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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说天下系列-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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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快到北京的时候,曾派人快马加鞭先到京城通报,告诉雍正自己已经快到京城了,问是先吊唁父皇,还是先恭贺新君登基?胤祯这几句都暗藏了对雍正继位的不满。

雍正自然看出了胤祯的话外之意,他想到,自己猜得果然没错,胤祯这次回京是怀着复杂的心态而来的,话里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又藏有一股很凌厉的锋芒。胤祯的实力不容小视,如果把胤祯关押起来治罪,势必会在朝廷中引起一阵动荡和猜疑。所以得从小步伐开始,一步一步地来,逐渐把胤祯的势力剪掉。想到这里,他马上回复胤祯,让胤祯先不要入京,而是去景陵吊唁先皇,并谕令胤祯留守住在景陵附近的汤泉,并派马兰峪总兵范时铎监视胤祯的行动。

几日后,雍正带着大臣也来到景陵,准备和胤祯一起为先皇吊唁。

康熙的灵堂设在景陵正殿,灵堂前放置了一张硕大的紫檀木桌,桌上铺了一层白布,上面摆放着各种贡品、香炉和长明灯。长明灯前一个身穿丧服的侍者专门守着,雍正进来的时候,侍者正在朝焚炉中添纸钱。焚炉中纸钱烧得正旺,本来有些阴暗的正殿,被火光所映照,殿内墙壁上闪着摇晃不定的影子。雍正小声咳嗽了一声,问侍者道:“十四阿哥有没有来过?”

侍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听说是在等皇上,要和皇上一同吊唁先皇。”

雍正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大殿,吩咐身边的人马上去汤泉请胤祯前来景陵。

雍正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心想,胤祯这是在和自己耗。雍正在景陵周围转了转,心情有些急躁,自己是当今皇帝,却要等他?他弯腰拾起地上一根枯木,用手“咔吧”一声撅断了,他使劲把两截枯木丢进了林子深处,没有听见枯木掉在地上的声音。这时有人来报,十四阿哥已经到了。雍正便转身朝正殿走去。

胤祯在殿内站着,看到父皇的灵柩,便“扑通”一声跪在了蒲团上,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是胤祯发自内心的伤感。他用袖子把脸上的泪擦拭掉,脑中闪现出从前的画面来。父皇曾经对自己是多么信任,关心自己,把兵权交给自己征讨准噶尔部,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信任和嘱托。他从先帝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将来,那把闪着金光的龙椅和锦丝龙袍都将会在不远的将来归自己所有。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过于突然了,皇位的继承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四阿哥胤禛。他现在已经成了皇上,穿上了龙袍,坐在了龙椅上。

雍正走进正殿的时候,胤祯已经出来了。他在远处给雍正叩了几个头,却并没有向雍正请安、祝贺。

侍卫拉锡见此僵局,急忙走到胤祯面前,拉着胤祯的手,让他过去。胤祯一甩手,大发雷霆,疾步走到雍正面前,斥责拉锡无礼:“我是皇上的亲弟弟,拉锡竟对我如此无礼!如果我做的不对,请求皇上处分我。如果皇上认为我做的没有错,就请把拉锡正法,以正国体。”

胤祯大闹灵堂,雍正很恼火,他把身子背过去,看了看灵堂,又转过身看了看胤祯,厉声道:“朕与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是过来因为一些小事情来正法人么?父皇过世还不足七日,你抬头看看灵堂,父皇就躺在那里,父皇正在看着我们,听着我们的话。你心中有何不快,也不能在为父皇吊唁的时候闹。”雍正喘了几口粗气,接着说道:“朕现在便把你的王爵撤掉,降为固山贝子,这惩罚对你而言已经算是轻的了!”

吊唁仪式在一种很紧张的氛围下结束了,胤祯脸色通红,没和雍正说什么话,便回汤泉去了。

雍正不知是喜还是忧,为先皇吊唁时,胤祯显然是情绪过于激动了,给了自己对其进行惩治的机会。他想到了胤祯说的话,亲兄?雍正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是亲兄,有兄弟之间的手足之情么?没有,有的只是仇恨。胤祯对自己的仇恨不知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这个先入为主的做法,让雍正觉得很别扭,但是已经无法收回了,当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这颗种子已经埋下来了。

胤祯的势力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明面上表现得很安分,但暗里扬起的波澜已经很汹涌了。

