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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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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风一听他诅咒发誓,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亦更从此中看出他的直率心性,更是坚定了要拜他做伯父的初衷,用极为肯定的语气道:“侄儿并未曾怀疑您老人家的本意,就是您不随侄儿行走江湖,侄儿亦要认您老做伯父。”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叩了三个响头。

吴梓昆闻言,老脸微红,知自己误会了他。又见他确要拜认自己为伯父,心中感慨良多!但是最多的还是喜意:于名,九品堂的现在主人是自己的义侄;于义,今后重出江湖将不再是单枪匹马地为恶江湖,而是为江湖的安宁肩挑道义。感慨归感慨,双手未因感慨而停顿,连忙边扶起江无风边说道:“贤侄请起,老朽从今以后为江湖道义拼尽余生。”

江无风初解心结,很为兴奋!

当晚在吴梓昆的百般相激之下,饮了平生第一杯酒,只觉一团火从喉咙直下心腹,火辣辣地过去后,全身觉得飘然起来,未喝到第三杯,已是醉倒在地。

吴梓昆在夜灯下看着醉倒在地的江无风,回想想起白天缔交的情形,心中但觉一热血沸腾,连干了五杯酒后,略有醉意地从自己的卧房捧出一口小铁箱放在桌上,望着它出神,良久才从腰间摸出一片铜锁匙打开铁箱揭开覆盖在箱内的红绸,露出一个细小的寒玉蚌,紧合的蚌内有一只约有两粒蚕豆大的蝉儿,那蝉儿全身却是呈血红色,在寒玉做的蚌壳内正自冬眼着---原来里面竟是一只血蝉。

吴梓昆痴望着这只血蝉,老泪不禁消流,一会儿后,泪布满面,转过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江无风的酣醉的可爱模样,一咬牙,运功从左掌心逼出一种阴寒之气,缓慢地罩住寒玉做的蚌壳,右手轻轻地开启蚌壳,小心地把那血蝉捏着放在左掌心里,然后用右手倒满一杯酒后,用食指一中指捏着放到江无风醉卧的太师椅旁,再小心地轻轻地开启江无风的唇齿,待他唇齿张开约有酒杯大小后,飞快地用左掌捂向他的口中,把血蝉放进他口中,随即把早已准备好的这杯酒倒入他口中,然后急忙把他口闭合,右手一捏江无风的鼻子,江无风出自本能地一张口,血蝉但被口中的酒冲下肚中。

吴梓昆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擦去因紧张而渗现在额头上的汗水,复又爱怜地看着仍是醉睡的江无风没有什么不妥后才自言自语道:“蝉儿呀,蝉儿……你可千万别让老夫失望,助我家风儿一臂之力,让他能早日回复功力,造福天下苍生。”

江无风的腹中象是蝉儿在里回应一般地咕咕作响。

吴梓昆忙起身,除去江无风身上的衣物,抱着他飞奔到茅房让他“嗞”地一阵急泄之后,拭去秽物,再把他抱到卧房,放进大的木澡盒里,然后急忙从厨房提来早已准备好的热水,细细地洗净江无风的身子,擦干水,放他到床上盖好被子,再到客厅拿回江无风的衣裤,折好后,放到他的床头,掩上房门,走回自己的卧房。

清晨,宿醉初醒。

江无风惯例早上运功一遍家传绝学“九品莲花功”心法催动气机,但觉身上各大穴位内似有似无的有了一丝真气,心头大喜,运尽所知敛气收功的方法,却都无法把它们束收起来。微叹一下后摇头收功,蓦地一眼看见床的“佛门接引神功”的上一句心法:“来也空空,去也空空……”心神一震,此时情况不正好神功所载的心法语义相近?马上盘膝,默念“佛门接引神功”心法口诀,边试着运气相循,下下子,但觉全身的各大穴位存在的真气被调动起来,一层二层三层……七层,一下子就突破,而身上仍似有潜力未尽,一咬牙,运起第八层心法所描述的境界,练功及此,心中突然生一念,不知达到该神功的极顶第十层心法后身心是何等的感受。为了这份心念,竟顾不得自己或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加紧催动气机……

吴梓昆因昨晚心胸舒畅,再加上多喝了几杯酒,破例睡到巳时正才起床。人一起床,见太阳高照,看时辰,差不多可以做午饭了。而自己还要照顾江无风,偏自己为了守秘早已把小厮打了走了,以致今天睡过头了都没人来叫自己起床,又忆及昨晚给江无风吃了血蝉,慌忙着衣起床,边扣衣服边急步走向江无风的卧房,临近他卧房从开着的窗口望进去……

