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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叶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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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立即摆了摆手,又对叶正文说道:“这们想必就是令郎了,在下曾有幸见得一面。”叶正文知道刘庆杰当时是被梅庄的人追杀,又听叶城道出他就是那天的赛诸葛亮,说道:“梅庄几们深夜于寒舍,有何贵干?”赛诸葛听他猜到自己是梅庄之人,先是一怔,后又哈哈大笑,“看来是瞒不了叶兄了,既然如此,叶兄肯定也料到我们几们是为何而来的吧?”叶正文道:“想拿剑谱,那也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赵刚大喝一声:“让我来领教你的剑法!”

赵刚说罢,长鞭猛的使出,只听在风中狠狠的划过一道缺口,宛如一条巨蟒向叶正文袭来。叶正文一跃而起,使出一招“顽童戏龙”,剑锋微偏,避过长鞭,直部赵刚胸口刺去。其余五人都在心中暗暗惊叹,如果只是比武,恐怕都要脱口叫好了。赵刚没想到叶正文一出招便如此凌厉,没有任何防备,眼看着那剑就要刺来,而自己的长鞭已经使出去,再甩回来肯定来不及,情急之下左手随即扯过一根竹子前来一挡,只听“哧”的一声,竹子被从中间劈成两下,剑顺势向下,已将左手削下,赵刚痛的啊啊大叫,但众人看得分明,叶正文的这一招其实无法破解,也亏得他急中生智,失去一只手总比失去一条命强。赵刚倒在地上又怒又羞,哪曾想连对方一招也没接住。其实叶正文使此狠招也数无奈,敌众我寡,他见赵刚单独上来,知道这是削弱敌人力量的好机会,那赵刚武功不弱,之所以让他轻易的削下一只手,得用的就是赵刚的轻敌还有出奇不易。

赛诸葛见赵刚负伤,示意身旁那两人再去接战,那两人正是那天的大哑二哑,他俩手握长剑,向叶正文直接刺过来。赛诸葛又一使眼色,另一黑衣人会意,直冲到楚云面前,只见她双手各握一把短剑,说道:“叶夫人,请吧。”楚云听她声是个女子,问道:“那是可是你扮作老太婆骗我女儿?”那女子哈哈大笑:“没错,多亏了你姑娘啊,否则我们可不知怎么进呢。”楚云心下一怒,拔剑刺出,使得正是叶家剑法的第一招“开门见山”,那女子叫道:“好剑法。”举起两柄短剑向前一挡,又借力打出,楚云向后跃出一步,听那女子声音也不过二十几岁,问道:“你是什么人?”那女子说道:“哼,说给你听也无妨,反正你也是快要见阎王的人了。我叫司徒燕,那是我的丈夫邢迪,我们在江南被称作‘燕迪双侠’。”楚云望向站在赛诸葛旁边的黑衣人,只见他也是手持双剑,说道:“做出如此卑劣之事,被叫做‘燕迪双鬼’还差不多。”司徒燕一听大怒,双剑使出一招“前后呼应”,一剑从前直刺出去,另一剑从一侧刺来,楚云身子向后一倾,躲过从正前方刺来的剑,可左侧的剑却无法抵挡,一旁的叶正文本想过来搭救,只苦于被二哑缠住抽不出身来,他叫道:“云妹小心!”楚云眼见那剑无法抵挡,谁知斜刺里一剑却把司徒燕的剑挡了出去,楚云一见使剑之人正是叶城,叫道:“城儿?”原来叶城见那赵刚与父亲打斗时,便拉着妹妹躲到了乱石之后,他在后面听到母亲与那司徒燕的话,知道司徒燕就是那天骗妹子的老太婆,心中一忿,对叶婉说:“哥哥给你报仇。”说罢挺剑出来,正好挡住司徒燕的剑。司徒燕笑道:“母子齐上阵啊。”

