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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叶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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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城当下赶快道歉,如若小妹说要告诉父亲,那他才不会害怕,只是母亲可不会像父亲那般胡闹。叶城承诺每年冬天都会用竹排拉着小妹绕着林子跑一圈,叶婉这才笑脸重现。

两人见天色不早,小狐狸还在流血,刚想回去,忽听得林外小道上马蹄声由远而近。那人行到此处,勒马盘旋了一会,见有两个小孩站在此处,女孩眉清目秀,男孩浓眉大眼。他向叶城问道:“小屁孩,这条路可出得去?”叶城听得叫自己“小屁孩”,心里老不愉快,又见马上那人约莫三十多岁,两抹胡须,肤色奇黑,却出奇的穿了一身白衣,而一身白衣也不知穿了多久到处都是污垢。一说话,那黝黑的肌肤衬得那牙齿亮晃晃的。右手拿着一柄圆形利器,又兼握着马疆,左手捂着右肩,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叶城转头对叶婉说:“小妹,真的奇怪了,怎么会有一个说话的黑炭呢?”那人一听,知叶城是在嘲讽他面色漆黑,竟不生气反倒哈哈大笑:“小兄弟,我被几个坏人追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前面有座高山,你只须告诉我那山有路穿过吗?”叶城见他并不生气,反而又称得自己小兄弟,心里对他不禁有些好感,说道:“那是座野山,想从那出去只能翻山越岭,你骑马肯定不行啦。”那人想了一会,虽然有点不齿这样做,最终还是跳下马来,挥剑在马屁股上一砍,那马吹痛撒腿向前跑去。

那马刚跑没多久,又听得马足“嗒嗒”声,四匹马飞驰而至,马上四人皆穿着一袭藏蓝色衣服,手腕处皆纹着一朵梅花。其中一人说道:“大哥,马蹄印一直向前,看来那厮向前逃去了。”为首的一人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山,又看了看道路两旁。只见左首是一道斜坡,里面布满荆棘,杂草丛生,雪地上隐隐约约还有些走过的痕迹。小道的右首是一座林子,林中有两个小孩堆着雪人。“我看未必。”他朝着两个小孩喊道:“喂,小朋友,有没有看到人经过?”叶城跟叶婉并不搭话,还是自顾自的堆雪人。当先说话的人见大哥问话小孩竟然不理,当下喝道:“大哥问你们话呢,听到没有?”叶城抬起头,故作惊讶的说:“我没有问话啊?”那人满脸浓须,身材魁梧,他见一个小屁孩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当下大怒,抽中腰中的长鞭,正要抽下来时,旁边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急忙用剑挑开,说道:“赵弟不可。”当下又对叶城笑嘻嘻的问道:“小朋友,你见没见到有人在这经过?”叶城见那人长身玉立,皮肤白净。虽已是隆冬季节那人却还手拿一把摇扇,轻轻摇晃,心下不禁奇怪。说道:“不知道。”那摇扇男子听他回答不知道,却不是“没见过”,从怀里掏出一绽金子,扔了过来,笑道:“这下知道了吧?”叶城顺手接过金子,旁边的叶婉看到他这样瞧不起人,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给多少都没用。”摇扇男听到叶婉的回答,又见叶城一双眼只顾看着金子,随即又抛了一个过来。叶城喜道:“这下发了。”立即对着那男子说道:“你比那人给的多,那我就告诉你吧。”说道指了指那座野山,“他的马朝那跑去了。”叶婉听他这么一说,立即给他使眼色,拉了拉他的衣袖,可叶城却只装作没看见,又指了指对面的斜坡,“他往那跑去了。”那摇扇男听后笑道:“正如我所料,前方虽有马印,但马印较轻,根本不像驮着一个人。而这斜坡却有人经过的痕迹,虽然被极力的掩盖过,但仔细看却不难发现。”摇扇男刚一说完,那满脸浓须的男子说道:“大哥不愧被称作赛诸葛,果然料事如神。”“好了,”赛诸葛说道:“赵弟,大哑二哑,我们快去追吧。”说罢下马,用长剑边劈乱草边走。叶城说道:“怪不得后面那俩人一直不说话,原来是俩哑巴。”那摇扇男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什么事,回过头来对叶城说:“小朋友,你姓叶吧?”叶城心想他怎知我姓叶,我又没告诉过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摇扇男嘴角隐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城看着他们离去,心里不禁纳闷这人好生奇怪,回去一定要告诉父亲。

