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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大浪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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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喘了一大口气,让自己专注在他身上。
  “我说够了。”他拧着浓眉说。
  晓夜挑起了眉,瞧着她,看着阿浪,然后松开了手。
  他在同时缩回了放在她肩上的手,她差点开口哀求他不要收手,害怕会忍不住伸手抓住他,她只能环抱住自己,觉得既丢脸又没用。
  “我是请你帮助她,不是……”伤害她。
  他咬牙忍住最后三个字,那不公平。
  “我是在帮她。”邬晓夜挑眉开口。
  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张桌子,走出了餐厅,来到了厨房。
  阿浪远远的瞧着那个依然坐在窗边,已经不再哭泣,脸色却还是苍白如纸的女人,不自觉抿着唇,双手紧插在口袋里。
  他不是不信任晓夜姐,他知道她不会伤害谈如茵,只是刚刚那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昏倒。
  “你打断我们时,我正在教她,如何加强她的防卫。”
  闻言,他拉回了视线,看着眼前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女人,感到尴尬上涌,不禁呐呐开口:“抱歉,我不知道,只是她看起来……”
  “我知道,没关系。”晓夜摇摇头,道:“我本来只是请她回想一下那天的感应,但她太敏感了,光是回忆就让她痛成这样,她需要学会保护她自己,否则若再接收几次这种命案感应,恐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你什么意思?”
  “她太善良,太容易对被害者有同理心,她的能力无比强大,但那也同时让她变得非常脆弱。”
  晓夜叉着腰,将视线拉回阿浪身上,道:“她方才失控时,我查看了一下,这样说好了,每一次她被那些情绪洪流冲击时,她都会和被害者同化,那个金发美女被开膛剖肚时,她也会觉得自己正在被开膛剖肚,如果连结再深一点,她的身上会出现同样的伤。”
  阿浪震慑的看着邬晓夜,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老天,难怪那天她会倒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难怪当时和刚刚,她都一直抱着胸腹。
  “她到现在还没事,是因为她做的防卫墙还可以,她将自己保护得还不错。”晓夜秀眉微拧,道:“她的能力很好,但没有强到能感应到那么远的事情,何况她还竖了墙,这件事不应该发生。”
  阿浪双手抱胸,视线不自觉又往谈如茵的方向看去,“她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从来不曾感应到那么远。”
  晓夜点头,“而且,我觉得那件谋杀案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沉吟思索着,道:“我不是很确定,我还需要再和她确认过,看她是不是有同样的感觉。”
  邬晓夜的话,让他迅速转回头,开口否定这件事。
  “你们不该再尝试,她似乎无法承受去回想,你也说她太容易受影响,身体可能会出状况。她刚刚似乎就快崩溃了,或许应该试试别的方法。”
  “她不会,女人比你想象中的坚强。”晓夜淡淡的说。
  “我不认为她可以再来一次。”他拧着眉,不自觉站直了身体。
  瞧着阿浪脸上的担心和不以为然,她不禁挑起了眉,晓夜怀疑他是否知道,他竟然对她摆出了威吓的样子。
  她在耿野和海洋,甚至温柔的莫森身上,都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情和模样,每当他们想要强调他说的话时,都会像这样吸气挺起胸膛,站直身体,强调他们的肌肉,用体型、身材、眼神、手势,散发出无形的威胁。
  好像这么做,她们就会害怕似的。
  真是的,这孩子,恐怕已经把那三个男人的好习惯和坏习惯都学去了。
  或许因为在少年时,那样失去了母亲,阿浪对周遭的女性同胞总是特别宽容,也特别保护,他不是第一次维护女生,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话说回来,谈如茵似乎也对他反应良好。
  她深吸口气,说服他:“阿浪,我们若不把问题找出来,它就有可能会再发生,事实上,恐怕一定会再发生,我觉得那家伙是连续杀人犯。我可以教她把墙做得更牢靠一点,但那名凶手或许和她有某种关联,才有办法突破她的墙,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没有办法保证她能百分之百的学会我的方式,如果我们找出案发地点,看看现场,就能试着抓到那位凶手,只有逮到他,才能真正保护她。”
  他知道晓夜姐说得有道理,只是他怎么能要求谈如茵再当一次被害者?再被那凶手剖开胸腹?
