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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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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的答道:“嘿,李白今晚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喝酒,要喝也是陪七娘喝。”“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前辈喝!”李白拿起酒坛就要喝。“不喝了,你看有人来叫你了。就让小丹陪老朽喝吧!”

这时小红走来道:

“姑爷,小姐有请。”

“这、、、、、、”李白显得有些为难。

“把酒放下,去吧!去吧!”酒如命把李白的酒坛拿来自己喝了起来,“其实老朽何尝不想与你一醉方休,老朽从益州到泰安一直找到京城就是想和你比个酒量,没想到今天还是喝不上。你想一个人喝酒没有对手也很孤独哇!但是终身大事更是要紧,去吧!”

“太白它日一定与前辈酒场决个胜负。”李白知道如再推辞酒如命又会取笑他。

“少爷快去吧!老前辈有我陪就可以了。”小丹也笑道,“你来飞燕楼不就是为见七娘吗?”

“哈、、、、、、”大家都被小丹说得笑了起来。

“调皮鬼,好了,陪老前辈多喝几坛。”李白笑道,“酒老前辈太白失陪了。”

“不用了,快去吧!”酒如命也不想对李白多说转而对小丹说:“小鬼坐过来一点,我们来比一比酒量。”

小丹不敢坐得太靠近酒如命,因为他身上的汗臭味,酒味实在太难闻了。于是为难的说道:“前辈不用太近吧。”

“姑爷,请吧!”

“好,走吧。”

李白随着小红沿着回栏向厢房走去,可是耳边仍然能听到酒如命在争论。“你小鬼嫌老朽没洗澡、、、、、、老朽明天就洗给你看、、、、、、哎呀!但是、、、、、、澡洗了又要洗衣服还是算了、、、、、”李白和小红听着都止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飞燕楼的灯火和烛光交相辉映简直如日生辉。客人又多了起来,虽然段嬷嬷说过今晚飞燕楼不接客,但是谁又不想来见识见识巴蜀才子李白和才女七娘的婚礼呢?

李白随着小红快要到厢房的时候段嬷嬷迎了上来道:“李公子您真是有富啊!我女七娘一听说新郎是你羞得头都不敢抬,不过我女面皮薄公子要多关心。”“是,段嬷嬷放心。”“那公子进去吧!,你看楼下又那么多人老身要去招呼一下,否则又要出什么乱子,那些挨千刀的。”段嬷嬷边说边急匆匆的下楼去。拐过回栏便是两排厢房,当然这些厢房多半都是飞燕楼的姑娘用来接客之用。从这边经过便可以听到那些姑娘和客人打情骂俏的声音。小红把李白带到最里面的那间大厢房,远远的就看到那窗上贴的大红双喜。他们来到房门前小红挑开门帘领着李白进了厢房。李白看见有俩位姑娘正为坐在床沿的七娘披上了盖头后帮她整理衣裳。小红便道:

“小姐,姑爷来了。”

“好,你们下去吧。”

“是。”三位姑娘应声出去把门帘放下再带上房门走了。

此时七娘就在眼前李白倒不知怎么开口,他环视了一下新房,见红床、红帏帐,红色的梳妆台上点着一对红烛,白色的窗户纸上也贴满了红窗花,七娘一身红就像一团火一般。许久李白才开口道:

“在下李太白见过段姑娘。”

“公子客气了。”段七娘羞涩道,“七娘能得公子抬爱乃七娘之福。”

“不,其实李白并无趁人之危之意。”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七娘三曲定终身之事乃七娘自愿并非有谁相逼。”

“姑娘既然不是情势所逼为何要三曲定终身呢?”李白不解的问。

七娘欠了欠身感慨道:“妾本出生于江夏<;今属武汉>;父母早亡,后被人贩拐至长安卖与飞燕楼那时七娘才六岁,离现在已经有十二年了。不过段嬷嬷待七娘如亲生女儿一般,段嬷嬷常对七娘说她自幼便进了青楼受了很多非人之苦可是身边又无儿女,见了七娘之后便生慈母之心,不让七娘受苦,随教七娘歌舞不让七娘接客,因此七娘在飞燕楼只表演歌舞,所以七娘虽身在青楼亦青白之身。如今七娘已长大成人段嬷嬷便说要为七娘找个好的归宿,虽然三曲定终身有些武断但青楼女子也只能如此,再者也可以为嬷嬷蓄些银子也算是七娘报嬷嬷的养育之恩吧!因此才有了今天的七娘三曲定终身。”

听七娘说到此李白一阵心酸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七娘见李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揭她的盖头伤心的流泪道:“莫不是公子嫌弃七娘?”

