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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之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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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督一个破案的限期,我立刻撤走人马。”

王知府暗暗吁一口气,笑道:“三个月本府当向马兄有个交代!”

“三个月的限期,虽然长了一些,但知府大人已开了口,本督只好从命了,长山就在提督府中候传,告辞。”转身向外行去。

事实上,这一阵冷静的观察,马长山也看出了金小眉不是凶手,这件案子,就显得十分的复杂了,要破案只恐要大费周折。王知府接了案子,何不来一个顺水推舟,一股脑全推在王知府的头上,既可借机下台,亦可以苦主的身份催逼破案,马提督心中明白,王少卿是个能吏,手下的捕头都是高手,论侦办刑案能力之强,可不是他统率的数万精锐水师能及。

马提督离去,也带走了随同前来的骁刀手和水师兵勇。

原本剑拔弩张的局面,完全松弛下来,但王知府的心情,反而绷的更紧了。这番扛下了破案的承诺,无异是自找麻烦,马提督不是好惹人物,三个月如是无法破案,别说青云直上,调职京官,能不能离开扬州地面,也根难估算了?

王知府想心事,想的如醉如痴,铁翎不便惊扰,回顾了张师爷一眼,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办?”

“铁兄,大人早已同意了救人要紧。”有了张师爷这句话,铁翎立刻出手,抓住了金小眉的右腕,玉腕入握,铁翎心头一凉,敢情金姑娘已右腕冰冷。

总算铁翎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沉得住气,没有失声而叫,但内心中却十分惶恐,如若金小眉再死于新房之中,这件命案,又添新愁,以金百年爱女之深,财势之雄,岂肯善于罢休。

天枫道长也看出了苗头,暗暗吁一口气,伸出右手握住了金小眉的左腕,他了解金小眉是金百年的掌上明珠,寄爱之保,尤过自己于生死,如若金小眉已不幸死亡,绝不宜在这样一个场合说出来,激动绝望之下,实难预料金百年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大逆不道的事。

这两大江湖高手已有了共同的认知,对望一眼,缓缓运气、循着金小眉脉穴攻入。

王知府已由沉思中清醒过来,目光立刻投注在金小眉的身上。

他读书万卷,极端聪明,一看到铁翎和天枫道长凝重神色,小心模样,已判断出金小眉伤势危恶,心中也有点焦虑了。这金小眉如是不幸伤重死亡,金百年可能迁怒他人,不肯合作,这椿命案就越发难办了。

金小眉在两大高手真气催动了静滞的行血之后,开始了反应,娇躯微微颤动。

天枫道长暗吸一口真气,一掌拍在金姑娘背心要穴之上。

金小眉樱口启动 连吐了三口淤血,才缓过一口气,睁开眼睛叫道:“爹爹……”

“乘女儿,你吓煞老父了。”金百年快步行了过来,道:“快躺下,不要动……”

“东主,扶小姐下床走动几步,让她早些活开行血,”天枫道长道:“再送小姐回房休息。”

金小眉突然流下泪来,道:“爹爹,我要为敬文报仇!”

“爹答应你,银子化成水,流到北京城,我也要把凶手追出来,为你出了这口气。”

话说的有点狂,但也宣示了金百年的决心,他是扬州巨富之一,拚上全部家当干,可是一股惊天动地的力量,算算看,这笔亿万财富,能请出多少江湖高人参与缉凶?

王少卿暗暗忖道:看来,这椿命案,确和金百年无关,原来心中的一点怀疑,顿然消退,但也更显得这件命案的诡秘奇幻,下手无处了。

王大人这样想,专司刑案的师爷张宝善也在想,金百年嫌疑消减,这件命案就越发的棘手了。

金百年备了酒席,请人入席,王知府想到连午餐还未进过,腹中正感饥饿,也不推辞,立刻入席,金百年想赶来陪客,也留下了天枫道长。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王知府放下筷子道:“命案奇诡,金员外和天枫道长有何高见教我?”

话虽说的爽气,但却是单刀直入,一针见血的问法,实不便推托,只能据实回答。

“百年和几位高明的武师谈过,人不入新房,只有在室外飞刀……。”

“飞刀穿窗而入……”铁翎道:“糊窗的白绫上应该留有刀痕,但白绫完好,不见破损,铁某仔细查过,也不见破损的痕迹。”

金百年道:“如果换上一整块新的白绫呢,就不见痕迹了……”

“倒也可能,”铁翎道:“白绫是由内室裱在窗子上,除非有人在室内动手换裱?”

