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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情红颜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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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着呆呆的夏孤小炎,张开那樱桃似的小嘴,轻轻问道:“夏公子,我这身打扮还合适吗?”

夏孤小炎听到白一一的话,如听到天外仙音,似醉酒中一下子醒来,赶忙答道:“白姑娘,你真是好看。”夏孤小炎感觉白一一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散,像楼兰花的香味,但又不似,总之闻着非常的眩迷。

“公子见笑了,一定是我长的丑,你故意哄我。”白一一说完,娇羞地低下头来,但似星眸的眼神还是偷偷注视着夏孤小炎的表情。

“我说的是真的,骗你的话,我是小狗。”夏孤小炎发誓说道。

“好了,我信你就是了,你也不用做小狗啊。”白一一看夏孤小炎的窘样,乐了起来,这一乐真是满室生春。夏孤小炎几乎忍不住想揽起白一一那纤细的小蛮腰。就在这时,敲门声当当地响了起来。

夏孤小炎心中大为不悦,把门打开一看,陆大人正站在门口。夏孤小炎赶紧泛起脸上的笑意,行礼道:“陆大人,您找我?”

陆文怀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他多聪明,一看里面的情形就知道自己此时敲门是大煞风景,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次找你还是有两件事。”

夏孤小炎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事?”

“下午有刺客到宫内行刺七公主。”陆文怀说道。

“什么?公主可有被伤害?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白天行刺?”夏孤小炎急切地问道。

“公主一点没事。来行刺的是两个人,宫内的大内侍卫都被他们伤了好几个,最后还是一个神秘蒙面人出现才打退了两个刺客。”陆文怀说道。

“这么大胆,竟敢在白天公然到宫内去行刺,刺客是什么人?有没有抓住?”夏孤小炎问道。

“白天行刺或许是想出其不意,刺客是两个吐蕃的喇嘛,一个被那突然出现的神秘蒙面人打伤,被侍卫抓住了,另一个则逃脱了。我前日听南宫护卫说,你们在途中时也曾遭到两个吐蕃喇嘛袭击,故此让南宫护卫去牢内看看是不是袭击你们的人,结果正是。”陆文怀说道。

“有没有问出来这个喇嘛的来历?是什么人派来的?”夏孤小炎问道,同时心想,那打退两个喇嘛的神秘的蒙面人会不会是赫连长风呢?

“那被抓的喇嘛骨头很硬,怎样都不肯说出同党和指使者。故此我来告诉你在送亲的路上可能会有重重的阻杀,哪怕在我大宋朝境内,夏公子前路多艰,千万小心大意。”陆文怀关心道。

“这个在下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多谢陆大人关心。对了,那被擒住的喇嘛今晚很有可能被他的指使者或同党杀人灭口,请陆大人一定转告皇上小心布置人手防备。”夏孤小炎说道。

“这个我已经和寇大人说过了,他也向负责看管天牢的人安排了。就是不知道那蒙面人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保护公主?”陆文怀不解地问。

“很可能是江湖上的侠士,毕竟公主身系宋、辽两国的和平,故此才会自发的保护公主吧。”夏孤小炎替陆文怀解释道。

“很有可能是这样。”陆文怀说,“对了这第二件事就是,这封信,有人送来给你的。”陆文怀掏出一封信给夏孤小炎。

夏孤小炎心说,应该是父亲差人送来让我去相国寺和他见面的信吧。接过来打开信封,抽出一张带有淡淡丁香花味道的信笺,上面写着三行极为瘦雅的字:“近闻夏君风姿沛然,侠义昭著,多情有义,妾恨不能相见,愿约君于戌时来碧桂园丁香阁一叙,届时妾聊备薄酒,素琴,淡歌,轻舞,倚门以待,请勿爽约,或妾能解君心之小惑。若丁香拜上。”夏孤小炎看完大惑不解,心说你帮我解小惑,我现在越看越大迷惑。于是满脸疑惑地问陆文怀:“陆大人,可曾听说这汴梁城有一个叫若丁香的女子未?”

