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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回忆录-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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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且由此而来的责备,至少有一部分很有可能会落到伦敦的波兰政府身上。所以我难于同意你的休战建议,因为我们认为那是会迅速增加危险的。我再一次最诚恳地请求你考虑能不能接受〔一个阻止波兰发生重大变化的经过修改的建议〕。这将使得我们在观察员的工作方面〔第(5)点〕有一些根据,我很高兴得知我们在第(5)点上彼此意见一致。

  4.目前我们的代表们要进入波兰是完全被阻挡住了。现场横着一幅穿不透的帷幕。甚至对我们那些旨在帮助领回获救的战俘的英、美联络军官也一律对待。根据我们的情报,已经到达卢布林的官员,不论是美国的或英国的,都同样被要求离境。我心里明白苏联人十分害怕我们看到波兰所发生的事情。也许除了波兰人以外,他们正在十分粗暴地对待德国人。不管什么理由,就是不让我们看。这不是一种我们能够加以辩护的状况。

  尽管我对总统的健康状况没有确切的消息,我却有这样的感觉:除了偶而闪现出勇敢和睿智外,他所发给我们的这些电报都不是他的手笔。因此我给他一封带私人语气的电报,使得他感到轻松,不必像处理公事时那样爬山般的费力气。

                            1945年3月18日

  困难和纠缠的事这么多,使我不得不给你拍发相当多的电报,我希望它们不致使你感到厌烦。我们的友谊正是供我们在上面建设未来世界的磐石,只要我仍然是建设者中间的一员。我经常想起那些惊天动地的日子。如你规划租借法案,我们在阿根夏的会见,你得到我衷心的赞同作出向非洲进攻的决定,又如为了安慰我关于托卜鲁克的损失而给我以三百辆“谢尔曼”式坦克(随后在阿拉曼战役中享有盛名)。我记得我们的个人关系在促进世界事业中所起的作用,而目前正在接近这种事业的第一个军事目标。

  2.我正在把我的大多数同僚为了这项或那项任务派到华盛顿和旧金出去,因此在这个时候我将留在本国看家。一直盼望着你实现久已答应的访问。克莱美①为红十字会工作,定于下星期动身前往俄国作一次远达乌拉尔地区的旅行。这是约大叔(如果我们可以大胆地这样称呼他的话)的邀请,但她会及时赶回来欢迎你和埃利诺。你们大家无时不在我想念之中。

  ①作者对他的妻子克莱门丁的爱称。——译者

  3.按照我们的条件同德、日两国媾和,并不会使你我(如果我还在负责的话)能有多少休息。正如我上次所评论过的一样,当巨人之战过去后,侏儒之战就开始了。一个疮痍满目和饥寒交迫的世界正需要我们帮助它恢复元气,不知道约大叔和他的继任者对我们两人所主张的做法,又将有什么意见?几天前谈谈政党政治问题〔使我〕觉得轻松愉快。这好像做了炼钢铁的劳动之后再做木工一样。这封电报好在全然不涉及我们的本行业务,除了我曾经跟罗森曼①有益地交谈我们的生计以外。

  ①塞缪尔·罗森曼法官是罗斯福亲近的私人顾问之一,他曾经帮同起草总统关于雅尔塔会议致国会的报告,这时候他正到伦敦来看我。

  祝你一切顺利!

  温斯顿总统对于这个电报显然感到很愉快,因为两天后他给我下面一封电报,他知道我也会喜欢他的这封报:

  罗斯福总统致首相             1945年3月20日

  如果你感到方便能够尽快接见伯纳德·巴鲁克的话,我将十分感激。我还同样感谢,如果你能打一个电报给他,因为他是把你看作他的最老的朋友之一,并盼望在动身以前最好能先取得你的同意。

  首相致罗斯福总统                  1945年3月21日

  我正在殷切盼望同伯纳德见面,他是我的最老的朋友之一。我正要打电报给他说,对他前来,我将感到十分高兴。我希望知道他哪一天能来。

  以往我时常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未曾更充分地利用巴鲁克所具有的关于美国政治和战时生产的十分渊博的知识和经验。

  巴鲁克先生按照计划来了。我们作了长时间的、亲密的谈话,这使我跟总统之间能进一步情投意合地交换意见。我曾希望跟我的这位最重要的同事和战友在通信和交往上能有一种新的联系。谁知,我们永诀的时候竟为期不远了!

