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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难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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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道:“有可能是,知道内情的自己人成了叛徒,把这消息出卖给了敌对阵营,所以才有这样的可能!”

七叔的解释,虽然说得过去,也总嫌牵强。白素吸了一口气:“他们的组织十分严密,这件事,或者知道的人不多,曾经议决,当作是特级秘密,那么,七叔你自然探听不到甚么了!”

七叔沉吟片刻:“也有可能……是为了维护一个人的威信,那样说来……那样说来……”

七叔讲到这里,脸上不禁变色。

我也大是骇然  因为一个组织,若是要为一个人隐瞒一段不光彩的历史,隐瞒到了连七叔这样地位的人,连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出,那么,这个被维护的人,除了是最高首领之外,不可能是别人!

因为谁都知道,除了最高首领一个人之外,其他任何人,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样都被揪出来清算过,不知有多少莫名其妙的罪名,曾加在他们的身上,连“每天要吃一只鸡”,都成为煌煌纪录在正式文件中的罪名,何况是这种明显违反纪律的“乱搞男女关系”,当然也早被揭发了!

只有最高首领,事情若发生在他的身上,谁又敢再提半个字?

我感到吃惊的,并不是想到了事情发生在甚么人身上的可能,而是进一步想到,若是组织有意要抹去这一段事实,那么,造成母女逃亡,引发敌人追捕,可能正是组织出卖了她们母女!

这种情形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发生在那样的组织中,并非不可能的事!

如果是这样,那么,整件事,就是整个组织的丑恶,当然知其事者,绝不再提,七叔自然也就怎么也打探不出消息来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由得面色发青。七叔沉声道:“你也想到当年敌人何由得知她们母女的行踪了?”

我点了点头,白素也想到了,她低声道:“太卑鄙了!太卑鄙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只是有这个可能。”

七叔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我忽然又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那部小说的情节,突然涌上我的心头。同时,我也注意到白素神色有异,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一点。

七叔也知道我们想到了甚么,他徐徐地道:“我也想到过了,她跳河逃生,结果成功,可是组织为了掩饰一个大人物的风流行为,把她……牺牲了……”

白素喃喃地道:“不……不……”

我盯著七叔:“如果是这样,你应该查得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七叔苦笑:“组织真正的核心,只有不到十个人,如果秘密不出核心,那么,我不在这十个人之内,自然也无法得知。”

我道:“铁蛋他  ”

七叔一挥手:“这小子,在那场动乱之中,若不是我力保他,早已性命难保,岂止断了腿而已。”

七叔在这样说了之后,又凄然一笑:“谁知道不多久,我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我闷哼一声:“历史上,有的是争天下成功之后,大杀功臣的事,这是民族的‘优良传统’,倒并不是甚么人的创新意念。”

白素沉声道:“说来说去,是再也没有那女子的消息了?”

七叔点了点头:“多少年来,我一闭上眼睛,当年河上的那一幕,就历历再现。可是,始终打听不到她的半分消息,这人,就像是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听得七叔这样说,心中一动,因为多少年来,我打听寻找七叔的下落,情形也差不多  七叔是消失在空气之中一样!

谁又能料得到七叔摇身一变,成为当朝一品大臣呢?我道:“会不会她也彻底改变了容貌,改变了身分?”

七叔双手一摊:“若是这样,那更难找了!”

白素摇头:“我坚信,只要她不死,一定会去探视她的女儿。”

我望了白素一眼,欲言又止  我心中所想的是“未必”,她的母亲,就曾硬著心肠,留在苗疆,可是我又不能不承认白素所说有理  她母亲毕竟回来过,只不过不是探视女儿,而是把女儿的女儿带走了!

那女子的性格,看是和白素的母亲陈大小姐相近,不去探视女儿,也不是甚么怪事。

我自然也明白,白素这样说,意思是,如果真正没有线索,从穆秀珍处下手,是一个办法,自然,先决条件是,穆秀珍必须就是当年那个女婴。

七叔的故事,到这里,已经没有甚么进展可言了。他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努力,甚至因此参与了一个皇朝的建立“重要人物”,依然一无所得,那又岂是我们坐在房间里讨论一下,就可以有结果的?

