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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攻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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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家几位主子在得到这个确切消息时,也悄悄松了口气。

那一日,颜韫文再次出现在西苑。母女俩早有了心里防备,静静地听他将来意表明,脸上反而有种释怀之情。

林君握起颜初夏的手,抬眸看向自己的夫君,二十年的爱恨情仇在那一眼里瞬间飞化。

“老爷,或许你从来没有把初夏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对我而言却比生命还重要……”

颜初夏听着母亲一字字道明心迹,悲凉的心情又慢慢温暖起来。

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勇敢地直视过颜韫文,也从来没有违逆过他的任何决定,但这一次,她镇定冷静地将自己的立场表明。尽管言语很温柔,态度却很坚定。

颜韫文有些错愕,脸上神色不停地转换着,颜初夏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丰富的表情。

“这门亲事,我不会同意!老爷你也不用费心周旋!初夏要嫁的人,我会自己挑选。我是她的母亲,我会为她的终身幸福考虑。”

“你这么说,难道我就不是她父亲?”

你何时尽过做父亲的责任?

甚至连这个名字也没有替她取!

林君永远记得她临盆的那个夜晚,天空滚过的雷声。没有稳婆,她又迟迟生不出来,身边没有一个人,她独自躺在西苑的床上,看着血从腿间流出,染红襦裙,那种绝望没有人能够体会。这二十年,她未这个男人找过各种借口和苦衷,以致到后来自己再也找不到他无情的解释。

“不!她从来只有一个母亲!”林君再次抬头,目光坚定而犀利。

撩起裙摆,拉颜初夏跪下,“从今天起,我母女俩跟颜家再无瓜葛!”

头顶上无声无息,颜初夏微微抬头,只看见那紧紧攥起的拳头,她真怕颜韫文一个失控挥手打自己的母亲,就在她准备舍身救母时,颜韫文开口了。

“林君,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何曾说过假话?”

“你觉得就凭你们母女能在外面过活?这些年,我看你是过腻了衣食无忧的日子,不知道外面的艰辛!”这话已经压抑着森冷的愤怒。

林君抬头,不为所动:“走出这颜府,我母女是死是活,老爷又何须挂怀?”

即便在颜府里,你也没关心我母女死活,不是吗?

“初夏,老爷毕竟是你血缘上的父亲,给他最后叩三个头吧,也算是尽了做女儿的本分。”

林君的绝别干净利落,就像一枚温柔的毒针扎在某人的要穴上,连挣扎都不能。

颜初夏那三个头叩得特爽快。

叩完头,她反而笑了,“爹,这是作为女儿我最后叫你一次。以后我们就是云泥有别,女儿在此也祝颜家福禄无疆。娘和我没有这富贵命,也无福与颜府同富贵同荣耀。今日一别,你我便是陌路人……”

颜初夏说话自然比她娘要狠得多。直刺得颜韫文脸色青灰,还不放过:“如果颜家以后有何灾劫自然也与我们无干……”

颜韫文的脸别说有多黑了。

当天母女俩就被扔出了颜府。而且是从颜府大门出去的,难得名正言顺一次。

颜初夏已经很久没走过这大门了,没想到今日是为了脱离颜家。

颜韫文的动作很快,怒气也很炙,这搞得小厮不对她们恶劣一点都会觉得对不起家主往日恩德。

西苑的所有东西,包括她们平日洗漱之用都跟她们毫无干系。甚至有东厢过来的嬷嬷亲自清点排查。颜韫文做得不可谓不绝。

母女俩出府时,唯一剩下来的就是身上穿的衣服。

这件事不但颜府闹得沸沸扬扬,连京城也很快传了个遍。

早就销声匿迹关于昔日花魁的讯息一下子甚嚣尘上,让颜府瞬间又成为焦点。

传言若没有虚假夸大,都不能体现它作为传言的价值,所以传言多半也都是讹传。

很正常的小妾出府,结果成了小妾养男人,让颜太傅忍气吞声顶了十五年的绿帽子,还帮人养大了女儿……

这是一个多么悲催狗血且有伤风化的事情呀!总之一句话,所有的过错都在林君身上,他颜韫文就是一个伟大的绿帽乌龟。

颜韫文站在朱门台阶之上,看着阶下母女,阴沉的脸将怒气压到最底层,好半晌见他启唇,出口的绝对是对得起孔老夫子的儒家宽厚本德,“如果你们母女今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

多么仁慈呀!

