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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之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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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志也在暗暗想道:岑胡子啊!就怕你暴躁坏事,我才抢先出手,还差点折在小姑娘的手中,但仍然没有阻拦住你,你如此的大张旗鼓,逼出惜玉拚命之心,一旦闹出了流血惨剧,要如何收拾啊?

就在各人忖思之间,岑啸虎沉声喝道:“姑娘怎不亮出兵刃?”

原来,惜玉仍然赤手空拳,站在场中。

惜玉道:“我的兵刃就藏在身上,该用的时候,我自会亮出来,岑兄不用为我担心。”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岑啸虎话说得很客气,但一抡斩马刀,暴闪出一道寒芒,带起了一股强烈的刀风,横腰斩去,威势惊人。

惜玉步法灵巧,一个闪转,竟然避开了。

岑啸虎一口气劈八刀,全被避过,不禁怒气又升,斩马刀快速劈斩,幻起一片刀芒。

动手之初,岑啸虎还留有余地,刀势一直在控制之中,但目睹惜玉身法灵动,八刀落空,心头又上火,就真的全力运刀了。但见寒芒流转,一丈内全是密布的刀光,心想至少也该把惜玉逼出一丈开外。

哪知惜玉人随刀转,竟然在刀光中游走,看上去危险极了,稍慢一步,就要被斩马刀劈斩当场,但就是那分毫之差,伤不到惜玉。

岑啸虎有些下不了台,刀势愈劈愈快,有如急风骤雨,寒光盖天铺地,把惜玉人影全卷入一片刀光中,也逼的于承志和吴铁峰,不得不移开座位,以避刀势。只见刀光不见人了。

于承志低声道:“吴兄,这是什么身法?能在重重刀芒中游走如常。”

“好像是传言中的南荒绝技蝴蝶穿花步,”吴铁峰道:“兄弟也只是听人说过,没有见过,不敢肯定。”

“不错,这正是蝴蝶穿花步,”程小蝶道:“蝴蝶穿花,能避开千枝万叶,所以,能在重重刀网中游走自如。”

惜玉一直未亮兵刃,也末还击,只是以灵巧的身法,闪避对方刀势。

岑啸虎一口气劈出了三百刀,仍未逼退惜玉,突然一收刀势,道:“罢了,罢了,姑娘技艺精湛,岑胡子认输啦!”

凝目看惜玉,微微喘息,鬓角也见汗水,这一阵闪避快刀急袭,似乎是用了不少气力。

岑啸虎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叹口气,道:“我岑胡子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是无法控制这火暴的脾气,真是自取其辱啊!”

“我已经快把气力用尽了,”惜玉道:“若岑兄再攻一百刀,小妹非伤在刀下不可。”

岑啸虎回归座位,笑道:“输了就认,姑娘不用往岑胡子脸上贴金,山川灵气孕育而成的美女才人,天下能有几许,尽为总捕头收入刑部中了,这一代刑捕工作全是美女天下,这可是千古盛事,前不见古人,只怕也后无来者了。”

小雅笑一笑,道:“不要英雄气短,你们四大名捕,威镇一方,受朝廷重视,万民爱戴,缉凶捕盗,保障善良,个个都会留名千古呢!”目光一转,接道:“惜玉姐,小妹初睹蝴蝶穿花步,大开一次眼界了。”

第十一章

不叫惜玉叫姐姐,惺惺相惜嘛,也表示由心底接纳了惜玉。

小文没说话,但却望着惜玉点头笑。

“惜玉的技艺很博杂,”程小蝶道:“那一招点龙手,非得练过金刚指一类的功夫,很难为用。金刚指为少林绝学,点龙手却是北海奇技,蝴蝶穿花步又源出南荒,你学的很杂,但都是各方技艺的精要所在。”

但她只作说明,却未问惜玉师承。

既然未问,惜玉也不多作解释了,缓步入座。

吴铁峰道:“工作方向,大致已定,现在是否可以出动了?”

程小蝶道:“现在,都去休息,五更后,你们自由行动,记着扬州凶人云集,不可有丝毫大意,四位也保持紧密的联系,不可一人涉险。”

王知府早已为他们安排好宿住之处,人离花厅,立刻有人带路。

天未亮,四大捕头就离开了知府衙门。

第二天一早起身,小文已完全改变了形貌,娇媚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文秀的小书童,女孩子改着男装,看上去又小了一些,一眼之下,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男生。顽皮的小雅牵着小文一只手,笑道:“小弟呀!走,姐姐带你买糖去。”

“不用买糖了,咱们玩家家酒吧!”小文道:“你作新娘子,我作新郎官。”

“好!把惜玉也娶过来,”小雅道:“过干瘾嘛,就过个痛快!”