我只好转换话题:“你急流勇退,只怕你会成为历史上最神秘的人物。”

七叔喟叹:“历史是天下最假的东西,历史真相,永不为人所知,人们知道的,全是操纵历史的人想要人知道的事,像我,就明告死亡,不再有人知我真正的身世,也不会有人知我没有死。”

我又道:“七叔,我们分离虽久,但是我看你的外貌,似乎还是可和我那印象之中吻合,不像是你曾经彻底地改变过容貌。”

七叔听了,更不断抚脸:“当时,虽然容貌大变,但是骨头不断生长,长著长著,又长到了原来的样子,容貌也恢复了八成。”

七叔所说的情形,我闻所未闻,听了已令人骇然,七叔又道:“由此可知,一个人不但命运,早已注定,就连他的外形如何,已早由遗传密码所决定的。”

白素道:“黄蝉提供的资料说,盗走三件喇嘛教法物的人,电脑根据X光片组成的容貌,就和卫斯理一样,七叔和他,现在看来,也有五六分相似。”

七叔感叹:“我本来已不想再问世事,但当年既然曾答应了那老喇嘛,总要忠人于事,真想不到,反倒误了喇嘛教的大事!”

我不以为然:“这种大事,自然也是早有定数安排,不是任何力量所能改变的。”

七叔苦笑:“其实,我也有一份私心  当年,不是为了要沉那三件法物入河,我也不会在滴水成冰的寒夜,在甲板上留连,自然也不会碰见那女子,奇Qīsūu。сom书一切都由那三件法物而起,于是我想  ”

他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自然是他的想法十分不切实际之故。

他想的是,那女子的出现,由三件法物而起,他再把三件法物弄到手,是不是会由此而再遇那女子呢?这种想法,自然是在绝望之余的妄想,几近幼稚,所以他就没有再说下去。

我忽然想起一些事,就问他:“藏那三件法物的库房,属于极度秘密,何以你能如入无人之境?”

七叔伸了一个懒腰:“这就和我的权位有关了,铁蛋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他,给他不少照顾,他后来视我为至交,他曾是那群女孩子的领导,那些女孩子之中,我最喜欢秋英,可看出她不是常人,就常和她接触,虽然我不知她真正来历,但也隐约可以猜到,她和喇嘛教有十分不寻常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  七叔没有再向下说,我也没有再问,根本不必问,也可以知道情形是如何发展了。

秋英是库房的主管,七叔通过她,要进入库房,自然再容易不过。

追查失物的黄蝉,再精灵再有想像力,也绝计想不到盗宝人会是早已宣布死亡,又是她所熟悉的一个如此高级的首长。

此举之奇,也可以说是奇至极点了。

七叔又接连叹了几口气,一口喝乾了半瓶酒,再伸一个懒腰,道:“我困了。”

我忙道:“请到客房休息。”

七叔站了起来,果然一脸倦色,他摇了摇头:“我告辞了。”

我听出他说这四个字,大有别意,不禁吃了一惊,失声道:“你隐居也够久了,还想再进一步?”

七叔坦然道:“是,这世上再无可牵挂之事,我自然也可以与世上一切事无关了。”

我大摇其头:“怎能这样说?你还没有找自己心仪的人。”

七叔的神色更疲倦:“我找过了,找不到  我已把当年发生的事,当作是一场幻梦,几十年梦不醒,到如今梦醒了,才知道在梦中做人,是何等可怜!”

白素沉声道:“世人都在梦中做人。”

七叔笑:“那就容我先醒  大梦谁先觉?我先醒一步,是我的福分。”

我又道:“还有那个女婴,她是不是现在的穆秀珍,你也没有弄清楚。”

七叔仍然望向远方:“你说了她现在生活很好,何必去打搅她?”

这一点,我倒并不坚持,因为一个人若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有甚么问题,自然甚么问题也没有。一旦知道了,除了增加烦恼之外,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我再道:“还有那一堆数字,你还没解开它的谜。”

七叔拍著手笑:“那是梦中的东西,我大梦已醒,又与我何干?”

