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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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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向皇太后启齿,无奈之下,只好飞身而起跪在太后轿前,无任她如何责怪,自己都不声辩半句,听候发落。

余化龙死里逃生,狼狈地起来,顾不提颜面大失,从腰中掏出匕柄小剑,护住自己,才注目场中,看到不用一招就制住自己的那个青袍人竟然跪在轿前,心中震惊无以复加,多年的走南闯北,一眼就看出这样的浅黄色的大轿只有宫中才有,勿想起轿中人称呼制住自己的那个青袍人为“刘再桂”,联系起与官府中人打交道的只言片语,莫不是……一念及此,自己刹时运足的“百定盤若神功”亦克制不了自己双腿的颤抖,在轿中人掀帘而出之际,跪了下来。

众镖师正在惊诧自己总镖头怎么亦跪下的时候转头一望,看见一位身着黄色狐裘袍,轮廓分明的脸形,红润的脸色,逼人的气势中藏不住雍容华贵的才老妇人搂着一个身着赤狐裘袍绝色少女,从轿中走出,众人吃这老妇人威严的眼神与那绝色少女清澈的眼神一扫,一惊与一呆。

皇太后看清场中情况之后,微微一皱眉头,见刘再桂大气不敢出地跪倒在轿前不言不语,自己观察了他几十年,知他为人正直,不是胡作非为之辈,多半是镖局中人在言语中犯了忌讳,才会弄成如此局面,逐柔声地对刘再桂说:“你起来吧?”

刘再桂正准备承受皇太后的一翻责骂,现听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还原谅自己,大为感激,逐忘记了自己一行人出宫以前安排好不暴露身份的角色,叩了一个头后恭声道:“奴才遵命。”说完起身,环顾众人,威严竟是丝毫不减。

余化龙听到刘再桂向轿中出来的妇人自称“奴才”!?……立时印证了自己心中所想,真是那话儿……立时亦明白了自己身家性命与九族现在都悬于一线,震骇之下,头如鸡啄米般地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心中连五寸高的菩萨都请上了,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大愿都许上了,希望他们能保佑自己度过这个难关。

唐朝凤初次见到这么肥胖的人叩头,如一座肉山般地在那里蠕动,大感兴趣,忍不住“扑哧”一笑,笑出声来。

清脆的笑声立时缓解厅堂中压抑的气氛。

皇太后的目光越过愕然的众人,也看到了一个肥胖的身体叩头的情形,明白了爱孙女笑的原因,略一展怒容之后,用平缓威严的语气问道:“谁是这家镖局的镖头?”

余化龙听到唐朝凤的笑声之后,知道事情有了一些转机,头叩得玩更勤更卖力了,叩头的档儿听到站在轿前的老妇人发问,忙答道:“是我……”一想到在她面前称“我”有些不妥当,逐改口接着道:“奴才余化龙便是!”

众镖师都惯走江湖的豪客,平常里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对官府向来是敬而远之,对官府与富家捕头,护院,动不动就自称“奴才”很为鄙视,今日破开荒地从自己敬为天人的总镖头余化龙口中听到“奴才”的自称,看到他那骇极的神情,也知道今天的事儿非同小可,轿中出来的两个女人来头铁定惊人,一定是一跺脚,天下都有三分颤的主儿,不敢造次,纷纷收起手中的兵刃,大气不敢出地站过一旁。

皇太后和唐朝凤步到余化龙身前,对他看得更为真切,以威重出名的皇太后不免为余化龙的滑稽模样感到有趣,莞尔一笑之后,对余化龙说道:“余镖头请起。”

余化龙闻言受宠若惊,慌忙站起来,不敢平视皇太后,垂头问道:“您……您老光临敝镖局有何……吩咐?”

皇太后用亲切的语气埾余化龙道:“老身祖孙俩和五个家仆一行七人欲前往镇江,千里迢迢,风云变幻,路途又不甚熟,想借重贵镖局,雇你们护送我等到镇江。”

余化龙见来了生意,逐没有那么紧张了,松了一口气,小心试探地问道:“您老一行意欲到镇江乡下还是城里?如到乡下,镇江辖属较大,这个……这个价钱……就……就要多一点。”

皇太后闻言,坦然一笑道:“我们只到镇江府城,老身亦知你们走镖局的不容易,我侄儿亦开了一间镖局,就是镇江府城里的‘天龙镖局’,不知你们是否有曾耳闻?”皇太后身居深宫,只约略听到过兄长在京之日提起过“天龙镖局”,知是侄儿吴西周出资组建的,自是不知“天龙镖局”在江湖上名气已是极大。