叶正文与那两个黑衣人拆了三十多招,见叶城跟母亲一起使剑,一时也没有让敌人近身,心下不再担忧,专心对付这两人,只不过又过了几招,叶正文找到对方的破绽,用力一刺,其中一人腹下中剑,另一人见状,急得“啊啊”大叫,向叶正文冲来。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邢迪持剑加入,叫道:“闪开,没用的家伙,让我来会会他。”叶正文刚听到云妹与那一黑衣人说话,知道这个使双剑的是另一个人的丈夫,只不过听这人说话,不免感觉此人年龄已在六十左右,那司徒燕显然还不近三十,此二人竟会走到一起,这其中的故事肯定也会让人耐人寻味。叶正文见两剑一齐刺来,心下一惊:大敌当前我竟还有闲心想这个?当下凝神对敌。只拆得一会,叶正文心下暗暗吃惊,这邢迪手持双剑,却能左右两手分开使用,一手攻一手守,又或者一手攻左,一手攻右,这又好比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当真厉害。叶正文又拆得几招,犹如同时对付两人,渐感觉吃力。邢迪心里也不住称赞,年纪轻轻竟然拆得我二十多招,若他要练到我这个年龄,我肯定是敌不过他了。当下左手使出一招“风卷残云”,直冲着叶正文刺来,叶正文立即使出一招“推云见月”化解对方剑法,谁料邢迪左手刚使完这招,右手接着递出一招“破镜重圆”,这一招恰是刚刚那一招的补充,后发之力强足,叶正文连连向后跃去,右肩仍被他划破,当下血流不止。



第七章 同生共死

楚云见丈夫受伤,心下一急,差点也中了司徒燕的剑。叶城急中生智,冲着司徒燕叫道:“你丈夫要死了。”司徒燕笑道:“小鬼,你休要骗我。”说罢伸剑过来。叶城不依不饶,说道:“我没骗你,我父亲剑上涂满了巨毒,一刺入肌肤便叫人生不如死,不信你看刚才那两个。”司徒燕心想那叶正文刚刚是刺伤两个,如果真有巨毒,那两人恐怕已经没命了,我只看一眼他们是否活着又如何?于是扭头望去,只见赵刚已自行把手包上了,而那二哑则捂着肚子呻吟,她见状,明白上了叶城的当,立马回头,眼前突然抛来好多粉末,落入眼中只觉火辣辣。叶城哈哈大笑:“让你尝尝我的辣椒粉。”司徒燕只觉眼睛疼痛难忍,却又不敢用手去抓,只怕这双眼睛以后再也看不见了,念及于此,当下气愤难忍,毫无章法的向前挥剑,可惜她无视一物,又怎抵得过叶城跟他母亲。只一会,臂上被刺一剑,鲜血直流。叶城从未与人打斗过,更别说刺伤别人了,他见鲜血从剑尖一滴滴落一上,心里也说不上害怕是怎么的,手一软,剑掉在了地上。

邢迪见妻子眼睛被刺瞎,大叫一声,撇开叶正文正待往楚云这冲来,叶正文见状,立刻出剑阻拦与他缠斗在一起,喝道:“城儿,捡起剑!”叶城捡起剑,与母亲靠在一起。站在一旁的赛诸葛见时机已到,便加入叶正文与邢迪的剑圈中,对邢迪说道:“大哥你快去看看嫂嫂,我来对付他!”邢迪冷哼一声,急不可耐的向妻子冲去。其实赛诸葛之所以一直冷眼旁观,是想看清叶正文的剑法,当年他父亲叶老仙曾用噬血剑法大胜武林中的高手,他拿不准叶正文是否已经开始练那噬血剑法,他见叶正文与前面几个相斗,来来回回用的都是叶氏三十六路剑法,已经肯定叶正文没有练那噬血剑法,眼下他身又负伤,看来擒住他易如反掌。赛诸葛手拿扇子向叶正文一挥,只见无数银针向叶正文飞去。叶正文向上一跃,手中长剑向上一扫,那银针有的掉落在地,有的则变化了方向,向着赛诸葛斜刺过去,赛诸葛哼道:“好个借力打力。”他身子一偏,银针立马擦着他的肩膀飞去,只听见后面躺在地上的二哑闷哼一声,银针上喂有毒药,大哑立即拿出解药,搬过二哑的身子,只见二哑怒目圆睁,那银针说巧不巧的刺入他的心口,大哑悲不自胜,怪叫几声,持剑向叶正文冲来,一旁的赵刚也重新拿起长鞭,加入战团,几个人团团将叶正文围住,打得难舍难分。赵刚说道:“姓叶的,识相的话,快把《噬血剑谱》交出来!”叶正文不答,剑锋直直的冲赵刚刺过去,

