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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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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形像是,毕竟吴温礼在二十多年前就是江湖中的一号人物,师父师母都要让其三分,昨日却显得极其卑微,完全成了低人一等的样子。”
尤羽那里知道其中的原委,吴闻礼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听了林和的指令,而林和如此,不是因为莫天苑的名气,也不是真的需要吴温礼亲自上门赔罪,完全是因为她,因为尤羽。
闻袖感觉到了其中的反常,有些不解,便又说道:“有点先兵后礼的味道,大义门的门主林和,不一般啊!”
尤羽也道:“师父也说过这样的话,林和如此年纪,能召回昔日大义门的旧部,又能使他们这些人言听计从,当真不简单。”
第十六章 棋道
晚上,月芽弯弯,少林寺的后山上,舒莫延与天莫神僧在山顶一片石块上各自坐着,两人正在聊天。月初月始,天空暗淡,看不到半颗的星星,山下的少林寺以及不远处的少许农家烛火,倒显得格外明亮,映上山来,有了一丝的光亮。
看不清二人的脸,只能模糊的看到两处单一的身形,距之丈余,高低持平。只听舒莫延对天莫神僧说道:“怎么突然把林代老前辈给提了出来,他不是一直关在山后的鹊巢窟吗?”
天莫却正色问道:“以你之见,我为何要如此?”
舒莫延思索了一下,片刻才回道:“该不会是因为大义门上门来讨人吧?”
“言中一半。”
舒莫延笑道:“那另一半,一定是陪着您下棋了!”
“知我者,怕是只有你这小鬼头了!”
“昨日在山下,平逸大师对我说,您在山上等着我,我一听便知话里有话,除了要找我下棋这件事,怕是没有其他的了!”
天莫叹道:“人的一生就是一盘棋啊!持黑子也好,持白子也罢,对手就是你眼里的世界,试问谁不愿意多活几生呢!私愿宏愿,空空如也,唯有多下几盘棋了!”
“这些道理,好像不同您一向的习性啊!怎么突然悲叹了起来?”
“哈哈,人不能不服老啊!再过两年,都一百岁了,百年树人,百年树人,真不知树到哪里去了,回头一望,不认识人了,也不想动了,这盘棋也该收尾了!”
舒莫延听天莫说着,也不免听出了一些道理,在他看来,天莫突然变了。随着时光的流逝,天莫在那一晃之间,突然变了,也让自己反思了起来。却听得天莫又说道:“江湖这盘棋,我是该退出了,也该轮到你去替我下了!”
舒莫延一听即道:“我?”
“不错,正是你!”
天莫顿了顿,便继续说道:“其实自二十年前就注定是你了,我传你武功,也正是因此。少林寺虽是江湖武林第一大派,但在很多江湖的纷争之上,是不便过问的,其中的原委,自是跟我佛净土有关。二十余年前,恰巧让我遇到了你,想是天意,便开始传授你武功了。当时就想,希望你日后在江湖之上,行侠仗义,能维护武林!”
舒莫延正色说道:“这番道理,爷爷也告诫我很多次了,师父的一片苦心,我已清楚了!”
“师父?你叫我师父?”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跟小时候一样,老是喊您老莫,却从来没有叫过你师父,实在是我的不是。”
“哈哈,你终于长大了!”
天莫又是笑了起来,笑的是随心所欲,忽然却又停了下来,沉默不语了。舒莫延跟着淡淡说道:“江湖上的事,很多都捉摸不定,明明知道真相在那里,却总感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这就是几天来,我在江湖上的心得体会。”
“还好,你的武功不弱,这就是你的长处,换成旁人,恐怕就更不行了。棋还是要慢慢下的,不要心浮气躁,乱了自己的阵脚,等到一定时间,任何事都会划开的,你会赢我,自然也能赢得了江湖啊!”
“有您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其实在我的眼里,没有赢不了的对手,只是怕没有足够的底气啊!”
“底气?何为底气?”
“在天罡镖局灭门之后,老镖师周薛便希望我能帮他查出凶手,周薛死后,很多人又希望我能还其公道,让我顿时就没有底气,来源于一些不公,一份不忍心,又或是来自于一个眼神,让人实在放不下。”
“哈哈,你的名气,看来不低啊!该不会,拿着我的功夫去招摇了吧!”
