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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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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左爱卿即日封为九曜国使节,去往八旗国都城归云谈和。
“臣遵旨。”左青口中答道,随即便随着退朝声响起,众人离开了大殿。
龙座上的萧玉痕大松口气,他站起身,目光变得幽远,他要去找人布线,去证实他猜测的是否正确,他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抓出来,修夜辉,别以为就你会布眼线,朕同样不输于你。
他心里这样道,随即便匆匆赶往密室。
左青很快带回来了消息:“禀告陛下,八旗国皇帝要求与九曜国再来一次蹴鞠比赛,点名要当年裘二也要出战,若是赢了,他自会叫八旗国的军队退兵,若是输了,他会要求把裘二带回八旗。”
“这是什么道理?”一殿的文武大臣听着回来的使节如此禀报,都有些惊诧不已,这个裘二在当年可是轰动一时,不单球踢得好,人也很神秘,自那次蹴鞠大赛后便消失无踪,很多人都看到,他被七喜国王子带回了七喜,如今到哪里去找他,这不是为难九曜吗?
而且若是输了,裘二还要求去他们国家,要是苏南主动认输,左右他也不吃亏,那岂不是更好,还不用辛苦踢球。
整个金銮殿内,就只有萧玉痕知道其中原委,难道这就是她想要逃跑的方式,他早已知道她与修夜辉的关系非浅,可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动他来救自己,真是这样巧合吗?
若是他不能让她去参加比赛,恐怕事情更不会简单,国家正处在备战状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为了想要留住她,而不让她出战,连扯谎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又何必呢?
站在御书房内,萧玉痕忽然转身:“摆驾流金宫。”
站在宫殿内,季嫣然正在考虑着如何求皇帝让自己见一见已满月的孩子,便听到有内侍在宫外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季嫣然心里略略吃惊,连丫环香儿同莺儿也面带惊讶,一宫的人急急跪在地上,等待那九五之尊的到来。
很快,门口扑进一阵龙涎香,一人脚蹬三彩龙纹靴站在了季嫣然的面前,所有人三呼万岁,磕头行礼。
“都平身吧。”来人的声音清悦地在众人头顶响起。
季嫣然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在香儿的搀扶下起身,她不过才出月子,虽有司徒瑾为她时不时输真气,但终究是有些亏损。
看着那尚未回复元气瘦弱脸庞,萧玉痕的眸光中再闪过一丝不忍与心痛。
可那也只是一闪而过,尔后,他的表情仍是淡淡,那俊美无双的面庞带着些冷傲,看着自己的季妃,然后长臂微抬,众人会意,鱼贯退出宫殿。
屋内便只剩皇帝和季妃二人。
季嫣然站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心跳的地方陡然加剧,连耳朵里都能听到自己血管时的血流过的淙淙声,震耳欲聋。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搅扭在一起,这是她紧张时的一种表现,他似乎已看透,那薄削的肩,那纤细的腰身,谁能看出,那是才出月子的女人该有的。
☆、397比赛2
他记得九弟出生后,生他的宁妃可是腰粗地能与树身相比,那才是月子里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而她竟比生孩子前还要纤细。
一种无法言说的痛便漫过他的全身,让他微微有些发颤。
环顾这座宫殿,并不比别的宫室华贵,却有着属于她的味道。
他暗暗深深吸气,想要把那气味全数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沉默,依旧是沉默。
季嫣然的情绪突然变得很烦躁:“陛下,不知突然来此所为何事?”
她低眉道,那声音里同样没有情绪。
萧玉痕自然知道她在隐忍,面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季妃的话似在质问朕,还在为孩子的事怨朕,是吗?”
他的声音却出奇的柔和,让她摸不透他此行来的目的,仅仅是来问她是不是怨他?
怎么会不怨,那是扯着她的心肝脾肺的疼啊。
孩子,那个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生他时,历尽这世间最大的痛苦,甚至连接生的稳婆都说。
若要母子平安,需要老天保佑,可她还是忍住巨痛将他顺利生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却一句话便把他从自己身边夺走,她如何甘心?
“陛下,可否让臣妾看看孩子,看他长得怎么样?”