四人渐渐离去,只在原地留下四匹马。叶婉说道:“哥哥,你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告诉他们呢。”叶城一笑,“我见他出手阔绰,只不过想多要块金子,你以为哥哥真是个出卖别人的小人?”说罢在旁边的雪人上一拍,那雪人竟自动了起来,身上雪花散落,原来就是之前那个黑炭。他拍了拍叶城的肩膀,笑道:“小屁孩还真鬼灵。”说罢拿起长剑,走到路边,朝着其中的三匹马砍去,马儿吃痛,前蹄一扬,纷纷身前跑去。那人使劲上了最后一匹马,刚想冲着叶城说句谢谢,谁料右肩巨痛,眼前一黑,摔下马来。



第三章 一见如故

那人昏迷了一会,渐渐醒来。只觉全身忽冷忽热,右臂酸软。他知是臂上毒性发作,连忙运气调息,将毒素只逼在右臂上,不让其深入体内。好一会儿,只觉得神智渐渐清醒,想起自己是在马上掉下来。可现在仿佛至身于一块缓缓移动的木板上,只听得前面有两个小孩的声音。“哥哥,我们私自带外人进来,父亲会不会生气?”叶婉问。“肯定会。”叶城说。“那怎么办?”叶婉一惊,拉着绳的小手也不禁一松。叶城笑着说:“没事,父亲再怎么生气,打的也只是我,你只要躲在娘的怀里哭就行了。”叶婉知道哥哥又在嘲笑自己,当下不悦。叶城见状,说道:“小妹,放心好了,父亲不也教导我们要怀侠义之心,做侠义之事吗?”叶婉不再说话,伸手拉绳子,叶城见她小手上已经磨起了水泡,说道:“小妹,你抱着你的狐狸娃娃走远呢,我宁愿自己拉绳也不要闻狐狸的臊气。”叶婉一听,赌气的把绳一扔。叶城说道:“这个黑炭,又生得死沉,他可知道舒服,睡着不醒,哼,实在不行我就砍掉他双腿,这下可以轻快些。”说完哈哈大笑。

其实被叶城称作黑炭的人本名叫刘庆杰,是青山派掌门人关言的师兄。刘庆杰听得两人对话,虽与他俩的父亲素不相识,但却从心里产生好感。他又听叶城“黑炭黑炭”的叫自己,心想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刘庆杰自感力量已慢慢恢复,当下想开口让他停下,自己起来行走,谁料刚想开口,却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只在这时,木板似乎停下了,只听见叶城说:“小妹,用你的手帕把他的眼睛盖上。”叶婉说道:“盖好了。”

刘庆杰当下奇怪,我可没感觉有东西盖在我脸上啊,难到说我中毒如此之身,连感觉都要失去了吗?又听见叶城哈哈大笑:“小妹,不是盖你的狐狸,是盖那个黑炭。”刘庆风听后,心想那姑娘倒也傻的可爱,却又不住纳闷,干吗要盖我眼睛呢,我现在睁也睁不开啊。叶婉道:“他眼睛闭着呢。”这样说着,还是把手帕盖到了他脸上,随即又大叫一声:“他嘴里留血了。”“可能是做梦梦见自己比黑炭还黑,气的流血了吧。”叶城说着抓了一把雪盖在手帕上,道:“盖住他的眼睛,万一中途醒了也看不到什么?”

叶城边说边拉着小车进入竹林。刘庆杰更奇怪了,难道这里人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只感觉木板又开始向前移动,这下路线曲曲折折,左拐八拐,刘庆风心笑道,看来这家人也真是奇怪,竟把路修成这样?他这样笑着心里突然一惊,世上怎会有人把路铺成这样,这样的走法,莫非是主人将其中树木按照五行八卦方位进行排列?遮住自己的眼睛只怕是防止自己将路数记了去。想到这里,刘庆杰心里更是感慨万端,看来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独身去追讨本门被人盗去的武功秘笈,师弟曾劝自己多带些人手,可自己自恃武功高强,目中无人,不料栽在那四人手中不说还中了毒镖。那个男孩虽然年纪小小,但看他拉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却仍不显吃力,看来也是从小习武,这地方又布置成五行八卦的阵式,看来孩子的父亲也不简单。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中没想竟会有这样的高人存在。刘庆风这样想着,对叶城的父亲更加期待。

颠颠簸簸地走了一阵,刘庆杰只觉全身几乎都要散架了,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气,好在一会,身下的木板停止了移动。叶城喊道:“爹!”

