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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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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道理。咱们在丛林里惹得祸不小,要想平平安安花光那些钱,还真得跟着苍图混。趟这种血水,没老大不行。是不是啊?桑丘司!”皮基卡很是中肯地望着伙伴。
桑丘司刚要张口表态,却突然把身子一沉,紧张而又兴奋地叫了起来。“来了,来了,波茨出现了。瞧!那混蛋正被两个保镖簇拥着,向夜总会门口走进去。”
皮基卡马上给苍图打去电话,通知说自己的目标也已进入暗杀视线。苍图命令他们两人混进夜总会,一有下手的机会,立刻回话,然后三方同时动手,不给对方脱逃的机会。
利昂德将电话放在右手边,狙击镜孔紧紧锁定着还在泳池里跟辣妹嬉戏的强森,只要电话里传来命令,枪膛内就会有一颗子弹击发,打穿这家伙的脑袋。
皮基卡和桑丘司悄悄走出汽车,贴着墙根下面的阴影,将报纸裹着的两支步枪,塞进夜总会对面马路边上的垃圾箱里。然后每人掖了一支消音手枪,径直走进了夜总会。
那些昏暗中不断闪烁的灯光,恍得人睁有些不开眼睛,震耳的动感音乐声中,舞池里的人群像挣扎在海面上的遇难者,面孔时隐时现。打闷雷似的重低音,在脚底下铿锵颤抖,给人一种屋顶即将塌陷的错觉。充满女人尖叫和男人呐喊的声浪中,夹杂臭汗的香水和红酒味道,阵阵扑面而来。
几个只穿了丁字裤、裸露上身的妖艳女郎,正抱着吧台桌子上面的GG,踩着夸张的高跟凉鞋,狂野而放纵地舞蹈。为了吸引更多喝彩,艳舞女郎将两只大**和屁股朝向下面的观众,不停地摇摆扭甩,脸上那种欲火焚烧的表情,不由使人产生幻觉,仿佛她们抱着的不是GG,而是一根根世界上最巨大的阳器,令饥渴的女人无从下口。
皮基卡和桑丘司找了个角落坐下,随便点了几瓶啤酒,应付掉酒保之后,便也热情洋溢地张望人群前面,对那几个像吃了兴奋剂正上蹿下跳的像猴子似的舞女喝彩。
由两个保镖陪护的波茨,沉着满脸横肉,从一走进夜总会,就与这种热闹格格不入。一个吧台领班模样的矮胖白人,像生怕怠慢了贵客似的,摇头摆尾挤到波茨近前,严肃而又不失讨好地附耳了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波茨那长满坑坑洼洼像月球地表似的脸蛋上,一条条僵化的横肉倏然抽动了几下,显然是对什么东西表示出神奇和满意。
随后,矮胖白人在前面带路,分开拥挤的人潮,波茨和两个保镖派头十足地跟了过去,拐进一条光线更为暗淡的廊道,在尽头推开一扇像飞机舱门似的椭圆形小铁门,不见了踪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亡命之徒出手了
皮基卡对桑丘司使了个眼色,两人各自拎一瓶啤酒,装出醉醺醺的痞子模样,悄悄溜进了那条光线阴暗的廊道。
桑丘司向后看了一眼,掏出一块浸泡了昏迷…药剂的手帕,对皮基卡说:“待会下手轻点。”
