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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之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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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声音有些发颤,我一直看着他,忽然发觉,我心目中一直仰视的巨人父亲,他老了许多,疲倦了许多。那天父亲与我聊了很长时间,多数都是他在说,开始他一直在讲述着我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好多,那些我都不记得了,后来他说得最多的是: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我只是不想让你也不见了,那太可怕了。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只能尽我所能的回应他。
父亲临走时再次紧紧的抱着我,有记忆以来我似乎第一次被父亲这么拥着,有种很幸福的感觉。父亲终于走了,他说他以后就不能来看我了,他交代了好多,使我有种生离死别的念头。
那以后父亲再没来过,我需要的一切却从没缺少过,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我需要时自动化补齐,像小时候在家里一样。或许以前的五年时间里,他只是想见我才送东西来,自动化的时代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的。日子依然进行着,看不到父亲似乎并不影响我已经习惯了的一人生活。如此便又过了三年的岁月。
小屋的生活虽然过于孤单,没有自由,但我却过的很安心,甚至会觉得很享受,太安逸了是我不想追求更多,只要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就好。可这份我原以为会持续到我死的安逸却在三个月前的一声爆炸声中被击的粉碎。
爆破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小屋的门被打开了,外面传来人们的吵闹声。忽然涌进来好多人,将小屋挤得满满的,我无措的看着他们,八年的一人生活,使我在众人眼中显得惊恐无比。他们压着我走出小屋,密道被人炸毁了,浑浑噩噩的我又回到了久违的家,再见到了父亲。有一个人十分惊喜的看着我,对着父亲说着许多奇怪的话。父亲则极其的愤怒,将我扯在怀里不让任何人靠近,暗地中塞给我一个小小的芯片。对方显然是全副武装过的军队,可我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只能紧紧地拽着父亲。
父亲与那些人交涉着,可结果却愈演愈烈,父亲要带我走,那些人就紧紧相逼。情急之下,父亲愤怒的向他们扔了什么东西,我以为父亲是被气傻了,下一秒才发现在我们双方之间忽的出现的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那是经过特殊的催化剂使空气中的某些元素发生特定化学方应而形成的暂时性保护层,任凭那群人怎样的怒骂撞击、抢打、激光切割都无济于事,屏障岿然不动。父亲拽着我跑向实验室,我在门口等着,父亲在里面启动了一些程序,出来后又拽着我跑,这次我们是跑向的是那个关了我八年小屋。身后渐渐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父亲却忽然停下来抱紧我,在我耳边低语着活下去,便将我狠狠地推了出去。我不解,想去拉父亲,父亲却用了同样的手法在他和我之间筑起了那道只能自行解体却不能敲开的屏障。
我与父亲隔屏相望,我看见追上来的人越来越近,他们是在逃命,看着他们,我仿佛也感到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终于,我看到了跑在后面的人正在消失,人们在一阵闪亮的闪光之后消失殆尽,连呼救都来不及出口,没有一丝警告,肉体便无影无踪了。人群正在诡异的缩小,我想呼喊父亲一起逃跑,可我喊不出话来。
父亲在屏障的另一侧,对我说着什么,他说他已经开启了地狱的大门,末日就要来临,他说他要我跑回小屋,然后用力的按门上的白色的荷花图,他说他不要我消失,让我再也别出门,永远呆在小屋里,他说他要我记住这八年的一切。
我疯狂的拍打着屏障,我不想一个人跑,八年的一人生活已经算是奇迹了,想到今生都要一人度过,我会害怕,害怕一个人面对一切。父亲忽然对我笑了,好温柔的笑着,温柔的重复着:时间不多了,乖,快跑。
其余的人都已经不见了,父亲的笑容也永远定格在我最后的记忆里,父亲消失的那一刻,我能感到迎面而来的震颤与绝望,那一刻,我选择了逃跑。按照父亲说的做好一切,小屋忽的摇摆起来,又像是在飞行一样,剧烈的摆动中小屋终于恢复了平静。望着周围,一切都没有改变,就好像我从没有走出过小屋一样。