“若丁香?”陆文怀大是吃惊地问。

“是啊,怎么,陆大人有耳闻?”夏孤小炎问道。

“何止耳闻,简直耳朵里都灌满了这个女子的名字。她是碧桂园的首席名妓啊,整个汴梁城最红的青楼艺妓,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你是刚到京城,故此会不曾听说,怎么,是她找你?”陆文怀非常羡慕地问,因为他陆文怀这么大的才子这么清明的官誉,却几次拜访若丁香都被拒之门外。

“只是问问而已。”夏孤小炎不想让陆文怀知道有青楼的女子找他。

就在这时,管家来到,对陆文怀说道:“大人,有一封信是给夏公子的。”

夏孤小炎接过信一看,这次正是父亲,父亲找自己现在就去大相国寺见面。夏孤小炎对陆文怀说道:“陆大人,是我父亲找我,让我去大相国寺一见。”

“哦,令尊大人来了?”陆文怀问道。

“是的,家父在大相国寺和少林寺的明光大师叙话,估计此时谈话已毕,让我速去见他。”夏孤小炎说道。

“那好,你赶紧去,最好能请令尊来府一趟,好让我也尽一下地主之谊,同时也瞻仰一下令尊的风采啊。”陆文怀笑道。

“好,晚辈尽量,但家父一向少和官场人交往,若他不肯来,还请大人不要见怪。”夏孤小炎知道自己父亲不喜欢和官府人打交道,故先把话说明。

“令尊是名扬四海的大侠客,二十年前曾为朝廷剿除过魔教之患,而且做出了太多的行侠仗义的善行,虽说江湖人也一向不喜欢和为官人结交,这我理解的,若能见面,是我陆某的荣幸,不能的话,我又怎么会见怪呢。”陆文怀说道。

“那好,晚辈现在就告辞去见家父。”夏孤小炎说道。

这时,陆府管家赶忙说道:“夏公子,还有一事,那御林军副都头单名又送来不少的礼物,你看是否还按原来您说的办法处理?”

“单名之前送的礼你收下了?”陆文怀听闻此话,惊异地问夏孤小炎。

夏孤小炎把上午和单名的谈话经过以及把收受的礼物送给灾区救济受灾百姓一事向陆文怀说了一遍。说完,王管家又赶紧对陆文怀道:“小人还没来得及禀报大人,请大人责罚。”

“哈哈哈,做的好,没想到夏公子还有这一手啊,王总管你也不用向我禀报,就按夏公子说的办就是。”陆文怀非常满意道,“那夏公子赶紧去见令尊大人吧,陆某就不打扰了。”说完和王总管离去。

夏孤小炎回屋,看白一一正写一副字,上前说道:“白姑娘,我去大相国寺见家父,你暂在陆府休息可好?”这时夏孤小炎看到桌子上白一一写的一副字体非常秀气的小诗:

春尽秋深多闲愁,身如黄叶舞风头。

孤夜青灯空垂泪,梦醒思君可知否?

心似明月千般语,唇张万遍话自休。

本愿随云飘零去,白衣摇摇入痴眸。

夏孤小炎不由一时看得痴了。

第二十八章 父子倾谈

 白一一发觉夏孤小炎正看她写的诗,赶紧一把团起,说道:“一一写的不好,夏公子还是不要看了。”

“白姑娘你在魔教受苦了,是我夏孤小炎对不起你。”夏孤小炎心痛地说。那首诗流露出了白一一心中的愁苦,以及女孩家的心事。可是他不能点破,这感情他没经历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因为同时有三个女孩子对他有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起了秋雨燕和欧阳菲菲,他不想任何一个伤心,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白一一打起笑脸,打破沉默道:“公子赶紧去见令尊吧,否者他老人家可要说是因为我而耽搁了呢,我就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你快去吧。”

“那你可千万别再不开心啊,我知道你一定在魔教受了不少苦,故此我没问,是不想让你想起来,那好,王总管一会会派人给你送来晚饭,吃过饭,早点休息,明天起来一定是好心情,从此,不会再有不开心的事了。”夏孤小炎温柔地说道。

白一一听着他深情而温柔的话,几乎忍不住伏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怎么能让他不放心地出门呢,于是把笑容挂在脸上,调皮地说道:“快去吧,羞也不羞,人家女孩子自然是多愁善感的,你一个大男子也跟着苦起个脸来,好了,我现在就好了。”说着把夏孤小炎推出了门外。夏孤小炎不禁为白一一的体贴人意而感动。

