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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招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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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必须让一个女人去干,而我手下没有合适的女侦探。”

“为什么必须让一个女人去?”

“男的太惹人注意,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女人可以假装为亲戚而直接进去,而男人,不行。”

“那就找个女人。”

“我说过,我手下没有,至少说没有合适的。另外还有,我的身份也有麻烦,有人会对这种太过份的作法提出异议。”

“去你的吧!就这样干,他们不会因为这类过失开除你的。再说,你也没抢她的东西,只是搜查一下而已。”

“我说过手下没有适合干这类活计的姑娘。再说,我也不能为了这一撮野草而去冒险。”

“这不仅仅是一撮野草,意义非常重大,要是出现两个相像的姑娘呢?”

“谁像谁?”

“姐妹俩。”

“当然啦,”德雷克开玩笑地说,“我没有亲自到拉维娜别墅去见过这个姑娘,我派的侦探有照片,他说根据照片认出了这个姑娘,打听到她的名字叫做凯勒,这就是目前所得到的全部信息。他认为自己探听到了重要信息,于是便向我汇报,内容就是我汇报给你的那些。”

“凭借着侦探的确认,我直奔拉维娜别墅,很可能那儿有两个凯勒姑娘——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可能是孪生姐妹。”

“如果真的是这样,”德雷克说,“我们所办的这个案子就会比表面的情况要严重得多。”

梅森点点头:“我要去拘留所和当事人谈一谈。”

“下一步该怎么办?”德雷克问。

“让你的伙计们松口气,”梅森告诉他说,“搞一些阿彻的情报,什么情报都需要。让他们像警犬一样在不停地寻找。”

“记住,保罗,如果我们预感不错的话,我们已经丢失了两个女人,她们隐藏了起来,其中一位对我们很友好,对案子很有利。”

“根据假设,这里有两个凯勒姑娘,井同时作为女招待受雇于拉维娜别墅。”

“对,佩蒂是一个,伊内兹是另一个。等在图书室的是伊内兹,很友好,也很正直。没有任何迹像能够表明她会背弃我们,可是她却这样做了,她消失了。”

“佩蒂不怎么样。我们对她了解不透,她是一个谜。我们送传票给她,她却吞下了一把安眠药。刚一报案却钻出一辆救护车来,接住她一溜烟跑了,到哪儿去了呢?”

“可能到了某个地方去接受治疗了。”德雷克说。

“或者说,”梅森说,“到了一个不能治疗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佩蒂·凯勒顺利吞下了大量药片,剂量足以致命,假若派救护车接走她的那批人要把她运到不能治疗的地方,又会怎样呢?”

“那不是谋杀吗?”

“是谋杀。如果我们有证据的话,”梅森说,“不过,想一想我们所面对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一个姑娘自愿吞下大剂量的安眠药,一个绝对值得信任的人亲眼目睹了现场,这是一种自觉的合法的行为,没有人强迫她。救护车接走了她,误诊的可能性总会有的。”

德雷克皱皱眉头:“有这种可能,当然,仅仅是推测而已,警察会嘲笑这种推测的。”

梅森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要去见当事人吗?”德雷克问。

“是的,我这就准备去见艾伯特·布罗根,”梅森告诉他,“尔后就回办公室去。如果玛丽·布罗根来了,就让她等一下,我会让德拉·斯特里特坚守岗位,一切都不会耽搁。保罗,我最讨厌中途断线。开始监视罗德尼·阿彻吧,也调查一下马莎·拉维娜的背景。1小时后我就回来。”

“还有一件事。保罗,如果马莎·拉维娜是在遮掩事实,实际上她并没有与罗德尼·阿彻同乘一辆车,那么她的坤包就没有被抢,被抢走的坤包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这另外一个女人才是真正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

德雷克点点头。

“所以说,”梅森继续说,“调查那个坤包,保罗,那是个物证。今天是星期六,你需要些临时办事员到办公室来帮忙,不过你可以出钱雇一些人。”

“询问一下对坤包内行的皮货商们,找出制造那种特殊坤包的人,出售那种坤包的商店,尽可能多搜集一些材料。难说,或许我们还有可能找到那个坤包的买主呢。”

“或许吧,”德雷克说,“大海捞针。”

