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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神归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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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不已的,是心脏?还是什么?

任丰一遍遍的问自己,但头脑中白茫茫一片,所有问讯一发出去就杳无踪迹,如同四散到茫茫草原上,无痕,无迹。

仿佛在一片白茫茫的光华中,有人轻抚自己的头发,“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是谁,如此温柔的等待着自己,是谁,如此轻柔的触碰自己的内心。

白茫茫的光不停地旋转,转化成泪水,转动出热量,从眉头溢出,溢满眼眶。

睁眼,拼命的睁大,让眼泪气化,让热量散发。

那些逝去的时光,如同未被雷公吓到的高铁,“呼——”一去不复返。

那些忘不掉的过往,如同带着锈红的特快,“喀嗒,喀嗒……”站在月台上还能看到窗口掠过的模糊剪影。

那些正缓步走来的现在,如同四五十年代的灰黑色火车,“哐铛铛,哐铛铛……”一秒一秒,轰轰烈烈列。

轰隆隆,真的打雷了。

轰隆隆,火车真的出事了。

一阵激烈的震荡,任丰直接被从床上甩了出去,几番撞击后昏了过去。

那片迷茫的白光,仍火焰似得跳动着。

不知梦里又梦见了什么,只想往那冰冷的,浓郁的白色中更浓郁的地方拱去。

那里,埋藏着梦境,那里,漂浮着失落的梦。

任丰就在那片光芒里,毫无目的的漫游,一心渴望的漂游。

任丰,只想在这里一直呆着,不想出去,他已意识到是梦,但他不愿醒来,害怕醒来又是戏剧的未知。'TXT小说下载:。。'

“或许,这样漂浮着,哪一天,自己侥幸的再碰见长孙谬,可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任丰这样想的,他从不觉得长孙谬可能对自己在异界的记忆做过手脚有什么不对,因为长孙谬身上那股让他舒服的气息,他愿意相信长孙谬。

…………

仍是那片迷蒙的白光,任丰漂浮着。

他都快忘了,快忘了自己是在梦中,快忘了自己曾经用过苏灵叶这个名字,快忘了自己是任丰。

“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

温柔的,女人的声音,似乎是澹台紫月的声音,但其他的,关于这声音,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浓稠的白光迅速消散,扬汤沸雪一般。

想抓住什么的,可什么也抓不住。



天边孤鸿,倏然下坠,红彻的云霞前。

流星般的黑线,终结于浮幻的水面,一个黑点。

黑环层涌,光洁破碎。



如此这般的,光亮的白光渐渐被涌起的黑色浪潮消融。

似乎失重一般的感觉,失重会漂浮,也会无止境的朝“下”坠落,任丰是后者。向下坠落的那么快,又那么漫长,坠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并不想睁眼的,可光线太刺眼,闭着眼瞳孔都忍不住一阵收缩。

伸手遮住光线,眼睛眯成一条缝,头下枕着的肉感,让任丰是在禁不住诱惑想睁眼看看。

竟然还是在火车内,任丰讶异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似乎不是自己所在的那节车厢,人也多了起来,“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吧”任丰如是想到。

拿开手,眼前一阵模糊,复又恢复清明。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笑靥如花,离自己特别近,似乎刚张口还没出声喉咙间的振颤已经把声音传到自己的耳朵里了。

只是,头脑还有些混乱,迟缓的用了几秒钟,回忆起眼前的女孩是宁雪,她刚才很高兴的说的话是“你醒了!太好了!”。然后,更多的回忆涌起来,“山有木兮木有枝”这句话,上高中,打赌,来西藏,小到不知道年岁时姥姥教自己认字,玩水缸里的水,上小学,上初中,上高中,到长孙缪的世界,圣神祭典……越来越多的事,越来越多的人,一点点的回忆起来。

“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回忆至此而止。似乎在那个世界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谁对自己说的,甚至坐上回曹州城的传送阵之后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算了,那些事先不想了。”任丰这样告诉自己。

“话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任丰问宁雪。自己醒来她似乎很高兴,但眼神中依旧凝重。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跟着你来西藏转转,你不是跟团吗,我就在后面吊着,然后快要回去了,好不容易跟爷爷说好,推掉保镖,自己来见你,结果火车震了一下,现在也不知道掉到哪了。”宁雪迟疑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我怀疑,这已经不是地球了,很可能是穿越,外面有很大的虫子,我记得在博物馆似乎见过,应该是古生代早就灭绝的,现在,我们可能回到了以前的地球,外面植被特别茂盛,但是空气我们呼吸着很合适,也可能是到了其他世界,还可能到地心了,凡尔纳不是写过《地心历险记》吗?不过都是推测,也没证据,现在保命最要紧,那些反而次要了,我只是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我还能接受,”任丰接口道:“现在,火车出事多久了?”