“延儿不敢,功夫是当用之必用之,滥用之,实不可取。”
“那就是舒太的名气不低了!功夫都是外在的东西,当用不用,一切随心,既然传于了你,我也放心,你以后也不用顾忌旁人,至于少林寺,也无需理会。传于你的,都是我毕生所悟,与我少林寺百年的积攒,终是有些出入,再者,你有搏天功护体,与我少林寺也就没有本质的瓜葛了!”
天莫传功于了舒莫延,言语之外,自是怕舒莫延做出什么违背少林寺之事。舒莫延向来自信,对于自己的为人,也是如此。听得天莫的顾虑,实在觉得不必要,不仅说道:“延儿明白,您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辱没了少林寺的名声!”
天莫早已清楚舒莫延会如此说,却又不得不问,因为他虽是高僧神僧,但终归是少林弟子,少林寺数百年来的名誉,可不能如此随意。听舒莫延语气有些严肃,便说道:“言重了!”
天莫虽然如此说,舒莫延却并不这样想,必定是得了好处,而且这一身的功夫,是根本无法用好处来形容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或许就是这样的道理,让你不敢思想,不敢有一丝的质疑。舒莫延甚至不敢再往下说了,也开始在心里嘀咕,一切都打算默认了。
过了半晌,方才听得天莫又开始说道:“你的酒楼开的如何?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又怎么样了?”
听到天莫转了话题,问到了延青酒楼以及楚青,便轻松了许多,畅快说道:“酒楼的生意很好,不过,那可不是我的,是我家青儿的,至于她吗,有我在,自然也好了!”
“哈哈,都你家你家的了,还分何谁家的呢!你们还没有成亲吧!何时道喜啊?”
“两个人要是可以在一起,何时成亲,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到时候,一定把喜帖送上山来!”
“那就不必了,只要你们安好就行,这次你要回去了,也替我问声好,前两年,听你夸她的话,都听烦了,实在不知是怎么一个神仙似的人物!”
“神仙倒是不敢当的!”
舒莫延自知要客套,却还是自豪的说道。刚一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跟着继续说道:“今天在少林寺内,我可真是见到一个神仙了!”
“你是说茶花阁的人?”
“怎么,您已知道了?”
“前两日,平逸给我送饭的时候告诉我的,说是专程来到寺中,听平颜讲禅的。”
舒莫延不免又对那二人产生了兴趣,忙跟着说道:“平颜大师佛法无量,专程来此,确实不为过,但他们是茶花阁的什么人?茶花阁不是已经在江湖消沉了吗?”
“茶花阁,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没有什么作为罢了!那个白须老者是茶花阁的护法尊者,名唤茶花仙翁,又叫茶花翁,我也是在三十多年以前,跟着我师兄,在茶花阁见过其一次,什么模样,倒是忘了!”
“还有一个女子,当真是美若天仙,那茶花翁还听其差遣,像是其主人一般。”
“此女子复姓上官,定是茶花阁阁主上官吟火的孙女,上官吟火膝下二子,长子上官奉烨,次子上官奉煜,至于是谁的女儿,我就不知了!”
舒莫延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上官,上官!”
天莫听得,不免问道:“怎么,你又想起了什么?”
听天莫一问,舒莫延又转神了回来,随口说道:“茶花阁的武功一直是深不可测,还有蜀山峡,不知您如何认为?”
舒莫延想到了那个复姓上官的女子,难免走了神,本来还想问一下天莫,她叫什么名字,又觉得不太必要,听其突问,自觉失了神态,想到了什么便说起了什么。问题出了口,舒莫延也安心了下来,只听天莫说道:“茶花阁的武功之所以深不可测,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一般人又惹之不起,故而越来越神秘,越来越使人不敢靠近。而蜀山峡则不一样,它的名气远在茶花阁之上,虽然近百年来没有动静,但它有过的那段记载,绝对称得上是一段武林神话。”
天莫说的越来越认真,“绝对”二字,更是突出加重,显得极其严肃。舒莫延听得入神,也知道天莫向来是以天下第一自居,反而是在认为,天莫是在抱怨蜀山峡,是不服蜀山峡的武功所致。舒莫延不便点透其意,便顺着问道:“蜀山峡的人就是再神通,也终归是个人,蜀山峡的武功就是再神奇,也终是离不开那些正常的经脉运作,何来的武林神话呀?”
