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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太贪心:暴宠俏皮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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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难怪老夫人这几年来一直催他成亲,他总是借故推辞,原来二少爷早就有意中人了呀!”另一婢附和说。

“可不是,二少爷这几年来每年都到沙漠去两趟,听说就是为了找寻这位姑娘呢!”

“哦,原来二少爷是这么痴情的人哪,真是令人羡慕呢!”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立即消失了施洛儿的视线里。

施洛儿一弹而起,脑中仍然回响着方才所听到的惊讶之事。

画像?意中人?来到唐朝后,白修文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显露过朋友以外的情绪,她虽不愿轻易相信婢女们的长舌之言,但接连几日遇到此类窃窃私语之后,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于次日清晨,在白修文去秘书省之时,她便来到他的书房外。

☆、这么痴情的人

这是一处幽静而清雅的书房,房外左侧是一片竹林,青竹嫩绿,摇曳而动感。书房正对面是一条蜿蜒的亭阶石道,青荷戏鱼,小亭流水,整个院落呈现出一派惬意和自在的风雅气息。

书房紧闭,她轻叩了叩门,无人应声,她思忖了片刻便轻推开房门。

书房内,硕大的书桌上整齐的摆挂着大小不一的毛笔和一块纹如罗丝、色泽青莹的歙砚。

再往里走,赫然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仕女画。

乍一看,那女子翩若惊鸿,貌若雪莲,形神兼备,气韵超然。再一细看,那女子竟和她有七八分相似,画中女人笑靥绽放,在清嫩和润湿的晨时空灵下盈盈漫步在巍峨山体之间,笔下传神,栩栩生动,可见作画之人的深沉用心和对画中人的一片深情。

她一怔,一种心惊和复杂的思绪袭上心头,强忍着内心强烈的不安再往下看。画卷左下方题有一诗: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林,树枝连理生。落款人:白修文。

她惊得愣住,看来是真的,如府中丫环所说。画中的景物显然就是她当日在清风寨晨间散步时的一刻,原来当时他就站在她的身后……想起当日他在古堡时的含糊其词,这便能解释他这几年来千里迢迢远赴沙漠寻找着隐埋于广阔沙漠里细小如尘的她。

此刻,她心绪揪结和混乱,像一团揪结的乱麻越是用力越解不开,再回首望向画像一眼,终不愿多想,她飞一般的逃离了书房。

——俏皮王妃——

长安西南的终南山有一个美丽的山峰叫紫阁。

清晨,白修文和施洛儿游玩了紫阁的美景,欢悦尽兴,直至下午,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往长安城的路上折返。

路过街市,一老伯正在叫卖——“孔雀羽扇!很精致的孔雀羽扇!”

老伯的这一声叫卖,顿时唤起了施洛儿的思乡情动。

记得她十岁那年,她和哥哥到动物园看孔雀,可是她等了老半天孔雀就是不开屏,她气极了在原地大吵大闹,就是不肯回家。

哥哥无奈之下只好跑到外头的小卖部买了一包饼干,教施洛儿掰成碎块,引孔雀进食。

孔雀怯生生地吃过饼干后,果然展现了五彩斑澜、美丽绝纶的覆屏,她当时高兴得又是拍手欢呼又是蹦蹦跳跳。

☆、老头,这些东西我们全要了

想起小时候的往事,她的脸上浮现出温馨而憧憬的笑意,她请求白修文停下马车,下了车,她走到老伯的摊前,拿起孔雀羽扇打开一瞧。

这是一把用动物的羽毛和一块覆在上面的五彩布块织绣而成的羽扇,扇子中央用针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做工精细,色泽鲜活,仿如一只最美丽的孔雀在她眼前展现绚丽夺目的覆屏,令人不禁赞叹此人的手工活儿极是精细灵巧。

“老伯,这孔雀羽扇怎么卖?”施洛儿问。

“五文钱一把。”老伯答。

“这孔雀绣得可真漂亮!”她赞叹道。

“这扇中的孔雀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闺女亲手所绣,整整花了三天三夜才绣成,要不是老婆子病重,老汉也舍不得让这年纪轻轻的闺女干这伤神的活儿。”

