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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绝天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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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多少?” ,

“最多也不过在场的各位。这么—来,就只剩下几十人了。”

“可是许仙子那扇门,也不能一下挤进几十人去。”

“许仙子哪—晚该招待谁。由老夫决定。”

“盟主怎样决定?咱们抽签好不好?”

“去你的狗蛋,许仙子既然自称是慰劳大家,当然是招待有功的。”

“可是咱们迷踪谷好像并没建立功劳簿。”

“你们谁有功谁有过都在老夫心里,所以许仙子该招待谁,谁就会在头一天或当日得到老夫的通知,凭通知令牌才能进许仙子的门。没有通知令牌的,谁都别想。”

群雄们这才明白,原来这是霍元伽又一种控制所属的手段。

别看这手段有点卑鄙龌龊,但却极为有效,世上不知有多少人,一生中都被这种手段控制着,而且对控制者还感恩非浅呢。

忽听又有人叫道:“请问盟主.这事什么时候开始?”

霍元伽道:“老夫还要和许仙子做最后沟通,大家必须再耐心等待几天。”

那人急呼呼地道:“要沟通一句话就好,为什么还要等好几天?”

霍元伽道:“你知道什么?叫你等就等,罗嗦什么?”

许小旦此时突然媚眼笑道:“就让我来为大家跳个舞吧!”

霍元伽道;“不必脱啦!就这样跳最好。”

谁知许小旦却摇头道:“不脱不舒服,而且穿着衣服跳.他们也不过瘾。”

只听铁头朱正叫道:“盟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许仙子要脱,您却不准她脱,太让我们失望啦!”

霍元伽道:“你懂什么!老夫是为你们好,若你们看了.将来到了许仙子房里,还有什么看头!”

铁头朱正终于勉强不再吭声。

许小旦随即离座出场,开始表演。

其实谁也不知她跳了什么,反正有胳膊有腿的都能跳得出来。

这次宴会,就在许小旦跳完之后散席。

霍元伽果然言出必践,就在第二天,便腾出一间独立庭院.要许小旦搬了进去。

这处独立庭院,四面都有围墙,进门之后,是一个不大的天井,中间是—座白石砌成的小楼。

霍元伽因为许小旦自称是从东海来的.便把这庭院命名“东海院”。

对她真是够优待的。

难怪她会不想走了。

霍元伽一直希望能为许小旦找两名服侍的丫环,可惜在迷踪谷找不到,只得先派了两名喽罗负责送饭和整理环境。

而且他居然把两名喽罗的“宝贝”阉掉,使得迷踪谷居然有了“太监”。

另外.东海院的门口,也派出警卫,负责验证过行.以免有人进去“浑水摸鱼”,因为据说许仙子不会武功,若有人闯进去霸王硬上,她根本无能抵抗。

就在许小旦搬进东海院的第五天,‘生意’便开张了,第—张慰劳令牌,居然发给了钟一豪。

其实这事并不太过意外,因为钟—豪是副盟主,在‘排行榜’ 上的排名当然在先。

但钟一豪并没去,也未把令牌立即送还霍元伽。直到第二天,才派人上缴了令牌,这在霍元伽来说,还以为钟一豪已经“逍遥”过了呢。

霍元伽为了拢络柏龄院方面的人,第二次进入东海院的令牌.竞又是柏龄院的人.得到令牌的人是余亦乐。

余亦乐也和钟一豪一样.人未到.次日把令牌缴还霍元伽。

柏龄院里的人心里都有数,若再来令牌,必定落在麦小明身上。因之,都趁机和麦小明开玩笑.问他接到令牌以后怎么办。

麦小明笑道:“钟副盟主和余先生看似聪明,其实是两个人傻瓜!”

王大康道:“这么说麦小侠接到令牌以后一定去了!”

麦小明反问道:“如果有人请客,你去不去?”

王大康道:“那要看请客的是什么人和有没有诚意。”

麦小明道:“人家请你去睡觉.连情义都有,怎会没有诚意。”

王大康哈哈笑道:“看来麦小侠是想去了,这也难怪。如果俺猜得不差,你可能还没跟女人睡过觉,有了机会,当然不想放弃。”

谁想第三次的令牌,竟没送到柏龄院来。

霜元伽连发出两次慰劳令牌,很想了解一下许小旦的“接客”情形。闲着没事,便悄悄来到东海院。

来到东海院,天井内静悄悄的并无一人.