  首相致罗斯福总统                  1945年3月30日

  我很高兴地从今天早晨我所收到你的许多来件中获悉你已回到华盛顿,并且精神如此健旺。昨天我已见过伯纳德,今天晚上他还要来和我共度周末。他看起来精神抖擞。正如你知道的,我认为他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怀南特明天会来,克莱美正在飞向莫斯科的途中,她要在俄国各处飞行至少一个月光景,这一切都使我心中悬念着。

  罗斯福总统致首相             1945年4月1日

  我已收到你的令人十分愉快的电报。

  伯纳德是个经验丰富的聪明人,他的努力应当对我们两个人都会大有帮助。

  我们希望克莱美在俄国的长期飞行的视察,首先是一路平安,其次是富有成果,我相信一定是这样的。从我们的观点来看,目前的战事似乎进行得十分顺利,我们现在还可以希望,希特勒主义崩溃的日子比我们以前所预期的要来得快。

         ※        ※         ※

  英美的策略和办法最后归于一致。同时,像我们在伦敦所预见到的,莫斯科的僵局在继续着。苏联的政策变得日益明显,他们对波兰施行的不受约束的和看不到的控制也是日益明显。他们要求只能由卢布林政府在旧金山代表波兰。当西方国家不同意这样做的时候,苏联就不让莫洛托夫出席。这样做就使旧金山的一切进展受到威胁,甚至使大会本身都成为不可能。莫洛托夫在对我们大使们一致同意的3月19日的通信和3月23日的讨论所作的答复中,对他所谈到的每一点,都提出了一系列断然的否定意见;对于其他各点,则根本置之不理。他坚持雅尔塔公报只是意味着在充当俄国傀儡的现政府中可另外增加几个波兰人,而且还得首先跟这些傀儡们商量。他坚持他有权否决米科莱契克及我们可能提出的其他波兰人,并且推托说对于我们以前早经提出的人选他没有足够的情况资料。我们建议在波兰人自行讨论的时候,委员会应该以仲裁的身分主持会议一节,他却没有谈到。我们所提出的另一个建议:凡在波兰采取的任何足以影响波兰国家前途的措施,以及可能会扰乱安宁的反对某些个人和团体的行动都应该加以避免,他也没有涉及。莫洛托夫不顾自己所曾提议过的观察员这件事,只是叫我们自己去跟华沙的傀儡们去谈。显而易见,他的策略是把事情拖延下去,而卢布林委员会则得以巩固他们的政权。我们的大使们所进行的谈判没有希望在波兰问题上得到诚意的解决。那些谈判只意味着我们的通牒被搁在一旁,而浪费时间于寻找一些无助于解决重要问题的公式。

  到了3月27日,我觉得我们必须重新讨论这个问题。

  首相致罗斯福总统                  1945年3月27日

  ……像你所知道的,如果我们对于波兰问题完全不可能得到一个满意的解决办法,而实际上是上了俄国的当,艾登和我保证要把这个事实公开向下议院报告。在下院中我曾经劝告过批评雅尔塔决议的人们要信任斯大林。如果我不得不把事实在下院作公开声明;那么全世界会推断说,这样的劝告是错误的;尤其是我们在波兰的失败,结果又将在那里出现按照罗马尼亚新模型建立的一个组织。换句话说,东欧将显得被排除在被解放的欧洲的宣言所规定的条件之外,而且你们和我们在这个地区的任何一点影响,也将被排挤得一干二净。

  我们断不可以受人操纵,成为把俄国版的民主强加给波兰——还强加给东欧多少家——的参与者。……除非自认我们完全失败,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坚持我们关于雅尔塔宣言的解释。但是我深信试图再跟莫洛托夫辩论这件事是没有用处的。考虑到这个,现在难道不正是由我们两人出面就波兰问题打一个电报给斯大林的时机吗?在下一封电报中,我将把关于这一问题的大体意见向你提出。我希望你能够同意。