  他抿着唇,沉默不语。
  “你知道,这是唯一的方法。”晓夜柔声道:“而且我认为她做得到,这只是回忆,她的感受不会像那天那么深,否则她现在没办法继续坐在那边,再说我想到有个办法可以让她好过一些,只是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阿浪一怔,“我能帮什么忙?”
  晓夜瞧着他,微微一笑。
  “握着她的手,转移她的注意力。”
  午后两点,蓝色月光窗边的桌子,再次坐满了三个人。
  晓夜坐在她对面,阿浪硬挤到如茵身边的位置,让她忍不住往内侧缩。
  他体型不小,虽然没有老板屠海洋那么高壮,但也手长脚长的,他坐下来时,她瞬间觉得座位变小,好像连氧气也似乎因此变得稀薄。
  一开始,她不是很能专心听晓夜说了什么,直到晓夜要她握住阿浪的手。
  如茵瞪大了眼,飞快的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愿意?
  经过多年的练习,如茵确实可以和人接触而不去读心,因为如此,她才能走入人群而不疯掉,但是她不认为他会信任她不去偷看。
  他没有看她,只是一副百般无聊的样子,将长腿交叠在桌下,一边嗑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瓜子。
  话说回来,他虽然不喜欢她的能力,但之前为了救她,他几乎没有想就将她抱在怀中,甚至陪她一起泡……
  老天,现在真的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脸红心跳的把那羞人的记忆挥开。
  “放心,我不是要你去偷窥他的心,你只要握着他的手,让自己感觉他,你做得到吗?”晓夜问。
  “嗯。”如茵点头。
  晓夜解释:“当你遭遇情绪洪流时,会被迅速拉过去,但因为你竖了墙,因此有部分的意识,还是会被挡在这里,所以你依然能感受到你的身体,看到眼前的事物,如果你能够让大部分的意识留在这里,你就可以保持清醒,同样的,当你回想那些画面时,如果你够小心,就不会被淹没。”
  这真是尴尬。
  第6章(2)
  如茵听完晓夜的说法,脸不觉微红,她不敢看他,只看着眼前的晓夜问:“所以,若我再遭遇情感风暴,只要我握着人的手,就能够维持清醒?不管谁都行?”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当然认识的人更好,因为连结会深一点,你会比较能够意识到他的存在,在这里阿浪和你最熟,所以效果会最好。这就像拔河一样,你如果意识这边多一点,在那一边的部分就会少一些。”
  “喔。”她感觉脸在发热,耳朵在烧。
  虽然邬晓夜没有多说什么别的,她几乎就像是在就事论事,但在那瞬间,如茵却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其实很清楚,她喜欢阿浪,只是没有挑明而已。
  这女人知道她意识谁,都没有意识身边这个男人那么清楚。
  “来吧,我们再试一次。”晓夜微笑,朝她伸出手。
  深吸口气,她握住晓夜放在桌上的手,几乎在同时,另一只大手覆住了她留在身侧,紧张的握成拳头的右手。
  不由自主的,她颤了一下,差点想将手抽回来,但他坚定的用那大手包覆握住了她。
  奇异的安心感,莫名浮现。
  她控制想要查探偷看他思绪的念头,让自己专注的看着邬晓夜,但脸还是忍不住微微的红。
  “记得我说的那个小房间吗?让他待在里面。”晓夜瞧着她,柔声问:“你做得到吗?”
