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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醉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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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就他们两个这样的性格还能田甜在一起,有说有笑,后来还一道去了私塾做先生。”乔芷兰说着把醒酒茶递给她,田甜接过来,这样一想:“确实关系很好。”说着吹了吹药,看着脸红扑扑的许子期:“那既然如此,夏博又怎么忍心……”

乔芷兰闻言,深深蹙眉:“所以我也很失望,在我眼里,夏博那样的人,若不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田甜微微蹙眉:“看子期这样子难不成是知道什么?”

乔芷兰摇摇头:“有什么等明天酒醒了再说吧。”说着转身出去,“早点儿休息吧。”

“嗯。”田甜回头笑道,“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三嫂。”

“不客气,自家人。”乔芷兰微微抿唇,掩门出去了。

田甜看着许子期,深深一叹:“子期起来,先把醒酒茶喝了。”

桃园村。

田甜迫不及待的回到了书院,消息传的很快,夏博被抓的第二天,李管家就已经安排人去村上散播了消息,说书院已经重新开课了。

田甜本没指望有多少学生回来,可是一看,却发现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回来了,还都有说有笑的,似乎中毒什么的都是一场梦。

田甜有些幸福的不明所以,妙郎中说,老百姓其实很朴实的,对错他们心里有数。田甜也就不再细想这其中的意思了。

没过几天,就传来了消息,夏博被判了刑,因为是情节极其恶劣,又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所以量刑很重,被流放道了北疆,做苦役五十年。

田甜深深蹙眉:“能不能活五十年都不知道呢……”

“是啊。”田丰也是摇头,“这次乔县令下手够狠的。”

“也没办法,上头的压力太大了。”田甜摇摇头,“就是可怜的下大娘,恐怕无子送终了。”说完忽然想起来,“对了,那个袁明呢?”

田丰一提到他就来气:“他被放了。”

“什么!”惊叫的是许子期。田甜回头看着他:“吓了我一跳。”

“田丰你说什么,袁明被放了?”

田丰点点头:“他说毒不是他下的,夏博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所以袁明那个小人……”

“卑鄙!”许子期知道都是冯知祥搞的鬼。田甜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问:“他为什么不说是冯知祥指使的。”

男子一愣,抬头看着妻子,终究咬牙道:“我不能说。”

“你知道原因?”田丰惊道。

许子期点点头:“我答应了夏兄不告诉任何人。”

“那老身呢。”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田甜回头就看见了一脸疲惫的夏大娘。那一瞬间,田甜甚至觉得她有一种一夜白头的感觉。

许子期愣愣的看着老人,一咬牙,说了声对不起,就匆匆跑开了。夏大娘见状,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我始终不相信博儿做了这种事,即使我怀疑他,可我还是不相信……他是我的博儿啊,一手养大的儿子啊……”

田甜看着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的厉害,鼻子竟然也有些酸了,上前轻轻的搂住老太太:“我也不相信,夏先生是个好人,他这么做是被别人利用的。”

“是冯老爷么,为什么?”夏大娘一把拉住田甜袖子。女子一愣,紧紧的搂着她:“大娘,他不愿说,我们就不问了好么,只要知道他是爱您的,就足够了。”

老太太抿唇,在田甜的怀里哭的厉害。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再说。

田甜心里想,冯知祥最大的恶,就是拆散了这两个相依为命的母子。

只是所有人还没有从夏博被流放的事情中缓过劲儿来,第二天就听说,夏博死了,在牢里自缢了……

夏大娘的世界也跟着轰然倒塌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九共戴天

秋风瑟瑟,入秋以来最阴冷的一天。舒悫鹉琻田甜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无声一叹。此刻,他们的心情比这秋天的景色更沉重。

此刻,他们正在去镇上替夏博收尸。此时已经距离夏博在牢中自缢已经过去五天了,因为他是犯人,所以需要上面批好多的文书,做好些个鉴定才能把他带走。乔县令念在师徒一场,为了让他早点入土为安,已经简化了好多手续。

马车摇晃着,一旁的夏大娘安静的出奇,这几天只有头两天总见她抹泪,后来看见她都是这个样子,安静的叫人担忧。

“大娘,您别这样,心里难过就哭出来。”