果听天莫说道:“从蜀山峡传出来的武功,我是难能解释,也是我毕生之所憾,我们是运作经脉,他们根本就不用经脉,我们被生老病死所控,他们却能控制生老病死!”
舒莫延一听,真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明明在听,而且天莫说的是一本正经。舒莫延不仅好奇地开口说道:“不会是子虚乌有吧?人怎么可能控制生老病死?”
“我少林藏经阁内,有本《大蜀功传》,记载的便是此事,说是蜀山脚下一个农夫,停了心脉已有两日,遇到一个蜀山峡的道人,竟然还阳了,此事要是不实的话,也不会留传于我寺的藏经阁呀!”
舒莫延还是不信,说道:“此时非彼时,谁又能说的清楚,我爷爷自幼学医,也从未听说过起死回生之术啊!”
舒莫延所说之缘由,天莫并不苟同,只得叹道:“你不懂啊!”
既然不懂,舒莫延又何苦再问,他又如何知道天莫之意,只得作罢。天莫有着自己的思维,也有自身修为的高度,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舒莫延不懂的,至于那份原因,又显得模糊了。
舒莫延觉得话语待净,便又想起了源头,想起了自己很快要面临的江湖之事,随后便开始问道:“既然林代前辈都已经从鹊巢窟提了出来,看来,是要还给大义门了吧!”
“本来就是大义门的人,应该还的,自然要还了!”
“我明日来山上找您下棋吧!”
天莫突然愣住了一下,随后才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传于你了,也没有下棋的时间了,你也该寻找新的对手了。”
舒莫延淡然一笑,说道:“新的对手?有您高明吗?像我姑父那一层的功力,我是根本懒得与他们下的。”
“还是这样的轻狂,日后是要吃大亏的!”天莫淡淡说道。
舒莫延忙解释道:“我只针对于下棋,并没有归结于其他事。”
“万事相通,怕到时,不由己啊!”
舒莫延随即站了起来,随意地走了两步,不以为自己有何不妥,轻率地说道:“有时候我也不懂,为何我会如此轻狂,或许有一天我会知道,但现在很难,因为我不会认输。”
“棋中之道,通人道,从与你下棋以来,我就已熟知了你的棋道,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第十七章 姐姐
舒莫延无声了,或许他也明白自己的不足,可是,换成是谁,愿意把自己的长处看成是不足呢?舒莫延的轻狂来源于自信心,也来源于自己的本领,与生俱来,无人能比。而要让一个自以为高明的人,放下那一份高明,谁能做的到,舒莫延不会,而且,一定不会。舒莫延知道天莫也是为自己着想,他说的话,便记下了,没有再解释。
片刻,才又听天莫淡淡说道:“该下山了,你去吧!”
天莫之语,突然苍凉了起来,像是突然失去了功力,还原了年近百岁的本相,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又有些饱含寓意。舒莫延没有听出异样,只是简单的回道:“延儿去了!”
舒莫延说罢,不等天莫应声,就要离开,刚走出几步,却听天莫又淡淡问道:“延儿,你说下棋是双生好呢?还是两败俱伤的好?”
舒莫延听得天莫突问,便停住了脚步,想也未想,转身回道:“我想,任何一个高手,都不希望出现这两个收尾吧!”
天莫听了之后,顿了顿才说道:“嗯,那你去吧!”
舒莫延没有感到奇怪,听到话音,转身便离开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似乎是一种常态,舒莫延与天莫的对话,又一次结束了。二十多年以来,舒莫延是每年都会来少林寺的,只为两件事,一是跟天莫下棋,二是跟天莫学武。
事情发生在二十余年前,当时舒太已名震江湖,而且与少林寺素有来往。舒太有一子一女,女儿便是莫天苑的舒靳,儿子名叫舒啸,在河南境内做生意为主,也是小有名气。一日,舒啸喜得一子,此子却生有天疾,哭声不断,舒太也不知何故,行医无效,只能请少林寺的神僧相助。说来也奇怪,舒太等人也是只抱有希望的来到了少林寺,哪知道,此子见了天莫,却不哭了,甚至见到一个光头和尚抱着自己,反而会笑了。天莫也觉得是天意,便给其取名为“莫延”,寓意是要传其武功,延续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便有了现在的舒莫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转眼,都已经有二十个年头。舒莫延已经长大,武功自然也学到了不少,棋艺也是一样,很多事物相通的道理,在武功与棋艺之间,足以体现。然而,棋艺可以轻狂,武功哪能不会呢?天莫的担心不无道理,舒莫延将来要遇到的高手不会在少数,或许会吃亏,或许会被打败,甚至败的一无是处,但是现在,真的看不出来。
……
第二天醒来已是天空大亮,舒莫延由于跟天莫聊的不知到了几时,迷迷糊糊地,一看就知道还未吃饭。舒展了一下筋骨,披着衣服就下了床,顺手打开了窗子,突然把目光凝聚了起来,原来,那个复姓上官的女子正独自在花亭中央看书。
舒莫延看着看着,傻笑了一下,连忙去穿衣服,而在那花亭看书的人,依然在看着书。舒莫延走出房门,见她还在专心的看书,便走了过去,学着昨天的样子,一声不响的先坐了下来。那女子仍在看书,不但没说话,而且脸色一点儿没变,舒莫延不仅问道:“姐姐在看书?”
