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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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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求求你……师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头……啊……弄死妍儿了……”

“姊姊……唔……你活该……嗯……好……嗯……好深……吃软饭的……你……你又要吃死纤纤了……”

日光之下,山间溪畔,微风轻拂中,正是肉光致致。只见一对面目活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美女正自对坐着赤裸拥吻,彼此探索着娇躯每一寸性感点,被肉欲染得酡红的两对美峰正自交缠相挤,娇躯颤抖之间,汗水挥洒出满天光芒。而就在两女身下,男子正奋力动作着,一双手来回抚弄着鲜花也似的女体,腰间强而有力地向上顶挺,每次都尽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卖力活动,将那透着女体香氛,正自波涛不断的幽谷服侍得泉水汨汨,完全没有吸干吸尽的可能。

一边服侍着身上的美人儿,公羊猛一边贪婪地喘着气,尽力吸取泛着女体幽香的空气;毕竟他才把方语妍征服,气才刚喘过来,旁边被那娇艳的活春宫逗得欲火高燃的方语纤已然忍耐不住,纤手轻挑间将他的热情重行点燃,便将他推倒骑了上去。几天来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能令两个香花一般的年少侠女身心全然沉沦欲海,对男人而言确是满足无比的事。

只是齐人之福或许也是齐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语纤骑在身上扭动娇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见一旁的方语妍进入溪中,正自娇羞无伦地清理身子,可一双美目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动作的妹妹,当时那眼神就让公羊猛感觉不对,没想到方语纤正自动作当中,将幽谷清理好的方语妍已不肯闲着,她拖着犹自酥软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阵猛亲,可一双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几下便即酥软,幽谷当即给公羊猛的舌头侵入,火热的扫动与方语纤的反击,猛烈的热情登时令方语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热起来。

这也难怪方语纤,那大蛇的淫气之厉害当真是难以想像,即便她也给破了瓜,可体内缠绵的淫欲却没那么好打发,这些日子依然在体内隐隐作祟,加上姊姊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到那儿去,又有个年轻力壮的师兄在旁边,这几天来当真是春色无边,两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得脱衣麻烦;方语纤甚至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纵情欢合,只知失身后不过五六日,互相之间已是无比痴缠,即使有时想要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经验丰富的技巧之下,终也被挑逗得无法自拔。

不过比之姊姊,方语纤可真要自叹弗如。虽是淫欲蓬勃,可方语纤还保着一丝侠女的矜持,芳心再是渴想,也压抑着直到被公羊猛强行按倒求欢,才身不由主地发泄出来;但向来端庄自持的方语妍,在被公羊猛蹂躏过后,却似变了个人一般,床第之间不只主动还显得饥渴,不欢爱也与他腻在一起温存调情,情浓得犹如蜜里调油一般,还时而出言调侃自己,甜得令方语纤芳心荡漾;像现在就是这样,若非看姊姊与公羊猛爽得死去活来间,还不时调笑在旁想转头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语纤也提不起勇气,主动骑在公羊猛身上享受那淫靡骚浪的欢愉。

只是现在的姊姊,真的是令方语纤为之耳日一新,当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盘旋扭摇、乐不可支的当儿,方语妍竟也插上一脚,抱着自己亲密爱怜,甜蜜纤巧的唇舌不住交接着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挤压缠,就好像和公羊猛约好了一般,一个弄上面一个弄下面,只把方语纤逗得死去活来;若非方语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臀腿间也是异响声声,每一声都带出方语妍娇躯一丝颤抖,显然方语妍也正给公羊猛卖力服侍得汁水涔涔,方语纤可还真受不了被姊姊和师兄这样疼爱呢!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暗叹: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着实威猛!加上姊姊自己被干爽了不够,连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时也爱插上一脚,有好几次她正被公羊猛压在身下大逞淫威的当儿,方语妍也服服贴贴地伏在公羊猛背后,小舌纤巧贪欢地舐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那娇媚模样令她脸红心跳、淫欲更炽,公羊猛也为之动心,把自己征服之后再将姊姊抱下来狠淫到痛快得紧。