还好!心中暗松了中气,见江小侄正在运功。忙悄步轻身离虎开,走到厨房生火做饭。

待到饭菜做好,又来到江无风的卧房,看他收功没有,好叫他吃饭。

来到他窗前,见江无风仍在盘坐运功,从他外表情看去,没什么异样,只是双目紧闭而已,心中暗疑:这是在练什么功。莫不是那千年血蝉尚未发挥作用,走到床前,看清了江无风的功架,盘膝闭目,手着拈花,面带祥和的笑容。见状一惊,由于吃惊,全身一紧,习武人的特性,遇紧身,便气机顿时全身流走,江无风吃他未发功于外的气机感应,竟是随之左右晃了一下。

吴梓昆在江无风坐姿一晃后,但觉一股巨大的潜力推来,一个不小心,竟然后退一步。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莫名的讶异,悄试着又运了一下气机,江无风的坐姿又一晃了下,又有一股巨大的潜力推来。连试了几下,都是如此,便知道江无风在练一种自己未曾闻及有绝顶功夫,一时好玩的心性顿生,再就是为了试明江无风的这种怪异绝学的反击力有多大,逐步加重内力相试,六成内力相试,竟退了两步,胸口才不觉气闷,一时好胜心起,把功力提到极限,使出自己的一甲子修为向江无风逼去,但见江无风仍是左右一晃,一种厉啸声响,吴梓昆被一股不可抵挡的巨大的潜流推到房外,并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整座木房都为之一震。

江无风受他全力一击,“佛门接引神功”终至大成境界,人也随即从空灵的境界返回现实,一眼望见吴伯父狼狈地坐要房门外,吐了一口鲜血,心中一惊,旋即明白了个中原因,惊喜与自负交加,慌忙下床,急步走到吴伯父面前扶他起来,口中连称:“该死,该死!”

地煞掌吴梓惊异的神色中到夹着诸多的欢喜,连忙回答道:“没事,没事;想不到风侄终能运功发气时的功力竟比老夫预想之中的还要高,江湖有幸事了,江湖安宁祥和的日子真是指日可待了!”

江无风扶他起身后,闻他如此一说,暗一运气,真气仍是若即若离,但是……旋即一想,顿时明白了其中原委,不忍骗他,如实地告诉他道:“小侄的功力还是不能聚拢。不过,小侄承您相助,把‘佛门接引神功’修到了‘空也是空,滿也是空’的第十层境界。”

吴梓昆闻言,惊异莫名地望着他。一个不能聚集真气的少年儿郎竟然身怀“佛门接引神功”?而且修炼至第十层境界!象是看一个怪物般地围着江无风绕了一圈,上下把他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后出手拿向他的腕脉,意图查看他真力不能聚集之语是否属实,手指还未近他身,手臂便是一震,一股潜力迫使自己弹开。

江无风见状,心中一阵狂喜,同时也明白了“佛门接引神功”第十层境界修炼成了后,简直可以横行天下,盖因无任是谁要袭向自己,将使神功自然发动,即时反击于该人,一想自己真气不能聚集,仍有可能完成先父遗命,不由得极是兴奋地拿着吴梓昆的双手高兴之极地对他道:“吴伯父,小侄能够重出江湖了,先父遗命有可能能够完成了。”高兴得又跳又叫。

吴梓昆默察了一下他的手脉,知道了他确实没有骗自己,真气确定是零乱不聚,见他提不起真力,那神功都有如此威力,如果他一旦功力恢复,岂不是可经无敌于天下?!行得正尚是江湖之中一大幸事,如果为恶江湖……不敢想下去,复又想到他的先人遗命,心中稍安,只是心中多了一个主意,日后相处,少不得多加培养他的仁爱之心,主意一定,见他如此雀跃,也感到很为欢喜。近日的思想负担此时此刻全部除尽。肚子就造反起来,想起还没有吃早饭,连忙止住江无风的顽皮,道:“我们还未吃饭,等吃过饭后,商议一下今后行止。”

江无风被他一提及,腹中顿觉空空的难受。抢先一步飞奔厨房,边跑边说:“伯父,您怎么不早告诉风儿还未吃饭咧?”

