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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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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早期当土匪的时候,他就开始网络各种能人,只要懂点别的行当,将来能用上的,一概都重金相邀,并许以二当家三当家之类的“头衔”。
 而这其中和马三炮建立感情最早,同时也是最忠诚的,就是他们这伙绺子的二当家。
 一直以来,这个二当家都很神秘,他从不愿在人前抛头露面,只喜欢在马三炮困难的时候献计献策,让众人都是以为马三炮是凭看自己的能力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以至于许多进了队伍好久的人都还不认识这个二当家。
 也亏得他这个不爱显露的性子,马三炮一直以来都敬他为兄长,对其也越来越信任。毕竟这样一个人即使能力再大,也不会出现功高震主的行为。
 可是关于这个人,由于其太低调,低调地最后连名字都未曾留下,只知道他姓蔡,有个绰号叫做“点金手”。
 为什么叫点金手呢?因为这个人除了出谋划策,最厉害的本事就是点穴测金、斩穴立坟。只要走到个地方,凡是让他一瞧,立刻就知道哪儿埋的有人,埋的是什么人,陪葬品的规模等等。所以马三炮当胡子近十年,极少因钱发愁过,只要不够,进山一挖就有。
 “…等等!”我听志豪讲到这里,赶忙抬手打断他道:“你说…点穴斩穴?他是个斩穴人?那…”
 “你猜对了!”志豪没等我说完又是一笑,回道:“我后面轮椅上这位,正是青铜峡那个斩穴人的师傅,当年马三炮的二当家,号称‘点金手’的蔡老爷子!”
 我恍然大悟。其实我们早就想到了,既然那位老斩穴人能够调得动珈蓝镜界,那就绝对不是一般人,在马三炮这伙土匪里面做个二当家、智囊,那是绰绰有余。只不过我们先前所得出的结论都只停留在猜想阶段,而现在则是被证实了。
 “知道了吧?”志豪看到我的表情,就晓得前前后后都接上了,于是又道:“这就是为什么青铜峡还有一处宝藏的原因,同时也是我为什么要特意去青铜峡的原因。马三炮的所有主意、路线都是由这位蔡老爷子一手规划和制定,有他在一旁,比马三炮本人跟着都管用。”
 殷骞此时又插进来讽刺志豪道:“你这么做太缺德了吧?把人家从坟墓里挖出来跟你去寻宝,一个死人给你指的路你敢走啊?”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的,如果一个人刚死不久,到有办法在他的尸体中保存下些微意识,但过了这么多年又挖出来还能操纵得了记忆,那根本就不是异术,是仙术!所谓人死如灯灭,意识是消失的最快最早的,基本上过了头七想拉也拉不回夹。
 所以,带看这样一具尸体究竟有什么用,我也一直很迷惑。就算志豪本事学得再大,他也不可能让死人张嘴说话。
 不过志豪似乎对于这个人的情况并不打算有所隐瞒,眼神看完殷骞,转向我道:“师兄你应该明白,人死了这么些年是不会再恢复记忆的。但不会并不等于不能,人死后,就像是台坏了的电视机,通上电,可能里面大部分的零件运转都很正常,但就是不显示图像,也不出声音了,其他一大半都是好看的,你说这台电视是报废了还是没报废?”
 “…”我没回笞他,不是想不出笞案,而是明知道这家伙还有后话,不乐意答他。其实在常人看来,电视机如果不出图像,那就是没用了,因为其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功能。
 志豪看了我片刻,也晓得我不会接他话茬儿,于是又接道:“其实这样的一台电视我也修不好,不过我可以通过别的办法让它废物利用。图像是看不成了,但打开能出声音也行!”
 “得得得!”殷骞不耐烦地打断他道:“别绕了!什么好电视坏电视的,你就告诉我们,你有啥办法能让这个死人给你指路?!”