  “嗯。”她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下来。”阿浪说。
  如茵一愣,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但他虽然是和她说话,却看着晓夜。
  晓夜无声扬眉,他也跟着挑眉。
  然后,晓夜终于松口,同意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下来。”
  如茵有些尴尬,但在那一秒,她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从他手里传来的温暖,然后他就出现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了。
  清楚而真实,和她一起。
  这一次,一切都异常顺利,当她开始回想,让那些尖叫和献血浮现时,有那么小小的刹那,她感到害怕,担心自己会再次让那小房间垮掉。
  但他在那里,沉稳、勇敢、无畏的存在着,坚如磐石。
  即使外头腥风血雨,他依然在那里。
  在她心里。
  阿浪一直看着她。
  她刚开始还有些不安,但后来似乎好一点。
  他没有看到她们所看到的,但他听见她述说了什么,而他非常清楚暴力造成的结果,那通常不大好看。
  不过,这次她的状况好了很多。
  她的手很小,有点软,虽然因为工作而不是那么柔滑细致,但每一根指头都十分圆润可爱,每一片指甲都是健康的粉红色。
  这是好现象。
  她没有握紧他,指甲才没泛白,他猜她是害羞所以才不敢,但另一方面,也表示她还能控制自己,没有让那些景象影响她太多。
  晓夜姐说对了,她可以做到。
  她继续说着她所看到的一切,直到结束。
  他抬眼,看见她松了一口气,不敢相信的睁开眼,微讶的说。
  “我做到了。”
  “你做到了。”晓夜微笑,收回手,“就是这样,看,不难吧。”
  阿浪看见她眨了眨眼,像是无法相信,然后一朵小小的、释然的微笑,在她唇角浮现,她开心的转过头来,看着他笑着说:“我做到了。”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粉唇却是弯的。
  “没错,你做到了。”她是那么开心,他可以感觉到她纯然的喜悦。
  她害羞腼腆的红了脸,“呃,谢谢你。”
  他察觉她试图抽回手,他应该要放手了,但在那一瞬间,他竟然不太想松开手,这年头让他强迫自己松开手,他不想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桩谋杀案不是最近发生的。”
  邬晓夜的话,拉回了阿浪的注意力,他一愣,“不是最近?”
  “没错。”晓夜点头,指出:“那位被害者提着的购物袋里,有一张刚买还没打开的《纽约时报》,上面的日期,是去年三月的。打电话给阿震,要他查查那阵子的谋杀案,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被害者。”
  “我会的。”他脸一沉。
  晓夜把视线再拉回如茵身上,好奇的问:“我不晓得你以前遇到的状况会不会这样,但刚开始时,我感觉到某种违和感,像是……”
  “像是有人在旁边看。”如茵用左手,握着自己依然带着他温度的右手,强迫自己别太在意身旁那个男人,道:“我以前从来不曾这样,所以第一次时,没有办法辨认,方才你陪我一起,我才发现有另一个人……不,是另一个意识在那边。”
  “另一个意识?”他开始有些不太懂了。
  晓夜解释,“就像你看电影时,后面有人,你虽然没有回头,但你知道后面有人在那里。”
  如茵同意,回首瞧着他,帮忙解说:“类似像是呼吸、温度之类的,有个人站你后面,你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
  阿浪点头,他能了解那种感觉。
  “你觉得有另一个人在那里?”他问。
  “嗯,不是在现场,而是在我感应的意识里。”如茵点点头,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但是……很奇怪,我觉得那人没有恶意?”她不太能确定,所以看向邬晓夜。
  谈如茵,真的非常天真。
  晓夜指出重点,“无论那是谁,那个人也没有帮助你,什么都没有做,不代表对方有恶意,或者没有恶意,你要小心。”
  “我晓得。”如茵点头。
  突然间,阿浪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显示号码,走到一旁接电话。
  如茵松了口气,但也有些怅然若失,收回视线时,却看到晓夜瞅着她,问:“我听阿浪说,你和他是国中同学?以前似乎没听他提过?”
  “只是同一所学校,我们不同班。”如茵解释,有些尴尬的说:“其实我们不熟,我想他之前并不记得我。”
  原来是这样。
  话说回来,既然是国中同学,就表示,谈如茵知道阿浪国三发生的那件事?