通过昨日的照面,舒莫延低沉了许多,上来就喊人家“姐姐”,甚是彬彬有礼。俗话说,“迎面不打笑脸人”,舒莫延此举,自然是有效的,只听那女子说道:“谁是你的姐姐?”
女子虽然仍在看书,但语气相比昨日,实则轻柔了不少。舒莫延忙跟着说道:“这里就你我二人,当然是你了!”
“你们中原人,都似你一样,不懂得礼数吗?”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如何就不知晓礼数了?”
“你是舒莫延?”
“不错,正是舒莫延!”
“你如此打扮,在少林寺作何?”
“我从小就在少林寺,没有什么作何不作何的!”
那女子不仅看了舒莫延一眼,只此一下,又把目光转向了那本书。女子又淡淡说道:“从小在少林寺长大,佛学上一定很有造诣吧?”
舒莫延一笑,随之笑道:“佛学,我是一点儿都不懂,真要是让我天天看那些经书,非憋疯不行!”
“那你在少林寺作何?”
同样的问题,先后问了两次,舒莫延在摇头思索着,随后才笑嘻嘻的回道:“我是来此作客的,自然不需要看那些繁琐的经文了!”
舒莫延是一脸的笑颜,那女子却没有反应,听了舒莫延敷衍一般的回答,更加冷漠了起来,不说话了。舒莫延在其一侧,也不敢正视女子的面貌,一直看着近处含苞待放的花枝,听其不语,便看向了那女子所拿的书本。看是一本经书,便又主动说道:“姐姐是茶花阁的人?”
“是的!”
“是来听平颜大师讲禅的?”
“不错!”
“那姐姐一定是特别喜欢佛法了?”
那女子又不作声了,看其样子,是因为舒莫延的一连三问,实在有些反感,毕竟是在看书。舒莫延听其不回答,也感到了自己话多,打扰了人家看书,哑口无言。
那女子随即合上了经书,站了起来,客套的说道:“你要无事的话,就去洗脸吃饭吧!”
那女子突然冒出一句如此客气的话,让舒莫延着实意外,而当他反应过来之时,那女子已走出数步,甚是显得尴尬。舒莫延看着她的背影远去,竟然傻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又不笑了。他想接近这个女子,不是因为她是茶花阁的人,也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只是因为兴趣,单单是因为兴趣。两次接触,两次碰壁,舒莫延却又两次尴尬的傻笑,让舒莫延越来越有兴趣了。
那女子进了自己的屋子,还关上了房门,舒莫延便站了起来,又舒展起了筋骨。院中只有一个花亭,周围都是屋舍,像是专门为少林寺的客人准备的。院子不大,只此一个花亭,倒显得空旷。有那么六七下,舒莫延便收起了架势,走出了花亭。
舒莫延走出了院子,来到了另一个院子,刚走出几步,便看到了茶花翁。茶花翁手拿一个袋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路过舒莫延一侧,却连看都不看其一眼。舒莫延喊道:“前辈!”正欲接着说,却见其已经离开,实在不给颜面。舒莫延看着其背影,心中不免暗道:“茶花阁的人,难道都是如此的怪癖?可笑,可笑!”