“不,李白那会嫌弃七娘,只是刚才听小姐诉说身世颇有感触,想我李白幼是随父经商颠沛流离,后举家定居于蜀中,现如今为博个功名亦漂泊异乡。所以李白和小姐一样同为天涯之人。”李白走近七娘感慨道。

“原来公子虽家财万贯亦身世坎坷。不如妾陪公子小饮几杯薄酒如何?”七娘深情且羞涩道。

“好哇!”

“那桌上备有些酒菜。”

七娘说着起身打算向那桌旁走去可是刚走两步就差点摔倒,李白赶紧上前扶住七娘,七娘便顺势倒在他怀里娇羞道:“七娘看不见。”李白这才注意到还没有为七娘掀盖头于是慌忙把七娘的盖头掀了下来道:“李白愚昧害得小姐差点摔倒。”“七娘没事。”七娘羞得脸通红慌忙来到桌前打开食盒拿出酒、菜和酒杯,她斟好酒后接着说道:“李郎,来坐吧!”“哦!”

他们对饮了几杯之后李白便问道:“不知小姐为何知道李白的诗作《巴女词》?”

七娘有些酒意道:“妾长居飞燕楼往来客商众多,其中有善李郎诗作者,妾感《巴女词》意境深邃情真意切便折抄颂之。”

“《巴女词》乃涂鸦之作李白不敢说好,但是李白却是被小姐唱的《巴女词》引来飞燕楼的。”

“也许是上天垂怜吧!才使妾得与李郎相守。”七娘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是李白之福。李白浪迹天涯今得小姐结为红颜知己真乃三生有幸。来我们喝。”李白说罢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今日妾一直在后台看李郎和他们斗财斗勇。李郎之气魄真乃凡人所不及,妾便想如能得李郎之爱亦不枉此生。”七娘此时已面颊通红。

“难得小姐错爱太白,太白想作诗一首赠与小姐不知可有纸砚?”此情此景李白已诗意大发。

“有,就在这。”

七娘在梳妆台旁边拿来文房四宝。为李白磨好墨。李白一挥而就《赠段七娘》

罗袜凌波生网尘,那能得计访情亲。

千杯绿酒何辞醉,一面红妆恼煞人。

七娘细细观品激动道:“人道李郎斗酒诗百篇今晚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小姐过奖了,太白之拙作只希望赠与小姐留做纪念,另有一支玉箫送与小姐希望小姐笑纳”李白说罢从怀里取出一支一尺来长的玉箫双手捧与七娘。

七娘接过玉箫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知道此箫名贵,而且,发现箫的正上方有铭文四字曰:“长风破浪。”七娘便道:“此乃李郎心爱之物妾怎能受之。”

“小姐善音律此玉箫理应归小姐所有,才不至于浪费其才。”李白执意道。

七娘又为李白斟满酒道:“既然如此妾便不客套,妾愿借花献佛为李郎吹奏一曲《何满子》如何?”

“太白求之不得。”

李白知道这首《何满子》是一支名曲。相传为一位叫何满子的人临终所作。

七娘持起玉箫,调好气息,启朱唇,那优美的乐曲便从她那玉指间弹出,《何满子》是一首凄凉、优美、哀伤、思念、惆怅的乐曲。李白听着听着不免思绪涌起,他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是不过瘾似的;干脆拿起酒壶嘴对嘴一饮而尽。七娘仍在吹着;《何满子》可是泪水已如泉涌。“酒呢?还有酒吗?”李白醉熏熏的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莫使金樽空对月。、、、、、、、七娘见此情景便停止了吹奏放下玉箫道:“没想到《何满子》令李郎如此伤心都是七娘不好。”“不,七娘你不是也流泪了吗?”李白靠近她为她拭去泪水,“李郎、、、、、、”此时七娘终于大哭起来双手抚摸着李白放在她脸颊上的双手道:“妾还以为在李郎眼里只有功名而无视红颜。”李白轻声道:“太白此次来京城虽是受了贺之章等前辈的举荐但一切依然前途未卜,功名利禄世人谁不看重,但太白只想一腔热血为我大唐效力。”“李郎惊世之才成就功名乃不日之事。妾只希望李郎能记得今晚你我相拥。”七娘说罢依偎在李白怀里。李白搂着七娘道:“不,太白不仅仅是今晚要和七娘相拥,太白要和七娘天涯海角此生不渝。”七娘浸透泪水的眼睛深情的望着李白道:“李郎不如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今晚良辰美景我们岂能辜负。”李白含情的看着七娘荷花般的面容而且带着点点露珠,他的心中燃起了一团火,而且他也能感到七娘的身体在发热。她的脸,她的唇,在发烫,他吻向她的唇,她娇羞的闭上了双眼、、、、、