此时叶正文正坐在台阶上,用新竹削成一根长箫,凿上几个圆孔,又反复吹了几个调试音律。他头也不抬的说道:“城儿,怎么把外人带进来了?婉儿你也是,你哥哥胡闹,你也跟着乱来吗?”叶婉听到父亲责备,双眼一红,几欲流下泪来。她怀中的小狐狸似也感到主人的难过,用头蹭着叶婉的衣衫。与叶婉相比,叶城倒不以为然,他向来调皮,挨骂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一板一眼的说道:“爹爹向来教导孩儿要有侠义之风,遇到不平这事,当要拔刀相助。此人被人追踪,现下又昏迷不醒,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所以才擅自将他带来。”

刘庆杰在竹板上听着,心里不禁也暗暗称赞:好个能言善辩的娃娃!叶正文听后哈哈大笑,楚云也笑着说:“拿你父亲的话来当挡剑牌,城儿真是越来越机灵了。婉儿,你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叶婉听到母亲喊自己,连忙跑过去将小狐狸交到母亲手里,叶正文见状,开玩笑道:“太好了,正好做今晚的下酒菜。”叶婉心道:“爹爹怎么跟哥哥想的一样?”。楚云则白他一眼:“你还不快去看看那人的伤势。”说罢,引着叶婉到屋内走去。

叶正文大步走来,只见刘庆杰黑的出奇,与周围的皑皑白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心道:这人这般模样,直叫我想起了“黑白无常”四个字。叶正文不知,躺在这里的这个人正是号称“黑白无常”的刘庆杰,只是他已在此隐居十多年,与江湖上的事情并不十分知晓罢了。叶正文看到他手握一把圆形利器,内外除手握那一部分就钝形外其余里外皆是利刃,又见利器被一铁索穿过,铁索的另一端则绕在那人腰上。叶正文曾听父亲说过这一兵器,知道它名叫“回风刀”,是青山派的宝物。叶氏家族未从江湖上退出之前,与青山派素来交好,见到此人,也不免觉得亲切。

叶城说道:“爹,他是不是死了?”叶正文说道:“他清醒着呢。”刘庆杰心下一惊:此人只听我呼吸便知我并未昏迷,而且听他说话中气充沛,步履轻健,看来此人武功造诣不在我之下,只是这个的高人,为何要隐居于此呢?只听见叶城不敢相信的说:“他醒着,那他怎么还是一动不动?”叶正文说道:“只怕是中了毒。”当下查看他身体,只觉此人身体较常人松软,摸到他右臂时只感到手里捏到块豆腐。叶正文拿出一根银针,当下缓缓刺进,刘庆杰察觉有东西刺入肌肉,但奇怪的是并不感到疼痛。“糟了。”叶正文将银针拔出,针上面未有任何血迹,只是一层黄黄的脓水,当即说道:“城儿,快去准备热水。”

刘庆杰起先还能够清楚的听到几人的谈话,后来神智竟又慢慢混乱开来。只觉忽冷忽热,全身一会仿佛至于冰窖之中,一会又仿佛被投入火炉中烘烤。反得几次,身体变得麻木,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冷暖变化。又过得一会,突然又觉得双肩处炙热异常,缓缓的有两股热流注入体内,刘庆杰心下一暖,知是有人替自己运气逼毒,他稍一顿神,也即运起气来一起逼毒,谁料两股真气在体内一撞竟不相容,急速排斥开来。刘庆杰只觉得口中一腥,而身后那人身子似乎也是一震,双掌一颤却并不停止运气。他隐约听到有谁焦急的叫了一声“爹爹”,却再也忍不住,头一低,又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庆杰渐感身体不再向之前那般松软。他仿佛至身于大沙漠中,天上有烈阳足足十个那么多,只被烤得口干舌燥,嗓子火烧火燎,他急叫道:“水,水。”只见这声喊叫果然有用,天空中突然倾泄出一条水注,直将将的灌入自己口中,只是那水注太过汹涌,不禁呛入鼻中几下,忍不住咳嗽起来。刘庆杰只感到太阳一个个散了去,天空也渐渐化去,模模糊糊承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小男孩的脸,他定了定神,再去睁开看去,这下世界一下清晰真实的多了,那正是自己在树林外见到的男孩,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男孩应该叫“城儿。”