“我总是相信奇迹。”梅森说。

“如果真有奇迹就好啦。”德雷克显得信心不足。

8

在拘留所的探视室里,艾伯特·布罗根瞪着一双蓝眼睛焦虑地看着隔离网外的佩里·梅森。

他与侄女的长相的确有点儿像,只是侄女蓝眼睛中总是闪动着快活与率直,而他的眼睛中却充满了冷漠与惆怅。

他矮胖的身材,半秃的脑袋,脸颊上深深的疤痕,显示出辛苦劳作所留下的沮丧神情和那次车祸所给他带来的伤害。

“情况还好吗?”梅森问。

“还可以。”

“今天有人与你谈过话吗?”

“当然有,许多人……这么说吧,梅森,我侄女从圣路易斯来了。”

“我知道,我已经和她谈过话了。”

布罗根一下子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我想,梅森先生,我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知道她有一些钱,如果我张口她会送来的。不过,如果我告诉法官说我发个电报就能凑到钱,我想法官就不会委派你来义务办案。”

“是这样。”梅森说着,会意地笑了。

“你知道,只要有可能,玛丽总是试图帮助我。上次遇到车祸时,我一下子全垮了。首先是忧虑,再就是通常所说的精神崩溃。我唯一了解的谋生方式是推销产品。车祸后我失去了原来的工作,当我又找到工作时,接触到的全是新产品,于是我失去了信心。我似乎什么也推销不出去了。”

“刚开始,我想可能是产品不对路,我改行去推销另一种产品,然而我突然意识到原因在于自己,于是我觉得自己真的溃败下来了,的确很失望,心情糟透了。就在此时,玛丽告诉我不要担心,不用再工作,在家休息就行了。从那以后不用再去约见任何人,也不用再推销任何产品。”

梅森十分同情地点点头,说:“现在不用担心那些了,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玛丽一点儿也不知道我非常理解她的孝心。她在攒钱,她假装对钱很不在意,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姑娘。现在又赶来救我,又该一贫如洗了。”

“不会的,”梅森说,“我已经告诉她,不收她的费用。”

“但你总得收费。我无权向法庭表明我一贫如洗。”

“你住的活动房是属于谁的?”

“金融公司。如果我想卖掉它那我就没有一点儿良心了。”

“你的车呢?”

“一样的。”

“很好,”梅森说,“你没有向法庭陈述任何不实之辞。不用再担心了。我想知道的是,今天谁和你谈过话?”

“从法庭回来后,第一次听到了那样喋喋不休的唠叨,是一个叫做史密斯的侦探,玛丽刚离开,他就来了。”

“他想干什么?”

“他告诉我说你是一个好律师,但总是与人对着干,不知道如何折衷退让。他说,如果我愿意做笔交易的话,他可以帮我做出决定。由他从中斡旋,法庭会允许我承认自己只是犯了轻微的盗窃罪。在审案期间我可以申请减刑,他认为减刑能够批准。”

“然后呢?”梅森问。

“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性格刚烈的老犯人走过我的单人隔离间,口中蹦出了一句话:‘布罗根,小心点儿,他们要整你哪。’几分钟之后,他们把我带到院子里。那里有一辆车,一辆右前轮保护板有些变形的棕色切夫劳力特。他们问我是否见过这辆车,我说没有。我不想做过多的说明,这话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告诉你。然后他们让我进入车内,又让我下来,接着又让我坐到驾驶员的位置上。”

“然后呢?”梅森问。

“来了两个穿便衣的和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打开车门,准备坐进车里,有个警官吆喝了一声:‘下来,不是那辆车。’姑娘对我笑笑,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她就下去了。”

“我被留在那儿停了两三分钟,然后他们又把我带回了隔离间。而他们所有人的态度似乎就此改变了,在那之前对我还可以,但之后,对我的态度却变得一下子粗暴起来。”

“侦探史密斯路过这儿,看起来他很忙碌,我问他他所说的那笔交易进行得怎么样了,他却说‘什么交易?’我说,‘怎么忘了,你谈过的那笔关于我的案子的交易呀。’他摇摇头说,‘你这个傻瓜,我没有和你谈过任何交易。有人起诉你持械抢劫,你就要被判刑了,狗杂种。’他说着就离去了。”

梅森把椅子向后一推:“那个姑娘你从前见过吗?”

