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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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想巴结她，可不是为了得到她本人，我是想得到察哈尔人的信任。”

“你为了得到察哈尔的信任就要献上传国玉玺？”

“啊！”

“你还真的肯下血本啊！”

“不就是一个传国玉玺吗？我又不要真品，能把那个娘儿们给对付过去就行了，有啥可稀罕的？你到底有没有？给个准信儿。”

“嗨！也就是你慕容痞啊！要是别人，我早走了。唉！得，我给你想办法。”

“多谢陶明大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你？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也没想过要当个好人，确切地说，我压根看不上好人这个称呼，我只钦佩有本事的人。可你慕容痞也没有什么本事啊！我怎么就对你这个家伙言听计从呢？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因，因为我是慕容痞啊！”

“这算什么解释？慕容痞有什么稀罕的？”

“我是造甲慕容世家的孩子，我想，我身上有你所没有的东西。”

“懂了。我们三天后辰时在此见面，告辞。”陶明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痞看着陶明的背影。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信任陶明？他和陶明摆明了不是一路子人啊！

慕容痞突然感到，自己虽然见过一个所谓的未来人，知道些所谓的未来的事情，可是他只知道一个大概，一些细节还是不清楚。比如，这个察哈尔的命运如何？还有，曹文诏曹总兵大人的命运如何？女真人是怎么变成满族人的？等等，等等，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了。

对了，慕容痞又想到了，我不是挖坑才看到的未来人吗？那我继续挖坑，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慕容痞打定主意，在等待陶明的三天里，他没命的挖坑，却什么都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一队蒙古的使臣，一打听，原来是给皇太极送亲的前站队伍。慕容痞一看就明白了，说：“可是博尔济吉特氏哈日珠拉姐姐的婚仪前站？”

使臣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痞，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们卓礼克图亲王的朋友，当然知道了。”

使臣这时候才抚胸弯腰行礼，说：“既然阁下是卓礼克图亲王的朋友，我们刚才失礼了。”

“不碍事，不碍事的。”

一阵寒暄过后，使臣就和慕容痞告别了，继续赶路。

慕容痞一看，好啊，自己可以在这里等送亲的队伍，和他们一起去大金国的盛京。

三天到了，慕容痞如约来到地方。看到了陶明。陶明交给慕容痞一个四方的小包袱，慕容痞知道陶明把事情给他办好了，笑嘻嘻的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个盒子，又打开盒子，看到了一方玉质的大印。慕容痞拿出来一看，这方印方圆四寸许，上面雕刻着扭绞在一起的几条龙。翻过来看印石上的内容，慕容痞发现上好像是有八个大字，慕容痞却一个都不认得。就问陶明：“陶明哥哥，这上面刻得啥？”

“你个没文化的世家子弟，连传国玉玺上刻得啥都不知道。来，哥哥告诉你，记住了，这是篆字，这上面刻的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明白了吗？”

“那再请哥哥告诉我，这方印是真的还是假的？”

“废话，这当然是假的了。我上哪儿去给你弄真的来？”

“这个角上怎么还补了一块黄金？”

“说你没文化吧，你还不服气，这个历史上都是有记载的。西汉末年，王莽强夺传国玉玺，长乐宫太后怒摔这宝贝，让这宝贝缺了一角。王莽没有办法，就用黄金给它补上了。”

“你还别说，你陶明哥哥的造假技术还真是不错，这玩意儿看上去还真是象真的。”

“什么叫象真的啊？搞得你好像见过真的似的？其实，真的在江湖上早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人见过真品，我不过是为了完成你的所托，查查资料，想当然的做出了这件宝贝罢了。这件宝贝雕刻起来不费什么事，就是做旧太难了。”

“辛苦哥哥了，为这个仿品下这么大的功夫。”

“你可别小看了这件宝贝，虽是仿品，也是一件真材实料的宝物呢！”

“我知道，哥哥跟我说过，就算是仿品，也得看是谁仿的？仿谁的？”

“废话少说，只希望这玩意儿能帮上老弟你的大忙。”

“我也就是去讨好囊囊大福晋，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博取囊囊大福晋的信任便好。”

“我有些不明白了，你要博取那个女人的信任有什么用啊？”

“我想让她们将来拿着这个宝贝去投靠皇太极。”