这也难怪,整座东海院,只有三人。

一个是主角许小旦,两个是被阉掉“宝贝”的喽罗,除了拿饭、扫地、整理坏境外,根本无事可做.

又因他们刚被阉掉不久,伤势尚未痊愈,除了待在门外.实在懒得活动。

霍元伽只见许小旦的卧室房门虚掩,里面也无半点声息。

他揭帘而入,原来许小旦却躺在床上未起,一副懒洋洋无精打采模样。

许小旦见来了霍元伽、勉强坐起身。

霍元伽愣了下道:“仙子莫非生病了?”

许小旦娇懒无力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霍元伽心有所悟的哦了一声,接着呵呵笑道:“老夫明白了!”

许小旦也跟着一愣道:“盟主明白什么?”

霍元伽嘴角泛着笑道:“一定是钟副盟主和余亦乐的动劲太大,让你受不了,所以才累得起不了床。”

许小旦越发不解道:“盟主说些什么?为什么忽然提起钟副盟主和余先生?”

霍元伽眨着一对三角眼道:“你装的什么蒜?前天和昨天两个晚上不正是他们两个在东海院作客吗?”

许小旦茫然道:“盟主真会开玩笑,这几天根本没客人来过,我正要去问问你,为什么还不开张?”

霍元伽不觉为之错愕,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许小旦道:“这是正经大事,怎能随便开玩笑.”

“老夫在前天便发出令牌,第一位慰劳的是钟副盟主,昨天又发令牌给余亦乐。”

“他们根本没来!”

“这倒奇怪了,莫非他们生病了?不对,老夫今天早上还见过他们.两个都好好的,为什么没来呢?”

“盟主为什么不问问他们?”

“当时老夫不知道他们没来,自然不需要问,更何况这种事也不方便问。”

“我倒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也许他们有毛病?”

“大有可能,不然像你这样的女人,男人哪有自动放弃的?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你能落个轻松。”

谁知许小旦反而显得有些不快,摇摇头道:“你错啦!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多接两个客人,才是我的光荣。反正那东西也少不了—块,利人利已。若弃而不用,就等于—块好地没种庄稼,反而会杂草丛生。”

霍元伽不由打个哈哈道:“原来你有这种想法,真是了不起.早知如此,我就该把东海院另订—套开放办法。”

“什么另一套办法?”

“让东海院日夜开放,晚上还是只接待一个,白天接待几个,由你决定,你自己说说看白天能接待几个?”

“那要看情形啦,如果我高兴了,即使接待三十个四十个也没问题。”

“那未免太多了,依老夫的意思,白天就接待十个吧。这样算来,不要四个月,迷踪谷所有的人,便都有机会来东海院作客。在老夫来说.也算对他们尽了最大的心意,老夫这绿林盟主的宝座,也必定一天天更加稳固。至于你,当然就是老夫最大的功臣。”

许小旦面有难色道:“我不想人人都接,只希望能接那天在大厅吃饭的那几十个人。”

霍元伽笑道:“他们都是迷踪谷的头目,可见你的眼光也很高.其实那些喽罗们,论武功显然不济,上了床却不见得输给那些头目。”

他默了一默,又道:“那就暂时维持原状,还是白天休息,晚上只接一个,等过些天情形再决定白天是否开放。”

许小旦红着脸道:“可是你发令牌,别再发给不肯来的。这两天晚上,我一直在等,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真没面子!”

霍元伽略一沉吟道:“老夫手下的头目,你差不多都见过,不妨由你指定,想要哪一个.老夫就发令牌给他。”

许小旦转动着眼珠想了半晌道:“最好是漂亮又年轻的。”

霍元伽道:“老夫手下的人,英俊潇洒的不在少数,年纪轻的也很多,你想要哪个?”

许小旦顿了顿道:“那天同桌有个年轻的,好像姓麦。”

霍元伽笑道:“那小子叫麦小明,你怎么忽然看上他了?”

许小旦道:“还要问.因为他年轻,长得又帅。”

霍元伽摇头道:“为了第一次开张讨个吉利,我劝你最好别要他。”

“为什么?”

