接住了,对吗?”

“是的。”

“看了内容,是吗?”

“是的。”

“在进入佛里奇先生办公室前,对吗?”

“佛里奇先生正好站在办公室门口。”

“你在进入佛里奇先生办公室前看了纸条的内容,对吗?”

“没有,在那之后。”

“之后何时?”

“一走进去就寻机看了。我……我把它展开在桌下的膝盖上看了看。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佛里奇先生提出了一些问题,是吗?”

“是的。”

“你告诉他晚餐的事了吗?”

“是的。”

“告诉他智利葡萄酒的事了吗?”

“是的。”

“告诉他你记不清酒的牌子吗?”

“是的。”

“不过你确实记得那是智利葡萄酒,对吗?”

“是的。”

“星期五在证人席上时你回忆不起来对吗?”

“是的。”

“星期六上午到了佛里奇先生的办公室后你回忆起来了,对吗?”

“是的。”

“从阿彻先生手中接过这张备忘录后,你才回忆起来,对吗?”

“有所帮助。”

“能提供多少帮助?”

“一点儿。”

“帮助了你的回忆,对吗?”

“是的。”

“事实上,在那之前你对这些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对吗?”

“当然有。”

“到了星期六上午,你才记起,阿彻先生曾在晚餐时点了一瓶智利产的葡萄酒,是吗?”

“星期五晚上我已记起来了,那件事非常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谢谢你,”梅森说,“我想,拉维娜夫人,我的调查完毕。如果法庭允许,我想就另外一些问题对阿彻先生进行法庭调查。”

“对拉维娜夫人,你有什么需要重新说明的吗?”法官埃根问佛里奇。

“没有,法官先生。”

“很好,传阿彻先生出庭,接受调查。”

拉维娜夫人离开证人席,审判庭里出现了紧张的沉寂。几分钟阿彻进入审判庭,又一次走上证人席。

“阿彻先生,”梅森说,“自上周五休庭之后你与拉维娜夫人联系过吗?”

“今天上午我向她道过早安。”

“你和她就本案有过联系吗?”

“当然没有。”

“等一下,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认为,为了公平对待这个证人,辩方律师应该建议他对有关……”

“坐下!”法官埃根厉声道,“法庭对本阶段案情很感兴趣,现在我要求双方律师都保持沉默,让法庭讯问一两个问题。阿彻先生,请你抬头看着这儿,好吗?”

“是,法官先生。”

“星期五之后你与拉维娜夫人就本案问题有过联系吗?”

“哦,没有,法官先生。我知道法庭要求我们不能联系。”

“有关证词方面呢?”

“没有,法官先生。”

“有关案发之夜的任何情况呢?”

阿彻停下来看了看佛里奇,看了看审判庭又看了看陪审团。他突然意识到了笼罩在所有在场者身上的紧张气氛。

“这个,法官先生,我不完全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是什么?”

“你,”法官埃根说,“是否使用过任何方法,就抢劫案发生的夜晚的任何方面的情况与拉维娜夫人联系过?”

“哦……是的。”

“那么,联系过吗?”法官埃根问。

“可能对一些相当不重要的事情。”

“你与她谈过这些事,是吗?”

“我……确切地说不能算谈过。”

“你可能与她谈过有关案发之夜用晚餐的事,是吗?”

“如果法庭允许,”佛里奇说,“我想……”

“我要求控方律师不要插言。”法官埃根说。

“尽管如此,”佛里奇说,“原告方仍然有权向法庭的讯问提出抗议。”

“那么,我的讯问错在何处?”

“我觉得,”佛里奇说,“必须让这个证人确实明白法庭讯问的问题,譬如,包括书写方面的联系。”

法官埃根气恼地坐到椅子上,说:“佛里奇先生,这正是法庭想要了解的。你当然有权提出抗议,但是你提出抗议的那种方式则向法庭表明……表明了,我认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梅森先生,继续调查。”

“阿彻先生,能否回答法庭的提问?”

