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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尴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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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宝!你别不要脸了!谁跟你恋爱过啊?”王欥欥完全扯开了嗓子,“但你想甩我,门儿都没有!你有资格甩我么?你算什么东西?我要是让你这种下三烂东西这么甩了,我就不叫王欥欥!”

我忽然恼火非常,觉得根本讲不出理来的憋屈:“王欥欥!不管谁甩谁,咱就当没认识过行么?以后我肯定不惹你,你也别来打搅我,行么?”

“你说没认识过就没认识过?凭什么你说的我就得听?你装什么哪?还没有哪个男的敢对我这样呢!别以为我缠着你!就凭我王欥欥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明告诉你!你敢先跟我说拜拜,没戏!我平时想不起来就算了,无聊了想起来了就玩死你!等我让你滚你才能滚,你听懂没?”

一字一句,针针入耳扎心,强压着火,我才没把手机摔地上,别说肺,五脏六腑我都气炸了!

“呵呵,你真他妈让我讨厌。”说完这句,挂电话,咬牙面对内侧门站着,门窗上映出了我因为愤怒已经铁青的脸。

手机响了,王欥欥打回来的,不接,直接消音揣兜里。想骂回来?不给机会,我看你能怎么玩死我。

失望的是,这一晚,陈吉吉没回家,也不接我电话。等大器回家后我装作随意地询问,得知陈吉吉已经电话告知,今晚睡莱姐那儿。

临睡前大器跟我商议,一会儿给杨小星打电话,编委会的事就定在明天,赶早不赶晚,也显得我态度积极。

以为心里有事,会辗转反侧,谁知轻易入睡,只不过一夜噩梦,不是陈吉吉的冷漠绝情,就是王欥欥的阴险笑脸。

早上和大器一起起床,洗漱收拾完毕一起出门吃了早点。然后他去公司,我回家待命。

在家翻看上次拿回来的策划草案,琢磨着今天开编委会的说辞,但隔几分钟就走神,胡思乱想之前二十四小时内发生的破事儿,觉得自己真是存了一肚子委屈,本来很简单的事怎么越弄越复杂了呢?

冲了杯咖啡,自我释怀: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误会,就不叫误会了。

要不要给陈吉吉发条短信呢?——凭什么呀我又没错不发!——但她还误解着呢我得主动缓解这僵持局面啊。——靠是她阴谋诈骗我在先我凭什么道歉解释?——其实我都原谅她了就差她原谅我这事就过去了啊。——不行我要是过于主动好像我心虚了好像我多对不起她似的!……

我分裂了。

就在我握着手机来回自我掐架的时候,手机响,吓了我一跳。

大器来的电话,告之已经和杨小星聊过,会议是下午两点,其他人都通知到了,这次绝不能再失踪了。

我指天发誓肯定早早就去候着,挂了电话起身到窗前,伸懒腰深呼吸,喊了几句壮志凌云的口号,让自己振作起来。古有训:大丈夫先成大业后搞破鞋。我不能儿女情长就英雄气短,好好工作多挣些钱才是王道!

是这样的么,无数人都在这样计划人生:先爱钱,有了钱才有资格爱女人,等钱和女人都有了,就好好爱生活。

凝神聚气地回到电脑前,认真看策划案和自己准备的建议书,把开会准备说的几点都记到纸上,还对着镜子练了几遍认真专注的神情。没当过官,不知道这执行主编的级别开会说话应该是个什么派头,于是还在网上找了几段局级以上领导干部的发言视频,观摩学习。

业务上准备就绪,洗了头发刮了胡子收拾干净自己,选了一套成熟中略显活力,儒雅里稍带休闲的衣装。出门。

我是十一点多到的杨小星公司楼下,找了家快餐店吃了东西,然后喝着一杯橙汁懒在座位上耗时间。刚喝几口手机响,是陈吉吉!

窃喜着马上接听,还故作声音低沉憔悴地“喂”了一声。

陈吉吉的声音却是愤怒的,甚至带着哭腔:“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到底要干什么呀?”

我傻眼,丈二腰围摸不着肚脐眼:“啊?什么呀?什么我们想怎么样?”

陈吉吉的声音完全是哽咽的:“赖宝,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和那个王欥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的事与我无关!请你以后不要让王欥欥再给我打电话随便羞辱人!”

