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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醉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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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客人啊,大客人啊!”杨老板激动的说道,“你走了之后有人忽然来店里找我,谈桃花酿的事情。”

“桃花酿?”

“是啊,有酒楼想订一大批,用作招牌酒啊,真是太好了。”杨老板五十岁的人了,在田家门口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好在天气不好,大街上没什么人。

“酒楼啊……”田甜纤细的神经敏锐的捕捉到了不易察觉的重点。还没反应过来呢,杨老板已经迫不及待的说道:“快跟我走吧,老板约了我们谈呢,要是能谈下来,桃花酿的销量会上去一大截呢,而且酒楼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

田甜晕晕乎乎的跟着老杨走在了去谈生意的路上,暮色西垂,看这样子,夜里是一定会下雨了。

当田甜站在仙鹤楼门前的时候,抬头看着这熟悉的三个大字,嘴角抽了抽:我就知道。

李总管笑吟吟的迎过来:“杨老板还真是快啊,里面请。”

田甜眯了眯眸子:“不了,这生意我不谈。”她不想跟刘亦城再扯上什么关系,之前的以及扯不清了,现在还来……她接受不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如果田姑娘不进去,不是为难属下么。”李总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随意。”田甜冷漠的转身要走。老杨站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劝道:“田甜,这是怎么了,刘公子不是你姐夫么。”怎么像仇人一样。

姐夫?田甜一咬牙,自己心里有没鬼,见面也好,当面拒绝他。想到这里,田甜已经转身,踏入了酒楼。

虽说天气不好,但是这吃饭的时间,酒楼还是有些客人的。

李总管一路领着田甜他们上楼,果然,楼上幽静的雅间,刘亦城已经等在那里了。

男子银灰色的锦袍,微微敞开着,一点儿也不似身在寒冬,看见田甜来了,一脸淡然的说道:“坐吧。”

田甜见他如此,微微一愣:他这是改过从良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的愿望

女子看了他一眼,迟疑的坐下,杨老板坐在了她旁边,笑道:“真是有劳刘公子了,亲自跟我们谈。”

“杨老板客气了。”刘亦城没有看向田甜,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茶。

“我不同意。”田甜忽然说道辊。

老杨一愣:“田甜,你做什么啊,一来就不同意。”

“我来就是说我不同意的。”田甜看了一眼刘亦城,然后起身,说道,“我要开店,你就送铺子,我要开书院你就送银子,现在好了,我要卖酒,就就开家酒楼,我拜托你了,安静会儿好吗。”

男子手中的杯子微微一顿,然后听见他缓缓道:“你还真是直白呢。”

“我不管你是真想帮忙还是别有目的,我已经欠你八百多两了,请你不要再增加我的债务了。”说着转身要走,“我言尽于此,告辞。”

“是七百二十三两。”男子在田甜他出门的一瞬间,悠悠道。

田甜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听见他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吗。鹿”

“为什么……”糟了,脱口而出了!田甜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刘亦城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已经让李总管算过了,你这些日子,书院的虽然有一点亏损,但是桃花酿卖的异常的好。”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账册,放在了桌上,“所以这才是我要跟你谈生意的原因。

田甜楞了一下,回头看着桌上的那本账册,心里一边腹诽李富贵果然是个奸细,一边纠结着要不要坐下。

“田甜,刘公子是很诚心要谈这笔生意的,本就是两盈的事情,做生意嘛,不用总纠结与那些私人恩怨。”老杨果然是在商界混迹数十年的人,一下子就道破了天机。

田甜看着老杨,迟疑的坐下:“你说说看。”

刘亦城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桃花村,夜幕沉重,许家。

“起风了。”女子晚饭过后独自站在廊下。自从许子期和许子秀搬到书院去住之后,田欣就跟田甜住在一个屋,现在他们突然就回来了,害得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田甜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了晚上回来了吗。

“看来是要下雨了。”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田欣一跳,回头道:“是姐夫啊。”

