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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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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宝在朝中工作的不顺心。下了班就闷闷不乐,现在朝中全是阉党的天下,是非黑白全凭阉党的曲直,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已经不重要了。欧阳宝对此厌烦不已,不明白这皇帝是怎么当的?要是这么喜欢木匠活就去当木匠好了,干嘛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早早地让贤,好让国家早早纳入正轨。

欧阳宝天天把放弃官职放在嘴上,欧阳泰和慕容望军都劝他,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如果你想做点事情的话,还是在朝中有话语权,朝中越是黑暗就越是需要你这的新生力量。比如现在,武伯伯下落不明,你在朝中多少方便些。如果我们朝中没人,现在就要到处烧香拜佛、求爹爹告奶奶地求人了。

武劲松有消息了,他还在锦衣卫手里,但消息仅限与此,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欧阳宝听说那个胡催勇的弟弟也在锦衣卫那里当千户,这可是一个坏消息。

慕容望军听到这个消息很害怕,谁不知道这锦衣卫的诏狱就是比人间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那里面的酷刑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什么铁钉穿耳,布袋压身,铜锤砸胸,钢刷刷身等等,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现在,劲松兄在那个诏狱里已经呆了好些日子了,看来是凶多吉少啊!这可如何是好?

武劲松此时在诏狱,呆得莫名其妙,每天被关在这锦衣卫的监狱里,看着周围人受酷刑,听着他们的哀嚎,却没人来折磨自己,感觉惶恐不安,整天这么等着,倒不如明明白白给自己一个结果来的痛快。听说,我这牢房旁边关着一个姓杨的大官,叫杨涟,受尽了酷刑,连一声“哎呦”都没有,真是够种。酷刑是许显纯这帮阉党干的,真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了。

昨天许显纯对杨大人用了布袋压身,听说用重重的布袋压在身上,一晚上就可以让人死去,而且还没有痕迹,不会留下一点证据,是害人的最佳手段。

武劲松默默地祈祷,这杨大人可以即刻死去,这样就不会再受那些非人的折磨了,指望那个木匠皇帝此时能做些什么?是不中用的,非得换个皇帝才行。你说这皇帝天天不问事,就指着底下的人自觉,这不是笑话吗?俗话说。“扫帚不到,灰尘自然很难跑掉”。在政治上用这种不闻不问的手段实在是太荒唐了,这可不是什么“中庸”,什么“无为而治”,典型的昏庸无道。可现在就偏是这荒唐的皇帝在位,就是说,在现在的局面,想要伸张正义,是不肯能的。

过了一晚上,杨涟没死,就是说,他还要受更大的折磨,因为九千岁让他死,他就必死无疑,至于什么时候死,只是时间问题。果然,那个丧心病狂的许显纯又把铁钉钉入了杨涟的耳朵,杨涟开始神志模糊了,但还没死,许显纯又把一枚大铁钉钉入了杨涟的头顶,杨涟这才驾鹤西去。

杨涟死后,左光斗也死了,接着是魏大中、袁化中、周朝瑞都被害了。武劲松想着他们当初位高权重,如今被小人迫害至此,自己也就不觉得不平了。

武劲松记得那个左光斗的学生来看老师,左光斗还厉声训斥,让他不要怜惜自己受的折磨,要以国家大局为重。他的学生哭着走了,这是对信念的何等坚信?加上意志的何等坚强?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动。以前,武劲松只是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侠,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囿于一己私利的莽夫,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啊。哦,对了,他的学生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史可法。

燕大侠来了,武劲松看到了希望,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但是燕大侠告诉他说:“我是来搭救顾顺章顾大人的,你的事我只能往后拖拖,横竖你现在也没受多大的委屈,顾大人的事可是拖不得了,我现在要把他的案子转到刑部去,转到刑部就好办了。”

武劲松知道轻重,知道什么事都有个轻重缓急,这时候还是以顾大人为重。就连连说祝燕大侠和顾大人好运。

顾大人被带到刑部去了。

过了几天,顾大人没消息了,听说这刑部的李尚书也投了阉党,要顾大人就范,顾大人不肯,还把杨涟、左光斗、的死因及他们在诏狱里所受的酷刑昭告天下,让那些阉党吃惊不已,然后,他说了一句“吾目暝矣”就自缢了。