夏孤小炎出了大门,这时夕阳已下山,天已经朦胧起来,他快步向大相国寺走去,但走在路上还一直在想那个叫若丁香的女子给他的信。心中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若丁香给他写信相约呢?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更不认识,这会不会有什么蹊跷?隐隐约约他感觉到这个女子不简单,一个红遍了京城的女子当然不简单。虽说自己这几个月声名大振,不见得是慕名见我吧?据陆大人说可是连王孙贵族想见她若丁香一面也是非常的难的,这个可能性很小。她说能解我心中迷惑,会不会和我这次送亲有关呢?如果真有要事相告,我还是要见一见,可是要单纯的只为谈风月的话,岂不是浪费我时间,眼下我可没有心情谈什么风花雪夜,而且那是妓院,父亲可不允许我去那种地方的,虽然之前我也曾偷偷地去过几次,但父亲当下就在身边。到底去还是不去呢?夏孤小炎一拍脑门,嗨,我夏孤小炎什么时候这么犹豫不决过啊,这还是我吗?不去,管你什么头牌首席名妓。夏孤小炎做出了决定。

夏孤小炎一抬头,已经到了大相国寺的门前,通报姓名,很快有人把他领到了一个禅房,父亲正在里面和明光大师品茶。

夏元海一看自己儿子来了,就起身对明光说道:“大师,夏某告辞了,希望他日有缘与大师再会。”

“夏师主不必客气,你我是故交,见面如明月当空,不见如红日升落,一切皆在法缘之中,恕老衲不远送。”明光双手合十说道。

夏元海走出来,对儿子说道:“炎儿,走,咱们找一条安静的小路,你陪爹爹说会话。”

相国寺院后就是一条小河,小河边是一条非常清幽的小路,树旁有小树丛丛,可惜枝叶飘零了。夏孤小炎和父亲来到这一条清幽的小路上。此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只听小虫子叫个不停,风吹起河中的水汽,空气中有一种湿润清爽的感觉。夏孤小炎身边有老父亲,一下子感觉回到了童年似的。

夏孤小炎在等父亲开口。这时夏元海说道:“炎儿,你出来有一年半有余了,也没回过家,你娘很想你啊。”

夏孤小炎听到此话,鼻子一下子酸了起来。有些哽咽地问道:“爹,娘身体还好吧?孩儿不孝,让你和娘担心了。”

“傻孩子,这才多长时间啊,别那么没志气,当年你爹闯荡江湖时,曾有五年之久没回过家呢。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尽管去闯吧。你娘妇道人家,想儿子也是正常,这不听说你来了京城非要我来看看你,其实看啥啊,你都长大了,该干自己的事了。”

“爹,您理解孩儿就好,不过孩儿一旦有空闲,还是会经常回家看看的。”夏孤小炎说道。

“你就像爹当年一样,爹能不理解吗?”夏元温和地说道。夏孤小炎心中感动得无可名状,他还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这么温和慈爱过,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从来都是冷着脸,威严无比,对自己严格的管教就像自己不是他亲生儿子似的。夏孤小炎心中温暖无比,心说真的是自己大了,父亲渐老了。

“爹,谢谢你理解孩儿,孩儿一定在江湖上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哪怕能做到爹爹的一半,孩儿也满足了。”夏孤小炎说道。

“混账,没一点出息,就不想超越老子?”夏元海突然发起怒来。

夏孤小炎也不怕,心说,这才老爹的本来性子啊。于是顶嘴道:“孩儿不是谦虚一下吗?爹又生气。”

突然两个人一老一少都大笑起来。继而,夏元海出拳,拳风如狂沙,夏孤小炎出掌,掌风如海浪,父子两人打了起来,在黑夜里两道光影,如流星一般在下上闪动穿梭,打了八十多招,一老一少停手。

“嗯,武功大有进步。”夏元海说道,“不过还是比不过为父当年,为父当年二十岁带领群雄去剿除魔教,和魔教教主月天骄五年中斗了八次,每一次仅仅以一招而输,但是五年后,我第八次和她相斗,终于打败了她。”夏元海想起往事,心中豪情顿生。

“放心吧,爹,孩儿一定以你为榜样,早晚要打败恨天女,剿除魔教。”夏孤小炎也傲然道。

夏元海说道:“魔教一再死灰复燃,且作恶太多,是应该要铲除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交代你,你务必办到。”

“爹,您说什么事?”夏孤小炎问。

“恨天女,你不能杀她。”夏元海神情古怪地说。

“孩儿一向不认为杀人就能止恶,但是,恨天女是魔教的教主,是罪魁祸首,不杀她恐怕永远难以把魔教消除啊。”夏孤小炎说。

“总之,你听我的话就是了,要杀她为父亲自动手杀她,你武功虽进步神速,但还不是她对手,免得做无谓的牺牲。”夏元海说道。

夏孤小炎心知父亲的理论太牵强,但他也不再争辩,知道以父亲的性子,是不会允许自己争辩的。于是说道:“那好,孩儿记住爹的话了。”

