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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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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状元呢!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现实。

因为欧阳宝很忙,痞儿和宝鉴等人百无聊赖,每日就是在街上瞎溜达。只有武先觉一如既往地在客栈弹琴,哪儿都不去。

一天在街上,宝鉴看见一位老大爷跌倒了,马上去扶起了他,但这位老大爷立刻就讹上了宝鉴,说是宝鉴把他撞到的,要宝鉴赔偿自己。宝鉴没想到自己今天上演了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之当代版。想丢下老大爷而去,没想到老大爷的手像一把钳子一样抓住了宝鉴,说什么也不放手。

痞儿急了,大骂:“你这老头,青天白日的,怎么在这里玩讹诈,真真是为老不尊了。”

苟小七也大骂老头的不义之举。

但任凭别人怎么说,这老头就是不撒手。接着还哀嚎起来,惹得街上的人都过来看,大家纷纷指责宝鉴的不道德。宝鉴从没被人这样冤屈,大声解释着事情的真相,但是没人听他的。

这时候,来了两个壮汉,说是老头的邻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来的,他们推搡着宝鉴,逼着宝鉴掏钱赔偿。宝鉴不是心疼那几个钱,而是不能忍受这份冤枉。所以事情就僵持在那里。

壮汉们见宝鉴没有掏钱的意思,说要替老头讨回公道,抓住宝鉴的衣领要打宝鉴。痞儿和苟小七怒不可遏地冲上去和对方厮打起来。宝鉴一见打架了,事态要扩大了,就想着赶紧息事宁人,说:“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我认栽,我赔钱就是。”

壮汉们一听目的达到了,正想停下来收钱。没想到宝鉴说赔钱了,痞儿、苟小七还不同意呢,乘着这当口儿把两个壮汉打倒在地上。

一时间,更多的路人都走进一步,纷纷说自己是看不下去宝鉴他们欺负老人,是帮着来讨回公道的。有说要报官的,有要打要杀的,有谴责声讨的,还有起哄的,真是好不热闹。

痞儿最是经不住这样的软刀子磨。气急败坏地回骂:“你们这些起哄架秧子的,敢说你们不是一伙的?还有你,这老头,你看你讹钱的劲头儿多足,想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你都这么大年龄了还出来干这种事,还要不要脸了?呸!你就不怕你的行为将来祸害到你子孙吗?”

那老头对痞儿的指责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开始在那里“哎呦”“哎呦”起来。

苟小七见这老头刚才还中气十足地声讨宝鉴,现在突然又开始呻吟起来,这更加肯定这老头是个职业骗子。抓着老头说要去见官。

宝鉴怕见了官,自己说不清楚,就拦着不让去见官。急得苟小七说:“你还没看出来啊!这就是个职业老千,出来玩碰瓷的。不把他法办了,他还要出来祸害人的。”

宝鉴也急了:“哎呦,到了公堂之上我拿什么证明我的清白呢?”

痞儿一拍胸脯说:“不怕,我能给作证。”

宝鉴简直要晕倒了,痞儿给自己作证,这老爷们能相信吗?罢、罢、罢,破财免灾,痞儿掏出了一两银子给老头:“喏,这个赔你,够了吧!”

那老头一见银子,浑浊的小眼睛里闪过了一道亮光,一把抓住银子说:“哦,哦,够了,够了。”说完就麻利地起身走了。那两个壮汉也随之消失了。

痞儿一抹嘴角的鲜血,对宝鉴说:“你这是在纵容他下次犯罪,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宝鉴一脸无奈地说:“这里是京城,欧阳兄又新近中了探花,我们就不要给他惹麻烦了。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欧阳老爷不是说过吗?受不得一点委屈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痞儿、苟小七无语。

回到客栈,痞儿得知,欧阳宝被皇上封为内务府六品蓝翎长,吴志刚也被封为内务府六品蓝翎长,那个常绍祖被封为锦衣卫千户。痞儿不明白为什么吴志刚这个状元和欧阳兄这个探花都被封为从六品官?而那个榜眼常绍祖却被封为五品官了?

欧阳宝笑着对痞儿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

宝鉴对欧阳说:“这内务府从来可都是个肥缺啊!让吴志刚来做这个肥缺来弥补官职上的等级差,这九千岁做事还真是想的全面啊!”

