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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疯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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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物被列为各个国家和地区禁止出现的毒品。”

“可以看看我进站时的录像吗?”云飞问道。

“当然可以。”高雄说着给海城电车站打了个电话,很快对方用无线方式传递了过来。

—个警官将出站时的镜头在电视机上播放了出米。云飞仔细看着他随着拥挤的人流缓慢出站时的每一处微细的画面。

“停。”云飞叫道,“请你们将我在刚出站时的镜头放大并慢速度重播—次。”

警官按照他的要求又重新放了—次录像。

“速度再放慢。”云飞依然不满意。

这次,可以很清淅地看到,亮女随人流跌向他身边的同时,顺势抓住了他的肩膀,然而就在此时,她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面前哈了—口气,随后她的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擦,便多了—道淡淡的白色痕印。在过站时,可以看到丑男几乎是和他同时踏上警戒线,但他脚踩上警戒线的时刻比丑男的石膏腿仅领先—秒钟。而警报器鸣响的时候,亮女堵在云飞的面前一动也没动,丑男却奇速速地跑出站口。那腿上沉重的石膏似乎丝毫未影响到他的走路速度。

可恶!原来他失去知觉的短暂几秒钟,正是亮女向他面前哈出的一口气。而恰恰就在这时,她就在他身上做了文章。

“这女子是谁?”云飞问道。

“天大地丽人公司的总经理丽莎小姐。”

“丽人公司?”

“对。专营化妆、美容、易容和整形等。”

“美容效果如何?”云飞第—个念头就是想到云洁;有机让云洁试试。

“简而言之,就是人能变成鬼,鬼能变成人。易容的效果只有专门的仪器才能识别。不经过特别的训练,肉眼很难区分易容后的痕迹。”

“竟有如此之功效?”云飞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打着石膏腿的男子,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你们的仪器能准确到三秒钟内同时识别出两个人身上都带有毒品吗?”

“不行。通常人进入到警戒线内后,他身上带有的毒品物质在仪器发射特殊波长的光照下会有—部分逸散到空气中来。然后仪器会自动地进行抽取空气,收集样本进行分析。从采样到完成整个分析需要—定时间。检测到的范围是三米以内。仪器识别主要依据抽取空气中的气体成分进行分析所得到的数据。分析采样的十秒钟内,警报器只能识别出第—个带有毒品的人。在十秒钟时间内同时出现几个携带毒品的人,这种情况很少,并且,警报器—响,

我们通常会将引响警报器的人身边的几个人同时抓去搜身。”

“也就是说,你们抓人的依据仅仅是凭身上是否散发有这样的气味?

“这是操作步骤中的第一步,有没有走私毒品还得找到其它相关证据。”

“我这种情况,难道你不认为是有人栽脏吗?”

“你说的是丽莎小姐吗?”高雄似乎变得有点口吃,“这…这不可能,她的地位、她的身份及她的个人历史都表明她从未涉及过不当的活动,况且她和你是同时去检查室,已经被证明是清白的。”

“就算她清白,从录像资料来,那个打有石膏腿的男人也应在你们检查的范围之内,可你们为什么偏偏放过了他呢?”云飞问道。

“这…”高雄变得有点理屈词穷了,“或许我们犯了—个错误。”

“我可以走了吗?”云飞问道。

高雄抱歉地一笑,随即向云飞伸出—双手。

云飞很不情愿地伸出他的手。

“没想到,我第一次来海城,会是这样的开始。”

“不好意思,惊扰你了。”高雄说道,“不过,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你给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不过我们决不会放过他。”

“只怕你搜遍全城也找不到石膏腿的丑男。”

云飞—边讥笑道,一边走出了警察局。

“云哥。”

云飞回头一看,原来是站在门口等他出来的云洁。

“你—直站在这儿未休息?”

“你进了警察局,我哪还有什么心思?”

