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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醉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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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初歇之后,阳光暖暖。田甜还在月子中,不能下床走动,只是田欣会偶尔抱了女儿出去晒晒太阳。

孩子在大夫和家人的悉心照料下,也算是身体健康。田甜坐在床上,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却是满腹心思。

田欣捕捉到了姚雪的去向,并且去通知了刘亦城,只是她回来说并没有瞧见刘亦城的踪影,话却是已经带给李富贵了。

这样一来,她在刘亦城的眼里立场已然是很明显了,而兰姨他们的立场也已然是很明显了僳。

剩下的,除了祈祷太后不要过早的对许田两家出手,别的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田甜想到这里无声一叹,眼下还有一件头痛的事情——许子期莫名的回桃园村了。

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

田甜一开始没怎么去想这件事,以为只是那边书院的事情他回去处理了,可是一连几天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她问了田欣他们,却也只是见他们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克。

“或许是出了什么事了……“田甜低头呢喃了一句,听见脚步声响起,抬头就看见了男子一袭锦衣,含笑立在那里。

心里大惊:“你疯了!来这里做什么。”说着看了看外面,田欣不知道把孩子抱去哪里了,并没有旁人在。

刘亦城缓缓走来:“自然是知道你苦恼,来告诉你真相啊。”

田甜一脸的警惕:“什么真相?”

“自然是他们不愿意告诉你的真相喽。”说着伸手给她把脉,淡淡道,“你跟许子期已经不是夫妻了。”

田甜一惊:“什么?”

刘亦城收回手:“身体调养的不错,只是你这心思未免也太多了。”男子说话间从容,根本不像是脑袋已经别在裤腰上的人,“前几日乔县令收到了姚雪送去的休书,已经下了批文,你跟许子期已经不再是夫妻了。”

田甜懵了一下,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姚雪怎么会有那封休书。”

“偷来的吧。”刘亦城不怀好意的笑笑,“她那样的风尘女子,偷男人一件东西费什么事。”

田甜松开了手,也不恼怒:“难怪他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想必是没脸见你吧。”刘亦城说着,站在那里看着外面的阳光。田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姚雪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是以前我会觉得是你的意思。”

“不知道呀。”男子说的异常轻松,“你们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呢。”意有所指。

田甜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明白暂时这件事她也无能为力了,抬头看着刘亦城:“找到妙郎中了吗。”

“没有。”

“她可是已经来了,你动作不快一点,我们就真的要同归于尽了。”田甜不想把有的事情想的那样深,她已经是尽力了。

刘亦城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

阳光明媚的午后,田甜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言不发。

没有多久,就觉得外面热闹了起来。看见刘亦城转身取了一件厚厚的棉衣去给田甜披上:“外面凉。”

田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有衙役闯了进来,冷声道:“大人有令,捉拿犯人刘亦城,还有请田姑娘去衙门协助调查。”

田甜深深蹙眉,看了一眼刘亦城,知道他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的。可是眼下就这么让自己也去衙门,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走吧。”刘亦城上前扶她下床。田甜心中纵有疑惑也不好问了。

平水县衙门。

田甜还没有出月子,身子单薄,站在那里没多久,脸色就白了。刘亦城站在她身侧,轻声道:“没事吧。”

田甜冷冷一笑:“我希望你有十足的把握。”

男子回眸,妖媚一笑:“十足倒还真没有。”说着压低了声音,“不过你放心,能藏好的人,我已经都藏好了。”

田甜闻言,心中一暖,知道其它人一时是安全的,心也有些松了。

“升堂。”

“威武……”

田甜一听这动静,心里就有些不自在起来,每次她站在这里准没好事。

乔远志坐在“清正廉明”四个大字下,一旁除了坐着师爷,下首还坐了一位面生的人。

男子英气逼人,下颚有一道两寸左右的疤痕,皮肤黝黑,一双眸子一片冰凉。

“何坤。”刘亦城眸子一敛,低声道。

田甜听见了,疑惑道:“是谁。”