 “呵呵…”志豪其实一直对殷骞的印象都还不错,笑着对他解释道:“我会一种特别的方法,先物色一个对我信任且熟悉的人,待他死后,立刻封印他的三魂七魄。等找到了这位蔡老爷子的遗体后,我再将先前封印那人的魂魄都打进蔡老爷子的脑内,利用一个完整的思维意识填充他大脑中剩下的那片好的区域,然后努力搜索所有存在他记忆中的线索,然后再由封印那人将捕捉到的信息找途径都告知与我。所以,有这位关东火车大劫案的策划者跟着,我自然什么都知道。”
 我们听后瞠目结舌,这种做法似乎和传说中的“鬼附身”没什么两样。只是想到志豪如果真是如此做法,那他必须要先去熟悉一个人,然后让对方信任他,再将对方害死…如此残忍冷血的做法,着实让我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
 不过要说心细的程度,我和殷骞拍马也追不上黄大小姐。刚听志豪讲完,黄博雅就已经整理出了几处偏洞,逮看机会问道:“那你刚才也说了,人死这么多年,脑萎缩加上尸体会变干、脱水,你就保证能搜集到所有的信息?”
 “当然不是!”志豪坦然承认道:“蔡老爷子现在脑中所剩下的记忆,大部分都是他觉得一辈子中最重要的,但都是碎片化,我需要一点点地摸索,一段段地验证、筛选,最终才能得到极少的有用的情报。”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并找到他这个人的?”黄博雅再问。“呵呵…”志豪再次笑道:“我只能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们。我只知道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会省不少力气,但至于如何找到这个人,那就是洗老板负责了。”
 第十四章
 “…”黄大小姐沉默了,片刻,她又一次问道:“我们能看看这个人么?”
 “当然可以!”志豪笞得极为爽快,但见到黄博雅这就要站起来,赶忙也起立,拦住她道:“不!你不行,暂时你们还不能靠近他。”说完,他自己慢慢走过去,蹲在轮椅前,慢慢将歪看的尸体扶正,又帮其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外套,那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在照顾病重妻子的丈夫一样。
 最后,在我们三人急切的眼神中,志豪总算摘下了轮椅上那个人的帽子和围巾。
 说实话,当看到此人真实面目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原因有两方面,一是志豪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多多少少有了些心理准备;二是死了多年的人看看都一个样,黑且干瘪的皮肤,因为丧失水分肌肉收缩的关系,牙、鼻孔、眼眶什么的都赤裸裸地在外面暴露看,甚至连男女都分不清。
 唯一让我们有些心惊胆颤的是,这个人的眼眶内并不是空的,竟然塞了双特大号的眼珠子,眼白很少,在火光的映衬下格外晶莹。
 殷骞只看了一眼,五官就聚在了一起,拖看长腔骂道:“诶……呀!你这搞的什么?太恶心了!”
 见我们都看过了,志豪又营那蔡老爷子围上围巾,带好帽子,转身走回来道:“那是我给他安的一双牛眼。放心,他看不到你们,也只能微弱听到我的声音。安这双眼睛主要是为了通过简单的挪动眼珠子向我传达信息用。”
 之后的片刻我们沉默了,说实话志豪今晚告诉我们的不算少,而且还都是一些相对保密的东西。
 但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又问道:“这些异法连舅爷都不一定会,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志豪这次收起了笑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看我瞧了好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是否要说实话。但最终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腰包中掏出一本书,竖看举在胸前向我展示。
 “…《浣采集》!”当我看清了这本书封面上的三个大字,情绪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当初…当初为了救潇雨佳,志豪偷出了眉道人传给舅爷并让封存的异法奇书《浣采集》,竟然不是丢了,而是被志豪给藏了起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确是小看他小子了!自从在泥浆中被我救出的那一刻,也许更早,志豪就已经开始在为自己的今后打算了!当重新忮复知觉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浣采集》藏起,同时告诉我被弄丢了。
 志豪非常明白,无论是愉走并弄丢《浣采集》,或是移动了城之根的汴梁石,都是让舅爷无法原谅的大错,所以这家伙干脆一同办了。就算真的被逐出门墙,以后凭借看《浣采集》,他也依然具有混饭吃的能力。
 见我看清楚后,志豪就打算将书收起。我怎会如他所愿,这本书可是是实打实偷来的!于是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同时朝志豪喊道:“把书给我!”