皮基卡嘿嘿一笑,显得格外兴奋。
等了没五分钟,吱哟一声,小铁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领路回来的矮胖白人,先是猛一腆脸,惊叫的嘴巴刚要张开,就被皮基卡一把捂住,拉进自己怀里,揪住他的头发,朝墙上砰砰地猛磕。“别吵,别吵,这没什么可吵的。”皮基卡一面不怀好意地狞笑,一面满腹衷肠地劝说,直到桑丘司拽了他一下,这才收住不断把对方脑袋往墙上猛撞的胳膊。
“呃啊……呃哦……”头骨欲裂,眼冒金星的矮胖白人,痛得白脑门儿直发黑,恍惚中又见一把白光闪耀的匕首,刀尖逼在眼珠子底下,顿时吓得双腿打颤,想哭又不敢哭。因为他已经感觉出来,眼前这两个人高马大,目露凶光的陌生人,绝不是寻常的恶棍。皮基卡那双几乎快要扯掉他头皮的手,像鹰爪子掐在兔子身上似的,根本就没拿他当活人对待。显然,面前是两个血腥气很重的亡命之徒。
“嗨,伙计,现在咱们能不绕弯子谈话了吗?”桑丘司眯缝起一双凶巴巴的小眼睛,直盯着矮胖白人问。
矮胖白人脑袋像撞钟似的嗡嗡炸响,可他又不敢怠慢,顿时点头如捣蒜,全然没有了一丝胆敢反抗的勇气,“能……能,什么都行……”
“哼哼哼,很好!波茨在哪里?还有那两个保镖?”桑丘司收住冷笑,恶狠狠地问。
皮基卡仍像个顽皮的魔鬼,摆弄着匕首,刀尖在矮胖白人的眼珠上,惊险万般地游走着、比划着,仿佛只要他有半点迟疑,就给他剜下来似的。矮胖白人惊恐欲裂的眼珠,随着刀尖不由自主地转动,仿佛是在对着匕首回答:“在……在白金VIP室,下面的地道口,左拐第三个门。保镖……保镖在门口,地道走廊里。”
“啧啧啧,里面是白金会员区?我们能进去玩吗?”皮基卡嬉皮笑脸地问。
“能……能,里面还有几个空房间,好多美女和助兴表演,现在免费开放了……呜呜呜呜……”矮胖白人显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恐惧,一副苦瓜面容扭曲成团,哭腔里带笑,笑音里带哭。
桑丘司与皮基卡对视了一眼。但这一举动,着实把矮胖白人吓得尿裤子了,
简直是哭着结结巴巴地说:“Oh!God!求您了,别伤害我,我只是个应聘来的酒店领班,家中还有老婆和孩子……这是鬼蛇帮的生意,跟我没关系,还有……我也没参与过赌博作弊;没骗过任何人的钱,都是他们内部人干的。”
“好啦,小家伙儿,也许神父喜欢听这些——哦,你这该死的狗腿子,睡会儿吧!”说着,桑丘司猛地把手帕按在他脸上,药昏这个头皮只有自己肩膀高的矮胖白人。皮基卡轻轻推开铁门,将昏迷的矮胖白人拖了进去,歪歪扭扭丢在台阶上。随后,两个人整了整衣衫,相视一笑,迈步朝亮着一圈幽暗红灯的地下通道走去。
波茨的两个保镖,像站岗时偷懒的士兵,肩膀斜倚在墙壁上,嘴里叼着雪茄正低声闲聊。一个身型威猛,留着法式小胡子的保镖,灰溜溜的绿眼睛突然一眯,率先注意到有两个勾肩搭背,正醉醺醺走过来的陌生人。
皮基卡一边踉跄着,一边摇头晃脑地嘟囔:“听说这里的小妞不错,花样也蛮多,就是他妈的收费高了点。”
桑丘司也装模作样,粗声粗气地附和着抱怨:“哼嗯,嗯,先别着急,如果把咱们伺候得不爽,老子就要他把钱再吐出来。”