“此话怎讲？”

“林丹汗快要死了，说不定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死了。他一死，察哈尔将群龙无首。囊囊大福晋她们**家家的也是无力回天，镇不住场面的，她们只有去投靠更有实力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皇太极，加上这件传国玉玺，她们**家家的投靠了皇太极，也不会被轻视。”

“你怎么就不想想，那些**为什么要去投靠皇太极？她们不会去投靠漠北的蒙古老乡吗？”

“漠北的蒙古人，谁都不服谁，是一盘散沙，你叫囊囊大福晋她们去投靠谁啊？大金国的皇太极就不同了，他雄才大略，胸怀宽广，大金国已经在他的手下变得威严整齐，他是孤儿寡母们投靠的理想人物。”

“那你干嘛不直接把这玩意儿献给皇太极，非要从那些**那里转手一下呢？”

“因为囊囊大福晋救了我一命，我要谢谢她。”

“哦。照你这么一说，我想这个大福晋应该是很漂亮的了。要是她长得丑你可会这么谢谢她了？”

“嘻嘻嘻，陶明哥哥。大福晋的漂亮是一方面，但是她这样的贵妇，跟了我是没有前途的，救不了察哈尔，她早晚是皇太极的人。我报答她，她日后不敢说能帮到我什么，至少，不会是我的敌人吧！”

“到底是世家的孩子，看问题的眼光是不同寻常。”

“陶明哥哥过奖了，在我眼里，陶明哥哥才是一个本领通天的人物呢！”

“知道你小子在拍我马屁，我听了还很受用，也就是你啊！对了，有个消息要告诉你，马三在大同守卫战中，中箭负伤，已经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

“我那日跟你说过了，他活不长了。”

“我心里有些难过。”

“为什么？”

“嗯？”

“我说你为什么难过？好像你和马三关系也是一般嘛！”

“说实话，我是不喜欢马三。可我们都是造甲的孩子，都是一起从造甲出来的，我再不喜欢他，也不希望他战死异乡，所以，他死了，我也很难过。”

“是这样啊！人各有命，不要再去想他了。喏，给你看样东西。”

“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陶明说完，拿出了一支箭矢，交予慕容痞。慕容痞一脸疑惑，不知道陶明这是什么意思？陶明看慕容痞没明白，就说：“这是让马三丧命的箭矢，看好好看看，这箭矢有什么不同。”

慕容痞仔细看着，发现这箭矢的箭头上，刻有一个子，拿近了一看，上面是一个“七”字。慕容痞对这个“七”字太熟悉了，当年，苟小七送给自己的小七刀上也有这个字，而且是一模一样的，这就是说，苟小七，他还活着。

第八十回，窦土门福晋

告别了陶明，慕容痞怅然若失，想着，知道苟小七活着就好，总会有办法救回的那一天。慕容痞知道，现在顾不上苟小七的事儿，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他要到察哈尔去，把传国玉玺送过去。

当慕容痞回到察哈尔时，这里一片缟素，原来，林丹汗已经死了。察哈尔的人们正在给林丹汗办丧事，忙的脚不沾地，加上内忧外患的焦虑，根本不记得慕容痞了。所以，当慕容痞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家很是意外。

囊囊大福晋娜木钟很是高兴，这证明了她的判断。她对慕容痞说：“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你很守信用。”

“答应人家的事情，总是要做到的，要是做不到，我慕容痞就不会答应人家。”

说完，慕容痞呈上了传国玉玺。

娜木钟和其她的贵妇们传递着看着这块宝贝，啧啧称赞。泰松长公主有些不服气，质疑道：“小子，你这块玉玺是从哪儿得到的？它是真的传国玉玺吗？”

“回泰松大长公主，它是真的。不然，我还回来干什么？我有什么理由带着一个假的玉玺来送死呢？”

慕容痞回答的理直气壮，不是因为他胆大，而是，他信任陶明的手艺。

泰松公主仔仔细细看着这块玉玺，其实，凭她的功力，根本看不出破绽，只好不说话了。

娜木钟问慕容痞：“你给我们送来了这件宝贝，想得到什么赏赐吗？”

“我此番来，是答谢大福晋的，没有想要得到什么，现在，我要会大金国去了。”