阿彻说:“这个么,星期六上午,我和佛里奇先生在一起,在他办公室里佛里奇先生问了我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完全与抢劫案无关,但是其目的是为了测试一下我对案发那天夜里的情况记忆得怎样。既然这些事情不涉及案情,我觉得没有理由不写一张有关佛里奇先生感兴趣的内容的备忘录,传给拉维娜夫人,于是我就那样做了。”、

“告诉拉维娜夫人你在晚餐时喝了哪种酒,她吃了什么,你吃了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吗?”梅森问。

“是的。”

“是这张备忘录吗?”梅森问着,把那张黄纸出示给他。

“正是。”阿彻说。

“这是你写的吗?”

“对。”

“你准备了这张备忘录,于是拉维娜夫人有机会熟悉了佛里奇先生提问的问题,这样的话她就不至于说出和你谈的情况相矛盾的东西,对吗?”

“哦,当然不是,梅森先生。”阿彻说,“我觉得,因为被召到检查官办公室里,拉维娜夫人会过分紧张。她可能会误认为是否因为她的一些其他问题而被调查……这个……你知道她是个生意人,经营几个夜总会,我觉得她可能会很紧张,我只是写出这张备忘录,说明问的是些什么问题,让她放心,就这些。”

“那么,”梅森说,“你为什么不简单地在纸上写一句,‘佛里奇先生仅仅感兴趣于那天夜里的情况,而与你经营的夜总会丝毫无关’,或者其他类似的内容呢?”

“呵,”阿彻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梅森先生!那样的话就更简单了,不是吗?”

“当然是的,”梅森嘲讽地说,“从来没那样想过吗?”

“实话告诉你,梅森先生,没有那样想过,从来没有。”

“那么,”梅森突然问,“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你在案发的那天夜里根本没有与马莎·拉维娜共用晚餐,而与你共用晚餐的则是其他女人?”

“根本没有。”

“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案发时和你坐在车里的不是拉维娜夫人,而是其他女人?”

“绝对不是。”

“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当你到药店给警察打电话前你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证人迟疑起来。

“是否有这样的事实?”梅森问。

“可能另外打过一个电话。我……当时……我记不清楚了。”

“那另外的一个电话是不是打给拉维娜别墅二号的?”

“我……我记不起来了。”

“有可能是吗?”

“这个,我……我很糊涂,梅森先生。我记不清所有的细节了。”

“你很糊涂吗?”

“当然,我的神经不是钢铁铸的。当时,抢劫案发生时,……这个,我吓得半死,我觉得就要没命了。”

“抢劫案中的哪一点把你吓糊涂了?”

“这个,全过程。”

“最可怕的是哪一点?”

“车门猛地被拉开,一支手枪抵在了我脑门儿上。”

“你被吓糊涂了,以至于时至今日还没有记忆起,你到对面药店到底给没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电话?”

“我……目前我仍无记忆。”

“糊涂成那个样子吗?”

“是的,我被吓糊涂了。”

“至少当你看到那粗暴的枪口指着你时,就糊涂成了那个样子,对吗?”

“就是那一点儿把我吓糊涂了。”

“尽管事实是,你糊涂得记不起是否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过电话,但是你却仍然想让陪审团相信,你只扫了一眼被告,就能够准确地指认出他来,是吗?”

“我……我不至于糊涂得认不出我所看到的被告。”

“就在那么短短的不足1秒钟里,你只是扫了一眼他的面孔,是吗?”

“我只能说,被告就是我看到的那个人。”

“到对面药店往警察局打电话前,你也有可能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过电话,对吗?”

“也可能。当时我很糊涂。”

“当拉维娜别墅通了电话之后,你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对吗?”

“也可能……等一下,不对。”

“你首先回答的是,也可能。”

“我糊涂了。”

“尽管事实上拉维娜夫人就坐在你的车里,你还是很糊涂,以至于有可能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对吗?”

“我的意思是说,当我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时我有些糊涂。没有,我的回答是,我根本没有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

“那么,为什么要给拉维娜别墅打电话呢?”