“没有。”

“多大岁数?”

“大约二十七八岁。”

“你以前从没见过那辆棕色的切夫劳力特吗?”

“从没见过。”

“你知道那辆车的来历吗?”

“不知道。”

梅森说:“看起来不妙,布罗根,又有新的证人准备证明你在犯罪现场,我必须赶快离开。”

梅森向门口走去,井注意到艾伯特·布罗根惊呆的面部表情。

刚走出探视室就看见刑警队中士霍尔库姆抓住了布罗根的胳膊。

梅森飞快地走进一个电话亭,拨通了保罗·德雷克的办公室,告诉侦探所的接线生说:“请迅速接通保罗。保罗吗?我在拘留所里。他们把艾伯特·布罗根带上了一辆棕色的切夫劳力特小车,车子前部右侧护板有些变形,有个姑娘去观察了他一阵并引诱他开腔说话。”

“在这件事之前,他们想安排他重罪轻判,认罪减刑。现在他们似乎又有了绝对把握,几秒钟前,我看到刑警队中士对他无礼起来。你又有什么新的消息……”

“我的天哪!”德雷克打断了问话,“会不会与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有关?”

“怎么会联系在一起的,保罗?”

“已经有消息说,他们抓到了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的凶手。”

梅森眉头一皱,说:“联系一下你的那些新闻界的朋友们,保罗,弄清真相,我马上就到。”

律师把电话“啪”地挂上,跑进电梯,10分钟后就赶到了保罗·德雷克的办公室。

侦探正在接电话,他示意梅森保持安静,自己仍然在电话里交谈着。

“什么?……是他吗?……敢肯定吗?……好的,当然,当然,帮警察局大忙啦。你不认为这是有计划的行动吗?”

德雷克听了一阵子,又说:“好吧,多谢,多谢,吉姆!”然后挂断了电话。

侦探脸色忧郁地看着律师:“是的,佩里,你的当事人又被卷入了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

“指证他的是谁?”梅森问。

“一个名叫贾尼丝·克拉布的姑娘。那天,她去访问一个女友,回家时在市区公交车站下了车,步行3个街区走向公寓。在这几曾多次出现过骚扰事件,所以姑娘警觉地观察着,非常小心。她大约走过一个街区的时候,突然一辆棕色小车从身边驶过,速度相当快。因为她很紧张,所以便仔细看了一眼,发现小车右侧前方的护板有些变形。她认出那是一辆切夫劳力特,因为她的男朋友有着同一型号的小车,只是颜色是暗黑色的。小车一转弯在前方半个街区处驶上人行道进入一块空地。她没有想那么多,因为有时街上车多,人们总是无所顾忌地驶上6英寸高人行道,找一个停车的空地。”

“往下讲,”梅森说,“最后结局是什么?”

“达夫妮·豪厄尔的尸体就放在那辆切夫劳力特小车后面的行李箱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梅森问。

“马上就讲到了。”

“继续讲吧。”

“那家伙把车停在空地上,下了车,打开车后盖,正在这时,听到了贾尼丝走来的脚步声。他停下来,合上后盖,跑到前边跳进汽车。汽车没有灭火,灯也亮着。”

“姑娘很害怕,因为想到了出现在这儿的那些案子,她开始跑起来,一直跑回公寓里。”

“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了放在空地上的达夫妮·豪厄尔的尸体,她是被勒死的。据警察推测,谋杀案现场应该在其他地方,只不过把尸体抛在了这块空地上而已。”

“奸杀?”梅森问。

“不是。她没有被奸污,只是被一根细铁丝勒死了。作案手法相当老练。”

“克拉布姑娘报案了吗?”

“当然,第二天早上一发现尸体,案情登了报,她就去了警察局。”

“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保罗?”

