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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疯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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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他们,意思是意味着除三金帮之外,还有一股势力?”

“可以这么说,这股势力像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来无踪去无影。已远非我们能掌握的范围之内。”

“五位科学家的事你就打算让我放弃吗?”

高雄刚要开口,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用手朝桌子底下伸过去,不一会拿出指环大小的东西。原来响声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是定时炸弹。高雄心里一惊。

“不好。快跑。”高雄一声大喊,拉着云飞就往外跑。刚刚跑出地下室不远,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感觉地面上发生了强烈地震。

“咱们被发现了,今天就此分手吧。有什么事以后找机会再谈。”高雄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开着飞行器离开了。

云飞回到了公司。时间转眼过了两个月。当所有试验数据测试完毕后,云飞并没有随着产品的成功而有半点喜悦。每当他看到旁边那张办公桌的位置空着无人的时候,另一个人的身影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云飞就几乎再没有看到榕儿的身影了。榕儿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是出于偏执的情感吗?不太像。他根本就未曾感觉到过榕儿对他有过炽烈的情爱。是出于性需要吗?也不太像,榕儿怎么看起来也不太像那种轻浮淫荡的女子。看来,她做这种事一定另有原因,但是何至于非要做出这种事不可呢?这个谜也只有榕儿自己才能解答了。

皮皮的事也不知她办的怎么样了?她今后还会不会回到公司来呢?她现在在哪儿呢?他觉得有必要去一次鬼都。李怪或许对她的情况了解一些。

正文 三十四 手术楼探望

云飞来到电车站时,刚要进站时,却意外地看到榕儿出了站,匆匆地朝着三号地梯走去。

“榕儿。”云飞快走几步,跟在她身后,大声地叫道。

榕儿回头一看,不觉一怔,旋即脸发烧般地红起来。显然,她未想到在这儿遇到云飞,更未想到云飞会主动地叫她。

“呵?是云先生。”榕儿停住脚步,站在那儿反而有点局促不安。

“你现在去哪儿?”云飞问道。

“我………”榕儿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去看望我的朋友。”

“是皮皮吗?”

“是。”

“他是不是被救出来了?”

“是。”

“他现在怎么样?”

“情况比原来好多了。”榕儿说着就往前走。

“等等。”云飞追上来。

“有什么事吗?”榕儿笑了一下,但笑得很勉强。

“对不起……………”榕儿冷冷的态度倒使他显得有唐突之嫌。

“该说对不起的应是我,而不是你。”榕儿纠正道。

“你………”云飞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分明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一种男欢女爱的渔水之乐。但是,他是被迫的,也是不情愿的。为什么榕儿非要做出这种事呢?他真希望榕儿能给出他可以接受的答案。

“你是想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榕儿打断道,“我早就忘。你就当榕儿喝醉了,做了一件荒唐的事。”

说得多么轻巧。她真的很快就忘了吗?他总觉得榕儿的神情似乎隐瞒了什么。

“你没有说真话。”

“真话?那么,坦白地说,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你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男人。能拥有最喜欢的男人,哪怕一刻钟…………”

“你不要说了。”云飞大声吼道。他本希望榕儿能找出更好的借口和更洁雅的托词。如果她有难言的苦楚,他会原谅她的做法。榕儿的回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使他大为伤心。

“如果你认为这是伤害了你,对此,我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说罢,榕儿就往站外走。

就在榕儿转身的一刹那,云飞又看到了她眼内闪动着的泪花。难道他看错了?如果没有,是不是她心里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等一等。”云飞追上来,“你上哪儿去?”