季嫣然只要一想到孩子,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激动,她甚至抬起头来,目光带着恳求看着眼前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男人,能让她生死一线的男人。
“如果朕说不能呢?”萧玉痕同样看向她的脸庞,那样倾国的容颜在此时,却失去了往昔的光华,苍白如纸的脸色只是让人觉得病态十足,再无什么生气可言。
心又一次揪着疼,他迅速转头,不再看她,只道:“朕想与你谈个交易,若是能做到,朕一定会答应你提的所有要求。”
“我要孩子。”对方不假思索道。
“唯独这个不能。”萧玉痕道。
季嫣然真想上去抽他一个嘴巴,不是说什么条件都可以吗?怎么就不能是孩子?他说的话还真是变化多端。
“如果是那个后宫之主的位置呢?陛下可愿意?”季嫣然冷笑着问道。
她的目光里突然迸出咄人的光彩,死死盯着萧玉痕,想要听他亲口拒绝,或是答应,她猜不出会是什么答案。
萧玉痕的内心闪过一丝狂喜,皇后,她想要的是皇后,那么她是想与自己在百年后同眠于地下,或者说,她是喜欢自己的?
这个想法瞬间过后,让他有了新的认识,不,她只是想要权力,想要让自己成为最有权力的女人,让那些曾经视她无物的女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
这个想法让之前还很高兴的萧玉痕没了兴奋劲,在伤害了她无数次,他还能指望她对他有喜欢的想法,真是笑话!
“让朕考虑考虑。”萧玉痕轻出口气道。
“是多久?”季嫣然紧逼道。
“就是明日,明日朕一定给你答复。”萧玉痕道。
“好,臣妾信皇上,君无戏言。”
“可朕还什么都没答应。”萧玉痕耍赖道。
☆、398她要当皇后1
“请陛下说说,有何事要与臣妾交易?”
哦,对,朕是想要你——”萧玉痕才想起,还没说是什么事,两个人便先去讨论条件去了。
他顿了顿,看着季嫣然一脸期待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小妻子,等着丈夫给她出谜题,让她猜,这个想法,竟让他的唇角有一丝上弯的弧度,连眼神也变得柔和而有魅力。
看着这样的萧玉痕,季嫣然没来由地心发慌,眼神闪躲,脸也微微发烫,真是犯花痴了,司徒瑾可比他好看十倍,怎么不见自己是这种表现,难道他真是自己命里的克星?
转过脸,季嫣然对自己暗自责骂。
“修夜辉想要你出战踢场蹴鞠,若是赢了,他就退兵,若是输了,他就会血洗边城。”
萧玉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言,让季嫣然的心里募地一颤,踢蹴鞠?自己有多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
一年吧,那时,她身怀六甲,也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
不过之前在冷宫或是在流金宫内,也时有踢的,如今那修夜辉竟然指名要自己出战,又是为什么?
只是为了威胁九曜国皇帝?
“为什么是我?”季嫣然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是你?朕也想问他同样的问题。”
萧玉痕走近她,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她可以清晰看到他眼中的森冷,让她不由自主心里一颤,随即垂下长长的睫来,那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
他突然觉得了无生趣,便转身背对她。
季嫣然自然也想到了是为什么,她从来都知道修夜辉的想法,可她却不能回应他什么。
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让九曜国交出她来,仅仅是为了一场蹴鞠大赛?说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一定有别的阴谋,不管是什么,她也不会让他得逞的,她会得到她要的后位,她相信新帝一定会答应她的要求。
“你好好休息吧,等到日子定下来,就去。”萧玉痕嘱咐这一句,便匆匆走出流金宫,并在第二日早朝毕后,令总管太监莫全传话来,只要季妃能胜,后位便是她的。
季嫣然的心里大松口气,她一定会登上那个位置,一定。
春天再次来临时,季嫣然的心情也畅快起来,百花齐放,万物复苏,连生命也似乎更有活力。
死气沉沉的流金宫内,一片欢声笑语,一身劲装的季嫣然站在宽阔的院子里,将那彩色蹴鞠踢得如行云流水,又如彩云追月,更如鲤跃龙门。
她踢得畅快淋漓,连新帝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苏南,果然是苏南,即便她现在是女装,也依然勇猛一如当年。
萧玉痕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拥有这样一个活宝贝,可是他似乎太不把她当回事,以致两人隔阂多年,现在因为孩子的事,他们的隔阂还会继续存在。
可是他发誓,终有一天,他会全部都还给她,只要她要,他都会给,哪怕是他的命。
可这些,他现在却一个字也不能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距离拉大,让她依旧用那淡漠地近乎陌生的眼神看他。
☆、399她要当皇后2
正在愣神之际,那蹴鞠忽然便到了他的面门,一个闪躲,堪堪避开,再一个起脚,将蹴鞠踢回她的脚下。
她的表情有些吃惊,想来不知道他已来,人便要跪下去。
他虚扶一把,脸上有丝尴尬:“爱妃不必多礼。”
这称呼亲热地不似他口中说出,季嫣然感到莫名,为这句爱妃,也为他眼中流露的不明情绪,那是对自己的吗?怎么她全然感到陌生,他竟然也有对自己如此温柔的时候。
回过神来,季嫣然仍然垂眸,不去看他眼中的深情,那不是属于她的,从来都不是。
“不知陛下驾临,臣妾惶恐。”
“爱妃的蹴鞠踢得不错,朕很是欣慰,不若与朕一同踢一场可好?”