“还要打他的耳光,把这个玩意儿塞进他的**……”皮基卡举高手里的半瓶啤酒,更是装疯卖傻得来劲儿。
两个先是有些警惕起来的保镖,见这两个醉鬼胡言乱语地嘟囔,两条腿醉得像面条,在地上一瘸一拐,不由露出嫌恶的鄙夷。心想: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冒失鬼,大概还不知道,这里的场子是鬼蛇帮的生意。否则,又有谁敢这样口出狂言,不吓得尿裤子才怪。
在一旁斜乜着蓝眼睛的刀疤脸,鄙夷地吐了口烟雾,对正咬着胡子尖儿、目光叵测的同伴提醒说:“沃易,别搭理这种蠢货,他们毕竟是这里的会员,把客人打一顿,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韦德,只有乡巴佬才这么想!咱们鬼蛇帮的生意大了去了,还在乎两个会员!瞧这两滩烂泥,既不像老爷,又不像少爷,简直是他妈捡了钱包的乞丐,我一个小指头就碾死他们。”
刀疤脸韦德似乎很反感沃易讽刺他是乡巴佬,随即冷笑一声,不再说什么。
“把你的喉麦关掉。学着点,我要给这两混蛋好好上一课。”沃易关掉了衣领上的通讯器,朝韦德神气地瞥了一眼。韦德不想与喜欢惹是生非的沃易较真,索性咧了咧嘴角,关掉自己领口的通讯器。
皮基卡扶着墙壁,醉眼朦胧地看看方向,指着正笑容不善的沃易,打着酒嗝说:“嗨!该死的保安,丑八怪!还不快过来扶老子一把,今晚我可是这里的上帝。”
沃易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朝韦德又瞟了一眼,仿佛在示意说,瞧见了吧,不打他们几下,尾巴就快翘上天了。
桑丘司踉跄到发出嘲笑的沃易面前,费劲儿地撩起眼皮说:“别挡道,小蚊子!瞧仔细喽,啊,我后面的朋友,墨西哥拳王……”皮基卡一听桑丘司这样说自己,立刻举起两个大拳头,背靠着墙,像便秘似的,吹胡子瞪眼,吓唬波茨的两个保镖。
“哈哈哈哈……”沃易和韦德几乎同时被逗乐了,简直要把牙床笑掉在地上。
皮基卡像受到侮辱似的,怒红着双眼,一步跨到沃易身侧,将自己的身子往他胸口一顶。沃易的瞳孔立刻放大了一倍,挺直的身子一动不动,涌在喉咙眼里的笑声,瞬间化作一股热乎乎的黏稠的液体。
韦德眉头一皱,好奇地朝沃易背上一看,登时一股寒意冲上脑门。只见一抹豆芽般大小血红的刀尖,从沃易的后心脊背上冒了出来。不等韦德以熟练的动作拔枪,只听咻咻几声轻响,胸口上就蹦出数个血孔。桑丘司的消音手枪,已然直直地对准着他。
皮基卡无声地狞笑着,冷眼盯着沃易,并不断把手中的匕首往更深处拧,附耳嘀咕说:“墨西哥拳王,就是这样死的。”随着细长的刀尖被猛地扯拽出来,咕咚一声,沃易重重地倒在过道上,
“哼哼,他们也许是身手不错的保镖。”
“但这里不行。”桑丘司敲敲自己的脑袋,调侃地回答道。
皮基卡给苍图拨通了电话,异常兴奋地说:“我们这里已经搞定,随时可以下手。”
听到了同伴的联络,利昂德紧贴在狙击镜孔上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一下,也回答说:“目标就位,等待命令。”
苍图趴在细雨蒙蒙的山脊上,将狙击准线标在了鲍迪赤裸的胸口上,静默了三秒钟,冷冷回复了一句:“Kill!”