赵刚回鞭一挡,谁料叶正文一剑未到,竟变了方向,斜斜的朝赛诸葛刺去,这一招谁也没有料到,赛诸葛更是没有防备,他急忙向右一闪,可剑还是刺到他肩膀,好歹刺入不深,没伤及性命。

又斗得几回,叶正文渐感体力不支,一个不小心腰部被大哑刺入一剑,正在此时,只听见邢迪道:“姓叶的快把剑谱交出来,否则我杀掉你老婆跟你儿子!”叶正文停下手来,只见邢迪左右两手分别用剑抵着楚云跟叶城的脖子,邢迪右手稍一用力,叶城感觉脖子一阵疼痛,血立即渗了出来。叶正文见状,两个至亲的人被人用剑抵着,命在旦夕,不禁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赛诸葛问道:“把剑谱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楚云喊道:“别听他的,剑谱交出来我们就没命了!”话刚说完,邢迪用剑一刺,只听得叶正文同时喊道:“不要!”楚云痛入骨髓,鲜血从她眼睛里直直的流下来,在黑暗犹如鬼魅一般,叶城叫道:“娘!”叶正文几次想冲过来却被赛诸葛三人挡了回去。邢迪哈哈大笑:“你们毁我老婆眼睛,这叫以牙还牙!”司徒燕此时已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她知丈夫在替自己报仇,当下说道:“老头子,你也把那小孩的眼睛给我挖掉!”邢迪说道:“好,先挖掉他的眼睛,再砍掉他的双脚!”叶城一听,只觉双腿发软,楚云在一旁立即用头用朝邢迪撞去,喊道:“城儿快跑!”邢迪大怒,将楚云一把推倒在地,举剑往她身上刺去,只听见赛诸葛三人喊道:“小心!”只不过为时已晚,邢迪刚转过身,一把刺就刺入自己的腹部,而那正是他的命门所在,他不可至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手握长剑的小女孩,一下栽倒在地,气绝身亡。叶婉一直躲在石头后面,谁也没有在意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她见哥哥跟母亲被抓,而母亲双眼被刺,终于鼓足勇气,举剑向邢迪刺去,而那邢迪却因替妻报仇心切,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叶婉虽然杀死了敌人,自己也吓得哇哇直哭,楚云爬起来,摸索着把叶婉搂到怀里。

司徒燕模模糊糊的见丈夫倒下,又叫了几声也没应,心知有变,立即持剑冲来。叶正文趁着三人发愣之际,用力一跃,跳出三人的包围圈,长剑一伸,右脚用力一踹,司徒燕眼睛看不清,这一脚正踹道她腹部,她只感觉一阵巨大的力袭来,身体向后飞去,只碰到后面的竹子才跌落下来昏迷过去。叶正文赶忙去看楚云伤势,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朝着叶城说道:“你带妹妹跟母亲快走!”楚云握着叶正文的手,摇了摇头:“我跟你在一起,不论生死!”字字坚定。叶正文心下一阵感动,搂住她说:“云妹你听我说,你们先走,我——”没等说完,楚云的手指就堵住了他的嘴,其实他们俩人心里都明白,现在敌人还有四人,而叶正文也身负重伤,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楚云说道:“让城儿跟婉儿快走!”叶婉只感觉天塌了一般,搂住母亲不住的哭泣,叶城说道:“我不走,我们一家人要在一起!”叶正文抚摸着叶城的头,又给叶婉擦了擦眼泪,说道:“听你母亲的话,带妹妹快走!”叶城忍不住哭道:“爹?”叶正文厉声道:“快走!记得我跟你说的话!”