“9月13号,午夜之前。”

“讲呀。”

“你已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刑警队按照他们的规则行事,根本没有考虑布罗根。昨天的证词中提到那个抢劫犯开了一辆护板变形的切夫劳力特,刑警队中士霍尔库姆读了早报上的报道后恍然大悟,心急火燎地找到了贾尼丝·克拉布,把布罗根安排在那辆棕色切夫劳力特车上让姑娘去辨认。”

“他们在哪儿找到了那辆棕色切夫劳力特?”梅森问。

“那辆棕色的切夫劳力特是在案发的当天夜里被盗的。当时就报了案,但是快两个月了,此案一直没有线索。有人把他停放在一座闲置住宅楼的私人车库里,并关闭了车库大门。做一个真正的窃贼是多么安全的事呀。因为车主是一个需要驾车上学的中学生,在谋杀案发生前几小时就通知警察局他的车被盗。那天他去参加一个合唱俱乐部的聚会,把车停在那儿,马上就被人偷走了。警察觉得一定是别的孩子开去兜风了,所以起初对这一盗窃案没有太在意。然而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发生后,提到了棕色的切夫劳力特,并有变形右护板的描述。于是,他们这才真正开始调查起来。”

“9月13号,”梅森说,“抢劫案发生的那天。”

德雷克说:“警察揣测,你的当事人在前半夜从事了抢劫活动之后,又找到豪厄尔姑娘,并勒杀了她。”

“可是,动机是什么?”梅森问。

“谋财害命,”德雷克说,“她的坤包没有找到,可能随身带有几百美元,她是做模特工作的,显然收入很丰厚。”

“他们调查出达夫妮·豪厄尔的背景情况了吗?”梅森说。

“我告诉你,佩里,没发现一点东西,她有一小套住房,没人知道她的任何情况。她孤身一人,做模特工作,3个月前才来到这儿,她的情况对所有人都保密。”

“从哪儿来的?”

“堪萨斯城。她在那儿朋友也不多,他们对她的背景都不太了解。她结过婚,婚姻已经破裂,她没有给人写过信,离开堪萨斯城后没人听到过她的任何消息,只有一个朋友接到过一张她从危地马拉寄来的明信片,上边写有短短的几句话,是达夫妮·豪厄尔的笔迹。”

梅森把手插入口袋咕哝着:“现在我真怕见到玛丽·布罗根!”

“为什么,”德雷克说,“除了抢劫案,你不必为他辩护其他任何东西,我觉得他们现在绝不会再谈妥协让步的事了。”

“妥协!”梅森大声说,“保罗,他们会搞得惊天动地,先判他为抢劫犯,然后再判他为杀人犯。如果他对贾尼丝·克拉布的指证不予否认的话,那就定案了。如果否认,他们就必须等到他站上被告席,然后检查官就将轻蔑地调查他:指证你严重犯罪是否属实。他将被迫承认在谋杀案发生的当天夜里他犯下了抢劫罪。之后,他们将开始调查抢劫案的情况。辩护律师要提出抗议,检查官将会说,他要把两个案子联系起来调查。进行抢劫案时,你是否用过在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中使用过的右侧护板变形的切夫劳力特汽车。”

德雷克说:“那样的话,就像滚雪球一样,承认与否,对他来说,能得到的机会一样多。”

“大约有一半机会,”梅森说,“到了目前,他们可能已经让马莎·拉维娜和罗德尼·阿彻去看过那辆棕色切夫劳力特。他们将证实,这正是抢劫案发生的那天夜里布罗根开的那辆车。”

德雷克说:“佩里,放弃辩护吧。”

“不能放弃,”梅森说,“他是我的当事人,我是代表他进行辩护的。”

“私下了结,”德雷克又说,“这个案子已经无望,并且已经登报,佩里。”

“我知道,”梅森说,“当然,陪审员们不应该阅读这些报纸。不过,12个陪审员中,我敢打赌,至少有9个人将看到关于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的情况介绍:案情已经明了,事实已经清楚,案犯是目前正在法官埃根主持审理的相似案件被告。”

德雷克说:“为了天使的爱意,佩里,不要再用鸡蛋碰石头了,你的当事人是有罪的。”

“陪审团并没有认定。”

“那么,会认定的。”

“认定后再说,他是我的当事人,我代表他的利益。”

“那么,你无法与这一连串的事实争辩,”德雷克说,“这家伙的罪行已经板上钉钉,他是罪犯。”

“不管怎么说,他看起来不像罪犯,”梅森说,“你若看着他,对了,你见过他照片上那个憔悴不堪的样子。他负担沉重,为了出人头地而没日没夜地疲于奔命。然而,他遇到了车祸,你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那隐含的恐惧,担心自己的精神再度崩溃。”