在说这话的同时,一包衣物毫无偏差地砸在她们脚下,小厮的气势大有倒脏水的意思。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举动跟他的家主此刻要彰显的是截然不同的意境。

颜韫文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但没再说话。

第十九章 从头再来

林君脸上微微泛白,伸手去捡地上包袱,却被颜初夏一把握住伸出的手。

林君愕然。

“娘,颜家的东西我们不要。你干干净净进颜府,现在干干净净出颜府,从此,两不相干!”

这话不可谓不狠。

声音不高不低,但已经够看热闹的人听个明白。

台阶上的颜韫文别说脸色有多难看了。

但母女俩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潇洒离去。

幸好这一幕上演的时间并不长,颜府门前聚集的闲杂人等还不算多,颜初夏拉起母亲,几扭几拐走出众人视线。

耳根终于清静了。

“娘,你会后悔吗?”颜初夏不太确定她娘的心情,毕竟她踏踏实实安安心心在这里住了二十年。

林君拍拍女儿的手,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红润,“初夏,娘只是在想,早知道应该将那些给你存的嫁妆拿出来,现在我们可是身无分文。”

那个装银子的小盒子可是她们省下来的月钱和过节钱呀,颜韫文像知道她们的意思一样,最后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嬷嬷将那盒银子拿走。

其实她们娘俩在颜府的月钱并不多,一个月一两五百文。拨开一些开销,能存下来的并不多。

“娘,我们有钱。我都已经放在师父家里了。”

林君决计想不到这个女儿有多能干,即便此刻,她也只是当女儿在安慰她。

刚走出颜府的巷子不远,看见在巷口一个熟悉的身影。

“明珠?”

这小丫头差点没在这里睡着,一听两位主子的声音,一个噗通跪了下来,头重重往地上一磕:“姨娘,小姐,明珠愿意跟你们一起走!”

母女俩一愣。

这小丫头这些年一直照顾她们,跟她们关系也很亲厚,如果留下来,恐怕还真会被人排挤虐待,幸好她不是卖身的奴婢,也不用掏钱替她赎身。不过……

“明珠,在外面的生活可不比颜府,你受得了吗?”

“明珠只是一个下人,如果姨娘跟小姐都能忍受,奴婢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颜初夏将人扶起,拭干她眼角的泪,十分义气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辛苦是不可避免的,但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明珠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姐身后闪动着万丈金光。

“你还真逐她出府了?”万俟蕙兰拈着一支玉钗,那是上好美玉雕成的凤凰羽翼,露尾藏头,将凤凰的华丽尾羽铺展成一朵盛开的金丝菊。

林君的首饰并不多,而这一件算是最好的,只是奇怪的是,万俟蕙兰竟然没有见过。她只是好奇的翻看了一下,却很不凑巧地在凤凰尾羽的背面找到几个刻字:文君长乐。

“文君”二字连在一起,让她不得不有点想法。而那笔迹……

“林君执意要离开,难道我还留她不成?”

万俟蕙兰摸摸那玉钗,嘴角溢出一抹笑:“如果舍不得,我可以替你请她回来。”

颜韫文一惊,他本是坐在榻上看书,一个抬头,正好看见那枚玉钗,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算了吧。虽然相处二十载,却也没见过几次面,论起感情来,还不至于让我折损颜面求她回来。”

万俟蕙兰将玉钗放回盒子里,让嬷嬷收起来,端起香茶,捋了一下上面的浮叶,浅酌一口。

“原以为,你并不在乎初夏这孩子。看来你还是舍不得将她做棋子。”

颜韫文翻书。

“其实有一枚棋子在安王身旁那是极好不过的。早前皇后娘娘还担心不知道那边的底细,会误了大事。本来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倒是轻轻松松就这样将这颗好棋给毁了……”

说到这份上,颜韫文也不掩饰,放下书,看着万俟蕙兰,“她毕竟是我是血脉。若他日太子与安王对立,初夏便会成为替罪羔羊。而且这孩子脾气倔,即便进入安王府,也未必肯替太子卖命。”

万俟蕙兰嘴角笑容终于变得生动,伸手握住颜韫文的手,“我明白你的心意。事情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我们也只能认一个义女了。我身边倒是有几个机灵的丫头,你帮我选选。”