雍正二年八月,胤祯在家中私造木塔。雍正获悉后,马上派马兰峪总兵官范时铎进行搜查,强行令其交出。胤祯气愤难忍,当晚在家中狂哭大叫,几里之外亦能听清,直到半夜才止。

雍正三年十二月,雍正见时间已经成熟,便指示宗人府参劾胤祯在任抚远大将军期间,曾经违背先帝训示,任意妄为,带领军兵扰乱地方民众,克扣贪污粮饷等罪状。这本是雍正心中早就想好的,和宗人府官吏秘密商谈了一次后,第二天宗人府中就派人进谏雍正,把控告胤祯的罪状一一列了出来。

胤祯当然不服,无缘无故给自己扣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心中恼火至极。他强行闯进了紫禁城,面见雍正说道:“皇上这样盲目地给我定下这些罪,我不能接受。”

雍正端坐在龙椅上,厉声说道:“朕自当是按据论罪的,先前朕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些事来,如今,处处都有揭发你的人,朕便是再相信你,也无法不去接受这些事实。你可以为自己辨别,朕自当听着,如果你说得有理,能证明那些人是在诬告你,朕便把那些人以欺君之罪论处,决不留情。如果你讲不清楚,那么朕只好将你治罪。”

这是雍正走的一步绝妙之棋,胤祯当然明白,否则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胤祯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便无话可说了。事已至此,皇上就定我的罪吧。”

雍正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手扶在了龙椅的把手上,说道:“据先前之罪,朕将你的固山贝子之职降为镇国公,并禁锢于景陵附近汤泉。”

雍正并没有因为解除了胤祯对自己的威胁而感到多么欣喜,这是身为一国之君的悲哀。他除了这样做,没有别的选择。雍正一个人在金銮殿外的玉柱前静站着,夜幕降临,一切都变得模糊了。雍正用手擦了下眼睛,转身步入了殿内。

7。 藏弓烹狗,计杀年羹尧

雍正继位后,清廷政权并不稳固,朝中仍有不少大臣心存猜疑,尤其是以八王爷为首的一派在朝中更是不可一世,暗中通贿各官员,其势力已经不容小视。雍正因为刚继皇位,在朝中并没有多少值得信赖的人。雍正在继位前就曾考虑到过这个问题,为防患于未然,他结识了两个当时地位极重的人物——隆科多和年羹尧。隆科多在京城握有重权,年羹尧在外也握有兵权。有了他们两人从旁扶助,雍正在朝中逐渐站稳脚跟。雍正随即又面临了另一个问题,年羹尧独揽军权,身在京外,这对雍正来说无疑又形成了一种威胁,成了雍正皇帝一个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

作为一国之君,为了江山稳固,中兴大业,就必须把军权和财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雍正想到,如果继续让年羹尧拥有这么大的势力,万一哪一天被八王爷所用,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是现在年羹尧已是军权独揽,权倾朝野,明着让他交出军权,显然对朝内和朝外都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雍正经过反复琢磨,深思熟虑,认为只有借机杀了年羹尧,军权才能顺其自然地回到自己手里。而且还能杀一儆百,极大地震慑朝野,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帝位,不能不说这是一个一石数鸟的上策。但要杀死年羹尧,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雍正决定采用欲擒故纵的办法,一方面继续以“感恩”的举动对其褒奖吹捧,让他头脑膨胀,忘乎所以。另一方面也对他的一些不守臣节、目无君上的行为进行劝说,好让天下人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这样一来,必然就对外形成了“妄”与“劝”的两个极端,结果可想而知,杀死年羹尧在道义上来讲,自己是为大清铲除了大患,天下人不但不会指责,反而会拥护自己。

年羹尧很狂妄,他认为,当今圣上得帝位,很大程度上借了自己的力量,皇上应该给自己赋予更大的权势。现在皇上赏赐的一切和自己内心的那个目标相比,还是远远不够的。

年羹尧心有不甘,他觉得这样下去完全是一种没有意义的生活,平稳只会给自己带来限制。

一天,年羹尧在书房待了会儿,翻了翻诗集,觉得没啥意思,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川陕的气候有些冷,五月天,满眼尽是一片萧然荒凉之色。年羹尧开始怀念从前的生活,作为一个在战场上拼杀的人,自己很难在这种状态下生活,战场是自己的起点,也是自己的归宿,他想道。这时有人迈着急匆的步子走过来,脚步虽急,神色却是喜的。那人走到年羹尧近前,躬身道:“大人,京城来讯,皇上言明说,西安或西安周边一带不管官衔多大,都要听候大人的调遣,为此皇上还亲自写了一份手谕,请大人过目。”