赛诸葛道:“想走,先把剑谱留下来!”说罢扇子一挥,银针飞出,叶正文长剑一挡,朝叶城怒道:“还不快走!”叶城哭着向父母嗑了三个响头,拉过叶婉,向后跑去。赵刚见状,长鞭向前一挥,叶正文眼疾手快,右脚一抬,地上一剑飞出直刺赵刚手腕,逼回长鞭,只这么一会功夫,叶城跟叶婉已跑得不见踪影。

赛诸葛冷笑道:“赵弟莫急,我们先解决了这俩大的!”叶正文哈哈大笑:“你们不就是要噬血剑谱吗,我现在给你们可好啊?”赵刚一听此言,以为他贪生怕死,喜道:“好啊好啊,那剑谱果真在那墓中,还是被你藏在别处?”赛诸葛心知有异,起先他们本打算的是全部将他们杀掉然后开墓找剑谱,可庄主却说剑谱十之八九不在那墓里,所以他们才想着先逼问出剑谱的所在然后再杀人灭口,谁料现在叶正文却说把剑谱交出来?楚云摸索着拿过竹箫,朱唇轻启,幽幽的箫声传出,叶正文默念剑诀,长剑一挥,向赛诸葛刺过来,说道:“剑谱给你送过来了,你可接好啊!”赵刚见叶正文那剑刺的有劲无力,讥讽道:“叶大侠死到临头吓破胆子了吗,连剑也不会使了?”赛诸葛也不明所以,他向左一跃,不出意外本能躲过那一剑,可谁料那剑却立即跟了过来,赛诸葛左跳右跃,始终避不出叶正文的剑式,眼看就要无法躲避,一旁的二哑挺剑而出,两剑一触,二哑脸一变色,手中的剑犹如被缠上一样,想抽也抽不回来,眼下只能防却不能攻。赛诸葛一见骇然,二哑跟大哑练的是江南董式剑法,这董式剑法犹以攻见长,刚才二哑就是用这董式剑法逼得叶正文只守不攻,怎么只过了这么一会,形式怎么正好反了过来呢?他大喝一声,扇子一摇,数十根银针向叶正文飞去,赵刚也使出手中长鞭,正在这时,楚云听得三人一齐向丈夫攻来,秀眉一皱,箫声一改轻柔,变得急促,似乎杀气腾腾,叶正文剑式也随之一变,招招凌厉,三人一下招架不住,频频后退。赛诸葛惊叫:“你用的是噬血剑法?”叶正文不答,使剑刺去,四人又拆了几十招,赵刚起先被叶正文削断左手,现又强忍疼痛斗了几十招,终于坚持不住露出破绽,叶正文见机不要失,一剑刺去正中敌人心窝,赵刚登时毙命。赛诸葛心里一下没了底,他带来的这些人在梅庄都是坐前几把交椅的,在武林中也是数得着的高手,虽然折了几人,但那叶正文也身受重伤,眼看着就要得手了,谁料那叶正文却果然练过噬血剑法,现在使将出来竟逼得自己连连后退?其实叶正文用的正是那《噬血剑法》的第一招“如影随形”,此招又分为“沾、贴、随”三小招,每一小招又包括十几个剑式,叶正文只练到了“贴”,此招似小孩打架时的死缠烂打,用于逼尽对方耐心,破使对方露出破绽。眼下虽然少了一个敌人,但叶正文心里叫苦不迭,自己身受重伤,现下失血越来越严重,最重要的是,自己用来用去都只是这一招,时间长了支撑不了多久。