  据我看来,没有别的办法能够产生良好的结果。如果我们遭到拒绝,并把俄国人违反雅尔塔精神的其他行动——诸如,莫洛托夫在“纵横字谜”①事件中对我们的说法所提出的粗鲁的质问、对我们释放的德国俘虏的令人不满意的处置、罗马尼亚的政变、俄国人拒绝把被解放的欧洲的宣言付诸实施,以及俄国人阻碍欧洲咨询委员会取得一切进展,等等——结合起来看,那将是一个很不祥的征兆。

  ①见第二十六章,《苏联的怀疑》。

  你对莫洛托夫退出旧金山会议又有什么看法?这件事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这意味着俄国人要走开呢,还是他们要讹诈我们呢?依照我们两个人的理解即将成为旧金山会议讨论基础的敦巴顿橡树园的方案,就是以大国团结一致的设想为根据的。如果在波兰问题上不存在这种一致,这个问题毕竟是战后所要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姑且不说刚才所提到的其他事件——那么,我们可以合理地问一下:新的世界组织的成功的前景是些什么呢?在这种情况下,岂不是十分明显,我们将在沙滩的基础上建立世界未来和平的整个结构?

  因此我相信,如果要使旧金山会议得到成功而不致严重受到危害,我们两人现在就必须向斯大林提出关于波兰的尽可能强烈的呼吁,而且如果必要,其他有损克里米亚和谐一致的事情也可以一并提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使世界组织建立在我们各国舆论所赞成的路线上。诚然,我不能肯定我们现在应否向斯大林提出关于莫洛托夫不出席旧金山会议将会造成可悲的印象。

  这一天晚些时候,我又加上一个积极的建议。

  首相致罗斯福总统                  1945年3月27日

  我们两人可否告诉他〔斯大林〕,我们感到苦恼,因为波兰委员会的工作由于对雅尔塔决定的解释彼此各执一见而停顿下来。在那些决定中一致同意的目标是,经过卢布林和波兰其他民主人士代表的协商以后,建立一个全国统一的而且能为我们双方政府所承认的新政府。我们所提名的那些波兰人选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据说是因为缺乏情况了解。我们曾对他提供充分的情况资料。绝不应该由一个国家把全部提名加以否决。我们认为我们所提出的供讨论的人选是本着适合于盟国之间互相信赖的精神才这样做的,当然不存在允许卢布林方面出来阻挡他们的问题。我们将接受他所提出的任何人选,同样相信苏联政府绝不会提出亲纳粹的或反对民主的波兰人。集会在一起的波兰人应该在他们中自行讨论关于新政府的组成问题。委员会应该作为仲裁人主持会议,并监督他们公正行事。莫洛托夫要求首先跟卢布林人协商,公报中并没有作这样的规定。但是我们不反对他先去看他们。我们却不能授权我们的代表这样做,因为我们认为这同公报的精神相违背。还有,使我们感到惊奇和遗憾的是,莫洛托夫在早先一个阶段原曾提议,我们也许乐意派遣观察员到波兰去,而现在却收回了这一建议。的确,他竟装作似乎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建议的样子,并且还要我们向现在的华沙政府去提出申请。斯大林一定懂得,雅尔塔决定的整个要点就在于产生一个我们能够承认的波兰政府,因此我们显然不能跟当前的政府打交道。我们深信他会尊重关于派遣观察员的诺言,而且他对他的华沙朋友有这样大的影响,即使他们有不愿意的表示,他也可以不费力地加以克服。

  2.此外,斯大林一定会明白,正当三大盟国筹划建立一个全国统一的新政府的时候,目前的波兰当权者不应该损害其前途。我们已经要求苏联政府对他们在那里暂时掌握政权的朋友们施加影响。我们相信斯大林将会采取以此为目标的步骤。

  3.斯大林将要看到,这一切已在3月19日我们〔大使们的〕通牒中使用最合理的措辞予以阐明。他会不会拨冗一看,判断一下究竟我们的建议是否与雅尔塔决定的精神根本不相符合,而且这些建议是否应全部为我们盟国所遵守,使得雅尔塔解决波兰问题的目标——即要建立一个英美两国能够予以承认的代议制政府——可以不再拖延地予以实现。