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后,公羊猛也不知哪来的想头,竟将那大蛇的内丹剖取出来让三人分食,虽是腥味难免,但心知此物对习武之人大补,方语纤也没有推却;可没想到蛇性至淫之气,竟也集中在这内丹当中,服食之后体内淫欲更是难以控制!也幸好有内丹补身,才能让初尝此味的姊妹俩体力充实,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享受无时无刻的男女之欢,频繁的男女爱欲非但不至于伤身,反使她们愈发沉迷其中、眷恋情浓,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干,两女也再不肯放过他了。

被姊姊和公羊猛如此卖力合作之下,不一会儿方语纤已在甜蜜娇喘中畅美泄身,强烈的快感从正被抽插的幽谷深处不住扩散,滋味美得异常,眼茫神昏之中,只觉怀中的姊姊和幽谷里头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约而同地颤了起来,尤其那肉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几分,射精前的模样异常美妙,爽得她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只觉幽谷内一股火烫的热力传来,整个人登时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这坏蛋……”

每次都被他弄得晕乎乎,说不尽的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现在的方语纤除了床第淫欢当中,哪里还敢叫公羊猛是吃软饭的?这师兄如此强悍勇猛,即使她心有不愿之时,也能恃强硬上,弄得自己半推半就之中,种种不悦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开苞时一般,明明是被这男人霸王硬上弓地奸取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洁,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厉害,总能将自己彻底征服。现在的方语纤虽说表面上还不像姊姊方语妍那般娇媚放荡,可芳心娇躯早给这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可真不敢想像,不被这男人蹂躏玩弄的日子,可怎生过得?

“弄死纤纤了……”

“纤纤不喜欢吗?”

“纤纤喜欢的……”

心知这妹子的性格,无论芳心如何臣服,嘴上绝不肯示弱。这段日子自己之所以显得主动淫荡,一半是因为他所带来的滋味确实美妙到令人想不放纵都不成,一半也是因为身为姊姊,总要给妹妹做个好示范,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妹子的嘴。方语妍连忙接过了口,纤手轻轻揉在方语纤腰间,又酥又痒,令得方语纤只能想却开不得口,“相公也知道……不是吗?”

“姊姊……”

给姊姊暗地作弄,耳里又听到这浪荡话儿,方语纤嫩颊微润。心下却是一片甜美;现在的她已知云雨之乐,给公羊猛没日没夜的引诱享受之下,哪里还肯留下会令自己无法纵情的矜持?虽不像姊姊那般放纵情欲,实则方语纤欲迎还拒的外表之下,身心也都已逃不过淫欲的掌握操控。好不容易方语纤才按住了姊姊作怪的手,飘向公羊猛的眼儿满是柔媚,间中还带几分不舍,“纤纤……纤纤只是想……我们在这儿也够久了……总该……总该下山去了吧……”

“纤纤想……想穿上衣服了?”

轻轻调笑着这小妹子,方语妍脸上那丝促狭的笑意始终脱不去。本来在破身之后,两女相互扶持着到水边清洗身子,自己本想穿上衣服,却给妹子阻住,不过这理由想想也对,反正在身体恢复之前,也不想离开此处,山林之中又无外人,既然都已成了男女之事,衣裳穿穿脱脱的反而麻烦,倒不如赤裸相对;反正就算不愿意,这坏师兄的手段也能将自己姊妹身心征服,任他予取予求,方语妍只想不到,竟会是方语纤提出这种羞人要求。

“那好……我们明日就下山……”

搂过方语纤浸润过风流滋味,愈发成熟娇美的胴体,公羊猛微微一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贪婪的眼儿却望向了一旁娇羞性感的方语妍,“不过……在让纤纤穿上衣服之前,今晚我们通宵达旦,相公想看看你们的功夫……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进境……”

眼见洛阳已然在望,公羊猛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双手不自主地握紧,身旁的方语妍虽对他的异样微带诧异,却没有开口,倒是另一边的方语纤也不理姊姊猛打眼色,见公羊猛神色异样便开口问了,“师兄,怎么了?”