娜木钟想了一会儿，问：“既然你这么效忠于大金国，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宝物送给我们察哈尔呢？”

“回大福晋的话，我本来是要把这宝物送到大金国的，可是，我受了大福晋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有这件宝物可以报答，所以我就把它献给大福晋了。我把玉玺送给大福晋，也是有私心的。”

“你有什么私心？”

“因为我知道，这件宝物迟早还是我们大金国的。”

“此话怎讲？”

“实不相瞒。现在，林丹汗已经薨了，察哈尔群龙无首，你们孤儿寡母的，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你们将来最好的靠山就是我们大金国的汗王皇太极。姐姐到时候可以带着这块玉玺去投靠我们大汗，也可以被高看一些的。”

泰松长公主一听，就怒不可遏，大吼道：“胡说，我们察哈尔好着呢！一点事儿也没有，你要是再妖言惑众，当心我再次废了你。”

囔囔大福晋娜木钟把手一扬，示意长公主不要生气，对长公主说：“妹妹不要动气，这孩子把这件宝物给如约送来，就是给我们送来了祥瑞，就是对我们有恩。他的一家之言，就不要去跟他计较了，既然他什么财宝都不要，就赐他马车一架，放他走吧。”

说完，就吩咐把慕容痞的包袱还给了他，放走了慕容痞。

慕容痞在走出汗王府的路上，被一个宫女给拦住了，只听这宫女说：“这位壮士，我家主人想见你。”

“你家主人是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横竖不会害你便是。”

“你不说你家主人是谁？我就不去。”

“好好好，我告诉你，我家主人是汗王的窦土门福晋。”

“我好像不认识你家主人啊，她找我干什么？”

“我家主人找你实是有要事相商，你去了便知。”

“你说的这么含糊，我怎么去啊？”

“我家主人的这事儿对你们大金国有利。”

慕容痞听到这里，有些动心了，既然是对大金国有利，这么说，这就可以是我慕容痞回到大金国的有一个有利的条件，待俺前去看看再说。

慕容痞随着宫女来到了一个蒙古包，进去一看，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坐在那里掩面而泣。宫女上前禀告说：“窦土门福晋，您要找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这位福晋擦干眼泪，对慕容痞说：“壮士，请坐吧。”

慕容痞应声坐下，开门见山地说：“窦土门福晋找我有何要事相商？”

“是这样，我们这里的情势你也看到了。实不相瞒，我虽是汗王的福晋，可我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说，不管将来谁执掌了察哈尔，都没有我巴特玛·璪的立锥之地。我得要替我和我的孩子早早打算一下，所以，说句不怕臊的话，我想让你带我们母女去投靠皇太极。”

慕容痞一听，行啊！以自己对皇太极的了解，这应该不是个问题，就起身对窦土门福晋行礼道：“福晋的心思我已经了解了，你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帮助您。不知，福晋打算什么时候去大金国呢？”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乘着现在大家都很忙，没人注意，壮士你这就带着我们孤儿寡母走吧！”

慕容痞仔细想想，也是，现在走是最佳时机。带着窦土门福晋归顺大金，也可以给其她的福晋做一个榜样，看看，大金国是如何对待友邦的。慕容痞爽快的说：“那，你们就跟我走吧。”

“嗳！”窦土门福晋快速起身，吩咐宫女，赶快去把公主给带来。公主被带来以后。慕容痞吩咐她们母女换装，自己去套马车去了。

慕容痞套好马车，在汉王府附近等着，到了傍晚，却见一对人马过来了，慕容痞心下一紧，心想，难道事情败露了？汗王府的人来追杀自己？慕容痞手握刀柄，准备战斗。

队伍走近了，从三匹马上跳下来两个女扮男装的人和一个小孩儿，慕容痞知道，这就是福晋和她的仆人带着公主了。就下车，恭迎她们母女上车。

窦土门福晋在上车之际，向慕容痞介绍道：“壮士，这些都是我的人，他们都愿意随我去投奔皇太极。”

“好极！我想，我们的汗王会喜欢的。”