金百年不讲话了,他细想历经过程,不可能留给人被整窗户的空间?难道这世上真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能操控人的神志,使小眉在不知不觉中下手杀了马敬文……心中顿生警惊,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接触过不少江湖奇人,深知风尘中息隐了不少高手,具有了常人无法想像的奇异能力。

“大人,”一直没有开口的刑案张师爷,突然接了话,道:“命案诡异,为宝善就任刑案以来,从所未见。但水由源来,树从根起,只恐源流深长,超出我扬州一府管辖之地,属下斗胆建议约请专办大案的江南刑捕分司协助缉凶,他们经验丰富,人手众多,再由刑部江南分司介人,也可分担去扬州府不少责任!”

“对!久闻江南刑部分司社望月,技艺精湛,办案能力奇强,”王知府道:“宝善,你立刻办个呈文,由王坚副总捕头,亲自跑赵金陵,邀请杜司主亲自下一趟扬州。”

张文案离开餐桌,起草呈文,走笔如飞,片刻而就,王知府看得很快,一掠之后,点点头交还张宝善。

呈文人封,王坚已在侧候命,接过如飞而去。

金百年冷眼旁观,看的大感敬服,暗暗忖道:久闻王少卿是个能吏,把这个天下最难治理的扬州府,治理得井井有条,只看这些文案班头,行动之迅快,就足以令人佩服了。

天枫道长突然干了面前的酒杯,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王大人是能吏,属下也都是高手,如能官居要津,理天下政事,实是天下百姓之福了。”

“道兄,不敢相瞒,大人的知府任期已满,升任京官,本已在望,但这件命案不破,青云之路,恐将为这件命案堵塞了,道兄既有惜才之心,”铁翎道:“还望大人大力成全。”

由铁翎推崇备至的语气中,王知府已感觉到这天枫道长是一位武林中极受敬重的高人,叹口气,道:“时也,运也,命也,王某人纵有为万民造福之心,但天意不从人愿,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贫道也仔细地看过现场,这件命案虽然看上去诡异难测,但如有较长的准备时间,精密的配合,作到如此完美的犯罪境界,也实非太难的事。”

“不论杀人的过程如何精密俐落,都会留下破绽!”铁翎道:“天下没有绝对的完全犯罪,问题是如何能找出来?”

“留下的犯罪痕迹,应该就在这方圆数文之内,至多不会逾越这座新房。”王知府道:“铁总捕头心中如有疑虑之处,可以再仔细地搜查一下?”

“对!请工匠把这幢房子拆了,慢慢细活地拆……”金百年道:“我就不信找不出一点痕迹。”

第二章

天枫道长突然站起身子,奔向新房。

原来,几人已移至西厢中,食用酒饭。

王知府低声对张师爷道:“马公子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最好是原地保存,但这恐怕不容易?”张宝善道:“只是保存尸体不腐坏,就要大费周折。”

“大费周折的意思是……”金百年道:“要花费很多钱,还是需要些珍贵的药物?”

“都需要,花销的庞大,恐非一般人所能负担,扬州府虽然有钱,但那都是公款!”张宝善道:“耗用过度,很难交代,再说一些珍贵药物,也不是花银子就可以买到……”

“张师爷,银钱花费上,不用担心,由我金某人承担,你放心大胆地支用,至于珍奇的药物,我们金家收藏不少,你开个清单出来,只要扬州城中有的,我可以高价购买……”

“好,有金员外这番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张宝善道:“尸体不坏,常存于此,是用黄金堆出来的成绩,马提督也会明白金员外这番情思深重的心意。”

这时,天枫道长已匆匆走了回来。

铁翎起身迎了上去,低声道:“道兄,有什么发现?”

天枫道长神情肃然,未理会铁翎,却望着金百年道:“东主,近月中,可有人到府中拜望过你?”

这番话问的突然,但看天枫道长的严肃神情,就知道这位武林高人说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连王知府也凝神倾听下文。

“你是说武林中人?”金百年道:“还是一般的访客?”