“四五个小时了。”看见宁雪马上翻手机,旁边一人答道,头上染着一撮黄毛,一脸愤青相,但是声音却没有愤青的特有气质。

“谢谢。”任丰冲他笑了笑。“不用,我们上下铺。”黄毛也笑笑。然后黄毛就继续坐在一边,把视线移到别处去了,估计是不想让任丰认为自己在偷听,偷窥什么的。

“那个,为什么大家都挤在这里?就算出事了,车厢应该不止这一个吧,这样挤着不难受吗?”任丰继续问宁雪,现在他还倒在宁雪的怀里,宁雪又搂着他,他也轻轻挣扎了几下,宁雪没理他,继续抱紧,任丰看到车厢里的人因为有人说话也渐渐活泛开,更加不好意思,正努力挣扎中。

“跟你说了,外面有虫子了,不是一般的虫子,用怪物更合适,我们都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现在我们分成了三伙,但是大家都聚在一起,怕有什么意外。手机什么的都没信号,现在手机也就是看个时间,能记东西什么的,还得留意着,万一没电了也没法充电。”宁雪简明的介绍一下,然后把三伙人一一指给任丰。

宁雪,任丰,那个任丰上铺的黄毛,旅游团剩下的七个乘客,还有一对另外加入的小情侣,一共是十二人一个团体。

一个教授,两个学生,两个另外加入的女人,四个小孩子,十一人一个团体。

两个乘务员,一个送餐的列车员,七个男人,一个小男孩,十一人一个团体。

“呐,现在不是应该团结起来更有利于生存吗?干嘛分开?”任丰明显看出来宁雪绝对是成员分组的推手之一,所以任丰这么问她。按任丰想的,宁雪不会在这些方面看不清楚。

宁雪撇撇嘴,把任丰往上拘了拘,“看不惯那两个人的行事风格,而且你不知道分配很重要吗?”

任丰无话可说,毕竟当时的事他没有参与。如果是任丰的话,绝对会促使这辆车上的人团结起来,组成一个貌合神离的小团体,宁雪选择的这种直接分为三个阵营,虽然利益争夺更为直接,人少了大家各自也更有优势,不像组成一个小团体那样可能会吃点亏也就过去了。但任丰绝对做不到推动分组,不仅仅是他刚从长孙缪的世界回来,还被那种淳朴的民风影响着,而是任丰真心觉着团队更有利于生存,哪怕暂时依附于别人,吃点小亏也行。

车厢在任丰苏醒前已经被翻遍了,所有能吃能喝能用的也都被找了出来,食物的分配是原先定好的,虽然每个团队都想多分一点,但吵吵闹闹也就过去了,任丰在的这小集体没有孩子,虽然多一个人,但是食物却没有另两个团队多,宁雪当初虽然想过抢夺“孩子”这种资源,但是,毕竟不是靠一张嘴就能解决的事。

然后每个团队里再按各自的方案分配食物。吃晚饭前,还有一项任务,那就是检查车厢还有没有疏忽,一是食物等等,更重要的是检查窗户,门关好没。

晚上大家会分别睡在三节车厢内,挤归挤,但是有安全感些。

现在窗外还算亮堂,但车上可没电了,据乘务员说,原本有个小发电机的,但是不在这几节车厢上,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夜晚,要是有,那就只能摸黑了,要是像极地那样半年昼,半年夜,那也有的受,当然,最好是没有夜晚,那样对众人来说最安全。

检查车厢并不是个重活,但绝壁的要细致,任丰他们小团体四个一组,一边两个的检查。任丰,宁雪,黄毛,还有与任丰同旅行团的一个男子,长得跟海豹似的。

检查时,几人聊聊也熟络了些。那个黄毛叫左涛,海豹叫董浩阳。

几人除了检查门窗,还得找找有没有还能用的东西,对于这种类似探险的事大家兴趣都很高,而且说不定找到的东西能保自己一命,也都很用心,倒是没人对检查门窗有疏忽,毕竟一个不好,一车人就栽在这了。