年羹尧的表情很平静,这让报事的人感到不解,他原本以为年羹尧会为此事大庆一番,给自己些好处。看到眼前年羹尧这副表情,那人心想,肯定是没戏了。果然,年羹尧接过皇上的手谕看了看,就把它卷住了。他朝那人摆了摆手,那人便心有不甘地回去了。手谕是由很名贵的丝线制成,手感很柔滑。这是只有皇上才能用的东西,不仅这个,有很多东西都是皇上专属的,年羹尧心里突然涌出一个想法来,这个想法让他沉闷的心开始有些膨胀,久违的“怦怦”心跳声改变了他的表情。皇上这个天下,有一半是自己为他争过来的,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去想,自己都不能在这样平静甚至平庸地过下去了。

雍正此时也在心里琢磨,年羹尧此时是什么感受,经过这么多年的交往,雍正很了解年羹尧的性格。所以在写那个手谕的时候,雍正也在试着去想年羹尧会怎么想。权势?多么沉重的一个字眼,满朝文武谁不想拥有它,年羹尧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的胃口会更大些,他不拘于小利,他的目光放得很长远,雍正心里清楚。

“皇上,我觉得您这样做未必是一件好事。年羹尧手握兵权,并且身居在外,你把这么重的权利交给他,就不怕他图谋不轨么?”隆科多提醒道。

雍正的脸色红润,语言也很缓和,他说道:“朕不但不怕,还很期待。年羹尧在朕继位的时候着实出了不小的力,可以这么说,没有年羹尧的帮助,朕的这个皇位恐怕也成别人的了。我赋予他更大的权力,也是对他的信任。当然如果他违背了朕,朕不是聋哑之人,自会清楚。所以一旦他做出了什么不轨的事来,朕自当会就事论处,不徇私情。”

雍正的话外之意隆科多自然是听明白了,皇上这是在欲擒故纵,在寻年羹尧的把柄。年羹尧已经成了皇上心中的一个疙瘩,皇上必然会想着法子去解开它。隆科多心里有些发寒,皇上的这个办法放的线太长了。

雍正看隆科多脸色有些发沉,便问道:“爱卿脸色怎么这般难看,生病了么?”

隆科多急忙摆手说道:“臣自生来便是一副硬朗的身板,没得过病。只不过是在担心皇上,这样做会不会受到反噬,皇上还是要三思啊。”

雍正笑道:“自古有言,人无自知之明,岂避飞来横祸。老天让谁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就像爱卿的身板一样坚不可摧。但是现在,我要给他创造疯狂起来的必要条件,这个条件就是权力,没人会因为权力太大而感到懊恼的,你明白么?”

“臣愚昧,经过皇上讲解现在才顿悟。”隆科多小声说道。

年羹尧吩咐手下人修建将军府,要气派,模仿紫禁城的格局去重修府邸。经过两个月的修建,将军府已经完全面貌一新,初来乍到的人冷不防看到,还以为自己误入了皇宫。年羹尧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修葺完府邸,年羹尧把远近的大小官员全都请到了府上大摆宴席,前来恭贺的官员有很多,来时都带了重礼,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将军,您这府邸够气派啊,都快赶上京师了。”有人恭维道。

年羹尧笑着回应道:“这话说得过了,就算再好也无法同京城的紫禁城相比。如今天下太平,我也能静下心来为自己做点事,弥补些失掉的东西了。”

“将军说的对,像将军这样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在朝中恐怕也寻不出第二个来。其实想来,皇上给将军的并不多,将军原本可以得到更多的……”

年羹尧摆了摆手,心说,眼前这人说得未免太露骨了。如果让小人听了去,禀告皇上,自己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言重了,我哪里有这样的能耐?皇上这样做,其实就已经相当照顾我了,我哪里还敢有什么更多的奢望呢?”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不免也有些认同那人的话。

宴席持续到很晚才告结束,年羹尧把来人一一送走,转身回来,看到刚才还热闹非常的宴席,现在已经人去宴空了。十几张桌子,五十多把椅子,还有桌上数不尽的碗碟,凌乱地摆放着。人本就是虚伪的,他们在宴席里一味吹捧自己,而他们在回去的路上,必定会再反过来说自己的不是。这是一种潜在的危险,他感觉到。人们过于殷勤,其实就在无形中暗指了一层意思。回到府中,年羹尧的脑袋还有些发晕,酒劲还没下去。有侍者过来张罗床铺,被年羹尧痛斥了一顿,退下去了。

视线在床铺上移动,大黄色的床单上纹绣着龙的图案,还有帐幔也是大黄色的,左边是龙,右边是凤,龙凤呈祥。还有房间里的摆设,总能给他心中带来一股压抑感,他渴望这种压抑感。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帐幔上龙的图案,心里有些激动。

年羹尧摆设宴席大请官员的事情传到了雍正的耳朵里。雍正心中气愤,在御书房里闷了半天,忍不住让人去招那几个心腹大臣。雍正觉得自己有些暗喜,年羹尧已经初露锋芒了。雍正想,朕给你一片天,你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在心里把事情过了一遍,脑中顿时蹦出一个主意来,有言道,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你年羹尧这么急,朕便提前把事情给了结了。雍正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窗外这时候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心腹大臣们请安的声音。

雍正摆手赐座给前来的三位心腹大臣,有隆科多和两位军机处的大臣。隆科多问道:“皇上这么急召臣前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么?”