“是武林中人,东主也未必能看的出来,”天枫道长道:“他该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的人。”

“这就无法说的清楚了。”金百年道:“近月中,我至少接见十位客人,七位是生意上交往的朋友,两位是京里来的夫子先生,他们都是十多年来的老朋友了,绝对不是武林中人。”

“还有一位呢?”天枫道长道:“不是老朋友吧?”

“不是,是第一次见面的访客,一个年轻的姑娘!”

“东主向不单独见客,尤其是见陌生人,不知这次是哪一位陪在东主身侧?”

“总管贾英,近月来都由他陪我见客。”

“很好,很好,”天枫道长接道:“贾英胆大心细,技艺精湛,应该会看出一些苗头才对,我要和他谈谈?”

“我差人叫贾英,要他一道留在家中,”金百年道:“我担心是马提督到家里抓人。”

一直忍耐着未再多言的铁翎,再也忍不住了,冷冷道:“天枫道兄,你究竟要说什么,何不畅畅快快说出来?”

道兄上加了天枫的名号,铁总捕头显然是有些火了。

“铁兄听过鬼刀的传说么?”

“听过一些,只是听得不多,说他的刀术已入化境,杀人于不知不觉之中!”

“鬼刀也到了扬州府,”接口的竟是王知府,道:“也就是杀害马公子的凶手么?”

“鬼刀,又称梦幻之刀,杀人的技巧,已经到了不着痕迹的境界,”天枫道长道:“能利用人、鸟、花树,布置下各种巧妙的杀人方法,使人防不胜防!鬼刀之名由此而生,此一奇技,前无古人,也未听过江湖上哪个门派有过这门技艺。”

“利用花树杀人,虽是耸人听闻,但花木果树,都是植物,任人摆弄布置,”王少卿道:“利用飞鸟杀人,就得有一些特别的技巧了,用人杀人,倒是顺理成章,多埋伏一些杀手,择机出手……”

“大人,如是这样简单,鬼刀还有何可惧?也不配称作梦幻之刀了,”天枫道长长吁口气,道:“杀手也无法接近他要杀的人,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杀的不着痕迹,使人无法防范!”

“就像这件新房血案一样,”王大人道:“你我都认为金姑娘不是凶手,但却无法帮她洗脱嫌疑。”

“抓到了鬼刀,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了,”铁翎道:“道兄如能提供鬼刀其人的形貌,铁某人愿尽出扬州府捕快精锐,全面追缉他到案。”

天枫道长沉吟一阵,道:“没有人能够指出梦幻之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甚至无法确定他是男是女?……”

铁翎接道:“可是,道兄断言鬼刀已到了扬州,难道也是臆测之词了。”

“那倒不是,”天枫道长:“鬼刀有两个特别怪癖,一是不杀初度会面的人。也就是说他出手之前必须先要见被害人一面……”

金百年打了一个冷颤,道:“老夫不是见过他了?”

“你见的那位姑娘,是不是鬼刀的幻变形像,贫道不在现场,无法断言,但贾英定会瞧出一些痕迹……”

“马公子是被害人,一定见过鬼刀了。”金百年道:“小女呢?是不是也算是被害人呢?”

“当然是!”王大人接口道:“杀人嫁祸,金姑娘成了第一嫌犯,如论被害之谋,似应在马家之上,只是一个大家千金,深闺佳人,又怎么会涉入这些恩怨之中呢?”

“大人!这只是一件杀人命案,只是过程诡异,案情棘手,”张刑案道:“未必就会牵涉上鬼刀这等江湖怪人,属下再三的推想,一直都想不出鬼刀涉案的因由何在?”

“也没明确的证据,说明梦幻之刀已到了扬州府城。”铁翎道:“这档事只是推想……”

“有证据,在你铁总捕头之前,贫道如无三分把握怎敢妄言。”

果然是请将不如激将,这老道士人虽跳出三界外,但心仍留在凡界中,摆不脱名利枷锁,铁翎心中忖思,口中说道:“道兄,证据何在?”

“这就谈到鬼刀其人第二个怪癖了,刀过不留痕,人到必留名。”紧握的右手缓缓张开,道:“这就是鬼刀标志,如是他涉案杀人,必会在原地停留一月,三十天之后,才会飘然远去。”

是一个小小的玉雕人像,一手拈花,一手执刀,长发散开,眉如弯月,雕工精致,栩栩如生,仍然给人一种迷蒙的感觉,你无法由玉雕人像上,判定他是男还是女?

