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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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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望忽然间无比辛酸。

     梦里的韦帅望呜呜痛哭,难以自抑。

     然后醒来,内心悲凄依旧,脸上却没有眼泪。

     帅望瞪着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只觉得无限悲哀。猴子想你们,你们也想猴子了吗?

     远远的冷家山上,半夜饮罢酒,摆了局残棋的冷秋,正无聊地伸手拿了锭银子,下意识地捏了只小猪,他发现自己捏了只银猪,微微愣了一会儿,然后微笑。

     冷先敲门:“教主醒了吗?”

     帅望叹气:“点灯。”

     一室通明,哀伤顿减。冷先递过祭礼程序表,帅望看完,肚子里骂了几声娘,再次鼓励自己,祭如在祭如在。

     冷先李唐张文进来,手中各捧法器,手下捧着洗漱用品:“请教主更衣。”

     韦帅望笑:“你们折腾得咋样了?”伸手开门,想看看热闹,结果外面恭恭敬敬整整齐齐站着二十四堂堂主,一见门开了,立刻整整齐齐地跪倒,齐声“恭请教主……”,韦帅望吓得“啪”地又把门关上了:“***!”这不整人吗?咋不说一声呢?

     冷先微笑:“请教主更衣。”唉,不了解韦小爷的人,真的很容易把这位小爷当成啥也不是的土豹子。

     韦帅望觉得自己象个粽子,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穿了多少层衣服了,一层又一层,一开始是小圈套圈,衣服越套越大,然后是大圈套小圈,越穿越小,最外一层是极简主义的长长勋带一条,腰上那条玉带,无比华丽沉重,韦帅望叹气:“我靠,这玩意潜水挖珍珠用的吧!”

     张文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就笑喷出来了。

     冷先竭力严肃,忍得脸都绿了。

     李唐独自一个铁青色地看着韦帅望。

     帅望纯真地眨眨眼睛:“咋了,这条腰带也同你的尊严有关系?”

     李唐微微缓和了脸色:“教主,诚心敬意。”

     帅望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人家要心怀敬意,当即肃穆:“我不乱说了。”

     李唐欠欠身,谢教主大人给面子。

     帅望内心长叹,爹啊,你当年主持这玩意时,穿这衣服时真没觉得好笑吗?你到底是咋想的?

     大热天啊,穿这么厚,亏了我神功护体,不然又饿又热又被裹得喘不过气来,估计活下去的劲都没了,更别提心怀不敬了。  
   
      仪式这玩意可能就是死劲折腾你,把你所有怀疑精神,思考能力都折腾没了,你就信了,也敬了。

     韦帅望更衣已毕,李唐献上金冠,帅望低头让他给自己戴上,忍着没抱怨好重。冷先给韦帅望系上大颗东珠与碧玺的珠链。张文跪下献上一把碧绿的长剑。

     帅望微微一愣:“我有剑了。”我腰挂倚天剑!

     李唐再次铁青着脸:“魔教教主佩剑,碧血剑,请教主接剑。”

     帅望呆在那儿,半晌:“倚天剑更好使。”

     张文跪半天了,忍不住抬头瞪视,帅望苦笑,慢慢接过碧血剑,微微叹息,挂在腰间。

     张文站起来,忍不住怒火:“妈的,这是让你做教主!你自己也答应了!你丄他妈有完没完,你小孩儿啊?事事同我们别扭?”

     帅望慢悠悠地:“老子不过真诚坦白地表达了内心所想。好好一冷家人,忽然成了魔教人,一点不别扭的,你见过吗?”

     李唐冷笑:“见过,不过是间隙。”

     帅望呆了呆:“啊,你说我师父呢?”

     李唐道:“所以,大家忍忍吧。”假的才那么顺从配合呢。

     韦帅望扬着眉毛:“我不说你的破腰带破仪式,你也别说我师父!”

     李唐欠欠身,是!明白了。

     冷先打开门,二十四位堂主,再次跪下,齐声:“恭请教主,亲临祭坛,主持祭礼。”

     帅望窘了,呵,不用这么夸张吧?

