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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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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昨晚做了个噩梦,只怕不祥,论理,我不该出车的!”
“什么梦?说来听听!”邓师傅说,“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正要给他讲我做的梦,却听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道:“没关系!我保你没事!”
邓师傅便呵呵笑道:“这是我爸。”
这是一位相貌清癯的老人。七十来岁,头发已经全白了,可是眼睛却很有精神,脸色红润,蓄了一撮山羊胡,人精瘦精瘦的,穿一身对襟布褂,灯笼裤,圆口布鞋,一副练把式的打扮。
我冲他礼貌地笑了一下,招呼道:“老伯早!”
“怎么,年轻人,不愿捎带我这糟老头子?”邓老伯笑着问。
“不不!”我忙不迭解释道,“老伯,您别多心!莫说您是邓师傅的爹,就算您是一个过路人,我也乐意捎你一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做了一个噩梦?”邓老伯捻着山羊胡眯缝着眼颇有深意地问。
“您老人家刚才听到的——我们跑车的就在乎这个,老伯,您可别见笑。邓师傅知道的,我们车队没有谁不在乎!”我说。
“没关系!”邓老伯走近我,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没关系,今天我保你没事!”
这时邓师傅也说:“小祝,我爸说保你没事你就没事,放心吧。”
我知道,邓老伯一定只想着要搭我的车,所以只管好说歹说。“要搭就搭呗,”我想,“只要别怪我没提醒就好。”
汽车出县城后就钻进了山里。
天还不太亮,山里雾气又重,加之我没休息好,只觉得眼睛又迷糊起来。我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人一下子精神了些。这时,汽车来到了“三道拐”。“三道拐”是一段险路。路是下坡路,路左边是山谷,右边是山岩;路先往右转一个大弯,然后往左转一个小弯,再往右转一个急弯。这段路不知让多少“司兄司弟”命丧山谷,所以,每次车行此处,我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减速慢行。当然,这段路在我脑子里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是闭着眼睛,哪里直行,哪里拐弯,我也不会搞错。
可是,今天怪事出现了!
我刹了车,嘟哝道:“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把车停了?”邓老伯眯着眼问,他正睡着哩。
“公路怎么改道了?”我像问他又像自问,“前天我还从这里走过,没见改道啊!”
“改什么道?这路不还是原样吗?”邓老伯道,“你看见了什么?——哇,年轻人,你把车开到崖边来干什么?你想谋杀呀!”
“我哪有啊?这公路怎么变直了?这里本该向右转的。”我说。
“哦——”邓老伯哦了一下,“我明白了!你还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右边原先的公路上站满了人,好象在开什么会似的。这么早,这些人开什么会啊?”我不解地问。
“让我好好看看。”邓老伯向前看了看,“嘿嘿”冷笑了两声,“原来是这群蠢货!”
“是什么人?你知道?”我问。
“我当然知道!”邓老伯骄傲地说,“年轻人,来,我关了你的阴阳眼,好好开车吧,过了这里我有话问你。”说完,他右手在左手心里画了几画,口里念念有声,最后把左手心按在我眉心印堂穴上,喝了一声“疾”。我先是下意识闭了眼,等到他手拿开,睁眼看时,车灯向处,竟然是悬崖下恐怖的山谷,我的东风车已经面临深渊了,再看看右边,公路上哪有人的影子!
“好险!”我不由全身一紧,冷汗全冒出来了。
“开车吧,小心点儿!”邓老伯提醒道。
过了“三道拐”,我舒了一口气,便问邓老伯:“刚才那路明明改道了,路上也明明那么多人,后来怎么都不见了?你在我额头做了什么法术吧?”
“呵呵,”邓老伯笑道,“年轻人,知道你刚才到哪儿去耍了一趟吗?——嘿嘿,鬼门关!”
“鬼门关?”我不由抽搐了一下,“那么说,我的梦应了?”
“谁给你开的阴阳眼?”
“什么?”我不解,“没有谁啊!”
“不可能!”邓老伯道,“人鬼殊途,人是看不见鬼的,可是你却能看得见,除非有人给你开了阴阳眼!你好好想想,看是谁?”
我被谁开了阴阳眼?这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是说怎么最近晚上上厕所老是看见一些人在林子里晃悠,悄无声息地跟幽灵一样,敢情真是幽灵啊!可是,是谁给我开的呢——“哦,想起了!”
