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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丝雀的养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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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芷兰颌首。

慕云开冲她眨眨眼,道:“我回宫了,你要记得进宫找我玩。”

柏芷兰再次颌首。

在目送着慕云开离开时,柏芷兰的心里很乱很乱。

次日一早,慕云开就去公主府,见昌定公主花朵儿。

花朵儿在听完慕云开说的关于取消婚约一事时,笑道:“你是为了柏芷兰?”

慕云开想了想,道:“我是为了我自己。”

他的确是为了他自己,他不愿意柏芷兰嫁给别人,他亦不想娶别人。

花朵儿道:“那你准备何时与柏芷兰成婚?”

慕云开笑了笑,道:“随时。”

花朵儿也笑了,道:“圣旨上是需要有一个明确的日期。”

慕云开沉默了片刻,道:“我是不会用这种方式勉强她的。”

花朵儿道:“哦?”

慕云开道:“她若是对我无心,纵是她入了宫,又能怎样,我也无法真正的拥有她。”

花朵儿问:“那你打算怎样做?”

慕云开悠然笑道:“不想那么多了。”

不想那么多了。

身为皇上,该用怎样的方式对待他爱的女人?

慕云开深切的知道:在爱情面前,无法讲究身份权利、容貌才学、年龄出身,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想要得到爱情,只能用一颗心,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他还很年轻,或许还不知道,爱情并不是只要用心了就能得到的,就像是光爱着对方是不够的,但是,在爱情中,只有用心了,才能圆满。

花朵儿抚摸着小腹,莞尔一笑,道:“取消了他们的婚约后,你再颁一道圣旨,将我嫁与陆少英。”

慕云开点头,道:“好。”

花朵儿不由得笑道:“陆紫霜也是有趣,她昨天来这里了,说是看看她哥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她还说,她才不要嫁给你,不要嫁给一个连面也没见过的人,她已经有想嫁的人了。”

慕云开问:“她想嫁给谁?”

花朵儿道:“她没有说,她说要保密,反正会把他带来给我看的。”

慕云开想了想,道:“这样也好。”

就这样,圣旨颁布了。

慕云开与柏灵瑜、陆紫霜的婚约取消。

陆少英和柏芷兰的婚约取消。

昌定公主将下嫁陆少英,择日成婚。

对于要跟天意拼一拼的柏灵瑜,可谓是多喜临门。

梁子文考中了状元后,柏灵瑜就对依旧常去柏府的慕云开言明了她与梁子文的感情,慕云开听取了柏芷兰的建议,赐婚梁子文和柏灵瑜。

梁子文满心欢喜的将入赘柏府,迎娶柏灵瑜,挑了一个最近的

第37章 奈何天意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这天下;有多少有情人能终成眷属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都个情里都有它的不合时宜。

在开始时;徜若梁子文没有无畏的坚持,坚持着能爱一日便是一日,而是退缩了;徜若柏灵瑜没有争取博一博的决心,相信着她的爱情还是有希望的;而是懦弱的顺从了父亲的安排。他们还能在一起吗?

是什么让他们最终能在一起的?

是他们自己。

良辰风景;今晚正是梁子文和柏灵瑜的大喜之日。

柏府真是喜庆热闹,人群之外;季舟葛独自立在亭台下,握着酒壶;一口接一口的喝,他已不知道喝了多少壶,却总也喝不够。

月光中的花儿正在悄放,枝上已长出绿叶,又是一年的春天。

小桥流水,她从桥上走了过来,他的心咯噔一下。

是柏芷兰,她提着一坛酒来的,道:“喜酒。”

季舟葛握着酒坛,仰脖灌了一口。

柏芷兰问:“好喝?”

季舟葛道:“好喝。”

柏芷兰提起酒坛,像他那样,仰脖也灌了一口,这是她第一次喝酒,她早就想跟季舟葛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酒,尽管酒的味道很怪,终究也是能习惯的。

季舟葛问:“好喝?”

柏芷兰抿了抿唇,颌首,道:“好喝。”

一阵沉默,季舟葛依在亭台的柱子,脸上已有了醉意,他已经很久没醉过了。

柏芷兰拎着酒坛,又灌了一口,将酒坛递给了他,道:“喝。”

季舟葛看也没看她一眼的接过酒坛,淡淡地问:“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

柏芷兰竟是不由得笑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脸上已泛起了红晕。

她轻声的道:“你想什么时候喝?”

