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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琉璃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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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针,这一直都是至理名言。罢了罢了,糊里糊涂过着,就像现在这样,应该也挺好的。
罗溪雯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可心中隐隐的不安却慢慢扩散了开来,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应该会离开这里了。这种预感从何而来,她却不知道。
凤凰谷的入口,一翩翩公子骑着汗血宝马,停在了入口的石碑上,脸上满是焦急的情绪,满头大汗,紧缩的眉头在他完美的脸上显得更加突兀了。一身月牙白的袍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上等的好材料做成的,来人肯定非富即贵了。
“主子,这……”身后的随从跟随在后面,看着石碑上的文字,不知该如何是好。那边可是等不得的,可这传说中的神机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谁也没有见过。只知道那人脾气甚是古怪,来无隐去无踪的,如今寻到了凤凰谷,能不能进去又是个问题。
‘死活不医’四个大字行云流水的刻在了石碑上,一看便知是用剑刻上去的,潇洒的笔风,写字之人定有着洒脱的胸襟,方能写出此番气势来,这神机子绝非凡人。
这少年坐在马上,考虑了片刻,还是做出了决定。
“你留在入口处,我一人进去便可,定要请到神机子出山。”那少年斩钉截铁的说着,看着入口后幽深的小路,被雾隐蔽着,虚虚实实,让人没了底。
他一声吆喝,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冲了进去,心中便只有一个信念。
正在小河边抓鱼的罗溪雯感觉到了外人的到来,心中倒是稀奇,有谁如此执着,敢明目张胆的进入凤凰谷,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他骑在马上,看着隐隐约约有个纤细的背影,一身白衣,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垂在腰际,没有任何的修饰,看似普通,却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莫非他遇到了仙子不成。
距离越来越近,他几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眼神不知不觉便被这唯美的一幕给吸引了,不舍得打破这和谐而美好的环境。看着那抹身影慢慢的转身,调皮的笑脸,一双水灵的大眼笑成了月牙状,带着几分俏皮的可爱,和刚才又是完全两种不同的美感了。
他情不自禁的停下了马,站在了小河边,看着她上岸,放下自己的裙角,一双玉足如粉雕玉砌一般精致完美,勾了他的魂魄。
那女子并未穿鞋,就这样一手拿着竹篓,一手提着自己的鞋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怎么会来到凤凰谷,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罗溪雯质问的语气在他的眼里更多了几分稚嫩和可爱,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从来不近女色的他,今天怎么也为以女子失了神。
“姑娘好!我是来凤凰谷求医的,来劳烦姑娘引荐,在下求见神机子。”他偏偏有利,文质彬彬,看上去非富即贵。罗溪雯有些稀奇,如今的达官显贵不是都仰仗着自己的权势自恃过人,怎会如此礼貌待人。
“求医的?没见入口处写着,死活不医吗?,你走吧!我师父没空。”罗溪雯虽然对这人有了些好感,却还是例行公事的回了话。
这是他们二人的规矩,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们是不会出手的,更别说让他们出山了。在这凤凰谷生活习惯了,她可不愿意去外界看那些人心的丑陋和尔虞我诈的场景。
看着如此水灵的女孩,说话却是如此,他有些不快。他亲自来求医,难道还是不成吗?