许子期平日里跟田欣没什么交集,搬出去这么久,也等于说这是第一次说话:“田甜他们……出门带伞了吗。”男子的声音有些低。

田欣本就是个剔透的人,浅浅一笑:“这是下午才变天的,姐姐原本说晚上会回来的。”说着,风乍起,带着湿湿的水气,“只是看样子,怕会在娘家住一晚了。”她不回来,田欣面对着许子秀有些手足无措,只是好在,他子回来就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饭后一直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也没来找她。

“是么。”许子期眸子微微一黯,田欣察觉,正要安慰,就听见男子说道:“那我先回屋了,对了,子秀说有事找你。”

田欣一时愣在那里,抬头就看见了许子期身后的人。许子期转身拍了拍许子秀的肩膀:“有话好好说。”然后便扬长而去了。

田欣撇开眼,往后缩了缩:有什么好说的啊,要说什么明天说不行吗。女子在心中呐喊,不知道许子秀是不是要兴师问罪。

“你……”沉默了半响,许子秀终于开口道,“最近还好吗。”

田欣一愣,抬头看着他,连忙点了点头。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见周义了。”许子秀果然还是想弄明白。

周义?田欣敏锐的神经一下子就被触及到了,连忙说:“上次的事情是你误会了,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

“没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喜欢我,可是……”可是我一颗心完全都悬在你身上,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可是什么?”许子秀看着她追问道。

“可是我看见你了,所以没顾得上……拒绝他。”最后三个字很轻,却清晰的落在了男子的心里。许子秀激动的握着她的肩膀,喜不自胜:“你刚才说你是要拒绝他的。”

田欣不知为何,见他如此开心,心情也好了起来,原本那一点点不自在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只见女子抿唇,浅浅一笑,点了点头:“嗯。”这样,算是解释清楚了吧。

平水县,仙鹤楼。

寒风透过窗棂吹进来,一阵瑟缩。田甜看了一眼关着的窗户,想必外面已经是漆黑如墨了。

杨老板正在跟刘亦城谈着拿酒的细节,田甜没有带田丰出来,有些懊恼,她不是不清楚这些,只是跟刘亦城谈生意,她总不能心平气和。

忽然,女子嗅到了雨水的味道,伸手推开窗户,果真是下雨了。

风,猛然的灌了进来。

“真的下雨了……”女子喃喃道。

刘亦城自田甜发呆开始,就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她,谈话

tang的人也变成了李总管跟杨老板。

见女子推开的窗户,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老杨听见雨声,说道:“辛亏你今晚没有回村子,不然这会儿一定淋在路上了。”

田甜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忽然说道:“谈完了吗?”

杨老板一愣:“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田甜伸手重新关好窗户,看着刘亦城:“我只有一个条件,我供给你的酒,除去杨老板的利润,我的那部分,我分文不要,充做还你的债务。”

男子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渐渐的隐去。他知道,田甜这是在跟他划清关系。

他不喜欢这样。

“不过供酒多少得由我说了算,我不能把所有的家当都压在你这边。”田甜说着看着老杨,“杨老板觉得这样可好。”

“这是你的盈利,自然是随你了。”他并没有意见。

“那就这么定了。”田甜说着起身要走,忽闻男子说道:“等一等。”

田甜低头看着他的绝世容姿,见他淡淡道:“酒楼也是开门做营生的,你如此说,要是哪天一滴酒也不给我,我岂不是麻烦了。”

田甜有些讶异,他居然能对自己说出这么正常的话,转身提起桌上的笔,不管三七二十一,翻到最后的没有用的纸张,算起了公式。

老杨凑过来看的一头雾水,刘亦城也是不明所以:“你在画什么?”

