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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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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你坐下再算算,我看你算得准不准。”
彭瑜文反应极快,以她的学识,当然不相信什么算命看相之类的话,她想知道我的底细,所以央求我留下。
情势发生了逆转,我潇洒坐下:“好吧,今个儿心情很差,就找个人打击打击,算得准你赞一下,算不准你可别拿杯子砸我。”
彭瑜文一听,把面前的玻璃杯子推远了,我暗暗好笑,盯着彭瑜文慢条斯理说:“你应该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可惜,你运气不好,想做女强人的理想受到了沉重打击,商途暗淡,穷困潦倒。”
彭瑜文睑一红,斥责道:“简直一派胡言,这里是什么地方,穷困潦倒能在这里吃饭吗。
“呵呵,我只说穷困潦倒,没说你是乞丐,你点的几样素菜也不过几百元。”
我的讥讽还带着尖刻。
“你到底是淮。”
彭瑜文恼盖成怒,我心想,她如此沉不住气,怎能做生意,本金再多也会亏了精光,迷死少女的微笑又露了出来,我眉飞色舞道:“你应该看出,你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很帅的算命佬。”
彭瑜文居然没笑,话说回来,谁混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也不会轻易有笑容,“那麻烦你再算算,我能用什么方法走出困境?”
彭瑜文的语气软了不少,但一张美脸还是绷得很难看。
“有一个方法。”
我朝彭瑜文勾勾手指,示意她把高傲的脑袋伸过来,彭瑜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身子靠了过来,我带着神秘,小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
彭瑜文大吃一惊,微张性感嘴巴,冷冷道:“我是穷困潦倒,但我不是疯子。
我也冷笑:“机会留给勇敢的人。”
彭瑜文在思索,她思索时眼珠不转,这跟我有区别,思索了半天,彭瑜文咬咬牙,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三十万。”
我微笑道。
“给我看看支票。”
彭瑜文露出怀疑之色,我摇头叹息,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招呼服务生拿笔来,在支票本里龙飞风舞几下,撕下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过去:“你太不自信了,我不但给你看支票,我还给你拿着支票。”
彭瑜文抓住支票仔细看了看,依然放进衣兜里,利落站起,抓起随身手袋快速离开,我打量她高挑的背影,那臀部线条还是蛮美妙的。
跟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我静静等候,无聊之际,我掏出手机,打算向山庄的美娇娘逐一问候,不料,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当爸爸了,王怡生下了一个女儿,我兴奋得连手都抖了,赶紧给“奶奶”打电话,“奶奶”咯咯娇笑,说刚知道消息,现在正和柏彦婷赶回碧云山庄,兴奋之情充斥在动人的声音中,我仿佛一瞬间,成了真正的男人。
尖锐刺耳的警笛骤然响起,餐厅服务生喊了一句:“火警,大家快走。”
餐厅里人开始骚动,随即疯狂逃窜,我也逃窜,但我并不惊慌,因为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我迅速走出餐厅,随着惊慌失措的人群逃往酒店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人群,搜索一位男子,我不知道这一损招是否能逼出陈子玉,不过,我总有个感觉,感觉陈子玉就在酒店里。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没事,没事,只是警报系统出了故障,谎报火灾,大家莫慌……”
黄经理在安抚惊慌的住客,有的住客甚至只穿着裤衩,光着身子逃了出来。
一个清瘦的人影进入了我视线,我轻轻地呼吸着,血脉贲张,就如同猎犬等到了猎物。没错,这清瘦的人影正是陈子玉,他双手插进口袋,慢悠悠地朝酒店门口方向走,大概是没见过我,陈子玉并没有认出我,可我认出了他,说实话,陈子玉比我长得英俊,个头与我不相上下,如果我属于帅的一类,那陈子玉堪称玉树临风,只可惜他的眼神过于阴鸷,眼皮过于浮肿,他缺少精气神。
我跟了上去,在酒店门口档住了陈子玉的去路,他一愣,浮肿的双眼朝我射来阴鸷的眼神,如狼一般注视着我,空气在那一刹那停止了流动,我和陈子玉定格在空旷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和他。
“李处长?”