原本狼藉的车厢被二次扫荡过后更是不堪,不过任丰几人倒是很有素养的把过道上的东西清干净,免得跑路时成为障碍,其他人负责的车厢大多就没想到这点。车厢里本来被扫荡过,几人谁也没找到什么好东西,最大的收获是一块表。

天色果然渐渐暗了下来,外面的怪物似乎更加活跃,不停的抓挠着车厢,车厢上有些地方甚至凹向内部,幸好没什么大碍。

任丰在窗户旁边看了看怪物长什么样子,结果自然是被吓一跳,半人来高的黑色甲虫,夸张的镰刀前肢,一般人真干不过,怪不得死了好几个人。

吃饭的时候,大家已经把窗户遮起来了,外面已经黑了,虽然还有微弱的光,但是在黑暗中明显更活跃的甲虫显然更要命。

拧开手电筒,十来个人就挤在那里吃晚饭,倒也吃得热闹,互相聊聊也就渐渐熟悉了。但是话题也不外现在可能在哪,会不会有救援,几乎每个人都一脸衰相,话题也不长久,每个人也很节省自己的粮食,所以很快便各自睡去。

说是睡,已经习惯夜生活的人哪可能这么快睡着,更何况外面虫子划着车厢玻璃的扭曲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放得格外大,谁会有那么大的心脏能安然入睡,有人照顾的还好,比如任丰和宁雪,那对小情侣,都更安心些。

任何人,哪怕再掩饰,恐惧总占据主导,尤其是夜幕降临,大家又为了节省电量关闭了通讯工具和照明工具,只剩下车厢里的安全指示亮着幽幽的光。偶尔有一两个人打开手机,其他人的目光便立刻被吸引过去,仿佛那调到最暗的屏幕上爆发出了最强盛的曙光。

任丰盘坐在被子上,被子铺在地上,整个车厢的地上都铺着被子,床铺都被移走了,要不也挤不下这么多人。

车厢里很安静,不知是谁想到的节省体力,反正每个人都遵守,宁雪靠在任丰身上,两个人披着一条毛巾被,稍微有点热,但也没人动,只静静的靠在一起。

车外的抓挠声从未断过,隔壁的声音渐渐消沉下去。

宁雪靠在任丰耳边,用她自己几乎都听不到的声音轻轻的呢喃:“任丰,你不知道……”

宁雪说了很多,也说了很久,说到她自己都睡了过去还不时梦呓几句。

任丰只是感觉到暖暖的,很舒服,可能耳朵是敏感带的关系吧。

任丰想,那个对自己说“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的人,那个那么温柔的人,也是这样吧,虽然与宁雪不见面并不久,但是,他觉得,宁雪或许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任丰乘坐的火车出事的那一边,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光线已照亮了大地,薄薄的晨雾中,一老一少一条狗,缓缓走着。

“爷——,爷——”孩子举着一块类似鹅卵石,黑白两色各占一半的石头问“这是个啥啊?”

老人接过石头,费劲的瞅了几眼,“可能是个护身符什么的,看起来也不像是玉,应该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让人当垃圾扔了,你先拿着吧,回头我给你找个绳子挂脖里。”然后,老人又开始在废弃物中找有回收价值的东西,就是捡废品。

那块石头正是剑冢,孩子略有些不甘的把它揣在兜里,拿袖子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去找废品。

那条身上粘着泥土的暗黄色土狗,一直安静的跟在祖孙两个后面,偶尔也把扯八扯垃圾。

时节早已热了,太阳刚露面,雾气便消散了,一撮并不鲜嫩的绿草旁,一朵粉色的,指甲盖大小的小花静静的展开花瓣。

土狗轻轻地走过去,怕吓到什么似的,警惕地嗅了嗅,意识到主人离自己有些远了,呜呜的低吟两声,一路摇着尾巴小跑赶了上去。

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

…………

第八章 群分三阵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我要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那个,这只是这群人的起床闹铃而已。富有穿透力和感染力的声音很快喊起来所有人。