这下,锦衣卫除了要消灭的六君子,腾出空来收拾武劲松了。

本来,这武劲松是要和冷文斌一同被处死的,但因为胡雪勇千户的缘故,武劲松多活了几日,不是这胡千户要善待武劲松,而是他要亲自行刑。

他把武劲松提了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慢慢地对武劲松说:“你好大的本事啊!关系能直达到九千岁那儿。可你不要忘了,这九千岁是有话吩咐,但是具体执行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小官吗?哎呀,这九千岁的门槛可高着呢!你们能敲开他的门,可是要破费不少呢!还是做兵器生意赚钱啊!不过你就是赚了再多的钱,这一下子也可以教你们掏空家底了。呵呵呵!这下,你们该打回原形了吧!呵呵呵,有什么比看到一个原先富得流油的人落魄诏狱,更叫人开心的了。哈哈哈!”

“要杀要刮随便你,没必要在这里得瑟了。”

“不,不,不,我就是要这样的快乐时光多一些。你慢慢等着吧!”

“无聊。”

“无聊不无聊都是我说了算。你慢慢等着好了。来人,把他关回去。”

武劲松又被莫名其妙地押回了牢房。

武劲松想,碰到这些变态狂真是没办法。不知道自己要会得到什么样的酷刑,但是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现在已经是赚了。虽然这牢饭难以下咽,但怎么着也比没有好。

燕大侠没有解救出顾大人,心里很是自责,见武劲松吃的很差,就想着法儿给武劲松送一点好吃的。武劲松好过了几日。现在这是夏天,牢房里污秽不已,臭气熏天,再好吃的东西送进来都变味了。

又过了几日,这胡雪勇千户又想起了武劲松了,又把他提溜出来训话,说的还是那些笑话武劲松家道中落的话。武劲松都听得没感觉了,只是看到这胡千户张着嘴巴说了一阵,又咧着嘴笑了几下,一句都没有听到他在叽歪什么?然后就又被送回去了。

如此反复,又过了好多天。

慕容望军觉得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这武劲松在诏狱里被折磨的怎么样了。好在燕大侠告诉他们,锦衣卫没怎么折磨武劲松,但他们就是不放武劲松,目前尚且不知道锦衣卫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慕容望军听到这些,有些放心了,但是现在这锦衣卫就是不放人,不知道要闹哪样。

慕容望军上下打点,打探到了这个叫胡雪勇的千户,人很小气,跟哥哥胡催勇的关系很好。他哥哥自从爱上花蕊之后,就有些神魂颠倒,不着四六,快成了一个半废人了。现在,要想救武劲松,就去求求花蕊,看能不能通过她和胡催勇的关系,来搞定胡雪勇。

说办就办,慕容望军赶紧去找花蕊。在花府,花蕊见到慕容望军专程来看自己,以为慕容望军忘不了自己,喜不自禁,嗲嗲地让绿翘给慕容望军泡茶。慕容望军不敢耽搁,就把此次来的目的告诉了花蕊,花蕊一听就变了脸,说不上是花容失色,也可以说是昙花花败。

第八十九回,碑文

花蕊一听,这慕容望军是来求自己搭救武劲松的,不是来向自己表达倾慕之情的,顿时减了兴致,不说话了,让慕容望军干坐在那里。好半天,花蕊都没有吱声,默默地玩着手里的红麝串。

慕容望军见花蕊没有了下文,只有频频喝茶打发尴尬的时光。花蕊估摸着慕容望军的茶快喝完了,吩咐绿翘给慕容老爷续水,然后还是不表态,既不表示拒绝慕容望军请求,也没有表示要帮慕容老爷。

时间过去了两刻时辰,花蕊还是没有说话。慕容望军的希望在这两刻时辰里,消磨殆尽。他明白了,花蕊没有想帮他的意思,虽然她平日里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含情脉脉,但是,那只代表平时的一种面目表情、一种当时的情绪。现在,当下里,花蕊看自己的眼神里早没了那些风月,倒有了有了些许不满,甚至还有了些许无奈。

慕容望军不敢对她抱任何希望了,想她若是被自己逼迫着答应帮了自己,必不是她心甘情愿,也未必会尽心,那样反而更糟。罢了罢了,她又不欠自己什么,没理由一定要帮自己。说白了,她帮自己是人情,不帮自己也是本分。

慕容望军喝了一肚子水,茶都没味道了,急着想上厕所,就起身说:“我知道,花蕊夫人有许多不便,不好参与搭救劲松兄,慕容望军打扰了,告辞。”