痞儿很纳闷:“宝鉴哥哥,你怎么知道这内务府是个肥缺了?”

宝鉴很神秘地说:“你没听人家说吗?房新树小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嘛!”

痞儿拍手叫道:“哦!欧阳兄马上就要在京城买房子置地收藏古玩了!”

欧阳宝拦住痞儿:“哎呀!你们不要乱说啊!新人入阁,是要低眉谨慎些的,哪能像宝鉴说的这么夸张了。”

宝鉴抿着嘴说:“喔?你是要给内务府树新风去吗?当心人家淤泥排挤你这朵莲花!”

“哪跟哪儿呀!我不想在京城里混日子,捋胡子,会憋死我的。我从小就想着在沙场驰骋、建功立业来着,没想着在内务府泡茶、吹牛混资历。这不是皇上新封的吗?不好一来就说换地方的,只能等将来有机会去边疆了。”

“欧阳兄果然志存高远啊!我等佩服佩服!”

痞儿问:“欧阳兄什么时候赴任?”

“明日。”

“那你赴任后就要留在京城做官了,我们就该回去了。”

“不急,不急,你们在京城再多呆些时日。我爹已经去看房子了,看好就会买下,你们就住在我的新家里吧!”

欧阳泰来了,欧阳宝以为买房子有着落了,正要上前去问,却见爹爹把武先觉拉了出去,嘀咕了半天。回来时,武先觉脸色及其难看,然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痞儿、宝鉴、欧阳宝、苟小七都莫名其妙,却见欧阳大人也脸色凝重,都不敢多问。

只见武先觉极快地收拾好了行李,对大家说:“我有事,先告辞了。欧阳宝,后会有期。”说完就和欧阳泰一起走了。

大家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让武先觉这么急急忙忙地先走了?

第七十九回,出大事儿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泰回来了,他对欧阳宝说:“你武叔叔家出了点事,武先觉先回家去了。”

欧阳宝担心地问:“出了什么事了?走的这么急?”

“现在还不能说出去,等合适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哦,那爹爹看好房子了吗?”

“看上了一个四合院,就在东城,价钱还不错。”

“要多少银子?”

“一两银子。”

“什么!现在京城的房价这么便宜了?那爹爹还不赶快多买几套?就是将来不涨价,留着保值也很好啊!”

“不是买,是租。当然不用这么贵了。”

“嗯?不是说买吗?怎么又改租房了?”

“你的事业还没定呢,过早买房子太被动了。”

“哦,是这样啊。”

“走,我带你们去看看房子去,今天就给他定下来吧。老在客栈里住着太贵了。”

“好极。”

看了房子,欧阳泰父子当场就和房东拍板租下了。欧阳宝带着痞儿、宝鉴、苟小七连夜退房搬家。欧阳泰赶紧置办了简单的家具被褥,一行人就这么快速搬家了。

第二天,欧阳宝就赴任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宝鉴、痞儿、苟小七他们在欧阳泰的带领下帮欧阳宝打扫屋子,采买生活必须品,还雇了一个老妈子来给他们烧饭。大家忙的团团转。痞儿这下明白了,这过日子事情还真是多啊!件件都要人操心。

还有欧阳宝的同事们,天天都有人来拜访,说是来认认门。幸亏有宝鉴在,待人接物做的是得体大方。

刚把欧阳宝的家置办起来,欧阳泰就找了个机会支开了苟小七,告诉欧阳宝和痞儿、宝鉴,这武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都是那个活了没人爱死了没人埋、人见人烦、狗见狗疯、连苍蝇都不爱叮蚊子也不爱咬的老也死不了的闷骚老处女循弦师太,她在地方上没告倒武家,就进京告了御状了,说是武家私自贩卖武器,贩卖给蒙古等国,最远还贩卖到了大秦国。此事还牵连到了胡非,说是胡非的镖局帮忙运送来着。她不敢肯定这武器是不是从造甲出的,加上慕容老爷又是朝廷的五品官,所以她不太敢冒然把慕容老爷说出来,因此现在有麻烦的就是武家和胡家。但是这只是暂时,要是顺藤摸瓜的话,早晚要牵扯到慕容家。

宝鉴一听,知道事态严重,“那怎么办?”

痞儿一拍桌子说:“杀了循弦!”

