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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十大将军传-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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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无谓的伤亡,根据各方面情况综合分析,他认为,应当立即停止攻城,不过,这次攻打包头是野司的命令,是同兄弟纵队配合作战,如果单方面停止攻城,会影响战役的全局。

他同孙政委简单交换了一下意见,向野司提出建议:鉴于目前情况,现在不能再硬攻了,应当撤出包头。

也巧,野司根据近天来的攻城情况和敌军的新动向,正决定撤离包头。

贺龙从电话里对许光达说:“你的建议是对的,我止准备通知各部队立即撤出包头。现在你们马上撤出战斗。”

许光达立即下达了撤出战斗的命令。各团有秩序地撤了出来。

这时两架敌机在纵队的上空盘旋,撒下了不少传单。传单飘飘悠悠洒落在雪地里、树枝上,有的掉在战士的脚下。一个战士顺手捡起一张传单,上面写道:“贺龙在指挥围攻包头时被国军击毙。”

这名战士便对后面的战士说:“怪不得咱们从包头撤下来,原来贺老总出事了。”

“不许胡说!”另一个战士斥责道。

“谁胡说了?你看,这上面明明写着,你看嘛。”说着把传单塞到这个战士怀里。

恰在这时,许光达骑马走了过来,见两个战士争执不下,便问:“小鬼,你们在争论什么,能告诉我吗?”

一个战士指着捡传单的战士对许光达说:“首长,他说贺老总牺牲了,我不相信。”

“哈哈,小鬼,怎么能相信敌军的宣传呢,刚才我还同贺老总通了话,是老总命令咱们撤下来的。”

那个检传单的小战十听了许光达的话,惭愧地低下了头。

原来,贺龙因长期劳累,胆囊炎复发,又患了重感冒,只好躺在担架上指挥战斗。当他得知攻城受挫后,反复思索,认为无取胜把握,因此,他毅然决定停止进攻,撤离包头的。

许光达率领部队向北艰难地前进。

包头城郊,冰天雪地,朔风凛冽。许孙纵队直属队的指战员们列队等待出发。

许光达和孙志远走到队伍前面。许光达用眼向队伍中扫视了一下,看到指战员们精神疲倦,脸色铁青,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他知道,这是连续战斗和饮食不佳所致。眼下,数九寒天,战士衣着单薄。特别是攻城的战斗,造成了大批伤员,有的断了胳膊,有的双目失明,有的头上胳膊上裹着绷带,有的腰间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

许光达望着眼前负伤的同志,有好多是他熟悉的面孔,有的是跟随自己从晋绥第二分区打来的,有的是吕正操司令员从晋察冀带来的。如今,吕司令员根据中央关于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的战略决策,按照军委的部署带着第三十二团到东北的松辽平原去了。剩下的部队跟自己来到包头前线。现在,正面临着的任务是如何把这支遭受创伤的队伍带走。

队伍中一双双目光在注视司令员和政委。许光达和孙志远走到队伍前面,深情地看着大家,还需去向指战员们讲一通大道理吗?他们会心地对望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走到重伤员面前,一前一后,抬起了第一副担架。由于撤退的命令来得急,一时又找不到民工,眼下只好由未负伤的人来抬伤员,可即使无伤的人,连续作战,加上长途跋涉,也是精疲力尽。

司令员和政委的行动既是无声的命令,更是最好的政治思想动员工作。

此时无声胜有声,其他干部也都争着去抬伤员。

躺在第一副担架上的是位老兵,腹部受了重伤,他见司令员和政委抬着自己,心里一热,两行泪从脸上滚了下来,他怎么忍心让首长抬自己呢!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哽咽着说:“司令员、政委,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

孙政委急得喊起来:“别动。”

伤员仍坚持要下地:“政委,这可不成。”

“服从命令,快躺下!”孙志远和许光达抬起担架就走。

老战士硬咽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不多时,部队走进了石拐子沟。沟里有一条河,名曰盘缠河。司令员和政委来到河边,河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像一块玻璃,闪着银光,雪花落在冰面上,还没停稳,就被风吹走了。

许光达和孙志远正准备趟水过河,两位参谋跑过来,从他们手中抢担架。

孙志远忙说:“你们快到前面去踩路,不要在这里多事。”