吴梓昆看着他欢快的模样也大是兴奋与饥饿,高声道:“你可不要连碗都吃了。”说完急步跟上。

风云突变,刚才起来时尚是晴天,于今却是阴云四合,天上雷公也似是回应江无风顽皮一般的打了一仆炸雷。

雨也似欲洗去往日的不幸一般地急下起来了。

一声闷雷响过。

又一声闷雷响过。

狂风在雨越下越大之间,竟然起风了,凭空骤起,合着闷雷,银闪,暴雨,山动地摇,直似欲摧毁人间不平的事物。

第一卷 初涉江湖险 第五章 风云乍动 (1)

“血琴诱人绮丽睡,天外神箫惊梦残。

龙翔九天凤凰落,天月猿公度重阳。

天动地摇棰是主,射日天狼会阎王。”

夕阳下。

括苍山中。

一座建在深山的寺院。

一座名唤天龙寺的寺院藏在群山环抱之中,诈死遁身的空见大师在暮色寺院里兀自迈步,苦吟这非诗非诀的六个句子。

自从八月初七从江无风口中听到这六句后,只要有空闲,就自琢磨它们,究竟代表着什么,是人?是物?还是武功?而自己只知泣血琴与天外神箫是乐器,射日是射日九剑,天狼是一柄刀,以致初听光无风在自己耳旁提起,以为他已窥破自己的出身来历,知道自己的师门有射日九剑剑诀,一时,心中骇然与恐惧,偷改“佛门接引神功”口诀,更不惜设局诈死返回天龙寺,禀告寺中长老(方丈)以洗脱泄密之嫌,如不是这样,一旦传出江湖,自己不仅在江湖上面临身败名裂,而且会在师门的责罚之下死无葬身之地,更会为师门带来无穷浩劫,到时将会是万死莫赎。

当日诈死返山,主持常务的渡难、渡劫两位长老听闻自己的禀告后,面色都是大变,破例用竹节传声之法,传与已闭关二十五年的渡空、渡色两位长老,请他们两个月后出关,共同协商今后天龙寺或将面的武林大劫。

空见大师却被分派在解读方句诗文的事项上。

明天就是两个月了,空见觉得自己仍如当初所知的那么多,这段时间竟然毫无进展,不由有些焦躁与不安。

日落月升。

月移星转。

空见大师苦吟之余,惊觉已是亥时,马上就是两位师伯出关的时刻了,微叹之下,连忙收敛心神,整理好装束,急步行到后院,思空崖前,见渡难、渡劫两位师叔早已肃立于石崖下,不敢弄出丝毫声响,悄行到他们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地站着,静候子时的来临。

一声极为轻脆的钟声响过。

在这空旷的静寂的深山中显得很为悠长。

子时到了。

思空崖前的崖脚石壁骇然有石粉纷落,蚀成两个相距二丈的人形,从凹陷的石壁透出柔和的碧光向内望去,里面却似是石洞模样,光源都在石洞顶上,那石洞竟然嵌着的是能自生发光的硕大夜明珠,石洞里分别盘坐着两个枯瘦的僧人。

直到子时三刻盘坐的枯瘦的僧人不约而同地睁开了双眼在那能发碧光的夜明珠的映射下,直似得他们的眼睛也能发出碧光,不约而同地长身而起,从人形的洞口走出来。

他们走出洞口,各自互望一眼,同时了出一声轻笑,如童子轻笑的声音一样纯真、清脆。

渡难、渡劫两位长老适时身作礼道:“渡难、渡劫见过两位师兄!”空见却不敢发言,只是随着两位长老躬身行礼。礼毕,仍是低着头不敢抬头注目刚出关的两位师伯,只因自己熟知寺中往事,知道渡空与渡色两位长老虽然是自己的师伯,因为是他们代师传艺给先师渡尘以及渡难、渡劫两位长老的;与是自己的师祖无异,因此不敢失了礼数。

渡空、渡色齐声道:“两位师侄不必多礼。”眼光掠过渡难、渡劫,看见了空见,微微一怔,双双齐身飞到空见身旁,上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稍矮一点的渡空率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慧云那个老儿反悔了?没有让你去当少林寺的方丈?”