宝鉴吓得赶紧捂住痞儿的嘴说:“可不敢乱讲话的,否则,我们帮不上武伯伯和胡伯伯的忙不说,还会连累了他们的。”

欧阳泰点点头:“嗯,宝鉴这孩子说的很对,我们切不可乱了分寸。”

欧阳宝若有所思地说:“那爹爹的意思呢?武家和胡家希望我们做什么?”

“武家和胡家还不知道此事,不过等先觉这孩子到了以后他们就该知道了。我是因为司空大人的缘故才知道这些的,就赶在钦差大人动身之前让先觉先一步回家报信,具体对策还得等武家和胡家的回复,我们现在还不好有什么举动,静观其变吧!听说刑部尚书把这案子递交给了皇上,被九千岁给压下了。事态的发展和不知道呢。”

“九千岁能耐这么大?能左右这么大的案子的进度?”

“嗨,他现在不是正当红吗?另外还不是我们钱方面供的足?他才肯帮我们。他其实也不敢把这道折子给撤了,就是把这道折子给往后排排,永远地往后排排而已。”

“这循弦师太为什么要这么扳倒武家和胡家呢?他们之间也没多大仇啊?”

“唉,就有这么一种人,打着正义的幌子,专爱做那种人嫌狗不爱的事,就是什么好处都没有也愿意忙得一身劲。”

“我朝律例,贫民百姓是不准私藏私带私售武器的。违者重罚。所以说,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武胡两位有可能有杀身之祸。”

痞儿惊呼:“这么严重?”

“还不止呢?有可能都要抄家灭族的。”

痞儿这才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

过了几日,大家没等到武胡两家的消息,却等来了九千岁的放话,问他们还想不想度过此劫。欧阳宝打听九千岁的意思,九千岁开价一百万两银子。欧阳宝回家如实禀告爹爹。

欧阳泰知道这太监把持朝政的话,此事最终还是要靠金钱来解决,但是没想到九千岁胃口这么大,他大概认为兵器很值钱,所以才敢这么要价。没办法,这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要是莫莫唧唧地惹了九千岁讨厌,就很难有翻身的余地了。所以说别说他要一百万,就是再多要些也是成立的。

欧阳泰赶紧让欧阳宝去和中人说同意九千岁的意思,但是这钱的数目太大,请容武家、胡家想想办法。然后让宝鉴带着痞儿、苟小七快马加鞭去给武、胡两家送信去了。

这话递给九千岁之后没有消息,欧阳泰很是紧张,不知道这上面有什么意见。

当武劲松胡非知道了此事,把慕容望军叫过来商量对策,他们认为,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要有一个人出来顶罪,方可保住大家,把损失降到最小。胡非首先提出要牺牲自己保全大家。武劲松摆了摆手,说:“没那么简单,你一个押镖的,如何做得了这么一桩生意,说出去是没人相信的。你这样做明摆着是欺负钦差的智商,会激怒他们的。你是能扛得过刑部的大刑伺候,但李春天如何能过得了这一关?还是我去比较好。我是一条大鱼,早就让好多人看着眼馋了,我要是倒了一个大霉,我相信很多人心里都会舒坦的。”

慕容望军不愿意听到武劲松这样说话:“你要是倒了霉,首先开心的就是那个循弦师太,你和我们大家为什么要看着那个老妖婆开心呢?这私贩武器是大不韪的事儿,但是,这事儿还不是朝廷起的头吗?当初和蒙古互市的时候,造甲有多红火?然后朝廷因噎废食地终止了互市,造甲的生活就很被动了。我是造甲的父母官,看着造甲的百姓辛辛苦苦地劳作却收益甚少,我看不下去,我要让我的一方百姓们活下去啊!而且还要活的比别人好才是。要说这蒙古老来进犯之事,就是没有我们造甲的箭矢,这蒙古也会来犯的,跟我们有多大的关系呢?我们不过是想活下去,活得好一些罢了。这循弦师太仗着她在正义的一边就可以这么咬着我们不放吗?我们招她惹她了?为什么要让她得意呢?”