“姑娘,我乃东盛国的太子夜澈,还望姑娘引荐,若能救得我母后性命,定当满足你们的一切需求。”他自豪的搬出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对方会有所动摇。
没想到的是,罗溪雯一听他所说的话,心中冷笑,果然又是个拿权势说话的人,他们便是不救又能如何,皇权算得了什么。这凤凰谷在所有国家的边界地方,不受任何国家的管辖,没有谁能够威胁到他们。
“既然是太子殿下,还望我这山野村姑无礼不懂规矩。我家师父就是脾气怪得很,不愿意救这些个达官显贵。劳烦让开,以免我这村姑脏了你太子爷的衣衫我可赔不起。”
刚刚还很友好的罗溪雯一下子便变了脸色,两脚一点便消失在了夜澈的面前。她的轻功,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够追上去的,她今天没动手,只能说明她心情还可以。
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一身罗衣在空中飞舞,甚是飘逸,这抹身影便从此深深的刻进了夜澈的心里。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精光,那是占有的眼神,是贪婪的诠释,罗溪雯并没有看到。
不想被那人破坏了兴致的她提着鱼高高兴兴的往住的地方来了,不想还没到门口,便看见了一个陌生人优哉游哉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还是自己师父的位子。
院子里飘着的酒香,正是师父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桂花酿,这人究竟是谁,如此嚣张,还敢喝师父的桂花酿。
罗溪雯将手中的鱼放在了一边,赤脚走了过去。她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大胆妄为。
“你谁呀,居然敢喝我酿的桂花酿?”罗溪雯小巧的样子,小手叉腰,活活像个小泼妇的样子,倒是甚是可爱了。
那男子一身紫衣坐在石凳上,不紧不慢的玩弄着手里的夜光杯。走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是蓝色的,深邃的蓝让他那双眼睛更加有了吸引力,妖魅的容貌近乎完美,更像是上天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她不得不说,这男人就是个妖孽,还是个能够勾人魂魄的妖孽。女人在他面前也只有自卑的份!
“你又是谁?”男子一双丹凤眼,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无所谓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杯子,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样的眼神激起了罗溪雯心里的不悦,她可是这里的主人,怎么现在看着像是自己是客人了。
“这是我家,你坐的用的拿的都是我家的东西,你说我是谁。你这人倒是挺有脾气的,再不起来我可动手了。”
“哦?”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视线,看着眼前小巧的身影,精致的五官倒是美,清新脱俗,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只可惜这小脾气,又给这清新的外貌增添了几分可爱之气,倒是个有趣的人。
“你以前不是这副泼辣的小模样啊,那会不是很安静吗?怎么这会跟了慕景八年就变成这个小样子了,真是可惜了。”
这下子罗溪雯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在自己刚来的时候,吃自己豆腐的人,还扬言说大不了对自己负责,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现在刚见面居然又说自己泼妇,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了。
“原来是你这个大色狼啊,以前还人模人样的,怎么现在倒是变成妖孽了,我都快分不清你究竟是男是女了。”罗溪雯收起自己的脾气,坐在了他的对面,她才不会自乱阵脚呢!
第四章、冤家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一见面就斗嘴的呀!八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寒你也真是的,就像是长不大一样。”慕景端着已经做好的菜肴从里面走出来,还没到外头便听到了院子里针锋相对的声音了。对于他们两个,他还真是有些无奈了。
“哎!景你依旧是个重色轻友的人啊,有了漂亮女徒弟就忘记了我这个兄弟了,亏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伤心。”夜寒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看着端着菜出来的慕景,差点让慕景一个没站稳摔了。
“我说你还是收起你那副表情吧!我情愿看你摆酷的样子,起码我的小心脏还能承受得住。”那副魅惑众生的表情,还是留给外面的万千少女好了,他这个小心脏可吃不消。
“这还差不多!”还没到眨眼的功夫,他倒是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慕景额头一阵黑线,这货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夜寒一幅大爷的样子,坐在了桌旁,等着两个身为主人的他们招待,这样的表情让慕景有了想揍他的冲动,这家伙能不能什么时候来都这样趾高气扬的。
“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为什么每次你来我都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你呀,真是和你娘一个样。我上辈子没欠你娘什么呀。”
“你们都是老乡,上辈子的事情等你救了我娘之后再问她吧!吃完饭赶紧和我走,有你这么不紧不慢的么?”说道自己的母亲,夜寒才紧张起来,那是他这辈子最在乎的女子,他的母亲,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独一无二的,他不会让她就这样离开自己的。