“她的马前卒。”说着冷冷一笑,“当年带头追杀齐少双的就是他。”

田甜闻言,抬头看去,顿时心生厌恶之感。

乔远志一拍惊堂木:“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田甜知道只要有这个何坤在,乔远志就不会客气了,微微俯身道:“民女田甜。”

一旁的刘亦城只是含笑不语。

乔远志又一拍惊堂木:“大胆草民,本官问话,为何不答。”

刘亦城看也没看乔远志,说道:“我要见太后。”

田甜惊了一下,只是不语,乔远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询问的看了看一旁的何坤。只见何坤冷冷一笑:“你有什么资格见太后。”

“我有她一直想要的东西。”说着冷冷的看了一眼何坤,“而且,她想见我。”

何坤闻言,面色一沉,起身一言不发的去了后堂。乔远志见状也就坐在那里,局促不安的而看着田甜:“先搬张椅子给田姑娘坐下吧。”可能是因为休书的事情,乔远志看着田甜有一丝愧色。

田甜谢了一句,有人搬了椅子过来,刚坐下,就见何坤走了出来,说道:“太后要见你们。”

“我们?”田甜一下就惊了起来。刘亦城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问温柔的扶着她:“慢一点。”

田甜又是一惊,心说他这是做什么,在自己前女友面前对自己这样温柔。

你前女友可是太后,这么做我岂不是死定了!田甜腹诽着,却只能默默地由他扶着走。

平水县衙门的后院,田甜并不陌生,可是此刻走在这里却觉得十分的陌生。一路上三五一步站着的都是全副武装的侍卫,冬日寒凉,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一旁扶着田甜的男子,轻笑道:“真是大阵仗,禁卫军都带来了。”

田甜闻言乍了乍舌,听见刘亦城笑声叮嘱道:“一会儿你什么都不要说,站着就好了。”

田甜一愣,抬头看他,刚要说什么,前面带路的男子就已经停下了脚步。

两人站定,抬眼就看见了庭院里,端庄华贵的女子。

田甜纵然是有心理准备的,乍一见太后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清。女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岁不到,保养的甚好,这容姿当真一看就不是凡人。田甜暗叹,不愧是站着天下苍生之巅的女子,气场就是不一样。

刘亦城依旧扶着田甜在身侧,即便是跟旧情人四目相对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两人相对良久,四周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田甜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几乎怀疑自己听见了水珠结冰的声音。

“终于见面了。”女子的声音轻缓的响起,犹如春日里缓缓融化的泉水,沁人心扉。

田甜有一刻几乎怀疑刘亦城和她之间的纠葛只是一个误会。

听见男子淡然道:“许久不见。”

田甜感慨,这多像两个多年未见的友人啊,哪里会让人觉得他们是仇人呢。

太后微微含笑,抬手轻轻一摆,周遭的侍卫便都退了下去,身边就只留下何坤一人守卫。

“这些年,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刘亦城闻言,亦说道:“我从未想过要去争夺你的东西,为何你一定要苦苦寻出我呢。”

太后凝神看他,悠悠道:“我早对你说过,有的事情不是我能为所欲为的,我有我的难处。”

“你的难处就是舍不得我这副容貌吧。”刘亦城毫不客气的提起那些年的宫闱密室。纵然太后定力好,眼下还有几个外人在场,她也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不禁愠怒:“晟,你僭越了。”

晟,刘亦城的真名。

田甜在一旁替刘亦城暗自抹汗,心中恨不得默念“看不见我”,却还是听见身旁的男子不羁道:“你来不就是为了除掉我么,还在乎僭越不僭越做什么。”

女子收敛了怒色,耐心道:“晟,我说过,只要你教出那两件东西,你就还是你。”

刘亦城嘲讽一笑,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从未有过的凛冽:“因我母妃的懦弱,我子出生就没做过一日真正的自己。”

太后闻言,大怒,拍案而起:“放肆,那女子不过是先帝在外面的女人,别说妃位,连名分也没有,你凭什么唤‘母妃’。”

“有情就行了。”田甜低着头,不由得脱口而出,等到自己惊觉,已经是晚了。抬头便看见太后一脸阴森的看着自己。

完了!

