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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蛋的爱情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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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是调戏,删除不予理睬,洗脸刷牙上床。
“嘀”短信又来了。打开,还是刚刚的号码。“收到了吗,为什么不回信?”
“是谁?发错了吧?”我想一想,决定发个短信询问一下:“你是谁?”
很快得到回复:“一个你早已忘记的人!可是我一直还记得你!”
“拜托不要调戏我,我们不认识吧?你是不是发错了?”
“你化成灰我都记得!”
“咦?这人是不是有病?”我很奇怪了继续发出短信:“你知道我是谁?你又到底是谁?”
“萧然!你不会知道我是谁的!你已经早早的忘记了!”字里行间里透出一股幽怨,似乎和我很熟悉,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谁呀?”我的好奇心起来,想了想拨打过去,被掐断了,再打,再被掐断。看来这个神秘的发信人不愿意我听出她的声音,从短信的语气上我判断这应该是个女性(如果是男人那实在有点恶心)
我更加奇怪,把知道这个号码的人筛选了一遍,毫无头绪,索性不去想它。
从这一天开始,我时常都会收到这个号码发来的短信,我一律不予理睬。事后还用其它的电话拨打过,得到的提示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者是直接被掐断。
几次下来,我猜来猜去想不出所以然。每次照例删除,免得纤纤知道麻烦。
后来我明白了,这是一张神州行的卡,不需要身份证就可以开通,如果来人只用作给一个人发短信的话,无论用什么电话拨打,只意味着那就是收短信的人在试探,想明白这一节,我更加觉得奇怪,是谁费如此的心思?
由于纤纤不允许关机,每次收到短信有点无可奈何,但对方显然对我没有恶意,有时提醒:“天凉了,注意加衣服!”象一个妻子关心爱人的口气。我又有点怀疑是不是纤纤在考验?但是试探下,纤纤没有一点表示,她是个没有什么城府的女人,我又否定的这个想法。
一天晚上,和纤纤通过电话后,我开始写毕业论文。一直坚持自考,现在已经毕业了。短信再次响起。
“在干嘛呢?”
突然心血来潮回一个短信:“在写毕业论文!”
“是吗,难写吗?”
“不好写,资料不好找!”我一边发一边想怎样找点素材。
“什么题目的?”
我告诉了对方。
几天以后,收到一个包裹,没有寄件人的地址与署名。打开后,正是我写论文想寻找的资料。
“谁寄的呢?”
晚上短信为我解开疑惑“资料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我由衷的致谢,这些资料不好找,一看对方就是下了一番功夫。
“没有什么,只要你用得上就好。”
我思索按下按键:“你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不愿意和我通话?为什么呢?”
“这么多为什么,我怎么回答?”对方调皮的回答。过了一会发来短信:“就让我默默的注视着你,这样挺好,我们就做一对不见面的好朋友,你说呢?”
“你似乎了解我的一切,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样好像不太公平吧?”我有一种被脱光了窥视的感觉。
“只要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对你是真诚的就行了。”
我还是不死心:“那告诉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对方很快回复:“你啊…。。我是女人,因为长得很难看,所以不敢见你,因为声音很难听,所以不敢接你的电话。”
这是什么逻辑?我还没有回答,她又发来:“就答应我,不要问我是谁,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人我突然感觉有无比的信任,不忍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那好吧!”我答应了她
从此只要收到短信,我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久而久之我们谈论的话题渐渐深入,我发觉对方很有见地,一些工作上的难题偶尔也能给予启发。
问她是谁,始终不说:
我拥有了一个素未蒙面的知音,一个神秘的红粉知己。
只是这样我的话费激增,一次开玩笑的说道:“我们这样聊,我的话费可承担不起了!”