“陈子玉?”
我们都互相点了点头。
惊慌失措的住客陆陆续续散去,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恢复了安静,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务小姐端来两杯咖啡,放在我和陈子玉面前,很温柔道:“不好意思,酒店火警系统出了故障,给你们添麻烦了,咖啡是免费送给你们的,请客人们多多谅解。”
我心情愉悦,投给服务小姐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服务小姐脸微红,捧着托盘婀娜离开,我更愉悦了,迷死人的笑容总算能令一位美女脸红,拿起咖啡,轻尝一小口,味道还不错,身子往后靠了下去,在柔软的大堂沙发上摆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坐在我正对面的陈子玉似乎对咖啡不敢兴趣,只对我感兴趣,阴鸷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想干掉我?”
我笑眯眯问。
陈子玉翘起了二郎腿,阴测测说:“那是跟踪器,不是炸弹。”
我放下咖啡杯,看向酒店大堂的外墙玻璃,淡淡道:“那就烦请你的人把跟踪器拆走。”
陈子玉看了看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就有一个瘦小的男子出现在酒店外的停车场,他很快找到我的宝马,身子一蹲一缩,钻进了彻底,动作异常迅速,不到一分钟,他就爬出了车底,朝我们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物事,随即离去。
我微笑点头,赞道:“身手不错,就拍拆了一个又放一个,拆了跟踪器,又放爆炸器。”
陈子玉的脸肌颤了一下,冷冷道:“还不到时候。”
语锋一转,马上反击:“刚才酒店火灾报警应该是你弄的吧。”
我不否认:“既然你约了我,总要出来见个面,你不肯出来,我只好出此下策。”
陈子玉有点意兴阑珊:“本来是要跟你见面的,只是外边的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发现了跟踪器,我就觉得见不见面都无所谓了。”
我心中暗暗得意,寻思着:老娘是超级特工,她儿子能差么?重新拿起咖啡杯,惬意地喝下一大口:“直说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只想知道你的底细。”
陈子玉直言不讳。
“我的底细对你很重要吗?”
我问得很狡猾,陈子玉一怔,沉吟了片刻,淡淡道:“陈子河是我弟,我很关心他,现在源景县人心惶惶,陈子河和我,都想知道你们的用意。”
“所以你就打探我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再考虑是反击,还是退让?”
我凌厉目光如电一般扫过陈子玉的瘦脸。“李处长真不是一般人物。”
陈子玉不置可否,夸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我轻哼一声:“过奖了,你陈子玉更厉害。”
气氛有点紧张,陈子玉神色不变,冷静超然,如果只看这份淡定,很难看出他是瘾君子,“好吧,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势力在源景县搞的反腐运动有没有牵扯到陈子河?”
陈子河终于开门见山,道出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又或者没有呢。”
我模棱两可,心中对何芙的崇拜直追姨妈,她一招敲山震虎,就把源景县弄的鸡飞狗走,感觉此时的源景官场何止人心惶惶,简直是人人自危。
陈子玉坐直身子,严肃说:“如果陈子河没有牵扯其中,等会,我拿出两百万赔偿酒店损失,再赔两百万给李处长压压惊。”
顿了顿,阴鸷的眼神扫来,阴测测道:“如果有牵扯到陈子河,你李处长开个价。”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气概和处理手法,如此人才,不走正道,真是可惜了,我李中翰可千万别学他。思索了一会,我一字一句道:“谢安妮是我的女人。”
陈子玉在沉默,两只眼晴更阴鸷了,额头上那两条稀疏的淡眉一挑,阴测测道:“这么说,那晚在夜色酒吧,是你的人抱走了谢安妮?”