夫妻俩握手言和,为方才似乎根本没文人小说下载有烧起来的战火。

几日后,万俟蕙兰认的义女被送进了安王府,一顶喜轿,两根唢呐,吹奏着将这位少女送上了人生的终点。

昱贵妃跟安王又不笨,这样的人怎么能要,即便抓不住对方要害,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的七寸放到别人眼皮子底下去。如果是颜韫文的亲生女儿,他们可能还会留点余地,既然只是一个随便拉过来垫背的,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安王东方少倾新纳的侍妾不到月余“沉珂复发”,病得下不来床。作为义母,万俟蕙兰还亲自上门探望过,显然这肯定是“药石无灵”的病。双方也就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谁也不会摊到光天化日之下来。

接到替嫁侍妾病故消息时,颜初夏已经在李家住了两个月。

她对着天井叹了口气,人命轻贱,果然自己也只能求个自保罢了。虽然有些微内疚,但也不必将这些血债往自个身上揽。

至少,现在她跟母亲都平安!

那天被逐出颜府,她们一行三人直到深夜才敢去敲李家门。

毕竟李家只是一般的平民人家,他们实在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们的身份。如果在风口浪尖上,堂而皇之地以颜府弃妇弃女的身份走进李家门,李家也将从此不得安宁。

到时,李家夫妻已经等候多时。事实上,他们一听说这个消息就立刻到处寻找她们,所以当方十娘看见颜初夏穿着女儿装出现时,第一反应是先抱过来再说,抱了半晌都出汗了,才发现,“原来你的腰也没粗到水桶的地步嘛!”

姚崇明对于颜初夏选择投奔李家,第一时间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和谴责:“李家哪里能跟我的将军府比?如果你的脑袋不出问题,怎么看也应该是投奔我才对!”

李沫欣慰地笑道:“小夏,你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

林君的本名其实很少有外人知道,所以只是颜初夏将姓改成了林。从那天起,她就叫做林夏,正儿八经是李根山的徒弟。

但出门时,她依然是穿着男装。一切仿佛都未改变,但又大不相同,而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们母女的心境。

陡然有一种走出高墙,天地豁然开阔之感。

颜初夏每天会做很多糕点,而且她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开始尝试自己的风格。李家糕点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甚至连并不懂得做糕点的明珠也必须得跑来帮忙。

方十娘每天上外面卖,明珠丫头就守在李家门口卖,她手脚勤快,不但可以帮着颜初夏照顾母亲,也可以打杂,李家的院落从此变得干净无垢,人人都夸这个丫头麻利。

当然,她们的收获也是很丰富的,刨去成本,一天竟然也有二两的纯利。

既然要叨扰李家,颜初夏不但交了食宿费,甚至还给了方十娘工钱。最初方十娘很不习惯,但她却很能明白林初夏的用意。所以,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为这点小钱相互推辞而浪费时间。

不出所料,颜初夏在银子凑到三百多两的时候,开始看店面。林君对女儿这样的想法有些震惊,却随即又欣然接受。

当看到颜初夏这些年存的钱时,她就已经学会对女儿的一切开始毫无障碍地接受了。

因为她发现这个孩子,计划性比她强多了,她也根本不需要为这些操什么心,正如当初她所承诺的一样,“娘,我不会让你在外面吃苦受累的!”

颜初夏与方十娘上午卖糕点,下午看店面。夏天的尾巴上,日头十分狠毒,马上就要会试,女人们丝毫没敢让李沫分心,幸好姚崇明还能帮上点忙,谁让他隔三差五蹭饭来着。

但看来看去,要么租金太贵,要么位置不好,还不如自己拿着一点四处卖卖。

其实最好的方法还是自己买一个地段好的店面来经营,但是,现在即便加上李家砸锅卖铁也买不到一个巴掌大的好地儿。

颜初夏做事向来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一时没选出来,她倒不好意思让方十娘陪着她被日头烤。所以有些时候方十娘出去卖糕点时,她也会自己去看店铺,通常这种情况下,陪着她的是那个皮厚肉粗的小将军严崇明。

而这一天,走得累了,看见一座别致临街独栋小楼,颜初夏眼睛一亮,忽闪忽闪地一脸艳羡。

姚崇明鼻子里面哼了一下,十分不屑地提醒道:“这栋至少五百两金子!”前面看的一千两白银她都吃不消,何况这个。

颜初夏横了他一眼,“我饿了,难道进去吃顿饭还吃不起?”