“是谁?”
“是一个算命的瞎子!我想一定是他!”
“你说说!”
“这个月的一号,我在县城滨河花园里散步,被一个算命的瞎子拉住硬要给我算命,我不从,他就在我背心拍了一掌,还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但最后说了声‘疾’,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当时我很想发火的,但看他是个残疾人,就没和他计较。我想一定是他。”
“这很有可能。”邓老伯道,“现在你的阴阳眼已经开了,平常就会经常见到阴界的鬼物。我刚才给你施的是闭眼法咒,只能管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昼夜,一昼夜之后,法咒自动解开,你还会见到那些东西的。”
“有没有办法让我的阴阳眼永远关闭呢?”我问,我可不愿意睁眼闭眼就看到那些飘飘渺渺的幽灵。
“没有。阴阳眼一旦打开,就无法关闭,闭眼咒只能管一时,不过我可以传给你这个法咒,你不想见那些东西时,就印上法咒,保准管用。不过,鬼物都是由阴气凝成的,它们一般伤不到人,你看见了也不必怕。”
“那你快教我法咒!”我把车熄了火,迫不及待地就要邓老伯教我。
“呵呵,你还真是个急性子!”邓老伯笑道,“好,我就教你。”于是老伯便如此这般地教了我一通,看我已十分娴熟了,方才说:“好了!”
我学会了闭眼法咒,非常高兴,便向老伯讲起了昨夜的梦。老伯听着听着,便叫道:“停车!”
我吃了一惊,忙问怎么了。
“你说那怪物是猪头人身?”老伯问。
“是啊!”我不解道,“有什么不对么?”
“麻烦大了!”他喃喃地道。
“什么麻烦大了?”我不懂。
“现在我说什么你也不懂,开车吧,我得想会儿。”邓老伯闭上眼想事去了,我便开车,一直把他送到他家村口。
“到了,老伯。”我喊他。
“啊?到了哈!”老伯睁开眼,递给我一张卡片,“小祝,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一定记着找我。”
我接过卡片,放进钱包里,和他握了握手,他便下车,一边还叮嘱道:“一定记着找我呀!”我一边答应,见他离车远了,已经站定了挥手和我再见,便驱车而去了。
第二章 黄花女惨遭色魔奸
当车路过昨晚梦中见过的地方时,我刻意留意了一下,赫然发现我梦中撞到的山石边竟然真的有一地的碎玻璃,仿佛是谁家的玻璃窗碎在了这里。我似乎听见了哗啦啦的碎裂声,不禁心惊肉跳,赶快逃离了那儿。一直到中午到家时,心中还忐忑不安。
妈妈早就做好了饭等我回家。我老远就见她老人家站在屋檐下张望,也许她已经望见了我,用手揩了揩眼睛,然后双手习惯地去拢她那本来一点也不乱的头发,再然后就笑着迎到了路上来。我停下车,妈妈接过我为她们捎带的东西,一边让我先走,一边说:“快回去洗洗灰尘,我们就好吃饭。”
妈妈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尽管一脸笑容,可我看得出来,她刚才似乎流过泪。
我进屋洗脸洗手,心里就嘀咕:妈妈是一个好强要面子的人,除了当年爸爸过世她哭过,我还从来没有见她掉过一滴眼泪,看来,这次她叫我回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吃饭了,妈妈端了碗饭往小妹的房里去。我问:“小妹在家?她没有上学?”
“唉——”妈妈脸现愁容,“你妹妹好几天没去上学了!”
“怎么回事?”我放下碗筷,“小妹是个懂事的孩子,成绩又好,她怎么会逃学?”
“怪不得你小妹。”妈妈见我放下筷子,忙说,“先吃饭,等会儿才和你说小妹的事。”
“那——我去叫小妹来一起吃。”我说。
“还是我给她端去吧。”
我望着妈妈走过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发怵,于是又想起昨夜的梦——梦中猪头人身的怪物和一地的碎玻璃。
饭后,妈妈叫我休息,她到厨房洗刷碗筷。小妹一直没有出来,也没有听见她的任何声音。以往,只要我回家,小妹一定会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般绕着我飞来飞去,唧唧喳喳叫过不停,今天不见她的影子,我心里很不安宁。好不容易等妈妈忙完活,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妈,小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一脸忧戚,她褪下围裙,缓缓地说:“小妹自从九月十号到学校去过后,就再也没有去上课了。任我怎样追问原因,她就是不肯说。这两天,她居然说她恶心,还呕吐了几次,我怀疑她感冒了,带她到村医那里去看,哪知、哪知——”
“怎么了?你说呀,是不是妹妹得了什么大病?”