余化龙闻言,差点连屎尿都骇出来了,“天龙镖局”?联想到江湖中的种种传闻与自己二十年前欲吞并“天龙镖局”所探得的消息,马上佐证了眼前这个老妇人的身份,马上跪倒在地道:“草民余化龙叩见皇太后。”

众镖师听到总镖头如此一说,心中都不约而同地一震,无任是自认江湖中的高人,在皇家威严之下,气势全无,略有些先后地跪下去。

皇太后见状,一怔,暗思这个总镖头心思活络,还算是个人才,竟猜出了自己的身份,殊不知江湖中的消息最为灵通,而自己一行少在江湖上走动,一切都没有脱离宫中规矩,早就落了行迹给有心人眼中,现实与传言一对照,哪还有不被人猜出的道理?

皇太后一怔之后,对跪着的众人道:“你们都起来吧?老身此次归宁镇江不想惊动太多的人,是以不借助官府力量,以免沿途扰民,故此,希望你们替老身保密。”

刘再桂待太后话音一落,威严地对众人道:“太后有旨,知情人等不得擅自泄露太后身份,有违旨者,立斩抄家!”

众人闻言连忙称是,三叩首后起身。

皇太后听了刘再桂的补充略有嫌他多事地望了他一眼后,想起这是日常惯例,就是贵为当今皇上也要顾及自己的言行,逐也没作什么表示。

余化龙心思如电转之后,对皇太后恭声道:“您是要现在起程,还是明儿再起程?”

皇太后归心似箭,忙答道:“最好是日夜兼程。”

余化龙闻言讨好地道:“我马上叫人准备七辆马车,一个时辰后就起程,为了保险起见,让厅堂里所有的镖师都作护驾之人。”

唐朝凤娇嗔一声道:“大胖子,我要和我奶奶共一辆马车,你就叫你的手下准备六辆马车就够了。”

余化龙听后,满脸堆欢地对唐朝凤道:“遵命!您请在这里稍坐,草民亲自去督促,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备好马车,出发。”说完,迎她们上座后,转身外出。

很快,二个使女和提开水进来,为她们一七人各泡了一杯好茶,然后躬身退出。

不到一个时辰,余化龙装扮一新,躬身上前,结皇太后道:“太后,一切都准备好了。”

皇太后为他们的办事效率之高很为赞许,从怀中掏出一颗硕大的绿宝珠,递给余化龙道:“这颗珠子,就做此次护送资费吧?”

余化龙是个识货之人,一眼就知道这颗绿宝珠价值连城,是皇宫贡品,跪倒在地口称敢。

刘再桂起身沉喝一声道:“太后旨意,你吃了什么胆,竟敢抗命?”

余化龙闻言,骇得全身立时颤抖,马上起身,接过皇太后手中绿宝珠,胆战心惊地说道:“草民……草民……”无法措词下去,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就起程!”说完领先外出。

六辆马车,十二匹健马上辕套在镖局门外一字排开,刘再桂率先走进第一辆马车,绿云到第二辆马车,皇太后、唐朝凤在第三辆马车,绿绮、绿珠、绿娟分坐后面第四、五、六辆马车。

余化龙见他们都坐到马车上后,高声喊:“振远扬威!”十匹健马载着十名全副武装的镖师应声从镖局专供马车通行的侧门驰出,十人和声道:“振远扬威!”说完一扬鞭,率先起步。

余化龙一纵步飞身上车辕,亲自为皇太后、唐朝凤所乘的马车操鞭,紧跟着前面马车起步,余后三辆马车亦紧跟而动。

雪。

渐停了。

风。

也住了。

由马和马车扬起的雪儿,在太后一行后面飞舞,逐渐尘落,马车瞬间即逝。

第二卷  风动神州 第四章 风雪漫中州 (3)

千鸟飞绝,万径人迹灭。

无果崖,山神庙,有一暴客造访。

李长庚花了半月的时间,赶到无果崖时,不知道怎样下到崖底。看下面白雪茫茫,不知此崖有多高,不敢以身犯险,一时间瞧傻眼了。暗悔自己在京城的时候没有向“沉竹令”主问明,到崖底是否有秘道。悔归悔,但总不至于重返京城问明情况再来,那样自己就会被人笑掉大牙,不用在江湖上混了。罢了,男子出门口是路,还是在周遭找一下,看有没有问讯的地方。主意一定,回转头,顺着这个雪坡,四下地在方圆三里之内飞旋一周,便看见了一座山神庙落在一个山坡背后。这座山神庙建得极是隐秘,如果不绕到前面,很难被发现。