  晓夜瞟了阿浪一眼,再瞧着对面那个正在偷看阿浪的女人,她忍不住开口试探。
  “如茵,你知道,若是你觉得和阿浪、力刚住一起,让你不太自在,我们那里还有房间,你不一定要住在阿浪那边。”
  她的邀请,让如茵一愣,突然结巴了起来:“呃……那、那个我……其、其实也还好……”
  邬晓夜的嘴角,漾起一抹神秘的笑。
  热气,悄悄又再次上涌,染红了如茵的双颊。
  “没关系,你觉得没问题就好。”晓夜不再为难她,只拿来餐厅的便条纸,写下自己的电话,递给她,“这是我家地址和电话,还有我的手机号码,你若是有任何问题,随时都可以打给我。”
  如茵怔忡的看着她将那张便条纸推到她面前,有些无法相信。
  “任何时候都可以,就算是半夜也没关系。”
  瞧着那双乌黑温暖的瞳眸,她胸中一紧,喉头微哽。
  “很久以前,我的小房间也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晓夜温柔的看着她,坦言:“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没有人曾经真正了解过她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可以,真的可以。
  如茵鼻头一红,哑声开口道谢:“谢谢……”
  “其实你不需要害怕,筑墙的诀窍是,把你最爱的人,放在那里,因为你不会想要让任何人、事、物伤害那个人。”
  晓夜温柔而坚定的说:“爱会让你变坚强,等你找到那个你真正爱的人,到时你就不需要再担心那些情绪风暴的冲击,因为他的存在,会帮助你、稳定你,让你比自己一个人时更强大。”
  如茵屏息,她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方才当阿浪握着她时,她感觉很安心,那些景象还是很可怕,但她从来没有这么稳定过,从来没有。
  难道……老天……
  该死!她以为自己已经从过往的暗恋中清醒过来了……
  “别担心。”瞧她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晓夜同情的安慰她,“你不会有事的。”
  如茵嘴微张、脸酡红,半天吐不出话来。
  不会有事?
  她有个失控的脑袋,摇摇欲坠的人生,却迷恋上了一个除非必要,否则根本连碰都不想碰她的男人……
  不会有事?
  她真的不这么认为……这实在太糟糕了……
  第7章(1)
  她不见了。
  大清早跑步回来,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过去一星期,平常这时早该下楼在厨房吃早餐的她不在那里,也不在客厅和她房里。
  他敲过门,没有人应。
  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他顾不得礼貌,直接开门进去。
  她的床很整齐,被子叠得好好的,床单上没有一丝皱纹,看起来几乎像是没人躺过。
  她走了。
  一瞬间,心头一紧,忧虑和恼怒霍然上涌。
  该死!她回家了!他告诉过她,不应该自己一个人住,谁知到她下次会昏倒在哪里?他又没有特异功能!
  显然她把他的话当放屁!
  他转身走出门,火大的把门甩上,却又立刻再次打开门,大踏步走到衣柜前打开。
  她的衣服还在。
  心,宽了一点,只有一点点。
  好吧,她不是要搬回去住,显然她还有点脑筋。
  阿浪掏出手机,拨打她的手机,一边走出去。
  “喂?”
  手机通了,传来她的声音,他冷着脸,劈头就是一句。
  “你在哪里?”
  “我家……”
  “我告诉过你,在我们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要一个人出去!”他打断她,难掩火气的道:“不要乱跑,我马上过去。”
  “不用了,我……”
  他按掉了通话键,没有听她多余的解释,他怕自己冒出更难听的话。
  狗屎,那个女人应该知道她自己的问题有多大,世界上的疯子那么多,谁晓得什么时候又会有个血腥的谋杀案找上她?
  在开车前往她家的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各种可怕的案件,身为意外调查员,他看过各种不同的死法,被开膛剖肚、被挖眼割舌,火烧、绞杀、枪杀、淹死,被车撞,甚至活活饿死……
  人有时会做出很可怕的事,再将它制造成意外,掩饰太平。
  那些人的死亡,会造成她相同的痛苦,她随时可能遭受情绪冲击而倒地不起。
  妈的!那女人应该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不该让他这么牵肠挂肚,不该让他这般提心吊胆!
  他用力击打着方向盘,发泄怒气。
  等他找到她,他要先掐死她,省掉往后所有可能的麻烦。
  阳光灿烂的早晨,一男一女,走在绿荫之下,愉快的聊着天。
  “真的?你没开玩笑?”