“得了大病倒好!可惜不是。村医说,小妹怀孕了!”妈妈说着,眼圈一红,眼泪就下来了,“当时,我好想好想有个地洞钻进去,好想好想找个石头一头撞死——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混帐女儿啊!她叫你娘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我呆了,这怎么可能?小妹这么听话的孩子,平时自尊自重,她不可能如此轻浮的。“妈妈,也许村医误诊呢,你别急。”
“我也说是误诊啊,可现在小妹的肚子都已经大了,看上去像已经有四五个月大了,哪还能误得了?”妈妈擦了擦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回家后我把她往死里那个打哟,我就没有把她当个人,我要逼她说出那个混蛋是谁。你猜她说什么?她说是她的班主任陈刚,就发生在十号那天!——她把她娘当傻子!十号到现在才几天?能有这么大的肚子吗?我又打,要她说真话,可不论怎样打,她都这样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所以就听她的话,把你叫回来了。”
我的肺早就气炸了,“呼”地立起身,便冲进厨房去找菜刀。
“你干什么?”妈妈紧跟我进了厨房,见我拿刀,一把把刀抢了过去。
“我要宰了他!”我吼道。
“你傻呀,儿子!”妈妈哭道,“你宰了他,你进班房,抵命了,你叫你娘和你妹妹靠谁去呀?我们等你回来,你就这么点出息?”
“我绝饶不了他!什么狗屁教师,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我气咻咻地说。
“现在不是饶不饶谁的问题,漫说那人是不是他,就算是,也要先解决你妹妹现在的问题啊!”妈妈说,“叫你回来,我就是想带你妹妹进城去把胎堕了,要说到乡卫生院吧,让熟人见了,你妈丢不起这么大的人啊!”
“先别忙着堕胎。得先惩罚那人!”我恨恨地说,“我去叫妹妹说实话!”
“你这孩子,你要把你娘气死啊!”妈妈无奈地说。
“放心吧,妈,我会处理好的。”我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我进去的时候,妹妹正躺在床上看书。她用被子盖住下半身,被子上铺着纸张,她是在温习化学呢。妹妹成绩一向不错,期期都能捧回奖状,她得的奖状都快贴满她的卧室了,没想到刚上初三就出了这事。她见我进来,瘦削而苍白的脸略显慌张,一边让我坐,一边还说:“哥,没出来见你,你别怪妹妹啊!”
“傻丫头!”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哥怎么会怪你呢?哥心痛还来不及呢,看你这几天人瘦的!”
“我没事!”妹妹哽咽道,“我支持得住。哥,你放心吧!”
“好妹妹!”我一把把她的头揽在怀里,激动地说,“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哥,我等你回来,就是要和你去派出所告他!我恨那个禽兽!”
“好,哥支持你!你把经过向我说一遍。”
妹妹显然不愿意再提起当时的情景,但她是一个坚强的人,犹豫了一会儿,她便平静地讲述了起来。
九月十号是教师节,学校放一天假。我和我们村上的小丽、小芳一起到乡场上买了点礼物去送给班主任陈刚。他家住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有三间屋,外间是书房兼办公室,中间是卧室,里间是厨房。我们去时,他正在看电视,听声音好象在看教育台。我们说明来意后,陈刚显得很激动,他今年才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可能不常收到学生的礼物吧,他很感动,连忙让我们坐,后来又叫我们进卧室去看电视。我们也没有多想就进去了。他又说去厨房倒水给我们喝。哪知他到厨房去了才不到两分钟,突然大叫一声。我们以为他被水烫了,还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他双眼发红,像疯子一样经过卧室到外间去,重重地关了门,还反锁了,然后又进卧室,也关了门,反锁了。还没等我们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下便扑倒了坐在床沿的小丽,解开了小丽的裤子。我和小芳吓傻了,赶紧去开门准备逃跑,哪知一时心急,竟怎么也开不开门。陈刚见我们要跑,放了小丽,在门后顺手抄起一根铁棍朝小芳头上砸去,小芳顿时倒下了,流了很多血。我已经吓傻了,忘了开门逃跑,被陈刚一把抱住了——他奸污我,又当着我的面,奸污了小丽和不省人事的小芳。小丽不从,他便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床头柜上撞,差点把小丽也撞晕过去……
妹妹讲完,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劝了她一阵,告诉她我去找小丽和小芳,要她们一起去派出所报案,然后就出了妹妹的房间。
出来就被妈妈拦住了,她哀求说:“你不要去报案,这事传出去,你妹妹这辈子就完了!”