田甜自然知道他们没见过阿拉伯数字,更不知道加减乘除,这也是为什么田甜不太愿意自己管账,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说着看着册子上的算式,挥毫写下了结果,“从正月起到明年四月,我保证每月至少向仙鹤楼供应三百斤酒,四月过后会重新计算。”

“三百斤啊,你确定吗。”老杨问道。

田甜点点头:“随后我会让田丰跟你对一下。”说着看着刘亦城,“这样可以保证你的酒楼每天可以有十斤的桃花酿,李总管应该清楚,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男子看着她,一脸的深意。田甜见他不说话,转身道:“我还要回去,先告辞了。”

老杨还在研究田甜写在册子上的算式,听见她这么说,赶紧道:“可是外面下雨了。”

田甜摆摆手:“没事的,我想起来还有急事。”不知道为什么,从夜幕降临之后,她就一心想着回许家。刚才冬雨落下的时候,这种想法更加强烈。

可是,外面正在下雨,田甜看见雨不大,便低头跑进了雨里。雨水很细,风却很凉,夹杂着雪花。

田甜跑了没多远,便听见身后匆匆的马蹄声,猛然回头,便被人拉上了马背。一时错愕,抬头便看见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你做什么!”

“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我自己会找马车。”田甜挣扎着,她不理解,为何他总能为自己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

刘亦城低头看她一眼:“你就那么想跟我划清界限么。”

田甜手心一紧:“是。”

“吁……”男子忽然勒住了缰绳,“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再复杂的关系总会理得清的,你我现在只是做生意的伙伴。”田甜冷着脸说道。

“是么。”刘亦城冷冷一笑,冬雨下显得格外冰冷,“要是许子期背叛了你呢,你还会这么决绝的跟我拉开距离么。”

男子的话像魔咒一样,钻进了田甜心里,片刻,女子心慌意乱的跳下了马:“你别再跟着我了。”

刘亦城驱马慢慢的跟在她身后:“我记得,你欠我一个条件。”

田甜一愣,停下了脚步,回头迎着雨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我的愿望就是,如果有一天许子期背叛了你,你要来我身边。”

田甜愣愣的看着他,刘亦城已经拉住了马的缰绳转身离开了。夜色中,女子吼道:“你对我这么执着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雨声淅淅沥沥。

当田甜湿漉漉的回到家的时候,众人吓了一跳。

乔芷兰赶忙拉她进屋:“快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说着见她不说话,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生意没谈成。田丰听见动静,也跑了过来,没顾得上打伞。

田甜摇摇头:“谈成了。”然后看着田丰,说道:“去找辆马车,我要回去。”

第一百八十章 冰释前嫌

夜色宁静,之听得到窗外风雨的声音,风声很大,但是冬雨却异常的温柔。

田甜看了看外面,夜色已深,她却完全没有睡意。要过年了,这是在即在这里的第二个新年,一个不满二十的女子确带着前世的沧桑看这个世界。

如果自己只是以前那个田甜,那生活是不是能轻松一点。

女子粗了蹙眉,放下了帘子,心事一多,就会开始胡思乱下,伤春悲秋的;自己也觉得烦躁岑。

“甜儿。”一旁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喊道。

田甜回过神看着他:“怎么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忽然要回去。”田丰满脸的担忧。

女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然后便不再说话了欢。

田丰看着她沉默的样子,忽然说道:“你这样子又让我想起几年前了。”

田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疑惑的看着他:“以前你也总是这样,有什么心事都放在心里,不管谁问你,都是一言不发。”

田甜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或许在内心深处,自己跟以前的那个田甜还是有共同之处的吧。

“其实,我一直怕你以后嫁了人会受人欺负,所以一直很警惕这件事,谁知爹爹成乘我不在家就把你嫁给了许子期。”

田甜从未听过田丰说起这些,一时沉默不语,静静的听他说。

“许子期是县令的爱徒,所以爹爹也说过几次,我与他同窗就是见不得他那副清高的样子,知道你嫁他,我还跟爹爹说了两句。”

“不管我嫁给谁你都不会放心吧。”田甜若有所思的说道。

田丰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啊,可是后来我见你开朗不少,真的挺感谢许子期的。”

马车渐渐有些颠簸,田甜知道,快到村口了。

“你们最近为什么闹别扭我不知道,可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不愿意跟我说,那就跟他说吧,毕竟,他已经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田丰这句话说的真切,田甜尽然有些想哭,忍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了,哥哥放心。”

“那就好。”男子笑着摸摸她的头,“甜儿已经这么能干了,姨娘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

或许吧……

田甜脑海里不知道在转些什么,有的事情太复杂,她想要理清,却有些心乱如麻。

雨水噼噼啪啪的落下来,看来是下大了。

“吁……”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田丰打开门问道:“怎么了?”