“他可能担心其他事情,”德雷克冷冰冰地说,“这家伙属于死不悔改的那种人。你已经败下阵来,佩里。”

“没有,等到陪审团这样认为时才算数。”梅森果断地说,“当然,必须找到驳回判决的理由。”

德雷克耸耸肩膀:“我个人认为,你有点过分相信一个人的外表,一双蓝眼睛,一个翘鼻子。”

“你总得相信点什么吧!”梅森说着走了出去。

9

当梅森一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德拉·斯特里特马上敏感地觉察到,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

“头儿,怎么啦?”她非常关切地问道。

梅森双手插进口袋,走向窗口,沮丧地看着窗外。

她走过去,双手抱住他的左臂,站了一阵子,默默地表示同情。

梅森抽回左臂,拍拍她的肩膀。

“情况很糟吗?”她问。

“很糟。”

“能告诉我吗?”

梅森离开窗口,笑看着她满含忧虑的眼睛,然后踱起步来。

“又有证据啦?”她问。

“是的,”梅森说,“可怕的证据。”

“总而言之,头儿,你不可能在案子中编造事实,只能保证当事人受到公正的审判。”

“这个我明白。”梅森说。

“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找到了一辆汽车,他们认为那是抢劫案发生时布罗根用的车。车是偷来的,抢劫案发生前几个小时偷来的。”

“就这些吗?”她问。

“那辆被盗的汽车,”梅森接着讲下去,“是用来转移达夫妮·豪厄尔尸体的那辆,尸体是在一块空地上发现的。看一下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的报道,你就会知道,9月14日早上发现了达夫妮·豪厄尔的尸体,验尸的结果说明,谋杀案应发生在13日深夜。现在警察找到了一个证人,证人认出了汽车,也认出了司机。”

“认出了司机?”德拉·斯特里特问。

“艾伯特·布罗根。”梅森说。

“哦,天哪!”德拉惊叫一声跌坐在椅子上,似乎双腿一下子丧失了支撑身体的能力。

“千真万确。”梅森说。

“玛丽·布罗根在外间办公室里,正要向你汇报见到佩蒂时发生的情况呢。”德拉·斯特里特说,“可怜的孩子,她会……哦,佩里,我真怕见到她!”

“我们要告诉她一些情况,”梅森说,“登在晚报上的。”

德拉·斯特里特非常同情地说:“这么好的孩子!”

又是一阵沉默。

“到底糟糕到什么程度?”德拉·斯特里特问。

梅森踱着步子,说:“糟的是指证。当然,警察局会让马莎·拉维娜和罗德尼·阿彻去认一认那辆棕色的切夫劳力特汽车,他们会去的。警察局急于了结这场杀人案。”

“你认为,真的是同一辆车吗?”

“不知道,”梅森说,“不过,在两件案子认证时用的是同一辆车。总之,德拉,车与车看起来总是很相似的。马莎·拉维娜对这一点不太清楚,但在罗德尼·阿彻的证词中却肯定地说是一辆棕色的切夫劳力特,他认为右侧前护板是变形的。昨天法庭调查时我没有追问这一点,但我要追问他。从他驾车的位置上是看不到右侧前护板的。”

“关键是在还没让他去注意达夫妮·豪厄尔案件中的切夫劳力特之前,他却提前指证出变形的右侧前护板,是吗?”

梅森点点头。

“哦,头儿,”她说,“太可怕了!你认为他犯……唉,他肯定有罪了。”

梅森说:“情况的确有些复杂,德拉,但是律师的职责就是坚守阵地,战斗到底。”

“为一个罪人?”

“不是为罪人,”梅森说,“而是为正义的事业。”

她兑:“我觉得,就像有人在我头上砸了一锤,一下子全懵了。又像终于从坏梦中醒来,却原来还在恶梦中。”

“好了,”梅森说,“分析一下吧。阿彻与马莎·拉维娜指证被告就是抢劫犯,但是他们对汽车的指证我却觉得很难让人相信。就汽车本身而言,你根本不会去注意它。”

“是的,应该是这样。”

“但是,当证人明白地告诉你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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