第二天,收到短信提示,有人给我充了一大笔话费。
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对方淡淡的回复:“就当陪我聊天的补贴吧。”
进入秋季,人力资源部休假的员工陆续假满回来上班,工作大家分担后,我很少加班了。这一天,因为产假回来的陆韵小孩生病,我自告奋勇帮她完成绩效考评的计划,搞到晚上11点,勉强完工。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在电梯的门口遇见了一个意外的人——俞薇薇!冤家路窄,她正在等待电梯。
“这个女人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奇怪,因为销售部所在的楼层是14楼,而且正好在我的办公室上面那一间,她的办公桌也很巧正在我的头顶,想到这个无耻兼神经质(我赠送给她越来越多的头衔以表达对她的“高度尊敬”)的女人每天踩在我的头上,心里很不舒服,这个女人,已经快把我搞成跟她同一类的——需要面对心理医生的家伙了!对于她为什么会从14楼跑到13楼来乘坐电梯,我相信不会是出于“想念”我了,但是我很快找到了原因——俞薇薇有病!她精神不正常!
我的第二个念头是赶紧躲开,有多远躲多远,俞薇薇是仙人掌,更是一张狗皮膏药,麻烦的象征!对于麻烦我只有一个态度——敬而远之!咱可是明智的同志。这个女人已经不能说是刁蛮——刁蛮还有一点点可爱的成分在里面,比如纤纤,偶尔的刁蛮一下也可以改善恋爱的情趣、调节内分泌、增强骚扰的乐趣!俞薇薇简直就是野蛮!天知道她那个美丽的面孔下和一头波浪的卷发下的脑袋会有什么——如果有什么的话也就是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和一些豆腐渣(再次鄙视她一下)受这样的大脑支配的人行为往往缺乏自控且有暴力倾向。
看见这个女人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赶紧撤退!自从上次在更衣室被她领头伏击之后,我的“威信”受到极大打击,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再也没有女人对我做出屁股紧紧贴在墙壁夹紧双腿的经典态势!色狼不可战胜的神话打破了!
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我的名声更加地败坏!
“躲开她,逃离她,以光速!”
这个念头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离俞薇薇很近了,俞薇薇也看见了我,照例狠狠瞪我一眼,就是这挑衅的一眼让我改变了主意——“凭什么躲开?显得我怕了她不成?”其实真的很怕她。
俞薇薇也很意外,立即站的远远地。看这个情形她也怕我啊,这个新发现让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看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的心理状态就象一面镜子,我有的俞薇薇也有,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这个俞薇薇自从给我一巴掌再轻轻给我一脚继而暴打我之后,我色狼的“荣誉勋章”已经是成为金字招牌,而且在X公司仅此一家、别无分店——但是隐隐有许多粉丝具有加盟的愿意!
沉默!电梯不知道除了什么问题,一直没有下来,我们两个死对头站在一起,保持恰当的距离,暗暗戒备。空气中隐隐有火花。我暗暗瞟了一眼俞薇薇,没想到她正好也偷偷的瞟我,目光碰触俞薇薇眼睛一瞪:“看什么看!”
不理她,咱保持高姿态,于是我在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扭头,俞薇薇的耳朵真是猎犬:“哼什么哼?”
继续保持高姿态:“这个不可理喻的人!咱不跟一个野蛮女一般见识!”俞薇薇使劲地哼一声扭过头,可爱的小头颅昂得高高的象天鹅一样。
“毛病!”俞薇薇突然从鼻子里冒出一句。
我知道和一个幼儿园(直接给她再赠送幼稚帽子一顶)一样的人较劲是很没有面子的,但还是忍不住了:“有的人才有毛病,在14楼不坐电梯跑到13楼!”
“你说谁!”俞薇薇顿时把头扭过来,姿态很凶。
“你说谁!”俞薇薇走近了一点。
“好,既然要刺刀见红,那就来吧!”我突然有一种振奋,正要将全身功力提高自十成,迎接她雷霆一击,俞薇薇却面色一变:“扑哧!”把我笑得莫名其妙:“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厘头?”
我的功力又废了!
俞薇薇笑眯眯地语气很柔和象老师劝解不听话的学生:“你啊,真是个小气的人,一个男同志度量要大一点嘛!”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觉得俞薇薇说得真不错,男同志嘛,肚量是应该大一点。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天气真好啊!”
“是的!”我应付着点点头,今天是不错,除了遇上你。
“木萧然啊,我觉得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嘞!”俞薇薇道。
“谢谢!”我礼貌地回应,避免成为气量很小的人。
“而且你很特别,你不知道吗?”