她惊异抬头,目光中是不可置信,那美丽的眸光由惊讶慢慢变为惊喜,他再次冲她柔柔一笑,仿佛是春风迎面吹来,竟让她有了丝暖意。
“好。”她莞尔一笑,那倾城之姿毕现,瞬间便晃得他眼花,似乎能听到久违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两人摆开阵势,一人守住一角,萧玉痕将身上龙袍一角挑起掖在腰带上,露出脚下战靴——五彩金线绣出的云靴。
那蹴鞠尚在季嫣然的脚下,球在空中划出弧线,便要朝萧玉痕守着的方向飞来。
他也不示弱,立刻迎上前来抢夺。
而蹴鞠在二人中间时时抛起落下,两人表情兴奋而激动,一旁的若干宫人则看着帝妃二人将那蹴鞠踢得上下翻飞,花样百出,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大约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萧玉痕更是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歇息,那两条腿似要爆开一般,可见平时太缺少锻炼,若是真的和八旗国比赛,不知道情况如何。
再看季嫣然,她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一年的休息,再加上生产,令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如今也不过是在慢慢回复。
不过,现在的她可比那时好多了,脸色已回复红润,连眼神也重新变得有了光彩,且更加夺人心魄的美丽。
恰在这时,乐芙蓉的贴身侍女之一碧兰却跑来禀报:“皇上,不好了,小皇子突然哭闹不已,蓉妃大急,让奴婢请皇上去瞧瞧。”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去请太医?”萧玉痕猛地起身,脸上已是大变。
一旁的季嫣然同样变了脸色,皇子,蓉妃宫中的皇子不就是她的儿子?她的孩子生病了。
“他怎么了?皇上,让臣妾去看看,行吗?”季嫣然的目光带着请求,这是萧玉痕最怕看到的眼神,他不要她总是那样看他。
狠下心来,萧玉痕丢下话道:“不用担心,会有太医想办法的,摆驾金碧宫。”
说完,他便径直朝流金宫外走去。
一下便瘫坐在地,季嫣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爬过自己的脸庞,用手去摸,才是眼泪。
吸吸鼻子,季嫣然只感觉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有什么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娘,别丢下我,别丢下我。”
☆、400她要当皇后3
这是她无数次在梦里梦到的,垂髫小儿眼神可怜,伸着手要她抱,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抱走,无数次让她从梦中泪流满面醒来,如今,她能听到关于他的点滴消息,却又是那样令人心碎不已。
“娘娘,没事的,一定没事,皇子吉人天相。”香儿也垂着泪将她从地上扶起。
欢笑总是短暂的,而悲伤却是如此漫长。
摇摇晃晃间,季嫣然终于被宫人扶回了寝殿。
晚间,有从皇上那边来的内侍来禀报说,小皇子一切平安,请季妃勿念。
“哼,哼,他还知道来跟我说一声,他竟然知道。”季嫣然不住地冷哼,眼中却一点温度没有。
香儿给她端来安神茶,轻声劝道:“皇上派人来知会姑娘,必然是怕姑娘难过,担心小殿下,如今,他能这样做,定是在乎姑娘的。”
接过茶来,轻啜一口,本是安神茶,却喝出了苦味,连那回味也带着苦。
想来是心里的苦漫到了嘴里,才会如此。
轻叹一声,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季嫣然的美眸轻转,看着香儿的眼光也带着愁苦:“香儿,我逃出宫,好不好?我不想在宫里待着了,太苦,太累,太难受!”