花蕊也欠起身,做了一个万福,满面笑容地答道:“哎呦,瞧慕容老爷说的,好像我花蕊有多薄情寡义似的。我知道,劲松哥哥待我不薄,曾多次搭救帮助过我。这次,劲松哥哥招了大难,我是理应全力以赴的。不过,慕容老爷您是最明白不过的,您也说了,我有许多不便,事实正是这样呢!那胡家兄弟甚是小气,我若出手搭救,去求他们兄弟,他们定要以为我对劲松哥哥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这样,不但帮不了劲松哥哥,还会连累了他,这胡家兄弟会更加迁怒于劲松哥哥的,那样岂不坏了事?其实你是最清楚的,我和劲松哥哥是清白的呀!没理由让人这样怀疑我们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您知道我就好啊!难得您到我府上来一趟,我哪能让您白跑呢?这么着,我这里有二百两银子,是我刚收的租子钱。虽然我一个寡妇家家的,又不会什么营生,好歹就收租子这一个进项,但我的日子总还是能过得去的,不比劲松哥哥现如今的艰难,这银子我本想着拿去修祖坟的,现在你们事大,定是急需银子的,就先紧着你们用吧!”

“这,这修祖坟的银子,我们怎么好借呢?这是万万不可的事。”

“哎呦,咱们谁跟谁啊?你不要再撑着了。那日,胡非兄来找我借钱,我就已知道了你们的艰难,当时我手头紧,只能借给他三十两银子,他还生气走了。现在你要和我客气,莫不是也嫌银子少了不曾?”

“哪能呢?不是我慕容望军嫌银子少,而是你的钱也不是大水淌来的,都不容易,我是怎么都不能拿你修祖坟的钱的。我们的事,大钱都已经花了,事情大致也就这样了,根本不在乎多你这二百两少你这二百两的,你大可不必非要出钱才安心。我想,劲松兄也是希望你过得好,才屡屡帮助你的,只要你过得好,劲松兄这些年在你身上的心思就没有白费,要是此事搭上你花夫人的幸福,劲松兄是不愿意看到的。我此番来,就是想着劲松兄能少受些罪,我心里好过些。今日看到你花夫人的诚意,我也就知足了,我想,劲松兄要是知道你今天的举动,也会同意我的做法的,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告辞了。”说完,慕容望军对着花蕊一抱拳,转身走了。

花蕊还想对慕容望军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慕容望军走后,花蕊坐在圈椅上,愣了一会儿,看着绿翘说:“绿翘,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女吗?”

绿翘不知道花蕊这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摇摇头。

“呵呵,就知道你这个榆木脑袋不会知道。我来告诉你,你记着啊!这真正的大美女就是:天下的男人明知道不会得到她,却也会心甘情愿为她做所有的事情。”

绿翘听了这话,似懂非懂,愣了一小会儿,“那夫人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不管您怎么对那些男人,那些男人都要来讨您的好?”

花蕊斜睨了一眼绿翘,慢慢起身走了。绿翘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了?哪儿得罪夫人了?

慕容望军求花蕊不成,又想到了大家说的那个锦旗理论,花蕊这面锦旗是要挂在得意的男人之家的,怎么会挂在倒霉的人家呢?

慕容望军和痞儿带着冷文斌的棺材回了造甲。大家一见慕容老爷带回来一口棺材,不知道怎么了?当大家得知真相时,都不说话了。

黑家少奶奶冷玉璜得知爹爹为了造甲死了,嚎啕着奔向棺材,和冷夫人一起拍着棺材大哭,几欲昏厥。痞儿看见冷姐姐如此伤心,想去安慰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得和冷姐姐一起大哭。宝鉴拉开了痞儿,说是他不能在此时,增加她们母女的痛苦。

慕容望军让水家姐妹拉开了冷夫人和冷玉璜,告慰了她们几句。说是让她们放心,走了冷文斌还有他慕容老爷呢!冷文斌是为了造甲而死的,造甲是不会忘了的,更加不会让她们母女寒心的。慕容老爷安抚了冷氏母女,又安排黑甲山和问擎天好好安葬冷文斌。安排苏道玉在别处给冷夫人买一处住宅,供冷夫人居住。自己在京城里还有事,要火速回京,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他们办了,务必要办的风光体面,银子就先从公家账上出,回来我自有说法。

慕容老爷在临走之前,赶着给冷文斌写了碑文,内容如下:

“造甲县主簿冷文斌,生前是朝廷正九品官职,专司造甲兵器库房。他相貌觥觥,为官更是清正廉洁。冷主簿在职多年,恪守职责,兢兢业业,少与人争长短,事事以大局为重,从不懈怠,更加从不计较得失。多年来深得朝廷信任,百姓爱戴,实乃造甲不可多得之栋梁,同僚不可不学之榜样。此番,冷主簿暴病而亡,不仅是他家人的损失,也是造甲的重大损失。造甲百姓悲痛相向,无以解脱。敢问苍天,您为什么要给我们一个如此高尚的人?来鞭策我们前行,规范我们品德,却又匆匆将他带走,真真是天妒英才吗?如此,因为苍天的妒忌,我们如断手足,如陷深渊,如折羽翼,如毁栋梁。悲夫!文斌!哀乎!造甲!恸乎!乡邻!泣乎!妻女!其哀哀如泉涌,其悲悲如地动。每思之,都令百姓动容,同僚举哀。每忆之,都令我辈如正衣冠,如影随形。现在,文斌虽已驾鹤西去,但我辈仍能感到、念道他的音容、他的笑貌、他的精神、他的关怀。冷文斌他还活着,他活在了朋友心中,活在了亲人的念中,活在了造甲百姓的口碑中。自此,造甲考工令慕容望军写此碑文拜上。”

慕容望军写完后,让宝鉴抄好,找工匠刻在冷文斌的碑文上,还在造甲的有德堂里,把冷文斌的牌位放在了正中的位置。

简单安排好之后,因记挂这武劲松的事情还没个了局,慕容望军又带着痞儿回京了。路上,还遇到了前来悼念冷文斌的百姓们,其中就有苟十八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张小红和薛杏贞以及她们的家人。见到大家这么爱戴冷文斌,慕容望军少不得和大家互道衷肠一番。

现在,我们再说说到那京城来查抄冷文斌家产的锦衣卫,他们到了造甲一看,这冷家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朝廷给造甲县主簿的官邸了。这冷文斌不仅把所有银钱,还把田产和祖产都陪给女儿了,自己落了个两手空空。锦衣卫们见他们大老远地从京城赶来,什么便宜都没捞到,气急败坏地在屋子里摔摔打打起来。

往常,这抄家都是美差的,被抄者有多少家产,还不是当差的说了算,想克扣多少都是成立的。他们原想着这冷文斌是私贩兵器的,家里肯定是金山银山堆满山了,都抢着要出这趟差的。现在倒好,白颠簸了这么久,这冷文斌连一两银子都没给他们留下,这不是让大家白忙活了吗?为首的锦衣卫副千户张大人,扬着绣春刀在那里嚷嚷,说什么要扒冷文斌的坟,砸冷文斌的碑,鞭冷文斌的尸。他底下的人也跟着叫嚣。闹得实在是不像话,冷夫人无法,只得请女婿出面。宝鉴出面,给了张大人一百两银子,张大人才停止胡闹,悻悻然带着手下去抄武劲松的家了。

第九十回,武劲松之死

锦衣卫来到武劲松家,见武劲松家里没多少钱了,就把春华酒楼里存了多年的好酒:“淮南老窖”、“泸州老窖”、还有那大秦国的葡萄酒,还有那些上等的鱼翅,燕窝,鲍鱼等等,通通都给私自扣下了。底下的人都不敢和张大人争,就把店里的家禽、牲畜加上腌制的腊肉、香肠、火腿一并收走了。因为都是实物,搬起来都比较费时费事。春华酒楼里,锦衣卫们人来人往地搬东西。后院里,鸡飞狗跳猪撒欢,弄的锦衣卫们手忙脚乱。场面很是乱七八糟了。门口运货车辆挤挤挨挨,锦衣卫和车夫讨价还价,车夫说这里面有很多是易碎品加上还有不少是活物,很不好运输,要加价。锦衣卫拿出一张空白架帖,说你要是敢加价我们就敢在上面填上你的名字,然后把你抓到诏狱里去做大牢。车夫们恨恨地,小心地和锦衣卫们商量着,锦衣卫又拿着绣春刀扬言要打要杀要砸车,那声音此起彼伏,真是热闹非凡。张大人在中间高声吩咐:“小心点,小心点,那都是些老酒了。可不能给碰坏了。”