“我要去看望我的朋友。”榕儿边说边往前走,脚步反而更快了。

“你还会不会回来帮我?”云飞担心榕儿此次一走,将不会再回到他的公司。而他的公司,他以后所从事的活动,需要她。说真的,除了这件事之外,他还未发现榕儿有过其它方面的过错。

回答他的是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相信你有苦衷。”云飞在后面高声叫道,一边向榕儿的身影追了过去。

榕儿驻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榕儿低下头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们还是朋友。”

榕儿抬头望了一眼云飞,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有个朋友,就是以前给你提到过的皮皮。他现正在爱心医院住院,需要有人照顾。近段日子,我没有时间来公司。”

“没问题。你就照顾他到出院为止。”

“谢谢。另外,他伤愈之后,你能不能将他留在你的公司?”

“当然可以,我们这儿正缺少人手。”云飞说道,“对了,他现在在哪间病房?过几天有空我也过去看看。”

“他现在住在外科楼三层305房。”榕儿说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榕儿就往三号地梯走去。

目送着榕儿的背影渐渐消失,云飞越发觉得榕儿在这件事上的行为上的不可理喻,一定是出于某种迫不得已的原因。

接下来几天,云飞接着继续打探万金油的消息,可是结果令他非常失望,就连高雄给他提供的万金油档案材料几乎说明不了任何问题。而现在万金油到了什么地方,高雄也不清楚。真是活见鬼,一个明明在这个城市生活的人,居然连警察局查不清楚。

一无所获,且又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和时间,使得云飞精疲力尽。到了第三天,这才想起他原答允要去看望榕儿的朋友皮皮。听榕儿说,一切手术较顺利。原来移植在皮皮头上的猪耳朵被取了下来,换上了两只人工制造的假耳,屁股上原来的牛尾巴也被去掉,做了缝合手术。而且皮皮也恢复了说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与原来大不一样,改了许多。他原想以皮皮的线索来查三金帮的一些犯罪证据,然而,皮皮获救之前,榕儿很少与他谈过皮皮的具体情况。皮皮从奇物园出来后,脱离了原来的环境,这件事就很难再追查下去。由于云飞从来就没有想过让第二个人知道他与警察局之间的联系,自然榕儿并不知道云飞开公司的真正目的。因此,在某些方面要想取得榕儿默契的合作比较困难。

云飞去爱心医院,除了看望皮皮之外,还有一个目的,他总觉得手术楼有些疑问。

云飞找到外科楼三层305房,进去的时候,里面除了住着的两个病人之外,并无其他人,病室里显得非常安静。13号病床躺着一位三十多的男子,高高瘦瘦的像根又细又长的豆芽倚在床边。14号床没有人。15号床紧靠窗边,床上躺着的病人矮小,想必就是皮皮。

云飞径直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是皮皮吧?我是云飞。”

“你好。我听榕姐提到过你,说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想不到比榕姐背地里也讲违心话。”云飞笑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呢?”

“好了许多。医生说,再过十多天就可以出院了。榕姐说,云洁姐姐不久有个首次专场演出,到时,我们都要去捧场。”

“我代表云洁谢谢你们。”云飞又说道,“对了,你榕姐为什么不在这里?”

“她帮我熬药去了。”

“熬药?我怎么未听说。”

“是山人告诉她,我原来不能说话,主要是服了一种能使声带不产生振动的失声药,但由于我服用的时间不是很长,可以通过另外一种药能使之恢复。但是它的配制成分复杂,熬制工序较长,中间很多步骤需要人工操作,一般药店不愿意提供这种药的成品,所以,榕儿这段时间的精力主要放在熬药上,她为照顾我,真是操碎了心,我出院后真不知如何还她这个情才好。”

原来如此。联想到榕儿近来反常的行为,云飞不但从心底里原谅了她,而且对她这种高尚的行为产生了很大的好感。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迫使她做出这种事呢?

正文 三十五 与山人初识

“你与榕儿是如何认识的?”对云飞来说,他感兴趣的不是这点,而是像榕儿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子为救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男人竟愿意放弃她的人格和尊严,并且悉心照顾而毫无怨言,这其中必有原由。

皮皮将他和榕儿认识的一切经过叙述了一遍。之后说道,“榕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她我至今还会在奇物园里过着令人痛苦的非人生活。那段日子里,生不如死的感觉天天伴随着我。要不是母亲对我还有一丝牵挂,还有对寄托在榕儿身上的希望,我真会撞死在铁笼子里,一了百了。”

云飞听后心里非常感动。正是由于皮皮敢于舍身相救素不相识的榕儿,才深深感动了榕儿。所以当看到皮皮的悲惨境地是榕儿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母亲有什么线索了吗?”