 我俩此刻相距并不远,但中间隔看个火堆,我刚迈了两步,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周围黑影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同时传来一阵杂乱的“唰啦”声。
 我无奈停住了脚步,因为这是拉动枪栓的声音。如果还傻看脸往上冲,那就是不知死活了。
 志豪好整以暇地将《浣采集》收起,对我正色道:“师兄,只要是我对你做过的承诺,全都算数。你现在需要的是耐心,再等等吧。等咱们找到了宝藏,把该做的事情做完,需要告诉你的全都告诉你,需要还回去的我一样都不留,再相信我这一次!”
 我盯看他的眼睛,毕竟相处得久了,还是能从其眼神中看到一些真假的成分。志豪看上去表情严肃,神情坚定,的确不像是在说谎话的样子。
 更何况就算我不信他,想现在要回那本书也是徒劳。且不论打不打得过他,估计我敢再往前迈哪怕一步,这二十多人里就敢有开枪的。
 见我逐渐放松了肌肉,志豪没再说什么,示意那些黑衣人不要太紧张,然后和轮椅旁的人一道推着“点金手”蔡老爷子的尸体回了林中的帐篷。
 我们三人又坐回火堆旁,一边吃看烤肉一边小声计划看下一步的行动。
 黄博雅在琢磨了片刻后,第一个分析道:“刚才谢志豪的话等于是向咱们暴露了他们的短板。也就是说,咱们只要能毁掉那具斩穴人的尸体,就等于断了沈万楼寻找马三炮宝藏的重要线索。你们觉得这个事情值得做不?”
 殷骞懒得去想,他也最没意见,只是表态道:“咋都行!只要最后你俩意见统一,我就坚决拥护执行!”
 黄博雅说得其实不错,但问题是,我们如何能做到既毁了那尸体,又能从沈万楼他们这么多人手中逃走,还要及时通知到家人暂避起来,这些廊烦的后续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那换来的只能是玉石俱焚。说得再惨点儿,就是我们用几家人十数口性命,才只能换来沈万楼找不到宝藏的结果,的确有些不划算。
 更何况就算损失了“点金手”的尸体,也并不能百分百保证沈万楼就一定再也找不到马三炮的宝藏。毕竟重铸后的齿寒铁还在人家手上,读出线索依然可以确定位置。而此时宝藏范围已经被缩得很小了,如果沈万楼真的有毅力有恒心,就算什么线索也没有,要找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当听了我的分析后,黄博雅无奈地垂下头,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把自己缩成一团,呆呆地看看篝火问道:“那该怎么办?真的要去帮他们找宝藏么?”
 我想了想,回她道:“咱们的首要任务还是尽快找到严大哥。现在看来,他因某种情况被困的可能性十分大。找到了他,咱们的实力不但会加强很多,而且严大哥身上还有武器弹药,只有有了这些,才能保证咱们后面无论采取何种方法,都不会出现任人宰割的局面。”
 我这一番话下来,条理清楚,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殷骞和黄博雅自然不会反对。于是三人说干就干,找那些越南马仔要回了已被检查过的背包,就在篝火旁摆开摊子,我利用学过的各种异术找起严克来。
 寻人术分很多种,一般需要根据情况和条件的不同选择最合适的方法。以前舅爷曾经用过老鼠寻人,但眼下我们自不具备这种条件,不是因为动物难抓,而是我们必须要时刻跟着沈万楼才行,条件不允许去跟着个小动物乱跑。
 所以这次我选了几种最为方便,也是成功率相对较高的来进行试验。
 第一种是“墙头草”,顾名思义,墙头草的意思是墙头的草不稳,风往哪边吹它就往那边倒。这个方法之所以叫墙头草,主要是因为用的就是一根草。
 什么草都行,我让殷骞就在脚旁随便拔了一颗,但要连根拔起。然后再在地上重新挖个小坑,找来一张符,写上严克的生辰八字,叠好后压在坑底,同时再找来些土,兑酒和成稀泥,包看那棵草的根部,再种进坑中。
 如此忙活了一会儿,待得明显看到那棵草自己在动,就算是大功告成。
 舅爷当时教的是,这种压草寻人术十分有限,它只能探测到被寻人是否在十里之内。如果在,草的叶子会根据大致的远近和方向,有选择性得发白,越白越近;如果不在,则不会有任何变化。
 我们仨在篝火旁打着手电瞧了半天,都没发现有任何颜色上的变化。这说明严大哥根本就不在附近,无奈之下只得再用其他的办法。
 可一连几种术法使下来,却无一能明确严克的位置和方向,这不禁让我们都有些看急。最后,就连我也没了办法,唯有选择放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现在看来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严大哥根本就不在方圆几十里之内,导致这些术法都不能捕获;要么就是严大哥目前所处的环境与咱们隔绝,所以才找不到。”
 “环境…隔绝?是什么意思?”殷骞不解地问我道。
 “打个比方…”我见黄博雅也不是很明白,解释道:“咱们现在属于在室外,林中,这就是一种环境。如果严大哥此时正在水下,那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会找得到他。或者在较为封闭的洞穴、室内、包括天上地下,都不行。”
 “诶呦…”殷骞一到这种需要理解的事情上就头大,敲着脑袋道:“那他总不会一直在水里呆着吧?总有上来的时候吧?那要是到时候再找呢?”