“道兄,能确定他仍在扬州中,”铁翎道:“兄弟就要下令各路线民,配合府中捕快,全面搜查了。”

天枫道长微微一笑:“听说,你早已在扬州城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各路的雄枭帮会,都在你之下,才把这座天下第一府,治理的风平浪静……”

“惭愧呀!惭愧,风平浪静,又怎会发生如此重大的血案,牵累所及,很可能断送了惠我很深的恩官前程,”铁翎道:“翻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铁翎,我不太了解江湖中事,但用不着急于找寻鬼刀,”王知府道:“就算找到了,也不能证明他是凶手,何不再等一两天,等金陵的杜望月到了再作计议,配合行动。”

“大人说的是,”张宝善道:“没法证明鬼刀和血案有关,似乎用不着去招惹这么一个江湖怪杰。”

铁翎点点头,道:“师爷说得对,属下一切遵命行事。”

“道长,你看这件事咱们是否要插手进去?”金百年道:“先查出鬼刀的落足之处,一切照江湖人规矩行事,不和官府扯上关系,就不用有太多的顾忌了!”

“东主追查鬼刀行踪,贫道倒不反对,不过,等贫道和贾英谈过之后,东主再下令行动不迟。”

这时,一个四旬左右中年人,急快步行了进来,看着他人入庭院,只不过一眨眼间,人已进入了厢房,对着王知府做一躬身,却转向金百年:“东主急令召见,不知有何指教?”

“是天枫道长找你,”金百年微微一笑,道:“你们好好地谈谈吧!”

王知府一直暗中打量贾英,只见他身躯修长、双目中神光逼人,想到了刚才行动的神速,心中暗暗赞道:又一位江湖高手,这金百年府中聚集的高手实力,只怕要强过扬州府了。

“道长召见贾英,有何指点?”

“这近月之中,都由贾兄陪着东主,接见宾客,个中是否有可疑人物?”

“道长是指七天之前,东主接见的一位妇道人家?……”

“慢慢慢,是姑娘家的装束,还是一位少妇?贾兄请仔细回想一下?”

“桃红夹衫,水红长裤,裤腿拖地,掩住了双足,里一件玄色披风。”贾英凝目思索了一下,道:“浓眉大眼,长发披肩,左眉中有一颗红痣,小如粒米,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没有女人的妩媚,却多了一份逼人的英气,仔细地品评一下,就很难说她是男是女了?”

“以贾兄目力之强,阅历之丰,也无法辨出她是男是女么?”

“她双手一直隐在披风之中,我担心她会突然有不利东主的举动,吸引了我大部分的精神,未作更仔细观察,粗略的印象,就是如此了。”

“东主向不轻易见客,怎会接见这么一个人物呢?”

“来的太快了,”金百年道:“下人通报,我还未来得及回绝,她人已进了书房,幸好贾总管及时而至……”

“贫道记得东主身侧应都有从卫,寸步不离,怎会让她冲入书房中?”

“事后,我仔细地查问过这件事情,那天,负责守护书房的是飞刀康三,一直守在书房外面,竟不知有人冲入书房。”贾英叹息了一声,道:“康三的武功不错,飞刀更是一绝,当今之世,能由他身侧经过,不为他发觉的人,只怕是很难找出几个!”

“这么说来,那人十之八九是鬼刀本人了?”金百年道:“老夫无怨无仇,怎么会一到扬州就找上老夫呢?”

“东主,那一天,他和你谈些什么?”天枫道长道:“要据实而言,有不得一点错误遗漏。如果那个人真是鬼刀,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下一步很可能是出刀,贫道希望能在两位的交谈过程中,听出一些蛛丝马迹,既可预作防范,也可以用作下定决心的参考!”

下定什么决心?天枫道长未说清楚,但如金百年感觉到确有危险时,必不甘坐以待毙,很可能先发制人,动员高手,全力一搏。

王大人明白这个意思,张师爷和铁翎,也听得心中明白,但却无人开口。

“她要老夫一双千年老参,一颗石珠,一柄短剑,”金百年道:“这些东西,都是老夫花尽心血,收购到手的东西,岂肯割爱,所以,一口回绝了她。”

“千年老参的功能能起死回生,本府也只是听人谈过,从未见过……”王大人道:“但石珠一颗,短剑一把,能值几何?金老怎会如此吝惜呢?”