谁说萍水相逢无真爱?谁说自古多情伤?李白和段七娘一夜缠绵自不必说。

第二天早晨,天还不太亮。李白翻身打算起床发现七娘不在身边感觉很不对劲便叫道:“七娘!七娘!、、、、、、”没有回应。李白翻身起床一眼就发现桌上有一封信,李白马上打开信,见信上写道:

李郎见信勿念,请原谅七娘的不辞而别。妾知李郎乃成就大业栋梁之才,然妾身为青楼女子如伴君左右必会遭人耻笑,遗误李郎前程。然,七娘万分感激李郎赎妾自由之身,李郎所赠玉箫和诗作七娘必会好好珍藏,它日如果相见便是信物。可恨造化弄人,今世妾不能与李郎相守,但愿,来世可以与君举案齐眉白头谐老。

珍重!

段七娘

李白看完此信六神无主似的摊坐在床边,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现在他才想起为什么七娘昨晚要说“妾只希望李郎能记得今晚你我相拥。”李白想到此万分自责。难道昨晚的一夜相拥只为报答我为她赎身吗?难道不辞而别只为李白成就功名吗?他的心空了,他得走了,他整好衣冠拿了龙泉剑便下楼了。

“少爷,我都等你好久了。”小丹一见李白下来便说道。

“走,去长安城。”李白毫无表情道。

“少爷怎么了?少夫人呢?”小丹一头雾水。

“包裹呢?”

“哦!”

小丹赶紧到房间里把铁伞和包裹拿了出来,这时李白已走得远远的。小丹追出去大声喊道:

“少爷等等。你们怎么都这样?昨晚酒老前辈也是说走就走了,好像是小丹错了似的、、、、、、

第三章 木子下山

转眼十八年过去了。即开元二十九年'公元741年'在河南云台山的小北顶。小北顶是云台山的最高峰,在小北顶及眼望去群峰叠翠,雾气腾腾,山下的田、舍,山上的飞瀑、道观、寺庙尽收眼里。其时有一少年,模样俊秀,正在小北顶上舞剑远远的看去只见一片银光闪闪,少年步法矫健。这少年正练劲头上,一个十一、二岁的胖乎乎的小道童气喘吁吁的跑来道:

“段、、、、段、、、师兄,师、、、、父、、、、、有事、、、、、找你。”

“何事?”那少年收住剑问道。

“我、、、、、、我、、、、不、、、、知道、、、、、

“阿福!哪师兄随你去见师父。不过说话下次不要那么结吧了。”那少年拿起剑就走。

“呵、、、、、”小道童天真的笑了。

少年随小道童阿福往小北顶旁边的山凹里的道观走去,那道观没有名字。少年和阿福进了道观但见一白发老道人和一位道姑正在谈论什么。其实,这老道人便是赫赫有名的司马承祯道长,那位女道姑就是当朝玄宗皇帝的亲妹妹玉真公主。司马道长见他们进来便对那少年道:

“木子,快见过玉真公主。”

段木子见玉真公主穿一身杏黄色道袍,头发挽着髻,手拿拂尘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她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其实玉真公主已有四、五十岁但如脱下道袍亦是人间一美貌女子。段木子双膝跪倒道:

“木子见过公主。”

玉真公主仔细的看了看段木子满心欢喜道:

“木子就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呀!孩子起来吧!以后就叫姑姑吧!”

“公主那万万不可,君臣之礼怎能废。”承祯道长道。

“恩师这有防?这又不是朝堂之上。”玉真公主笑道。

“公主真乃性情中人呐!木子还不谢过公主。”

“谢公主。”

“嗯!”

“谢公主姑姑!”在木子看来“公主”和“姑姑”这两种称呼本没有区别。所以干脆叫“公主姑姑”省得再遭训斥。

“好了,木子一旁就坐吧!”玉真公主转而对司马道长道,“请问恩师;不知木子学业如何?”

