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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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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两人互望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

修夜辉对季嫣然做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猜测大概是遇到了夜间打劫的人。

他撩开车帘站到了赶车人旁边。

果然,他们的车被十几个蒙面人包围,那些人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火把,映得整个车厢周围一片明亮。

“你们是哪里的强人?如何在此抢劫过往之人?”

那群蒙面人中走出一个戴黄金面具的,身材颀长,着一身青色布袍,脸的上半部被面具阻挡,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但那露在外的唇角却有一丝笑意。

“不瞒阁下说,你偷了我家一样宝贝,所以在下在这里恭候多时,就等着能将那宝贝从阁下手中寻回。”

见那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修夜辉有些吃不准他是谁,从他的打扮,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时又有人从一旁的树上跳下,其中一人跑到修夜辉的身前跪下道:“禀王爷,此人正是抢走藏宝图的那个面具人。”

听到自己属下的回报,修夜辉吃惊不小,难怪他会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原来是听手下谈到过他。

重新抬起头来看向对方,修夜辉朗声道:“难道阁下拿走的藏宝图又丢了,故此来拦在下的车,以为藏宝图是我们拿的?”

他的话不无嘲讽。

面具人并不接他的话,只抬头望望闪烁星星的夜空,淡淡道:“在下说的宝贝,可不是用金银之物可换取的,三年前,我与她初相见,便认定她是今生最好的宝贝,可她却并不知情。

今她虽已嫁作他人妇,可我知,她并不快乐,所以我会带她走,从此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

那人说完,眼神咄咄地看向修夜辉:“想来,八旗国的辉王爷同样是这个想法吧,还有阿瓦,可见我家宝贝有多少人想要,就只有那萧玉痕是个不识宝的人,把我家宝贝不当回事儿。”

“谁说我没把她当回事?我这不也来找了吗?”

话毕,一人已跳进了火把围成的圈,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还有那句话,坐在车内的季嫣然心里一阵激荡,不知是喜还是忧。

看来,现在至少已是三批人,连萧玉痕都来了,他一定是来抓自己回去的,她要不要出去跟他解释一下,她并不是想要逃,而是阿瓦想要把她偷带回七喜国,让她教他们蹴鞠技术,一定是这样,除此外,她想不到他还有什么理由会带她走。

修夜辉见到从天而降的萧玉痕,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手指指向他,怒道:“萧玉痕,你为什么要强娶季嫣然?你应该知道她心仪的人从来都不是你,娶了也便罢了,为什么要将她置在一处不管。

☆、243找个姑娘

修夜辉见到从天而降的萧玉痕,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手指指向他,怒道:“萧玉痕,你为什么要强娶季嫣然?你应该知道她心仪的人从来都不是你,娶了也便罢了,为什么要将她置在一处不管。

今日你既来了,我们索性把话说清楚,你不珍惜她,就不要怪别人把她带走。”

无视修夜辉的怒骂,萧玉痕此时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他假意理了理外袍的边缘,气定神闲道:“那可是我的家事,八旗国辉王爷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你……”被他这么淡淡的语气回应,让修夜辉真是无话可讲。

那面具人没想到萧玉痕会追来得这么快,心里自然也是吃惊不小,他既然人来了,一定会有大量的九曜国侍卫在附近,看来,这次季嫣然会跟谁走,还是个未知数。

正在三方对峙时,一阵大笑声过,有人又出现凑热闹,那阿瓦已带着自己的手下出现在马车旁。

一见萧玉痕与修夜辉,阿瓦道:“诸位,我带我师父出来散心,不小心走丢了,有没有人看到?”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季嫣然被他带出来,是件正大光明的事。

修夜辉冷哼地看了一眼最后一个跑来凑热闹的人,很不屑于他的话。

“我看这里挺热闹,所以也想来瞅瞅,到底有没有人看到他老人家啊?”