     冷先伸出一只手来,帅望瞪他,干嘛?啊,扶我啊?我即不小也不老的……

     只得伸手搭在冷先臂上,冷先躬身后退引导韦帅望到步辇前,韦帅望的嘴角一直在抽筋,不知为啥,他一直想哈哈大笑,不用别人说,他自己就想到“沐猴而冠”四个字。

     那步辇是一个微微下陷的坐位,四人抬的小轿,帅望忍笑坐上去,李唐与其余三大堂主就把他抬起来。余者前面引路,冷先扶辇在侧。

     韦帅望长这么大,做过牛车马车,还没被人抬过,当下再也忍不住,咧着嘴,无声地笑起来。

     虽然他不出声,但是谁笑都难免会哆嗦啊,李唐目不斜视,感觉着手里不住哆嗦的辇杆,脸色越来越青白。张文斜眼看看李唐看看韦帅望,心想,要是不改善下韦帅望的表情,李唐可能就要改善下对韦帅望的态度了。

     张文想了想,轻声:“请先教主在天之灵安息吧。”

     好好的七月天,当头一盆冷水,韦帅望的脸“呱嗒”一声沉下来。干丄你娘,老子好好的,你提我亲爹做啥?

     张文望天,坏了,这话有点好使的过头了。

     出了斋房,一声“教主到!”忽然间钟鼓齐鸣,远远近近的灯火,次第点燃,指路箭头似的,直指向远处更高一点的山顶,在山顶,围着一个园形的祭坛转了圈,然后祭坛两边各燃起一堆篝火来,帅望忍不住又想笑,咱开个篝火晚会吧,大家唱唱歌跳跳舞,烤只全羊,用手抓着啃,多好。

     空气中忽然传来复杂清雅的香气,韦帅望抽抽鼻子,檀香麝香沉香龙涎香,居然还有我不认识的香料,咦,好名贵的香料,哪来的?

     左右看看,不象啊,要是衣服上的我刚才就闻到了,这香味还不太对呢,我咋觉得这玩意闻多对身体不好呢?

     香气越来越浓,韦帅望终于明白,人家点的那两堆火,就是香料堆。他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我的妈啊,这种香料,一小盒就值几十两银子,不带这么成堆点的,你们也太浪费了!荒山野岭的,给谁闻去啊?

     香烟缭绕中,步辇落地。  
  
     韦帅望刚要站起来,遭遇李唐一个凶狠的眼神,当即又坐下,有人在地上铺了白毡,众人再次跪下恭请教主下车步行。

     帅望望天,走路不累,看着你们折腾累死我了。

     一起身,冷先也起来,再次伸出他的胳膊,帅望含笑伸个兰花指,可惜没人敢在这时候欣赏他的幽默,但凡看到的,都只好憋得吐血。

     直到韦帅望引到祭坛侧的拜位幄次里(临时性帐蓬),四望无人,韦帅望出口气:“我的妈呀,整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冷先擦擦汗,我的妈呀,把我担心得一身冷汗。

     外面响起缓缓的丝竹声,上千人齐唱:“君生上古,于昔洪荒之初……”声音悠扬舒缓,让人听了只觉得宁和平静。

     帅望侧耳一会儿:“挺好听的。”

     张文进来:“李唐说你要再笑,他就宰了你。”

     帅望翻白眼:“靠!”居然会这么直白地威胁他啊!看样子,那小子是真急了。

     探头往外看,只见一行人,每人手里端个盘子,盘子里面圆圆的,不是别的,正是人头。

     帅望放下幄布,沉默了。

     人头祭,血祭,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红祭。

     不管你有啥感想,有人相信这样能取悦冥冥中的主宰,所以群体决定用他人性命换取神明保佑。上帝还要过亚伯拉罕的头生子呢,虽然后来用一头羊代替了,可是亚伯拉罕也没觉得上帝要他的头生子有啥不对的。

     可怜的韦帅望再一次觉得无力。救得了这个救不了那个,人家就要拿活人来祭,除非你把几万教众都宰了,你还真拦不住人家。或者,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成为他们敬畏的真正教主。

     也许有可能改变。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32,血祭 
      整场祭祀都由李唐主持,直到宣布主祭出场。

     冷先给韦帅望篇祭文:“祖宗啊,你慢点念,态度要恭敬,千万别念错了。”

     韦帅望看一遍:“靠,我念错了你能知道啊?我眼睛看着都不知道啥意思。”

     冷先微笑,拍拍韦帅望:“是说魔王如同父亲,你献上礼物,希望他保佑。”

     他面带忧色,帅望看他一眼:“什么事?”