“嗯,你现在重任在身,宋、辽两国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就在这次公主的和婚,你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好公主,为大宋百姓的安危而尽力,这才是侠之大者。”夏元海继续说道,“虽然此行前路多艰,但也是考验和磨练你的一次机会,我也会托江湖上的朋友一路给予你帮助的。”

“谢谢爹爹,孩儿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决不让公主受到一丝伤害,定将此次和亲重任完成。”夏孤小炎慨然说道。

“为父相信自己儿子的侠义骨气和节操,绝不担心你会走入魔道,但是,”夏元海说到这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但是为父担心你会走入情障,为父是过来人了,劝你选定了自己心中所爱,就一心一意地追求所爱,且不可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否者会陷入儿女情长不可自拔,误了前程大事。”

夏元海一语点种了夏孤小炎的死穴,夏孤小炎心中暗自惭愧,抬头说道:“爹,您放心,儿子会处理好自己的私事,绝不会因此误了大事的。”

“好,这我就放心了。”夏元海说道。

突然打斗声由远及近传来。夏孤小炎和夏元海纵身向打斗声飞去。只见两人斗得正凶。一个人掌风烈烈,威猛雄浑;另一个人左手使剑,背背一个包裹,右手似乎还捧着一坛什么,但是他的剑光如霜,丝毫不落下风。

第二十九章 酒债终偿还

 夏孤小炎赶紧对打斗之人喊道:“向叔叔,孔前辈,快停手,自己人。”两人听闻,赶紧收招。

“哈哈哈,天涯剑向不平果然名不虚传啊,虽然已退出江湖十年,风采依然不减,佩服,佩服。”说话的人正是酒糊涂掌乾坤孔商谷,而和他交手的人正是残剑山庄的管家天涯剑向不平。

“酒糊涂掌乾坤孔商谷也是威风依旧啊,想不到十年后再交手你的掌法还是如此刚猛。”向不平道。

“两位都曾是江湖上的豪侠人物,今日一见因何再次比拼?”夏元海出声问道。

“原来是夏庄主,哎呀呀,孔某今日出门遇贵人啊。”孔商谷赶紧一抱拳。孔商谷和夏元海曾经是有一点的小过节,本来这过节是夏元海和丐帮之间的,不关孔商谷的事,因为夏元海初出江湖时曾闯入过丐帮总舵,一人单枪匹马把丐帮杀了个人仰马翻,原因是因为丐帮的一个长老行为不端欺压良善,被夏元海发现,一直追到了丐帮讨账,那一战丐帮的十几位长老都不是夏元海的对手,即使丐帮帮主出马才和耗了不少元气的夏元海斗了个平手。虽说是丐帮自己帮内出了败类,但江湖上哪个门派不护短呢,要么也是自己清理门户,别人插手是犯了忌讳的,那时也是夏元海年轻气盛,故此和丐帮结下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梁子。那一战孔商谷也并没有参与,但他是丐帮人,总免不了为此事心中有些耿耿于怀,故此他虽然尝遍了天下的美酒,终是没好意思去残剑山庄去讨夏元海的梅香雪寒酒,这也是他为什么使计骗夏孤小炎一坛酒之故了。

“遇见孔兄,也是夏某遇到贵人了,哈哈,非常感谢孔兄一直以来对犬子的照顾,夏某在此谢过。”夏元海一抱拳。

孔商谷一直以为夏元海是个孤傲的人,眼高于顶,不把江湖任何人放在眼里,今日一见才发现夏元海并不像传言的那样,于是他也还礼道:“夏庄主不必客气,令郎武功高绝,侠义柔肠,有乃父之风,正和小老儿我的胃口,我们是忘年交,谈不上什么照顾。”

“孔兄果然是爽直之人,佩服。”夏元海说着,把头转向向不平说道,“向贤弟,酒可曾带着?”