“我不知道我打过电话。”

“可你也不知道你没打过。”

“不知道。如果电话亭的付款记录里有我往拉维娜别墅打的电话,那么,我承认我打过。”

“谢谢你。”梅森说,“调查完毕。”

“有什么需要补充说明的吗?”法官埃根问。

“根据我的理解,”佛里奇说,“目前你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往拉维娜别墅打过电话,或者说你是否没有打过?总之,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所坚持的一点就是你记不起来了,是吗?”

“完全是这样的。”

“谢谢你,就这些。”佛里奇说。

“等一下。”梅森说,“再问一个问题。那天夜里发生的其他情况,你都能十分清晰地回忆起来,对吗,阿彻先生?”

“能回忆起来。”

“能回忆起晚餐上的智利产葡萄酒吗?”

“能。”

“你知道那是智利产的葡萄酒吗?”

“是的,先生。”

“红葡萄酒?”

“是的,先生。”

“你记得完全正确吗?”

“是的。”

“你记得你要了份鱼片吗?”

“是的,先生。”

“你记得烤得怎么样吗?”

“是的,先生。很嫩。”

“你记得,你点的就是嫩烤的吗?”

“是的,先生。”

“但是你却记不起来,劫案刚刚发生之后,给警察打电话之前你是否给拉维娜别墅打过电话。对吗?”

“对,我记不起来了,先生。”

“谢谢你,”梅森说,“调查完毕。”

法官埃根说:“法庭休庭到下午2点钟。休庭期间陪审团要牢记法庭训诫:不议论案情,自己在场时不允许别人议论案情,不受外界影响,不发表自己对本案的任何看法,不阅读报纸上与本案有关的文章,不阅读报纸上涉及本案案情的其他个案的文章。休庭,2点见。”

德雷克挤出人群走过来紧紧抓住梅森的手握着说:“天哪,佩里,太棒了,你打乱了他们的全部阵脚!现在审判庭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你说服了。马莎·拉维娜和罗德尼·阿彻是在撒弥天大谎。”

阿彻从证人席上走下来,在佩里·梅森面前止住步子。“你的确有点臭本事。”他说着,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谢谢你。”梅森说着,一转身与保罗·德雷克一起走去。

德雷克说:“佩里,事情都在进行着。我们找到了模特公司的线索,这里有一个特殊情况。模特公司就在温德莫尔阿蒙斯公寓楼里,经营这个公司的是一个叫做詹姆斯·达尔文的家伙,住在409房。我的侦探说,你在那儿时,他曾评论过那些上去面试30分钟就出来的靓妞们。”

“是的,是的。”梅森说,“你是怎么搞到地址的?”

“是德拉·斯特里特弄明白的。她以德拉·史密斯的名字寄去了申请表,留下了电话号码。那家伙打电话来约见她。”

“什么时候?”梅森问。

德雷克看了看手表,说:“现在,她现在应该在那儿。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些情况,整个情况看起来有点鬼,佩里。”

梅森说:“好吧,我们回办公室去。你已派人盯着那套公寓了吗?”

“天哪,没有,佩里,已经撤了,我……”

“那么,赶快派人,”梅森说,“见鬼,德拉不能去那儿,既然没有……”

“哦,天哪,”德雷克说,“只不过是个骗局,佩里,她会平安无事的。”

“好啦,我们要确实弄清楚她平安无事才是。”梅森说。

15

佩里·梅森飞快地跑进了办公室,问接线生格蒂:“有没有德拉的消息?”

“没有,她一小时前出去了。另外……”格蒂不停地向着角落里点着头。

“快说。”梅林不耐烦地说。

“特拉格中尉来啦。”她脱口而出。

刑警队特拉格中尉从椅子上站起,伸着手走过来:“你好,梅森,怎么样?”