三人又拆了几十招,二哑偶尔被剑刺到,虽未触到要害,却也疼的啊啊直叫,而赛诸葛也好不了哪云,他左腮中了一剑,鲜血直流。他见叶正文脸色苍白,呼吸沉重,反反复复将那剑式使去,心下立即明白,叶正文练那《噬血剑法》只是刚刚起步,只要再拖段时间,那叶正文肯定坚持不住,当下凝神再战,只听得那箫声陡的一停随即又接上,叶正文的剑也是一顿,只是这么一停一顿一刹那的功夫,赛诸葛仿佛窥得了什么,他往楚云那一看,只见楚云身子摇摇晃晃,拿着竖箫的手也是颤抖不已,心下立即明白了七八分,心道原来那《噬血剑法》竟还要箫声来辅助,真是不可思议,哼,如此更好,我只要杀掉那个妇人,不就结了吗?当下发出几根银针向楚云飞去,叶正文长剑一挡,那银针倏的飞回,反刺到树上,其实赛诸葛只猜对了一半,此时确是箫剑合一,不过《噬血剑法》真正意义上是不需要箫声来“助兴”的,叶正文的武功根本及不上他的父亲,硬要练那《噬血剑法》定会走火入魔,他喜听楚云吹箫,二人又一起创作了“乐逍遥”,某日他突然突发奇想,想将箫声融入到那剑法中来控制自己,二人商量一定,便练了起来,谁知果然奏效,叶正文听箫声来控制自己,而楚云如若发现不对,也会在箫声上循循善诱,如此以来,自是不会走火入魔。

几个人打的难舍难分,叶正文苦苦坚持,正在这时,箫声戛然而止,叶正文一不留神,肩上中了一根银针,叶正文一下跃开,扭头一看司徒燕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手里夺过楚云手里的竹箫扔在地上,原来那司徒燕刚才被叶正文打昏,醒来时几人正在打斗,她眼睛模模糊糊,知道再也无法加入阵去,只好顺着箫声摸到楚云这里,而楚云只担心丈夫的安危,哪还听得到有人爬了过来。司徒燕从地上摸索出一把剑,抵住楚云后心,叫道:“姓叶的,把剑谱交出来,否则我杀了这婆娘!”楚云叫道:“别管我,你快走!”叶正文见妻子命悬一线,心如刀绞,而自己也已中毒,知道再也无力回天,长剑一扔,笑道:“我的傻云妹,我怎么会弃你而去?”楚云听叶正文这样说,眼睛湿湿的,不知流下来的是泪还是血,她想起了与丈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她又想到了两个孩子眼下已经逃了出去,心里一阵宽慰,手往下一摸,正好摸到丈夫为自己削的竹箫,上面还刻着那几个字,心里一甜,感觉这样与至爱的人一起死去也是幸福的,当下朱唇轻启,吹的正是那首《乐逍遥》,司徒燕听他俩如此不离不弃,又想到自己的男人惨死,怒火中烧,长剑直直的刺进楚云身内,叶正文惊叫道:“云妹——”