“理由很多.第一,那小子据说今年只有十八岁.而你已是三十左右的人了,睡在一起,像母亲搂着儿子.实在不太相配,至少你是吃亏的。”

“还有第二没有?”

“当然有,那小子性情火爆,连老夫有时都不放在眼里,对你绝对不会温柔体贴,若把他惹翻了,说不定会揍你一顿。”

“你可知道柔能克刚,我自有办法训服他,世上什么男人我都见过,还没有看一个英雄能过美人关的。”

“你的意思是想老牛吃嫩草。”

“什么话?我虽然年纪比他大,却也不能算老。盟主,你看我老不老?”

“在老夫眼中,你只是小姑娘,再过十年也不能算老。”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只管把令牌发给那姓麦的年轻人。”

霍元伽犹豫了一阵道:“这样吧,你既然喜欢那姓麦的小子,过几天我自然会把令牌发给他。不过今晚我想找另外一个人来陪你。”

许小旦颦起柳眉道:“谁?”

霍元伽道:“当然也是你喜欢的。”

许小旦道:“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霍元伽嘿嘿笑道:“听你方才的语气,不用说是喜欢能干的男人.若论能干,这人称得上是员猛将,一定能把你伺侯得舒舒服服.足可补偿这两晚你所受的损失。”

“你说的到底是谁?”

“他来了以后,你自然明白.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好吧,我今晚等着他来!”

“你白天最好还是多睡睡.养足了精神,夜里才应付得了。”

“你放心,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不论他多么能干,我也怕不了他。”

就在当天晚饭后,一面慰劳令牌,送到了崂山三雄之一的勇金刚王大康手里。

王大康突接令牌,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柏龄院所有的人,除苗素苓外,都涌到小客厅来看王大康如何外置。

王大康把令牌往桌上—扔道:“他奶奶的!羊圈里跑出个驴来,霍元伽那老小子,怎会把令牌单单发在俺头上?”

江北四龙的老三飞天龙何宗辉笑道:“这是霍元伽看得起你,你还发什么牢骚?”

王大康道:“这事透着奇怪.就是照次序轮,也轮不到俺头上。”

何宗辉道:“人家钟副盟主和余先生不是已经轮过了吗?”

王人康道:“他们两位轮过了.还有岭南二奇的巴天义和宋天铎,他们在迷踪谷的身份地位都比俺高,更是霍元伽的心腹,怎会轮到俺头上?”

何宗辉道:“那可能是他对你们崂山三雄的人特别赏识。”

王大康哼了声道:“去你的!俺王大康是个粗人.也知道长幼有序,就算霍元伽看上崂山三雄,也该先把令牌发给老大,再发给老二.最后才能轮到俺王大康头上.对不对?”

余亦乐微微一笑道:“别讲那么多理由.现在只问你准备怎么办?”

王大康道:“既然你和钟副盟主都不去,俺当然也不想去。”

余亦乐道:“我劝你还是去得好。”

王大康两眼一瞪道:“你们不去.为什么偏偏要俺去?”

余亦乐正色道:“钟副盟主和我不去,很可能已引起霍元伽的疑心,如果你再不去,将来对咱们必定大大不利.”

笑面佛鲍超也帮腔道:“老三就去一趟!那种地方很多人想去都去不成.何况又不需咱们掏腰包花钱。”

王大康眼珠子转了几转道:“俺抢在你老大前面.你不吃醋?”

鲍超笑道:“自家人吃什么醋?”

王大康终于被说动了,站起身收起令牌道:“既然你们大家都这么说,俺就去试试看!”

余亦乐道:“我还要提醒你一句,霍元伽诡计多端,那女人也是—肚子坏水.最好要提高警觉.免得吃亏上当。”

王大康咧咧嘴道:“他奶奶的,俺也不是三两岁孩子,大风大浪见多了,不信会栽在个臭娘们手里!”

鬼诸葛也道:“不管如何,老三要见机行事。”

王大康被弄得有些不耐烦,吼道:“你们若再七嘴八舌.俺不去啦!”

群雄果然谁都不再说话。

王大康把令牌往怀里一揣,喃喃着道:“他奶奶的!霍元伽那老小子曾说过,令牌是头一天或当天上午送来,这次给俺老王,却是吃过晚饭才送来.等于叫俺屎顶到肛门才进茅房。”

鲍超笑道:“这样最好啦!若早上接到令牌,要等到天晚才能进去,岂不等于吊人胃口。你就是要洗洗澡换套新衣服再去,现在也来得及。”

王大康冷哼声道:“去见那种贱女人.身上越脏越好,越臭越相配。”

他刚走出两步,只听何宗辉道:“那令牌拿在手上没有?”