不错,夜寒的母亲,东盛国最受宠爱的皇妃,可却也只是皇妃。她的一生都给了那个男人,如今还是要遭遇这样的磨难。那是一个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最好的母亲,最贤惠的妻子……
“也不着急这一会,让溪雯去就行了,如今她可尽得我真传。说不定你母亲见到溪雯,会有意外的高兴呢。”慕景人畜无害的向夜寒眨了眨眼睛,惹得他一阵战栗,他最承受不住的便是他此刻的表情。
罗溪雯当做没有听到一般,虽然听懂了一些,她也很想去看看那个温柔的女子究竟是怎样的。要爱的多深,才能让一个现代的女人去接受古代的思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换做是她,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不管有多爱,那是她的原则,爱情是自私的,是独有的,不能和任何人分享。
“溪雯,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和寒走一趟,我还要去山上采药,我种的东西必须要有人料理才行。”如此牵强的理由,罗溪雯回了一记怀疑的眼神,慕景便闪躲了起来。
她并不是很抗拒离开这里,只是没有接触过外界的她,多少对外面的世界有些防备的心理,再加上上一世的记忆,更是让她无法轻易的去相信别人了。
“慕景,看样子你这个小徒弟比你这个师父的架子还大了,有点不愿意跟我走。”夜寒在一边打趣道,时不时看看身边的人又会是什么反应。
“这孩子就是如此,在凤凰谷和我待惯了,没出过远门,这次跟着你走,你可要给我照顾好了,回来少了一根汗毛我可要为你是问。”慕景和夜寒两个人聊得津津有味,像是把旁边的人当成了空气一般。
罗溪雯越听越是生气,在慕景的眼中自己竟然成了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女孩了,真是笑话,好说她上辈子也活到了二十多岁了,还会怕这区区出门治病的事情么?
“有意思么?我去便是,不就是出门诊治么,师父他老人家都如此给面子,我这个徒弟又怎么能不给面子呢?待我收拾收拾即便动身。师父他老人家身子骨不行了,以后这种小事就由徒儿代劳便可。”
罗溪雯有些赌气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便往自己的房间去了。收拾东西,似乎她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东西,衣物么,没几件,都是一样的淡色,唯一要拿的就是看病的医药箱罢了。
房间门没有关紧,门轻轻吱的一声被打开了,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她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却不想搭理。
“其实我知道你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做梦的事情,这也是我要你跟随寒一起出去走走的原因。心病还需心药医,打开了你心里的结,噩梦才会消失,难道你要一辈子都被这个噩梦所困扰吗?”
那只修长的手轻轻的放在柔弱额肩膀上,看似柔弱,其实承担了太多。慕景有时候真的希望她能够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丢掉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烦恼和负担。背负着仇恨,又怎么可能会开心!
“你知道……”罗溪雯有些震惊,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知他早就把事实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着自己住着的熟悉的房间,突然要离开了,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舍,舍不得这里的一草一木。
“搞得那么伤感干什么,看完病,随便转转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又不会凭空消失。”本来只是一句玩笑的话,却说中了罗溪雯心里最担心的事情,顿时大家都沉默了。
“谁说不会凭空消失,你我都不属于这个世界,说不定是你先消失了,也说不定是我先消失了。计划永远赶不上未知的变化,你我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罗溪雯叹了叹气,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拿着少有的东西上路了。看得出来,夜寒和慕景应该是有很好的交情,或者说,和他交情好的是夜寒的母亲,这次生病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恩恩怨怨,她来不及知道那么多,心里也装不下那么多,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怎么还会关心起别的事情来了,她有些讽刺着自己的多管闲事了。
走的时候最后看了凤凰谷一眼,那个白衣飘飘如仙一般洒脱的人,最后还是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她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策马扬鞭,她跟随在那个人的身后,却没有不安的感觉,熟悉的安心占据了她的全身,她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这样的感觉。
夜寒薄唇上扬,在前面带路,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小巧的模样,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呵护。那水灵的大眼中,却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明明想要极力掩饰,却还是散发出来了,让人看了不由觉得心疼了起来。
他第一次有想保护一个人的冲动,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两个本不是很喜欢说话的人,在一起便更是安静了,一路上二人几乎没说过几句话。看着在自己面前截然不同的夜寒,罗溪雯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她自认为自己也不算讨厌,为什么他在慕景面前会开玩笑,对着自己却只有几个字呢?