说到这里,阿瓦朝各处抬了抬头,表示是对大家说。

接着他又道:“对了,我今晚可是给他找了个雏,结果,他不高兴,上了别人自己受不了,要寻短见,我一个转身他就不见了。

你们见到他也帮我劝劝,不要害羞,那姑娘没怨他,只是愿意跟着他一起过小日子,和我回七喜国就行。”

阿瓦说的底气十足,笑得贼兮兮的,像季嫣然跟他回七喜国是回定了。

可他这话直把一干人震得三雷轰顶,就差头顶没冒青烟。

季嫣然本是躲在车厢里,也将阿瓦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搞了半天,他扯谎的本事可是一点不比自己差,还上了雏,还寻短见,还……哦,天啦,谁来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坐在那里,只想反把头来撞墙,现在到底是要怎么样呢。

外面现在是四拨人,哪一拨,她都不想跟着,修夜辉不是她想要的,阿瓦更不想,至于另一个说与自己认识三年的,那是谁啊?她可没印象自己和谁是青梅竹马?

至于萧玉痕,为什么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呢?她不想看到他暴怒的脸,她更不想他对着自己大吼大叫,可现在如此混乱的情况,自己到底是该怎么办?

阿瓦的话,让萧玉痕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知道他说的可是真的,难道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季嫣然是女儿身?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真的给她找了女人,难道那女人会没有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是女人?

☆、244别打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仰天大笑,众人寻声望去,发出笑声的竟是那戴着黄金面具的人。

他的笑声清悦动听,听在阿瓦耳里却是特别刺耳,指着那发笑的人,他大吼道:“哎,那个戴面具的,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把藏宝图丢到山崖下的人,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笑起我来,我问你,我说错什么,惹你如此发笑?”

面具人停止笑声,眼里闪过寒光,唇角有一丝嘲讽道:“阿瓦,我笑你替他人作嫁衣,还不自知。

既然你把话说的明白,我们就来个实力相拼,看谁能把她带走!”

面具人说完,身形已动起来,直扑修夜辉的马车,目标自然是里面的季嫣然,他的人一动,其他人也跟着动了,一时间刀剑相碰,发出叮当之声,所有人混战在一起。

坐在车内的季嫣然怎么也不会想到,为了她一个人会让这几帮人发生冲突,若是有人为此丧命,她岂不是罪过。

该怎么办?如何才能阻止他们不再争斗,因为害怕,她的全身不住在抖着,窗外人影在火光映衬下,晃动地厉害,她已听到了好几声惨叫,还有刀剑砍在肉上发出的撕裂声。

@文@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下去!

@人@只要她一现身,他们一定会停止争斗的。

@书@想到此,再不迟疑,季嫣然一把掀开车帘,大声道:“住手,别打了!”

@屋@这阿瓦本未加入战争,只在一旁看好戏,也不打算帮哪一派,可一见到季嫣然出现,他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话便冲口而出:

“师父,我可算找到你老人家了,你还是跟我回七喜吧,这群人都疯了,他们也不知道在争什么,这里太危险,刀剑无眼。”

他说着就要越过所有人来抓她,季嫣然一见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发慌,只好瞪着大眼,看他一步步接近自己。

不料想,他人未到,本在和别人缠斗的面具人却一眼看到有人要靠近季嫣然,便立即摆脱敌人,朝她飞来,抓着她的肩头,道一声“走”,人便被他抓着几个纵身朝一片密林中飞去。

萧玉痕和修夜辉一见面具人将季嫣然带走了,心里是又气又怒,两人让手下停止争斗,朝两个飞去的方向追去。

而面具人带着季嫣然兜了个圈子,竟然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马车还在那里,其他人早已无影无踪。

季嫣然闭着眼睛,听着耳边风声呼呼,却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反应,她只知道,她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义,她更想知道这个说认识自己三年的人到底是谁。

来到马车上,那人将她扶进车里坐好,自己则驾着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马车在一阵鞭打声与“驾……驾”声中,一路行到了一座庄园前,面具人跳下车,对季嫣然道:“然儿,下车吧。”