我在说到“那一堆数字”之际,顺手向红绫指了一指。因为红绫一直在专注那幅油布,好久了,连动也未曾动  这对于好动的红绫来说,少见之至。

这时,我说得快,七叔回应得快,可是红绫,接得更快,她立即道:“那不是梦里的东西。”

我们三个人都一怔,齐声问:“那是甚么东西?”

问了之后,七叔才觉得那与他声称的“大梦已醒”的态度,大不符合,所以搓著手,很是无奈。

红绫的回答更玄:“我不知道那是甚么东西!”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再问,红绫扬著那幅油布,问:“爸,你说这是一种叫做‘油布’的东西?”

我一听话中有因,忙反问:“你说不是?”

五、异常反应

红绫点头:“油布有桐油,棉布,还有甚么?”

她这样一问,连七叔也不禁倦容全消。

红绫见我们都不出声,她又道:“这东西,没有油布应有的成分,那黑色的,也不是漆!”

我疾声问:“那么,它是甚么?”

红绫答得乾脆:“我不知道。”

红绫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我向七叔望去,七叔的神情,疑惑之至:“不是油布是甚么?我一看就以为那是油布  一直以为那是油布,所以,从来也没有想过去化验它,看看这真是甚么?”

我伸手自红绫的手中,接过了那幅油布来,用手指搓了一下,那质感,除了油布之外,实在不可能是别的甚么。我把它交给了白素,白素把它握在手中,神情也疑惑之至。我道:“简单,把它拿去化验就行。”

我一面说,一面拿起一把剪刀,想把它剪下一角来作化验之用。可是剪刀在手,发现竟无从下手。因为上面写满了数字,几乎达一点空隙也没有,想剪下米粒大小的一块来,也在所不能。

我向七叔望去,他伸手向自己的额头指了一指,意思是数字,他全部记在脑中,我摇头  这靠不住,八千多个数字,不论在第几位记错了一个,其涵义就可能相差十万八千里。

七叔明白我的意思:“我有摄影纪录,也有可以放大的微型软片  我对电脑不是十分熟悉,但是你完全可以放心,把这些数字,输入电脑之后,再加以化验。”

我吸了一口气:“把这些数字,输入电脑,是势在必行的事,要解开那么庞大数字的谜团,人力肯定无能为力,七叔,你能全权委托我进行。”

七叔摊了摊手:“我把这段往事告诉你,就是还有此意  时不我予,我也没有时间去破解这个谜了。”

七叔的这种感叹,并不是说他真正生命朝不保夕,那是上了年纪的人常有的感叹,我道:“那你就好好在这里休息,让我去进行。”

七叔考虑了片刻,总算点了头。

我向红绫望去:“你甚么时候,有了触手就知物质质地的本领?”

红绫叫了起来:“我不是触手就知,而是经过缜密的分析!”

她一边说,一边指著自己的脑袋。

我仍然不明白她何以有了这种本领,但在一旁的白素,已示意我别再问下去。我已知道发生在红绫身上的古怪事情甚多,有的早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而且,红绫本身也难以向我解释明白,所以我便不再问,改口道:“这事,最好委托戈壁沙漠去做。”

白素道:“他们……好奇心太甚,只怕七叔不愿意他当年的事,广为流传……”

七叔立时道:“说得对。”

我想了一想:“可以说明在先,只做事,不准问。”

我这时,提出要戈壁沙漠来帮助对付,包括了要请他们把这八千多个数字输入电脑,也要他们化验“油布”和书写数字的“漆”的质地成分种种事情在内。

要做这些事,戈壁沙漠自然胜任有余,我其时,并未想到,事情会有意料之外的突破,只是在考虑如何可以不伤他们的自尊心,又杜绝他们的好奇心。

并不是我对他们不信任,只是我感到七叔的故事,牵涉到很多人的秘密,尤其是穆秀珍的身世,所以我不以为太多人知道,是一件好事。

白素明白我的意思,她道:“分开来先把那堆数字给他们,等到我和秀珍取得了联络之后,看她的意思如何,再作打算!”