她的眼神充满痛苦之色。
香儿轻轻帮她把身上的锦被拉高一点,嘴里继续劝道:“姑娘,你不是还要踢蹴鞠吗?不是还要想办法坐上那个后宫主位吗?不要放弃好吗?香儿还想也做个姑姑什么的,让其它宫里的丫环们见到奴婢也要礼让三分。
她的话说得轻快而动人,仿佛她真的期待那样的事发生,可季嫣然又何尝不知,她不过是在安慰自己,以她的才气,又何必一定要在宫里做这样的宫女呢,她可是天魔教里少有的高手,和玉儿同为教主的使女。
想到天魔教,便会想到司徒瑾,那个曾是自己师父的人。
“香儿,告诉我,你对教主是什么想法?你见到过他长什么样吗?”季嫣然突然话锋一转,问了个很无聊的话。
“这个……姑娘为什么会这么问?”香儿不解道。
“只是好奇,到底有多少人看到过教主的真面目。”
“香儿不曾看到,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见到过,听闻教主很小就已经戴着面具,应该是老教主还在时吧。”
“老教主?”季嫣然更加好奇。
“是,就是现任教主的爹。”
“原来他爹就是天魔教的。”季嫣然重复道,心里却又感伤起来,难道真的只有自己一个女子看到过他的长相?
他曾说过,要让自己做教主夫人,还有那个修夜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为什么非要让她参赛蹴鞠啊,这可真是令人头疼的事,想着这样那样让人混乱的事,季嫣然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香儿一直守着她睡着,然后帮她盖好被子,退到了屏风外,眼泪却不小心又流了出来,等到发现时,已经泪流满面,原来命运可以让一个人如此多舛,只要想到姑娘,就会让人唏嘘不已,但愿她只是先苦后甜,终有一天会好起来,丫环香儿如此想到。
☆、401有人嫉妒
九曜国与八旗国之间蹴鞠比赛在两国的边境上进行,将比赛地址设在一家大富的后院,这里空旷广阔,还有绿色的草皮,甚是适合踢球,当然,这里也尚属九曜国境内,八旗则是被邀约之列。
早已化妆成裘二的季嫣然站在场地外,遥遥便可与那八旗国君修夜辉相对,可她并未看他,只是注意着九曜国的出赛人物,萧玉痕自不必说,萧玉真也赶了过来,这可是关系国家是否要割地赔款的大事,他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六皇子九皇子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他们的蹴鞠技术同样不赖,自然也是有机会出场的。
大家身着黄色带黑色滚边的蹴鞠服,标上号码。
八旗国一方为首者便是修夜辉,瞧他势在必得的样子,今日之战绝不简单。
由于是两国交战,胜负便在三柱香内就可决定,因而大家都是全力以赴的样子。
季嫣然最终把目光看向修夜辉,眼神交会间,有诸多情绪在彼此心中翻滚,然后只是微微颔首,她将目光收回,心里反复回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
那是他们初到边城时,这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不同于朔玉,这里没有黄沙,只有青草绿树,即使爆发战争的时候,似乎百姓的生活也受损不大,八旗国君明令禁止扰民,对抗的是军队,而不是无辜的百姓。
季嫣然随皇家蹴鞠队自然住进了当地的驿馆,新帝驾到,全城大小官员全部来到驿馆参见,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凡。
化成裘二的季嫣然甚感无聊,一个人溜出驿馆跑到集市上去闲逛,逛着逛着,便觉身后有人重重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下。
忙回头,便见一身玉色锦袍,贵气十足的修夜辉站在身后,英俊的脸庞笑容灿烂,那眸光中的深情毫无掩饰。
“果然是你。”他开口道,“萧玉痕果真守约,把你也带来了,裘二,这次你一定不会有机会再逃了。”
季嫣然看着笃定的表情,听着他的话,不知道什么叫她再也逃不了,人来人往,穿梭在二人之间,实在是有些不便,可她又想知道是为什么。
“修夜兄,小弟很想知道这是为何,不若找个地方详谈。”季嫣然一副平凡少年的样子。
修夜辉自然也感觉到周围的喧嚣,不适宜谈话,两人便朝最近的茶馆走去。
要了壶清茶,二人坐在长条木凳上,却突然找不到什么话说,只感觉气氛诡异地有些令人难受。
不知道修夜辉是怎么想的,季嫣然是这么认为。
清了清嗓子,她抬起明眸准备说话,却发现对方一直就没把视线离开过自己,他在仔细瞧她,想把她整个人都印到心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丝一缕。
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季嫣然心里更加难受,只好转过一边道:“修夜兄刚才在集市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否详细说明?”