夏大娘摇摇头,看着窗外悠悠道:“我就要见到我儿子了,不难过。铋”

田甜闻言,鼻子一酸,握着夏大娘的手,低头不语。

到衙门的时候,还没有到午时,看着天空,似乎就快要嫡出雨来。田广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门口,看见许子期驾了马车来,赶忙上前:“柳仵作已经先进去帮忙了,尸体放了五六天,有些味道,要不你们就别进去了。”说话间,田甜已经扶着夏大娘下了马车。

“要不就请公子带老身进去吧。”夏大娘说着,想要松开田甜的手,却发现女子抓得紧:“没事,一道进去。”说着看着田广,“三哥,棺木什么都准备好了么。南”

“都准备好了,一早就抬进去了,等你们进去应当已经入殓了。”田广说着上前扶着夏大娘,哀伤道:“节哀顺变。”

“谢谢。”

当夏大娘再次看见自己的儿子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夏博的脸颊已经完全凹了下去,身上穿着干净的寿衣摸头发也是顺理好了的,可是脖子上那道鲜明的勒痕,那么刺目。

“儿子……”夏大娘“扑通”一声跪在了棺椁前,伸手颤颤巍巍轻抚着夏博的眉眼,声泪俱下,“你怎么忍心丢下娘。”

田甜直到看见夏博的尸体,心才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脑海中忽然闪过夏博有些冷的目光,闪过那一日他为自己整理衣裳,闪过他总是淡淡不经意的话语,捂着嘴在许子期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那是一个鲜活的人啊。

柳仵作见人了来了,说了一句节哀顺变,便跟田广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田广见大家悲痛,还是说道:“快下雨了,我们尽快让他离开这里吧,牢房的煞气重。”

田甜闻言,回头看着夏大娘依旧哭的伤心欲绝,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好。许子期看着多年的朋友,哽咽道:“大娘,带夏兄回家吧。”

夏大娘看着儿子,轻声道:“博儿,我们回家。”然后起身擦泪道,“辛苦你们了。”

“大娘客气了。”田广轻车熟路的打点好一切,几个工人稳稳地把棺材棺椁抬了起来,一行人慢慢的出了衙门。

可是在门外却看见了不速之客。

“你来做什么!”许子期看见来人,激动道。

冯知祥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棺椁,说道:“怎么们说他也曾经是我私塾的先生,我来送他一程不可以么。”

田甜怒视着他:“你这个卑鄙小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冯知祥苍老的眼睛看着田家的人,冷冷一笑:“如今我一个孤家寡人,还有什么可报应的。”说着看着夏大娘,“做错事就要认,夏博是个明白人。”

“明明是你害死夏兄的!”许子期脱口而出,侧脸看见夏大娘投来的目光,支支吾吾的道,“别……别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

冯知祥刚要说什么,只见一只守在夏博棺椁边的夏大娘突然就冲了出去,一把抓住了冯知祥的衣襟:“你对我的博儿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你这个疯子!”男子伸手狠狠的推开了她,夏大娘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干脆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害死我的博儿……你还我的儿子……儿子啊……”

田甜冲过去想要扶起她,却不见她愿意起身。许子期忍无可忍,红着眼睛揪住了冯知祥的衣服:“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做会有报应的!”

男子冷笑:“我说过,我已经没什么好报应的了。再说,这件事与我无关,你再这样,我可以告你。”

“与你无关?”许子期低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的眼里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冯知祥一愣,蹙眉看着他,忽然大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真的知道真相吗。”

“你什么意思。”许子期有些懵了。

只见冯知祥慢慢靠近他的耳边,轻笑道:“我根本没有调换夏博的卷子,那秀才本就是他自己考中的。”说着微微一顿,“与我无关。”一字一顿,字字都狠狠的敲在许子期的心上。

“什……么……”许子期一个踉跄,脑子里f“轰”的一声就炸开了,想起那日在牢里夏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竟然都是谎言,冯知祥用一个谎言要了他的命!