“你好,中尉,”梅森说,“万没想到,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磨闲着,没粮食,到你这儿来找点买卖。”

梅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请进,我有话跟你说。”

特拉格随着律师走进梅森的私人办公室。

梅森转身面对他说:“特拉格,你这个人很直率,不像霍尔库姆中士。你机警,明智,而且新派,而他则是个典型的老式黑帮、打手、马屁精,而且……”

“不要错怪他,”特拉格打断他的话,哈哈笑着说,“他就是那样的人,方法有点太生硬,仅此而已。”

梅森说:“你了解艾伯特·布罗根的案子吗?”

“不了解,不属我管。我只知道一点,艾伯特·布罗根已经被指证为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的凶手之一。这个正合我的胃口。”

“好吧,请坐,不用着急。”梅森说,“检验达夫妮·豪厄尔的尸体时,他们发现她是被勒死的。对吗?”

“对。”

“从身后突然抓住,用一段结实的铁丝绞在脖子上。”

“对。这个活干得特别老练、专业。”

“在尸体的左腿上有一个大约25分硬币那么大点的半圆形小痕迹,对吗?”

“对。那个痕迹可能没有多大意义。不过,在这样的案子中,当然应该对所有的东西都作出鉴定……”

“我告诉你那是什么吧,”梅森说,“那是被汽车仪表板上的香烟点火器烧出的痕迹。”

特拉格皱起眉头思考着,眼光离开梅森,盯着远处的墙壁,陷入沉思。猛然间,他收回眼光,说:“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是对的。”

“那么,这绝对是很有意思的分析,可能会给我们提供些往下进行的线索。你继续讲,可能还会给我提供罪犯的名字吧。”

“会的,”梅森说,“案犯的名字叫罗德尼·阿彻。被害人与他同乘一辆汽车行驶时遇到了抢劫,即使在那样的时刻,他仍然计划着谋害她。他仅仅是不敢让人发现他和她在一起,于是便费尽心机让事情如其所愿地发展,使一切与其有关的都无法得到证实。”

“所以,当抢劫案发生后,阿彻一下子陷入了可怕的境地。他不得不赶在警察到达现场之前让达夫妮·豪厄尔下车。”

“阿彻死死认定,与他同车的是马莎·拉维娜。但是,所有证据都能得出一个事实,与罗德尼·阿彻同车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神秘地将那个女人隐藏起来而让马莎·拉维娜取而代之。”

“我所大惑不解的正是这一点,所以我便极力去寻找答案,但答案却渺无踪影。罗德尼·阿彻是一个富翁鳏夫,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当然,和他同车的伙伴可能会是一个有夫之妇,于是他便会想方设法保护她。从全部调查结果来看,阿彻不会去迷恋那种货色。自两年前他妻子去世后,阿彻的名字从来没有涉及过女人的问题。”

“讲下去,”特拉格说,“我听着哪,相信我,我认真地听着哪。不过,我不会什么帐都买。”

“你最好还是买我的帐,”梅森说,“如果你不买我的帐,你会脸红的。”

“这些我都明白。”

“我知道你明白,”梅森告诉他,“但是,继续听下去,这一次你非买帐不可。”

“说下去吧。”

“阿彻在某些方面与马莎·拉维娜搅和在一起,而达夫妮·豪厄尔则作梗其中,所以就必须除掉达夫妮·豪厄尔。警方试图调查清楚达夫妮·豪厄尔过去的生活背景但却走进了死胡同。他们知道,她曾到过墨西哥城旅游,曾到过危地马拉旅游,很明显每次都是单身前往,他们没有找到她的任何亲戚或者……”

“你不必告诉我这些,”特拉格说,“我心里明白这是我遇到过的最困惑的案子。我们不可能转回头将达夫妮·豪厄尔两年来的生活情况全部调查清楚,因为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说清楚她过去两年的情况的人。”

梅森说:“当我一开始搜集本案证据,许许多多的信息便接踵而至。”

“希望如此,”特拉格说,“到目前为止有了这些分析理论,仅此而已。你可以想象,如果我带着从你这儿捡来的这些分析理论昂首阔步地走进办公室时会发生什么情况。他们会在48小时之内把我赶到街上巡逻的。我需要事实根据,除非有了事实我才能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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