我大表同意,于是,白素把油布上的数字影印,我和戈壁沙漠联络。

本来,这两人一听到我的电话,每次都是兴高采烈,唯恐我在进行的事,没他们的份,总是立刻飞奔而来。可是这一次,竟然大是不同,电话一打通,我道:“有一件事,想和两位一起研究研究。”

我说了之后,足有四十八秒,电话的那头,竟然没有反应。我“喂喂”了几声,才听得两人道:“对不起,卫斯理,我们近来很忙  忙得屎流屁流,简直连放屁的时间也没有,不能帮你。”

我素知两人说话夸张,但是忙到了“连放屁的时间也没有”,就未免太过分了。

这两个家伙,竟然“吊起来卖”,端其臭架子,这令我有点恼火,我道:“我这裹的事,揭开就有趣  是你们自己曾求我的,若是有神秘之事,需要探索,不要忘了你们的一份。”

两人犹豫了一下,可知我的话,已经打动了他们的好奇心。

可是,接下来,他们的话,仍然是拒绝:“对不起,卫斯理,我们实在太忙了,真的,手头上的事,一秒钟也放不下  一秒钟都不浪费,也不知道有生之年,是不是能够做得完。”

我大是恼怒,这两个家伙,竟一再推三搪四,我大声道:“做不完,就带进棺材去做!”

两人竟然不以为忤,长叹一声:“要是真能带进棺材去做,那就好了。”

我不禁感到自己大是不对,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们  在许多事情上,他们两人,以他们过人的才智,帮助我解决了许多疑难。如今他们推辞,必然有他们的原因,我怎能强人所难?

这么一想,我大是内疚:“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我想你们研究的事,不是我自己的事。”

两人道:“我们现在在忙的,也不是自己的事。”

我进一步提出:“我是不是帮得上忙?”

两人迟疑了一下,我听得他们像是低声争辩了几句,才听得他们道:“我们……需要和一座大型电脑取得联络,要和那大型电脑沟通,通过它,分析一些资料,你能帮我们?”

我听了之后,不禁呆了一呆  我正想借他们的电脑设备,来分析这一堆神秘数字,谁知道他们还需要大型电脑的协助。

我想了想:“我知道,在欧洲的云氏工业集团,他们拥有全欧洲最大的  ”

我的话可没有说完,突然听到戈壁沙漠发出了一下怪叫声,像是触了电一样,紧接著,电话就挂断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  这情节,倒有点像紧张电影中的情节  电话打到一半,对方那边,忽然发生了变故。

我赶紧放下电话,略定了定神,白素已递过另一具电话来。

我接过电话,拨戈壁沙漠的号码,可是才拨到一半,原来的电话已响起,白素按按掣,就听到了戈壁沙漠的声音,两人在齐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道歉,这证明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变故。我斥道:“你们在搞甚么鬼?”

两人支吾了一阵,才道:“我们太忙,一面通话,一面工作,所以忙中有错。”

我大喝一声:“见鬼,究竟在弄甚么花样,从实招来,要是不说  ”

我还没有说出下文,两人已经怪叫:“就是不说!”

这两人就是如此可爱,他们并不否认他们心中有事,只是说“不说”!

我叹了一声:“多年交情,原来如此!”

两人一听,叫起屈来:“卫斯理,你也不见得每一件事都对我们说,何况,那是别人的事!”

想起在找他们之前,我还花了一番心思,如何对待他们,我不禁大是惭愧,忙道:“是,代他人守秘密,是做人的起码道德  等你们发觉了之后,是不是可以帮我这个忙?还有,云氏工业集团的电脑,你们要不要?”

两人又像是被鬼捏住了颈子一样叫了起来:“不要!不要!绝不要。”

我心中疑惑之至:云氏工业集团的大型电脑设备,号称全欧洲首屈一指,而且云四风和穆秀珍都是熟人,一说即合,为甚么戈壁沙漠会对之有如此的抗拒?

其他的大型电脑组合,虽然也可以借得到,但是却要大费周章!

我闷哼了一声:“我只当你们需要大型电脑,不知道你们还要选择性地接纳!”