两个参谋听了政委的话,不好硬抢,眼睁睁地看着司令员和政委下了河。

“咔嚓!咔嚓!”薄冰被踏破,一股刺骨的冷气从脚下传遍司令员和政委全身,两人不禁打起寒战。

随着这“咔嚓!咔嚓!”的声响,一股股激荡人心的暖流,在每个伤员的心里流淌着。

夜悄悄地走到部队的身边。高空的星星渐渐明亮,天已黑下来了。

许光达命令部队在盘缠河的沟口宿营。尽管天上雪花飞舞,寒风无情地吹打,可疲劳的战士们已很快进入梦乡。他们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许光达和政委来到战士的宿营地,亲自查铺查哨。战士们还是老传统,三四个人挤在一起,合盖一条被子,取名“打通被”。司令员和政委见战士们已人梦乡,便朝沟口的破房走去。进了破房,一股热流向他们袭来。

许光达随口说了声:“嗬,这里可真暖和。”

重伤员躺在炕上见首长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许光达立即扶伤员躺下。

“你们这里真是天堂啊!”孙政委笑着说。

一个卫生员回答说:“这是设营的同志给我们安排的。”

“好嘛,这就对了。”孙政委说完,又同司令员一起询问伤员的伤势,鼓励了大家一番,然后说:“同志们,天不早了,都休息吧,明天还要行军呢。”

这时,警卫员走了进来,引着许光达和孙志远走进了隔壁的一间破屋。

许光达朝里一瞧,里面是几位纵队首长的警卫员,正忙着为首长铺被褥。

一个警卫员得意地说:“这是科长特意安排的。”

“胡闹!”许光达发火了:“这不是搞特殊化吗?你们马上把被子都给我收起来,把这间房子交给卫生队,他们人多,也更需要安全!”

警卫员们见司令员发火了,都不知所措。

孙政委走过来,和气地说:“这事与你们没关系,你们的心意我与司令员都领了。现在按司令员的话办。”

“首长,那你们……”一个警卫员不解地问道。

“到沟底,和部队在一起。”孙志远说完,看了一眼许光达,两人会心地笑了。

时光荏苒,1946年在一阵鞭炮声中悄然走来。这是日本侵略者投降后的第一个新年,喜庆的色彩自然比以前更加浓烈。城镇、乡村都在欢度这一年一度的节日。

夜已经根深了,纵队司令员屋里的灯光依然亮着。

许光达坐在一个破旧的木桌旁,在昏暗的油灯下,正在写着日记。这已成为他的习惯。

早在黄埔军校时,他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不论走到哪,口袋里总要装上一个小本子。赴苏区、去苏联、到延安、上前线,这个日记本总伴随着他。

此刻,作为纵队的指挥员,他在思考着,总结着半年来的作战情况及经验教训。特别是前不久攻打包头的作战经验和教训,他拿起笔在日记本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工夫,写了三页还多。他站了起来,伸了伸双臂,然后搓了搓手,又回到座位上,思考了片刻,合起了笔记本。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光达站起身,向门口方向望去。

“报告!”

“请进!”

许光达定睛一看,是司令部段传兴参谋。

“司令员,刚刚接到野司首长急电,敌郭青山部企图乘我们过年不备,偷袭凉城。野司首长命令我们火速前去救援。”

许光达一边扎腰带一边问段参谋:“有多少人?”

“有两千多骑兵。”段参谋肯定地回答。

“我这就去司令部,你马上去通知孙政委和李参谋长,到司令部碰头。”

在通往凉城的道路上,马蹄声声,脚步踏踏。许光达率领第三十六团跑步前进。他明白,到凉城大约有六十华里。要在三个小时内到达凉城不是闹着玩的事。时间就是主动,时间就是胜利。于是,他向团长发出命令:要团长亲自率一营加速前进,先于其他两个营到达凉城,以防不测。因为根据情报,敌郭青山的骑兵如果进展顺利,有可能在三个到三个半小时到达凉城,如果敌人先我到达,后果不堪设想。