父亲给我的芯片是一次性的,以亲他和母亲闹矛盾了就经常用这个道歉。芯片被放入电脑,屏幕上果然出现了父亲的笔迹,可通过笔迹浮出的事情却是我及其不愿看到的。”
第四章 末日遗书(下)
“我从不知道我的父母原本竟是国家某最高科研机关的秘密成员,他们的研究课题在我看来是没多大必要的——打开反物质世界的大门。不过十二年前他们俩个因为与机关里的其他人意见不合,遂被开除了身份籍。于是俩个人就秘密的在家里开启了实验室,自己进行研究。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八年前的一天,也是我被父亲关闭起来的那天早上,父亲母亲准备好一切后照常打开实验室的大门,进行着自己的研究,调式、微控、观察测量、计算。一切都那么顺利。可就在一切都很顺利时,实验舱的能量监控仪却突然出现故障,由于那天父亲身体的原因不适于进入实验舱,便由母亲进入查看,父亲监控其他数据。看着带着手动能量监控仪的母亲进入实验舱,父亲谨慎的启动着每一道辅助程序,时间分分秒秒的走过。在母亲调整好监控仪即将出来时,手中的手控监控仪上的数据忽然发生急剧的变化,耳边同时传来父亲焦急的声音:有问题,快出来!父亲后来想母亲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她通过联络器对父亲喊:别开,可开字还没有完全出口,母亲便在一阵刺眼的光中消失了,准确的说是湮灭了。父亲那时正跑到开舱按钮旁,怎么都是晚了。一秒钟都不到,母亲就这样在父亲的眼前湮灭了。
母亲消失后父亲一个人在实验舱门前发呆很久,等他恢复了思考想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将我藏起来,于是便有了那一次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慌张。
密封我的小屋是父亲母亲早就准备好用来以防万一的,小屋其实就在家的附近,也可以说成是寄生在家的房子上,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来,小屋被各种精密的仪器和程序保护着,父亲说那里是最安全的。我不明白父亲那时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住进来,所想的似乎只是保护我,而将自己完全忘记,似乎那时的我就是他世上的唯一寄托。
父亲一个人在我们的大房子里浑浑噩噩的晃悠了好些天,他说自己那些天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娃娃,后来父亲把灵魂找回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又活过来的,看他的笔记,似乎是与母亲的什么东西有关。记录这段的笔记中有一段被父亲加了颜色,他说这是他这几天想明白的最重要的一个结论,大意是湮灭只发生在有机体身上,大门并没有完全开启,还有机会挽救。
活过来的父亲变了,原本把实验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他竟然要关闭那个他和母亲倾尽所有心血的实验,而他要启动的另外一个研究是寻找防止湮灭的方法。父亲记载的他要如何寻找防止湮灭的思路很清晰,一是制作隔离层,二是制作替代。隔离层的原理听起来很简单,就像在两种异性磁极中间放上一个小磁铁,通过中介使两磁极发生排斥而无法接触。替代就是为自己找一个替身,只要替身被湮灭了那么自己就没事了。与寻找防止湮灭的清晰记录相反的是,父亲对关闭实验的记载却不是十分明确。看到这里,我怀疑那时的父亲是不是已经推算出了将会发生什么,也许他已经知道了这个进行了一多半就要被终止的实验将会向何方发展下去,他后来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些安慰,这或许也是让他活过来的原因。
实验舱里的能量呈不稳定的上升趋势,像不断膨胀的水蒸气一样挤压这实验舱的内壁。关闭实验的程序果然如父亲所想的一样,实验运行的时间太长,大部分主程序已经拥有了智能,结果是实验程序本身拒绝关闭命令。强行关闭实验的想法覆灭后,父亲只是定期的为实验舱壁进行加固设置,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另外一项研究当中。
五年的时间转瞬即过,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父亲实验室以外的世界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世界各国不同几处的科研机构均相继开启了反物质世界的大门,同样的因操作不当导致能量外泄,一些研究人员为此付出了湮灭的代价。接踵而至的消息里有一条让父亲极为的惊恐,国际最高机构已经推演出继续进行这种实验的后果,所以上峰决定所有打开反物质世界大门的研究所将联合起来,共同暂时关闭实验,等日后防御措施后再行开启。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惊恐,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愿与他们合作,我只知道,无论父亲怎么不愿意,他们迟早都会找上父亲。