“喂!我很讨厌么?为什么你都不会说话的。”一个简单的茶亭中,罗溪雯终于憋不住问了出来,这样赶路的日子太乏味了,再不说话她都要发霉了。
“我也想这样问你。”没有得到预想的答案,这家话却甩出了这样一句话,问的溪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心里便骂了这家伙几千遍。
“死冰块,就知道在我师父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哼!”罗溪雯跟在后面,悄悄的嘀咕着,却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别人给听见了。
“你刚刚说什么?”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罗溪雯生生撞在了那堵肉墙上,鼻子传来的痛感已经告诉了她,这个人究竟有多硬。他还是肉做的么?
“没,没什么。今天天气真好!”罗溪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随口说了一句,夜寒无语的看了看天,明明是个阴天,怎么在她的眼里就变成了好天气,还真是个怪胎。
两个人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赶到了北云国的皇宫,夜寒不敢多做耽搁,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停留,便带着罗溪雯去了他母亲所住的静园。
静园并没有像罗溪雯先前想的奢华,相反还有一种回归了田园的感觉。四处都是植物花卉,室内也只是简单的用些雏菊略作点缀,素色的帷帐,简单的布局,完全是罗溪雯喜欢的风格。
静园伺候的下人并不多,她进来也才看见了两个守在床边,屋子里浓郁的药味,即便将窗户一直开着也无法驱散。
“参见二殿下!您可回来了,娘娘这些天一天精神不如一天了。”以站在旁边的丫鬟不等夜寒问话便自个回了话。夜寒从进了房间开始便只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听到婢女的回话,也只是点点头,看叶不曾看过一眼。
罗溪雯站在他身后,看着那个婢女眼睛里划过的失落,心里便有几分明白了。
第五章、静皇妃
“琉璃,你先去端盆温水上来。”旁边名叫琉璃的婢女听见吩咐,才应声下去了。
“寒儿,你回来啦!可曾看见你大哥,我听说他也随你一块去了。”罗溪雯一听才明白,自己在河边遇到的那个人估计便是夜寒的大哥了,夜澈?她怎么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兄弟。
“娘你专心养病便好,大哥自然会照顾好他自己的。这次慕先生说走不开,便叫儿子带着他的小徒弟来了,说是娘的病,她一看便能药到病除了。”
夜寒小心翼翼的扶着床上的女人坐了起来,罗溪雯这才见到了夜寒母亲的真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了下来,面容有些憔悴,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这让她想起了西施。即便是生病了,那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依旧让觉得这个女人绝对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了。
“民女罗溪雯,奉师父嘱托,前来给故人看病。娘娘吉祥!”罗溪雯见她看了过来,这才行了跪拜之礼,这是她对这个世界最不满的地方。
“快起,既然是故人的爱徒,便无需行礼了。这样貌倒是生的俊俏,今后定是个美人。这慕景还真会找徒弟,找了个如此养眼的。”
夜寒的母亲静妃笑了笑,看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心情好起来,人都精神了好几分。
“娘娘今日气色稍好,且容民女先帮娘娘诊治一番,这才好对症下药。”罗溪雯看着她的气色,心中已经知晓了一二,只是夜寒在这,可能就不方便说了。
“好,寒儿,你先去你父皇那看看,一会在过来。”静妃自己也心知肚明,夜寒见自己的母亲可能有什么不方便告诉自己的地方,他自然是个聪明的人,叮嘱了几句便也退下了。
罗溪雯随后便关上了房门反锁了起来,隔墙有耳这个词她还是很清楚的。静妃看着罗溪雯,心里满意的点点头,也不愧是慕景的徒弟。
“溪雯,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也知道慕景这次让你来的目的,掩人耳目,我也相信你的医术。只是在这深宫之中,我有时候真的想就这样去了算了,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静妃拉住溪雯的手,不等她开口,便自顾的说了起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中的是毒,可防备了一时,防备不了一世。我太累了,坚持不下去了。爱一个人,原来这么痛苦,而且我还愚蠢的爱上了一个帝王。”
罗溪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作为同一个世界来的人,她相信眼前的女人骨子里有着和自己一样的信仰和原则,也曾经对爱情充满希望。可现在,她在那双灰暗的眸子里,看到却只有失望和绝望。
“你心里所想的我都懂,可是我想说,你走了,是解脱了。可是留下你的孩子怎么办?生在帝王家的孩子最可怜,你我心里都很明白,我相信你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你舍得慕景吗?”