“你这个骗子!我杀了你!杀了你!”许子期疯狂的掐着冯知祥的脖子,他不甘心,替夏博不甘心,他再也没有机会补偿了,没有机会尽孝了……

田甜大骇,田广已经冲了上去拉开了许子期:“你冷静一点。”

“别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许子期不依不饶。有人厉声道:“你们在闹什么!”

众人回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乔远志,男子深深蹙眉:“这里的衙门,你们想做什么。”

许子期看见乔远志,在也止不住眼泪了,一下就瘫在了地上:“大人,快抓住他,是他害死了夏兄……”

乔远志看了看许子期,又看了冯知祥,对方捂着脖子一言不发,可是那表情却一点儿也不忌惮什么。听见乔远志说道:“子期,说话要有证据。”

冯知祥冷笑一声,许子期低着头紧紧的攥着拳头,夏博已经死了,他哪还有什么证据。

冯知祥见状,上前说道:“我念在你痛失好友的份上不怪罪你,你可要感恩图报啊。”

许子期抬头狠狠的瞪着他。冯知祥却走到了夏大娘的跟前,伸手扔了两枚铜板在她跟前,说道:“念在主仆一场,这算是赏他的。”

夏大娘低着头,眼泪簌簌的落在地上,悄无声息。田甜怒极,抬头看见冯知祥转身离开,喊道:“你别得意,老天早晚收拾你。”

“那就等老天有空了吧。”冯知祥大笑着离开了。

乔远志见状,蹙眉摇摇头,走过来,轻轻的扶着夏博的棺椁:“你们快将他安葬了吧,节哀。”

夏大娘哽咽道:“大人,我儿子是好人。”

“我知道。”乔远志伤心的看着安静的棺椁,他怎么也没想到夏博会像小叶那样自杀了,“在我心里,他一直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之一。”说着看着田甜:“以后就麻烦你们好好照顾她了。”

“我知道。”田甜点点头,说道:“夏大娘,咱们走吧。”说着扶起了她。

乔远志看着他们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跟田甜说:“对了,你让他们先走,本官有事情告诉你。”

田甜一愣,看了一眼许子期,听见男子说:“老师……”

乔远志摆摆手:“就几句话,你们先走吧。”

许子期只好点头,跟田甜说:“那你就随后跟来吧。”见田甜点头,过来扶着夏大娘,一行人往墓地走去。

田甜担忧的看了他们一眼,回头对乔远志说:“大人有什么事跟我说。”

“是关于你爹的。”乔远志说了一句,示意田甜跟他来。

府衙后院,空无一人。

田甜连忙问道:“我爹怎么了?”

“前些日子有人翻阅过我库房的档案。”乔远志微微蹙眉,“那些档案已经尘封多年,被人翻阅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什么档案?跟我爹有什么关系。”人都死了这么久了。

“是关于他手上一些田产的。”乔远志看着田甜,“如果不出意外,田兄手上的那些田产地产都在你兄妹二人手里了。”

田甜一愣,吃惊的看着乔远志,良久才说道:“我不知道我三哥手里有多少,但是我手里的田产确实有些问题。”

“那些多是桃园村的田产。”乔远志淡淡道,“田兄曾经说过,那些都是你娘留给你们的,果然,都给了你们。”

田甜更加好奇起来:“这些田产究竟有什么猫腻,我问过许子严,他几乎一无所知。”

“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三人,你爹娘,还有我。”乔远志深深一叹,“如今有人在暗中调查这件事,说不定已经知道这些田产在田垚名下,你要小心了。”

“到底这其中有什么秘密。”田甜总觉得这件事是心中大石。只见乔远志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恐怕只有你死去的爹娘知道了。”

田甜听到此话,微微一惊:恐怕还有人知道吧。

第一百五十章 童十言无忌

乔远志见她忽然不说话了,关心道:“怎么了?”

“没事。舒悫鹉琻”田甜回过神,“那大人知道我娘……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几面之缘,是个温婉娴静的女子。”

“那身世呢?”