这个地段人流并不算多,所以里面吃饭的人也不多,这栋楼看起来很新,要么是新建不久,要么是以旧翻新。上下两层,下面是大堂与厨房,上面一半是包厢雅间,一半是临窗散座。背靠一条小河,从二楼窗户能看见对岸的一排楼宇。

颜初夏是越看越喜欢,自这天起,她几乎隔三差五地过来,很快便跟跑堂的混熟了,神不知鬼不觉地乘着上菜点菜那点空档儿打听这栋楼的情况。

如果这里客满为患,她本可以打消了这点念头,偏偏这家店怎么看怎么不景气,怎么看怎么气势低落。

而且那饭菜,的确没办法跟自己师父的手艺比。

颜初夏一边着摸着是不是什么时候考虑跟这店家私下里谈谈,试探试探,一边又着摸着得尽快上哪里去弄点钱。

正在思忖间,方十娘兴匆匆进来了。

第二十章 冤家路窄

“啪”地一张银票拍在案前。

颜初夏眼睛一亮,“一百两?哪个败家子儿?”

方十娘嘻嘻一笑:“说出来怕吓到你!”

“师娘,卖关子可不是好长辈……”

“咳咳,有你这样对师娘说话的吗?好吧,我告诉你。今天我拿了点糕点去皇城根儿上卖?你猜我碰到谁了?”

皇城附近还能有谁?肯定都是皇亲贵胄呗。

“安王!”方十娘还怕颜初夏搞不清楚安王是谁,竟然十分震撼地解释道,“就是你不想嫁的那个!刚死了侍妾的那个……”

“咳咳……师娘,你还是直接说他要做什么吧?”

“他说很喜欢吃这种水果蛋糕,他要一次性吃个够,以慰藉丧妾之痛!”

颜初夏的嘴角抽了抽,拿起那一百两银票,仔细询问了其他要求,幸好,没什么刁钻的东西。

“这只是定金,如果他吃得不满意,就必须重新做。如果满意,还能拿到一百两。”

这下颜初夏头大了,凝神看了看方十娘,心里突然有股异样的感觉。但她却隐忍未发。只是在规定时间做了一个水果蛋糕,当然,这是按照安王的口味做的。

为什么颜初夏知道安王的口味?

那还用说,完全是托前世的福,因为曾经她j□j过这只恶魔,为了套取一点点对太子有用的机密,同时设计一下颜丹墨。自然以那时的姿色,做得稍微贴心一点,很容易捕获男人的野心。

尽管她已经考虑周到了,第二天回来的方十娘依然没有拿到那一百两银票。

“安王说甜了点。”

这就是反馈结果。

接着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十天,要么说水果太多,要么说奶油太腻,要么说蛋糕味道太淡……

其实颜初夏添加配比从未变过,唯一变过的只有造型。

到了此刻,即便颜初夏不说明,方十娘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在第十一天,方十娘在带上蛋糕的同时,也奉还了那张百两银票。

东方少倾只是嘴唇微微一翘,竟然毫没廉耻地收回了银票。

为此,方十娘将他默默地诅咒了一百遍。

诅咒到最后,她蓦然醒悟:“你早知道会这样?”

“我只是听说过,这位王爷的性格比较……”颜初夏想了想应该怎样来形容这个人,最后用了一个“恶劣”。

“那这十一天的蛋糕真是白做了。”方十娘不无喟叹。

其实颜初夏很想告诉她皇城附近转悠的人,他们多半都是惹不起的,没必要为了多赚几个银子去招惹那些人。

可想到是方十娘也是为了她,况且又是长辈,最后生生地噎下心中的话,反而笑道:“没事,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咱们再看见这些王公子弟,绕远点就行了。”

方十娘凑过来,“你不怪我?”

颜初夏眉眼一弯:“师娘,我觉得你最近对师父关心太少了,你没发现他最近闷闷不乐吗?而且有些时候还没去醉香楼哦?师傅若不勤快点,我们会喝西北风的!”

