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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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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的胳臂,把马三的拳头放下,说:“你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小红,依我看,还是让张小红自己选择和谁交往吧,你二人都没有话语权。”

马三一听,让张小红自己选择的话,自己就算是完败了,但是苟云风这话说的又在理,自己无法反驳,只好慢慢松开了宝鉴的衣领。愤愤地对张小红说:“你,真以为他将来会要你?别傻了。他早就定过亲的,就是他将来要了你,也不过是让你做他的小妾而已。更何况,这些富家公子没有一个是长情的,以后,他对你厌倦了,就会像对待下人一样把你舍弃,到时候你会有怎样悲惨的下场?你想过没有。”

张小红觉得马三的担心是多余的,自己艳冠造甲,人人皆知,他宝鉴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就算是他宝鉴早已订婚,可她不是没过门吗?自己怎的就没有机会了?这马三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就大声对马三说:“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吃亏倒巧我乐意。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走开了。”

马三听了张小红的话,简直崩溃了,他知道他心爱的人儿对黑少爷是铁了心,自己再怎么做都无法挽回了,就呜呜哭起来。赖狗子、常小胖他们见老大都哭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都呆在那里不吱声了。

张小红趾高气昂地和苟云风扶着黑宝鉴走了。剩下了马三和薛杏贞等等这一群失意的男男女女。

苟小七这边,他来到路南时,一时有些懵了,他不知道该去找谁好了?因为宝鉴哥这事儿跟大人说不太好,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法,还是去找黑老爷吧。

来到黑府,恰巧黑老爷不在,苟小七又不敢和黑大娘说,怕她受不了,就告辞出来。赶到慕容府上找痞儿商议。

苟小七来到痞儿房间时,看见冷玉璜也在这里。冷玉璜见到小七很是奇怪:“你今儿怎么得空过来了?”苟小七更不敢让冷玉璜知道什么,就说自己是陪着爹来送兵器的,得闲顺路来看看痞儿,说完就要陪着痞儿出去走走,散散心。痞儿见这苟小七心事重重的样子,觉得他肯定有话和自己说,就和小七来到了后花园。

痞儿和小七来到后花园的长廊里,痞儿刚坐下,小七就迫不及待地说:“痞儿,宝鉴哥哥出事了。”

痞儿一听忙从长椅上站起来,抓着小七的手问:“他怎么了?我今儿上午还看见他来着,怎么这会子就出事了?”

“他到路北去找张小红说话来着,被一些路北的男孩子给堵住了,打了我宝鉴哥哥一顿,还把我宝鉴哥哥给吊在了树上,我哥哥和小红姐姐去救宝鉴哥哥去了,我来给你们报个信。”

“走,我们现在就去救宝鉴哥哥去。”

痞儿说完就拉着小七要走,小七担心痞儿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经不住路上的颠簸,痞儿说不怕,我现在骑不了马,但是坐车是可以的。

苟小七遂与痞儿出门雇车去路北。

冷玉璜见小七来找痞儿出去散步,老半天不回来,觉得很奇怪,隐约觉得这事儿和自己有关,不然小七不会背着自己单和痞儿说,来到后花园找痞儿小七,却没有发现他们,就来到慕容府门口问门房,问他们看见痞少爷出去了没?门房说少爷和苟小七雇车去路北了。冷玉璜一听,知道这事八成和宝鉴有关了,赶忙去问府找水仙儿,让她和自己一起坐自家的马车去路北。

当小七带着痞儿赶到路北歪脖子树下时,已是人去树空,又带着痞儿赶回了自己家。回到家里一看,大家都在这儿呢!就舒了一口气。

张小红此时正在苟家追问宝鉴:“那个薛丫头怎么会到那儿去的?她怎么对你的事儿怎么上心?怎么什么事儿都有她在里面掺和?还有啊,她为什么要喊你‘宝鉴’,这不是只有我才能这样叫你的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她叫你叫得这样亲呢。”

宝鉴长叹一口气,看来这天下的女人都一样麻烦,就知道喋喋不休地问长问短,烦死了。就潦潦草草地说:“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张小红满意,她追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回回咱俩有什么事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呢?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你还问我干嘛?”一向温文尔雅的宝鉴也被张小红这无理取闹的提问给问烦了,大吼起来。

张小红从没有见过宝鉴这样大声说话,知道他是不耐烦回答自己,哭了起来:“唔——,我一问你,你就这样讨厌,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她有什么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呢?”