李长庚见到有一座庙,大喜过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前去,推开庙门就步了进去。见里面有个蓝袍老头盘坐在神像前,双目如针般地盯刺着自己,稍稍一怔之后,向他一抱拳后说道:“这位老先生请了,我从京城来到这里,是受人之托,传讯给无果崖的‘五行尊者’,不知如何下崖,你能否为我指点一二。”

陈天福见来人莽撞地推开门进来,正欲出言教训来人之后送他性命归西的,仔细看清来人双目精光闪闪,太阳穴鼓凸,就暗中提神运气,以求一招毙敌!但听到来人这一番话后暗吃一惊,自己老主人隐居无果崖几十年,来人不但熟知老主人昔年行走江湖的绰号,还能够摸上门来,显见有些来头。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弄清他的底细与来历再下手不迟。于是冷冷地说道:“不告而进,这是阁下问讯之道吗?”

李长庚闻言心中一动:有苗头了,说不定是专门在此接引求见“五行尊者”的联络人,不然不会如此责问,当下亦不回答,转身飞出,关好庙门后,“毕剥”二声,假装不知庙里有人似的说道:“庙里有人吗?庙里有人吗?”一声比一声大,一次比一次敲得响,及到后来,几乎连庙门都会被他敲散骨了。

陈天福初见他忽然返身外出,不明所以,后来,见他如此做作,不由大怒,长身而起厉声对着门外骂道:“好个老狗,竟敢如此戏弄你家爷爷,给你爷爷滚进来受死!”说完,暗扣一柄飞刀,只要来人推门就立斩他于刀下。

李长庚在京城就受够了陈天明的气,对“五行尊者”门下是恶感有余,在一想到庙中人可能是“五行尊者”的爪牙时,就想找个借口斗他一斗,出一口鸟气,见他在自己精心算计之下,果然上钩,同时亦知道他在里面蓄势以待,一定在等自己上钩,一举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老眼一转,“呼”地一掌,用掌风推开,庙门,自己却一个迴旋,破庙窗而入。

陈天福见庙门突然推开,心中暗骂一声:“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老狗!”发出飞刀急射庙门外。

李长庚破庙窗入庙,目光如电地看清了陈天福的动作,暗吃一惊,后讥笑道:“好奸诈的老贼,你家爷爷如果不是见机,陈天明就死不瞑目了!”

陈天福听到身后庙窗碎裂声,就知道来人奸诈似鬼,一个螺旋,就手一招“飞鹰搏兔”拿向来人,招式刚使到一半,就听到来人的这番话,硬生地定住力发千招的毒招,wωw奇書网站成了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脱口问道:“你在说什么?”说完收招,满脸惊愕疑问之色。

李长庚见状,心中暗呼过瘾,自己这句话直比传说中的“贴身游龙十八拿”的点穴神功绝学。一下子就不花半分力气让他停招,凝住身势,哈哈一笑道:“老虔头,你的耳朵是否有点背?看在你和我配合得很好的份上,老子重说一遍――你家大爷如果不是见机,陈天明可就死不瞑目了!老鬼,你有没有听清?”

话一入陈天福的耳中,顿时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惨白着脸色急切问道:“你,你说陈……陈天明……死……死了?”满脸的惊疑和相否认事实神情。

“寒风刺骨,飞雪满天,老夫如若不是受人之托前来报丧,难道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寻你这老贼头来开心?”李长庚略有调侃的语气回答道。

“天明,死了,天明,死了,天明,竟死了!这不是真的。”陈天福边说边提气,瞬间急攻李长庚三十六招擒拿手。

李长庚虽是有准备在先,亦被他这状如疯子的一轮不留后手的缠打闹了个灰头土脸,脸上十道血痕,狐裘双袖被撕成彩条,并隐隐有血迹渗出,马步飘浮,狼狈万分。

陈天福三十六招擒拿手使完,便收招敛气凝立,眼中放出野性的光茫罩定李长庚道:“你是受何人所托,天明死于何人之手?”