原本这只是要分散方十娘注意力的话,殊不知却勾起了一点烦恼。

“别提了,你知道吗,这些天他回来都很晚,昨天他回来,竟然还瘸着腿,我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钝器所伤,他竟然还骗我是走夜路不小心摔的!我猜这死老头不会跟什么人抢女人了吧?”方十娘说得愤恨,大有将桃色事件从想象推测转换为现实的架势。

“沫儿在准备会试,我也不好声张,如果他真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颜初夏脑子里嗡地响了起来。

她蓦然想起,这位一等一的厨艺高手似乎就是在这个秋天突然暴毙的。这些年,她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呢?

“师娘,待会儿我们一起去醉香楼接师父回家。”这话说得突兀之极,方十娘毕竟是在江湖上舔过血的人,某条神经瞬间被吊了起来。

“你是说……”

“我怕师父有事情瞒着我们。这件事情先不要惊动我娘和沫哥哥,就我们两人过去。”

事实证明颜初夏的推测是对的。

她们说是去接人,但并没有露面。

因为醉香楼打烊时间很晚,而李根山平日是双日做午饭,晚饭几乎都会在醉香楼,那是达官贵人们聚集的高峰期。

打烊时,已经快到子时。

两人跟做贼一样尾随在他身后。李根山的步伐很快,仿佛深怕有什么人追上来似的。

俗话说是祸躲不过,他跑得再快,也奈何不得人家在他必经之路上围堵。

幸好方十娘及时出现,上演了一出美女救狗雄的壮举。五个手持木棍的黑衣人被她打得落荒而逃。

颜初夏只需站在十米开外拍手叫好。

“说吧,到底是招惹上了哪家的狐狸精,被人恨成这样?”

李根山脸色红红,眼神尴尬,在老婆大人的淫威之下,只好老实交代。

事实却是,在一个月前,一家新开的酒楼想高价挖他过去做厨,他念及醉香楼旧情,没有答应,那方就一直纠缠不休。

他本想等熬过李沫会试,直接离开醉香楼,免得招惹两家是非,结果,那人竟然开始派人来威逼他……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可颜初夏却多了一个心眼,如果前世的李根山是被这样打死的,对方还能将消息全部掩盖,那么说明,对方一定是一个有官家背景的人。

在京城这样的人很多,能随便捏死一个平民的贵族数不胜数。

“师父,那家酒楼是什么来历?”

“据说是安王一个侍妾的哥哥……”

颜初夏额头挂下一串串黑线。

“师父,醉香楼那边明天就辞掉吧,就说您身体抱恙,需要休养,没个三年五载是动不铲子的。沫哥哥那边我们都先隐瞒着,再过几日就是会试,您就当在家给他滋补身体了。”

他们这边刚吃了安王的亏,没想到李根山就出了这档子事。果然有些劫数是很难逃的。

方十娘对颜初夏的提议十分赞同。第二天,方十娘就代李根山去向醉香楼说了个明白。老板虽然万分不舍得,但还是在方十娘的百般诉苦下勉强答应了,但是若李根山愿意再做的话,一定要去他们醉香楼。

店主甚至还送了一棵值点钱的人参给李根山补补身体。

颜初夏十分清楚,李根山这厨是不能再做了。夫妻俩每天倒是乐呵呵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是李沫还是在饭菜里吃出了异样,“爹,今天的菜你是不是放了两次盐?”

李根山愣了一下。

颜初夏把脸一拉,故作委屈地说道:“我不知道师父已经放过盐了,结果我又加了一次。”

李沫没再说话,乖乖将面前一盅特意为他准备的人参汤喝了个精光,甚至还冲颜初夏量了量盅底,“笑一个。”语气平静无波,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颜初夏学着姚崇明嘴一列,露出一口整整齐齐的白牙。

“真难看!”

众人齐笑。

林君本是一个细心的人,有些事情她知道帮不上忙也不会去添乱,但是李家夫妇的事情多少也看出来了。

颜初夏没打算隐瞒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这件事要不要央求太子出面?”林君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能够压制安王的太子。

颜初夏摇摇头,她好不容易跟这些人划清界限,怎能就重新去招惹他们。这件事还是躲着为妙。

可惜的是,李根山能躲过安王小妾的兄长,颜初夏却躲不过安王的骄横。

第二十一章 推陈出新

这还没过两天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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