王大康道:“俺揣在怀里跟拿在手上有什么两样.世上怪事真多!”

众人听不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正要询问,王大康已自己接道:“咱只听说令牌是调兵遣将的,现在令牌变成了嫖女人的,你们说是不是怪事?除了霍元伽那老小子,谁能想出这种歪点子!”

王大康摇摇摆摆的来到东海院门口,远远就发现门门还有个站岗的喽兵,不觉暗暗骂道:“他奶奶的!窑子门口还要站岗放哨.又是怪事一件!”

那喽兵手拿一柄单刀.神气活现,在这种地方放哨还耀武扬威,照样也是件怪事。

王大康看也不看那喽兵.昂首阔步便往里走。

那喽兵倒颇负责尽职,连忙拦了过来抱刀一礼道:“王头领要到哪里去?”

王大康铜铃般的两眼一瞪道:“这里是不是东海院?”

那喽兵抬手指了指大门上方的匾额道:“那不明明写在上面,王头领何必再问?”

王大康咦了声道:“王八蛋!你敢情以为俺老王不识字?”

那喽兵打个哆嗦道:“小的不敢!”

王大康骂道:“你明明看到俺老王要往里面走,却偏要拦阻.可是故意要找麻烦?”

那喽兵虽已头皮发麻.还是不能该管的不管,嗫嚅着道:“王头领既然要进去,请拿出令牌来给小的查验一下。”

王大康本来不想取出令牌,但又懒得和对方罗嗦,只好探手入怀,取出令牌道:“王八蛋.瞎了你的狗眼!这不是令牌难道还是你家的祖宗牌位?”

那喽兵被骂得虽已火冒三丈,还是不得不强忍着性子道:“既然有令牌,就该早亮出来给小的看,王头领请吧!”

王大康道:“废话!老子是霍盟主请的,你够什么资格请!”

进入大门,便是—个范围不小的天井.墙边还摆着不少盆景.那两名被阉过的喽兵,正在浇花除草。

其中一名叫王三的奔过来施了一礼道:“王头领可是来过夜的?”

这名王三倒是态度亲切,出语和气,很有点“太监”模样。

王大康扫视了天井各处一眼道:“俺还以为这里很脏,原来整理得蛮干净的。”

王三陪着笑脸道:“仙子住的地方,当然要整理得干干净净。”

王大康也笑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当差,辛苦啦!”

王三道:“没什么,这里事情不多,小的们都清闲得很。”

王大康道:“俺是说你们下面辛苦了。”

王三顿时面孔憋得有如猪肝.咧咧嘴道:“没关系,小的们两个家乡都有兄弟,总算断不了香火。”

王大康道:“姑娘呢?”

王三吃了—惊,忙道:“王头领千万别叫姑娘!”

“不叫她姑娘叫什么?”

“要叫仙子。”

“哪有陪男人睡觉的仙子.”

“那是另一回事?”

王大康随即举步上楼。

王三也立刻跟在后面。

王大康道:“你跟来做什么?下面已经没有了,有什么好看的?”

王三干咳了声道:“小的上去给王头领倒茶。”

王大康道:“仙子连觉都能陪俺睡,难道就不能给俺倒茶?”

王三道:“这是小的份内事,不能劳动仙子。”

“去你的,不必上来。她不倒俺就自己倒,她在哪里?”

“王头领上了楼就看到了。”

王大康登上楼梯,只见上方高悬着一盏大型流苏宫灯,灯面上绘的是一龙一凤,另一面则是一对狮子在滚绣球。

房门有二三处.左边房门上也挂着一盏宫灯,是用绿纱糊成,成为名符其实的绿灯户。

王大康并不清楚绿灯代表什么意思,因为那时还没有这种规矩.不过既然只有左边房门有灯,许小旦必然自在里面。

第十五回 英雄拒色

推开门,果然里面灯光明亮,房内布置得风光旖旎,颇有一番诱人气息。

地上没人.往床上看去,许小旦正拥被依壁而坐。

许小旦—见来的是个身高八尺,脸色赤红,浓眉环眼,短须如戈的莽汉,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认出此人是谁。

她在太原阳曲客栈便见过王大康,来到迷踪谷后,在聚义厅也曾两度见过.却没料到霍元伽会把今晚的令牌交给他。

王大康嘿嘿笑了几声.不吭不哈的就在床边的椅上坐下。

许小旦皱着柳眉道:“怎么是你?”