“我的……我的仇人就在里头……”

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公羊猛的眼睛却离不开洛阳城门上金光闪烁的牌匾。从云麾山庄被灭后已有七八年了,这段时日他练武不辍,为的都是报仇雪恨,如今眼见雄伟壮阔的洛阳城门在望,想到仇人中的金刀门彭明全便在里头,公羊猛岂不激动?心中真想赶快冲进门去,寻着金刀门的人见一个杀一个,直至金刀门如云麾山庄一般鸡犬不留。

感觉纤细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紧握的拳头,站在城门外头的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紧张的拳头良久良久才慢慢松开;毕竟自己精心练武也这么多时候了,兼得云麾山庄大风云剑法、掌法及逸仙谷“风仙姬”飘风剑法两家之长,又从杜明岩及花倚蝶身上习得采补之术,纵使不说与风姿吟的阴阳双修大有裨益,光前面一段在山里头那称得上荒淫的日子,让方家姊妹心甘情愿成为他胯下之臣,浓郁馥美的处子元阴全无保留,任他汲取,床第疯狂间炼化那大蛇的内丹,此时功力比之下山时早不知高多少,若能和金刀门那彭明全单打独斗,自己的胜算该可高上几分。

不过问题就在此处,金刀门可不是小小门派,而是威震洛阳城的一方之霸,这些年来洛阳城中虽也是帮派林立,能和金刀门相提并论的便有回心堂、大风帮、洛浦宗等等,可声势却远远不若金刀门威扬;大破云麾山庄那役,使得金刀门威势大增,其余各派虽不至望风景服,却也不能不惮之三分。想要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的环境可真难安排,公羊猛再有自信,又有武功不弱的方家姊妹相助,也不认为能够一路打进金刀门总舵之后,还保着神完气足地与彭明全交手。

这一路上也听公羊猛提起过当日云麾山庄之事想不到只是看到洛阳城公羊猛便如此失态,方家姊妹也知入城之后恐怕便要连场大战,想不紧张都难!依方语妍的想法,倒不如联络上官香雪和风姿吟齐来,最好连月卿卿和郑煦君也拉进来,打起来也多几分把握;然而公羊猛认为报仇是自己的家事,可不好把师父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方家姊妹与自己早有肉体关系,称得上是未过门的媳妇,公羊猛还真不想让她们也过来此处哩!

不过这只是借口,公羊猛心中真正的顾忌却是,风姿吟虽娇媚温柔,早在床上被自己调弄的风情万种,但自己才下山就收了两个师妹为妻,也不知风姿吟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事能晚点面对就晚点面对,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些,想法子暗算彭明全;虽说此法并不光明正大,给风姿吟知道后难免念上几句,但复仇事大,金刀门又声势正盛,无论如何也难真的怪他。

心中思绪乱缠,公羊猛与方家姊妹走进城门,才知这洛阳城之大,确非没来过此处之人可以想像;街道之宽阔、往来人之众多,光用人山人海来形容都显得空虚,一景一物皆展现出名城古都的气息。虽说往来人中偶尔也可看到金刀门人标志的红袍金刀,可在这么多的人群之中,就显得如此渺小微弱,那熙来攘往的模样,让心怀大仇的公羊猛也不由为之气短,甚至没法在这通衢大道上生事。原本想一进城就干脆直杀入金刀门一个不剩的想头,更不知已跑到了那里去。

向路人问明了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根据地,公羊猛心下犯难;彭明全住处就在金刀门总舵之内,金刀门声势已成,一般小事可劳不得掌门亲自处置,多半事情到了副门主或几个分堂主那边便处理了,其人又很少出门,要暗算都难动手;加上他也按不住心头火,到金刀门总舵附近转了两圈,看得出总舵就算不是龙潭虎穴,也是戒备森严,加上附近又有几个和金刀门声息相通的小门派,想必一出事便是尽出人马前来护持,要硬碰硬的打进去,恐怕非得风姿吟亲至不可。

眼见公羊猛神色愀然,二女也知他心中纠结,回到客栈之后,一人一边的也提了几个方案,只是纸上谈兵容易,当真要说到实行,连两女考虑之后都得摇头摆手。当日云麾山庄之役,金刀门可说是精锐尽出,和剑明山与那神秘女子仅单身出马不同,若是可以,公羊猛自然想大开杀戒,从大门打进去见一个杀一个,只是能想却难行,光能干掉彭明全一人,已算老天保佑了。