罗溪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提到慕景,下意识的说法,却让眼前的女人停止了流泪。
“慕景,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像我哥一样疼爱着我,我欠他的,早就已经还不完了……”
“那您就听我说一句,您守护了一辈子的爱情,真的就甘心这样给人吗?就算你不想继续守护你的爱情,那你的孩子呢,你走以后,他们要面临什么,帝王家的生活是残忍的,你难道不觉得,你若走了,对你的孩子就太过残忍了吗?”
静妃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们既然都是男人,就应该独自去面对他们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要我这个做母亲的去保驾护航。”虽然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可还是不想就这样认输,她是自私了,自私的没有想过孩子们的感受。
这样冷酷无情的世界,她又怎么舍得独自留他在这孤单的世界。
“如果您自己心碎了,您非要让您的孩子尝试一次是去母亲的痛,那心碎的感觉你自己明白,我只能说你真是个狠心的母亲。”
语毕,罗溪雯不再说话。她需要给这个母亲考虑的时间,不过她相信,她会改变自己原来的决定的。
“罢了,你这丫头真是聪慧,知道我的弱点。帮我医治吧!”见到静妃点头松口,罗溪雯第一次感觉到救人的快乐。曾经做的是检验死尸的工作,也只有当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她才会有那么一丝的喜悦。现在,她感觉到的却是救人的乐趣。
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打开自己的医药箱,第一层精致的小盒子里,摆着的全是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银针,粗细各不一样,旁边一盏小小的灯,火焰在灯芯上颤抖着,是那样的无力,似下一秒便要消失了。
“娘娘,我要施针了,您忍着点,可能有些地方会有点疼。”床上的人点点头,没有多大的畏惧。
一直到两个时辰过后,啪的一声,静妃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看着那盆里黑色的液体,她知道毒素已经逼出来了大半,接下来只需要隔三天扎针一次,扎上三次便能够痊愈。
“娘娘,医者父母心,希望您别辜负了我的劳动成果,好好珍惜你的生命,不要再破罐子破摔了。”罗溪雯并没有叫人将那盆血水端出去,而是随手倒进了旁边的盆栽中。
还没过一会功夫,那盆栽便阉了下去,下面的茎也泛着黑色,可见这却并非是一般的毒。一直到现在才发作,对方倒还真是有耐心了。
“娘娘,您没事吧!”一婢女听见房间里的响声,不顾命令便冲了进来,进来时却看见静妃的脸色竟然好转了起来。再看罗溪雯时,眼神中竟然有了些杀气。
“大胆,没我的命令你竟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寝宫,月华,是不是本宫平时没了架子,你就不把本宫当主子了。”静妃不怒自威,竟然有母仪天下的气势,那婢女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见房间中有动静,迟迟不见罗姑娘出来,唯恐担心主子有个三长两短,这才没了分寸忘了规矩,还望娘娘息怒!”婢女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
“溪雯是寒儿请来为我诊治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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