季舟葛面无表情的道:“我想什么时候喝,就能什么时候喝?”

柏芷兰不知该如何说。

她现在已经自由了,她可以随便嫁给谁。当然,她并不是谁都可以嫁的,她想完成少女时期懵懂的期望:嫁给她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季舟葛。可她毕竟是女孩子,难道要让她先开口吗?

过了许久,季舟葛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柏芷兰问:“什么?”

‘咔嚓’一声,季舟葛手中的酒坛碎了,酒洒了一地,若非是他的心突然变得很紧,他的手也不会那么用力的紧紧握着酒坛。

柏芷兰见状,隐隐的不安,道:“我再去拿一坛。”

季舟葛缓缓的道:“何时能喝到你和他的喜酒?”

柏芷兰一怔,问:“他?”

季舟葛道:“皇上。”

柏芷兰简直想笑,道:“谁说我和他……”

季舟葛打断了她的话,道:“你应该和他。”

柏芷兰浑身都变得冰凉,咬牙问:“你想喝我和他的喜酒?”

季舟葛道:“想。”

柏芷兰紧握着拳,冷道:“你想我嫁给他?”

季舟葛道:“想。”

柏芷兰咬着唇,盯着他,问:“你说的是真的?”

季舟葛并没有看她,而是望向远处,道:“是。”

柏芷兰的心里蠕动着一根针,她扬起头,拼命的眨着眼睛。

两年前,他带着别的女人离开了她,她就只是看着他离开,因为她知道她无法与他在一起。

后来,他独自一个人回来了,她知道这也是枉然,因为还是不能在一起。

如今,她没了婚约,他亦是未婚,她以为他们是能在一起了,因为一切都来得及。

殊不知,皆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却想着她嫁给别人。

柏芷兰颤声道:“我爹爹和姐姐都说你喜欢我,我……我就相信了。”

季舟葛道:“我是喜欢你,但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柏芷兰问:“那你对谁有男女之情的喜欢?”

季舟葛道:“到时候会请你喝喜酒的。”

柏芷兰深呼吸了口气,颌首,道:“好。”

她要坚强,要比任何人都坚强。

她没有流泪,心也没有痛。很奇怪,仿佛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就好像不想让一件事变成遗憾,在试着去做了后,有一种尽力而为后的舒畅。

那些青葱岁月里,柏芷兰与季舟葛在战场上生死相依。

她以为她就这样一辈子与他在一起,会嫁给他,是一种顺其自然的感觉。

如今,一切不过都是错觉。

她猛得转身,觉得有些尴尬,不愿意再面对这种局面,快步的奔走了。

她从慕云开的身边奔过,慕云开是过来找他们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愣了愣,看着柏芷兰的背影,又朝着亭台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急步走到季舟葛的旁边,问:“她好像很伤心,你不去追她?”

季舟葛摇了摇头。

慕云开道:“我去追。”

见季舟葛没有说话,慕云开就去追柏芷兰了。

慕云开径直来到柏芷兰的闺院,房中没有点灯,他相信柏芷兰在屋中,像她这么强的女子,自然是不愿意别的人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像柏芷兰这么强的女子,内心往往是非常脆弱,适合她的男人只有一种,是外柔内刚、大智若愚的男人。

慕云开并没有推门而入,而是站在门外,温言道:“小娘们儿,我在这里。”

屋中的柏芷兰听到了,她正静静的坐在床榻上,黑暗中,她的心很沉很沉。

她还是将门打开了,神态平常,眸色一如既往的清凉,她不需要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她也是可以像男人那样顶天立地的。

慕云开笑笑,道:“真好,一个月内,我姐姐和你姐姐都喜结良缘了。”

柏芷兰走出了屋,到了院中,没事般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慕云开歪着脑袋瞧她,抿嘴笑道:“路过而已。”

这时,一名丫鬟进来了,道:“二小姐,老爷让你去见他。”

柏芷兰颌首。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道:“我回去了。”

柏芷兰又是颌首。

慕云开眨了眨眼睛,道:“不是说好的,你会进宫找我玩?”