宝鉴这孩子就是不能听见女孩子撒娇抹泪,他一听到这些声音就投降了,开始安抚张小红:“哎呀,我不是讨厌你,我爱护你还爱护不过来呢,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要是讨厌你,在马三那儿我就可以说明了,至少还可以少挨顿打,我宁愿挨打也不愿意说我不去找你了,你怎么会认为我讨厌你呢?我要是讨厌你,我何必一趟一趟地来路北呢?想我堂堂一个造甲县丞的少爷,难道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吗?”

“那你干嘛对人家那么凶嘛?搞得人家心里瓦凉瓦凉的,让人家好不伤心,你这个人真真坏死了,老是欺负人家。”

第六十九回,退婚

当张小红和宝鉴开始互相嗲时,苟氏兄弟和痞儿在屋里就呆不下去了,陆续走出了屋子。到了门口,大家看见薛杏贞站在那里咬嘴唇。

痞儿问:“薛姐姐,你有事儿吗?”

“没有。”

“那你站在这儿是?”

“就是路过,我走了。”

薛杏贞回家后,心里五味杂陈,就在家里撒泼打滚起来,在屋里嚎啕大哭,家里人吓坏了,问她这是怎么了?薛杏贞在地上边哭边号:“就是那个马屠户的儿子马三欺负我,是他打的我,我好疼啊——,我活不了啦——,啊——”

薛杏贞的哀嚎让她的家人十分心疼。薛杏贞爷爷坐不住了,霍地起身,翻出家里的皮鞭,气冲冲地来到马三六的家里。正好马三六和他老婆都不在家,马三一个人在吃晚饭,他一见薛杏贞爷爷来了就招呼道:“薛爷爷,你来有什么事?”薛杏贞爷爷二话不说,扬起皮鞭,就在马三身上抽打起来。马三慌忙放下碗筷,一路退让,被薛杏贞爷爷给逼到了墙角,马三没了退路,渐渐明白过来,他是因为下午自己和薛杏贞打架的事跟自己动手,可下午的事他家孙女也没吃多少亏啊,这家大人咋这样呢?见薛杏贞爷爷年龄很大,不好意思还手,就愣愣地在那里挨打。薛杏贞爷爷越抽越勇,好像怎么打都不解恨似的。马三被抽得浑身发抖,大喊救命。

邻居们闻声赶来,拦下了薛杏贞爷爷的皮鞭,连拉带拽地把薛杏贞爷爷给送回了薛家。

马三六闻讯赶回来,一问,是这等情况,叹起气来:“唉,这薛家老太爷在年轻的时候就是有名的不讲理,跋扈惯了的,惯会讲一些拐弯抹角的理,难缠的很。此番你和他孙女有过节,他就以大欺小,真真是太过分了。按常理我是要去他家理论的,但他一家子人都不是玩意儿,在路北是有名的麻死缠,去了也讲不过他一家子那讲歪理的嘴,真是没的理可讲。再加上你在这件事上也有错,咱家没占全理,更不好去说什么。咱不和他家这种不讲理的人家计较,横竖大家都知道他家,知道这件事的,公道自在人心。就算是和他家计较赢了也没多大意思。我看,这事就此打住,算了吧!”

马三想想,认可他爹爹的话。

事后,薛杏贞爷爷见马家没动静,得意非凡,对孙女说:“看,你爷爷我可过劲?”薛杏贞拍手叫道:“俺爷爷就是牛啊!”

苟家这边,冷玉璜和水仙儿赶到时,看见苟氏兄弟和痞儿都在门口站着,没等苟兄弟报警,冷玉璜就冲进了苟家,正好看到了张小红抱在宝鉴的怀里哭诉。冷玉璜大怒,一把拉过张小红,就势在她的脸上扇起来。

宝鉴见了,吓得不敢吱声。

痞儿和苟兄弟进来,拉住了冷玉璜,劝她不要激动,还借机给张小红腾出空档,让张小红赶快走,张小红无心恋战,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冷玉璜见状,大叫道:“臊货,你别跑啊——,不要脸的娼妇,你给我回来。”

因为大家拦着,冷玉璜追不到张小红,气愤之余,转身向着宝鉴大吼道:“你怎么又和她在一起了?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了?要不要脸了?”