生日派对上的强森,游到了泳池边,跟两个辣妹分别亲吻了几下,便摇着湿淋淋的脑袋走上岸。身后几个辣妹,仍不甘心地跟在他后面,准备找个机会,与强森尽情地亲热一次。
然而,就在强森咧着嘴角,酒窝下面露出一颗尖短洁白的虎牙时,院子上空仿佛一颗流星划落,嗖地一道闪电般炽烈的弹线,从强森黝黑黄亮的左胸口透了过去。正躺在休息椅上面,被一个像母狮般丰满的女郎骑着按摩的男子,身旁的半瓶红酒啪地炸了个粉碎,余威不减的弹头,最后猛地撞在一条石凳上,溅起无数粉末,这才彻底停下来。
一大群嬉闹欢笑的女郎,像突然发现自己裤裆里正爬着一只蟑螂那样,接连不断一浪高过一浪地尖叫起来。正和按摩女郎玩弄暧昧的男子,猛地坐起上身,像推开一具极为嫌恶的累赘,将女郎摔出两米,自己顺势翻滚到石桌后面,趴着一动也不敢再动。而那个女郎,摔得满脸是血,趴着地面上狼狈地哀号,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中枪的目标平躺在泳池边上,不断抽搐哆嗦着的身体下面,大片殷红的鲜血涌了出来,像无数条猩红的蛇,交错着快速奔游进水池。
“死人啦,快逃啊……有人放冷枪,大家快卧倒……”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惊叫,生日派对顿时混乱成一团,人们像热锅上的蚂蚁,四下里寻找着缝隙躲避;那些找不到掩体,互相踩踏着往屋子里涌得女人们,没命地哭号着,仿佛有一列巨大的偏移轨道的火车即将撞进这里。
看着血水在目标的心口上一股股涌跳起来,利昂德悠然惬意地自诩道:“十环!”他随手退出弹壳,又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孔。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惊魂时刻出变故
四五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冒死凑到了中枪者的面前,惊恐而又不得不面对的眼睛,朝四个角落不住打量,手里的冲锋枪,毫无目的地摆动比划着。
躲在石桌后面,一直没敢妄动的男子,高高翘着屁股,又气恼又胆颤地指着一处黑暗无光的方向,对四个正茫然无措的保镖说:“在那里,子弹是从那里飞来的!”
利昂德一眼就注意到,石桌后面有个家伙的手指,正像鱼漂似的上下浮动,显然是在跟别人报告枪击位置。他把狙击准线一拉,瞬间标在了那人缩在石桌后面露出半截的肥屁股上,可刚要扣到扳机,却又迟疑下来,不禁想起苍图的警告,这才不甘心地骂了一句:“狗崽子!”
四个保镖像无头苍蝇似的,对着利昂德的方向胡乱扫射,仿佛只是为了发泄恐惧。一片散乱的盲射,子弹密密麻麻飞了过来,打得屋檐底下的玻璃窗碎片乱蹦。利昂德知道自己已被发现,忙抽身跑下了公寓顶层。
可他万万不会想到,就在他发动汽车,朝阿伍克斯剧院的方向逃走时,一个蜷缩在泳池底下,钻上来大口呼吸着的卷毛黑人小子,惊声喊道:“哦!上帝啊!是强森的弟弟,强森的弟弟中弹了,快叫医生……”
一个脖子上套着花环、额发刻意染成一绺煞白的男子,大概是听到了黑人小子的喊声,铁青着一张骇人的面孔,从屋子里奋不顾身地冲了出来。这男子一句话也不说,按住弟弟血流不止的胸口,用一双充满怜爱和愤恨的眼睛,默默注视着孪生弟弟那正不断咳出血沫子、已然濒于死亡的痛苦表情。
躲在石桌后面的男子,似乎感觉出什么不妥,便也顾不得许多,忙凑了过来,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男子说:“强森先生,这一定是冲您来的,估计是铁龙帮前任首领的几个死忠。我这就调派警员,去唐人街抓他们。”
强森像一条咆哮的野兽,扯掉脖子上的花环,撕开领结,恶狠狠地望着利昂德打来冷枪的方向,良久才说了一句话:“我要灭你九族!”