“可你来这儿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呀。”

“人家只是关心你嘛,万—他们把你抓起来关个一年半载,你要我怎么办?是你要我出……”

“好了好了。我不出来了吗?”云飞取笑道。

两人穿过青山大道,左转三十米,过了沥珠大桥便是沥珠旅馆。

“云哥,我们下—步怎么办?”

“我们先在海城落下脚再说。海城西部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观光游览城市鬼都,东部则靠久负盛名的死亡之谷和索魂坡,还有美丽的沙湾镇风光。此外,海城毗邻大海,交通极为方便。想有朝—日出人头地的人都会到这儿一展抱负。只要时日一久,总会打听到有关我们的信息。”

“我们是不是要找份事做?”

“人生地不熟,一时找事比较困难。不过,从长远着想,我们确实需要—笔费用。”

“那怎么办?”

“等待机会。”

“云哥心里是不是有了新的想法?”

“暂时还没有。”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记得。”

“那时,我开始以为你会是个痴呆人。”云洁说着笑了起来,“现在想起来真好笑。”

“或许真正的痴呆人才是世界上感到最幸福的人。他们没有正常人那么多的烦恼,没有那种天天为了生存的压力而感受到的焦心。”

“云哥,你说得不对。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欲求的人,他哪来的幸福?体会不到人生的烦恼和焦心,又怎能体会到人生的乐趣和愉悦?”

“没想到云洁的口齿变得如此聪明伶俐,我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为妙。”

“近墨者黑嘛。”云洁大笑了起来。

云洁的开心,给云飞带来了—丝精神上的愉悦。然而,当他的眼光无意之间触到云沾的脸庞,心情便又沉重了下来。那道道疤痕如此刺目,令人心痛。无论如何,必须尽快让云洁做整容手术。否则,疤痕住她心里投下的阴影,迟早有—天会将她的快乐全部淹没。可是,整容需要一笔钱,而且决非一笔小数目。

“云哥,你在想什么?”云洁问道。

“我在想,天色还较早,我们到街上走走好不好?”

“我才不想出去玩呢。”云洁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了。只要她一出现在街头上,陌生人的眼睛就会有意无意朝她的脸上张望。这情景能让人开心吗?”

云飞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就不多说什么。

到了旅社后,安顿好云洁,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对他来说,首要的是要有稳定可靠的经济来源。其次就是他和云洁的问题。他到底是准?来自何方?父母又是准?他们是否还在世上?如果还在,又会生活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周围没有一个人会认识他?还有,云洁的问题又如何处理?她父亲究竟还在不在人世,如果在,又如何帮她找到父亲?万—让仇家知道她的身世又怎么办?这一连串的问题至今没有—点头绪。

到了晚上十二点了,云飞还是不能入睡。云飞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决定到外面不远的沥珠大桥散散步。

正文 十八 一本无字书

榕儿几乎是一口气跑出了沙湾镇。一边跑,—边惊魂不定地往后看,直到确信他们远远抛出了视线外,才气喘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风轻轻吹了过来,榕儿感到—阵寒意。

榕儿突然后悔了。她不应该这样自私,丢下皮皮—个人而独自跑了出来。皮皮是因为救她而陷了进来,他是无辜的。现在,她在外面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而皮皮却在受到非难的折磨。

皮皮自称是我的朋友,我算是他的朋友吗?榕儿想道:不行,我得回去。

于是,榕儿转身往回跑。

然而, 当她回到原来的地方时,皮皮和那四个人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

榕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纷纷流了出来。

“皮皮,你在哪里?榕姐对你不住;今生今世,无论你到了那里,只要我还活着,榕姐一定要设法将你救出来。”

榕儿—边哭喊着,—边站了起来。她决心要救皮皮出来。

榕儿抹净了眼泪,开始往回家走。她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躲过三金帮目前对她的疯狂追捕。然后,再想办法救出皮皮。

在她离开这个地方之前,她还想做两件事。

第—件事,就是回家。她家就在沙湾镇尔边的一条街上。自从听陈若男说,父母自杀双亡了,她再也没回过家了。—想起这些往事,她就感到愧疚不已。她曾听母亲说过,她母亲来自—个很远的地方,因战乱逃到沙湾镇,遇到了她父亲就在这儿成了家。而父亲也和她母亲—样来自外地。因而,她家在这一带没有任何亲人。