皮皮摇了摇头。

“山人师父说过,可能很难找得到她了。”皮皮眼圈一红。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不知道。”

“你提及到的山人,是怎样的一个人?”云飞见他多次提到这个名字,不禁好奇地问道。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具体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很喜欢观察山上的动物。我小时候,他常去沙湾镇附近的双鸟峰,一呆就是一整天。上山前常到我家讨杯浓茶水喝,我就是这样与他认识的。”

“双鸟峰是座什么样的山?”

“双鸟峰由两座并排的山组成,中间有一条狭长的通道,就是有名的死亡之谷。他每年五月的时候要在山头上静静地坐上一天,呆呆地望着山下的死亡之谷。不知为什么,有时候,他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还红了。”

“他对你很好,是吗?”

“可以这么说。”

两人正说着,有人进来了。

来人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红润的脸膛,走路轻盈如风。头顶上一片光秃,只剩下周围一圈白发。乍一看,会认为他头上顶了个小小的银环。

“他就是山人。”皮皮小着声说。

“你好,我叫云飞。”

云飞走过去刚伸出手时不禁愣住了:这不就那天晚上喝酒的老人吗?虽然他的发型有了改变,神情也不太一样,但是他的脸部特征并没有变化。

“原来我们有过一面之交,呵呵。”

“山师父,久仰大名。见识你真高兴。”

“呵呵,云先生,听皮皮和榕儿提及过你的才华,今天一见,果然气质非凡。”山人打趣道,“不过,师父听着俗气,你直呼我名就好了。”

“山人不要取笑了。”云飞说道,“听皮皮提起,你对小动物研究颇有心得。”

“谈不上心得,一时的兴趣罢了。”

“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说吧,只要我能回答。”

“我昨天路过一棵树时,看到一个很好笑的镜头。两只鸟儿正栖息在一根树枝上嬉耍,另一只鸟儿非要飞进来,结果其中一只鸟儿就和它扭打起来。”

“哈哈哈,真是有趣。”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动物和人一样,在性信息表达方面通常来源于外在感官的刺激。当你遇到一个对你产生强烈刺激的异性时,拥有和占有就会击溃你头脑里固有的理念。就像两块异极磁铁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要彼此分开它们就非常困难。相反,此时来了个同性,势必就会夺走异性对它之间的一部分吸引力,并会对原来存在的同性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因而出于本能,原来的同性和新来的同性就会爆发一场敌意的斗争。不过,人的心理和生理活动非常复杂,在这方面人的表达就显得更为丰富。大多数情况下,人会有理智地有节制地控制自己的行为。”

“是不是存在一种这样的药物,人服用之后,就会失去这种控制力?”他又想起那晚喝饮料后行为失控的情景。

“没错。”

“那为什么?”

“有些物质本身就存在于体内,只不过因人不同而所含物质的浓度高低也就略有不同。这些物质通常存在于体内某一个部位,没有适当的刺激和感官的接触,不会诱发出来而在你体液内流动,也就是它不会让你产生一种欲念。迷药不但能将它诱发出来,增大它的浓度,而且还会加速它在体内的流速,从而妨碍大脑神经系统发挥正常的功能。即使最有理智的人,此时也会失去控制力而不能自己。”

“如何解释异性之间的一见钟情?”