窦土门福晋一听这话，开心的上车了。慕容痞把三位女人扶上车，感到自己一个男人和她们三个女人单独乘一辆车子不妥，就让窦土门的一个部下赶车，自己骑马了。

慕容痞带路，一行人出发了。

路上，慕容痞问窦土门福晋的部下，怎么就愿意跟着福晋投奔皇太极了，你们怎么不去投奔漠北的蒙古贵族？

一位部下说：“我们的正经主子走了，我们将来不管是分配到谁的手下，都将是二等公民。再说了，察哈尔本来就是千疮百孔了，林丹汗一死，将来还不知道要经过怎样的混乱呢？我们跟着窦土门福晋，就是想着到大金国去碰碰运气。”

“那你们可算是选对方向了。我们的汗王绝对是一代英主，定会善待你家主人和你们的。”

“有了慕容壮士的一番话，我们就放心了。”

第八十一回，征服

当慕容痞一行人来到大金国边界时，慕容痞下马，掏出腰牌，递与守卫，守卫一看，忙问：“慕容额真这是带着什么人入大金啊？”

“察哈尔的窦土门福晋来归顺汗王。”

守卫一听，看看左右，左右也表示默许，就放他们进去了。

来到盛京，禀告了皇太极，皇太极此时正在宫中准备迎娶蒙古的哈日珠拉，一听，林丹汗的福晋来投靠，就让慕容痞带着她们母女进来了。

皇太极首先对慕容痞说：“慕容额真，我以为你死了，你这些年都到哪儿去了？”

“回汗王，那日，我在北京城外与明军交战时，受伤晕过去了。当我醒来时，突然感到生死无常，就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我就潜回了大明，得知，我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武劲松伯伯和我们造甲的冷伯伯把事情都给揽下来了，他们用他们的死，换回了造甲的平安。既然家里没事了，我就没有理由再当逃兵，我家又花钱把我送回了军中。这样，我就来到了大同军中，当得知汗王进攻大同，我想啊，我不能跟我敬仰的汗王对打啊，加上我看不上大明军中的腐败风气，就乘机想回到大金国。在途径察哈尔时，被察哈尔给扣留了，经过一些波折，他们察哈尔的林丹汗薨了……”

“什么？林丹汗死了？他怎么死的？”皇太极对于慕容痞的经历没什么大的兴趣，但是，他对林丹汗的事情很关注，这个所谓蒙古贵族出身的林丹汗王，一直对我们的大金国采取蔑视的态度，觉得我们不是贵族出身，是个草莽，还觉得我们大金国不够富庶，是个穷光蛋，有了这些既定的迂腐思想，就算他们被我们大金国打的落花流水，都还在哪里嘴硬，口口声声瞧不起我们，真真是可恶之极呢！在我的心中，一直想手刃林丹汗来着，没想到啊，这个家伙居然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自己永远没有机会打败他了。这真是太不让人不爽了。

“回汗王，林丹汗是自己病死的。”

“那现在察哈尔是谁当家？”

“回汗王，察哈尔现在群龙无首。林丹汗死后，我看到，察哈尔没有一个男人出来主持大局，就是一些女人在那里忙活。所以，林丹汗的窦土门福晋才带着亲眷来投靠汗王。”

“唔。”皇太极这时候才假装正眼看了看慕容痞身边的妇人，他知道，她的到来，从某种意义上说，表明察哈尔人对于大金国还是认可的，自己必须要收留善待巴特玛﹒璪，就是要给察哈尔人看看，我皇太极是胸怀宽广的，你们将来归顺我也是有希望的。但是，他还知道，就算是他内心很是欢喜，自己也要在窦土门福晋面前表露出汗王的威严，以便于将来在察哈尔人面前立威。

“你就是林丹汗的窦土门福晋？”

“回汗王，我就是林丹汗的窦土门福晋，我叫巴特玛﹒璪，我身边的这个孩子是林丹汗和我的女儿。我们母女真心敬仰大金国汗王的威望，特来投靠汗王，请汗王不计我们察哈尔的前嫌，收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一定忠心追随汗王，一定会在察哈尔人当中给汗王立威。”

“唔。你们母女的到来，我很意外，也很高兴，我们大金国历来对于诚心来朝的人是认可的，你们母女千里迢迢的来了，唔！我皇太极很高兴，决定收留你们。”