“一箭双雕啊?那要先说好谁大谁小。”惜玉笑着进了门,道:“现在瘾是过不成了,王大人在花厅陪小姐共进早餐,”

惜玉道:“请两位过去陪客呀!”

“好啊!刚进门就和我争大论小,”小雅道:“先去陪小姐吃早饭,如果有空闲,我要送你们两个进洞房。”

三个人说笑着,进入了花厅,程小蝶和王知府早已在座。

王大人一直看着小文,似曾相识啊!

程小蝶把小文女扮男装说一遍,要求王大人随时把小文带在身边。

王少卿有个私人保镖何大光,就站在花厅门口了望,这个人格守分寸,绝不和王大人共桌进餐,同起同坐。

程小蝶又谈起想见金小眉的事。

王知府立刻同意,不过,也提出一点意见,既然是查问疑点,那就假戏真作,来个过堂问话,程小蝶以书办身分参与,临时想到问什么,可以写个条子通知他。只是大堂上太威严,有些不便,就在这花厅上布置一下,过完堂我离开,你们可以私下谈了。

程小蝶道:“那时间,我也不便接近她,我看,叫惜玉陪她……”目光一掠惜玉接道:“你要费点心机,和她多亲近,看能不能套出她的心中隐秘,也看她对马公子的真正情意如何?不过,以丫头身分和她套近乎,收效不大,也有些不便。”

王知府立刻接道:“确实有些不方便,很难深入交谈,这么吧!要惜玉姑娘,作我一个远亲,我立刻吩咐下去,要府中仆从,改称惜玉姑娘为表小姐,一表三千里,也不算用骗行诈,不知惜玉姑娘的意下如何?”

“是惜玉高攀了。”

王知府作事很迅速,立刻吩咐王坚副总捕头,同时持名帖和公文请金百年带女儿,到花厅应讯。礼数周到,公私交加,金百年就很难推托了。

虽然,没见到四大名捕,但王知府却未多问。

一顿早餐,决定了行事步骤,而且顾虑周详,四平八稳,程小蝶也不得不佩服王大人的处事明快了,心中忖道:这样有能有为的好官,一旦能入主中枢,很可能是一代贤相,勿怪有人惮忌他,甚至要雇请杀手加害于他了。但心思一转,想法又变,就算王少卿才能出众,但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知府,要成为庙堂中栋梁之材,还需要相当时间,还得加上运气,何必现在就冒险加害于他呢?这中间会不会别有内情?

一念及此,暗作决定,对这位王大人也要多多留心了,要找机会吩咐小文多加注意,当下起身告退,离开了花厅,也带走了小雅。惜玉、小文却留在了王大人的身侧,由此刻起,小文已身担重任,全力保护王少卿的安全了。

王少卿处事果决,立刻下令把花厅布置成一个临时庭堂。

程小蝶充书办,自然要改着男装,小雅和惜玉都在帮她,卧房之中,就瞧出她们主婢间的私人情意了。程小蝶穿了一件蓝色长衫,头顶也戴上文士巾,这就完全变了,娇娇女变成了俏郎君。

小雅叹息一声道:“美就是美,男装女装一般样,小姐呀!迷死我啦!我要嫁给你呀!”

惜玉站在一边笑,她初来乍到,不敢,也不好意思胡说八道。

程小蝶熟练地戴上一张人皮面具,嫩红小脸的俏郎君,变成了一个面色淡黄的中年人,因为面具上又加了两撇短髭,和一绺山羊胡子,再用药物涂上玉腕,使肤色一致,才回头笑一笑,道:“小雅呀!你还要不要嫁给我!”

小雅摇摇头,道:“悔婚了,姐姐爱你嘛,但你这么一改扮,我和惜玉可怎么办啦?”

“惜玉现在是王大人的亲戚,扬州府衙中的表小姐,”程小蝶道:“你如想跟去看,只好委屈点,扮成惜玉的丫头了!”