“这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理解。每个人身上发出的生物电磁波辐射频率范围都不同。两性相悦的好感正是由于异性之间的这种范围相差较大,在某种程度上说,正是这种差别,使两性产生了互补的需要,以有利于繁殖后代,优先进化。一见钟情是这种情况的特例。这种互补的需要化为了一种强烈的生物信号,使彼此感到与对方的结合对自己的重要性。”

“那么,能不能通过这样的科学技术手段,让一对没有好感的人产生如胶似漆的爱情呢?”

“理论上完全可以。”山人忽然问道,“你为何对此有兴趣?”

“我有位朋友,他结识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子,他很想将她追到手,可是她对他没有一丝兴趣。对此,他感到非常苦恼。出于一时好奇,我顺便问一问而已。”

事实上,云飞正在思考着如何对付万金油的对策。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位朋友。我有位朋友正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行。”云飞忽然记起了榕儿提及过山人劝皮皮不要再找母亲一事,说不定山人知道一点内情。于是,问山人道,“山人,皮皮的母亲是否真找不到了?”

“有可能吧。”

“你凭什么这样说呢?”

“近十年来诲城丢失了不少无依无靠的穷人,可从来没听说过警察有找回来一个人。”

“从来没有例外吗?”

“ 没有。”

“你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是按我所知道的回答。”山人脸上忽然变了颜色说道,“皮皮的母亲出事后,我只是告诉皮皮,不要胡乱地到处找,免得惹些麻烦上身。”

“你的意思,皮皮的母亲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放弃算了?”

“云先生,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山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追问下去,就显得毫无意义。即使山人知道皮皮的母亲的真正去向,他也绝不会说出半点消息。看来,从他身上打听有关三金帮的事,也只能作罢。

正文 三十六 以光为食物

正在这时,负责皮皮病床的女医生进来了。

女医生的天生丽质一下子使云飞怔住了,她的模样使他想起了那天在电车上遇到的丽莎。从身材、容貌,甚至走路的姿势,她俩都是那么相象。但是仔细地一瞧,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神看起来不但与丽莎比起来有差别,就是与一般人也有点不一样,特别地亮泽,特别地传神。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13号病床上的病人自她一进来,眼光就随着她俏丽的身子滴溜溜地在转。

“这是外科医生丽娜,与我朋友刘筠的未婚妻长得极为相似。”山人说道,“很多人误以为她们是孪生姐妹,实际上她们之间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你好。”云飞笑着打了个招呼。同时想道,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她本就不应在这种地方上班。

“你好。”丽娜回头对着云飞一笑。然后,走到皮皮的床前,开始检查皮皮身体各处上的伤口。

那微笑非常特别。云飞想道,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山人道:“刘筠的未婚妻叫什么名?”

“丽莎。”

“丽莎?”云飞想道:莫非就是他原在电车上遇到的那位?

“她是著名的天地丽人公司的经理。”

果然如此。有机会一定要结识她。云飞一边想道,一边注视着丽娜的一举一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丽娜问皮皮道。

“动手术的地方还有点痛。”皮皮回道。

“这种现象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就可出院了。”

“谢谢丽医生。”皮皮说道。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说着,丽娜将皮皮身上的被子盖好,就在这时,一直盯着她看的13号病人突然“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云飞回头一看,那位男子的目光分明不太对劲。

丽娜并没有因13号病人的叫声而动容,而是继续与皮皮谈着话。询问了一些情况后,才转身面向13号病人,“13号,你叫什么?如果想出院,我可以马上为你办出院手续,如果有痛,我叫护士为你打止痛针好了。”

“我的病没好,还不能出院。我的痛,护士的止痛针解决不了。”

“你的病?是心病吧。你算算,住在这儿多久了?十来天了。年纪轻轻,没病没痛,故意喊爹叫妈,你不觉的害臊,有损男子汉的形象吗?”

“谁说我没病?你摸摸我这儿看。”十三号床指着自己身上腊肉似的胸脯说,“这儿隐隐作痛,你总是口口声声说没病,出了问题你负责的起吗?”