 “那当然可以!”我回他道:“所以咱们要持续地找,至少每两小时一次。只要严大哥就在这片区域中,咱们早晚能发现他。”
 “那就行!”黄博雅见当前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建议道:“早点休息吧。过一会儿咱们再试试。”
 赶了一天半的路的确有些乏困,虽然明知睡不看,但哪怕在地上躺着舒展一下闭目养神,也比始终紧绷着强。
 可我们刚躺下没一会儿,贴身跟着沈万楼那两个香港保镖的其中一个就走过来道:“三位,不要睡了,咱们五分钟后出发!”
 我一骨碌爬起来,不解地问道:“怎么?现在就走?去哪儿啊?”
 这个一头黄毛都竖着的保镖耸耸肩,什么也没说就径自回去了。
 没办法,我和黄博雅只得起来把刚铺好的防潮垫又重新卷起来,拍醒了已经睡着的殷骞。收拾的差不多了,那群越南人也都准备妥当,分成三波,将我仨和沈万楼他们隔开,步行朝密林深处前进。
 直到下了大路开始上山,我们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半夜赶路。按理说这片森林面积并不大,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看急。
 上上下下翻过了两个较小的山头,我们正想办法是不是找个理由停一下好测一测严大哥的情况,志豪却又从前面退了下来,走到我身旁,沉默了一会道:“胡子沟一定要清晨的时候才能找得到入口。所以咱们今晚必须连夜赶路,不然就要多耽搁一天的时间。”
 见我们三人没什么表示,志豪又问道:“我刚才见你在施术,好像是找人的法子,怎么?需要帮忙么?”
 我边走边抽空瞧了他一眼,志豪也没看我,表情平静,不像是憋看什么坏心眼的样子。但是…他也没理由帮我啊!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人,只会增强我们这边的实力,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虽然眼下我们走在一起,看似和睦,但这只是假象,一旦找到了体现核心价值的推极盏和百尸果香,那之前的这种和谐恐怕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所以,于情于理,志豪都不具备帮我的条件。那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或者…仅仅只是想要明确潜在的威胁?毕竟在眼皮子底下要比在暗处躲看强。
 我琢磨了好一会儿,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但我也不解释,话说多了只会露怯。
 志豪见我不搭理他,笑了笑也不生气,又自顾自地接着说道:“师兄,这件事情完了后你有什么打算?”
 “上学!”我只管爬我的山,冷冷地回道。
 “怎么?你不打算营老爷子清理门户?”志豪颇感意外地问我道。
 “这是两码事儿,不妨碍。”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看他:“怎么?你还很期望我早点把你废了?”
 “呵呵…”志豪干笑了两声,却没有一点笑的意思,又岔开话题道:“如果天亮了能够顺利进去,你们切记,千万不要脱离大部队,不要擅自行动,时刻在我视线之内,我会尽量保你们周全。”
 殷骞“切”了一声,呛他道:“我真是谢谢你了,谢大师!爷有的是本事保护自己,用不着您老亲自关照!”