团长率一营像离弦之箭直奔凉城。许光达随同二营和三营也加快了前进的节奏。虽然天寒地冻,可指战员的脸上却淌着汗水,头上冒着热气。大家相互鼓励,相互帮助。干部主动为战士扛枪,身体高大的战士帮小个儿的战士。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就是用自己的脚板赛过敌军的马蹄,让时间在脚下延长,一定要先期到达凉城。

许光达骑在马上,不时地盯着表上的指针,计算行进的速度。

一路上,凡路过的村庄,热闹的场面随处可见。虽然夜已经很深了,孩子仍在欢天喜地地放鞭炮,僻僻啪啪的声响好像在欢送自己的队伍。

凉城,正无忧无虑地过年。县长更是高枕无忧,此时正在设宴招待各界知名人士,猜拳行令,一个个喝得满面红光。这位县长酒意正浓,他举着杯子,两脚蹒跚,挨桌敬酒。他哪里知道,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逼进。

敌人骑兵的动作很快,此时已经接近了凉城的西门。敌骑兵团长得意地挥着马鞭:“兄弟们,显身手的时候来了,冲进城里,搞他个天翻地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军己在此恭候了。第三十六团一营已先敌二十分钟从东侧入城,二、三营刚进入凉城东街。第三十六团团长见敌骑兵已接近凉城街头,命令部队开始攻击。顿时西门方向枪声大作。

县长醉眼朦胧,有人问他:“是不是出事了?”可他还以为是欢庆新年的鞭炮呢,摇着头说:“爆竹,是爆竹的声音。”

“砰!”

许光达一脚踢开门闯进来。

屋里的人愣怔地看着他,县长走到许光达的跟前:“司令员,有失远迎,请恕罪。”说着端起了一杯酒,“请喝酒。”

许光达抑制不住内心的气愤,挥手将杯子打落在地,杯子被跌得粉碎。

屋内的人被惊呆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许光达说完这句话,竭力压制内心的情绪。警卫员蓝德明已跟着走了进来,见首长发火了,又见县长一些人惊愕的样子,便说:“敌人骑兵已到了西门,司令员率队伍来帮助你们的。”

县长这时才被枪声惊醒,一时却没了主意。听到警卫员的话,才知道司令员为什么发火。

许光达见县长不知所措,平静了一下情绪后对他说:“快,调动自卫队,一起参加战斗。”

这时县长如梦方醒,撒腿跑了出去。

枪声渐渐稀疏下来,凉城逐渐恢复了平静。在第三十六团的有力反击下,敌骑兵丢下三百多具尸体后慌张遁去。多亏第三十六团及时赶到,凉城才免遭一场劫难。

战斗结束了,县长请司令员到县政府休息一下,吃点饭再走,被许光达婉言谢绝了。

县长羞愧地对许光达说:“司令员,你处罚我吧,我太麻痹大意了。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许光达说:“接受教训就行了。千万麻痹不得呀。”

许光达说完,立即率领部队返回了驻地。

1946年2 月,许光达接受了一项特殊的任务,参加由美国、国民党、中国共产党三方代表组成的“军事调处执行部”的工作。

原来,抗战胜利后,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政府,顽固地坚持内战独裁的反动政策,在美帝国主义的支持下,大耍假和平真内战的反革命两面派伎俩。一面邀请毛泽东等中共中央领导同志去重庆谈判,一面背地里调集重兵大举进攻解放区,就在毛泽东去重庆谈判的同时,命令国民党军沿平绥、平汉、同蒲、津浦铁路北上,企图打通交通线,抢占平津等大中城市,分割解放区,进而抢占东北,但蒋介石的如意算盘并未如意。

经过三个月的军事较量,蒋介石处处失利,不得不重开国共谈判。经过国共两党代表几度商谈,在1946年1 月5 日达成了关于“停止国内军事冲突”的协议,并于1 月10日正式向全国宣布。同时,双方下达了“停战令”,规定从1 月13日24时起停止一切战斗行动。为了保证停战命令的执行,由国民党政府代表张群、中共代表周恩来和美国总统特使马歇尔组成军事三人小组。在北平,建立了由三方代表组成的军事调处执行部,下设三个小组,三方各出一人,执行调处工作。

许光达被任命为第三军事调处执行小组的中共方面代表,将去大同、太原工作。为了工作上的方便,军调处执行部规定,统一着装,于是许光达穿上了佩有少将军阶的国民党军装。许光达就要离开纵队了。他的心里很不平静,多么熟悉的一张张面孔,多么好的指战员,有多少次跟随自己出生入死。

又有多少人饱受艰难困苦!