这声呼唤自然亲切,就像是叫过许多遍一般,更让季嫣然觉得莫名其妙。

☆、245不曾经历

除了他爹和那十几个姨娘,可就没有人再这么叫她了,哦,对了,还有师父。

这人也唤她然儿,倒好像真是与她相识已久。

反正人也在他手上,听他的口气应该不会伤害她。

瞧了瞧自己一身男装,季嫣然还是大方撩开车帘,那人体贴地上来要牵她下车,却被她拒绝了。

听到那人嘴里发出一丝轻笑,季嫣然白了他一眼,心道,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庄园门前,季嫣然看到那座庄园的匾额上写着“忠义园”三字,这名字看起来真有些奇怪。

季嫣然正自思忖是什么意思时,那人已轻轻叩响了门上的铁环,三响过后,门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灰布老者见到面具人,忙侧身让他进门,季嫣然也一同进去。

门内是一堵白色影壁,绘有山水明月图,过了这块影壁,穿过一个大院子,便来到了正厅,周围环境阴冷凄清,令人有种阴森感。

将季嫣然带到大堂上的椅子上坐好,面具人便吩咐老者去让下人沏茶来。

季嫣然只是好奇这里的环境,没有什么摆饰家具,除了可供人歇脚坐的椅子,还有桌子,就只有一副忠心事主的对联:“十万人同心赴义,存凤歧一百里江山”。

面具人坐在与她隔着一张小几的椅子上,脸带笑容地看着她。

季嫣然从四周的环境中收回目光,便看到那人在打量她。

“看我干嘛?我们真的认识?你是不是在骗人?”

见她一副不信他的样子,那人从腰间拿出一根竹萧来,竖在嘴边吹起来,萧声悠扬宛转,极富感染力,令季嫣然陶醉不已。

一曲罢了,她似乎还沉浸在萧声中,竟有些回不过神来,那萧声如诉如泣,曲调有些悲凉,令人不由从心底里溢出悲伤,仿佛是感怀身世一般。

“然儿,可听出了什么?”

摇摇头,季嫣然一副懵懂的样子。

见她这么不开窍,面具人只好站起来在房中踱步,继而道:“你确实不会懂,因为你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人和事,所以你不会懂,国破家亡,山河破碎的感受。”

“这么说,你经历过?”季嫣然好奇地盯着这个一直戴着面具,不愿意以真面孔示人的人。

再次拉开一个笑容,却带着辛酸与无奈,面具人走到那副对联前,感慨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九曜知道,亡国是什么滋味。”

他这句话,带着狠绝,听在季嫣然耳里,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是吓的,还是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真的见过吗?可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好像对我很熟悉。”季嫣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问清楚才行。

那人听到季嫣然的话,唇角的笑意开朗了些,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季嫣然可没忘记,两年前拿自己钓萧玉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黄金面具男,当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有些熟悉。

☆、246似是故人来

季嫣然可没忘记,两年前拿自己钓萧玉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黄金面具男,当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有些熟悉。

“你一直戴着面具,是什么意思?怕别人认出你来?我能看看你面具后的脸吗?”

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人的笑容更大了些:“你想看到我的脸?”

“是呀,我想知道把我带走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以后也好报仇。”她说的一本正经,就好像她以后真的会来找他报仇一般。

又是一阵轻笑,那人低下头,对她的话不予理会。

“你若不解,我就亲自动手。”说着话,季嫣然已猝不及防地欺到他身边,手一捞,便要将那人面具给捞过来,可对方的动作更快,只轻轻一偏头,两根手指便将季嫣然的皓腕给夹住了,竟与季嫣然那日在大街上将七喜人的手夹住是一个样。

这武功招术太相似,竟让季嫣然的眼睛倏然睁大,她甩开夹住自己的手腕,盯着他吃惊道:“难道你也是景师父的徒弟,我的师兄或是师弟?”

听她这话说的,让面具人有些哭笑不得:“然儿,你怎么会想到我是你的师弟,难道我的武功会比你的差?“

“那可不一定,我拜景师父为师可是三年前的事,所以,很有可能,我比你早。”

这话说的很得意,还不忘对那面具人炫耀一番。

“可是你想错了,我不是你的师兄,也不是你的师弟。”

“那你是?”