“你不必要再叫了。我将你转给了一个临床医生。过会儿他就会来帮你看个仔细,包你百分之百的满意。”

“不要,我不要他来看我的病。我要你看。”

“对不起,你的病我看不了。”

“我明明选中的责任医生是你嘛。你为何这样对我?我付了那么多的钱,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态度,我要起诉你。”

“你尽管去告好了。不过,我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上班。”丽娜说着,同时对他嘲弄般地一笑,就出去了。

“丽医生,你别走。我出院,我马上办手续出院。”那人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一溜烟跑出病房,追了上去。

“无可救药的家伙。”山人在背后骂道。

“这个人很怪,他的病只要丽医生一个人看,其他医生一概不理睬。可丽医生一见他就不高兴。”皮皮说道,“听说几年前,他还是这儿的脑外科医生。”

“脑外科医生?”云飞一惊,“他叫什么名?”

“叫………叫………什么油,我记不起来。”

“万金油,是不是?”

“对对,叫万金油。”

原来他就是万金油。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云飞没再说什么,拔腿就向门外跑。

就在下到二楼时,他看到丽莎往左拐到第三个房门,怦地房门关上了。后面的万金油怔了一下,然后往右一拐,身影消失在电梯室里。

云飞走到电梯室边,上面的指示灯亮到了一楼后就熄灭了。云飞连忙跑到一楼,电梯停在一楼。一看走廊里没有万金油的身影,云飞就挨个房间向内张望,所有房间找遍了,仍然不见万金油的踪影。

他会到哪儿去了呢?电梯明明到了一楼,人却不见了。于是,云飞又回转身去找,在走廊远处一个废弃的地方停下脚步,上面写着:闲人止步。云飞看看四周没人,便匆匆走进里面。进了里面后,云飞才知道,这原来是个地下室。

地下室是一个狭长阴暗的长廊,尽头则是一个灰暗破败的小屋。穿过小屋,又是个漆黑一团的地下室。地下室没有门了,也没有其它出路。万金油究竟是在哪儿消失的呢?

这医院里为什么会有间这样的地下室?

云飞折转身回到二楼,走到203房间的门前,房牌上写着休息室。丽娜就是进入这间房子的。门未关好,云飞轻轻将门推开。

“请问先生,你找谁?”里面立时传出一种不友好的女声。

云飞一看,一位女医生正面露愠怒之色。

“对不起,我找丽医生。”

“丽医生不在。”

“请问她到哪儿去了?”

“我怎么知道?她走了,她愿去哪是她的事。”

云飞知道再问下去,就会自讨无趣,赶忙告辞出来。出来后一想,丽娜如果要走,可能走得不远,因为他亲眼看到丽娜下到二楼。于是,云飞急急忙忙跑出医院,果然在他不远处丽娜正往7号地梯走过去。

跟上她。云飞心里一闪。

云飞跟着丽娜下了地梯。这是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丽娜走到一僻静的地方,看看四周没人。抬起头,视线对着太阳望了起来。

“她在干什么呢?”云飞躲在后面观望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丽莎停止了晒太阳的活动,走到一个小报亭,买上一份报纸,匆匆回到了她自己的住宿。云飞试着按丽娜的方法,将视线对着天空中的太阳,可是耀眼的光线刺得他几乎无法睁开眼。强迫了一会儿,还没有坚持到三分钟,他就感到眼花和一种灼痛,只好放弃了这种试验。可是,丽娜为何能对着空中的太阳看上十来分钟之久而全然不受太阳光的影响呢?难道她的眼睛果真于众不同吗?不同会在什么地方呢?

云飞走到小报亭前。

“先生买报纸吗?”摊主问道。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但人显得很有精神,说话口齿清楚,声音宏亮。

“是。给我来份海城晚报吧。”

“对不起。最后一份海城晚报被丽小姐刚才买走了。”

“你和刚才买报的丽小姐认识吗?”

“当然。她就住在离这儿不远。”

“她常到你这里买报纸吗?”

“只要她在这里,就会经常到我这儿来买报纸。”摊主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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