李长庚半晌才从惊魂失魄之中清醒过来,擎剑在手茫然以对。

陈天福见状,知他是没有听清自己的问话,见他拔剑姿势心中一动,便复述一遍,刚才的问话后,退后几步,小心注视着他的双肩,作好应战准备。

李长庚听清他的问话之后,全身都隐隐作痛,低头看到自己这份惨象暗咬牙,怨恨地回答道:“陈天明那个贼死了,你祖爷爷受何人之托前来为那个小贼报丧,与那个小贼死在什么手上不是你这样的奴才所能先听的,老子只负责把信传到你主子‘五行尊者’知晓,你如不想听到这个消息,就让你祖爷爷先超渡你这个王八崽子,好让你这个狗贼来个耳不听尸不静!”李长庚初次吃这样大的苦头,哪能不把满腔怒火发泄出来?

陈天福被李长庚几句“狗贼”、“小贼”、“你祖爷爷”、“王八崽子”等语骂得七窍生烟,与瞠目以对,片刻才回神与稳定心绪,如毒蛇猎食的目光般盯着李长庚良久,之后,咬牙切齿道:“老狗,现在让你狂,等下就要让你有得好受。”说完拿起神案上的木鱼棰,用极富节奏变化地一阵急敲,然后闭目盘坐在蒲团上,不言不语地入定。

李长庚见他敲木鱼,知道一定是无果崖的传讯手法,暗中想默记,无如他敲木鱼的手法甚为诡秘,而木鱼发出的声响极为扰心神,无法静心默记,只好作罢,后见他盘坐入定,亦不扰他,知道等到“五行尊者”来了之后,说不定又会是一场激斗,“五行尊者”门下仆人都是令自己难以招架,其主人一定是一个足可以主宰自己生死的人物,一念及此,暗暗观察庙里情况,默想来时路况,准备在一言不合之下,拼死外逃。

一个时辰之后,李长庚正在犹疑不定之际,庙外传来一阵乐声,钟鼓开鸣,煞是热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陈天福,意图从他身上得到答案或解释。

陈天福适时睁开双眼,如看一条死狗般的冷冷地望着李长庚。

李长庚从陈天福眼中看到了无边的杀意,正欲转身步出这个极为阴森的庙堂,从庙门外走进两列吹奏乐器的少男少女,少男一列站东边,少女一列站西边,把庙堂中间圈了一个大圈,吹奏片刻,突地齐齐停止,跪倒在地高呼:“浑元分太极,太极转两仪,两仪定乾坤。”高呼完毕,四个童子抬着一顶没有门和门帘的黄轿,轿中站着一个头戴天平冠,国字脸,宽额,浓眉,大眼,阔嘴的黄袍老者,在四个轿童的簇拥之下,缓缓走进来,底下一望,竟有五双脚在行走,敢情这顶黄轿是没有底的!乍一看之后,李长庚但觉他异常滑稽,很是想笑。

那黄袍老者神目如电地打量了一下李长庚之后,哈哈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我还道是什么人物来见我,原来是一个杂耍的乞儿来讨赏的来了,哈哈,哈――!”

李长庚听见这个怪人的语气知道他是陈天明的父亲“五行尊者”,自己浪荡江湖几十年,对江湖中关于“五行尊者”的传说听过不少,今日一见惟觉他仅与众不同的怪异,亦没有什么可怕的,不由胆气一壮,不怕死的豪气顿时滋生起来亦学着他的样,哈哈大笑二声后道:“江湖传言,老夫素来不信,今日可确证老夫论定不差,哈哈……五行尊者竟乘这样的轿,哈哈――!”

“五行尊者”听后,怒容一闪即逝,满脸微笑地用指导的语气对李长庚道:“竖子无礼,竟敢在本尊者面前放肆!竖子无知,竟敢笑本尊者的行止!竖子无知,无知得很啊!真的夏虫语冰,胡言乱语,本尊者的轿童可以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替主子分忧,为本尊者解除些许行程之苦,而本尊者又可以享受乘轿的心境,心境!知道吗?心境,本尊者图的是心境!”说到这里摇头,叹了口气,勿想起此人前来见自己,能够使护山使者陈天福传紧急讯铃,一定有着重大的事情。语气一转,用凝重的语气对李长庚道:“竖子前来见本尊者,必先知道本尊者名号,明知而故惊动本尊者的大驾。想必知道本尊者的规矩,速说明来意,若能接本尊者一招不死,保你全尸,接二招不死,为你厚葬,接三招不死,准你生离。”

第二卷  风动神州 第四章 风雪漫中州 (4)

李长庚闻言,一点都不觉得他说得狂妄。几十年来能在些獠三招之下,全身而退的屈指可数。大难当头,不敢怠慢,逐不动声色地暗运内气。直到运足十成内气之后,沉声道:“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前来告诉你,你的儿子陈天明于大年三十下午自尽了!”