接到消息的那几天父亲很恐慌,不过他努力的保持着稳定,可后来的一件事将父亲努力保持出来的平稳给打破了。父亲用五年的时间制作了母亲和我的生命替代体,为什么制作了母亲,父亲说是为了验证结果,可我更相信那是父亲太孤单了,他放不下母亲。一个人在偌大的房子里,还要顶着研究的压力。其实他很痛苦,我想他更想走进那个让母亲消失的实验舱,只是为什么父亲要那么执着于将来的我是否会存留呢?生命替代体的工程已经进入了启动苏醒阶段,那几天父亲尽管是恐慌的,但无疑也是很高兴地。
但意外的是反物质实验舱的能量再次外泄,并且外泄的严重。生命替代体的装置舱就在附近,父亲在外实验室准备着苏醒能量的稳定配置。与母亲消失的那天一样,父亲的能量监控仪上的数据忽然发生变化,等父亲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反物质的实验舱彻底的爆裂,整个内实验室充满了反物质能量,由于压力的不平衡,生命替代体的装置舱出现了裂痕。装置舱里的替代体如母亲一样消失了,那是父亲五年的努力,就在一瞬间不见了。严重的是母亲的替代体也同样消失了,就是说,父亲所制作的替代体对于预防湮灭没有任何作用。
父亲很早以前就改动了实验室的结构,分出了几个层次,每个层次都有加固结构和程序,也因为这样,父亲在那次能量大规模泄露中幸免一难,那次事故,也造成了反物质实验舱的再次扩大。母亲生命替代体的湮灭再次对父亲造成了刺激,于是在那天,我再次见到了父亲的慌张。
实验舱的爆裂使父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心中的信念似乎也被一下子击碎的只剩那么一点点。事故发生后,父亲的心再也没有平静过,他好像在与什么人抢着时间,忙碌的不分昼夜。
生活没有平静多久,由于反物质实验舱的爆裂造成的大规模能量流动,致使父亲的这个小小实验室不再是什么秘密场所,接着便先后有人来找父亲的‘麻烦’。一开始一些光波传到信号,电子信息以及各种富含了高科技成分的奇怪礼物,后来换成了军权式的造访,变相式额威胁。
那些人的目的很简单,在刚刚探寻到父亲的实验室时,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联合父亲一同关闭反物质世界研究的实验程序。每个单独的反物质科研机构在强行关闭实验程序时都接收到了由程序自身发出的拒绝关闭信号,在经过长时间多方面的研究验证之后,他们有十足的理由相信所有被打开的反物质世界的缺口实际上是一个具有一定智能的联合网络,只能通过联合同时将其关闭。但在几个高层人员来到父亲的实验室并驻留了三个小时后,他们修改了决定,上峰同意继续实验的进程。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了主意,父亲没有记载,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与父亲的研究有关,而这个研究大概只有父亲和湮灭的母亲知道,也许这也是引起父亲惊恐的原因。
在日后的交涉中,他们利用恐吓、诱惑、各种福利的承诺来迫使父亲教出什么东西,可父亲的态度却是十分顽固。没有父亲的合作,反物质实验程序关闭不了,世界各地的能量外泄情况日益严重,一些地区已经完全成了无人区,人类正在慢慢消减。
继续着这种僵持状态,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两年里父亲的生活很辛苦。他们截断了父亲的实验材料来源,冷冻了父亲的一切财产,阻隔了父亲的交往圈子,想尽一切办法鼓励了父亲。两年,当父亲的一切路子都被切断后,父亲终于妥协了。我知道,这份妥协里有很大成分是我,没有任何路子的父亲,不能再秘密的供给我任何物品。
父亲用了一个芯片换取了他的自由。看到这我终于知道,在母亲湮灭后的五年里,父亲不止研究了防湮灭技术,同时也在母亲留下的资料的基础上找到了控制反物质的方法。只是父亲不想将这一成果交出去,他想继续跟深入的研究,他想将母亲找回来。
三个月,那群人再动用了所有高才人员研究芯片上的内容却发现内容不全时,他们再次开始对父亲施压。却不想父亲在那三个月里做了很完善的准备,于是这一次,他们直接动用了军队的力量。父亲的记录到这里便结束了,后面的我可以猜出大概。坐在对抗了几个月之后,那些人发现了我的存在,于是他们炸开了父亲在我小屋外设置的一切防御系统,接着,就有了我前面记载的那一场。
到这里,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父亲打开了所有隔断反物质能量的系统,那股强大的能量正从我家向各地蔓延。世界各处的反物质能量也将渐渐失去控制,结果可以想象,不会有几个人留下来。