空见见问,诚惶诚恳地回答道:“自从二十五年前,您老和慧云三阵赌输赢,他输去了少林寺方丈之职,并没有毁诺,第二天就带弟子返回了少林寺,召集寺中僧侣,当众传位于我。只是弟子初到少林寺,场所不熟,孰未料到他好像早有计划一样,那时的少林罗汉堂首座慧心,藏经阁长老慧能,当晚就突然宣布觅地闭关,传位于各自的弟子后,带走藏经阁中的《易筋经》、《十三经要》等十部绝世武学宝典。就是您要的‘贝叶禅功心法’都被带走。直到第二天,弟子才知道……幸好,少林寺寺规森严,除却闭关与失踪的僧侣外,其它的还是敬重于我。至少表面上都唯我是从……到达少林寺的第二天,弟子正式接掌方丈静室,静室里只留有一本‘佛门接引神功’和两本少林武学精要……只是弟子愚眛,花了二十五年的时间只略通了那两本少林武学精要,至于‘佛门接引神功’,弟子……弟子实难……”说到这里,就手往怀中一摸,脸色一变,惨白着脸地恐惧万分地跪倒在地后道:“弟子……弟子该死,那本‘佛门接引神功’给那小贼后没有收回……”

渡色闻听这位被自己及其它几位长老甚为看重的弟子竟然遗漏那本‘佛门接引神功’,没能带回天龙寺,面色立时变得极为难看。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盯着空见。

渡空听到空见没有把‘佛门接引神功’带回天龙寺,一呆后冷然地问空见道:“是什么原因?”

空见见这位师伯的问话中含有一种令人生惧的杀气,不由胆更寒。心知现在只要自己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果不敢去设想!紧要关头,头脑便变得极为清醒起来。赶紧把自己与江无风的交手、交谈,以及窜改“佛门接引神功”中的口诀和江无风交往的一应情况与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渡难、渡劫两位长老早已听空见说过一遍,现在再听他复述,仍是极为动容!

渡空、渡色两位长老初时听得面色微变,及听到江无风拥有“九品莲花令”和所说的六句非诗非诀的话,冷汗直冒!沉思良久,两人互视一眼后,飞身而起,掠到洞前的空坪上,各自演练一套武功,活了一下全身血脉。然后,渡空命渡色从闭关的洞中拿出一柄宝剑。

渡空接过渡色递过来的宝剑,斜站了一个站位,剑身斜引,轻飘飘地向上一划,剑诀一引,使出了一套剑法。

空见见这位师伯的剑法没有什么摄人心神之处,既没有什么杀气,也没有什么繁复的剑招。甚为平凡地东划一下,西划一下……以自己的目光看来,简直是一无所取。心下甚不以为然……(当然,不敢把心中的想法表露到脸上半点,反而装出一付极为欣赏与深思的模样。)

渡空使完这套剑法后,竟然有些喘气!半晌后才压低声音道:“刚才我所使的就是‘射日……九……九剑’,是我在闭关的这二十五年的时间里所参透的。那个江公子所说的六句非诗非诀中含有‘射日九剑’,‘龙翔九天’,‘凤凰落’与‘天月猿公’是四种武功。另外,‘绮丽天梦’和‘梦残’是两种奇药。至于‘重阳’与‘阎王’可能是武林外号,也可能是武器……至于‘天动地摇棰是主’……”说到这里,稍停顿了一下,扭头对渡色道:“烦请师弟护法,务必在离此方圆半里之内清除一切闲人!”语气低沉且极是严厉。

渡色躬身应是之后,一个扭身,破空而逝……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渡色悄然而返,肃然地道:“师兄但请放心,在这附近方圆半里之内,绝无第六个人存在。”言毕,极是紧张地站立在一旁。

渡空仿佛是没有听到似的,半晌才缓声道:“此句的干系重大,但请在场的各位不得法传六耳!”说到这里,为了慎重起见,改用传音功夫说了‘天动地摇棰是主’、的内涵。最后才改用明声道:“这些仅是我臆测之词,希望你们在今后行走江湖时多加小心!”说到这里,严厉地盯着空见道:“你可知道,你犯了一个大错!”

空见惶恐万分地道:“弟子……、望师伯开恩!望师伯……”

渡空极是不耐地挥手止住他的求饶,沉声道:“你向江湖传言,说江无风是九品堂的主人,是一个极为错误的作法!现在,江湖大乱将被提前引发!咱们天龙寺目前准备尚还不足,难以很快扬威江湖。在没有确证‘天动地摇棰是主’有何所指之前,本寺还不能轻举妄动!”说到这里,回转头对渡色道:“师弟,你明天就和空见下山,务必要找到江无风,无任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他请来天龙寺。就算是尸体也要拖到天龙寺!”