那边电话挂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呢,这都什么呀这?王欥欥又给吉吉打电话骂她了?怎么会呀?……哦对了!她那天晚上接了吉吉打给我的电话!莫非偷偷记走了陈吉吉的号码?我靠毒妇!

迅速回拨,被掐断,再拨,再被掐,再再拨,我这心里快急死了!这么误会重叠误会下去,还解释个屁啊?我得比杨乃武都冤了!

不知道重拨了第几次,那边终于接听,陈吉吉听着手机不说话,一声声轻轻抽泣,我这心哪,如凌迟一般。

“我马上去找你。”我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憋出这么一句。

“不用。”回答冷淡短促。

“我必须去,我得当面和你把事情说清楚!”

“没什么,我骗你一次,你骗我一次,扯平了,以后两不相干。”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能相信你么?”

哑口。心烦意乱加上心急如焚让我失语。是啊,她能相信我么?我怎么让她相信?难不成找王欥欥来当面对质?她只会故意描黑!

“拜拜。”

“别挂!……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必须当你面把话说清楚!”

陈吉吉沉默了许久,淡淡开口:“行。”说完挂断。

——这是赦免的前兆么?她愿意听我解释,说明她也舍不得,也不想就这么完了,嗯,一定是这样,我必须去!

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二点,两点开会,心算了一下往返时间,应该来得及,哪怕来不及也得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智的,只知道我得去,是去澄清也好挽回也罢,必须趁热打铁,女孩是心软,但要是等她们心硬起来,就一切都晚了。

好好的俩人,要是因为这点破误会分手,就太不值得了!妈的那也正合了王欥欥的阴险用心了!绝不能!

第三十五章千年追凶(2)

出快餐店,招手打车奔朝阳门,开出去一段距离开始堵车,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双手伸懒腰冲我苦笑:“且等呢。”

抓耳挠腮地向前打望,等了五分钟车前进不到十米,受不了了,路上又不能下车,只好让司机往前面一点路口靠边停,就这么一小段距离,又开了五六分钟。

下车,扑地铁站口,上了地铁看时间,急出一头的汗。

好在陈吉吉工作的大厦距离朝阳门地铁站很近,出站口走一段路过了过街天桥就不远了。

狂奔下过街天桥后边跑边打电话,陈吉吉接听,我气喘吁吁地说自己到了。陈吉吉让我找大厦附近的老树林咖啡等她。得令!挂电话继续小跑,然后开始围着大厦附近寻找目标。

咖啡店倒不难找,但等人实在是坐立不安,连着抽了两根烟,陈吉吉终于出现。进了店门扬头看了一眼,就直奔我坐的位置走过来,到了我面前也没坐,伸手往提包里掏,掏出一信封放到我面前。

“这是我向你借的一千块钱。”

……这是要跟我玩绝的啊,我以为是喊我来解释的,原来是跟我清账的!

“吉吉,你不能不让我说话吧?”我仰头,舍了所谓颜面,面带委屈与哀求。大丈夫能屈能再屈。

“今天开始我不回我哥那儿了,暂时住小妈姐那里。等你搬走我再去,要么就你住,我再找地方。”陈吉吉不看我,扭脸向一边,知道我在看她,故意勉强笑了下,“我不是赶你啊,从我哥那儿说我也不想搞得太僵,但我没法回去,每天跟你碰面,我会很难受,很不自在,你也是吧?所以……”

我被她这番话吓着了,说真的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还一直觉得不至于决裂,起码做没做错没错我自己知道,我问心无愧,这让我没有心理负担,我不是以一个负心汉的身份来求得原谅的,我是来澄清误会的啊!现在倒好,话都不让说了?

这让我有些恼火:“吉吉,你干吗?你是不是特想就这么误会着啊?不愿意我解释?你想拿这事当借口是吧?”

陈吉吉看着我,目光里闪过一丝愤恨,旋即故作释然,一边的嘴角笑了笑。“我一直想相信你来着,她几次打电话骂我,搞得我像第三者似的难看。我也相信你,你钱包里一直放着她照片,被大家伙都看见了,我还是相信你。”她不坐,站我面前,努力做轻松冷漠状的笑,眼圈却开始泛红,“但你和我生气,却跑去和她在一起,我担心你给你打电话,却是她接的,我还怎么相信你?你说你没和她在一起,刚才她又来电话羞辱我,我还怎么相信你?”