我可以想得出为什么父亲宁愿做出这种毁灭人类的事也不愿将研究成果交出去,能够动用军队的只有政府,而政治与科学的亲密结合,用父亲的话来讲:有哪一次是完全的善举?我承认父亲的想法有些过于偏激,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发挥他才能的原因。可我也不得不承认,每一项尖端科技的成熟一旦混入了政治的色彩,都会造成可怕的痛苦。而这痛苦的根源其实并不是科技与政治,而是人们自身的贪婪与欲望。
我祈求父亲的原谅,我不可能永远呆在这所小屋里。关于这场灾难中父亲留下的全部资料我都已经方进入了芯里,这一文明结束了,将会有下一文明的接替。如果下一文明发现了这些,希望他们可以从中得到些什么。
当黎明临近时,小屋外的一切防御系统将全部关闭,窗子被打开,我将伴着出生的太阳,湮灭在朝阳之中…。。。
合上最后一页纸,方卫抬眼望了望窗外,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文中的“我”站在窗前,伴着初升的太阳,脸上噙着不知意味的笑容,在一阵耀眼的白光中,湮灭。
实际上很多时候故事的结局未必就是必然,哪怕是在中途只一次短暂的停住回首,也有可能扭转什么。只是往往在这很多时候里,生物体死的本能战胜了他们生的本能。”
第五章 当地球停止自传
不知不觉间,方卫又回到了那片白茫茫的混沌世界,仍是一道道白的令人发寒的门。以为应该是可以听到那个声音,方卫特意的站在没有尽头的长廊里等了好一会,可什么都没有出现。于是,方卫忍不住的开口。
“你在么?”茫然的望着四周,努力的倾听着是否会有除了自己的回声以外的声音出现,令人失望的是在空荡荡的回廊里只有方卫自己的声音在来来回回的穿梭着。
没有收到回音的方卫,独自一人徘徊在长廊之中,在一道道门前驻首,犹豫且又无奈的离开。时间应该过了许久,路也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最终发现,还是那条无边无际的长廊,还是那些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数道门。无论站在哪里,都似乎没有动过一样,一切都没有变化。
“孩子,你是在找什么吗?”在徘徊了很长时间之后,方卫终于如愿以偿的等到了那个声音的出现。
“啊——是你么?我——”正在沉思的方卫忽的被打断思考,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要回答那个声音所提出的问题,只是本能的寻找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可声音听起来是既近又远,似响在四面八方,又像只在脑中发音。
“方卫,你是想知道每道门里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么?”似有读心术一般,充满蛊惑的声音继续无所不在的低奏着。
“我是这场游戏的唯一意识体存在,可我对自己将要选择的内容却一无所知,那么在这场游戏中,我的选择还有什么意义么?”被猜透心思的方卫放弃了寻找声音的出处,重拾理智,Qī。shū。ωǎng。坚定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一个人独自生活了那么多年,不断的摸爬滚打中,方卫早已不是那个刚刚离家出走的小毛孩,在接受了现状之后,儒弱的外表已从他的身上退色,取而代之的是那股因长期的孤独寂寞和担惊受怕而形成的自我保护。
“我并不想知道那些门里边到底有什么,我对那些没有兴趣,所以我帮不了你。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想你应该有你自己的方法实现,不是么,方卫?”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肯定。
“我怎么会办得到?”方卫再次迷惑。
“方家的传家之术”声音有些微笑的感觉。
“方家的传家之术,。。。。。。”方卫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你既然知道方家的传家之术,那也一定应该改知道关于方家的那些禁忌。”方卫的脸上有了一丝忧愁。
“方家的人都应该知道未知是充满变数的,因为父亲的死亡,死你连尝试的勇气都放弃了么?早已是个已死之人,留下的不过是一丝潜存的意识和一块若有若无的记忆,即使触碰了禁忌,再大的不幸又能不幸到哪里去?何不放开手脚尝试一下,既解除了方家的诅咒,有保留了方家的荣耀。。。。。。”声音再次渐渐远去,低沉而厚重,充满了诱惑。
十六岁那年的离家出走,方卫不止带走了自己,也将方家的传家之术带了出来。那是一个又薄又小的册子,上面记载着只有方家血脉才能看得懂的文字。本想将它一把火烧毁了,可好奇心的作祟,方卫记忆了册子上的每一处内容。不过就像那个声音说的一样,由于父亲的死亡,即使学会了所有理论的方卫却一直不敢尝试着将理论付诸于实践。
“方家的诅咒”、“方家的荣耀”不断的在方位脑中回荡,回想起以往的种种,似乎真的向那个声音说的:再大的不幸又能不幸到哪里去?