雍正面色严峻,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朕听说年羹尧在西北很猖獗,召集当地文武官员在府中请宴,朕心中就感不妙啊。”

隆科多说道:“西北方面的事,臣也有所耳闻。年羹尧倚仗着皇上给予的特权,确实做了不少罪事,当地官员是敢怒不敢言,也就给了年羹尧更大的胆子。”

雍正点头说道:“朕本是很迁就年羹尧的,毕竟他也为我大清立下功劳,但有些功却不能抵过。朕反复想过,对年羹尧不能问罪,朕想牵制他。”

“牵制?”

“朝中有位名叫蔡珽的大臣,我想三位应该不会陌生吧,朕查过,蔡珽算来应是年羹尧的长辈。朕决定把蔡珽派遣到川陕去,让其任四川巡抚,约束年羹尧的势力。年羹尧不是傻子,应该能猜出朕的用意来,会收敛自己。”雍正解释说道。

隆科多和另外两位军机大臣闻言纷纷点头,认为他的这个决定是可行的。雍正心里没有这么想,这么做是必须要走的一个形式。调派官员必须要同军机大臣们商议才可行,只要得到他们的认同,这一切就都好办多了。以年羹尧的脾气,必定会做出些鲁莽的举动来,雍正伺机等待着年羹尧的这个举动。

蔡珽来川陕担任四川巡抚,把先前年羹尧制定的制度来了个大转变。年羹尧气愤至极,去找蔡珽。蔡珽闭门不见,派出一个侍从告诉年羹尧,巡抚大人生病了,不想见客。年羹尧吃了闭门羹,心中自然不甘,他回到府中先是生了一顿闷气,把房间里的东西扔的扔,砸的砸。心想,蔡珽啊蔡珽,皇上派你来协助我,你却非要跟我对着干,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他想着,起身召集了一队人马,来到蔡珽府中,把蔡珽杀了。事后,他写了一份奏折呈给雍正,奏折中言道:蔡珽来四川任巡抚不到十日,其贪婪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乱收赋税,坑害百姓。臣看在眼里,觉得蔡珽此人必须严办,便先斩后奏,望皇上明察……

奏折的真伪暂且不说,年羹尧在心里是有这个把握的,他认为皇上必定不会追究此事。但是他想错了,奏折送入京城不到两日,雍正便派遣了一队人马带了圣旨来到川陕。

圣旨上的内容让年羹尧心中翻腾了好一阵,他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转变得这么快。……蔡珽是朝中忠臣,年羹尧无故杀死朝廷命官,并呈奏折谎报其行,罪加一等。立即动身回京师听候审判,不得有误,钦此!

年羹尧到了京城,雍正并没有见他,而是派了刑部的一位官员手持谕旨见了年羹尧。

刑部官员说道:“年羹尧开列九十二款大罪,其罪状分别是:大逆罪五条,欺罔罪九条,僭越罪十六条,狂悖罪十三条,专擅罪六条,贪婪罪十八条,侵蚀罪十五条,残忍罪四条,忌刻罪六条。皇上念你曾为大清立过不少战功,本该凌迟处死,诛九族。现改为自裁,赐白绫一条……”

年羹尧在地上跪着,心中不相信皇上会这么对待自己。白绫系在了梁头,挽了一个死结。

“年将军,时辰到了。”

“皇上不会这么做的,他一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皇上会想明白的,再给我点时间,皇上肯定会再下旨意,派人过来取消这个决定。”

午时已过,执刑的人催促道:“年将军还是不要等了,皇命不可违,年将军还是上路吧。”

年羹尧把脖子伸进了白绫里,心里腾起一阵悔意。

年羹尧死了,雍正不禁松了口气,心里那块压着的石头终于放下来了。回头想想,对年羹尧这件事,一步一步走得虽然缓慢却也达到目的了,“欲擒故纵”,雍正缓慢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历史上多少良臣名将没有倒在敌人的面前,最后却被自己效忠的那个人了结了生命。那个功成身退的陶朱公很早就留下了告诫,后人还是一再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它的正确性。就像年羹尧一样,雍正的一句“欲擒故纵”道尽了其中的原委。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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