“我解释过了啊!你为什么一定觉得我和她有事呢?!”我提了音量,也站起身,我真的问心无愧,女人怎么就这么任性呢?

听我喊出来,陈吉吉本是侧身,忽然转过了正面对着我:“赖宝,如果换作是我呢?如果是我和你闹不开心后,深夜跑去和我以前的谁谁喝酒,你打来电话是他接的呢?如果是我和你赌气跑出去后,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呢?你会不生气?你会觉得没有事么?”

有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滑下。

心里紧了一下,看不得她哭。男人都看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哭,如果你哭他置之不理,那他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沉默,我在很认真而飞快地去思考。思考的结果:好像,她说得对。

设身处地去想的话,我也会恼怒,即便没事,心里也会不舒服。也许我会说服自己的理智去分析,去相信,去淡化,但我的错在于忘记了男女思考问题方式的大不同,对于这类事,女人敏感得要命,也在意得要命。

心里那种觉得陈吉吉不听解释得理不饶人胡搅蛮缠的念头没了,看着她站在我面前愤愤地流眼泪儿,我忽然下了个决定,虽然本人生平下过无数次决定,但我认为这个,是最完美的。

“吉吉,你太不了解王欥欥这个人,也不知道我和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你这么生气。”我说着话,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拉她,“本来我和她的事,我是打算烂在肚子一辈子不说的,但我可不想和你就这么完了,所以你先别急着绝情,我给你讲讲吧,但先声明,这事你不能八卦给任何人,因为没任何人知道这事,连老付和你哥都不知道。”

陈吉吉被我这番话的玄机吸引了,愣愣地看着我,躲开我拉她的手,但还是坐下了。

“吉吉,有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就是喜剧,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悲剧,所以,你听到某些地方的时候,就算想笑也忍着点,谢谢……”

抽了两根烟,讲完。

陈吉吉坐在对面看着我,表情有点呆,不知道是在思考真实性,还是在回味我讲述的内容。

我一脸窘迫地诚恳说道:“吉吉,我希望你明白,对于听众这是一件挺搞笑的事,自己跟自己谈了两年恋爱,呵呵,但是对于我,绝对是十分十分丢人的事情,我这么自取其辱地讲出来,就是不希望你误会我,更不希望你离开我,好么?”

陈吉吉没回应,还是看着我,但目光好像在放空,忽然,她眉毛拧在一起,脸色也有些发白,嘴唇紧紧地抿着,冷不丁尖着嗓子冒出来一句:“她怎么这样啊!”

这反应吓了我一跳,感觉……她的愤怒应该是替我抱不平的吧?

她的第二句话,让我心里彻底踏实了:“这女人真让人讨厌!她还好意思打电话骂我?”

我隔着桌子伸手去揉她的肩膀:“好了,你别生气了,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就行了。咱俩以后可别再因为她不愉快了,多没价值啊。”

陈吉吉明显不再给我冷脸了,斜眼看着我,忍着笑,一下把我手打掉:“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不笑我笑,笑着又伸手去拉她:“我都这么坦诚了,你打听打听,有几个男人愿意跟女朋友交代这么丢脸的情史的?”

“你也是傻,两年时间你还看不出她是什么人呀?哼我知道,你就是看她漂亮呗!就是好色呗!”陈吉吉恨恨地盯着我。

我当即义正词严地昧着良心发誓:“绝对不是!”说着话,想起一小伎俩,笑着把钱包掏出来,摊开在桌上把钱包里的照片给她看,“看见这照片上的女孩了么?现在我眼里就她最漂亮,给我全日本的女优我都不换!”

“呸!”陈吉吉脸一红,撇嘴嗔怪我,向钱包上扫了一眼,却当即脸色大变,猛抬头瞪我,“你什么意思啊?”

我傻眼了,又怎么了?急忙也看自己钱包……我靠靠靠!我钱包里,本应放着陈吉吉照片的夹层里,竟然又换上了王欥欥的照片?!

这两天没怎么用钱包,也没注意到这事,莫非是灵异事件?我这钱包被下了降头了?

陈吉吉在对面明显又要火山爆发了,我急忙开动我的聪明才智思考,结果是显而易猜的:“我知道了!肯定也是我喝醉那晚,就是王欥欥接你电话那晚,她偷翻我的钱包自己换上去的!”