“啊,这这这……”俞薇薇这样说我有一点飘然,老毛病又犯了,见不得高帽子。
“我越来越觉得你很特别,你的确太与众不同了!”俞薇薇不知怎么的竟然大拍我的马屁,虽然还有一点警惕性,但是我继续的飘然。
“没什么,我……其实很普通的。”我搓手,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的浑身上下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俞薇薇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了。
“什么问题?”我有点心痒,忍不住问道。
俞薇薇突然脸色一板:“说明了一个问题——你不像个男人!”
“你……”
俞薇薇平视着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我扭过头不看她免得影响心理健康,心中再一次发誓——“如果再和她说话,就让她生儿子没有屁眼”
俞薇薇又开始唱歌。
这时电梯来了,我们一齐走向电梯,俞薇薇身子向我一别:“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绅士风度——女士先行都不懂!”
不和她一般见识,我微微一笑让开身子,做个请的姿势,俞薇薇哼头一昂女王一样骄傲地挺胸走入电梯。我紧接着进入,象女王的跟班。
这是一个危险的距离,每次和俞薇薇在这样的距离都不会出现好事,何况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逃无可逃。我有不好的感觉,但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今天会发生什么呢?
我做了种种猜想,但绝对预料不到的“精彩”正在徐徐展开。
第二十四章泉水的叮咚响
正是由于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让我和俞薇薇的状态有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其涉及行为环境学、生理学、心理学等多种学科的复杂知识,并在未来的许多时间之内造成巨大的影响,对于我和俞薇薇均是如此。这一点此时的我是不知道的,此时的我只是在忐忑中担心俞薇薇这个暴力狂会做出什么样的出乎意料的事情。
“她会不会扑上来抱住我象一头母狼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还好这只是高度浪漫的想象,这可怕的一幕始终没有出现。
一进入电梯,俞薇薇立即站得远远的,我也远远地离开,而且互相戒备的姿势就象电影精武门里陈真与鬼子的对决,侧身、保持角度、脚步移动、缓缓旋转、准备随时发力!看着门徐徐关闭,继续在心中痛陈俞薇薇的暴行:“这个女人啊,真不像话,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为什么老是和我这样一个对社会完全没有害处的好同志作对?打我的巴掌、诬陷我是色狼,当众的羞辱我、暴打我,你到底是变态还是什么原因,我得罪过你吗?我还借过一把伞给你啊,你就这样对待一个雷锋一样的好人,到底还有没有良知?那把伞现在还没有还我,那伞可不是我的,对了!这一把伞还是借林因然的。她就这样的遗忘了,从一件小事足足可以看出来,俞薇薇这个女人的不讲道义!不行,我得问问她!”
突然想到这里,我暂时抛开刚刚重申的誓言转过头面对俞薇薇,在心里一番激烈的斗争之后还是最终决定问问她,相信自己内心挣扎充分反映在面部肌肉的收缩扩张上,这让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引起了俞薇薇强大的防范意识——这是对的,谁叫你那么作恶多端、无事生非!
“你要干什么?”她满脸戒备警惕我的一举一动,她的态度有点惶恐,毕竟这是密闭的空间,这样的空间是很容易发生道德和法律约束之外的事情地。她再凶悍也不过是一个女性Qī。shū。ωǎng。,这时我感到性别优势带给她的巨大压力,不禁很得意。
“那天借给你的伞呢?”
“什么伞?”俞薇薇一脸的茫然,果然是个有借无还的没有道德的人(再次鄙视她)
“真是贵人多忘事,就是几个月前下雨天借给你的伞,拜托还给我,那是我借别人的。”我没好气的提醒道,如果是我的伞就算了,毕竟是林因然的,希望能够要回来还给她,已经欠林因然很多了,不能再欠她一把伞。
“哦”俞薇薇恍然,转而狡黠的一笑“不好意思,扔了!”
我气结:“什么?别人的东西,你凭什么?”
“不凭什么,看它不顺眼呗。”俞薇薇很得意,看到我生气她就很开心。
“不顺眼?就可以任意处置?”