第八章 暗发誓言

叶城拽着妹妹跑了一会,叶婉拖拖拉拉,两个人好不容易到了乱石堆,叶婉却再也坚持不住,趴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跟爹娘在一起!”叶城喘着粗气,说道:“咱们快走,爹娘跟我说来,他们稍后就来。”叶婉抬起来怔怔的问道:“真的?”叶城看到远处火光乍现,心里喜忧参半,或许是父母赶过来了,如果不是父母的话……他心里一酸,说道:“真的!”叶婉没有说话,伸出小手,叶城一把把她拉起来,此时天已下起大雪,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两人的身上,摆在两人面前是两条路,叶城知道右边那条是出口,而左边那条是通往断崖,他拉着叶婉向右走去,看到飘落的雪花,心里一惊,回首一看,果然地上是两个人的脚印,叶城环顾四周,见东面有一棵大树,他拉着叶婉走过去,躲在树后,火光越来越近。叶城说道:“小妹,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回来!”刚想起身走,手却被叶婉抓了个结实,叶婉哭道:“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叶城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在这等着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做声!”叶婉点点了头,小脸上满是泪水:“我就在这等着哥哥回来!”叶城点了点头,纵身出去,捧起一大把雪,边走边回撒在自己的脚印上,他又往右边自己跟叶婉刚走过的路上撒了点雪,只见两处地方一片平整,一点也不像走过人的样子,他见火光越来越近,隐约还听到人声,可那声音却不是自己熟悉的父母的声音,他心里一紧,立即大步向左首那条路跑去。

叶城躲在一个土丘后,胸口因过度奔跑而剧烈起伏,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不一会,只听得脚踏纷至,其中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两个不要脸的男人,你们不会走慢点照顾下我这个瞎婆娘?”其中一个男人道:“不是说了让你在原地等着吗?”叶城一听,知道是那个司徒燕与那赛诸葛,出来的是他们,那自己的父母亲……心里一阵悲痛,泪水夺眶而出。司徒燕哼一声说道:“你把我支开,不就是想独个找到那俩小孩,好要出剑谱向庄主邀功吗?”司徒燕跟邢迪入梅庄比赛诸葛早,谁料后来者居上,庄主一直很器重赛诸葛,说他文武双全,这一次暗夺剑谱也是让赛诸葛领头,她心里一直不服气。赛诸葛道:“随你怎么想,我只知道,剑谱拿不来,我们三个人都难辞其咎!”司徒燕突然问道:“剑谱真的不在你手上?”赛诸葛道:“你是什么意思?”司徒燕哼道:“第一个开棺的人可是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独吞剑谱?!”这一句话非同小可,赛诸葛怒瞪着她,眼里已然有了杀气。司徒燕干笑几声,道:“我只不过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几个人又往前走了一会,赛诸葛道:“咦,怎么只见一个人的脚印,难道他们两个是分的两条路走的吗?”司徒燕讥笑道:“刚才你不是说另一条路上没有脚印吗?”赛诸葛说道:“这雪又不是一开始就下,或许其中一个在雪没下之前就进了那条路?”司徒燕道:“我们只要跟着这个脚印,抓到一个一问不就完了吗?赛诸葛竟然连这点也想不到,真让人好笑!”赛诸葛不理她的嘲讽,继续向前走,叶城见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跃而出,手里拿起一堆碎石扔过去,叫道:你们杀了我父母,我打死你们!”三人吓了一跳,赛诸葛与那二哑一闪而过,司徒燕眼不视物,被碎石击中,怒道:“小兔崽子,老娘饶不了你!”叶城没命的往前跑,赛诸葛与二哑在刚才的打斗中身上也负了伤,一时竟也追不上。叶城跑了一会,眼见前面是断崖,没了路,他索性站住转过身来,赛诸葛已看到后面没了路,也缓缓停住脚步,道:“剑谱在哪?”叶城不答,赛诸葛一步步逼进,叶城往后退去,几下便退到了崖边上,乱石纷纷掉落崖里,叶城拍了拍胸脯,说道:“剑谱在我怀里,你跟来取吧!”说罢向后纵身一跳,三人皆是大惊,赛诸葛急跑到崖边,夜色茫茫,下面黑呼呼一片,他用腿踢下一块石头,只听见石头破风而下,却听不见落地之声,足可见此崖之高。良久,赛诸葛道:“明日我派人到崖底找那小子的尸首,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剑谱,我们去另一条路,追那丫头!”

天接近黎明,叶城双手抱紧树杆,已坚持了二三个时辰。原来离那崖边半丈处,有一斜长的松柏,当时深夜谁也看不出来,而叶城之前常来此处玩耍,是以知道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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