任丰也是忽然被惊醒,本来他打算等宁雪睡了自己研究会儿北冥功的,可是慢慢也跟着睡着了,结果也就没看成。

北冥功本身是打入苏灵叶识海的,现在任丰以记忆的形式把它带过来了,要是任丰估计得没错,应该可以修炼。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修炼的好时间,先吃饭才是最要紧的,不吃饱哪有力气修炼哪。几人才起床,轮流在洗手间洗漱过,就聚在一起吃早饭,没有电,自然没有热水,好在火车上有很多速食食品,吃食倒能承受,另外烟酒也是平均分配的,不吸烟喝酒的也能用烟酒和别人换,任丰在的这个小团体在这方面也不占便宜,不过任丰宁雪的食物倒是多些,但分配是在任丰昏迷时进行的,两个人分一个半人的分量,但是加上烟酒换来的,一加一减,倒也不吃亏。

正吃饭时,一阵震感传来,而且没结束,由远至几近,不断传来,正吃饭的人,还没来得及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扒在窗口向外张望,这时候倒是谁也不记得地震时应该躲到安全的地方了,不过这毕竟不是地震。

“好大一条腿。”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家纷纷有了目标。只见两条大腿远在云霄的粗壮长毛腿不停迈动,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渐渐远去。一阵骚动后,大家惶惶然开始检查车厢,人群中的骚动并没有扩大,组织的力量还是有的。

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有两节车厢不幸受伤,的的确确的躺枪。这辆火车也是倒霉,高帅富的身子穷**丝的命,正意气风发的在道上跑着,忽然遇到暴雨天,这货也是从小怕打雷,当时一个趔趌栽到这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本来还庆幸水箱没掉,不怕热着。结果,这特么坑姐夫哥啊,不知道哪来两只臭脚丫子,隆隆几下爆了两节车厢,吓得它那小身子板颤的吧,可害苦了车里的人。无奈啊。

车里的人个个震“精”,没办法,谁见到这么粗的都受不了啊,还有没有人性啊。被踩扁的车厢外,几只通身黑色的甲虫举着镰刀状的前肢,不断攻击看着断处,似乎随时能攻过来。虫子那半米多的身高给人的压力还是很大的。人们检查时还发现水箱也被踩爆了,知道这消息后的人脸色更是白中泛青,十分好看。

因为虫子大部分集中在断口处,又不断的想攻进来,所有人连忙往离断口远的车厢逃,谁也没关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以为跑远一点就安全了。任丰无奈的摇头苦笑,然后也跟上,他也没关门,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发现那些虫子没个一两天不会威胁到自己,然后他们会再跑回去找回自己忘拿的物品,继续回去睡觉,不会再没安全感。其实,甲虫已经跟他们隔了一层车厢呆了一夜,此时隔了两个车厢,怎么看也还安全。

但是,对这些人来说,一时的安全也是安全,谁也管不了。

等安定下来,才又派人检查车厢,因为这辆火车采用最先进的防卫科技,车里连消防斧都没有,此时那号称世界领先的防卫系统,不知道上哪防慰去了,毕竟不是停电了吗,发电机组这几节上的又不能用,一群苦逼的逃难者啊。

不多时,虫子已经攻破了第一道门,本来也就没指望那扇门撑住,早就被那毛茸茸的“神来之脚”给震得零散了,好在后面的车门没大碍。现在一共七节车厢,开头一节被攻破,有两节的门锁得死死的,最后一节门也锁死了,这群人大部分就挤在倒数第二节车厢。

此时任丰的脸色也不好,照人们这种情绪,估计很难冲出去了。毕竟隔着两节车厢的玻璃看怪物攻来和在车厢内的“安全区”看怪物那心理承受的压力是不同的,虽然车厢未必更安全些。

宁雪关心的靠在任丰旁边,递给他瓶矿泉水:“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得冲出去。”

宁雪敲了敲车厢,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开口道:“我说,就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天车门就会被虫子攻破。这么多人,就算运气好,虫子撤退了,我们的食物也撑不过五天。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组织最有力的攻击打出去。”宁雪的声音并不大,但所有人都有听着,毕竟她可是凭着自己的手段成为三个集团之一的首领,但毕竟是个女人,年纪又太小,那什么是天朝向来的传统,这番话自然是没人响应,连一个团队中的人也没有。任丰不知道宁雪要干什么,但任丰绝对是会支持她的,只是任丰现在在看情况,他不会那么没默契。