“这样吧,你稍等,我去去就来。”那人说完话,便离开了大厅,留下季嫣然一个人站在大厅里,听着屋外风吹如的鬼吼,也不知是什么时辰,那桌上的蜡烛并不明亮,让人觉得这屋里更加阴森恐怖。

正在她背对着门仔细研究那副对联是什么意思时,却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响声,她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时,激动地泪花直闪:“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边说着话,她已扑了上去。

那老者见她如此激动,本想淡定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原来她对师父的依恋如此深,竟超过对其他人。

“然儿,让你受苦了,是为师让瑾去接你来的。”老者抚着扑在自己怀里哭得如泪人似的小姑娘,心里感慨万千。

“瑾?”季嫣然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恩师,心里有许多疑问,泪水在她的脸上尚未干透,那一身不男不女的装扮让她看起来雌雄难辨。

“就是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年轻人,他叫司徒瑾,是为师的同门。”

“同门?”季嫣然离开师父的怀抱,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难怪那人不承认自己是她的师兄弟,原来应该是师叔。

“然儿,这一路上可是受惊了?这忠义园本是一座老宅,荒废很久了,所以这里看起来有些破败,之所以让瑾带你到这儿来,正是因为这里不容易被人搜查,等过段时间,风声小了,为师就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景先生的话听起来很沧桑沙哑,看季嫣然的目光也很柔和,却又带着一丝隐忧与怅惘,像是怕她不答应一般。

☆、247她不想离开

景先生的话听起来很沧桑沙哑,看季嫣然的目光也很柔和,却又带着一丝隐忧与怅惘,像是怕她不答应一般。

果不然,季嫣然一听说师父要带自己走,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慢慢走到椅子上坐着,将脚伸直交叉,季嫣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师父,不是我不想走,是我没法走,我怕九曜皇室不会放过我爹和季家。

我已经是东宫侧妃,却被人挟持,这已经让皇家感觉丢了脸,要是我再走掉,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连司徒瑾师叔也会被连累的,所有人都看到是他把我带走了。”

“那然儿意思?”

老者撩开身后衣袍坐在面具人先前坐的位置,目光灼灼地望着季嫣然道。

“师父,你老人家还是送我回去吧,我再好好向太子殿下承认错误,只要他不迁怒于季家,怎么都好说。”

“你就这么想回去?是因为舍不得他?还是真的只是怕连累家人?”老者的脸色已有些难看,似有发火的迹象。

他不想看到季嫣然用那样乞求的目光看着他,要他送她回去。

“师父,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过得幸福快乐,可若是为了我一个人的好,要让季家人受苦,这好我享受不来。

至于对他,我季嫣然向来恩怨分明,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可能喜欢他。”

说着这话时,她的头垂得很低,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心里却如滚水一般煎熬着,她多想自己说的不是真的,其实那个人是关心自己的。

可事实却是,他的确对她视若草芥,对她并不关心,更无爱恋。她只是他的附属品,是他证明天家有信用的佐证,仅此而已,这样的想法让她无法不难过。

老者慌忙将她扶起道:“然儿,为师可不是为了你的跪拜而送你回去,我也是要回去的,少阳眼看着就要去比武考试了,我得加强他的练习。

“那你还要回去,和他在一起,这不是很矛盾吗?”景先生表示不能理解。

“师父,若是用我一个换来季家的幸福安宁,我宁愿这么做。”

“你可想好了,这次要是真的把你送回去,恐怕萧玉痕会把所有的怒气全撒在你身上,你有没有想过他会怎么对付你?”

景先生已霍地站起身,在大厅里踱着步,道。

“没关系,反正怎么样都没关系。”说这话时,季嫣然的表情已变得十分坚定,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她这样无畏的表情,让老者的脸上掠过一丝悲凉与心痛,不过瞬间,老者已回复平静。

“既是这样,为师只好成全你了,也免得将你强行带走,会让你对为师心生怨恨。

不过你要记住,若是实在熬不住,一定要告诉师父,让师父带你走,好吗?”