  “没有,我真的把盐巴加在咖啡里,尝到味道时,还以为那是新品种的咖啡,就这样喝了下去。”
  她噗哧笑了出来,“天啊,你怎么那么天兵?盐巴耶……”
  男人咧开了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想,我在某些地方,是真的少了根筋。”
  “那后来呢?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把糖罐和盐巴罐搞错了?”
  “盐巴用完的时候。”男人逗趣的挑眉,说:“我买了一罐新的糖回来,加进去一喝才发现不对。”
  “不会吧?真的假的?我真是服了你!”她又笑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还没下车,阿浪已经听到她连连的笑声,他光从身形,就认出了那个逗笑她的男人。
  凤力刚!
  搞什么鬼?!
  他担心得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这女人却和那色胚在谈情说笑?
  阿浪火冒三丈,下车甩门,快步朝那两人走去,却见力刚和她一起走在绿色的藤架下方,指着绿藤中的一点橘,装模作样的怪叫,“哇,这橘色的是什么,苦瓜的花吗?好丑!”
  “不是。”她噗哧又笑出来,伸手踮脚摘下那橘色的东西,“这也是苦瓜啊,只是它已经成熟了,所以才会变成橘色的,不过你说得没错,像这样熟到爆开倒是真的很像花呢。”
  “它是苦瓜?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它真的是苦瓜,小的山苦瓜。我们一般吃的是绿色的,但熟了之后就是黄色和橘色的。”如茵解释着,将爆开的橘色苦瓜里,鲜红的种子摘了一些下来,递给他,“来,吃吃看。这是苦瓜的种子,但它是甜的喔。”
  她原以为凤力刚会伸手接,没想到他却直接低头,就着她的手吃。
  一瞬间,如茵羞红了脸。
  “嗯,真的是甜的呢。”凤力刚挑眉微笑,一双媚眼放着电。
  这男人真是无赖,有够轻佻,他一定用这招泡过许多女人!
  见他还想再吃第二颗,如茵脸红心跳,飞快想把手抽回,但还没动,小手已经被另一只从旁而来的大掌,牢牢抓住。
  她吃了一惊,转头抬眼,看机阿浪。
  “甜的?我吃吃看。”他说,抓握着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拉到嘴边。
  如茵为之一呆,小脸更加暴红,她想抽手,但他不肯放,她只能面红耳赤,眼睁睁看着他伸舌,一颗又一颗,慢慢的将那些鲜艳如血的种子,舔进嘴里。
  他吃着种子,但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眸,却始终盯着她的眼。
  那温暖的舌,一回又一回,缓缓地轻刷而过,带来一股酥麻,顺着她手臂的神经往上,摇晃着她的心,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心颤手软。
  阿浪凝望着她,嘎声道:“真的是甜的。”
  如茵心跳飞快,只觉得头顶在冒烟,一颗心快要跃出喉咙。
  然后,他松开了手,她喘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停止了呼吸。
  “你应该要告诉我,力刚和你在一起。”阿浪沙哑的说。
  “她有说,但你挂了她的电话。”凤力刚插嘴。
  阿浪抬眼,瞪着那个站在她身旁的男人。“那是因为,我忙着赶过来,我以为她是一个人。”
  “抱歉,我想回来看看,但你去跑步了,力刚说他可以陪我回来看看。”如茵解释着,握紧了拳头,把仍在发颤的掌心藏了起来,极力维持镇定,道:“我留了纸条,在冰箱上。”
  “显然他眼睛太大,没看到。”
  那个满脸桃花的男人,嬉皮笑脸的开口亏他,阿浪额角猛地抽了一下。
  凤力刚这家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贴身背心和卡其长裤,衣服色系和眼前的女人正好一样。
  他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
  这王八蛋摆明是来泡妞的!他清楚凤力刚铁定在出门时,特别挑过了衣服,用来展现他的肌肉,还有他和她的兴趣有多么相同。
  这家伙清楚知道该怎么把马子,他的花招多不胜数,阿浪曾和凤力刚一起走过某段疯狂又荒唐的浪荡岁月,他们曾一同征战各国、游戏人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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