田甜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身旁的男子却似大喜,亲昵的搂她在怀里,呢喃道:“不愧是我的甜儿,深知我心。”

田甜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只觉得有一道目光犹如利刃一般要将自己一片片削开,看个究竟。

刘亦城,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好不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生死一线

刘亦城,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好不好!

“甜儿?”太后的语气有意思轻蔑,又复坐了下去,“我怎不知你这样在意她。”

“她可是我费尽心思即将进门的正夫人。”刘亦城说着含笑看着太后,“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做主帮我了结了甜儿的婚事。”

女子的眉头有一瞬间的纠结,随即笑道:“是么,这件事哀家还真是不知道呢。”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何坤。

男子见状,连忙谢罪:“下官该死,是下官失察。”

“究竟是失察还是故意隐瞒,哀家会知道的。”说着看着田甜,然后笑道,“过来。馒”

田甜浑身上下具是一惊,赫然抬头看着刘亦城,眼中的“不舍”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男子依旧搂着她,说道:“甜儿还在月子里,身子弱。”

“哦?”太后的没少微微一挑,随即掩去了笑容,淡淡道,“那孩子莫不是你的吧。”

“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

女子伸手去拿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冷声道:“把人带上来吧,哀家倒要看看你们是要生做夫妻,还是鬼为魍魉。”

何坤应了一声,便转身吩咐了下去,没一会儿田甜的眼角就瞥见了那个许久不见的身影——兰姨。

刘亦城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冰冷,随即恢复如常。田甜看见兰姨已经不复当年的模样,眼前的女子更像是平常小康人家的妇人。

兰姨看见刘亦城,微微俯身:“主人。”

刘亦城却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只为了一个男人?”

兰姨轻轻抿了抿唇,回道:“是。”

“很好,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冯知祥的尸身挖出来鞭挞。”说着目如寒冰,“连你也是。”

兰姨站在那里微微垂首,没有说话。

太后浅浅一笑,起身道:“多年不见,晟变得越来越冷漠了呀。”说着而看了一眼兰姨:“如果本宫更没有猜错,这个女子就是害死你男人的人吧。”

兰姨抬头看一眼田甜:“是。”

“好,你把人交给我,这女子,我即刻叫她死。”话语带着一丝玩味,丝毫不像是要人性命。

田甜一颤,连忙说道:“难不成光天化日,太后真要在府衙行凶么。”

锦衣女子浅浅一笑,明眸善睐:“哀家就是王法。”说着就一个眼色。何坤会意,瞬间上前就从刘亦城的怀里夺过了田甜,冷声道:“真是可惜了。”说话间,腰间冰冷的佩刀已经架在了田甜的脖子上。

女子一脸惊慌的看着刘亦城,一动也不敢动,听见太后说道:“人呢。”

兰姨微微俯身:“谢太后。”然后一大口哨,没过多久,就见御林军压着两个人进来了,真是姚雪和妙郎中。

田甜蓦然见到妙郎中还安好,连忙喊道:“妙郎中。”

男子抬头看见她被人挟持着,深深蹙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田甜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太后微微抬手,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燕儿,赶紧扶着她:“太后小心。”

“燕儿你瞧,难不成是哀家眼花了,这样的女子也有这么些个人喜欢。”

燕儿恭敬道:“太后英明,依奴婢看,不过尔尔。”

“是么。”太后轻笑。妙郎中已然跪下道:“太后开恩,这件事跟田甜什么关系也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哦?”

“罪臣罪该万死,愿意以死谢罪,请太后放过田甜。”说着磕头不已。鹅卵石的地面,额头不一会儿就见红了。

锦衣女子淡淡一笑:“你本来就该死,哪有资格为别人求情。”说着已经缓缓扬起了一只手,而在妙郎中的身后,御林军手中的刀已经扬起。

田甜见状大惊,不由得挣扎,划破了自己的脖子:“刘亦城!”