“……”

“快说——”

“没,没在一起,就是坐而论道来着。”

“你还敢狡辩?我都看见了,什么坐而论道?单是坐而论道你搂着她干什么?”

“是,是她抱着我的,我没,我没想和她怎么着。”

“你们还要怎么着?”

“就是没怎么着。”

“你还敢说你两没怎么着?”

“就是没怎么着。”

冷玉璜被宝鉴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气得鼻孔冒烟,上前就要去抓宝鉴,苟兄弟赶紧拦着不让冷玉璜伤着宝鉴。

痞儿因为念着冷玉璜照顾自己的恩情,不想看到冷玉璜伤心,说:“玉璜姐姐,宝鉴哥哥下次不敢了,你就饶了他这次吧!我痞儿对天发誓,他俩真没什么的。”

“你少包庇他了,我知道你们是好兄弟,都要互相帮忙的,可你们觉得这对我公平吗?”

“宝鉴哥哥和那女孩子是没什么的,撑死了就是有一点暧昧关系罢了。”

“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还有暧昧关系,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你玉璜姐姐不是及时赶到了吗?你及时赶到了不就没事儿了吗?”

宝鉴听痞儿这么一说,心里默念着:你这痞儿,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啊!

冷玉璜听到痞儿这么说,知道这宝鉴是真喜欢张小红了,简直崩溃了,抓着宝鉴的衣领说:“走,咱们回去和你爹娘理论。”说完就扯着宝鉴往外走,水仙儿和痞儿也跟着上了车子,回路南去了。

一路上,痞儿、宝鉴、冷玉璜、水仙儿在车上都没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到了路南。

一下车,冷玉璜就抓着宝鉴的衣领进了黑府。黑甲山和黑大娘一看这气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了。黑大娘忙问:“璜儿,你和宝鉴这是怎么了?”

“你问他,你们问问你们儿子在路北干的好事。”

“我的儿,你在路北干了什么坏事了?”

“孩儿什么坏事也没干。”

冷玉璜见宝鉴这态度更加生气,哭着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无理取闹吗?你说实话,我这是无理取闹吗?”

黑甲山松开冷玉璜的手说:“来来来,闺女,咱坐下说,我们是讲理的人家,他宝鉴要是敢欺负你,我和你黑大娘定是不饶他。”

冷玉璜一听,就和黑甲山夫妇,宝鉴,痞儿,水仙儿坐在客厅的圈椅上。

黑甲山厉声问宝鉴:“你这孽障,老实说来,你怎么惹着璜儿生气了?”

“孩儿到路北和女孩子说话来着。”

黑大娘一听,立刻追问道:“可是那个叫张小红的女孩子?”

“嗯,娘怎么知道?”

“哎呀,娘早就告诉过你,那路北的女孩子是配不上咱家的呀!小门小户的女孩子是要不得的,她们都眼皮子浅,难缠的很,要是和她们缠上了就麻烦了,你和那女孩子真的没什么吧?”

“娘,看你把孩儿想到哪儿去了。孩儿是那种不洁身自爱的人吗?我和路北的女孩子都是清清白白的,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事儿的。”

“你们两个都搂在一起了,还说没什么,你真是不要脸。”冷玉璜不满于宝鉴的轻描淡写。

黑大娘见冷玉璜当着自己的面骂宝鉴“不要脸”,心里很是不爽,对冷玉璜说:“我们在教训宝鉴,又没说你什么,你就不要再骂宝鉴了。”又转身对宝鉴说:“我的儿,说实话,你和那女孩子有没有夫妻之实。”

“哎呀,娘,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的。”

“那就是说是那女孩子上赶着要和你在一起?”

“嗯——,就算是吧。”

黑大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对冷玉璜说:“你看,不是我们家宝鉴去勾引的那丫头,是那丫头勾引的咱宝鉴,是那女孩子不要脸,死缠着咱家宝鉴,咱宝鉴又是有名的好性儿,不忍伤害任何人的,这事不愿咱家宝鉴,你就别生气了,以后他不去路北就行了。”

冷玉璜见黑家的人这么胡乱了事,心里无比凄凉,默默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说:“我,要,退,婚。”说完就走了。

黑大娘一脸不解,“这丫头,我们不是给她评理了吗?她怎么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了还。”