  总统回答说,自从克里米亚会议以后,他也一直“抱着焦虑和关切注视着苏联态度的发展”,他阐述了他的建议以供我们的大使们进一步谈判之用,结尾说:“可是,我同意你的看法,就是现在时机已到,我们应就苏联态度的比较大的方面(特别关于波兰)跟斯大林进行直接交涉,因此我的下一封电报将包括我所建议的去电的全文。我希望你尽快让我知道你的反应如何。”

  我当然大为放心,因为我们终于同意跟斯大林直接打交道。我一直深信,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任何实际的结果。我于3月30日打电报给总统说:“我感到高兴,因为你同意时机已到,我们两人应直接向斯大林交涉。你的电报稿是一个严肃而有分量的文件,尽管还不能完全表达我们的意见,我们一定诚恳地表示接受。在发给斯大林的一份相同的电报中,我也将说明我完全表示赞同。”

  4月1日我自己拍发电报给斯大林。

  首相致斯大林元帅              1945年4月1日

  我希望你在这个时候已经接到美国总统的电报①,承他的盛意,他在发出这个电报以前曾经给我看过。现在我有责任代表英国政府向你郑重说明,我们战时内阁要求我向你表示:我们衷心地赞同总统的这个电报,我们对这件事具有完全一致的见解。

  ①参阅附录(3),第63页(原书页码——译者)。

  2.有两三点意见我要特别强调一下,首先,我们不认为在莫斯科的讨论中保持着雅尔塔的精神,而且在有些地方的确也没有按照它的文字办事。我们从来没有想到经过我们三方面本着如此深厚的善意而指派出来的委员会竟不能迅速和顺利地以互相迁就的精神执行他们的任务。的确我们曾经以为一个“新的”和“改组过”的波兰政府到现在应该已经建立起来,而且为一切联合国所承认。这样才可以向全世界证明,我们具有为世界前途而协作的能力和决心。现在要达到这一目的为时还不太晚。

  3.无论如何,在还没有组成这样一个新改组的波兰政府以前,委员会要先同意把波兰国内外有代表性的波兰人召集在一起,他们倒不一定要参加政府,但可以只参加自由和坦率的协商。甚至这个起码的一步,都不能办到,因为对于任何人的邀请,哪怕仅仅只是参加协商,只要苏联或卢布林政府不表同意,就认为有权加以否决。我们绝对不会同意我们三国之间的任何一国有这样的否决权。这种否决权在米科莱契克先生的事例中竟达到了顶点。英美世界普遍地认为他是在国外的波兰人中一个最杰出的人物。

  4.我们又惊奇又遗憾地得悉莫洛托夫前此曾自发地提出可以让观察员或代表团进入波兰,现在又已撤回。在伦敦的波兰政府几乎每天送来许多极其令人痛心的消息,由于上述原因,我们却被剥夺了亲自核对这些消息的一切手段。我们不了解为什么在波兰舞台之前,要拉下这么一幅保密的帷幕。

  苏联政府如果要派代表团或个人到我们的任何军事占领的地区来访问,我们总是给以最充分的便利。已经有过好几起这种邀请曾被苏联人所接受,而且实际进行过访问,彼此双方都感到满意。我们请求在这些事情上大家应遵守礼尚往来的原则,这样可以有助于建立起我们持久合作关系的良好基础。

  5.总统又给我看了他和你之间关于莫洛托夫未能出席旧金山会议的来往电文。我们曾希望三国外长的出席也许可以使在雅尔塔愉快而充满希望的团结气氛之后,在一场风暴中又降落在我们身上的许多困难得以清除,然而我们并不怀疑,使莫洛托夫羁留在俄国的那些公务上的理由的重要性。