惜玉急道:“姑娘啊!我和小雅姐姐换个身分,她作表小姐,我做丫头。”

“不行,小雅的形貌,有可能早落在杀手组合之中,”程小蝶道:“一疏忽,就会造成大错,她要变,就变的和小雅完全无关。”

“好!我变男,黑里俏。”小雅笑道:“绝对不抢惜玉姐姐的风采。”

“黑可以,但不能俏,俏了就还是小雅。”程小蝶道:“但也不能丑,那会引人注目,瞒不过内行人。金百年带的保镖,很可能都是江湖高手,除了贾英之外,也不能小觑他人。”

小雅点点头,道:“明白了,不会误事。”

小雅易了容,对镜发笑,娇媚的俏女郎,变成个皮肤微黑,面貌平庸大姑娘,再换了一身下人装,就是个全不起眼的丫环了。

惜玉就大不同了,一身蓝缎子绣花衣裙,高雅中透出大方,看上去美极了。

程小蝶笑一笑,道:“岑胡子说的不错,天下才慧过人,技艺绝伦的美女,都投到刑部总捕司来了。”

惜玉腼腆一笑,道:“比起小文、小雅姐,我是丑多了。”

“不要太自谦啊!”小雅道:“咱们三个人是春兰、秋菊,各具其美,还有位素喜姐姐,留在北京没有来,也是个花朵似的美人儿。不知哪一位有福男人,能娶到仙女般的总捕头,就是这四个花枝人样的丫环,也够他瞧上老半天了。”

“惜玉是未来的杜夫人,可不是我的丫头。”程小蝶道:“你小雅是刑部总捕司的五品带刀捕快,也不是我的丫头……”

小雅接道:“我不要作官,我要作你的丫鬟,每天面对着天人般的姑娘,看的开心啦!”

“没出息啊!”程小蝶道:“我要真的嫁了人,你可怎么办?”

“你嫁了,我就跟过去,伺候姑娘,也伺候姑爷。”小雅道:“你们不要我,我就到庙里做尼姑去。”

程小蝶有点感动,吁口气,道:“我要是死了呢?”

“你死了,我和小文都会活不下去。”小雅道:“但姑娘内功日益精进,天下能够杀你的人,是愈来愈少了……”

惜玉听得心头震动,暗道:虽是说的玩笑话,但她们主仆间情意之深,实已达生死同命之境。

“不跟你胡扯了,”程小蝶道:“出去瞧瞧她。”

花厅上已布置成问案厅堂,王知府官袍玉带,高居上座,小文就站在王大人身旁左侧,王知府的从卫何大光,一身劲装,守在王大人右边,刑部师爷张宝善坐在左下侧,倒也有着开堂问案的气势。

金百年来的很快,程小蝶刚刚坐好,衙役已禀报:“金员外率女到案。”

王知府沉吟了一下,起身迎到花厅门口,王坚已带着金员外到了花厅外面。

贾英紧随在金百年的身后。八九尺后,有一顶蓝色小轿,除了四个轿夫之外,两排还随护有八个人,保护之密,似乎比金百年本人还重要些。

金百年遥遥一抱拳,道:“怎敢劳动府台大人。”

王知府也抱拳还了一礼,道:“讼案累人,有劳金员外了。”

“那里,那里,府台大人传审花厅,已是法外施仁,金某人铭记在心,”金百年道:“但愿日后有一回报。”

“言重了,言重了,”王大人道:“法有明文,下官也只能稍作变通,只恐是委屈金员外和令媛了。”

程小蝶目光注意的是金府总管贾英,双目却倾听王、金两人的交谈。

小轿在花厅的门口停下,八个随轿护卫,立刻散布成一个半圆形的保护网。

轿帘启动,金小眉缓缓步出小轿。

王大人反应灵敏,一看这架式,要惜玉上前迎接,恐将引误会,立刻大声说道:“玉儿,快去接迎金小姐。”

惜玉应了一声,由花厅门后转出来,款款莲步迎上去。

不叫惜玉叫玉儿,是表示两人间的亲属关系。

果然,挡在庭门间的贾英,向后退了两步,让开去路,守在轿前两个武士,也退到两边,惜玉笑着开了口,道:“金姑娘,姨丈要我来陪你,小妹会一直守在金姐姐的身侧不离开,直到你庭审完毕。”

王大人出动了至亲侄女,陪伴金小眉,老狐狸金百年,也感动的有点双目湿润了,低声道:“多谢府台大人,我们父女都蒙恩不浅,小女一向孤处深闺,少见场面,如此安排,对她帮忙太大了,感激呀!感激。”

两人谈话之间,惜玉已扶着金小眉,进入了花厅。

程小蝶耳力过人,大白天能听到五丈内树叶落地之声,金百年话声虽然低,但程姑娘仍然听得清清楚楚。暗道:王少卿办事不但圆融通达,而且情理兼顾,利用机会的才能,也是常人难及,如若惜玉不是姨侄女的名份,这个计谋就不会那么感人了。