黑大娘这么说着,但是并没有去追冷玉璜,不止是她,其他人也都没有去追冷玉璜。冷玉璜就这么孤寂落寞地走了。

宝鉴原本就不喜欢冷玉璜,见这冷玉璜主动提出退婚,心里一阵暗喜,想着冷玉璜一鼓作气把婚给退了,自己就因祸得福了。

宝鉴家人和宝鉴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他们对冷玉璜也没做什么阻拦。

痞儿和水仙儿是小孩子,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做,该说些什么,就讪讪地起身告辞了。

冷玉璜出了黑府,来到大街上,被冷风一吹,心里清醒了些,觉得自己是没办法再继续容忍这桩婚事的,就没回家,径直来到了造甲县衙,找到了慕容老爷。

慕容望军一见冷玉璜这么一脸严肃地来找自己,忙问怎么了?

冷玉璜一下就跪在慕容了老爷跟前,说:“慕容老爷,我知道,我和黑宝鉴的婚事是您老安排的,是为了我们造甲好,但是这宝鉴实在是让小女失望,以至于我今天不得不来向您老人家提出退婚之请,还望慕容老爷体恤我的难处。”

慕容望军赶紧扶起冷玉璜,“宝鉴这孩子怎么了?你要退婚?”

“他,他和那个路北的张小红好上了,他们简直无视我的存在,我受不了了。”

“嗯?宝鉴这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我都亲眼看见了,他和那个女孩子搂在一起,很是亲呢。我知道,那女孩子是比我漂亮,可是我是冷玉璜,我有我的骄傲,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啊!宝鉴这孩子真的做出了这等不堪之事?”

第七十回,慕容老爷调解纠纷

慕容望军见冷玉璜哭得是一片梨花带雨,知道宝鉴这孩子肯定是伤透了玉璜的心,就问玉璜打算怎么办?

·文}“我,我要退婚。”

·人}“不,这事儿太大,不是说说就能做的。”

·书}“那我就请您把张小红赶出造甲。”

·屋}“这么做不妥吧!你和宝鉴的婚事是我定的,是为了咱造甲将来的前途而定的。我们万万不可因小失大,一切以造甲的大局为重。你看宝鉴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我慕容老爷可以毫不客气地跟任何人说:黑宝鉴是咱全造甲包括这周围十里八乡最优秀的男孩子。我不会把一个平庸之辈介绍给你的。也正因为他的优秀,所以才让其他的女孩子们倾慕,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受了蛊惑。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也是你们两个必须去面对的困难,不仅如此,你们将来还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你们要学会的是克服,而不是逃避。不然,你们遇到这么点小事就要分开,那你们将来遇到任何一件事都会处理不好的,你说你慕容叔叔说的对不对?”

“道理我是知道,但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心里恨哪,我恨不得把路北的女孩子都赶出造甲。”

“不过就是一个张小红而已,你将来还会遇上张小绿,张小粉,你不可能把这世上的女孩子都赶尽杀绝吧!你还是多学学怎么才能管住宝鉴才是问题的关键。”

“那今天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当然,慕容叔叔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么着,我把你爹娘和你黑伯伯黑大娘,哦,还有宝鉴,把他们都叫到一起,让你慕容婶子就这件事情开个家庭会议,看下一步怎么搞好你们两家的关系。你看如何?”

“慕容老爷说的这么在理,玉璜哪儿还有什么意见呢?一切听从慕容老爷安排。”

“好,慕容老爷知道文斌家的闺女就是大家闺秀,通情达理的人。你这件事,我这就给你办。来来来,你先到你慕容婶子的房间里去,让她好好和你聊聊。”

“是,慕容老爷,玉璜告退。”

“唔,好。好。来人,送冷小姐去夫人的房间。狗剩,你去把黑甲山夫妇和冷文斌夫妇请到我府上来,哦,还有,还有那个黑少爷也一并请来。”

当狗剩去请黑家一家人时,宝鉴激动地心跳加快,心想:这冷玉璜定是要与自己退婚了,真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不要自己动手,这个女人自己滚蛋了。嘻嘻嘻。

冷文斌不知道慕容老爷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宝鉴的事,无法猜到事态的发展。

三家人坐在一起时,慕容老爷先说话了:“这个,今儿请大家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把宝鉴和玉璜的婚事再明确一下。他们两的结合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事,是我们造甲亲上加亲的大好事,这一点你们大家都是很清楚的。现在,这小两口遇到一些别扭,我们一起想想办法,看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小两口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各位可以畅所欲言。”

宝鉴一听觉得不对劲,慕容老爷一口一个“这小两口”“这小两口”的,怎么着意思?感情这不是来开解除婚约的大会的,而是想把他和冷玉璜关系焊死的宣判大会。这不是让自己永入苦海的意思吗?