     冷先沉默,良久,叹气:“教主一定要亲自献血祭。”

     帅望看着上面的程序,切开祭品的喉咙,以金杯盛血敬献魔王,血浆自魔王金身头顶缓缓淋下,至全身鲜血。杯中余血,盛酒,教主先饮,众堂主同饮。

     帅望轻声:“祭品是谁?”

     冷先道:“魔教尽发武林贴,只有一家无贺。”

     帅望啊一声,冷先道:“胡家父子。”

     帅望长叹一声。

     不能怪我啊,你们逼我的。

     冷先见韦帅望没啥特别反应,微微放心点,小心翼翼地:“教主,胡家不把魔教与教主放在眼里……”

     韦帅望一挥手,靠,这算死罪啊?老子以前还不把你们放眼里呢。

     又一番礼乐过后,终于轮到主角上场,一阵低沉悠缓的音乐,韦帅望慢慢走上祭坛。上香敬酒已毕,韦帅望举起双臂祷告上苍:“帝垂听兮,义若亲,子职庸昧兮,无由申,册表荷鉴兮,泰号尊,敬阵血浆兮,燕贺洪仁!”

     放下手,冷先递过金杯,李唐敬献弯刀。

     韦帅望接过盛血的杯子与杀人的刀,转过头去,看到胡氏父子惊恐的眼睛。两人并未被绑,却无力挣扎,想是事先喂了药,被身后两名教徒按着跪在地上,唯一能动的只有瞪大的双眼。

     帅望微笑,不不,我要干得了这个,我就不是韦帅望了。

     他转过身,放下杯子,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流淌。

     冷先愕然:“教主!”

     李唐咬紧牙关,瞪冷先一眼,闭嘴!别让大家知道,是小滚蛋临时改变了血祭流程,不能让血祭变成个笑话!

     满满一杯血,帅望缓缓举起:“无所不在的魔王,你地上的臣子,韦帅望,谨以此血,与你立约,终身信奉魔王的教义,一入魔教,永不背弃。愿魔王保佑我教,万代永继,生生死死都蒙魔王的荣光!”

     缓缓倾杯,金色魔王血流披面,艳红一片。

     远处日出,万道霞光。

     韦帅望倒酒入杯,依旧是血红的一杯,转过身来举杯:“我知道大家对我还没有足够的信任,这是我的血,我与你们用我的血立约,免除你们从前的罪,不管你们曾经做过什么,伤害过我的,伤害过我的亲人的,伤害过我坚持的道义的,我不再追究。饮我血者,永得我庇护,饮我血者,身心俱属于我,永远效忠于我。违此誓者,人神共诛。”

     自饮一口,将金杯交于冷先,冷先接过杯子,忽然间热泪盈眶,举起杯子,跪倒在地:“冷先发誓永远效忠教主,冷先感激教主赦免以往一切罪责,感激教主给予新生,冷先永远听令于教主,唯教主是从。”饮一大口血酒:“因教主之血得救,灵魂肉身皆属教主所有。永生永世,无怨无悔。”

     帅望伸手按在冷先头上,半晌:“赦免你。”我说的是伤害,如果你杀了我的小白,我还是要你死。  
  
      冷先将血杯递与李唐,李唐接过杯,微微顿一下,喝一口:“李唐永远效忠魔王与魔王地上的使者!此生此世,如违誓言,人神共诛!”

     张文接过杯子,沉默一会儿:“张文愿意效忠教主。”

     其余几个堂主,一一饮过血酒,发下誓愿。

     杯子传回韦帅望手中,韦帅望一饮而尽,放下杯子。

     李唐再献金杯,韦帅望转身向魔王敬酒:“大高降恩鉴,微情何以承,子愚端拜捧瑶觥,坚寿无极并!”

     韦帅望的戏份演完,以后是合唱表演,然后执事在歌声中将所有祭品点燃,包括祷文。小韦只管一脸严肃地行注目礼。

     他不可能不严肃,李唐站在他身边,恶狠狠地:“别以为你可以救下他们!他们看了祭祀,就不能活着离开!”

     帅望轻声:“你发誓效忠于我。”

     李唐咬牙切齿:“我发誓效忠于魔王之子,你是吗?你从魔王口中夺走他的祭品!”

     帅望缓缓道:“现在不是,别逼他现身,他就在我灵魂深处,会因为黑夜与鲜血而现形。你不会想看到他,他不会同逼他现身的人结盟,谁用鲜血召唤他,谁就得成为他的血祭!”