“我高兴,你能把我怎么样。”俞薇薇谅我不敢怎么样,气焰嚣张更加的得意。
的确不敢咋样,怒哼一声扭头不再理她,心里再为她送上“不讲道义”的帽子一顶。
“咯咯咯。”俞薇薇笑得很开心也很邪恶。俗话说乐极生悲啊,俞薇薇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就这个意外,拉开了今晚偶遇的序幕更拉开我与俞薇薇之间划时代的篇章!
哐当,电梯突然停止,陷入黑暗。俞薇薇笑声嘎然而止,“怎么啦,怎么啦?”她惊慌失措。
“没什么,大概停电了。”我推断道,进一步断定俞薇薇是一只黑乌鸦,进来前就说“电梯坏了”,果然不幸被她言中。我再次做出决定今后遇见她一定看见她的影子就躲开!
俞薇薇掏出手机,没有信号,我的一样;拿起电梯的专用电话,没有声音。
“来人哪,有人吗?”俞薇薇大叫,声音在电梯间回荡,俞薇薇再也没有外面时的刁蛮的摸样,就象受惊的小女孩。
本来不想理她,可是她的分贝太高了,狭小的空间让我的耳膜几乎承受不了,为了身体器官的安全没好气的劝道:“省省力气吧,没人听得到,或者你换个台词,叫‘救命’!可能会有效果些。”
“你这个扫把星,遇见你就倒霉。”听到我讥讽的话俞薇薇气不打一处,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对着我冒出这么一句,这句话很熟悉,纤纤就经常这么说我。可听纤纤说是甜蜜,听她说鬼火乱冒,想起从前她对我的无端侮辱,一直想问问为什么,于是面色一沉恨恨地问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事还没找你算账,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诽谤我、陷害我?”
“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她的火比我还大,眼睛冒出升腾的火焰,毫不示弱地与我对视。
“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说,你说!”我怒火如焚,再也不能忍受这个女人了,跨上一步恶狠狠地逼向她。
“你别过来”我的面部表情一定很狰狞,俞薇薇突然有了一点害怕,心虚地叫道。
我咬牙切齿得腮帮子都有些发痛了,这个女人,再也不想忍受下去了!继续跨上一步:“不说清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想干什么?”俞薇薇更加惊慌,将身子紧紧靠在墙壁上,双手抱住挎包压在胸前,这个姿势很经典——贴紧墙壁,夹紧双腿,收拢小屁股!
“俞薇薇啊,你也会怕我!你也有今天!”看到她的这个姿态突然心里很滑稽,这个感觉抵消了一点对她的痛恨之情,让我恢复了理智。
“哼哼,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不是说我色狼吗?”我童心顿起,决意恐吓她,小小的报复一下,以泄多次被她“蹂躏”的心头只恨。
“你敢!……别……别过来!”高亢的声音充分反映了她内心的恐慌。我得意地一笑,吓一吓你这个嚣张的女人,也就仅此而已了。斜倚在墙上“放心吧,对你我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不会拿你咋样。”
“哼……”但听得她哼一声,不敢再说什么,电梯里只听到我们的呼吸声。
黑暗里的日子很难熬,我盘腿坐下,闭眼放松身心这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是发呆的升级版——玄学界为它取了一个富于科学内涵的名字——冥想——其实就是在发呆的基础上什么也不想而且全身放松,已经多次试验过它的效果——在无聊的时候,所以并不觉得此时有多难受。
时间流逝,听见俞薇薇呼吸愈来愈乱,“你还在吗?”她声音甚是惶恐,看来她的知识很浅薄,不知道什么叫调整身心、保持心理平衡。
“忘记我是色狼了?这时候来寻求色狼的保护?”心里冷冷地想道,没有回答她的义务。
“你还在吗?”她又问道,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社会,火箭上天了,卫星上天了,女人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了,可在艰难时刻,还是不由自主地想依靠男人。
“在!”看她这样惶恐,本来有心理问题,不要更加严重了,外有电梯故障,内有疯婆子,对我也不好。于是懒洋洋的回答了一个字,她打断我老僧入定的“高级状态”令我很不高兴。
“我们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么久,没人来?”俞薇薇惶惑的象迷路的小孩。
“别怕,别担心,快好了。”听到她惶恐的声音我的心软了,柔声劝慰道。
俞薇薇“真的?”