巴特玛﹒璪欣喜之余，还不忘请汗王安排一下自己的随从。皇太极浅思了一下，就把巴特玛﹒璪的随从给分配到了多尔衮的正白旗旗下。

这个世上的雄性动物最大的快感来自于征服，不管对方是雄性还是雌性，面对的金钱还是地位。这个林丹汗突然就这么自顾自的死了，使得皇太极对林丹汗恨之入骨，这个林丹汗用自己的死亡，挫败了皇太极的征服**。现在，林丹汗的窦土门福晋来投靠自己，虽然远算不上什么万国来朝，但也可以安慰一下自己那颗失望的心，既然已经不可能在战场上征服林丹汗了，那就在床上征服他的女人，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成就感是一样的。

所以，皇太极在和巴特玛﹒璪在一起的时光是非常快乐的，因为皇太极的生理加上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心满意足，第二天就封巴特玛﹒璪为衍庆宫侧福晋。巴特玛﹒璪也庆幸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候，来对了地方，跟对了人。

皇太极的这种快乐，很快就延续到了吴克善送亲队伍的到来。

本来，哈日珠拉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嫁给了一个大英雄皇太极。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到达大金国之前，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察哈尔来的窦土门福晋，巴特玛﹒璪，还抢先一步被封为衍庆宫侧福晋，这就意味着，哈日珠拉在皇太极心目中地位要被分薄一些了，这相当于给哈日珠拉当头一棒，哈日珠拉如五雷轰顶一般。但是，哈日珠拉知道自己没有恨皇太极的资本，她把她心中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慕容痞身上，觉得是慕容痞把她的幸福给分薄了。所以，她对慕容痞没好气的说：“慕容额真，你忘了你哈日珠拉姐姐了吗？”

慕容痞没有和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觉得哈日珠拉的说法莫名其妙，就说：“我怎么会忘了哈日珠拉姐姐呢？姐姐的美貌举世无双，是慕容痞心目中的女神，我永远记得姐姐。”

“哼！你说的这么好听，就只怕是你有了新的姐姐，就忘了你哈日珠拉姐姐了。”

“我有什么新的姐姐啊？”

“你还在隐瞒，不是你把巴特玛﹒璪给带到汗王身边的吗？你在我要嫁给皇太极之际，给皇太极送美女，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哎呀，姐姐，我慕容痞只是一心想着要给巴特玛﹒璪母女一条活路来着，没想到会影响到姐姐的幸福，这真是我的失策了。但我的的确确是无心的。当时，巴特玛﹒璪刚刚新寡，身边就一个女儿，前途是可以预见的黑暗，很是可怜，她来求到我了，我岂有不帮之理。再说了，我把巴特玛﹒璪给带到大金国，不单单是给汗王送来了女人，还是是给汗王送来了察哈尔的信任，为汗王今后疆域的拓展是有很大帮助的。汗王将来的好不就是姐姐的好吗？姐姐怎么能怪慕容痞呢？”

慕容痞的一席话，让哈日珠拉哑口无言。好在皇太极心里还是有哈日珠拉的，哈日珠拉一来，就封为关雎宫侧福晋，赐名“海兰珠”。

第八十二回，满族

哈日珠拉虽然光明正大的做了皇太极的海兰珠，但是，凭空冒出来的衍庆宫侧福晋巴特玛﹒璪让她很不爽，于是就天天把慕容痞召进宫问话。

“慕容额真，你说，是我漂亮还是衍庆宫娘娘漂亮？”。

“慕容额真，你看，我这样打扮是不是会让汗王忘了那个巴特玛﹒璪啊？”。

“你说，皇太极是爱我多一些还是爱其她宫里的娘娘多一些啊？”。

“你说，我会不会在衍庆宫娘娘前面生下一个阿哥啊？”

……

慕容痞十分害怕海兰珠纠缠，但是又不得不安抚海兰珠。

这日，慕容痞从关雎宫出来，遇到了代善。代善一把拉着慕容痞说：“慕容额真，皇太极最近有什么想法吗？”

“嗯？”

“他是不是想当皇帝了？”

“嗯？”

“汗王已经在两年前废除了原来的汗王与三大贝勒，俱南面坐的传统，改为他自己面南独坐。我们都知道，他这是要当皇帝了，我们也认可，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样配合他完成这个心愿。所以就想问问慕容额真，你听到了什么吗？”

“没有。”

“哦，那请慕容额真最近留心一下汗王的动态，然后告诉我们，好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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