舒莫延又是傻笑了一声,便继续向前漫步而走,几步之余,又出了这个院子。少林寺的院子是环环相套,主院位列中央,其他附院,少则也有三十余个,列于周边,院院相接的拱门,几乎是随处可见。主院呈长方形,宽约十余丈,长有二十余丈,大雄宝殿立于此处,是少林寺的最大建筑,也是少林寺镇寺之处。几步之余,舒莫延便来到了主院,此时的院中,有着七八个和尚,不是在扫地,便是路过的。
舒莫延不是信佛之人,对于近在咫尺的大雄宝殿,没有靠近的意思,像是随意在走走,也没有考虑什么洗脸吃饭。没等多久,一个光头和尚便走向了舒莫延,舒莫延看见之后,便迎着一笑,只见此人不是旁人,竟是童仁和尚。
童仁单手在前,有礼说道:“舒少侠别来无恙,在这里作何呀!”
舒莫延忙客套回道:“昨日刚到,随意转转,吸收一下佛门净土清新之气。二师兄何时回到寺中的?”
“天罡镖局的法事一完,便离开了,昨日夜里才到。”
再次听到天罡镖局,舒莫延不免又低沉了起来,正色说道:“鱼星枫不知去了哪里,听人说,五行刀会在初六出现于少林寺,我便先到了!”
童仁知道是舒婕救走了鱼星枫,而舒婕又是舒莫延的妹妹,舒莫延既然不知鱼星枫去了何处,那定是不想说了。童仁淡淡说道:“五行刀会出现在少林寺,那自然再好不过,但愿天罡镖局的事,可早日水落石出。”
“事情会查清楚的,公道自在人间,天罡镖局的血,不会白流的!”舒莫延沉重说道。
舒莫延话语之中,夹杂愤恨,又有些许无奈,面色突然变了,童仁见状,便扯开了话题。童仁说道:“茶花阁的人,你见过了吧!”
“已打过两次招呼,就是,冷漠的很,使人不敢靠近。”
童仁笑道:“茶花阁远在中土之外,初次见面,难免会有隔膜,过几日,或许就好了。”
童仁一笑,舒莫延也轻松了许多,不免问道:“二师兄可知晓此二人?”
“只是知道一点,女子叫做上官韶怡,是茶花阁阁主上官奉烨的掌上明珠,自小就喜欢我中土的佛法,专程来此听平颜师叔讲禅,已经是第二次了!”
“茶花阁的阁主不是上官吟火吗?”
“那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上官奉烨早已接替了上官吟火,成了茶花阁的阁主。”
“我看那上官韶怡体态柔弱,不似有什么高深的武功,又是何故?”
“这你就不知了,茶花阁的武功,有着一向的传统,传男不传女,哪怕是阁主的女儿,也不例外。”
“原来如此。”
“这次同来的老者,是茶花阁的长老,功夫不弱,脾气怪异,无事的话,最好别去招惹他。”
“他们在寺中,要到何时?”
“少说还得半个月吧!不一定,或许随时会离开!”
童仁也不确定,只能把话给说活了,舒莫延却显得有些认真,脑子里开始推算了起来。舒莫延见童仁在一侧站着,便随口问道:“昨日在寺中,如何没有见到大师兄呢?”
童仁继续客套回道:“大师兄正在罗汉堂闭关,没有几个月,你怕是很难见到他的。”
“大师兄都开始修炼罗汉阵了,看来,不久就要统领罗汉堂了,这样一来,少林寺方丈之位,岂不非二师兄莫属。”
舒莫延随意一说,似乎说到了童仁的敏感之处,只听童仁忙道:“舒少侠见笑,方丈自是方丈,罗汉堂首座自是罗汉堂首座,我等辈分低微,岂敢议论此事!阿弥陀佛!”
童仁竟然暗自祈祷起来,显得十分罪过,舒莫延却顿时笑了起来。舒莫延忙解释道:“罪过罪过,没想到,二师兄还是如此的不识玩笑,就是平凡方丈在此,我也会如此说笑的。”
童仁则淡淡说道:“玩笑也罢,当真也罢,如此之事,确实不益听闻啊!”
舒莫延笑道:“阿弥陀佛,我之过,我之过啊!”
舒莫延话音刚落,一个和尚匆匆而来,走向了童仁。那和尚见舒莫延在一侧,便有意的对童仁轻声说道:“二师兄,方丈要你速到方丈室!”
童仁应了一声,那和尚便离开了,舒莫延见状,忙对童仁说道:“二师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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