我扶她坐下说:“妈妈,现在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想!妹妹是受害人,她 又没有犯什么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今天我如果不惩罚陈刚,他以后保不定还会害更多的无知而又善良的女学生。妈妈,你不愿自己的女儿遭罪,你一定也不愿别人的女儿也遭罪吧?啊!”
妈妈不开腔了,在面子和大是大非面前,妈妈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我先到小丽家。
她父母不在,都到山外打工去了,只爷爷奶奶在。我问奶奶:“小丽在吗?”
奶奶说:“在,都几天没去上学了!”
我说我有事找小丽,她便把我领进了屋。
见了我,小丽竟委屈地哭了:“祝捷哥哥,你得为我们做主啊!”
我心里黯然,小丽个子单小,比我妹妹差不多矮了一个头,身体还没开始发育呢,陈刚那畜生竟狠得下心——“小丽,我们去派出所告那畜生,你敢去吗?”
“怎么不敢!我们三姐妹就等你呢!”小丽闪着泪花的双眼望着我,一脸的求助有望的神情。
“这事你告诉你父母了吗?”我问。
“我给我爸打了电话,他正往家里赶,说要杀了姓陈的,估计再过两天就能回家了。”
“他同意你去报案吗?”
“他说跟祝捷哥哥去他们放心!”
“好!小丽,你现在就去我家找小妹,我再去找小芳。”我安排好小丽,又来到小芳家。
小芳一个人在家。妈妈在她两岁的时候狠心离开了这个贫穷的家,爸爸一直未娶,为了让女儿能好好上学,他被迫外出打工。小芳和小丽经常到我家找小妹玩,我对她们比较熟悉,知道这是个极要强又较内向的孩子。
小芳不像小妹和小丽一样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她正在院子里忙着拾掇猪菜。她比较瘦,但肚子明显肥大,很像怀了几个月孕的样子。我暗自发狠,不叫陈刚进监狱我誓不为人。
当我说明来意,小芳放下手里的活计,一句话不说,锁了门便走,倒是她领我到了我家。
报案后,派出所民警分两路出警,一路直扑学校抓人搜查证据,一路护送三个女孩子到县城医院堕胎取证。我于是开车回家接上妈妈和小丽奶奶赶往县城。知道手术后三个女孩子平安,这才放下心来休息。累了一天,我躺下就睡死了。
第三章 县医院遗失无头胎
第二篇日记9月16日
同样的噩梦又一次把我惊醒了。同样,后来的几个小时又是失眠,我头都大了。
七点半钟,派出所刘所长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通报一下案情。他说,他们从陈刚家搜到了陈刚砸小芳头部的铁棍,经化验核实那上面的血迹正是小芳的。同时,他们还在陈刚房间提取到了一些毛发,证实是三个女孩子的。但陈刚拒绝承认强奸事实,口锋极硬。现在就等胎儿DNA测定了,到时证据确凿,他不认也不行了。
我听了这个消息非常兴奋,洗漱毕,到食堂打饭吃,又带了五个人的饭到医院去。
刚进病房,小妹眼尖,兴奋地道:“哥来了!”
小丽也抬起头来,高兴地招呼:“祝捷哥哥早!”
我特意来到小芳的床前,问:“小芳,还好吗?”
小芳眼含泪水,点了点头,“谢谢你,祝捷哥!”
“看见你们都还好,哥哥我高兴啊!”我说,“来,吃早饭了,吃早饭了!”
小芳坐了起来,小心地问:“祝捷哥,我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呀?我家那几头猪等我回去喂哪!”