老者说这话时,声音变得极其温和,听在季嫣然了耳里,有一种怪异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然儿记住师父的话了,多谢师父的帮忙,请受徒儿一拜。”季嫣然面对景先生,双膝跪下,深深叩首。

☆、248回宫

老者慌忙将她扶起道:“然儿,为师可不是为了你的跪拜而送你回去,我也是要回去的,少阳眼看着就要去比武考试了,我得加强他的练习。

顺便就送你回去了,今日天色已晚,还是歇息后再走吧。”

重重点头,季嫣然欣喜的目光让老者无法直视,他实在无法预见这次她回到那皇宫的牢笼,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若是能预见,可还会愿意送她回去?

****分割线

在那片季嫣然被人带走的树林里,很快,所有人又聚到了一起,阿瓦最先气急败坏道:

“那面具人真是可恶,把我师父抓到哪里去了?”

他说着话,使劲拿手上的铁锤敲了敲旁边一棵大树的树干,敲得那树冠不停地哗哗响。

修夜辉也有些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从阿瓦手上把人抢回来,这下倒好,被别人把人带走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萧玉痕看着与自己又碰头的人,眼睛中迸出森寒,也没有开口说话,可心里,他的恨怒已快到顶点,好你个季嫣然,竟然惹来这么多的人抢夺你,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

既是这样,若是被抓回来,定不会轻饶你,也不多话,萧玉痕朝手下的人做了个手势,很快消失在那片树林。

修夜辉的俊颜也沉静不少,现在佳人不知在何方,那面具人的武功可谓无人能敌,他若真要把她带走了,谁也没有办法。

现在看来,他用的正是调虎离山之计,先把他们引开,再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样,他就顺利把人带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如今无计可施,藏宝图亦在那人手上,两头都落了空。

而且,有消息传来八旗国明王府有异动,恐怕他的那位大哥不甘心看他在外面快活,要提前起事了,他又岂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呢?

低吼一句:“回八旗。”修夜辉带着自己的人向南方走去,他必须在修夜明控制住整个八旗国朝廷前,先回到那里。

坐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萧玉痕的脸色从没有好过,随着越来越不好的感觉□□,他几乎要崩溃。

她竟然跟别人跑了,他该怎么对付她的家人呢?她应该知道,他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人,她就真的不怕他报复她的家人?

他这么想着,那深如寒潭的黑眸越加看不到底。

天边开始出现鱼肚白,萧玉痕疲惫不堪,终于从马背上滚落,一旁的随从吓得手脚慌乱,不知该怎么办。

虚弱中,萧玉痕半睁着眼睛对阿文阿武道:“送本宫回宫,记住,不可让人知道侧妃失踪的事,不到最后,都不可以说她不在了,就说她在小院里待着,思过,也不许任何人去小院找她。”

“殿下,属下明白了。”两个贴身侍卫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却只能答应他,得到他们的承诺,他便安心地沉睡过去。

睡梦中,他看到她笑得很灿烂,和那面具人徜徉在山水间,郎情妾意。

他甚至看到他们当着他的面,做了那样羞于启齿的事。

☆、249臆想

他甚至看到他们当着他的面,做了那样羞于启齿的事。

他好恨,他要将她捉回来碎尸万段。

他要让她明白,他才是能主宰她的命运的人。

他发誓,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一定!

*********分割线

第二日天未亮,季嫣然便起身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一夜未合眼,将自己的男装依旧穿上,方便路途行走,她和师父很快便乘着马车离开了忠义园。

行了一日一夜,终于回到了季家,大门洞开,景先生带着季嫣然来到季家大厅,没有等到季大富的笑脸相迎,等来了面如寒霜的一家人。

景先生见他要发怒,忙上前劝道:“季老爷息怒,然儿已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景师父,你不用劝,她已是嫁了人的人,怎么会如此不懂事,成天只想着出外玩耍,你瞧瞧这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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