刘庆杰试探着叫了一句:“城儿?”叶城先是一愣,后又一脸愤怒,将手中的水碗一扔,跳上床骑在刘庆杰身上,叫道:“你竟然醒了,你害我父亲睡了这么久,他还没醒来你竟然醒了。”原来刘庆杰虽在中毒后及时封住右臂穴位让毒素不再扩散,但那“十日散”巨毒又岂是浪得虚名,他已独独撑了十一天,那第十二日本是要去见阎王的,只是机缘巧合带叶城带到竹楼,而叶正文又是一代侠士,对青山派又有好感,是以才耗尽全力为刘庆杰排毒。只是刘庆杰不知叶正文用的是自家族中所传内功进行运力,而这本族内功最忌杂乱,他当初这样自行运力,让叶正文不仅大伤元气。那日叶正文替刘庆杰排完毒之后,对叶城说道:“好生照顾他。”话刚说完,还未走出屋便摔倒在地不醒人事,直到今日刘庆杰醒来他还未醒。叶城小孩子脾气,只觉父亲救了刘庆杰而庆杰却先父亲醒来,心里老大不服气,所以才向刘庆杰挥着小拳头。刘庆杰听了叶城的言语,知他父亲因救自己现在仍然昏迷不醒,心里既是愧疚又是感动。

刘庆杰刚想开口说话,只听一女子声音厉声说道:“城儿,不得无礼!”说话的人正是叶城的母亲楚云。叶城听后,爬下床来。刘庆杰见那妇人容貌秀丽,举止端庄,立即下床行礼,右臂却软绵绵的垂在一侧,突觉心下一惊:难道我这只胳膊?只听得楚云说道:“侠士伤在右臂,所中这毒又是狠辣无比,我家官人功力有限,这只胳膊没能保住,还望侠士见谅。”刘庆杰当下说道:“嫂嫂这是哪里话,承蒙恩公救助,在下捡得一条性命实是感激不尽,又怎会执着于一条胳膊?适才听令郎说恩公现还未清醒,在下深感内疚,现想去探望,不知可否?”起先叶正文决定替刘庆杰运功排毒楚云并未阻止,只是不曾想那毒竟如此厉害,丈夫为此大伤元气,她担心丈夫安危,心下焦急,隐隐约约仿佛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本不喜刘庆杰,但见他醒来心揣愧疚,言词诚恳,不觉怨气也消了一半,当下引着他一起出门。

三个人刚出门,只听见叶婉边兴奋的叫着边往这跑来:“娘,娘,爹爹醒啦。”叶婉抱着小狐狸欢愉的朝这跑着,只见她身后一个英俊的男子微笑着朝这走着。刘庆杰见那男子脸色苍白,显是还未康复,只觉心里更加内疚,当下一手抚胸,一膝跪地,行礼道:“恩公,请受小弟一拜。”叶正文急忙抢步向前,扶起刘庆杰道:“不敢当,常言道生死有命,仁兄能够醒来那是仁兄的福份,小弟只不过是在旁边尽了点微力,仁兄不必放在心上,更不用行此大礼。”刘庆杰听言,更加佩服此人,如此侠义之风当世罕见,当即问道:“恩公——”哪知刚说出两字,叶正文就不悦的摆摆手说:“哪来什么恩公,在下姓叶名正文,仁兄直呼其名好啦。”刘庆杰一听,心下一惊,灵山叶家还未退出江湖时,时任掌门人叶老仙曾带其儿子来上青山访过先师,好像他儿子也是正字辈的,而当时叶家威震江湖,叶老仙更是练就了一套噬血剑法,只不过这套剑法太过妖邪,虽让人功力大增,却也让人变得冷血,所以叶老仙后来也被人称作叶老鬼,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叶老仙的儿子突然暴毙,他也从此一蹶不振,灵山叶家自此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不知眼前这人与那灵山叶家有什么关系?当下想开口问,既而又摇了摇头,心想恩公既然隐居于此,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跟那叶老鬼有没有关系都是救我性命的恩公。当下说道:“在下刘庆杰,得见叶兄,三生有幸!”叶正文哈哈大笑:“你我如此有缘,共饮几杯可好?”刘庆杰当下说好。楚云挂念丈夫的安危,本想劝诫他不要喝酒,但又不忍拂了他的幸,也不再说什么,到后院烧火煮菜,叶城跟婉儿则到地窑搬酒。

第四章 叶家往事

连饮数杯,叶正文又望见刘庆杰腰见的“回风刀”,问道:“我听闻那回风刀是青山派的宝物,不知刘兄与那青山派有何关系?”刘庆杰听叶正文认得回风刀,喜道:“青山派掌门人关言是我师弟,这回风刀正是敝派的宝物。”叶正文疑道:“贵派精于剑术,没想到还竟有这般武艺。”刘庆杰哈哈大笑:“叶兄不知,这回风刀是本派祖师爷跟人比武获赠的,传下来也有一百多年了。”