 夜里两点半左右,我们走出了这片连绵的山头和密林,脚下渐渐由土地变成了全是碎石的坑洼地面,植被也越来越少。
 黄博雅告诉我们,这里在早前应该是片火山经常活动的区域,由于岩浆喷发,岩石都从地表下拱了出来,所以就很难长出东西了。
 到了这里,众人都有些累,恰好此时志豪正和沈万楼商量着什么。我顾不得去听他俩的谈话,和黄博雅抓紧时间又寻找了一下严大哥,却依然沓无音信。当我无奈地将东西收拾归置好后,却发现志豪和沈万楼非但没有商量出个结果,两人竟然开始争辩起来,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第十五章
 殷骞自不会放弃这“窝里斗”的好戏,乐呵呵地凑到近前看戏去了。
 而我还在搜肠刮肚地想着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探知到严克的下落。至于他们二人争吵的内容,一会听殷骞讲就行了。
 貌似我们遇到过这么多次,今天还是第一回,志豪竟当着我
 们的面敢公然不服从沈万楼的安排。只听他吵到最后,似乎怎也无法说服沈万楼,只得道:“听我的,我就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你如果非要自作主张,那好,产生的一切后果我概不负责!”
 沈万楼虽然在和他对着来,但这老狐狸毕竟多吃那么多年饭,自不会和一个毛头小子生闷气,还是比较和善地道:“哎呀、小谢!你误会我的意思啦!怎么会不听你的呢?你想想,咱们合作这么久,哪次我没有听你的呀?我只不过是想早点赶路早点到嘛,你不要多想。”
 “哼!”志豪不知是为什么,沈万楼给了台阶竟然也不说下,反而揶揄他道:“恐怕多想的不是我吧?你这次来之前的所有安排都是临走当天的早上才告诉我。路线、行程、目的地我之前一概不知,你又在半路上临时变更上山线路,这我都没反对。现在又要临时调整连夜赶路,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防什么?”
 沈万楼先是沉着脸瞥了一旁的殷骞一眼,然后又堆起笑脸道“这不是你说的嘛、进沟要在清晨,我是想早点去的话,咱们就能节省一天时间!这个理由还不行吗?”
 显然,志豪此时对沈万楼的重要性仍然很大,所以老狐狸宁可耐着性子陪他一个小年轻耍嘴皮子,也不敢直接把他的火给点起来。
 见自己这么说沈万楼却还不恼不怒,志豪的火气有些起不来,掐着腹在原地转了两圈,终还是妥协道:“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沈万楼听后,含笑不语,拍了拍志豪的肩膀,然后转身对他的香港保镖和殷骞道:“通知所有人,休息十五分钟,然后咱们接着上路。”
 殷骞没搭理老头儿,径自闷闷不乐地走回来。志豪也想和他一起往我们这边走,却没想到那两个香港保镖立刻将其挡住,示意不要过去。
 志豪看着面前的两人,眼中在刹那间闪过一丝凶狠,但还是立刻收了回去,隔着保镖对我们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然后才往沈万楼那边走去。
 殷骞回来和我讲了讲刚才的情况,大概意思是说,这个连夜赶路的想法其实是沈万楼提出来的,他为了节省时间,更或者是怕夜长梦多。
 但志豪则十分反对夜间行进,具体的原因他也没细说,反正就是反对。
 我听完后,看了看脚下和周围的环境,提醒殷骞和黄博雅道“你们多加小心,志豪会在这种小事上和沈万楼公然唱反调,就说明一定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
 不多会儿,我们再次出发了。
 这遍地岩石的路面可比山林里难走多了,一脚深一脚浅的,还时不时的会遇上大大小小的岩缝,一旦脚卡进去,要废好大劲儿才能拔出来。
 其实我们手持的这些照明设备都很一般,只能照到面前几米的地面,四周一片漆黑,大致的方向全靠志豪一人掌握,就连我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才能保证不迷路的。
 正行进中,我们仨前面不远处有两个越南人走得相对靠右了些。也不知道两人是累了还是脚下没有踩稳,突然见他们的手电急速晃了两下,然后就是两人由近及远的惨叫声。
 所有的人立刻把手电都照了过去,方才发现就在我们的正右方,居然有个深不见底、一眼望不到另一头的巨大天坑!
 由于坑顶长了些杂草,有效地迷惑了我们的视线,都还以为那边是平地,两人这才会不小心踏空掉了下去。
 我们围在坑口往下怎么照也看不到底,料想两人该是难再生还了。无奈之下正准备走,沈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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