纵队各团的指战员,都依依不舍地前来为司令员送行。司令部的几个参谋甚至流出了依恋的泪水。

第十七团团长闵洪友见此,风趣地说:“蒋介石说了,他现在打不过咱们,先歇口气,然后再打。所以咱们司令员去教训他,要他改邪归正。”

说得送行的人哈哈大笑。

“司令员,你现在是国民党的少将,官给得太小了。”闵团长停了一会儿,接着说:“不过您穿这身将校服可要当心,到了国统区,别让老百姓把你当成国民党官员挨砖头噢!”

许光达笑了笑:“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司令员,现在双方签订了《停战协定》,仗还能不能打了?”一个营长发问。

许光达反问:“你说呢?”

那个营长思考了一会儿,说:“依我看停不了战。”

“为什么?”司令员问。

那营长说:“去年十月毛主席去重庆,签订了停战协定,可仗一直就没有停过。”

“你分析得对。这一点我们心须有清醒的认识,按毛主席的话叫用革命的两手,对付反革命的两手。而且要以谈对谈。以打对打,坚持有理、有利、有节。”许光达说完,就转身上了马。

闵洪友团长代表送行的人们向司令员敬了个礼:“司令员,放心地去吧,我们会以实际行动配合你们的协调工作的。无论打也好,谈也好,都不会让老蒋占便宜。”

许光达告别了纵队的指战员,告别了自己的部下,带领翻译程光烈、参谋单而谷、张野炬以及收发密码电报的机要人员共七人,去到第三执行小组报到。

许光达此时的心里并不轻松。他知道,这仍然是一个特殊的战场,虽不是刀枪相对,可是与战场却是紧密联系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这里充满着矛盾、冲突和斗争,会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事。他感到责任的重大。不过他又觉得:现在正义在我们这边,国民党假和平真内战的面目正在被更多的人所认识;同时,在军调处,有周恩来副主席在,就一定会克服各种困雌,完成党中央交给自己的神圣使命。

1946年2 月,山西大同。

许光达一行七人来到了第三军事调处执行小组驻地,经负责的联络人员介绍,三方代表见面。

美方代表叫赫尔利。此人阴险狡诈,从外观上看十分傲慢。他见中共代表来到,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要国民党方面的代表前来同许光达握手。

许光达见状,不卑不亢,同国民党方面的代表握了下手。他仔细一看,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对方也好像觉得有些面熟。

许光达猛然间想起了,此人姓孙,黄埔军校时的同学,现在阎锡山部下任师长,少将军阶。顽固坚持反共立场,这次受阎的指派来大同。他见了许光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显得异常亲热:“您是?”

“我叫许光达。”

“瞧我这记性,您是黄埔五期炮科的高才生,幸会,幸会。”

许光达刚要答话,那位美方代表假惺惺地说:“很好。看到你们国共代表一见如故,我们美国政府对调处也充满信心。”

许光达见这家伙如此妄自尊大,真想给他点颜色,但因初次接触,出于礼貌起见,只是微微一笑了之。

三方代表已在大同见面,执行小组举行了酒会。

美方代表首先致了祝酒词:“美国政府派我来参加第三军事调处执行小组,我深感荣幸,特别是刚才看到许将军、孙将军久别重逢,一见如故,我相信,我们会合作得很愉快。”他举起了酒杯,一双蓝眼睛对着国共双方的代表,“我会抱着公正态度来调处的,愿我们合作得愉快,干杯!”

许光达微笑了一下,和他们碰了下杯。

根据安排,轮到国民党代表致词,姓孙的师长站了起来,向周围环视了一下,便客套了起来:“今天这个酒会机会难得,鄙人有幸与我的老同学许将军见面,并将在一起共事,愿我们携起手来,为实现国内的和平干杯。”

现在轮到许光达致词了。他神情自若,从容地站起身来,举起了酒杯,庄重地说:“人民需要真正的和平,我们愿为此做出最大的努力,也希望孙将军、赫将军为此能够做出真正的努力。来,为了实现真正的和平,干杯!”