  6.……如果我们寻求波兰问题达成协议的努力注定归于失败,那么在议会在复活节后复会的时候,我将不得不向议会承认这个事实。没有人曾像我那样热心地和有信心地力图为俄国的事业而辩护过。1941年6月22日,第一个大声疾呼的就是我。自从我向震惊的世界宣布了俄国西部以寇松线为边界线是公正的以后,一年多已经过去了,而且英国议会和美国总统都已接受这条边界线。我是作为俄国的一个真诚的朋友,向你和你的同事们提出个人呼吁,要求你们就波兰问题跟西方民主国家达成一个良好的谅解,而不要打落我们为了指导世界未来而伸出的友谊之手。

  一星期以后,斯大林对于我们两人都作了答复。他责备英美大使们把“波兰事件引到一条死胡同里去”。我们在雅尔塔曾经同意利用卢布林政府作为核心加以改造,以便组成一个新的波兰政府。相反地,我们的大使们却想把它取消而建立一个完全崭新的政府。在雅尔塔,我们又曾同意跟波兰国内的五个波兰人和从伦敦来的大约三个波兰人协商。我们的大使们现在却主张莫斯科委员会的每一个成员都可以从波兰内外邀请无限多的波兰人,苏联政府对于这件事自不能容许。

  委员会应该作为一个整体来决定谁该邀请,而这些被邀请的人必须只限于接受雅尔塔决定的——包括接受寇松线在内——波兰人,而且他们必须是真正切望保持波兰跟苏联之间的友好关系的人。他这样写着:“苏联政府坚持这样主张,这是因为苏联士兵为了解放波兰而流了不少血,并且由于过去的三十年间,敌人曾经两次利用波兰领土来侵犯俄国。”然后斯大林总结出我们走出死胡同应采取的步骤。卢布林政府必须加以改造而不应一笔勾销,需要的只是在现有的部长中,从外面掉换几个新人进去;只应邀请八个波兰人参加协商,其中五个来自波兰本国,三个来自伦敦,所有这些人都必须接受雅尔塔决定,并且对苏联政府是友好的;应该先跟卢布林政府协商,因为它在波兰有“极大的”影响,也因为任何其他办法都可能是对波兰人民的侮辱,使他们认为我们不征询舆论的意见,而把一个政府强加在他们身上。他结束说,“我认为如果能够采纳上面所说的意见,那么波兰问题在一个短时期内就能够达成一致的协议。”

  斯大林给我的一个私人电报。

  斯大林元帅致首相             1945年4月7日

  担任莫斯科委员会成员的英美大使们不顾波兰临时政府的意见,不考虑某些波兰人物对克里米亚会议关于波兰的决定和对于苏联的态度,硬要坚持邀请这些人来参加协商。例如他们绝对坚持要把米科莱契克邀请到莫斯科来协商,而且他们用最后通牒的方式来提出。在这种事情上,他们无视事实上米科莱契克已经公然出来反对克里米亚会议关于波兰问题的决定。虽然如此,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就准备利用我对于波兰临时政府的影响,使他们撤销对邀请来科莱契克的反对,如果后者愿意公开宣布接受克里米亚会议关于波兰问题的决定,并且拥护在波兰和苏联之间建立友好关系的主张的话。

  2.你觉得奇怪为什么军事行动中的波兰地区必须包藏在神秘之中,事实上这里没有神秘。你们不理会一个事实,就是如果英国的或其他外国的观察员被派到波兰去,波兰人会认为这是对于他们民族自尊心的一种侮辱,而且他们心中还记住一件事,就是他们认为目前英国政府对于波兰临时政府的态度是不友好的。至于苏联它不得不考虑到临时政府对于派遣外国观察员到波兰去的问题所抱的反对态度。还有,你也知道波兰临时政府并没有阻碍对它持有另一种态度的其它国家的代表到波兰去,而且一点也不加阻挡,例如对于捷克政府、南斯拉夫政府及其他政府的代表就是这样。

  3.我跟丘吉尔夫人作了一次畅谈,她使我大为感动。她带给我你所送给我的礼物,让我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这些仔细考虑过的文件至少提供一些进展的希望。我立刻开始跟米科莱契克和其他波兰代表作很费周折的讨论,以期征得他们对于雅尔塔决定的无保留的同意。

  总统于4月11日来电说,“我们将极其慎重地考虑斯大林态度的含意和我们的下一个步骤是什么,我当然不会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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