当然,惜玉的机变,口蜜话甜,也是这个布局生色动人的原因。

“金老请入厅中吧!”王知府首先转身步入花厅中。

金百年挥挥手,示意贾英守在厅门口,随来的八个保镖,就远在两三丈外了。

这八人,也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程小蝶就认识四个,那是和她动过手的寒山四刀,其他的四个人是快刀王剪、铁拳严方,和西域来的回回高手马修、马强。

王剪、严方,是行走在江南道上的高手,很多守护花厅四处的捕快都认识他们,彼此也都挥手、点头地打招呼,马修、马强却没人认识了,两人来自西域,很少在江南道上走动。

进入花厅,形势不变,王知府高居主座,师爷、书办,都已就位,两侧还排着八个衙役,幸好是惜玉带着金小眉,在下首右侧两张木椅上坐着。

金百年极感尴尬,环视全场,没有他的座位。心中忖道:嫌犯是女儿,她都有座位,我这个陪审的父亲,要跪在花厅大堂不成。

幸好王知府开了口,道:“替金百年安个座位。”

立刻问有衙役搬抱木椅过来,放在左侧,金百年一欠身,道:“老朽谢坐。”缓步行过去,落了座位,和女儿摇摇相对,背对程小蝶。

这也是王知府的安排,这个人老年成精,生恐看多了程小蝶心生怀疑,事后探问这个人,岂不是一个麻烦。

真是顾虑周密,心细无遗。

小雅呢?躲在花厅一角处,表面上无所事事,但她站的位置却能监视全厅中人的举动,连大厅门口外,也可以看到。

王知府吁一口气,道:“金小眉。”

惜玉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金小眉点点头,道:“犯女在。”站起身子,在惜玉搀扶下,走向堂案前面。

“你身体虚弱,”王知府道:“不用跪下了,就站在堂口回话。”

金小眉道:“谢大人体惜。”

金百年看的开心极了,忖道:这个王知府啊!实在是一个爱惜子民的好官,我金某人,一定要尽心尽力地帮助他,让他官运亨通。

程小蝶就坐在金小眉对面,看的十分清楚,这个娇弱的姑娘,确实不会武功,一刀毕命,刺入了新郎心脏要害,一个娇弱女子,不可能认位那么准确,也没有那样大的气力。但新房门窗紧闭,没有破坏痕迹,凶刀又握在她的手中,这凶手又会是谁呢?这确是一件大费思量的凶案。

但闻王知府道:“金小眉,你和新郎马敬文,是如何认识的?”

“在一次朋友的宴会中结识,此后就时常往来,马敬文学识丰富,人又文雅多礼,家父也对他评价很高。”金小眉道:“所以,马家派人前来提亲,家人就一口允婚。”

“你和马公子结识多久?”王知府道:“马家何时派人到府提亲?”

“约有半年时光,”金小眉道:“但成亲日期,约在允婚一年之后。”

王大人道:“为什么?”

“家父要建一幢宅院,作为陪嫁,”金小眉道:“竣工费时,一年多才建好新房。”

王知府点点头,道:“这一年多中,你们可有往还?”

“家父钟爱敬文,常邀马公子寒舍便餐,也陪小眉弹琴赋诗,相处甚乐。”

只听她答话的文雅,就是一个读书甚多的才女。

“对马公子之死,你是不是很伤心了?”王知府道:“为了澄清案情,你要坦诚。”

“是!新婚之夜,小眉因疲劳太甚,身体又弱不能支,竟自先行睡去。清醒之后,我却手握凶刀,敬文也已气绝而逝,天啊!我竟杀了自己丈夫!我惊恐过甚,大声呼叫,护院破门而入,小眉已肝肠寸断,急怒交并中,神智忽然迷失,如非家父延医诊治,小眉恐怕已追随先夫于泉下了。”

“唉!当时情景,我也看到,真是难为你了!”王知府脸色一正,口气也变了,冷冷地说道:“在你和马敬文相识之前,可否结交过男友,你要从实招来,不可隐晦。”

“家父钟爱小眉,无微不至,但家教却严,小眉从未单独踏青游荡,出必护卫相从,数名丫环和嬷嬷伴随同行,马公子之前,也没有结识过任何男子。”

“你美丽动人,岂会无人钟情?”王知府道:“有没有缠绕你的男子,你总该清楚吧?”