谈起家中的困境,他一副垂泫欲涕的模样。

“老伯,那我就要这一把吧!”她暗叹一声,随即往怀里掏钱,忽然她似记起了什么,脸上随即一红,呃,她……好象没有钱。。

“我送给你吧!”白修文这时微笑的走了过来,付了老伯几绽纹银。

她脸颊更红了,直来到唐朝,她每日的衣食住行都有白府的下人们张罗着,她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天天被白修文这么关照着,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施洛儿开心的拿起孔雀羽扇转身欲走,突然前方一阵喧嚣,他们翘首望去。

原来离他们不远处有十几个身着紫衣的暴卒正在公然的抢劫百姓的物品,百姓呼天唤地,路过的几个官差远远看见也避而远去,百姓们痛哭着求助无门。

转眼间,他们已来至卖孔雀羽扇的老伯摊前,视之,一卒道:

“咦,这些饰物倒挺别致的,送给宫里的几位娘娘定然喜欢。老头,这些东西就我们全都要了!”

说罢,一卒强行抢走了老伯一篮子的孔雀羽扇。

“官爷,官爷,行行好,这是卖了给我老婆子看病用的。请官爷高抬贵手,放过老汉吧!”老汉哀求的差点跪了下来。

那卒嗤笑一声道:“我这不是说跟你买么!”说罢,他随意丢了一匹方才在绸缎庄抢夺来的粗布在摊桌上,嚣张跋扈地转身欲走。

“站住!你们是哪个官府衙门的人,竟敢当街公然抢夺老百姓的财物。”

☆、让人唾诞三尺

白修文身为朝廷命官,实在看不下去,他走上前厉言喝止。

那些暴卒们犹疑地盯了他半晌后,亮出了他们的底牌,他们是皇帝的家奴——神策军。

他们满脸的蔑视道:“咱哥们是奉命为宫里购买日常所需,你这小小的秘书省校书郎,还轮不到你来管这等闲事!”

神策军乃唐朝禁军,左右神策军系统除驻扎京师的直系之外,还包括京西北不少城镇中的“神策行营”。

泾原兵变后,德宗帝因听信馋言,认为文武臣僚不可信赖,遂置左、右神策军护军中尉,由宦官窦文场、霍仙鸣充任。从此,神策军神策军的统率权掌握在宦官手中。

窦文场、霍仙鸣退任后现由宦官孙荣义、杨志廉担任左右中尉。他们自恃“扈驾有功”,势炎熏天,把持朝政,纵容部下酷虐百姓,无恶不作。

当时皇室用品根本不从正规渠道获取,建立“宫市制度”,宦官常借为皇宫采办物品为由,在街市上以买物为名,公开抢掠。

“你们……”白修文怒视着他们,却是无计可施,之前为了此事,白修文也曾上书谏阻,但石沉大海,凭他一人之谏,根本无能为力。

白修文回府后悲愤之下写了首诗流传市井。白修文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操固然让人折服,但也为他的仕途平添了更多的艰难和险阻,很快地,他就将尝到了他所醇下的苦果。但在此之前,施洛儿却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

——俏皮王妃——

次日上午,白修文相邀施洛儿走在长安城内最宽敞的朱雀大街上,这里的店铺琳琅满目,货物丰盛,商贾云集,不知不觉他们已置办了不少的日常所需。

白修文遣了下人把置办的物品先送回府里,便与施洛儿一起走进转角处长安城内赫赫有名且富丽堂皇的鸿宾楼。

他们来到惯坐的三楼雅厢,点了几道店里的名菜,有茄盒、脍鲤鱼、狮子头和鸿宾楼的招牌菜秘制鹅肝。

不稍半刻,小二殷勤而笑容满面的送上了菜肴。

真不愧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这里的每一道菜均色泽光亮,芳香扑鼻,仅看上一眼就能让人唾诞三尺!

施洛儿早就盯着那几道名菜眼睛在发着光,白修文轻笑了笑,夹起一块松软的鹅肝放到她的碗里,温柔的说:

“饿了吧,快点吃吧!”