走进家里,冷冷清清。她感到一阵凄凉。虽然父母的音容笑貌有那么几次浮现在她脑海里,但那种带着哀怨的眼神, 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室内的情景,使她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来过小偷。几乎所有的物件都被动过,上了锁的柜子、抽屉及箱子均被弄开了,一些被翻散的东西被随意地丢到了地面上。  因她吸毒,家里已没有任何积蓄了,值钱的物品也被她基本上偷去变卖得差不多了。小偷—定是发现她家里没有人,才大胆进去,意想偷点值钱的。

榕儿叹了—口气,突然发现她父母生前的合影照仍还端端正放在桌子上。

她—下子跪到了父母的遗像前,眼泪纷纷流了出来。

许久许久,她才止住眼泪,抬起头。她端详着父母亲的像片,从来没有这样仔细过。她第一次注意到了,母亲有种很特别的韵味,—种说不出的韵味。在她心目中,母亲就是天生的大美人。但为何会看上像她父亲那样老实巴结的人呢?这是她经常听到左邻右舍议论的话题。她长大后,心里也曾闪过一丝这样的念头,但父母天衣无缝般的感情却使她慢慢消除了这些想法。或许真正的爱情,只有深深溶入到两人的世界才能感受得到。旁人怎会理解呢?

她记起了陈若男临死之前, 曾告诉她他有两样东西放往后面—个山洞里大石头的缝里。

—样东西是她母亲临死之前要转交给她的。另—样东西是他送给她的。

榕儿出了家门,很快到了山洞,找到了这两样东西,两个布包,一黑—红。黑色的布包无疑是母亲的,她平生最喜欢的颜色就是黑色。红布包里是—条红色的围巾。陈若男以前说过要送她—个很特别的礼物。难道这条围巾很特别吗?榕儿仔细端详了老半天,没看出这条围巾与普通的围巾有什么区别。她解开黑布包,发现里面是一本小册书。没有书名,没有作者名,甚至一个字也不存在。只有—些奇奇怪怪的图形和符号,是她从来未见过。在很多空白处都标有—个向左、向右、向上或向下的蓝箭头。偶而出现一个红箭头。没有任何只言

片语的解释。

榕儿不由大失所望:真不知母亲为什么要送她一本这样莫名其妙的书。

榕儿将围巾系上脖子后感到柔软舒适,觉得它虽然不是什么很特别的物件,但终究还能起防寒抗风的作用。至于这本书,榕儿有点犯难,不知如何处置它才好。带着它,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在现在躲避三金帮的情况下,多一件东西就是多—个负担。可是,真要丢掉它,还真有点不愿意。毕竟这是母亲临死前送给她的,肯定有她的用意。万一说不定今后它真能发挥一点作用,也许后悔就迟了。权衡再三,榕儿决定带着它走。

榕儿小心翼翼地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将书装入手提包,就匆匆走出家门。

她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上父母的坟墓前上一柱香。她主要的目的并不是祈求父母在天之灵能保佑她今后的平安,而是去告诉他们她已改过自新,以此求得他们对她的宽恕和谅解。

出了门,—种阴森森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

榕儿来到父母坟墓时,眼前的情景令她大吃一惊。坟墓的土堆己被扒开,里面的墓穴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她父母的尸首竟然不见了!

是谁干的?竟然连我父母的尸体也不放过?难道与他们有天大的冤仇吗?可她从未听说过父母提到过有什么仇人?看来,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榕儿顺着原来的小路打算回去。可是刚走出几步路远,一个人影跳到了她跟前,拦住了她去路。

榕儿抬头一看,是—个约五十多岁的男人,精明练达的脸上泛着一丝捉摸不清的冷笑。

“你是准?”榕儿觉得来者不妙,气促地问道。

“嘿嘿嘿。”对方笑道,“我是谁这并不重要。”

“你想干什么?”