季嫣然终于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402结果是什么
“难道萧玉痕没有告诉你九曜国若是输了,是什么结果?”修夜辉浓眉微蹙,追问道。
“不就是说要割地赔款吗?难道不是?”季嫣然觉得他这话问得好奇怪。
“萧玉痕果然没有说真话,若不是我今日遇到你,你还被蒙在鼓里。”修夜辉唇角一丝冷笑,端起桌上的清茶轻啜一口,随即放下道。
“那九曜国输了是什么条件,可否告知?”季嫣然看着他的冷笑,再看他一副稳操胜劵的样子,心里有什么在鼓躁着,想知道那答案,又不想法知道。
“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所以我说你逃不掉了,这次我八旗绝不会再输。”修夜辉手指放在唇边,脸上的笑带着极度魅惑,令旁边无数少女的心彭彭乱跳,也让一旁的季嫣然乱了阵脚。
她不是为他的魅力,而是因为他的话,原来如此,难怪他没跟她说实话,将自己的后宫之妃输给敌国,这对一个国君来说,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他又怎么会讲与她听呢?可为了国家,他又不得不应战,还真是为难他啊!
那自己该怎么做呢?
不对,他不告诉自己,难道是怕自己就此认输,而投奔修夜辉,也是有可能的啊。
季嫣然的心思千回百转,眸光闪烁,似那宝石一般耀眼,更是看得修夜辉撑着下巴发呆。
不,不能,绝不能输,输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后位,没有了孩子……
抬起头来,季嫣然猛地抓住桌上修夜辉的胳膊,话冲口而出:“我们不能输给你,你认输吧。”
修夜辉的脸色突变,有戾气在周身萦绕:“你这是什么话,季嫣然,我已放过你几次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他对你那么差,连孩子都给你夺走,你还留在那宫里干什么?”
他的话让她的眼睛瞬间睁大,心也如破了个洞般,空空的,没有了想法,他竟然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是啊,皇宫里不是有奸细吗?她的一举一动,又何时逃过他的眼睛。
抓住他胳膊的手也松了下来,季嫣然的心里充满了绝望,脸上一派痛苦之色,她紧紧闭上眼,不让那悲痛的泪水更快地流下。
这次换修夜辉抓住她的手,情真意切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攻打九曜吗?可都是为了你,这场蹴鞠大赛也是专为你而设,就等你来,我便把你带走。
我可以不要打来的城池,我只要你跟我回八旗,我的后宫里就缺一个皇后,只要你愿意,你就是八旗的皇后,我会待你如珠似宝,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听清楚了吗?”
他急急地表露着自己的心迹,却看到对方的泪终于滚滚而下,一手用力拨开他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季嫣然缓缓睁开泪眼,只一眼,那泪水便灼得修夜辉心里如刀锥一般疼。
“你……还是不愿意?为什么要哭?”修夜辉的戾气完全收敛,剩下的是无尽的悲伤,他早已从她的目光中读到了不愿意。
☆、403不甘心的修夜辉1
她从来就没有说过她愿意随他离开,难道这一次也是吗?
“陛下,请原谅,我……不能答应,我有了孩子,我不要离他那么远,他答应过我,只要赢得比赛,我就会是九曜国的皇后,那个女人最想要的权位,我也想要。”
她不看他,只轻轻道,她的脸上是一种坚定的表情,仿佛势在必得。
“那你想让我放手吗?”修夜辉追问道,他的心已痛得无比复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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