“小眉确实不知,唉!纵有其人,也无法近我之身,小眉只结识过一个男友,就是马公子。”

王知府道:“你和马公子,可曾和好?”

这就问的有点轻佻了,金百年有点火,但他也很想了解内情,父女之间又不便谈论此事,就忍下没有发作。

金小眉满脸羞红,但仍然大方地说道:“马公子知书达礼,人又君子,少年男女,日久相处,情难自禁时,耳鬓厮磨则有,但敬文从未失礼到要强度关山情景。新婚之夜,小眉又累极睡去,醒来大恨已成,所以,小眉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王知府想不出还有什么好问的了,点点头,道:“麻烦你们父女,到此一行,退堂。”

抖抖袍袖,起身出了花厅,小文和何大光也相随去。

张宝善、程小蝶也跟着悄然走了。

排列两侧的衙役,鱼贯退出了花厅,只有王坚还陪着贾英站在花厅门口低声交谈。

惜玉扶着金小眉,道:“金姐姐,可以走了。”

金小眉似是个很多情的人,也许是她的生活太寂寞了,连个要好的女朋友也没有,惜玉对她一番照顾,竟使她动了感情,握着惜玉一只手,道:“姐姐,跟我到寒舍中住几天吧!我们一见如故,小妹有些舍不得离开你了。”

惜玉心中忖道:固所愿也,不便请尔,但也不能自作主意。目光转动,看不到一个可以作主的人,只好沉吟不语。

“跟她去,闺房相处,联床夜话,也许可以探出一些心中的隐秘,但不许超过三天。”

惜玉听出是程总捕头的声音,施用了传音之术,传达令谕,造就装作一番道:“好!我也有着相遇知己的感觉,”回顾仍站在厅角小雅一眼,道:“禀告我姨丈一声,就说我到金姑娘家中作客去了,快则两天,迟则三日,一定回来。”

小雅遥遥一躬身子,一个是字,真是唱作具佳。

金百年哈哈一笑,道:“府台大人通情达理,不会责备姑娘的,真要有事,老朽替你担待。”

“多谢金伯伯。”惜玉说完放话,又深深地躬身一礼。

乖乖,表现的精采传神,入木三分,金百年高兴地捋着胡子笑着道:“乖乖女啊!小眉,你们一轿双乘,回到家,我要好好谢谢你这位初交的闺中好友。”

在重重护卫下,惜玉和金小眉上轿走了,金百年随在轿后,贾英落后一丈远,以便于观察四方突现的变化,这个人足智多谋,又小心谨慎。

王坚也很小心,目送金百年等一行人远去之后,才缓缓退入花厅。

退堂离去的王知府,又回到了花厅,只不过,已脱下官服,换穿了一件长袍,小文就站在他身后。

程小蝶还是扮书办的装束,带着短髭和山羊胡子,小雅没出现,想是躲回房中了。

王知府挥挥手,王坚退出了花厅。

“总捕头可有新的发现?”王少卿道:“金小眉是否有嫌疑之处?”

“可以确定的是,她不会武功。”程小蝶道:“但读书不少,言词文雅,口齿伶俐,是个聪慧的姑娘。”

王知府道:“下官也是这个看法,但这和马公子的案情没有关系吧?”

“金小眉应该未存有杀害马公子的用心,”程小蝶道:“对马敬文的情意也很真诚。”

“所见略同。”王知府道:“下官一直不相信她是凶手,为了防止马提督和金百年一场火拼,只好把事情扛了下来,答应以三月为期,侦破此案,唉!希望以总捕头的才慧,助下官一臂之力,度此难关。”

程小蝶道:“还有两处疑点没能想通,所以,只能说金小眉没有杀人的存心,但却不能排除她是凶手。”

王知府呆了一呆,忖道:作捕头的心思,比我这作官的还多转了两个弯,倒要明了一下,她心中想的什么?深深吸一口气,使心情平静下来,笑道:“这话怎么说呢?既未存行凶之心,也没有行凶的能力,又不能排除她是凶手?下官有点想不通了,总捕头可否点拨、点拨?”

程小蝶微微一笑,道:“这件新房血案,匪夷所思啊!正常的情景下,很难突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布下如此一个诡秘之局,但事出必有因,就要有布局人的身分了,不是富豪、高位的人很难有这个能力……”

王知府点点头,叹口气,道:“目的呢?要动用什么样的高人,才能造成这样一件漫无头绪的奇案?”

“目的是想引起马提督和金百年,火拼一场!”程小蝶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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