纠缠的思绪在心中也不知混乱了多久,坐在酒楼上的公羊猛手中酒杯悬着未饮,望向金刀门的方向,却似望而未见;毕竟这酒楼虽高,他和方家姊妹坐的也是楼上雅座,视野最好,可距金刀门已有一段距离,从此处看去只见屋瓦片片,甚至分辨不出哪间才是金刀门的总舵所在。

彼此对望一眼,甚至连向来最爱撒娇的方语纤都无话可说。她俩人好不容易才把公羊猛拉到了此处,谁教三人毕竟是外来人,若生面孔老在总舵附近晃荡,以金刀门人老练无比的江湖经验,想不被发觉都不可能;偏生公羊猛对金刀门恨意太深,光能控着没杀上门去已算得上自制力坚强,若让他在金刀门附近待得久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提着剑便杀了进去?

良久良久,连手中的酒杯都冷了下来,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回过头来,望向方语妍胆心的眼神,还有低下头来吃菜,眼儿却偷偷飘在他身上的方语纤,勉强带出了笑容,一口把手上残酒饮尽,又夹了几口菜,声音和神态中却带着无比的抑郁,“你们都别担心,我没事的……”

心知他只是在硬撑,方语妍和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轮流劝他喝酒吃菜。洛阳乃几朝古都,远非一般城镇可比,这家酒楼在洛阳也算是高等的,酒菜素质着实一流,只可惜三人心中情思繁杂,竟是食不知味,心中闷得真想打几架出口气。不过古风不失的故都终究不比一般地方,虽说各门各派势力犬牙交错,光路上走着都难免遇上对头,但人人都带几分矜持收敛,倒真没有人敢在大街通衢上嚣张,想撩事生非都找不着对象。

也不知这样闷了多久,方语纤终究是小姑娘,不像姊姊那般端庄沉稳,忍不住开了口,“依纤纤想,不如我们找机会先擒下他们几个人,至少要分堂主左右的人物,探探其中机密再说……”

“这儿可不是能随便胡闹的地方,”

压低了声音,方语妍压住了妹妹的话头。这方向的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但若是金刀门分堂主这等人物,武功想必不弱,就算三人武功都高,要擒下也非易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仙谷的功夫虽高明,但金刀门威震一方,门中高手无论如何也非易与之辈;何况洛阳几朝古都,是朝廷注目之处,官家势力之强,绝非一般地方城镇可比,便是久在此间,根基深厚的金刀门也不敢横行霸道、自找麻烦,更何况自己这些势单力孤之人?

“若是任意妄为,惹出祸事都小,如果坏了师兄大事,可不是你负责得起的!”

“是……知道啦……”

见方语纤被姊姊责备了几句,小嘴微呶,眼儿泛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公羊猛倒有些心生怜意;这小姑娘虽有些调皮娇气,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他暗地地拍了拍方语纤的小手,微做安抚,一边低声回应着方语妍的话,“其实纤纤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我们好好谋画,倒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道……只要事情不闹大,相信他们也不会笨得自削面子……”

这倒有可能。方语妍点了点头,虽说不是金刀门中人,但身为武林人,又在这龙蛇杂处的洛阳城中,她也知道对金刀门人而言面子最是要紧,若是做了让别人看轻的举动,那就好像在狼群中受了伤的一头狼,只有被群狼啃得一干二净的分。心中念头电转,方语妍突地咦了一声,拉着公羊猛向下看去,只见一个红袍人正在街上缓缓走着,腰间金刀光芒辉煌,看来该有两下子;可仔细一看,那张脸却是猥琐已极,扭曲得皱成了一团,令人看了之后就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怎么了?”

强抑着想要跳下街动手的冲动,公羊猛只觉呼吸间都热了几分。这几天心中积郁不少,他的自制真的有些退步,可洛阳城确实有古都风范,光只身在城中,就感觉得到那股强烈的气息沁人心胸,令人不想也不愿妄动,生怕扰乱了这座名城沉静平和的古典气息。

“那个人……是金刀门彭明全身前的红人,名唤杨刚。”