思量片刻,方卫动用了简单的冥想之术。逐渐的集中注意于一点,慢慢地在意识海中寻找着他想知道的内容。。。。。。睁开眼睛,注视着不远处的一道门,方卫缓缓走了过去,他仍然不知道那些门里的内容,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令他为之动容的词——飞翔。
临时的白光闪过,方卫睁开困倦的双眼,耳边响着有节奏的车轮摩过铁轨的声音。原来是回到了火车上,看了看手表,下午七点一十分,天色已经黯淡了。
“大爷,跟您打听一下,还有多长时间能到终点?”时间与自己每次坐火车的时间都不一样,方卫需要确认一下。
“小伙子不急,还有六个多小时才到哩!”对面的老大爷很和善的回答,方卫道了道谢,转头看向窗外。这个世界的末日还没有来临,看来自己还要体验一回了,慢慢的等待吧!
火车呼呼的行驶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越颠簸。方卫的心开始不再平静,握紧的双拳里攥出了汗水,他知道该体验的感觉就快来了。车体似乎在上下跳动着,震得人们不得不跟着上下起伏,乘客们开始喧哗,叫骂,慌乱。行李架上的物品很不稳定,有了松动的痕迹,仿佛下一刻就会全数砸落下来。座位上的人好像有种将要随着惯性飞出去一般的感觉,零星的几个站着的旅客,手脚并用的攀扶着座位的后靠背,却仍按着一个方向,方卫的后方,不由自主的缓缓挪动着。一个水杯被从半开启的窗子震落到窗外,杯中的水没有成抛物路线下落,而是平行于地面同样向方卫背后的方向飞去,有些急速。
火车颠簸了很长时间,愈发的严重,行李架上的物品开始滑动,车体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是正在一点点的向上倾斜。人们的叫骂,怒吼,哭泣,混乱程度加深了,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忽然车身一个猛烈的提升,惊叫声不绝于耳,人们在车厢中就犹如小铁盒中的玻璃弹珠与各色的物体相互间结实的碰撞着,传出咣咣当当的声响之外,发出阵阵哀嚎。
方卫慌乱的抓抱着身边比较固定的东西以便是自己不会晃得太惨,可随时飞过来的箱子,水瓶,食品,大人和孩子都不分方位不分顺序的与他相撞,洪水过后,不会有哪颗小草还能抓住地表。一些物品和人已经被甩出了窗外,与火车一样,纷纷在空中漂浮着。
轰的一声响,是车身不知与外面的什么东西相撞,折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于是人和物品又都纷纷被从缺口中甩出。方卫的身体经过缺口时,身体与铁皮尖端的摩擦,产生了强大的贯穿撕裂感,在高分贝的噪音之下,似乎仍能听得到那种皮肉被撕裂的撕裂声,不止是一个人的撕裂。疼痛,疼痛,方卫的意识正在缓缓地流出他的身体,慢慢升入高空,俯视着他刚刚所经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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