此次抄家,锦衣卫们虽没有得到多少银钱,但是得到了春华酒楼多年的存货,尤其是那些老酒和海产干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难得得很,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张大人觉得不虚此行,心满意足地带着大家走了,心里盘算着这些珍品都带回去后都送给哪些大人们。张大人想了很久,才想起要对上如何交差呢?那,就这么着吧,对朝廷上报说,这冷家遭了盗匪的洗劫,家徒四壁了。武家么?钱都让武劲松包场子养二奶花掉了,就剩下春华酒楼这一座房产了。反正上面要的是自己带回去的礼物,至于其他的,只要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就可以了。

慕容望军带着痞儿回到京城,欧阳宝就告诉慕容叔叔,这武叔叔的命是保不住了,就是不知道这锦衣卫要如何杀他?但是九千岁也给了他们一个准信,说是要给他们留个全尸而且还不会带伤,现在,就看这锦衣卫如何办事了。

今天,武劲松见很久没有人给送饭过来,以为他们有事耽搁了,想来他们一向送饭不及时,也就没往心里去。可是,到了晚上,也没有人送饭来,武劲松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就是锦衣卫不送,这燕大侠如何也突然断了供给?

第二天,还是没有人送饭,连口水都没有人给送。但是,其他牢房有送饭的声音,武劲松怕他们忽略了自己,大声叫嚷着要吃饭,可是没有一个人朝他这边走来,武劲松有些明白了,这帮龟孙想饿死自己。

武劲松人生的最大爱好就是吃,想当年,他什么没吃过?什么没喝过?可以说是天天开夜宴,顿顿错觥筹。现在,别说什么山珍海味,就是连糊口的吃食都没有了。武劲松觉得这就是对他的一个反讽,他开始慢慢回忆起自己曾经吃过的美食,一盘一盘地回忆,一盘一盘的回味。

想当年,大秦国的朋友曾经给他带来了伊比利亚猪的猪肉,就那么一小块,就要一千两银子,真是昂贵。那是一种专门生吃的肉食,要切成薄薄的,一片一片地生吃。那种猪从小只吃橡树子长大,肉质那个美味,让现在的武劲松口水满盈。

武劲松咽了咽唾沫,接着回忆起有一年,那个谁啊?那个谁来着?带给自己一只猴子,然后,自己就请慕容望军他们一起来,活吃了猴子脑。想起那只猴子的惨叫声,武劲松的身体不禁战栗了一下,吃东西吃到那个份上,早就不是果腹,也不是品味,而是吃一种满足,一种内心的满足。

当初,因为垂涎李春天的美貌,让他们四兄妹来做菜。那个李春天,长得真是好看,做起事情来也爽利,你说她怎么就看上胡非了呢?真是奇怪?当初他们的爹,把他们兄妹送到四个地方学做菜,真是因材施教啊!那个李春天天然无雕饰,性格无拘束,性格很是像粤菜:取之自然,烹之自由,食之自在。我到现在都搞不懂她怎么看上胡非的?这胡非除了比我苗条点,还列吧个骑马腿,哪点比我强啊?女人的心真是猜不透。

晚上,武劲松饿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折腾,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好像是那个胡雪勇在和看牢房的人说话,“他怎么样了?”

“这是第二天了,他今天只是嚷嚷着要吃饭来着,我们当然没给他,他也就再不叽歪了。”

“哦,他还算是识相啊!这家伙真是舍得银子啊,九千岁的门也能敲开。九千岁发话了,要留他个全尸还要没有伤。本想给他来个布袋压身的,一晚上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想来那是太便宜他了,我就是要他活受,让他知道知道我们胡家不是没有人。”

“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给他做点小活。”

“不用,就这么耗着他就可以了。我听说,他以前吃尽了天下的美食,现在,就让他像牛反刍一样,把吃下去的慢慢拿出来回味回味吧!注意看着他点,不要让他自残、自杀了。”

“遵命。”

武劲松听完他们的对话,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些人就是想让自己活生生地饿死,这对于好吃的自己来说,无异于酷刑。

哎呦,饿啊!心里有如翻江倒海般热闹,提醒着自己,该吃些东西了,可这帮龟孙,连口水都不给你武大爷爷送来,害的大爷我只能咽唾沫了。

此时此刻,燕大侠在欧阳家,向大家告知了锦衣卫的的手段。慕容望军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劲松兄这是为了保全我啊!为了全造甲啊!”

武先知、武先觉两兄弟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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