马夫回头说道:“有人在朝这边招手。”

田甜一愣,赶忙的起身探出头去。此刻马车就停在妙郎中竹楼前的路上,抬头便看见男子站在楼上挥动着手里的灯笼。

马夫说道:“是在喊客官吧。”

田甜点点头,已经跳下了马车,雨水落在她的脸上冰冰凉的:“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说完不等田丰阻止,已经提着裙摆往竹楼跑去。

妙郎中见她冒雨跑来,连忙搁下手里的灯笼,拿了雨伞就要下楼,可是田甜已然跑上了楼梯。

“你怎么不撑伞就跑来了。”妙郎中说着就伸手去擦她脸上的雨水。

田甜已经许久没有看见他,现在见他竟十分亲切:“我不碍事,你怎么知道我会路过这里。”

“我不知道。”男子收了手,“我只是有时间便站在这里瞧瞧,你总去镇上,总有看见我的一日,不是么。”

田甜“扑哧”一笑:“怎么听着像望夫石啊。”

“望夫石?”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妻子涂山氏望夫归来,最后化作一块石头啊。”田甜笑着拨开了额前的碎发。

妙郎中无奈一笑:“我就是化作一块石头也不会是望夫石啊,倒是子期,就快化作望妻石了。”

说道许子期,田甜已经想好要去书院接他了,释然一笑:“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不过我想过了,我应当去跟他解释,你放心,明早我就去书院接他。”

“那便好了。”妙郎中看着雨势大了,“你怎么下雨天还半夜回来。”

“发生一些事情,不想呆在镇上。”田甜转身扶着栏杆,手心一片冰凉。

“我去给你倒碗热茶。”妙郎中并没有追问,转身进屋倒了茶递给她。

田甜吹了一口气,捧在手心里暖和多了:“今日刘亦城忽然来找我谈生意了。”

“又是什么。”

“酒楼。”田甜看着夜雨落在跟前,不远处的马车安静的停在那里,“之前冯知祥的酒楼被他买下来了,现在要用我的桃花酿,我答应了。”

“你既然不愿意与他扯上关系,又为何如此呢。”

田甜无奈一笑,喝了口茶,暖入心脾:“连你都如此说,看来许子期是万万不能知道的了。”

男子看着她,不知如何开口。

“不瞒你说,这次跟许子期闹也是因为他,似乎只要跟他沾边就会不得安宁,可是,怎么办呢……”田甜严重雾气氤氲,“每一次他都能救我于水火。”

妙郎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紧:“你不会……”

“我不知道。”田甜猛然摇头,“他问我是否喜欢了他,我无法回答。”

男子深深一叹:“我知道了,是他扰了你的心神。”

“我心里清楚,他帮我那么多次是有目的的。”田甜的指尖紧紧的贴着碗,吸取着热气,“只是,唯独那一次在公堂之上,我无法释怀,我知道,他为了我舍弃了很重要的东西。”

男子仔细的听着,感觉自己的心也失去了平衡,可是他明白,现在最难受的人就是田甜了。她无法跟许子期理直气壮的解释,无法狠下心跟刘亦城撇清关系,所以,她才选择这么久都不闻不问吧。

“你问我为什么明明要撇清,却还要跟他合作生意。”田甜小额头看着她,脸颊冻的有些红,“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呢。”

妙郎中见她如此神情,终于心疼道:“有些事情既然弄不明白,就交给时间吧,不要如此为难自己。”

“我知道。”暖气缓缓的呵出,“可是怎么办呢,我今晚跟他谈完生意之后,害怕子期会离开我,真的好怕……”有一个噩梦一直被藏在内心深处,田甜害怕冥冥之中注定,一切都会重演。

“不要去想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妙郎中柔声道,“既然你已经选择马不停蹄的回来了,那你就告诉他,你有多在乎他。至于以后,等发生了再说吧。”

“以后再说?”