饶是“五行尊者”修养功夫再是到家,但在血肉相联之下,不免闻言色变,低沉问道:“你是受何人之托?明儿死于何人之手?”声调如水底的钟声传到水面一般的沉闷异常。

李长庚闻言,就手从怀中掏出“沉竹令”,暗运内力平推给“五行尊者”。见“五行尊者”不费半点力气地接了过去,面色一变,自己用了八成功力相送之下,他却在举手之间就消除了。暗忖:今日可能凶多吉少了。逐大声道:“我是受这个主人所托,前来……”说到这里,想到今天可能凶多吉少……不就是一死么?逐胆气一壮,恢复昔日调侃的语气道:“我是受这个主人所托,前来此地报丧!不是来受讯的!至于你那个儿子是自尽而死的,与我毫……毫不相干。我言尽及此,信不信由你。”终是底气不足,不敢把陈天明之死的责任背在自己的身上。说完这番话后,小心地察看他的脸色。

“五行尊者”接过李长庚推来的“沉竹令”之后,在手中掂了掂,半晌无语……然后,不附半点内力地把“沉竹令”还给李长庚后道:“既然有此令作证,明儿或有取死之道。我与此令主人的恩怨不关你小辈的事,看在此令的份上,承蒙你顶风雪前来报信,就免你三招,快快下山去吧,此处非你久留之地。”言毕转过身,右手后朝李长庚挥了挥手。

李长庚见事情出自己意料之外地能逃得生天,生恐此獠改变主意,说了一声:“多谢尊者。”之后,急步出庙,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逃下山去了。

陈天福见李长庚走远,心有不甘对“五行尊者”说:“主人……”

“五行尊者”闻言,明白了他的意思,缓缓地说道:“此人刚才借送‘沉竹令’之机,竟敢潜藏内力于其上来忏我,当是必死之徒!观察其附在那令牌上的内劲,他必定是六阳子门下,而他又偏不知死活学了‘大雷音寺’的‘瑜珈神功’,一阳一阴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功都有了五成火候,龙虎相争之下,他的死期就在这二个月之内。据我所知,他这种情况就是散去功力都难逃一死,大罗金仙都救他不得,何况他能领‘沉竹令’的命令而来,或与那个令主有渊源,在明儿死因未查彻底时,犯不着为一个将死的人结此大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或许此人与那个令主有隙,明知此人将死,故意借我手除之,老夫不让有心之人如意,放他下山。”说完,对自己能够就这件小事举一反二很为自得,旋即又想起天明死了,而转为悲伤,沉声道:“天福,你撤去这个联络点,二个月之内,任何人不见,待二个月之后,本尊者到江湖上走一遭,看看江湖之中出现了一些什么泥鳅。”言毕,令开路仪仗无须奏乐,急急地返回崖下。

陈天福知主人动了怒,逐也不多作口舌,开动机关,下了地道。待机关关复原后,急急地向“中天别院”走去。留下一座庙孤零零地守在一片死寂的山中。

起风了。

寒风呜咽声打破了山中死寂,卷起尚未和底层雪融成一体的雪花在飞舞,似欲向苍天炫耀自己的本事。

苍濛濛的天初还大度,对寒风的这种伎俩不屑一顾,后来,可能是受不了它的这种带有戏弄与侮辱意味的炫耀,终于下起雪来,用一片片鹅毛大雪来证明苍天的力量。

寒风似是见状急了,凶狠地卷掠起来,要把苍天撒落在雪花揉碎。

一时间,大小不一的雪花从天而降。

一时间,寒风的惨啸声,凭空而起。

这个山谷,这座大山逐渐热闹起来。

第二卷  风动神州 第四章 风雪漫中州 (5)

夏信候,人称青衣铁口相士。时常着一袭青衣行走江湖,以给人看相算命为生。自六十年前爱妻难产,产下一个死男婴,爱妻负疾,盾入空门之后,自己就万念俱灰开始四海为家。凭着自己医学知识,天文地理学识,和丰富的人生经历,以卖卜看相为生,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生活。更因饱读医书未能救得爱妻腹中胎儿,而躲着比自己武功要高上二筹出家的妻子,终日混迹于龙蛇混杂的混混场所,在五六年前就发觉江湖之中有几股势力在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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