柏芷兰不语,尽管她有了令牌,可以随意的出入皇宫,她确是从未去找他过。

只因她的心中有着另一个男子,抱着希望的,可那个男子却用一种冷漠的语气让她的希望破灭了。花还未开,就已枯萎,她却连叹息的能力都在渐渐被剥夺。

慕云开散慢的走了,在今晚这种喜庆的日子里,他也想赶紧和小娘们儿大婚,但他也知道,真正的拥有一个女子,并非是表面上的一种形式,他还可以等。

况且,真正的爱一个女子,不一定就必要拥有了她才快乐的。

花好月圆夜,春风微微。

柏芷兰沿着小径去见柏杨,他还是躺在床上,气色比往常都好。

“爹爹。”

柏杨长长的叹了口气。

柏芷兰不解的看向爹爹,柏灵瑜了却了终身幸福,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为何爹爹却在叹息?

柏杨叹道:“有件事,我本是要明日在府中宣布的,思来想去,还是提前跟你说一说。”

柏芷兰轻轻的颌首。

柏杨道:“今日晌午,我找来季舟葛,本想借着喜气,跟他谈一谈你和他的婚事,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说,他就说我待他恩重如山,想认我当爹,改姓为柏。”

柏芷兰咬着唇,微扬起下巴,眼角颤了颤,什么也没说。

而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晌午时,季舟葛如往常一样探望柏杨,想开口提亲,毕竟他是爱柏芷兰的,他想娶她为妻,尽管身份悬殊,他还是想试一试,若能得到柏杨的同意,他就会去征求柏芷兰的意见。

可是,还没等季舟葛开口,柏杨就察觉了,他对季舟葛说:‘那年,你才四岁,是个孤儿,我收留了你,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般的培养,我已经老了,柏家却连个顶梁柱也没有,不如你就认我当爹,做我的儿子。’

柏杨接着道:“我当时并没有答应,跟季舟葛说:你跟柏芷兰从小一起长大,就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柏芷兰阖上双目,那些日子还在脑海。

柏杨道:“季舟葛说:谈起感情,不过就是兄妹之情,绝无男女之情。”

柏芷兰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浑身瞬间冰透的钝感。

而真实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

季舟葛在听到柏杨想收他当儿子时,并没有同意,如实说:‘我对柏芷兰的感情,您又怎会不知,那并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

柏杨又说道:“我对季舟葛说:你和柏芷兰的年龄都不小了,我本想招你为婿的。”

事实上,柏杨回答季舟葛的是:‘我知道你对柏芷兰的感情,但柏芷兰不能嫁给你。’

柏杨叹道:“季舟葛一再坚持要认我当爹,我也只好同意了。”

柏芷兰什么也没说,她又能说什么呢,没想到,季舟葛宁愿当她的哥,也不愿当她的夫。

真实的情况自然不是柏杨刚才对柏芷兰说的那样。

柏杨跟季舟葛诚恳的说出了他的苦衷,他说:‘柏家世代出将军,祖辈中都在战场上流血牺牲,只为保国家的安宁,柏家的子孙都不能儿女情长,他们的使命就是护慕国的疆土完整。’

他还说:‘我不愿意柏芷兰战死沙场,我想看到她幸福平安的,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嫁给当朝的皇上,当朝的皇上秉性温善,又对柏芷兰情有独钟,我相信他一定疼爱保护柏芷兰的。’

当时,季舟葛双膝跪下了,说道:‘皇上对柏芷兰是用情颇深,柏芷兰呢,她分明对皇上保持着距离。’

柏杨说:‘是的,柏芷兰对你余情未了,如果你念及这些年我对你的恩情,你就让柏芷兰将你放下,就像两年前你离开后,柏芷兰意识到唯有嫁给陆少英那样,心甘情愿的跟皇上在一起。’

柏杨还说:‘原谅我,我只是一位父亲。’

实际上呢,柏杨应该说‘原谅我,我只是深爱着一个叫梅蝶的女人。’

柏杨为了能不负梅蝶的临终遗愿,让慕家的皇权稳定,便想到了必须要让柏芷兰嫁给慕云开,使柏芷兰能控制住慕云开,他相信柏芷兰的性格,是不会任由慕云开懈怠政务的。他再利用季舟葛对柏芷兰的感情,为季舟葛谋得一个职位后,一心的保护皇宫的安定。

一切,不过就是为了一份终生也不愿背弃的情,柏杨狠心的拆散季舟葛和柏芷兰,只为了他能对得起梅蝶,这算是伟大还是自私?而他已不去想这样,只想着当他永远的闭上眼睛后,再见梅蝶时,可以问心无愧的说一句:我做到了。

季舟葛同意了认柏杨当爹,他又主动提出改姓为柏。他知道他还是爱柏芷兰,他不愿意一对父女反目,不愿意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为难,便咬牙忍受着,竖起了坚硬的刺,伤害了他爱的女人,却又不能说出真相,这就是他爱一个女人的方式。做不了下半生的伴侣,能做下半生的兄妹,是否也算是对上半生的告慰?