陈吉吉死死盯着我,面沉似水:“撕了。”

哪敢犹豫,飞快把照片抽出来撕碎丢进烟灰缸。心里也一阵阵发冷,这王欥欥也太阴险狡猾了点儿吧?居然能想到检查我钱包还换上照片!

这节骨眼上,手机响了,大器打来,血口狂吠:“你死哪去了!马上就两点了!开会了!”

我猛惊醒,挂了电话看时间,已经一点半了,靠完了!

我站起身:“吉吉,我得走了,下午两点新杂志要开编委会,我因为跟你赌气喝醉已经错过一次会议了,这次再错过,估计你哥的老板就得把我炒了。”

陈吉吉眼中闪过一丝焦虑,脸上依然故作冷漠:“这么急那你还来?”

我双手按在桌子上,探着身子看她:“你对我最重要。”

太帅了,这几个字太有分量了,我都快被自己打动了!

陈吉吉没说话,默默拿过我钱包,然后又拿过桌上那个信封,从里面抽出那一千块钱钞票,妥妥当当地塞进我钱包里,然后递还给我。

我有点心惊了,没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你这是……啥意思?分手费啊?”

陈吉吉没忍住,一下笑出来,又马上收住,一连正色把钱包递在我面前:“拿好,以后咱俩的债权关系算解除了啊。”

“那……别的关系呢?”

“谁跟你有关系!”说完话,陈吉吉站起身,拎着包就走。

我傻在座位上,还没等反应过来起身追,她又转过来几步走到我身后,一个标准的锁喉紧紧勒住我的脖子:“死赖宝,钱包你先空着,等我给你找一张填上,你给我记住啊,以后我要是再从你钱包里看到别人的脸,你就别要脸了!”

看来风波是过去了,我窃喜,被勒着,破着音表白:“肯定肯定!以后我钱包里就只有你们俩的脸。”

“谁们俩?!”

勒我的胳膊明显加了力道,我急忙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举过头顶:“你们俩的脸啊,你和毛主席……”

还是陈吉吉聪明,给莱姐打了个电话,让莱姐那边找借口拖延一下会议时间,等我到了她再现身,莱姐在电话里戏谑:“你俩复婚了?”

承诺吉吉开完会就和莱姐一起来接她下班。继而开始夺命狂奔。上了地铁才觉得刚刚走得匆忙,忽然心里生出多丝留恋来,于是给陈吉吉发了条短信:

尊敬的用户您好,诚邀您参加献爱心、表真情抽奖活动,回复本号我爱你三个字,即有机会获得由赖宝独家提供的神秘大礼包!中奖率百分之百,您还犹豫什么?赶快回复吧!

过了两站,回复来了:赖先生,您因涉嫌爱心诈骗及性骚扰未成年少女而被依法通缉,请主动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到公司已经快两点半了,事先打了电话,进了公司门大器迎上来,这厮急得胖了一圈,几乎快揪我脖领子了,嘴上骂骂咧咧的。

我知道自己不对,这事完全没给大器台阶,只得找理由不停道歉,我当然不能说是找他妹妹去了。

大器摸着脖子上的汗:“幸好今天莱恬恬有事也还没到,不然我真他妈不管你了!”

我继续道歉,心说那都是我的人,里应外合,有备无患。

进了会议室,编委会其他没见过面的几位同僚都到了,我摆手打了招呼,他们也都纷纷点头,互相不知底,但也都知道能来参加这会的以后起码是个平级的同事,要是他们知道我不久前还是个濒临倒闭的小杂志的小编辑,还能屑我?

杨小星进来看了一圈,点点头,表情严肃,没看我,然后掏手机打电话,说都到了。会议室很静,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那边莱姐的声音说我在车上了,马上到。

就在杨小星转身出会议室时,我手机收了条短信,按了看,是很熟悉的号码,但没存通讯录,嗯,莱姐:我在附近咖啡店等快一个小时了!你小子!