“哼,你怎么知道没人来救我们?现在出去只有死路一条,留下来还有几天活头,你自己出去送死别把大家也拉上。”那个教授像个真的叫兽一样叫了起来,脸色通红,仿佛把下体的全部血液都抽了上来,让人怀疑他某处是否还有血液补充,会不会就此结束一生的充血机会。

“是啊,教授说的对,你自己找死就算了,凭什么拉我们陪葬。”附和的叫声夸张的响起,仿佛他和他全家被人*了菊花一样。

“彭!彭!彭!”任丰使劲敲了敲车厢,“你们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也不用脑子想想,要是虫子真那么厉害,我们现在早都不在了。虫子连车厢都破不了,我们不是才有希望打退虫子,从这里逃出去吗?”任丰的话比较长,中途自然有人插话,叽叽喳喳的,这也是国人的特性,很难听人把话说完,要是让他去说,又开始装两面派,这这那那支支吾吾的。

“胆小的就别开口,爱缩哪缩哪去。愿意出去的就准备一下,你们自己回去商量,要是我们出去了,有什么好处别怪不带契你们,不出力谁也别想拿一点好处。”宁雪说的就跟只要出去就有多大宝藏一样。但是先前任丰也说虫子不能打破车厢,大家也都听到并接受了,此时众人完全没了胆怯,只剩下讨论要不要杀出去,说着说着,不少人渐渐进到宁雪的套里,一个个仿佛只要出去就能灭杀虫子一样。

“你凭什么说我们一定能杀死虫子呢?大家看一看窗外,现在明显不是地球上,万一虫子和我们知道的不一样怎么办,万一它们对付不了钢铁,却刚好对肉体很有办法怎么办?”那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属于另一个团体的人说。那个团体的头目的人物在他背后瞪了他一眼,但转念又恢复正常。

“那你说,我们现在在哪?”宁雪反问他。

“你问我,我问谁去,现在大家都不知道。正是这样,我们才应该团结起来,像你要建立自己的势力,把我们分散开,这种自私自利的做法本身就不对。”这货似乎占了正理一样,但是宁雪想到当初他像竞职演讲一样想当团体的“领导”就一阵恶心,也不对他,对全车人开始说:“对不对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应该知道凡尔纳写过《地心历险记》吧,那就是写一群人不小心到了地心,地心也有许多远古生物,我们现在见的甲虫,就是中生代的一种是动物,所以我们可能也是到了地球上一个地底世界,只要出去,说不定就能回到地面,现在在车里才是只有死路一条,难道等食物吃完了自相残杀吗?”

所有人原本警惕的心都颤了一下。

任丰也接口道:“正是,我们现在占据车厢里的有利位置,只要准备得当,弄死虫子还是很有希望的。大家看看,虫子既然抓不破车厢,身子又那么大,我们完全可以设计好,把它们卡在门缝里,或者设计其他陷阱,然后把它们干掉。当然,这只需要一小部分就好,其他人可以躲在后面的车厢,我们再锁一道门,大家也不会有损失。更何况我们在前面做阻碍,虫子只会前进的更慢。所以我建议,我们三个团体各派出两个人。大家觉得怎么样。”

任丰的话有些长,他们需要一点时间,但是,任丰绝壁的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现在,我问,有不怕死的人愿意跟我去杀虫子吗?”虽然有几个人跃跃欲试,但都克制在哪里。

“为什么不等一天,今天先做准备。”说话的是任丰对面的那个胖子,那胖子眼中全是因惊恐而结起的网状血丝。他也在刚刚那个头发一丝不乱的那人的团体。

就是怕这个。任丰无奈。

附和那胖子的人有很多。

宁雪朗声道:“不行,那只会越拖越久,越拖食物就越少,越拖体力精力就越不济。不说其他,就晚上这虫子在外面抓抓挠挠的,大家能睡好吗?”

“你们两个一伙的,当然互相帮忙了。”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的那家伙又开口了。

“哼,怕死就别说话,没种充什么男人,老子也去。”左涛瞪了他一眼,一撮黄毛配上一脸愤青相,倒也吓退了那人。

“大哥,他们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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