空见见自己过了这道难关,又听到大师伯吩咐二师伯和自己在明天下山,前去捉江无风,心中更是大定:两人出手,那个江家小可还不是手到摛来!惟恐师伯变卦,急忙承应道:“但凭长老吩咐!”说完,又是一拜后才起身。

渡空见夜色已是丑时光景,挥手辞退空见道:“你先回寺中准备明天下山的一些事情,这里就不用你服侍了。”

空见应了一声“是!”后,迅速离开。

渡空待空见走后,盘坐下来。

渡色、渡难、渡劫见状,便也席地而坐。

四人详细地讨论了天龙寺今后的立场与有关应变措施与各种密法……

第二天,渡色和空见作别了天龙寺众僧侣,踏入江湖。

息隐了近二百多年的天龙寺,在渡色和空见两人离开天龙寺时,正式重临江湖。给尚还是平静的江湖投下了一块巨石……

一石击起千层浪,浪起云涌动九天!

平静二百多年的江湖,终于开始暗流翻涌……

(本书《逐鹿江湖》是《天缘传》的前部(也可以说是《天缘传》的一节大大的引子)。喜爱《逐鹿江湖》的朋友请对不久将出品的《天缘传》继续支持!

第一卷 初涉江湖险 第五章 风云乍动 (2)

亥时初。

星花月影。

月影摇枝。

风搜枝无语……

※※※

扬州。

留艺堂。

因南宫雨、皇甫一风邀约王长军夜饮。是以,早在亥时初,就打烊了。

至于后院供客人住宿的厢房,并不是皇甫龙所说的‘时常有宾客居住’。至少在今天仅只有王长军主仆二人留宿。

由于是暴雨过后夜晴,厅院内空气格外清鲜。

花草假山在月影相衬之下,益现儒雅、幽深。

院中空坪是用小块麻石铺就,在先前的暴雨冲洗之后,洁净异常,简直可以用舌头都可以去舔了。

现在,回廊的柱上各挂着一盏气死风灯,在星月相助之下,倒也照得院中明朗如白昼。

皇甫学成因少爷江无风出走江湖,自己又没能随他左右,少了一个可以教益于自己的人,等闲之人又不入自己的眼,是以,很为消沉。凡事都得不起劲来更不要说引起他的兴趣了。见店门关好后,也不管别人如何看待,独自一个人早早地睡了。

皇甫龙一来看在莹儿美丽大方且刁蛮的份上,二来亲眼见了紫袍中年人与两位爷爷的订交,虽不知这紫袍中年人在江湖名声是如何大,只是一想到此人是跑江湖的豪客,自己又甚是向往江湖中的生死相决,生死相交,天南地北,天马行空……等等令自己热血沸腾的生活方式就极为振奋地摆桌椅,上酒菜,杂务全包,只求能听到一些江湖中的逸事。

“紫微星君’王长军与两位爷爷的在酉时就吩咐莹儿向皇甫一风要了一桶热水沐浴整冠,以待良辰与朋相聚。

女儿家天性爱美,闻听少爷将参加夜饮,亦自梳妆打扮了一番,就是在夜灯下,仍透露了魅力四射的青春活力。

亥时正,南宫雨着皇甫龙去厢房邀来王长军主仆二人。

王长军与莹儿早就在等着,碍于与南宫雨、皇甫一风两人还是初识,不好自主而来。见到皇甫龙来请,高兴之下,差点比皇甫龙先到院中。

南宫雨、皇甫一风待王长军来后,相互又是一阵客气,才分宾主落座。

莹儿本欲只站在王长军身后服侍,皇甫一风却强要她入席,一阵推辞不过,在王长军的暗许之下,陪了个未座。

王长军待莹儿落座后,见皇甫龙在一旁伺候,心中过意不去,示意莹儿起身……

南宫雨、皇甫一风见状,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张口欲问……

王长军不待他们的问话出口,一付讨价还价的语气道:“要我的莹儿落座不难,只是要这位小哥儿也有得坐!”

南宫雨、皇甫一风自是年老成精,哪还听不出他话中的意味。互望一眼后,皇甫一风就示意皇甫龙坐了下来。

皇甫龙初摆桌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己能有入席落座的资格,是以只放了四把竹椅。此时听得这个紫袍中年人如此一说,不禁一呆……在得到爷爷的允许之后,半晌才回过神来,慌忙跑到前面大厅中搬来一把竹椅,挨着莹儿的座位放好,坐下。人一入座,偏头偷瞄向莹儿……刚好,莹儿也向他望来……两人同时脸上红了一红……各自正身而坐。只是两人人彼此之间有了些说不出的蜜意……

皇甫一风示意皇甫龙起身,把桌上的酒全都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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