向不平没见动身就一下子飘到了夏元海的身前,双手奉上他刚才右手拿的一个坛子,说道:“大哥,酒在此。”

夏元海接过坛子,走到孔商谷的身前,捧坛子到孔商谷面前,说道:“夏某听闻小儿欠你一坛好酒,这是我存放了十五年之久的梅香雪寒酒,正要让小儿带给孔兄,不想今日亲见,请笑纳。”

孔商谷一下愣在那里,心中狂喜之极,但是他想不到夏元海这么屈尊降贵地亲手奉上,哎呀,心中那个感动啊,赶紧双手捧过,佩服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夏庄主不愧是震寰宇内的大侠宗师,江湖的领袖,孔某当时只是和令郎的一个玩笑,不想夏庄主如此当真,大恩不言谢,夏庄主想必也知听闻孔某的为人,废话就少说,谢过,当初庄主和丐帮的一点误会,从此揭过,丐帮和残剑山庄是,是个那什么,兄弟帮派。哈哈哈……”孔商谷说完开怀大笑。这酒就是他的性命,尤其是残剑山庄的梅香雪寒酒,更是他多年的心愿,此刻他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开心的人了。

“太好了,两个门派是兄弟门派,也是夏某求所之不得的事。”夏元海说道。

“夏庄主别见笑,我,我要先品品这美酒,就不让你们了啊。”说完拧开封泥,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喝,喝一口,叫一声好,“哎呀呵,啧,不愧是梅香雪寒酒,有梅的清香,更有雪的清寒,香寒合一,犹如琼浆玉液啊,太美了。”孔商谷只会如此形容这酒了。其实这酒何止有梅的清香,雪的清寒,更主要是辛辣无比,辣中透香,但这辣却不是让人热血沸腾的辣,而是一种冰凉的辣,在辣中感受冬日的清寒,在清寒中似乎能看得到雪花的飞舞,寒梅的傲然盛开。这是孔商谷的美妙感觉,但是他却不会形容出来,故此,昏昏然,在美酒中沉醉,一时忘记了一切存在。

夏元海看着孔商谷像个老顽童似的,如得到了宝贝一样在那投入忘情的喝,也不再管他。夏元海欣然一笑,能了结了自己和丐帮的过节,也是他多年的心愿。这时,他拿过向不平身上的背包,对夏孤小炎说:“孩子,这是你娘让我给你捎来的一件衣服,是她亲手为你缝的,你拿去穿上。”

夏孤小炎结果包裹,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的慈颜出现在眼前。

“别哭,傻孩子,只要你好好的,你母亲和为父我就放心了,好了,我和你向叔也该回去了,我可以给你娘一个交代了,你自己千万要好好照顾自己,爹走了。”夏元海说完,身形一动,转眼数丈开外。向不平也过来拍了拍夏孤小炎的肩膀说道:“炎儿,好好保重,向叔等着你到辽国大展神威,为我们汉人争口气。”说完,也如风飘去。

看着父亲走了的身影,虽然早已不见,想起母亲的容颜,虽然更在千里外,泪水狂涌而出,再也难以抑制,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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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三关取士(1)

 夏孤小炎在父亲和向不平离去之后,最终决定还是要找到若丁香问个明白,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个开封城名妓找他夏孤小炎的好奇。

当夏孤小炎和孔商谷来到碧桂园的时候,正是晚上掌灯时分,丁香园在多彩灯光的照耀下,犹如一个旖旎的大舞台。来此寻欢作乐的达官贵人,王孙公子,风流雅士,以及落魄书生进入者众,出则少之又少。只见一个个美丽温柔的女子,身穿霞衣,面擦粉黛,莺歌燕语,在琴声丽歌中扭腰摆臀,这碧桂园嫣然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这是当时宋朝最高级的青楼,是典雅的地方,也是最龌龊的场所。

夏孤小炎走进大厅,立刻有一个老妈子接着,是一个非常成熟有韵味的老妈子,虽然年岁已经不小,岁月在她脸上还是留下了印痕,但是还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的艳丽风华。

只见这位老妈子娇笑着,迈着小碎步一下子走到夏孤小炎的面前,看也不看孔商谷一眼,对夏孤小炎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哎哟我的好公子,您来了,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想你得快疯了哟,说吧,今儿点哪位姑娘?姐姐我保准给你找到。”

夏孤小炎也不客气,轻轻一笑,说道:“当然是找你们这里最红最美的丁香姑娘喽。”

“哎哟,公子啊,你可真会说笑,哪一位公子爷来到我们这都说要见丁香姑娘,可是就是提着万金,最后还是见不到我们家丁香啊,这样吧,您啊,还是换一个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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