柏芷兰没有怀疑柏杨说的话,因为她在此之前已知道了季舟葛的心迹。

她不知道季舟葛的隐忍,不知道季舟葛的痛苦,不知道季舟葛的无奈。

她又何尝知道自己的内心?

许久后,柏杨很是感慨的说了一句话:“可能,这就是天意。”

柏芷兰喃喃的说:“天意?”

她无法和她自幼想嫁的人在一起,这是天意?她遇到他,并想嫁给他,这也是天意。关键是,他曾经离开过,后来又回来了,她更加相信是天意在告诉她一切还是来得及的,她还是能嫁给他的,可偏偏,有的天意就是无法抗拒的,而有的天意就注定要牺牲,就必须去成全另一份天意,为什么?

天意?

到底什么是天意?

既然‘相遇相识相恋’是天意,为何‘无法在一起’也是天意?

为何‘有希望厮守终生’是天意,而‘自作多情’也是天意?

两情相悦是天意,不合时宜也是天意?

红尘中有那么多的男女被天意弄,为何还有人相信天意?

柏芷兰遥看着夜色,有点可惜,有点遗憾。好像又没有什么可惜,也没有了遗憾。

曾经,这个人让她看到了全世界;如今,她一个人就是全世界。

柏杨道:“女儿,爹想请你帮个忙。”

柏芷兰颌首。

柏杨谨慎的道:“明日起,季舟葛就姓柏,成为了我们柏家人,爹想让他以后能为朝廷效力,你能不能向皇上说一说,推荐他担任皇城禁军统领一职?”

“皇城禁军统领?”

“对,负责保卫皇宫的安全,以妨陆家父子有什么行动。”

柏芷兰在思量着。

柏杨道:“爹的这个心愿,请你一定要帮忙。”

第38章 如此深爱

三月春暖;桃花纷纷开放着。

阳光出奇的好,鸟雀成群。

柏芷兰远远的看着梁子文和柏灵瑜在桃花树下执书轻吟,恩爱的模样真让人不由得瞧见了幸福。

幸福?

季舟葛成为了柏季舟葛。

柏芷兰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眼睛里闪过一丝惆怅;想嫁的男人成为了自己的哥哥,是否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仁慈;亲情总是比爱情长久些;不是吗?

一名丫鬟飞快的奔了过来,喘着气唤道:“二小姐;二小姐。”

柏芷兰看向丫鬟。

丫鬟急道:“二小姐,听说皇上病了。”

柏芷兰一怔:“皇上病了?”

丫鬟连连点头,道:“是啊,听说是病得很重。”

慕云开怎么病了?是什么病?怎么还病得很重?

柏芷兰不曾犹豫的纵身一跃;跃向后院,骑上白马,纵马出了柏府。

见柏芷兰出了府,丫鬟回禀了柏杨,柏杨听罢,颇为满意,想不到柏芷兰在听到慕云开生了重病后,竟会如此的紧张,火速的前往皇宫了。

当柏芷兰进了皇宫后,并不知道是柏杨的主意,她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急迫的要见慕云开。

慕云开正在寝宫里睡觉,他整天晚上去找柏芷兰,天不亮要去上早朝,上完早朝又要批阅奏折,唯有下午,他才能好好的睡一觉。

在听到柏芷兰求见时,慕云开一喜,小娘们儿终于进宫来找他玩了,他顿时也没了睡意,赶紧让柏芷兰进来。

柏芷兰进了寝宫,立在屏风后,眼瞧着侍女们全退下时,将寝宫的门关上了。

慕云开轻语:“小娘们儿,过来啊。”

柏芷兰绕过屏风,看向躺在被褥下的慕云开,急问:“御医怎么说?”

慕云开想了想,稍不理解的问:“御医?”

柏芷兰紧张的问:“你得了怎样很重的病?”