皮基卡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踹开了波茨的房门,只见里面有两个乳…房丰满,下身仍保留挺拔男根的人妖,正站在一个手被铐在GG上,俯着身子的金发女郎前后,做着交媾表演。那女郎嘴里就像塞着一根巨大的火腿,令她呼吸困难,却又不免沉醉。女郎吱吱呜呜哼哼着,大屁股不断被撞得啪啪作响。
靠右的豹皮长沙发上,坐着个向后梳着背头,稀疏黄发像牛犊乳毛般打着卷的中年胖子,正把琉璃茶几上摆着的两条舞女跳完舞后,沾满臭汗和淫…水的内裤,捂在满脸横肉闪着油脂的鼻子上贪婪地吸嗅着。
桑丘司提着两个保镖的尸体,一左一右扔了进来,波茨这才从恍惚幻觉中猛地惊醒,想要去拿枪,却已然来不及了,只好惊愕地瞪着两个胆敢闯进来打扰他的陌生人。
三个助兴演员吓得无所适从,皮基卡晃动着枪口,笑嘻嘻地说:“嗨!别乱动,我会打烂你们的脑袋!听着,继续你们的表演,直到我们离开。”
两个人妖的老二都吓软了,可又不敢抗命,只好再次机械地重复起刚才的动作。虽然他们三个面色惶恐,但也听懂了皮基卡的话,乖乖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在抬眼乱看。
桑丘司关上门,几步跨到波茨面前,笑意叵测地望着他。
波茨刚才的确被吓了一跳,但现在又稍稍缓和了紧张之色,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继续看前面的助兴表现,并不以为然地说:“哼,如果你们知道我是谁,肯定会后悔来这里。”
“狗——崽——子!”桑丘司一点也不客气,“你可真会装模作样!”
皮基卡在一旁咯咯地嘲笑。
波茨的高傲姿态,对桑丘司而言,显然失去了任何威慑力,他用手枪挑起波茨拳头里握着的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刺鼻的骚臭,立刻呛得他直皱眉头,“呸!妈的,你这满嘴霉菌的老杂毛!大概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吧?”
波茨咧了咧嘴,故意耷拉着眼皮,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哼,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别啰嗦,说吧,想要多少钱,一百万?两百万?别害怕,我有的是钱,就看你们的胃口大不大。”
皮基卡又咯咯笑了起来,对桑丘司说:“瞧啊,伙计,也许咱们该跪下来,‘哦,发发慈悲吧,老爷大人,赏点儿钱,赏点儿。’嘿嘿嘿嘿……”
桑丘司一把揪起波茨,将他整个摔在茶几上,只听砰地一声,茶几倒是蛮结实,但波茨的五脏六腑,险些没被震碎,两颗眼珠子蹦起老高又落了下去。这一下,桑丘司爆发出来的野牛一般的蛮力,顿时令波茨面如死灰,所有掩藏在矜持下的恐惧,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
“听着!我们可不是武枪弄棒、只会吓唬平民百姓的流氓——你惹了海盗,真正的亡命之徒!”桑丘司阴冷的语调,令波茨强烈地眨起眼睛,浑然不知所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坐镇一方,竟和海盗扯上关系。
皮基卡也走了过来,满脸坏笑地说:“杂种?你大概只在卡通片里见过海盗吧?桑丘司,帮他上一课!”
“等等!等等!朋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待在洛杉矶三十几年,从没染指过航海领域。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桑丘司凶恶的面容,顺然笑了起来,对开始战战兢兢地波茨说:“当然,当然,像你这种骄奢淫逸的大老爷,是想象不出我们如何潜伏在一望无际的海面,忍受暴风雨的冲击,或打劫豪华客轮,或跟海军斗智斗勇,抢夺无数宝藏的非凡场面的。有人说我们是大海英雄,也有人说我们是大海魔鬼,可你个狗崽子,竟敢拿钱侮辱我,也许该让你尝尝,那次我们靠近百慕大,被卷进风浪里的滋味儿。”
桑丘司说着,就把一只酒瓶拎了起来。
“住手!我可是鬼蛇帮的老大!你要干什么?”波茨剧烈挣扎,惊恐的眼睛望着高高举起的酒瓶。
“干这个!”