“真的!”
俞薇薇掏出手机,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又一个小时过去,俞薇薇呜呜哎哎的抽泣起来。
“俞薇薇,你怎么啦?没事吧?”她的哭泣渐渐触发了我的同情并且开始泛滥起来。
“我……我害怕,怕出不去了。”俞薇薇断断续续的抽泣。
“别怕,一定能出去,只是停电或者电梯故障而已。”
“那怎么还没有人来?”
“我们困在下班以后,公司可能没人知道,不过别急,我们两个人说说话感觉会好些。”
“我胸好闷。”
听她这样说,想起被困几个小时,空间密闭,她情绪激动,很容易有这感觉。于是劝解道:“这样吧,我们靠在一起,感觉会好些。”
刚说完觉得不妥:“她不会怀疑我别有用心吧?”
俞薇薇却犹豫的慢慢的靠近,和我并排倚在墙壁边。
“俞薇薇,你为什么这么怕?”老实说我有点好奇,这个女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凶悍吗?怎么会怕到这样的地步?
俞薇薇犹豫一会:“小时候爸爸妈妈很忙,没有人照顾,把我关在小屋子了,所以……所以只要一个人呆在空间小的地方,就……就紧张!”
原来如此啊,不仅对俞薇薇有了一丝同情,同情之下很想帮助她些什么。
“你放松,不要想什么,慢慢的呼吸,想象自己躺在海面上,听自己的呼吸……对,就这样。”声音低柔的引导,我模仿心里咨询师的半吊子的水平还是有点效果,俞薇薇渐渐呼吸平缓,我不知不觉倦意上涌,沉沉睡去。醒来时又看了一下时间,凌晨3点了,每天晚上都要和纤纤通话,找不到我,她会不会很生气?
借手机余光,看到俞薇薇斜靠在我肩上,已经睡着了,入睡后的她表情很温柔,惹人怜惜,不再象平日里的野蛮,忍不住借手机光亮欣赏了一下她漂亮的面孔。她蹙蹙眉头,显然很不舒服,于是小心扶正她,脱下夹克搭在她身上。这样睡觉真不舒服,想站起来活动筋骨。
“几点了?”我的动作惊醒了俞薇薇,她小声地问道。
“凌晨3点。”
“你的衣服?”
“哦。是的,看你睡着了,怕你着凉。”
“你…。”她不知想起什么,悉悉索索在自己身上摸索,“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什么!”我奇怪,然后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不禁怒气勃发:“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君子不欺暗室,咱不是君子,好歹读过几天书,乘人之危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很生气的“哼”一声坐到离她一步远的地方,不再理会她。
“对……对不起。”她竟然给我道歉?比起从前见我就横眉怒目,简直是奇迹!简直是个了不起的创举!我惊讶之极!
“我不明白,到底把你怎么了,把我想的那么坏?”我没好气的说,心里掠过和俞薇薇认识以来的种种经过,心里实在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得罪她了,让她象仇人一样地和我不共戴天。
“你真想不起了?”俞薇薇气哼哼地,声音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清脆但刁蛮!
“想起什么?”俞薇薇总是把我搞得一头雾水,我实在无可奈何。
“你……”她欲言又止。
“怎么啦?说话呀!”我的心痒难耐,谜底就快揭晓,千古奇冤的根源即将找到,我的心里激动啊,这个困扰我多日的几乎搞得我内分泌失调的谜团就要水落石出了!我的心里很振奋!
“我…。。我……“她期期艾艾。
“哎呀,怎么,你说呀!”我有点烦躁,女人唧唧歪歪的真是搞不懂。你到底说不说啊,你不知道人的好奇心一起来的时候就象爱情一样的不可阻挡吗?你不知道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吗?
“我……我想方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俞薇薇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我被这句话雷倒了——这思维的转折也太快了吧?从一个悬疑性的问题转移到生理性的问题——想想也是,被困七八个小时,早该新陈代谢了。真是说不得啊,立马感觉到下腹坠胀有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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