慕云开眼珠子转啊转的,难不成她见他大白天的躺在床上,是在生气的骂他?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一种很可怕的病。”

柏芷兰咬着唇,心口莫名的一紧,轻问:“是……是什么病?”

慕云开盯着她的眼睛,故作神秘的道:“一种男人的病。”

柏芷兰的秀眉微蹙,男人的病?这是一种什么病?有多可怕?

慕云开问:“你在想什么?”

柏芷兰抬起眼帘,板起了脸,冷道:“活该。”

“活该?”

“对!”

“活该?”

“对!活该!”

慕云开掀开被褥,坐在床沿,歪着脑袋看向她,道:“难不成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柏芷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慕云开连忙站起身,拦住了她,哼道:“我得这种病全是因为你,你要对我负责任。”

柏芷兰瞟了他一眼,冷道:“你得了花柳病,与我何干。”

慕云开吓了一跳:“花柳病?”

柏芷兰不语,只是目露寒光的与他对视。

慕云开抿嘴一笑,道:“小娘们儿,你在生气?”

柏芷兰移开视线,冷道:“我没有。”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道:“还好我得的不是花柳病,要不然,我看你准会气死不可。”

柏芷兰瞪着他,问:“男人除了得花柳病,还会得什么病?”

慕云开笑得很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温言道:“痴心病。”

柏芷兰的脸好像有点红,忙是低下头,转过身去。

真是很奇怪,她的耳朵也隐隐的发烫了,不由得,她想到了那天他的怀抱,不想还罢,这一想,她的脸更红了。

慕云开向前一步,就站在她一个转身的距离,柔声的问:“小娘们儿,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柏芷兰回过神,冷静的道:“我是想一件事。”

慕云开道:“我也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说。”

柏芷兰道:“你知道他应该是柏家的人了。”

“柏季舟葛。”

“嗯。”

“然后呢?”

“我在想,依他的能力,担任皇城禁军统领一职,绰绰有余。”

慕云开悠然一笑,绕过屏风,坐在了案旁的木椅上,笑眯眯的道:“的确如此。”

柏芷兰问:“你同意了?”

慕云开手托着下巴瞧着她,问:“同意什么?”

柏芷兰道:“让柏季舟葛担任统领一职。”

慕云开问:“你呢,你是否同意?”

“我?”

“只要你同意,我就同意。”

柏芷兰淡淡地道:“你怎就没有主见。”

慕云开笑笑,道:“在你面前,我的‘主见’可是没有一点用处。”

柏芷兰冷道:“你是皇上,我在跟你说的是国家大事。”

慕云开道:“国家大事?身为皇上,我是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连想娶的皇后也娶不到更大的事。”

柏芷兰不说话了。

慕云开道:“你怎么不问我想娶谁当皇后?”

柏芷兰不语。

慕云开道:“你也不问问我是为了谁得的痴心病?”

柏芷兰还是不语。

慕云开越说倒是来劲了,他今日非要将话全都说透不可,他酸溜溜的道:“依我看,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事,你才不会那么好心的来皇宫找我。”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分明就是她听说他生病了,才赶紧进宫的。谁知道他怎么就没病了,才觉得来得唐突,不如就说一说爹爹的想法:让柏季舟葛当统领一事。

慕云开回瞪了她一眼,哼道:“我不仅让他当禁军统领,还会送给他很多的好酒,和很多的美女,你满意吗?”

柏芷兰看着他耍起了小孩子的性子,索性一个字也不说,继续沉默。

慕云开一下子站起身,冲着她恼道:“你个小娘们儿,你知道错了吗?”

柏芷兰淡淡地问:“何错之有?”

慕云开哼道:“其一:有宫女私下里议论说我不喜女色,我怎么会不喜女色,还不是错在你迟迟不肯跟我。”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

慕云开哼道:“其二:我见我皇姐产下了一个男婴,很是可爱,我也想有许多皇子皇女,你个小娘们儿,我看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你……你简直错不可恕。”

“你满口胡说。”柏芷兰很想冷冷的回应,可说出的话有些软。

慕云开理直气壮的道:“我怎就胡说了,我是个男人,对某些东西有需要也是应该的。”

柏芷兰板起脸,道:“你这样口无遮拦,根本就是小孩子的行为。”

慕云开意味深长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本正经的缓缓地道:“我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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