胡非在空中挥了一拳:“想当初,就因该给她用这个失心散的,还是武大哥心软,放了她一马,结果,惹得现如今后患无穷。”

武劲松自知后悔,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说:“我们不过是做做生意而已,没必要这么去害人,你们都说的好听,当初你们不也没坚持要毒疯循弦师太吗?可见你们也是做不出这种事儿的。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慕容望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再等等吧,看京城里有什么新消息再说吧!现在,我们把能销毁的证据都销毁了,能藏得钱都藏好吧!”

武劲松和胡非都点点头,胡非又问:“要不要和家眷们说说此事?”

武劲松和慕容望军陷入了沉思。这说吧,怕女同志心里承受能力差,受不了。不说吧,将来问罪下来,怕这女同志被抓去问讯时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武劲松一拍大腿,说:“多少还是告诉她们一些,免得她们在我们坏了事时一脸茫然,不知道应对。”

其他二人都点头同意。

等痞儿他们赶到时,武劲松和胡非、慕容望军都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世间的事儿,只要是钱能解决的,就不再是什么大事儿了。武劲松托宝鉴,痞儿再跑一趟,到京城里给欧阳泰送信,说钱是没问题的,只是要筹措几日,请大人们放心。宝鉴、痞儿赶回春华酒楼,还没等歇息,就又上路了。剩下苟小七云山雾罩,不知道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又知道自己不该打听,就向慕容老爷告辞,回造甲去了。

接下来,武家和胡家开始变卖家产,筹集资金。

马氏见老爷连乡下的祖宅和田亩都要变卖,很是吃惊,来到春华酒楼问罪,一听武劲松的解释,马氏愣了半天,气得发抖:“这我们家就是不干那违法的事儿也够吃够用了,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家就剩下那座祖宅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就是一个空架子了,要不是有了这桩生意,那些田亩都从哪儿来的?”

“那你们是如何想起了做这桩生意的呢?”

“我们家从祖上就开始和慕容家合伙了。想当初,慕容家的先辈为了加大兵器的消耗,还设计鼓动宁王造反来着,那宁王一反,兵器的消耗量就翻倍地增加,我们两家就是从那是起开始发家的。”

第八十回,筹钱

马氏一听,这里面还牵扯到宁王造反之事,感觉非同小可,不敢让武劲松再说下去了。马氏心里明白,要是不把此事解决,我们一家的命保不住不说,这宁王的事也早晚被揭发出来,这可是参与谋逆的重罪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案子再深挖下去的,自己虽然心疼钱,可是也不能不顾大局,罢罢罢,破财免灾,还是合计合计如何把钱筹齐再说吧!

九千岁要的一百万两银子,武、慕容、胡三家是这样分配的,武家和慕容家各筹集四十万两银子,胡非一个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

武劲松夫妇两一合计,变卖祖产和田亩,大约有三十多万两,还差一些,春华酒楼是不能卖的,还要用它来翻本呢。只能去借了,想来想去,借此机会,正好把小儿子武先觉的那把烧糊了的古琴给处理了,省的他老是痴迷于此。

打定了主意,两口子决定和小儿子好好谈一谈,编导编导他。

武先觉见爹娘一起来到自己的屋里,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也知道家里出大事了,但不知道父母要和自己说什么,莫不是要给自己最后交代些什么?看来家里此次的灾难不好过啊!武先觉停止弹琴,起身说:“爹,娘,你们来找孩儿有什么事?”

武劲松和马氏一脸严肃地坐下了。

武劲松沉默了一会儿,干咳了两声,提示他要说话了:“觉儿,你也知道这家里的事儿了,我和你娘商议了很长时间,这钱还是差一些,你看这个问题怎么办呢?”

武先觉吃惊地问:“那一百万两银子都要我们家出?那哪儿筹得齐啊?”

“怎么会呢?你胡叔叔和慕容叔叔也不是那种人啊!我们几家都说好了,我们家和慕容叔叔家每家筹四十万两银子,你胡叔叔家筹二十万两银子。”

“那我们家的钱还差多少?”

“还差十万两银子。”

“还差这么多?”

“就是啊,我和你娘想着和亲朋好友去借一些,但你是知道的,现如今借钱是很难的,这钱的数目又太大,就是找亲戚好友去借,这利息也不能少给,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是十几年里咱家都翻不了身,你看你能不能替家里分担一些负担呢?”

“我,我有什么能耐能给家里减轻家里负担呢?”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换一大笔钱?”