“只是想和你聊聊。”

榕儿四处看看,附近并无一人,且天色已渐渐逼近黄昏。榕儿不由焦急地叫起来。

“站开。”

“你放心,我并不会害你。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究竟是准?”

“别人叫我油二。是街头上的—个小混混,由于没什么技术特长,整天为人做些跑腿的苦差事。除了杀人,别人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工钱得先付。以后,你如果有需要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尽当会效力。”

“你今天为谁来找我?”

“这可不能告诉你。干我们这一行也有行规。我们只执行任务。对其它事情,我们从不过问。”

“可是,你不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找我,我怎能随便答应你的要求?”

“我相信有一件事你绝对会感兴趣。“

“何以见得?”

“是有关你父母…”

“我父母?我父母的墓究竟怎么啦?”榕儿一听,急着问道。

“要知道这事并不难。不过…”

“你是要钱吗?”榕儿说道,“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钱当然是好东西,但我现在急需要的并不是它。”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一本书。”

“一本书?”榕儿猛地想到身上藏着的这本书,心里跳动了一下,但脸部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书?”

“一本无名无姓的书。这本书你母亲生前一直保存在身边。她死了,这本书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但是有人对这本书很感兴趣。只要你愿意将它奉献出来,那么就有人将你父母的尸体运过来,并加以厚葬。怎么样?条件不错吧?”

“原来有人蓄意要谋害我。”榕儿感受到这是一个极大的诈骗,“哼,梦想。”

“榕姑娘,你错了。你父母本来就没有自杀。”

榕儿吃了—惊:“你是说我父母是有人害死的。”

“没错。”

“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道你父母都是毒发而后身亡。因此,可能是因为遭受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就选择了自杀。”

“毒发身亡?”榕儿问道。

“是的。你父母死之后,因为你当时不在身边,是陈若男按你的要求葬在这里。”

榕儿指着荒乱的墓地说道,“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呢?”

“最近盗墓的现象很多。发生这种情况并不止这一次。具体为什么我也不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盗墓与害你父母是两回事。”

“为什么?”

“因为,盗墓者就是那些无业游民所干的。最近好像有个地下组织专收购死人。所幸的是你父母的尸体在别人交易时被人认出,因而得以保存下来。但这个人不但认识你母亲,而且也知道你母亲生前有本什么书,因此,他只是想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因为,他是从医的。那本书主要是讲些医学方面的知识。而且是用一种极落后的少数民族语言写的,一般人看不懂。”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也没关系。他说,他还是会将你父母的尸体交给你。他并不想做使人为难的事。”

“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不愿意亲自出面而来与我交谈呢?”

“榕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本书对—般人没有用,但对懂内情的人是很有用的。不然你母亲也不会保存至今。他还分析说,招来这杀身之祸,很可能就是这本书。如果他明着找你的话,很可能以后的下场就与你母亲—样。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既然是这样,我留着这本书也没有什么好处。只不过,要将这本书给你之前,我要亲眼见到我父母的尸体下葬。”

“这个好说,我回去就办这个事。”

油二走后,榕儿眼泪又—次纷纷流了出来:娘,女儿对不起你们了。

正文 十九 沥珠桥搏斗

从旅社出来后,云飞不禁被美丽的海城夜景深深迷住了。五彩缤纷的广告牌闪烁着斑驳陆离的光色,在城市上空构筑成—道独特的风光,在夜空中格外夺目。

他步上大桥,眺望着波光鳞鳞的水面,投射在水色之中的灯光,微风轻轻拂过,泛起阵阵迷离纷呈的涟漪。夜深人静之中,细细观赏着眼前的美景,不觉心旷神怡。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稀少,最后只剩下云飞还有一位老者两人在附近。

老人坐在河边,望着河面,偶而喝上一两口闷酒,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云飞轻轻走了过去,站在老人的后面。

老人仍然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全然不理会后面有人走了过来。

“打扰前辈了,敢问一句,不知前辈这么晚为何还不回家?”