“什么时候回去得医生说了算,你那几头猪嘛,我今天送小丽奶奶回去,你把钥匙给奶奶,让她给你喂。”我对小芳说,又回头问小丽奶奶,“行吗,奶奶?”
“行,行。”奶奶爽快地说,“那这里就交给你们母子了。小丽爸爸回来,我叫他来。”
我们正说,病房门被推开了,民警小雨的头探了进来。小丽眼尖,早就嚷道:“小雨姐姐,快来吃早饭。”
小雨笑道:“你们多吃一点,我来找你们祝捷哥哥。祝捷,你出来一下。”
我随小雨走出病房,跟她经过值班室走到走廊的尽头,她才停下,说:“昨晚,我们已经把胎儿的组织切片送县公安局了,由他们送省局进行亲子认定,这得等上几天,现在三个小妹妹情绪稳定,这里就交给你们家长了,我也该回所里去了。”
我说了些感谢的话,送走小雨,回来经过值班室时,听里面的护士正在议论小妹三人,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怪事!”
“什么怪事?”
“昨天堕胎那三个女孩,听说了吗?”
“听说了啊,是被她们的老师奸污了的嘛!这有什么好怪的,只能说明现在的教师——哼!”
“不是这事啊!听说强奸发生在九月十号,昨天才十六号啊,可是胎儿已经五个月大了!”
“不会吧!”
“我像在说谎吗?”
“像!这怎么可能?”
“更怪的事还在后头呢。”
“还有更怪的啊?”
“是啊,三个胎儿肢干都长全了,可就是没有头!”
“啊——不会吧?”
“我哄你们我是四脚爬!更怪的是,昨天院里明明把胎儿保存进了标本室里,可是今早医生却发现那三个无头胎儿竟然不见了。”
“丢了?谁这么无聊,偷那东西干嘛呀?”
“谁知道!”……
这时一个护士要出门,我赶忙离开了。
回病房我给大家的生活做了安排,便送小丽奶奶回家。上车时,我想起晚上的噩梦,怕又出现昨天的事,先对自己施了闭眼咒,这才敢发动汽车。到了村里,知道小丽爸爸已经回家,又顺路把他接到了县城医院。
第四章 后山头惊现猪头怪
第三篇日记9月20日
今天小妹和小丽、小芳出院,我开车送她们回家。这几天每晚我都做相同的噩梦,由于见惯了猪头人身怪物,我也不怕了,心情放松了觉就睡得好,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由于睡眠不足而精神委靡了。小妹三人也商量好了,仍然回校去上课。妈妈担心她们的同学会说长道短,她们说她们不怕,比这痛得多的她们都承受了,她们就什么都不怕了。我觉得她们已经长大了。
正当我要开车离开家时,刘所长又来电话了,他告诉我亲子鉴定已经出来了,说是虽然胎儿的DNA出了点异常,但其与陈刚确实存在血缘关系,警局已经结案,把案子移交给检查机关了。他说,像陈刚这样的衣冠禽兽,他是要见一个抓一个,见两个抓一双。我说你还是一个也没得抓最好,这样我们的社会才太平。他说那是那是。我们又说了些客气话,我关了手机,钻进了驾驶室。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村里传来了惊恐的叫声。接着,我看见村中的孤寡老人祝大才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祝大才是我本家叔公,无儿无女,家里除了种点庄稼,就只养了几十只山羊,农闲时他每天都要到后山去放羊。
“出什么事了,叔公?”我问。
“后山来了几只狼!”叔公惊魂未定。
“哪来的狼啊?”这时村中人听得声音,已经围了一大群,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早二十年后山野狼洞有过狼,可后来,狼都给打绝了,现在哪来的狼呢?”
“叔公,你没有看花眼吧?”我问。
“我是没看、看见狼!”叔公说。
“那你老怎么说有狼啊?你逗大家玩哟!”我笑了。
“不是啊,小捷!刚才我打了个盹,忽然听见羊儿惨叫,跑过去看时,只见羊群慌张地乱跑,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我好不容易把羊团拢,一数,少了一只。四处找,才发现一路血迹,一直延伸到野狼洞,在洞口,我发现了一地的羊肠子。这不是狼干的是什么干的?”
“你进洞了吗?”我问。
“我敢吗?我这把老骨头还不想拿去喂狼啊!”
后山有狼,这可不是件小事。我们村的田土主要在前山,家畜的放养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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