“我身无长物,哪有什么值大钱的东西。”

马氏见孩子没明白过来,说话了:“你用家里值钱的东西换的那个……”

“什么啊?”武先觉低头一想,看见了横在面前的焦尾琴,心里有些明白了父母的意思。他知道这琴的价值,他也知道父母的难处,心里很是为难。

武劲松见孩子盯着琴不语,知道他舍不得,就叹了口气说:“唉——,爹知道,这琴跟了你有不短的日子了,爹娘要是但凡有一点辙都不会打你这琴的主意,如今是真的遇到难处了。如果舍不得银子,我们家就要被灭族了,连你也逃不掉的,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想到你的古琴的,你看你是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牺牲一下你个人的兴趣爱好,卖了古琴。将来,等我们家翻身了,爹再给你把琴买回来,你看如何?”

马氏及时地补充道:“你那把琴是偷家里的吐珑刀去换的,你知道这吐珑刀是和倚天剑齐名的宝物,你用它去换了把烧焦了古琴,我们都没说你什么,现在不是家里实在艰难了吗?你就不能为家里着想些么?”

武先觉抚摸着焦尾琴,不停地来回抚摸着。这琴自打到了自己手里,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自己越来越和谐融洽,现在突然要和它分开,自己差不多要失去半条命了,心里真是有一千个舍不得,一万个舍不得,但是这家里的困难又实实在在摆在眼前,自己也是不忍看着家里人揪心,这,这,这如何是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为难自己,让自己无法选择。

武劲松见孩子心里犹豫,也不敢硬逼孩子,“那,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我和你娘还有事,我们先走了。”说完就要和马氏一同出去,马氏还想做做孩子的工作,但见老爷用眼神示意自己,就什么也不说了,和老爷一同出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马氏问老爷为什么要孩子自己拿主意,要是他不肯呢?我们的计划不是全泡汤了?是不是让先知去劝劝他弟弟?

武劲松告诉马氏,不用先知去劝他弟弟,我们的孩子不是一个自私的孩子,他会为父母考虑的。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再让什么人去和他商量的话,他心里可能反倒有些逆反了,你想啊,这本来他是想顾家的,但是你又让先知去劝他,倒显得先知这孩子比先觉有觉悟了,其实事情是先觉做的,爱是先觉割舍的,你这样一来,这功劳倒成了先知的了,你让先觉情何以堪。

马氏听了老爷的话,心里暗暗佩服老爷,第一次知道老爷的英明了。

第二天,武先觉早早的就来给父母请安,说同意割舍焦尾琴了,武劲松和马氏不动声色地说知道了。

为了趁热打铁,武劲松上午就让伙计带着琴去了当铺,没过一会儿,伙计就回来了,说是当铺不当这烧焦了琴。武劲松心里骂着奸商们不识货,嘴里却没这么说,问伙计,当铺是怎么说的。

伙计把琴放下,说:“当铺的人说了,谁不知道我们家的二公子是个痴人,用吐珑刀换了这把破琴,傻得都街知巷闻了。我们现如今还想把这破琴拿到当铺去当很多钱,真当他们也是傻子了不曾?要果真是想当,就问问我们家老爷一两银子当不当?”

武劲松听了简直哭笑不得,看来货卖识家是一点都没错啊!可现而今是等不得识货的人了,要尽快脱手才是啊!

思来想去,武劲松还是把焦尾琴收起来了,想等着将来遇到合适的买家时再脱手,但对先觉那边只说是早就卖了。

经过一番努力,武家的钱终于是筹齐了。

当胡非拐着弯抹着角把事情告诉李春天时,李春天愣住了,她想不到自己眼中的忠厚丈夫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这可是能诛族的罪啊!怪不得当初循弦师太说春华酒楼里有一个惊天的秘密,看来指的就是这事了。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自己和胡非已是一家人了,这可是杀头的事儿啊!这钱是万万不能省到了,多少都要给啊!可家里拢共就十几万两银子,还有好几万两银子的缺口呢!这年头,找谁去借啊?想来想去,只能回娘家看看了。事情很急,说话就得动身,李春天收拾收拾就回了娘家。

李春天一路颠簸来到娘家,想先跟大哥李春生说说的,可是没见到大哥,以为大哥又出去包活了。

二哥李春风告诉妹妹:“我们的大哥现在迷上推牌九了,整天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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