男子看见她伤了自己,微微蹙眉,上前道:“你要的东西我给你。”

太后闻言,停下了动作,含笑看着他。

“两件东西,换这两条命,很公平。”

女子的笑容不减,看了一眼田甜:“果然,她在你心中很重要。”说着看一眼田甜,“你已经在我手上,我还怕拿你没有办法么。”

“太后就不怕靖永将军吗。”刘亦城看着她,“朝堂上的事情,你应该改比我清楚吧。”

太后终于冷下了脸:“你跟他果真有勾结。”

“不要说的这样难听,自新帝登基你就一直拿他没有办法,他也对你颇为不满,要不是先帝只有一子,要不是皇叔压制着,恐怕这皇位早不是你儿子的了。”

“你……”

“我只不过是告诉了他我的真实身份而已。”刘亦城笑意渐浓,“只是我们需要一个证人,可惜了,被这个贱人交到了你手上。”

太后轻哼一声:“如此说来,哀家把齐少双交给你了,

tang不是自掘坟墓么。”

“我怎么舍得。”刘亦城微微上前,从怀中掏出文书和印章,“世事难料,如今只要你放了他们,我就把这两样交给你,没有了证据,又有谁会听信一个失踪多年的小太医的一面之词呢。”

他们两人的距离不过两步,彼此间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良久,女子终于说道:“好。”随后就示意放人。

“太后……”兰姨没有想到会这样,不禁开口,却被瞪了回去。

田甜一得了自由就跑去扶住了妙郎中:“你的额头……”

男子看着她,额头留下的血渍迷了眼睛,看不太真切:“对不起……”

田甜摇摇头,看着刘亦城,喊道:“你要是给了她,我们都要死的。”

刘亦城闻言,看着太后:“我能相信你么。”

女子伸出手在他面前:“你现在不给我,一样是死。”

刘亦城邪魅一笑,幽幽道:“或许现在我遇见当初的你,会更爱你呢。”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可是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太后恼怒:“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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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大胆。”说着干脆利落的收回了手,“你最大的弱点就是该狠辣的时候不够狠辣。”

太后神色微变,听见刘亦城俯身在她耳测道:“我是真没想到那个贱人会倒戈,不过,还好我早有防范。”说着抬头含笑看着昔日的恋人,“还记得我们方才说的靖永将军吗。”

太后终于惊觉:“你敢算计我。”

“哪里哪里。”说话间已经有大批的军士冲了进来,数量之多足以与御林军抗衡。

太后后退两步被燕儿扶住,看见暮色西垂之下,一高大男子披甲而来,正是靖永将军。

田甜见形势忽然转变,不由得安心一笑:“没事了。”

太后冷笑,看着来人:“苏靖,你这是想造反么!”

苏靖环视四周,然后说道:“造反的是太后娘娘吧。”说着看向田甜和妙郎中,不禁一愣,目光落在田甜脸上片刻,可是还是问妙郎中道:“果真是齐御医。”

“少双见过将军。”妙郎中点了点头,算是行礼。田甜赶紧撕了衣服给他包扎伤口。

苏靖撇过脸,看着太后:“看来刘晟……不对,应该是殿下,说的话句句属实了。”说着扬手道,“全部给我拿下!”

“住手!”何坤拔剑护在太后身前,“你们谁敢动太后。”

“太后?”苏靖冷笑道,“等回了京师,我倒要看看她还是不是太后。”

“哀家的儿子只要一日坐在龙椅上,哀家就是太后。”女子说着狠狠的瞪了一眼刘亦城,“你对我,竟这样无情。”

“你对我又何曾有情过。”刘亦城没有看她,走过去扶着田甜,“夜风凉,我叫人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苏靖闻言,连忙说道:“我派人去送。”

“谢谢。”田甜扶着妙郎中要离开,忽然听见兰姨喊道:“我不会让你走的!”话音刚落,田甜就感觉到了一阵风,然后就被人紧紧的护在了怀里。

田甜自震惊中回过神,看见妙郎中放大的脸,怎么回事!