啪地一声脆响,酒瓶砸在波茨一只眼窝上,鲜血混合着玻璃碎片扎破的眼球积液,瞬间涌来出来。
“——啊!”波茨的惨叫声爆发,整个人像遭受电击般,剧烈地挣扎扭动。皮基卡抱起波茨两条乱蹬的腿,嘿嘿笑着说:“嗳!波茨先生,别吵,别吵,这没什么可吵的!你有三百门徒,威风凛凛的……”
“求求你们,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们……我什么都答应……”痛苦难耐的波茨,摇摆着脑袋,哭天喊地般哀号着。
桑丘司又抄起一个酒瓶,“都说过了,别吵!”啪地一声,砸在波茨另一只眼窝上,他的整张脸鲜血淋淋,碎玻璃像鳞片一样斜扎在肉里,剧烈地抖动抽搐。
“应该帮帮他!”皮基卡拔出匕首,在波茨两条乱踢的腿上嗖嗖割了几下,把两个膝盖下面的骨筋全部割断,然后又抓起一个未开封的酒瓶,倒插进他的嘴巴,兴致盎然地问桑丘司:“嘿嘿,真该找个球棒,一下敲下去,肯定漂亮。”
“不,这太残忍了。”桑丘司诙谐地说着,拔出了酒瓶,继续朝波茨的脸上砸。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碎响,直到打完了八个酒瓶,波茨脸上全然成了一团烂肉。面对这种血腥的杀人手段,两个人妖和女郎吓得蜷缩在墙角,把手指都咬出血了,却还浑然不知。
皮基卡探出手指,在不断溢出大口鲜血的波茨脸上,试了试呼吸,不满地对桑丘司说:“瞧!你都把人打死了,也许他还有机会做一个白痴!”
桑丘司拔出匕首,在波茨喉结上狠狠抹了两下,大股鲜血又喷溅了出来。“上帝不会怕麻烦的。好了,咱们该收工了,还剩两个混蛋!”
两人欲要转身离开时,却发觉对面墙角里,一个方形的被布片盖住的东西,正隐隐震动,仿佛里面有什么活物。
桑丘司以为,里面大概关着用来表演兽…交的母狗,或公狗之类的玩意儿。皮基卡挥舞着枪口,对一个吓呆了的人妖说:“嗨!哥们儿,哦不,女士,嘿嘿嘿,把那该死的东西打开,快点,我可还没饶恕你们。”
畏畏缩缩的人妖,缓缓拉开了布条,只见铁笼子里,一个白人妇女被绑了手脚,嘴巴贴着胶带,缓缓转动的振动器,在她暴露的下体内插着。铁笼四壁上,还挂着各种匪夷所思的情趣工具,期间不乏一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Fuck!”两个人几乎同时惊呆了,那竟是个一丝不挂、肚子隆起的孕妇,从她那激动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正极力求救,显然不是自愿安排进来的助兴演员。
皮基卡拔出匕首,割断了女人的绳索,扯掉她嘴上的胶带,白人妇女张嘴就哭,哀求着说:“求求你们,看在上帝的份上,带我离开这里……”
第一百三十章 蛇狂龙爆卷腥风
白人妇女说着,正要找件遮体的衣服,却见躺在茶几上仍旧偶尔抽搐的波茨,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就冲上前去,硬生生咬下了他两个耳朵,带着无尽的仇恨和鄙视,吐在波茨脸上,“呸!下地狱的魔鬼,上帝不会宽恕。”
“好了,宝贝儿,咱们该走了。”桑丘司嘟囔了一句,捡起地上的布片抛过去。
酒吧里一片喧闹,人群在巨大的音乐声中妖魔般扭动着,皮基卡分开人潮,和桑丘司两人夹着白人孕妇,走出了夜总会。
皮基卡见坐在后面的孕妇脸色苍白,总拿手捂住肚子,便问她怎么个情况。白人孕妇说自己叫麦琳,是这家夜总会里的舞女,跟波茨有着灰色的暧昧关系。可就在半年前,一个纽约来的书商与麦琳一见钟情,两人热恋了一段时间后,麦琳发觉自己怀孕了,就打算去纽约找情人结婚,不再从事这种声色犬马的职业。
然而,波茨对此异常恼恨,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必须给麦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教训,就派人把她抓了回来,准备今晚好好折磨一番。
桑丘司把车开到一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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