乔远志又是摇头:“她来历不明,说穿了根本就不是我平水县的人,至于她究竟来自哪里……当年我怕你爹受骗,暗自查过,但是一无所获。铌”

田甜心中疑问越来越多,听见乔远志叮嘱道:“本官只是提醒你,要小心一些,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田甜满腹心事的点点=头:“知道是什么人在查此事吗?”

“还不清楚,此人很是神秘。桊”

女子眉头微微一动:“知道了……”然后又听乔远志叮嘱了两句,她没心思听,连自己怎么走出衙门的都不知道。

天空忽然一声闷响,顷刻之间就大雨倾盆。女子站在廊下,看着街上狼狈奔跑的人们,伸手出去,雨水砸在手心里,生疼。

“为什么穿个越都不得安宁……”忽然念起了家里的父母,这样看来,自己这个女儿没死也等于是死了,他们的心情或许跟夏大娘的一样的。

有忽然想起乔县令刚才说的话,自己在这个世界倒是父母双亡,可是为什么自己依旧是不得安宁。

手心满满握紧,如今她所知道的,恐怕就只有刘亦城跟这件事有关了。

微微蹙眉:究竟,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夏博下葬之后,一直秋雨绵绵。田甜并没有着急回村子,而是独自留在了娘家。

“三哥。”田甜一早就跟着田广来了店里,看见男子依旧严肃认真的模样,想着怎么开口,“我今早出门的时候看见大娘了。”

“她说什么了吗。”田广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随口问道。

“没说什么,只是许久没看见她了,乍一看觉得她苍老了很多。”

田广想起王氏,轻轻一叹:“大娘现在吃斋念佛了,气色是差了许多。”

“或许是夏大娘的关系,我现在看见大娘也有些感触,总觉得老人家其实很需要人照顾。”

“是啊,人都有老的时候,我总是看见好多儿女直到老人去世了才哭的伤心欲绝,要是平日里多多孝顺了,老人去的也就安然了。”

“哥哥说的是,总是我也忽然想起了爹娘。”田甜看着田广,“哥哥还记得娘吗。”

男子一愣,说道:“依稀记得一点儿。”

“娘是什么样子的。”

“很漂亮。”

田甜撇嘴:“哪有儿子说娘,就说漂亮的,还有呢。”

田广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着田甜:“其实你跟娘很像,所以跌很疼爱你,大娘很讨厌你。”

田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么,很像么?”

“嗯。”田广说着又复拿起抹布,每天早晚他都要仔细的擦拭一遍店里的棺椁,“可是娘要安静一些,笑起来要……”说着看了看田甜,“女人一些。”

“什么意思。”田甜咧了咧嘴,觉得自己这样笑很傻,干脆说道:“哥哥知道咱娘的身世么。”

男子一愣,微微摇头:“不清楚,只是总觉得我们没有外公外婆,也从没有见过娘那头的亲戚。”

“是么……”女子呢喃。

田广看了一眼妹妹:“你怎么忽然问这些了。”

“就是忽然想知道了。”田甜摆摆手,“你说大娘知道么。”

“或许吧。”田广放下抹布去摆店铺前的小摊儿,“但是你总不会想去问她吧。”

“暂时不会。”田甜看着哥哥忙碌的样子,起身去帮忙,“哥哥,最近店里怎么样。”

“还行吧,小镇就是这样的,你在一个地方久了,自然就有人信任你了。”田广说着想起来了,“对了,还记得那个老吴么,跟你买酒的那个。”

“自然记得,我还欠他几坛酒呢,怎么了?”

“前几日遇见了,叫我有空问你酒好了没,馋着呢。”

田甜浅浅一笑:“最近这么多事,山上的酒好久没有去看了,不过腊月里,我准备送两坛陈的给他。”

“我回头告诉他。”田广说着,看见有三四个小孩儿从店门前欢快的跑过去,看了两眼,便一言不发了。

田甜察觉,小心翼翼的问道:“嫂嫂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男子一愣,说道:“还好。”

“那……”

“此事不要提了,只要我们两个人好好的就行。”

田甜闻言,觉出田广还是想要个孩子的:“不然叫妙郎中过来给嫂嫂瞧瞧吧,我上次不也挺危险的,还不是调理好了。”