妙郎中深深的看着田甜,然后便,慢慢的倒了下去。田甜终于看见了,他的背后一把匕首深深的埋在了那里。

“妙……”还没喊出口,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血腥洒在了自己的脸上。错愕的伸手去抹:“血……”

抬眼看见兰姨已经死在了苏靖的刀下,听见夜色下姚雪一声惊叫:“姨娘!”

田甜被这一声吓的回过神,慌乱的跪在地上抱着妙郎中:“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话语间已经泪如雨下,“救救他,你们救救他……”

刘亦城上前,单膝跪地,抬手握住他的脉搏:“伤口太深了。”

田甜伸手扯着他的衣袖:“你别跟我说这些,你那么厉害你救救他!”

刘亦城小心的看了他的伤口,听见妙郎中虚弱道:“没用的,我知道,这一刀……已经……刺进心房了……”

“不不不,你别说话,你让他给你治。”田甜已经语无伦次了,“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田甜……”男子抬手轻轻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这样挺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女子心中有什么顷刻间就崩塌了,那是一种预感,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一时间泪如泉涌,怎么也止不住。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以命换命

田甜紧紧的握着妙郎中的手,四周的火把渐次亮起,照亮了眼前的残酷。

“刘亦城你救救他,我费了那么大劲帮你就是为了就他,刘亦城……”

一旁的男子微微蹙眉:“对不起。”

太后见状冷冷一笑:“一命抵一命,很公平。”

“你闭嘴!”田甜吼了一声,所有人都是一愣。妙郎中仰头看着田甜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也不知道是她的眼泪迷了他的眼,还是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涣散了蓉。

“你曾经问我,想不想找回自己的过去……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要我忘记我跟你之间的一切,我宁可死去……”他动了动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可是却已经没有力气了。

田甜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拼命的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他,却依旧一片模糊馒。

“不……”田甜拼命的摇头,听见妙郎中虚弱道:“不要哭了,哪怕一次,你为我笑一笑……便足够了……”

田甜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眼前一片模糊。她极力的扯着唇角,极力的想要为他绽开一抹笑,却在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手心渐渐沉重之后,变成了失声痛哭……

他,曾经对着她并没有什么话,一副疏离的模样。

他,总是温暖的笑,带着淡淡的忧伤。

他,总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理解她的每一个想法。

他说:“我走了以后,你自己要小心身体。”

他说:“不要太拼命,身子好不容易才调理好的。”

他说:“你要万事小心,不要忘记我。”

他说:“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子期没有回来,你也要坚强。”

他说:“就当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好遗憾,不能看着他出生。”

他说:“嗯,还会再见面的。”

还会再见面的……这一次,再也不会有那一天了。

田甜伸手握着脖子上的白玉:“这是你送给孩子的……”说着眼泪落在了男子的脸上,“你都没有来得及看孩子一眼……一眼都没有……”

男子垂下的手心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田甜蓦然想起了什么,缓缓的打开了自己的掌心,在那里也有一条相似的疤痕。那是上次田莲大闹书院的时候伤的。

田甜把手靠在了他的手边,她伤的是左手,妙郎中伤的右手,正好是一条线。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她的人……

田甜手心一紧,俯身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上一次是离别,这一次是永别。

刘亦城看着她,心中难过,起身道:“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

田甜最后看了妙郎中一眼,然后轻轻的放下他,起身拔出了他后背的匕首,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你要干什么!”出声的苏靖,听他的声音有些着急。田甜不去看他,刘亦城也觉得她不对劲,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刀放下。”

田甜回头看他,面无表情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刘亦城一愣,不知如何回答。田甜嘲弄一笑:“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多的计划,我要是知道,我不会拿他去冒险,我要是知道,会拼尽全力先救他回来。”说着看着刘亦城,“为什么,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告诉我。”

“不能有半点走漏风声,如果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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