王大康噘了噘嘴道:“是我不行吗?霍盟主叫俺来,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怎敢不来?”

许小旦又皱了皱眉道:“可有令牌?”

王大康顺手把令牌掏出来在灯下一亮道:“这他妈的还是假的?”

许小旦道:“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王大康道:“嫌难听就堵上耳朵!”

“你是做什么来的?”

“废话!当然是睡觉来的。”

“那你就睡吧!我把床让给你。”

“你准备睡哪里?”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岂有此理!你今晚就是陪俺的。如果没你陪,俺何必到这种地方来?”

“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

“还用俺讲吗?”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俺早就照啦!小白脸是绣花枕头,只有俺这样的才管用。”

王大康就这么一句话.竟然真的勾动了许小旦的心。

原来许小旦是个夜夜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在东海院接待群雄.口头上讲的是牺牲小我,实际上正是成全小我。

偏偏她自从来到迷踪谷,眼见有那么多雄壮威武的男人.却一个也弄不到手,只有霍元伽曾光顾过她两次。

但那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好不容易想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成立了东海院.前两晚的“客户”竟又没来,使得她独守空闺,夜以达旦,好不难耐。

想到这里,又想起王大康方才那句“小白脸是绣花枕头,只有俺才管用”那句话,便很快对王大康来了兴趣。

反正上床后吹熄了灯.管他什么脸,只要管用就好。

王大康不知许小旦在想什么,仍是坐在那里不动。

许小旦也斜着媚眼一笑,随即推开被子下了床.

王大康道:“你要做什么,是不是要赶俺走?”

许小旦咯咯笑道:“既然你持有霍盟主的令牌,我怎能赶你走。”

王大康笑道:“那是你已经看上俺老王了?”

许小旦媚眼又是一抛道:“你虽然不是小白脸,总还是条英雄好汉,我敬的就是英雄好汉。”

她说着提起茶壶,倒了杯茶,双手捧了过来。

王大康接过茶.又放回桌上道:“你对俺老王还真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不错?”

“方才在楼下.那个叫王三的说你不肯给客人倒茶,他抢着要上来倒。”

“他为什么没来?”

“是俺不准他来。”

“为什么不准他来?”

“俺对他说:‘仙子连觉都肯陪俺睡,怎会不肯倒茶?’现在你果然主动倒了茶,可见俺的话不差。”

“那你就喝茶吧!”

“待会儿上了床再喝。”

“为什么现在不喝?”

“现在不累,也不渴。待会儿办过事.那时才真正需要喝杯茶解渴。”

原来王大康虽是个粗人,却粗中有细,尤其临来时不少人都要他提高警觉,万一茶水中放有什么药物,岂不上当?所以他才决定不喝。

此时,许小旦早已春心荡漾,而且生理上某一部分越来越“渴”,自动又回到床上道:“时间不早啦!吹熄灯上床来吧。”

王大康摇头道:“别急,俺还要坐会儿,而且灯也不能吹。”

许小旦道:“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男人。”

“俺这种男人怎么样?”

“别的男人—进房间,必定急着上床.哪有坐着不动的!”

“俺是在养精蓄锐,待会儿上了床才有戏头,你懂了吧?”

“既然你想坐会儿,就把灯吹熄好了。”

“不成,俺还想看看你。若吹了灯,你让俺看王八还是看乌龟?”

许小旦虽觉得王大康说话太粗,却并未着恼,因为,她只希望待会儿在床上得到补偿.只要在那方面能得到满足,被骂几句又算什么?

她默了一默道:“你要看,现在就看吧!”

王大康咧了咧嘴道:“你衣服穿的紧紧地,有什么好看的?”

许小旦道:“你可以看我的脸!”

王大康道:“俺若只是想看你的脸,何必到这里来看?”

“你要看哪里?说吧!”

“上次在大厅里.你曾把奶子露出来,那次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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