#奇#两人急忙道:“不要了,甚么也不要了,就当我们没有提过!”

#书#我心中更是疑惑,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中原因来,向白素看去,只见她眉心打结,也正在思索。我赌气道:“不提就不提!”

就在这时,白素开口:“戈先生,沙先生!”

两人忙道:“阿嫂太客气了,叫我们的名字就行。”

白素道:“本来,我们要两位帮忙解决的,是一大堆数字之谜。”

这句话一出口,只听得电话那面,传来了“嗖”地一声响,两个人一起倒抽了一口凉气,接著,两个人就像是捱了闷棍一般,没有了声息。

白素向我扬了扬眉,我只知道白素这一句话,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可是我却不知道这作用如何会发生。

后来,白素笑我:“这不是好现象,怎么你的反应,变得如此迟钝了?”

我拍打著自己的脑袋:“只能说你的反应更灵敏了,我怎么能想到有这么微妙的联系在!”

白素又安慰我:“我也是灵光一闪,从他们的异常反应之中,得到了灵感。”

我向她拱手,表示叹服。

白素的“灵光一闪”是这样来的:戈壁沙漠在两次听到了“云氏工业集团大型电脑”之后,都有异常的反应,于是在她的脑中,先闪出了云四风,穆秀珍的名字(我也曾想到过,可是我没有像她那样进一步说下去),然后,她立即想到,我们要解决的那一堆数字,来自一个女婴的襁褓,而这个女婴有可能是穆秀珍。

就像是演算数学题一样,她找到了相同的因子:穆秀珍。接著,她就想到,如果事情有关穆秀珍的秘密,而穆秀珍又不想任何人知道,自然不能通过云氏集团的电脑来解决  这就是两人有异常反应的原因。

而那堆数字,和穆秀珍身世有关的可能甚大,会不会穆秀珍亦有了这堆数字,知道和她自己有关,正帮助戈壁沙漠在解决呢?

一想到这里,两种全然不相干的事,就有了联系,所以她就冒出了这一句话来。

如果她设想全然不符事实,戈壁沙漠自然不知道白素在说甚么,而如果她料中,那么,她这句话,就有雷霆万钧之力!

现在,从戈壁沙漠两人的反应来看,白素的那句话,起作用了!

我当时只知起作用,并不知就里,但是就势帮腔,我却是懂的。我立时道:是一大堆数字,八千多个!”

我这句话才一出,就听到一阵淅沥哗啦,难以解释的声音。

我估计,那是两人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了相当过激的反应,例如直跳了起来等等,碰翻了不知甚么东西而造成的。我沉声道:“两位多保重!”

只听得两人呻吟也似的声音传来:“八千……八千……八千……”

他们连说了三声“八千”,那更使我和白素肯定,他们的怪异反常行为,正是和这堆数字有关!

而且,我们也进一步肯定了,这一堆数字,和穆秀珍有关  至于有关到了甚么程度,和何以有关,这时我们自然无法深究。

而就在两人的“八千”声中,我和白素齐声接了上去:“三百  ”

两人又发出了一下类似呻吟的声响,接下来的声音,很是微弱,有点气若游丝的味道,他们说的是:“  四十  四十  ”

我大声道:“一  ”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一”字,但是却力道甚大,轰得戈壁沙漠,足有一分钟出不了声,我“喂”了几十下,他们才有了反应。

他们一有反应,却甚出我的意料之外,他们一起埋怨起穆秀珍来。两人道:“云夫人也真是,要我们对天赌咒,不能泄露秘密,他自己又去找卫斯理和白素,这……真是太欺负人了!”

两人的语调,真是伤心欲绝,而他们的话,也证明了在他们手上的那堆数字,真是和穆秀珍有关,是穆秀珍找他们进行研究的。

不知道为甚么穆秀珍不肯让别人知道,看起来,竟像是她的丈夫云四风也不知情。

而这时,我真是心花怒放之至,因为这是一大突破  这堆谜一样的数字,当年那女婴是否穆秀珍等等,多年来的疑问,却可以有一个突破!

而许多疑团,在有了一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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