“嗯,以后再说。”

当田甜再次上了马车之后,一直想起妙郎中说这句话的神情,总觉得他在宽慰她的时候,也在宽慰自己。

“丰哥哥,你知道妙郎中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田丰见她回来之后神情好些了,想了想:“没什么事啊,他一直那样啊,独来独往的,课照常上,病照常看。”

田甜微微沉吟:“是么……”再也没问什么。

田甜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子时过后了,许家人都已经睡了。田甜自己有钥匙,马夫把马车拉进了院子,马牵进了驴棚,拿出自己放在马车里的被褥,睡在了马车里。

田甜跟田丰照应了两句,便蹑手蹑脚的回屋了,她可不想吵醒田欣。

当女子爬进温暖的被窝的时候,有人轻轻的侧了个身。田甜躺好;嘟囔了一句:“小丫头,睡觉总不老实。”伸手把被子往“田欣”身上改了盖,却忽然觉得不对劲……

这田欣一天不见就长“大”了?

田甜的疑惑只是一瞬,下一刻她就意识到自己床上躺着的不是田欣,而是一个男人!

“啊……呜呜……”田甜的惊叫被人伸手淹没在了口中,然后她就听见一个久违的声音说:“是我。”

田甜惊了一下,伸手轻轻的覆在那只手上,那么温暖而熟悉,眼睛忽然就湿润了,泪水落在男子的手背上,一片滚烫。

“我回来了,你哭什么。”说着缓缓的挪开了手,去拭她眼角的泪水。田甜一下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哽咽道:“你怎么忍心离家出走那么久……”

许子期抱着怀里的人,轻轻一叹:“那你又怎么忍心放我在外面那么久。”

田甜张嘴就哭,许子期只好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要哭了。”说着在她额前轻轻一吻,“其实,这些天我好想你。”

田甜鼻子一酸,凑上去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喃喃道:“我也是。”

这些天的思念顷刻化作了浓烈的美酒,瞬间迷醉了两人,外面冬雨绵绵,帐内***苦短。

只是这样的夜晚,也有旁人辗转反侧。

刘亦城在几次合眼无果之后,终于起身下床。没有穿鞋,脚底一片冰凉,如同踩在冰上。

如履薄冰,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来人。”

有人匆匆进来,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属下在。”

刘亦城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中闪过一丝寒光:“一切事宜加快脚步,应当做什么,就去做吧。”

那人微微一凛,点头道:“是。”然后便离开了。

刘亦城看着窗外的冬雨:总有一日,你会来我身边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许你一世

冬雨过后,已是三天,这样绵绵的雨最后化作了小雪,飘落无声,淹没在雨水之中,消散无形,最后是怎样停歇的,也无人记得了。

田甜跟许子期又恢复了往常,快要过年了,许子期也放下了书卷帮家里打理。

田欣看见田甜坐在廊下缝衣服,笑嘻嘻的凑过来:“没想到你也挺贤惠的,是许子期的吧。”

“嗯。”田甜专心的缝完最后两针。

“这两天看,你们和好啦。”

“嗯。”田甜叠好衣服。

“跟他解释清楚了?”

“没有,他不曾再问,我也就没有再说。”田甜抬头看着她,“你呢,我看跟子秀有说有笑的,也和好了?”

“我们不算。”田欣撇撇嘴,“顶多是不像之前那么别扭了。”

田甜看着她:“没几日就十七了,有想过你们的将来么。”

“想了。”田欣蹲在她身边,“一片迷茫。”

“是因为他吗?”意有所指。田欣会意,点点头:“我怕连累了他。欢”

“我真想知道,究竟那几日你在他府里发现了什么。”田甜说着压低了声音,“不瞒你说我的心思也乱的很,真心希望你能帮我解惑。”

田欣像是吓了一跳:“我在他府里五年,一直疑心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我从不曾想到过,他是……”话语戛然而止。田甜眉头微微一蹙:“你知道了?”

田欣无声的点点头:“可是我不能说,哪怕一个字。”

田甜了然:“我明白了,不再问你就是,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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