方语妍放轻了声音,生怕给旁人听了去,“听说是最近几年才升起来的,虽限于年纪资历,还升不到分堂主级的高位,但在金刀门内也算位子不低了……不过这人武功并不怎么样,动头脑、出主意方面倒还可以,也因此颇受彭明全宠信,似乎和附近几个门派的往来事宜都渐渐交给了他……算得上金刀门的后起之秀。”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公羊猛也知道方语妍暗示的意思是什么。当日突袭云麾山庄,金刀门虽是大获全胜,但在公羊明肃的反击之下,损伤大是不轻,留下的人除了重伤未愈或者干脆隐退的人之外,现在都已是门中要角;据说连彭明全自己在那役之后也要闭关年余才能再行视事,因此这段日子以来,金刀门的新起势力相当不弱,足以和旧人相抗衡,彼此间隐有对立。

在下山之初,打听到这消息的公羊猛本来也想要利用这点对付金刀门,但他的师父风姿吟行事正派,杜明岩也不怎么喜好阴谋手段,要挑拨金刀门新旧势力自相残杀,需要的不是武功高强或江湖阅历,而是通明人性和诡诈机谋,在这方面公羊猛实有所不足,想来方家姊妹也不会精通此道,这方面的手段当真是想也别想;不过若只是暗中擒下这杨刚,打听金刀门中机密,甚至利用此人引路,三人渗透进金刀门总舵,俟机刺杀彭明全,该也是复仇的一个方法;以三人武功,只要能暗中接近彭明全身边,该可将其刺杀,唯一要考虑的,就只有事后该如何逃脱了。

暗中追在杨刚身后,一直等到他从燕翔派离开,行经暗巷之际,公羊猛等人这才现身,方语妍和方语纤前后包抄,一下子就把杨刚堵到了巷内。

“不知两位姑娘找在下何事?”

杨刚也不是白痴,其实从进入燕翔派前,他就隐隐感觉得到有人正监视着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把人引出来,他也不必特意钻进暗巷里来。不过从方家姊妹现身时的身法来看,武功都颇有根底,加上就在自己身后暗处,似乎还隐有一人,呼吸悠长绵细,彷若不觉,若非杨刚细心,还真怕会漏了此人呢!不过从呼吸上听来,隐着的这人才真是硬角,武功恐怕比现身的二女还要高明两筹。

“还有旁边这位……您该不是属乌龟的吧?躲得真好。”

听得手上发痒,公羊猛真有点想下手的冲动;他拚命捺住性子,从步伐呼吸来看,杨刚的武功看来确实不坏,若单打独斗,说不定一时间可以和方家姊妹中的一人斗个旗鼓相当,不过“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招式变化莫测,久斗之下这杨刚绝非对手,更不用说自己;但自己之所以找上他,一方面是为了探问金刀门情形,一方面也是看看能否收服此人,利用他将自己带入金刀门总舵刺杀彭明全。能够突如其来,将他震得心神晃荡,再起不了反抗之意愈好。

感觉到肩上被人轻轻一拍,杨刚猛一回头,却见公羊猛立在身后,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却是杀气四溢,未出鞘的长剑也掩不住杀心,倒真吓得杨刚瞪大了眼,“是……你是哪位?”

“这你就别问了,”

冷冷一笑,即便心知此人近年才入金刀门,与当日自己灭门血案扯不上关系,可看到他那猥琐神态,公羊猛还真想揍下去,“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杨兄实话回答……”

“那……那是自然……少侠请问,杨某……杨某自无虚言。”

刚一回头,便见公羊猛那俊逸清雅的脸孔,杨刚不由一怔,连声音都颤了几颤,甚至没顾着戒备;公羊猛手掌虚按,已按在他胸前,只要掌力一吐,以公羊猛现时内力修为,杨刚便有几条命也挡不了,别说反抗,就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加上身前身后两女按剑戒慎,全没一点逃脱机会,杨刚索性故作大方,一开始的声音颤了几颤之后,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冷静平和,犹似聊天一般。

鼻中冷冷一哼,公羊猛心下颇带不屑;从方语妍打探的资料来看,这杨刚虽是面貌猥琐,武功不佳,可颇具胆识,行事大方稳重,又不因着金刀门的威势而自傲自大,得势也给人留条退路,相当得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好感;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像资料上那般厉害,给自己控住了死穴,连威胁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已是乖乖地准备招供,一点没有大门派的堂堂气魄。从这家伙来看,这彭明全该也算不上厉害人物,自己之前的小心戒惧,看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吓自己。

跟着杨刚的身后,走到金刀门总舵之中,一路上真可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之严无与伦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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