原来那回风刀并非自始就是青山派的宝物,而是青山派祖师爷以无量幻影剑法创派初时,江湖中各门派纷纷前来约战,这是江湖中的规矩“试新手”,那祖师爷不是打胜就是打平,就在那时,南疆来了个奇人异士,身材矮小似个孩童,他本是到中原兑换物品,没想到却碰上这场约战。那矮人也是个好战之徒,加入这场约战时,武林中人无不笑他不自量力,但却没想到这个小矮人竟然与祖师爷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祖师爷侥幸得胜,那小矮人自称南疆第一人,用的正是回风刀,却没想到输在了祖师爷手里,当下也不懊恼,只说输得心服口服,愿将回风刀赠于祖师爷,而祖师爷也十分佩服此人,回赠与那南缰人一柄“青龙”宝剑,两人以武会友,在当时也传回一段佳话。至于这把回风刀为何又传给了刘庆杰,只是因为刘庆杰学剑有所成后,年少轻狂,处处与人比武,谁料到头来却栽到了一个用九节鞭的老者上手中,当时他的的剑还未触及到那人身子便被绳索缠住脱出双手,自此刘庆杰心灰意懒,不再学剑,而是央求师父又把回风刀传授给他,自己苦练琢磨,终有所成,在一次武林同盟会中击败数名高手,名声大噪。江湖人见他黑得出奇,又喜穿白衫,手中的回风刀锋利无比,似是随时便可送人性命,便送他外号“黑白无常。”刘庆风成名约在十年前,而彼时叶正文早已隐居山东,不闻江湖事,所以不知“黑白无常”的名号。

叶正文听完后哈哈大笑:“怪不得刘兄如此命硬,原来是号称黑白无常,那阎王的黑白无常怕是知道了你的威名所以不敢勾你的魂魄哈哈。”刘庆杰听完也哈哈大笑,两人又饮得数杯,刘庆杰欲言又止,叶正文问道:“刘兄有话直说,如此扭捏岂不是不把叶某当兄弟看了。”刘庆杰本不想说,但见叶正文如此说道,当下也不再犹豫,问道:“敢问叶兄是灵山叶老仙的后人吗?”叶正文料到他会这么问,当初刚报上自己姓名时刘庆杰便脸露疑虑,他笑着不答,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突然向着窗户一掷,只见那豆腐沿着直线飞去,穿过窗纸,只听得窗外一孩低呼:“爹爹好痛。”说话人正是叶城。

原来叶正文与刘庆杰饮酒,楚云领着两个孩子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让两个孩子回房休息了。可叶城回到房后睡不着觉,独自到竹林察看了一遍回来后发现叶正文与刘庆杰还在饮酒,时不时哈哈大笑,他不甘寂寞,所以蹑手蹑脚的躲在窗下偷听,当听到刘庆杰所讲的事不禁心潮澎湃,心想自己也要好好练剑也要来个心武会友。当听到刘庆杰问起灵山叶老仙时,他更是屏气凝神,想要听听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知叶城自懂事起就常问父亲为何要隐居在此,竹林外的世界对叶城来说就像一个欢乐圆,五颜六色,而竹林里就单一的青绿色。他最开心的是与父亲一起到外面购买必须品,到镇上看到卖这卖那的小玩意,买回来妹妹也会高兴很多天。可哪一次跟父亲出去都是小心翼翼,妆化得连母亲也认不出来,他也暗自想就是因为躲避仇家才会隐居到此。谁料正听到关键处,从窗内竟然飞出一物刚好砸到脑袋上,他痛得呲牙咧嘴。其实他在窗外偷听叶正文跟刘庆杰早已知道,叶正文跟刘庆杰相谈甚欢懒得理这个儿子,而刘庆杰知道竹林里就这几个人,叶正文不发话他也不便将那人揪出来。眼见叶正文将豆腐用作飞镖投中那人,虽然身受内伤功夫不减。

叶城撇着小嘴推门而入,说道:“刘伯伯好。”又转头对叶正文说:“多谢爹爹手下留情。”叶正文见他额头并不红肿,说道:“小儿就爱虚张声势。”顺手将身旁的凳子拉出来,示意叶城坐下:“城儿,我将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要好生听着。”叶城认真的点了点头。

叶正文说道:“刘兄猜的不错,先父的确是灵山叶老仙。”刘庆杰听后“啊”的一声,吃惊不小:“叶老前辈已经仙逝了?咦,江湖上传言他的儿子不是已经去世了吗?”叶正文一脸悲寂,握着酒杯的手也不住颤抖,仿佛陷入一种无法言表的悲伤中。叶城从未见过父亲这样,失声叫道:“爹爹……”叶正文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死掉的是我的大哥。”这一下刘庆杰失口问道:“叶老前辈有两个儿子?”话一出口,他随即懊恼自己的莽撞,好在叶正文并不在意,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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