“是的。”
我爽快承认,目光如电。
陈子玉陡然睁大双眼,一声惊呼:“我记起来了,那晚上,你就在酒吧里,就在我身边,我见过你。”
“陈先生的记忆真好。”
我大赞。
陈子玉显然解开了心头疑团,他不停地点头:“我就纳闷了,谢东国哪来这般勇气,原来是李处长在策划英雄救美,失敬,失敬。”
我没有飘飘然,冷静道:“我在等你的答复。”
陈子玉突然哈哈大笑:“李处长别担心,虽然谢安妮貌若天仙,但怎能跟我弟相比,不要说一个谢安妮,就是一百个谢安妮,我也愿意放手,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答应李处长,以后绝不再碰谢安妮一根头发。”
我也同样爽快:“我答应陈先生,陈子河不会受到任何牵扯,不过,我要向陈先生提个醒,令弟的行为要收敛,这次没事,不等于永远没事,我不是说教,只是平心而论。”
陈子玉满脸堆笑,阴测测道:“聆听教诲,放心吧,我弟不会在源景县待很久,不会妨碍你们建设新源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最好。”
放下咖啡杯,我情不自禁朝陈子玉竖起了大拇指。
陈子玉兴奋道:“跟李处长聊天出乎意料地愉快,现在看来,我弟还需要多历练,他还年轻,不懂得如何跟李处长交往,回头我批评他。”
我奉承几句:“令弟和陈先生一样,都长得一表人才,丰神俊朗,偶尔跋扈一下不算大过,相信在陈家有力栽培之下,你们哥俩以后必成大器。”
“呵呵,那就承陈先生的贵言了。”
陈子玉笑完,朝服务总台招了招手:“小姐……”
酒店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询问何事,陈子玉掏出一叠支票,选出两张,一张递给了酒店服务小姐,还附送上一张名片:“真对不起,火灾报警是我弄的,我愿赔两百万,如果不够,请打电话给我,我如数赔偿。”
小姐谔然。
我四处张望,想将陈子玉递来的二百万压惊费给彭瑜文,可惜已不见她的踪影。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给两个人报了喜讯,一个是何芙,我简要说了与陈子玉见面的经过,以及陈子玉的意图,何芙听了后松了一口气,问我是否能确定车底下没炸弹和跟踪器之类的东西,我笑道:“放心了,陈子玉一走,黄经理叫人检查了我的车底。”
何芙随即轻松,笑嘻嘻道:“我就直接回山庄了,看看你的女儿长哙样。”
我哈哈大笑,挂掉电话,我又给谢安妮道了喜,当然,我不能跟她说我有女儿了,“安妮,陈子玉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
“真的呀?”
谢安妮大喜。
“千真万确,他在我面前保证了。”
我笑道。
“你现在在哪?”
谢安妮焦急问,仿佛要迫不及待扑到我怀里似的,我按捺心中激动,道:“在去你家的路上,不是翡翠一品,是凯利广场那边,我要会会赵鹤。”
“那小心点啊。”
谢安妮柔柔说。
我心头甜如蜜,柔情万丈:“知道了。”
寻思着,是不是趁女儿降生,姨妈初当奶奶之际把谢安妮的事情说说,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万一姨妈不高兴,我岂不是触了霉头。
到了凯利广场,我带着傲气和喜悦直奔谢家,陈子玉为了保护陈子河,意外与我达成妥协,放弃追逐谢安妮,如今,我不再两面受敌,敌人只剩下赵鹤,我的信心更足了,不但要他赵鹤放弃谢安妮,禁止他霸占翁吉娜,还要他归还旗正集团的一半股份,最好也把她的妻子谢安琪也弄到手,天啊,我是不是太过份了?
豪华的谢家府邸一片寂静,我心咯噔一下,耳朵贴着房门仔细倾听,听不出什么动静,蓦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把偷配的谢家钥匙,心念急转,我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轻轻扭动,慢慢地扭动,门开了,我听到怒吼声,隐约还有喘息声。
第九卷
第一章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插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间猛烈插入,翁吉娜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小子看,我想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呼吸着,艰难地呼吸着,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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