我回:感恩戴德。

莱姐进会议室后很有风范地向在座众人点头示意,对我也无不寻常表示,全然不认识一般。杨小星和大器也列位参加,众人落座,杨小星开场白讲完,请莱恬恬先讲,莱姐也没谦让,几句客套过场后,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实话说,对这个莱恬恬我基本是不甚了解的,道听途说林林总总,二世祖、千金之躯、留洋归来、在很牛掰的大集团公司工作过,自己做过网站杂志……一切都是听说,但她在会议上这番发言,真是让我肃然起了敬了,对杂志的定位包装宗旨内容每样都分析得精准到位,而且想法大胆有力却又不擦边政策,言谈中没有一句假大空,字字珠玑针针见血,俨然已经把一张让人雀跃却又绝对切实可行的蓝图勾勒在众人面前。

我是打心眼里庆幸,莱姐说的和我心里琢磨的基本一致,干一件大事,正需要这种志同道合的人。虽然心里还是能间断着想起来她就是蔡大小姐,骗了我一遭又一遭,但这发言让我折服了,从她说的话就可以看出她脑子多大心眼多多,跟这样的女人斗智斗勇,只有认栽的份儿。

和莱姐相比,其他编委的发言就相形见绌了,我更是多重压力心有忐忑,但心里明白这不是谦虚的时候,且不论杨小星看着呢,光是莱姐,我也绝不能在她面前丢脸,和她无论是旧仇还是新友都不能丢这份人。

于是轮到我的时候,拿出事先准备整理的想法和意见开始侃侃而结巴,前面说得很是紧张,很有虚汗,后来无意中抬头,得到杨小星好奇和莱姐讶异的目光,备感自信,开始进入状态。一番侃谈下来,竟也赢得了些许掌声。

第三十六章X档案

(人在工作中与生活中往往是两副面孔,如果分开来看,生活能把好人逼死,工作只能把好人逼坏。生活中软弱点最多是个老实人,工作中你要是软弱了那基本就是个废人了。)

会议结束在下午五点多,新杂志的雏形基本也出来了,基本上脱开了原来DM杂志的设定。我对杂志名称的建议也获得了基本认可。新杂志暂定名《草字头》。

您看明白了吧?这新杂志不是玩什么高精尖,而是面对大众,在政策允许的条件下最大限度地报道草根事件与发表草根想说的话,杂志的宗旨就是:为草根庶民提供最大的言论自由。

这也是我那么钦佩莱恬恬的原因。身为一个富家千金,她的发言里对于这样一本杂志的定位,无一不是真实可行的,那么洞悉草根阶级想说和想听的,几乎让我怀疑她也是从底层一路冲上来的。

会议完毕的时候大家心情都很亮,因为这会议很透彻,没什么假模假式的东西,对这本杂志都有了信心。毫无疑问杨小星准备了晚宴邀请大家参加。想不到莱姐第一个提出有事不便,先行告退。看着莱姐已经出了会议室离开了,我这个心急,于是默默上前跟杨小星与大器打招呼说也有事先走,出了会议室飞奔至电梯。

下电梯往大厦大门边走边掏手机调号码想给莱姐打电话,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出大门,莱姐就在不远处笑盈盈地看着我,跟我招手。

我问莱姐是不是晚上真有事?莱姐拍我说别装了,走,接娃娃去,一起吃饭庆祝你俩满血复活。

途中车上,莱姐说我今天讲得不错,让她受益匪浅。我急忙回应说岂敢岂敢,莱姐你才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莱姐说哦,你这意思是你以前就压根儿没瞧得起我?我急忙摆手说绝对不是,以前是敬仰,现在是崇拜。

这话说完莱姐沉默片刻,扭头不耐烦地一撇嘴训我说赖宝,你别这样行吧?咱还没开始正式上班呢,就算上班了,下班我们也是朋友关系,你别总这副对上级的姿态行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潜意识一直有点拿莱姐当上司那么伺候了,奶奶的,还不是天真姐姐时代留下的后遗症!

心生一计,马上变了脸,挑眉毛瞥她:“哪敢惹你啊,万一你再给杨小星打一电话,让我在新杂志给你刊道歉信,我还活不活了?是吧蔡大小姐?”

莱姐一愣,继而歪头盯着我笑了:“哟,睚眦必报啊赖大编辑!怎么着?现在你都知道了,你想拿我怎么样啊?”

“我还敢拿你怎么样?我拿你供着吧!”我斜眼打量,马上凑头,“哎,莱姐,我就是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码事啊?你和吉吉,还有这个蔡大小姐?”

莱姐一愣。“娃娃没跟你说啊?”马上眯眼颇意味地笑起来,“那还是她亲自跟你解释吧,省的你再一赌气跑出去喝酒整晚不回家,把娃娃哭病了怎么办?”

我就不能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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