“回公主,木子年纪还小学道还不是时候,只能教他些武学功夫。不过,还只是学到些皮毛,暂不见有何长进。”承祯道长抖抖拂尘道。

“师父,木子都学艺十几年了怎么还是学到皮毛哇?”段木子不服气的说道。

“木子和姑姑过几招如何?”玉真公主对木子道。

“好哇!”木子爽快的答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承祯道长责道。'

“孰第子无知。”木子生怕师父生气忙赔礼道。

“恩师没什么大碍,本宫只是想知道木子的武学修为如何。”玉真公主道。

“也好。木子跟随贫道久居深山对世间之事不甚了解,让他和公主过上几招挫挫他的锐气也是好事。”承祯道长意味深长道。

“好吧。恩师我们出去吧!”玉真公主站起来道。

“木子,阿福走吧!”承祯道长也站起来道。

他们出了道观在观外的空地上站定。玉真公主走到场中,抖出拂尘道:“木子,亮剑吧!”木子见玉真公主手拿拂尘必竟不是利器,便道:“姑姑手拿拂尘而木子手拿利剑这样交起手来恐伤着姑姑。”“无防。”玉真公主笑道。“恐怕师父不同意。”木子还是不敢动手。司马道长笑道:“出剑无防。”玉真公主见木子还不出剑又笑道:“木子你的剑是削不断本宫的拂尘的。”“哪木子得罪了。”木子说罢拔出长剑挥剑而上。可是任凭木子手中的长剑怎么劈怎么刺就是剑近不了玉真公主的身。只见玉真公主用拂尘把木子的长剑一一拨开,而且,她站在场中依然稳如泰山,此时木子才知道原来玉真公主的功力如此深厚。眼见三十几个回合过去依然如故,但是木子倒累得满身大汗。可是木子偏不信这个邪,使尽全身力气向玉真公主进攻,玉真公主看出了苗头怕木子受内伤,便想早点结束这场打斗,这时但见木子一剑刺来,玉真公主身子迅速一闪,再拂尘甩去恰好把木子的手和剑一起卷住,再用力往外一甩把木子连人带剑甩得老远。剑是飞得老远,玉真回身收住拂尘再飞身一把拉住木子的长袖,木子才没摔倒。木子再看看自己的那把剑已飞插在他面前的那棵栎树上。

“师、、、、、、师兄,那、、、、、、剑、、、、、、干吗、、、、、、、让它飞了、、、、、、”阿福傻呼呼的对木子道。

“没想到公主虽然研究道宗,但武学依然没有荒废实在难得呀!”承祯道长赞道。

“本宫的这些功夫还不是恩师教的,何足挂齿。”玉真公主自谦道。

“不,现在公主已自成一家。”

“恩师过奖了。”玉真公主转而又问木子道:“木子没事吧?”

“没事。”木子喘着粗气道。

“木子还不谢谢公主的指教。”承祯道长对木子道。

“谢谢姑姑指教。”木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谢什么只要姑姑没伤着你就好了。木子、阿福你们先回观里吧,姑姑还有话和师父说。”玉真公主道。

“哦。”木子应声向观里走去。

“师、、、、、、师兄、、、、、、剑、、、、、、”阿福说着去帮木子拿剑去了。

玉真公主见他们回了观里便道:

“恩师这些年收养这两个孩子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不值一提。人生在世有苦亦有乐,没苦何来乐?所以贫道有他们在身边知足矣。”

“当初皇兄执意要留恩师在圣前佐政恩师执意不肯,乃为恩师在王屋山建阳台观,让恩师静心修道,可是恩师把《坐忘论》《天隐子》《修身养气诀》等著作完成之后。现如今又隐居云台山如此清苦也只有恩师高德以为乐。”

“如今贫道天年将尽,不想再过问朝中之事。再说王屋山阳台观虽好但时间久了闲人就多了,倒不如云台山清贫自在。”

“是啊!修道唯有静心。”

“不过贫道倒是风闻公主为皇上玉成了一桩美事?”

“哦!是有那么回事。如今天下太平皇兄也疏于政事竟然看上了瑁儿的妃子玉环,瑁儿倒是不敢反对但是公公想娶儿媳毕竟不雅,所以本宫便想了一个办法,让玉环先到本宫的玉真观出家做道士道号‘太真’,然后皇兄再把玉环接入皇宫,好了却皇兄的心病。”

“看来公主虽入道宗可是尘缘俗事还是放不下呀!不过朝中李林甫当权其它臣子很难插手朝中之事啊!”