金百年双目转注在王知府的脸上,瞧了一阵,道:“大人可是要盘盘老朽的底子么?”

“言重了,”王少卿道:“如是有不便之处,那就不用说了。”

“东西虽然是贵,但入老朽之手的经过,却十分清白。”金百年道:“我是花用大把金银买来的,而且,都有凭证,大人如果想追查来源,老朽愿提供全部的证据。”

“那倒不用了,”王大人道:“本府只是感到好奇,什么样的石珠和短剑,能价值连城,让你金员外如此地珍惜?”

“剑名鱼肠剑,石珠叫水火相济……”

“是专诸刺僚的鱼肠剑?”王少卿有些吃惊地道:“那可是传世之宝,据说能切金断玉削铁如泥。”

“是的,大人,径寸铁条,一挥而断,迎风断草,吹毛离刃,”金百年道:“是一把好剑,不能让它沦落江湖之中,用作杀人利器。”

“金老有此一念,已具仁人之心,本府好生佩服。”

“大人渊博,无所不知,想必对水火相济石珠,亦有所知了?”金百年道:“我虽然珍藏了此珠,只因它的外形奇特,是否还有别的作用,就一无所知了,那疑作鬼刀的女人,指名索求此珠,想来绝不是用来把玩鉴赏了。”

王大人沉思了一阵,道:“珠名水火相济,应该由两种颜色组合而成了,一种是红色,另一种是……”

“白色,白的比雪,红的火红,两种完全不同的颜色结合成一体,初看似是由人工黏合而成,但你仔细查验,完全没有人工结合的痕迹,自然界造物之奇,绝非人力可及,”金百年道:“浑然天成,红白合壁,老朽曾和一些对山石古玉,有过研究的人,把玩过数次,多次商谈之后,觉着它是石中之胆,可以合药,是治疗风瘫的珍品。”

“可惜本府读书有限,又少务杂学,也想不出石珠来历,不过,金员外如真想寻根究底,倒非难事。”

金百年道:“大人指点。”

“鱼肠剑切金断玉,也许能切开这石中之胆,”王知府道:“石胆虽然破裂,但应无损它的合药效用。”

他读书万卷,智谋反应之快实非这些江湖人物能及,但江湖中事,别有规范,有些事,王少卿虽然早已领悟,而且也想出了应变之法,但却能藏收机锋,隐忍不说,以免锋芒过露。

水火相济这等天材地宝,可遇而不可求,也引动了王少卿强烈的好奇之心,如能诱使金百年切石查看,就算别无发现,但却无损它的合药价值。

鬼刀能探出此石下落,必然花费了不少工夫,指名索取,绝非用以合药,这个石珠的价值,就非同小可了。

“大人说得是,切开瞧瞧,也许能看出一些玄机。”心念既定,高声说道:“和那女子谈话,就是这些了,道长替金某拿个主意,该如何应付?”

“她要你三样东西,你一样也未应允,难道她就未作表示,转身走了?”

“贾英已到我身侧,康三也在她身后出现,手中还握着飞刀,杀我的时机,已暂消失。”金百年道:“不过,她临去之时,倒是说了两句话,语意含混,似诗似偈,不知她表示的什么?”

“王大人是一代状元之才,博览古今,还有什么解不开的诗偈?”天枫道长:“也许那两句偈语,才是她表达的真意。”

金百年沉吟了一阵,道:“三宝属祸首,繁华尽成空,劫火连十居,泣血一名城。好像就是这四句了,当时我还暗暗背诵了两遍,应该不会有错。”

“这算不上诗,也不是偈语。”王知府缓缓站起身子,道:“而是一个讯息,一个血淋淋的警告,只不过,还有两点本府见解不透!……”

“说说看,老朽或能提供一些帮助。”

“三宝属祸首,那是说你金员外持有的宝剑、石珠、老人参,是引起这次劫难的起因。”

金百年点点头,显是已接受了王知府的推论,道:“繁华尽成空呢?”

“这里的繁华将成往事云烟,一去不再。”王知府道:“劫火连十居,这里的居字应该当家讲,扬州城千家万户,为什么只有十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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