     李唐呆了呆,沉默。

     没错,这孩子的灵魂深处,有魔鬼存在!强大,无情,残忍,唯我独尊。召它现身,要付出代价。

     大典已毕,众人又将韦帅望抬下祭坛,帅望叹息:“我啥时候才能用自己的脚走路?”呜呜。我真不觉得象坨肉似的被人抬来抬去有意思。

     李唐狠狠瞪他一眼,韦帅望破坏了他的祭祀,逼他发下誓愿,他的愤怒已经无法掩饰了。帅望轻声:“在公开露面前,把胡家父子叫来。”

     李唐沉默。

     冷先道:“是。”转身传达教主的意思。

     胡不归与他的父亲胡锐,很努力地维持尊严,但是,凭谁被灌了肌肉松驰剂,也没可能站得象个人样了。两个人都是被人架着过来的。

     帅望的步辇依旧前行,两个人被架着跟随步辇。

     帅望目视前方,想了一会儿:“我救了你们的命,用我自己的血。”

     没人出声,好象他在对空气说话。

     帅望笑:“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会认为,我压根就不该抓你们。不管怎么样吧,总之,我流了好多血,才保住两位的命。所以,就算你们不感激我吧,也别让我觉得,好心没好报,那会对我的世界观与人生观,产生有害的影响。所以,两位帮我个忙,答应一声,今天的事,你们不会说出去。就是魔教的血祭,我们不太想让外人知道。如何?”

     没人出声。

     帅望问:“药效还没过去吗?他们还不能说话吗?”

     冷先微微替韦帅望尴尬:“嗯,我觉得,他们是不想理你。药效应该已经不至于影响他们出声了。”

     帅望“啊”了一声:“妈的,这意思就是说,他们又逼着我继续向魔王的方向前进吧?”

     帅望终于侧头看看两位胡先生,收到两份愤怒的目光。

     帅望抬起手腕,看看伤口,长叹一声,还他妈流血呢!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帅望道:“冷先,给个建议。”

     冷先道:“我替教主把他们带远点杀掉。”

     帅望笑:“谢谢。张文给个建议。”

     张文叹气,我发誓效忠这白痴小子了,咋办,只好表达一下忠心了:“教主留下小胡,老胡就不会乱说了。教主放了老胡,小胡在这里就不敢捣乱了。”

     帅望笑:“听听,冷先,什么叫智慧?”

     冷先欠欠身,谦虚地:“教主教训得是。”

     韦帅望道:“老胡先生,你可以走了。你儿子在我这儿呆一阵,呆到我觉得你是个守信用的人。小胡,做我保镖,我活着,你父亲就活着。过阵子,我觉得咱们处得不错,就放了你。如果你捣乱,你是逼我杀了你们父子两个。对了,很抱歉,他们把你们抓来,我事先不知道,否则,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谢谢两位了。”

     胡锐怒吼:“我儿子不会为魔教做事!”

     韦帅望为难地:“恐怕他会的,为了他爹的命。其实,刚才你们答应不说出去比较容易。”

     胡锐道:“我不会同魔教人做交易。”

     帅望叹气:“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我非得做个真正的魔教人,把你们宰了吗?”

     胡不归终于道:“我们什么也不会说。”

     帅望点头:“谢了。两位想悄悄走吗?这狗屁教里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听话的人送你们出去。如果你们不介意露面,去同你们白道人士会合一下再走,比较安全。”

     胡不归忍不住:“你是被迫的吗?”

     帅望道:“不是,我是主动舍身入地狱的佛祖。”

     胡不归噎得直接想给自己一嘴巴,我一本正经地同魔教教主说话,被人家给讽刺得……

     韦帅望也叹气,我一说实话,人家就翻白眼。轻叹一声:“两位,不送,原谅我礼仪不周。冷先,既然你小子灵魂属于我了,我要你把他们安全送下山。”

     冷先道:“大典完成之后……”

     帅望道:“出了内殿,黑狼会接手你的工作。”

     冷先道:“是!”

     无可奈何地:“胡先生们,请!”  

 33,高峰会议

     外殿的典礼简单得多,只不过是宣布韦帅望成为魔教的新任教主,然后一一送上礼杖,令符,信印,最后,接受朝拜。
     韦帅望宝相庄严地在中央坐下,众教徒三叩九拜,山呼万岁。

     台下观礼的慕容琴长叹一声:“啥人受这样的礼都会折寿的吧?”