宴会很快结束了。

许光达同随行人员回到了中共代表团的住处。

单参谋、张参谋和机要人员便议论起刚才宴会上的情况来。

“那个美国代表叫什么利的人也太狂了!”单参谋先开了腔。

“叫赫尔利。”翻译程光烈补充说。

张野炬说:“他们表面是说要和平,要公正调处,背地里是和国民党穿着一条裤子的。国民党抢地盘,还不是有美国在背后撑腰。”

程光烈说:“咱们司令员的话虽不多,可真够劲,要他们知道,我们是为真正的和平才来的。”

他们正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起劲的时候,美国代表走了进来。

大家从程光烈的翻译中知道了美国代表的来意:为了国共双方代表团人员互昭信守增进和睦,避免双方发生意外不幸事件,要求双方的人员把随身携带的武器都交出来,由美方统一保管,等调处任务完成后,再交还各方。

还要求双方把各自带来的收发报机集中在一起进行工作,以免互相猜疑,防止互相刺探情报,保证调处工作顺利开展,避免各种麻烦。

许光达听后,马上意识到:这是美蒋合谋设计的一个圈套。如果按照美方提出的方法去办,就等于缴了共产党代表的械,使我们不但失去了防身的武器,而且也等于把自己的电台密码置于美、蒋监视之下。决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这时,中共代表团中的张野炬、单而谷等年轻人听后,特别气愤。程光烈忍不住了,正准备与美方代表辩论一番,想当场顶回美方的主张。

许光达用眼色制止了几个年轻人,微笑着对美方代表说:“请阁下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在这里,我们三方行使同等的权利,根据规定任何事情都要三方协商,达成一致协议方可生效,而阁下将我国共双方自己的枪支和电台收缴由你保管,实际上已把你的位置摆在我们之上,这种做法是否欠妥,请阁下斟酌,此事我们可否再议?”

程光烈边翻译边想这下子够美国佬受的了!真让人解恨,他一面翻,一面观察美方代表的表情,心里暗暗高兴。

美方代表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有些尴尬。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那好,我们只是提建议,看是否可以作为正式提案提出来。”

经过许光达的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美方代表的阴谋没有得逞。

许光达所在的执行小组在大同活动仅十几天,之后转到太原执行军事调处任务。在此期间美、蒋代表相互勾结,有时为了各自的利益又设置各种障碍,对此,许光达以共产党人特有的胆识,在这条特殊的战线上进行富有成效的斗争,严守我党立场,不辱神圣使命。

1946年6 月26日,蒋介石假和平真内战的嘴脸终于暴露无遗,他们依仗财力物力上的优势,凭着飞机、坦克等武器装备起来的四百三十万军队,以大举围攻中原解放区为起点,发动了对解放区的全面进攻。

军事调处以此宣告结束。

在这历史转折关头,许光达撤出军调小组返回部队,去迎接新的战斗。

第十章 存忠心显赤胆保卫党中央1946年6 月,蒋介石撕毁了国共双方的停战协定,向解放区发动了大规模进攻,挑起了内战的战火,把广大无辜的人民推进了战争的深渊。

为了适应解放战争的新形势,贺龙将晋绥野战军统编为三个纵队,许光达当了晋绥野战军第三纵队司令员,率领独立第二、第三、第五旅活跃在晋中、晋北地区。

随着解放战争形势的变化,1947年8 月,许光达又奉中央军委的命令,率第三纵队西渡黄河,去参加粉碎国民党反动派对陕甘宁边区的重点进攻。

奔腾不息的黄河,浊流千里,惊涛拍岸。

斜阳西下,许光达站在裴家川渡口,透过迷蒙的暮色,注视着远方,别看他骑在马背上,沉默不语,实际上,他的内心却有一股激情在澎湃着。

是啊,此时的许光达心情也是有些矛盾的。在晋绥军区第二分区的时候,总觉得地处一隅,天地狭小,想到一个更为广阔的战场去搏击。可是真的要离开晋绥这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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