“是啊!就拿左相李适之来说,李适之奏曰:‘黄山有金矿可开采。’李林甫便奏曰他早就知道黄山有金矿之事只是黄山乃五岳之一,乃皇家之龙脉如果动了皇家的龙脉,恐对皇上不利。所以皇兄大怒,说,如果以后那位臣子要奏事必先送与李林甫先审。因此朝中再无人敢奏对李林甫不利之事。〃

“李林甫独揽大权长此下去恐怕对朝庭不利呀!”

“现如今开元盛世三十年,谁都过惯了太平日子因此李林甫专权也就不奇怪了。”

“也许是吧!”承祯道长叹道。

“看来恩师虽隐居山野但朝中之事仍牵挂在心哪!”

“是啊!自睿宗退位后,贫道便隐居于此,朝中之事虽偶有风闻,贫道只当笑谈罢了。”

“恩师,哪我们就不谈这些了。”玉真公主把话锋一转道,“依本宫看来木子可以让他出去闯闯?”

“贫道也有此意,只是他心地善良不知江湖险恶。为师担心他一踏入江湖便自身难保。”

“那倒也是,只是木子剑无杀气如不让他闯闯江湖恐怕功夫永无长进。”

“公主说的也是。为师料想木子现已无心留在云台山了。”

“本宫想也是。天色不早了玉真该下山了。”玉真公主告辞道。

“公主可否住上几日?”

“本宫云游惯了呆不住。”

“那公主保重。请!”

“恩师保重!”

玉真公主和承祯道长道了别,手持拂尘飘然而去。

晚上木子怎么也睡不着,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学艺十几年却原来全是些花拳秀腿,这样学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他甚至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带着他和阿福留在云台山,这里山高孤寂连香客都很稀少,就连观里的太上老君像也和他们一样寂寞。木子睡了一会睡不着索性睁开眼睛见月光透过小窗户投到他的床边更显冷清。木子便想找个人说说话见阿福已睡着还是叫道:“阿福,阿福,、、、、、、”好半天阿福才伸伸懒腰不耐烦的答道:“师、、、、、、兄、、、、、、不睡呀?、、、、、”“睡,睡,睡,你就知道睡。”“有、、、、、、什么、、、、、、明天、、、、、、再说、、、、、、”木子还想说什么阿福已打起了呼噜。

第二天,用完早斋,木子没有再到小北顶去练剑而是直接对师父说道:

“师父,木子不想练剑了。”

“为何?”正准备打坐的承祯道长问道。

“徒儿恐不是习武的材料,学了十几年连玉真姑姑碰都碰不到,像徒儿这样习武还有什么意思呢?”

“那徒儿你以为习武要怎样?”承祯道长反问道。

“除暴安良,上阵杀敌报效朝庭。”木子不加思索道。

“为师带你们师兄弟到百家岩和竹林还有药王洞走走。”

司马道长领着木子和阿福先到竹林,这竹林毛竹茂密一片碧绿,一匝一匝的竹叶遮天避日,竹身有些发黑可见这竹林时代久远。

“在魏晋时这片竹林很热闹有人喝酒,有人弹琴,有人作文、、、、、、”承祯道长指着竹林道。

“为什么他们要在这喝酒、弹琴、作文呢?”木子问道。

“因为他们愤世隐居于此,他们就是以稽康为首的‘竹林七贤。”

“也许他们没有真才。”木子不解道。

“不,他们都有惊世之才。”

“那为什么呢?”木子依然不解。

“徒儿,你们年纪还小你们不会明白的,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接着他们来到百家岩,百家岩的岩石是由一层一层的红色深浅不一的岩石组成层次分明。

“徒儿,你们知道这为什么叫百家岩吗?”司马道长指着百家岩道。

“不知道。”木子道。

“我、、、、、、也、、、、、、不知道、、、、、、师父、、、、、、我可以、、、、、、一下子、、、、、、跑上去、、、、、、”阿福天真的说道。

“徒儿你们看这岩石一层一层象征百家,而它们叠在一起就形成一座山,所以我们凡事要聚百家之长而为己用。”

他们仍然听不明白。师父又是一句:“你们以后会明白的。”最后承祯道长把他们带到药王洞。药王洞实际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山洞。里面有炼丹炉和一些炼丹的材料。

“你们知道这个山洞为什么叫药王洞吗?”

木子和阿福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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