     小剑看他一眼:“嘘。别这么说小韦。”

     慕容琴道:“我不是说他,我是说,所有人都经不起这个。”

     边上周振缓缓道:“汉武帝就活得挺长。”

     慕容琴笑道:“他的儿子与女人们就活得短。”

     周振微笑:“老朽周振,久仰慕容家威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慕容琴欠欠身:“不敢,晚辈慕容琴,舍弟慕容剑。”

     周振道:“谦和平易,大家风范。”

     小琴还是第一次同冷家之外的武林人士说话,对周振的赞美之词顿生好感,啧,你看看人家正常说话多好听,一到冷家,全是冷嘲热讽明枪暗箭。(当然了,每次他们都不是怀抱友好意愿而来。遇到的都是冷家傲慢兼牙尖嘴利的家伙。)

     周振道:“两位见过这位小教主多次吧?”

     慕容琴点点头。

     周振微微叹气:“那孩子有点刁恶,却真挚热诚,真不希望看到这一天。”

     慕容琴再次点头,没错,这位周大侠对韦帅望的评价可算公允:“权力会腐蚀人心。”

     周振道:“人,还是不要接受成神的考验为好。”

     正在接受跪拜的韦帅望忽然站了起来。周振吓一跳,不会吧,这都听到了?

     顺着韦帅望的目光,大殿门,出现一个人,迟到居然还能被放进来?

     韦帅望一脸惊喜,啊呵,师父!

     李唐已经低声厉喝:“坐下!”

     那边大执事已经:“礼毕,请入座。”

     列位堂主已分列两厢,刚要坐下,看见教主大人站起来了,都愣在那儿,谁也没敢坐。  
  
      李唐极力克制:“请教主先坐。”

     韦帅望理也不理,抬腿就要走,李唐即时上前一步,决意武力阻止。黑狼按住他肩膀:“帅望!”别玩过了。韦帅望挣了一下,动弹不得,怒目。黑狼道:“要带大家过去一起磕头吗?”

     那边韩青已经看到韦帅望,微微欠欠身,表示:教主大人,冷家掌门迟到了,歉意啊歉意。

     帅望当即苦笑了,我师父真是太守规矩了,他居然立刻就改成各帮派首领相见的礼节了。

     帅望低下头,也欠欠身。

     好吧。

     好吧。

     坐下,众堂主也齐齐坐下,韦帅望此时此刻的苦恼,简直不是在冷家山上做总管能及得上的万一。

     帅望支着头,苦笑。

     大执事已经宣布,礼成,请教主训话。

     韦帅望内心叹息,我没啥话想说。

     当教主很自由吗?我不想说话,能不说吗?切。

     帅望道:“首先,感谢大家的信任,做为……(一个冷家人,我还是不提了吧。)做为一个刚刚束发行过冠礼的人,这份信任很沉重。我会尽力而为,不辜负大家的信任,然后,感谢各位远道前来的朋友,我相信你们怀着善意而来,我相信你们会让魔教更容易地成为北国武林强大有力的一个盟友。为了表示感谢,为了大家的信任,魔教与冷家维持原有的停战约定,并且,将以更大的克制来维持这种和平,以更大的努力,来取得列位的信任。也希望,在位的列位,让所有可以过去的,摩擦,冲突,争战,甚至仇恨,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不能过去的,尽量协商。魔教不再追究以往,死亡以下的冒犯,或者,过失在魔教的死亡事件。以此,表达魔教的诚意。魔教愿意为和平,迈出第一步。也希望,得到善意的回应。谢谢大家。”微笑:“魔教备了薄酒,山野之地,莫嫌简慢,请大家入席。”

     韦帅望起身,教众整齐划一地站起来,恭送教主离去,再次第跟随。

     一只手搭在慕容剑肩上,慕容剑差点就伸手把那人甩出去。亏他功力如神,收发自如,一只手抬起又放下,别人看都没看到。

     身后人低声:“你们在魔教见过韦帅望?”

     慕容剑回头,一十多岁的小孩儿,一本正经,小大人的表情看着他,慕容剑笑了:“是啊,你是谁?”

     那孩子道:“南朝,南家老四。”前排座轮不到小朋友,南朝就蹲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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