“家?”老人凄然一笑,“苍天是我的屋顶,大地是我的卧室,哪儿不是我的家?”

“对不起,前辈,我失礼了。”

“小伙子你用不着自责。我没有怪你多言。多变化的世事,带给人类的是无穷无尽的灾难。人,既然降生到世上,又怎能逃脱这一切的一切呢?”老人说罢,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云飞默然无语。他不知应该和老人谈些什么才好。

“我三岁时死了母亲,十一岁时死了父亲。二十二岁结识了—位心爱的女人,二十五岁心爱的女人爱上了别人,而这别人正是我的朋友。二十五岁心爱的女人和朋友结了婚,四十一岁—场灾难毁掉了我的族人,我的朋友从此杳无音讯,我心爱的女人也水远见不着了。此后,我云游四方,再不想家了。”老人—边喝着酒,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前辈,没想到…”

“自从核战争几乎毁了全人类后,世界新建立的各国都禁止有军队和大规模毁灭式武器山现。但这有什么用呢?人类照样—天也没有停止过自相残杀、搏斗,哪里有人类,哪里就有血腥。”老人又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不明白,既然没有军队和武器,如果发生战争,那现在的人拿什么保家卫国呢?”

老人停止了手里的酒杯,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面前的小伙子,没有直接问答他,而是反过来问他:“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不知道。”

“你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

“你是什么人?”

“不知道。”

“奇怪,一问三不知。”

“因为我失去了记忆,对过去的事记不起来了。”

“原来这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的世界结束了以军队作战的时代,表面上没有硝烟,没有大规模的血腥屠杀。但是在这种打着科学理念治国的幌子下,又有多少科学在真正用在造福于人类呢?”

“也就是说,现在的社会主要以强大的科学技术划分势力?

老人点了点头。

“只要人类的贪欲、自私不会消失,人类永远没有和平的曙光。”

“前辈说得有理。”云飞说道,“人类只有克服自私和贪欲的弱点,实行共荣;才能造就和平稳定的环境。”

“哈哈哈。”老人大笑着,手握着酒瓶,一边摇摇晃晃地向远方走去。

云飞目送着老人的背影渐渐消失,许久许久还沉浸在老人的笑声。这笑声是对世事的一种多么的无奈。

就在云飞打算回去休息时,这时前面不远处出现一个人影,朝着他急速地奔过来。一会儿,又出现三个人影,似乎在追前面的人。

云飞感觉奇怪,不觉停住了往前挪动的脚步。

前面那个人影停住了,站在护栏杆边,此时借着月光可清晰地看出是位二十来岁的少女。后面的三个人追上来了,眼看就要快追到少女的跟前,突然少女爬上护栏杆,向河中心纵身一跃。

云飞一惊,冲到栏杆边紧跟着跳下江去。江水又湍又急,云飞试了几次,才伸手抓住正在江里扑腾着水花的少女。可少女一把推开云飞,就拚命地往水里淹。云飞想托她往岸边走,不但用不上力,还被对方狠狠咬了一口。云飞—把按住少女的头往水里压,直到少女的手渐渐松开,拽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拖到岸边。

上岸后,云飞单腿跪下反复按着少女的腹部,直到腹中的江水从口中流出差不多,又马上进行人工呼吸。

少女刚醒过来,那三个人围了上来。

“你们想干什么?”云飞心里有点扑扑地乱跳。他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

“带她走。”

“有这样带她走的吗?”云飞显然看出这三人有点不大对头。

“她是我们的人,管你什么屁事?”其中—个打头的人骂道。

“你们的人?”云飞冷笑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跟你们走,甚至要以死相抵抗?”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这与我救她有什么关系?”云飞回道。

“告诉你,我们是三金帮的人。你不要不识相。”

“不管你们是准,姑娘身体极为虚弱,现在不能跟你们走。”

“她死了我们要交尸,她没有死,我们就得交个活人。”另一个人回道。

“不行。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跟你们回去。”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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