冷文斌首先发言:“这个,我们自家的闺女我们自己知道,玉璜这孩子表面上是骄傲蛮横了些,但这孩子心地是善良的,此番照顾痞少爷如此尽心尽力,大家就可以看出来。她和宝鉴都太年轻,不知道谦让,我们做大人的就是要指引他们如何相处。这一点我们家首先做的不够好,我先做一下自我检讨。我一直以为这桩婚事是铁板钉钉的事,没想到他俩的感受,忽略了孩子们的心里适应过程。我今儿回去后定要对我们璜儿说清楚,这当人家的媳妇不是在自己当小姐,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

黑甲山一听冷文斌这样说,那我们黑家也得在慕容老爷面前拿个态度出来啊,于是就说:“这个,今儿这事,是我们家宝鉴有错在先,刚才在家里时,我们已经狠狠地批评了他,这玉璜姑娘都是看到的。这小子就是面情儿太软,让那路北的丫头们给利用了,也是我们管教不严,让那路北的丫头有了可乘之机。今后我们将严加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请未来亲家和慕容老爷夫人放心。”

冷玉璜心想:你们家那样也叫狠狠地批评?真是笑话。

景云娘看了看宝鉴那一脸失望的脸,就知道这宝鉴对这桩婚事是极不满意的,但碍于媒人的来头大,不好拒绝。说道:“呵呵呵!宝鉴这孩子这么愁眉苦脸,可是后悔自己的行为来着?”

宝鉴知道慕容夫人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吓了一跳,就坡下驴道:“慕容夫人所言极是,我刚才是在反省我自己的行为来着,实在是有失体面,不成体统。在这里,我向我爹娘,冷老爷、夫人,慕容老爷、夫人,还有我那未婚妻冷小姐道个歉,我让你们失望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

宝鉴的行为让大家放心的笑了。冷玉璜也笑了,她闹了半天也就是要宝鉴的这一句说法。

慕容老爷见大家都满意了,开心地说:“既然宝鉴的态度这么诚恳,玉璜姑娘,你也来表明一下你的态度嘛。”

“是,慕容老爷。各位老爷,夫人,我冷玉璜经过今儿这个教训,定会铭记在心,今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请各位老爷夫人放心,我冷玉璜不会辜负大人的苦心的。”

“好。你和宝鉴都这么明事理,我们都很欣慰。我看这么着,今儿就把这两个孩子婚期的日子给定了吧,省的夜长梦多。”

宝鉴一听就绝望了。

玉璜一听心里就松了口气。

接下来,各位老爷夫人商量着选个好日子。慕容老爷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还有一件大事忘了,这归德府通判欧阳泰来信了,请宝鉴和痞儿一起陪欧阳宝进京参加武科进士考试。说话就要动身呢,我怎么给忘了?这婚事还得订到年末才行了。”

宝鉴一听,犹如犯人被判流放,但是又加以说明是秋后流放一般,松了口气,原来,这婚姻的牢笼自己还是要暂缓些进去的。

最后,宝鉴和玉璜的婚事定在了腊月十六。

慕容老爷当晚还在府上设宴款待造甲五大家族的人,向他们宣布了这件喜事。

晚上,水玉瑶知道就此事对苏道玉说:“这慕容老爷怎么这么向着冷家说话啊?非要把那刁蛮任性,又相貌平平的冷大小姐许配给相貌英俊又博学多才的黑少爷?他俩看上去根本不般配嘛,真不知道这慕容老爷是怎么想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整天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论家世,这冷家哪一点配不上黑家了?要你在这瞎咧咧?”

“哼!若论家世,这水仙儿也配的上黑少爷啊!怎么慕容老爷非觉得冷小姐合适呢?”

“哦,闹了半天,你是在替你外甥女鸣不平啊!那水仙儿虽是问家小姐,模样性格也比冷姑娘好些,但她到底不是问擎天亲生的不是?血统上有些不配黑宝鉴的。”

“什么血统不血统的?我们水仙儿论相貌,人品,哪样都不输给任何一个大家闺秀,怎的就配不上宝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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