“你们不一样。”田广转身进屋,“还是不用了,免得兰儿多想。”

“或许嫂嫂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不用……”田广抬头刚要说完就看见站在了门口的女子,微微一愣,“兰儿……”

田甜也是一惊,果然看见了挎着菜篮子的乔芷兰:“三嫂。”

乔芷兰没有生气的样子,看着田广说道:“五姑娘说的对莫不如叫妙郎中看看吧。”

“可是……”

“没事的,难不成还能再坏么。”

男子无言以对。

田甜看着气氛有点儿微妙,连忙上前挽住乔芷兰的胳f膊,笑道:“三嫂今天准备做什么菜啊……”

桃园村。

田甜回到书院的时候,发现陈氏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到书院来做饭了。

“大嫂,你怎么来了。”田甜惊讶的看着站在灶前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拿着锅盖的妇人。

陈氏见她回来了笑道:“没什么,过来帮忙而已。”

“怎么你一个人,夏大娘呢?”

女子闻言,有些迟疑:“应该在休息吧。”

“出什么事了。”田甜眉头跳了跳,预感不祥。

果然不出所料,书院里出事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孩子们开始讨厌夏大娘的,原因就是夏博的事情被渲染的风风雨雨的。

当田甜看见躺在床上的夏大娘的时候,深深的蹙眉:“怎么这样严重。”

夏大娘听见女子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着田甜:“田姑娘回来啦。”

“怎么会生病了,是不是那帮熊孩子给气的。”

“不是不是……秋深了,不小心着凉了而已。”

“妙郎中来看过么?”田甜坐到床边,一关心道。

夏大娘点点头:“每天都给我熬药送过来。”说着就要起身,被田甜按了回去,“我欠你们的实在是太多了,可惜,我怕是没有报答的机会了。”

“别乱说,我答应了要好好照顾你的。”田甜安慰道,“放心,那帮孩子闹几天就没事了,小孩子都不记事。”这话说的是一派大人模样,叫人看了是十分安心。

谁料,田甜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哐啷一声,抬头就看见夏大娘屋子的窗户破了,地上俨然是一块大石头,听见窗外的孩子嬉闹着:“坏人的娘也是坏人……坏人……”

夏大娘闻言,心中难受极了,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自己去世的儿子还要如此遭世人谴责。

“谁啊!造反啊!”田甜一下子就窜到了窗前,吓了夏大娘一跳。女子看见那几个孩子,吼道:“都给我站着别动!”

几个小孩子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不好了,是田甜!”在这里小孩子也都是直呼田甜的名讳的。

“都别动,谁跑一个试试。”田甜说着就往外跑,夏大娘见状连忙劝道:“姑娘别生气……”这田甜的“美名”是村上人人都知道的,自她来村上的第一天就听人说过她的“光辉事迹”,相处许久没见田甜发过火,还以为是大家以讹传讹,现在看来……

善哉善哉。

田甜看见站在那里一步也不敢动的几个孩子,有男有女,怒道:“石头的谁扔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人说话。田甜上前道:“我再问一遍,要是没人承认我就一个个把你们的爹娘叫来,看他们怎么收拾你们。”

有人听到动静,走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田甜见孩子们没反应,准备改变方式,于是悄悄的拿了自己的一只耳环握在手心里,蹲下来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宝贝,谁在它面前说谎,它一下就知道了,你们都过来试试。”

孩子们有些犹豫。

田甜伸手上前:“你们排队,伸手摸一下,要是撒谎了是指会变黑。”

“真的吗?”有个小女孩忍不住问道。

“当然。”田甜一本正经,“要是让我知道了谁不诚实,看我怎么收拾他,来吧。”

男子站在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大家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还是一个个上前。田甜看着这些天真的孩子,心里的火气是消了大半,可是这次的事情是不教育不行的。

终于轮到一个男孩的时候,他停住了,一只小手就是不敢伸过去。其他人也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

田甜嘴唇一挑,佯装手心里德东西在跳,说道:“我知道了,石头是你扔的。”说的万般肯定。

男孩看着田甜,居然头一扬:“是我又怎么样,她是坏人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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