☆、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施洛儿脸颊微红,“谢谢,那我开动咯!”说罢,她不客气的执起了筷子。

白修文笑眯眯的看着她没有淑女形象地狼吞虎咽,也开始动筷。

约半盏茶的功夫,忽然,从楼梯处疾步奔来一位年轻的朝廷官员。

“修文兄,幸好在这儿找到你了……”展稹急急跑近,捂着起伏不定地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展稹与白修文同授秘书省校书郎一职,两人订交甚笃。

“稹弟,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急的。”白修文一脸惊诧的站起。

元稹先是向施洛儿有礼地一揖,接而转脸面向白修文道:“修文兄,朝廷发生大事了,请您与在下到省内详谈。”

白修文沉思了会说,“好吧,我即刻与你回秘书省一趟。”说罢,他转脸对施洛儿说,“我尚有些朝廷之事要办,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吧……”

施洛儿冲他笑了笑道,“我在长安城也呆了好些天,这几条街道我还熟络,你放心吧,我自己能回去的。”

他犹豫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吧,那你小心点,不要回去太晚了。”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她应道。

说罢,他们二人急匆匆地离开了鸿宾楼。

———俏皮王妃———

他们走后一刻钟,鸿宾楼的一层从外走进三位衣冠楚楚的男人。

走在前面的那位,年约三十,一袭浅蓝锦衣,身材挺拔,一个英俊得本不该出现在人世间的男人。你只消看上他一眼,就再也看不上世间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和人,那连上帝也会嫉妒的脸孔,是连圣人也想占有己有的完美雕工。

可只要你看到他的眼睛,那双冰冷的仿佛北极之地最寒冷的冰川,你就会感觉通体的寒冷,由内心穿透身体的寒冷。

两种相生相克的生命组合,两种极端之感的完美混合体,那就是他,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站在他身旁的二人,仿佛像是天帝的左右天王,天生伴随着他的耀眼光芒而生。

左边那位身体稍矮,国字脸,目光如矩,一身冷洌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右边那位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满脸的戾气,令人莫敢对视。

这三人自进入鸿宾楼之后就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原站于他们前方的人群也纷纷不自觉地让出道来。

☆、虚伪的江湖人士

只见那三人静静地走至靠窗的四方桌坐下,窗外就是一潭澄清透亮的池水,秋季的凉风带着涵味十足的气息轻掠而过,澄亮的池水立时泛起了点点的微波,象小儿在踢着毽子,象小鸟在欢快跳跃,动感而灵性!

小二未敢迟疑的上前,奉上笑脸。片刻后,小二端上好茶,三人静默无语地品尝着鸿宾楼里最有名的西湖龙井茶。

西湖龙井茶以“香醇、味醇、色绿、形美”而著称于世,香气高鲜清幽,滋味甘醇鲜爽,实属茶中精品,这三人倒是懂得享受的主。

吃过饭后,施洛儿扶着云纹褐木栏杆眺望着远处风光秀丽的景致,这三层阁楼上均为雅厢,不仅视觉开阔,且雅致安静,最适合观赏景观。远眺万水千山,风光无限,一望无际,不禁令人心旷神怡。

半个时辰后,施洛儿开始觉得有些疲累,她缓步走下鸿宾楼一层,那里早已聚集了众多喧嚷不休的江湖人士。

“萧兄,听说你们天机门上周在洛阳连续追踪了五天五夜,终于将臭名昭著奸杀了七名闺阁少女的采花大盗崔仁蝶的头颅砍下,还得到了官府的赏银五千两,真是恭喜你们了!”

年纪稍轻却脸如黑炭的男子朝对桌的浓眉虎目、满脸虬髯的中年男子抱拳说道。

那中年男子也客气的回礼道:“周贤弟抬举了,你们华山派干得也不赖!听说上月你们华山派历时半个多月将为害一方的黑风寨一百零八名土匪全部铲除,为地方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受到地方百姓们的爱戴和拥护,论威望,你们华山派在江湖上可是独占鳌头哪!”

接下来,两人又是客套地嘘回了一番。

施洛儿只看了眼他们,便往门外走去。

忽然,一道清脆婉转的歌声穿透混乱吵杂的氛围向她袅袅传来。

她好奇的闻声望去,厅内左侧一桌旁站着一对在龙蛇混杂的环境下艰难谋生的卖唱父女,老人正用干枯而皱巴巴的双手拉着二胡,身旁年纪极轻的卖唱女则扯开清脆动听的歌喉唱着歌儿。

她的歌声悠扬而动听,旁桌的主儿早已跟着节拍用筷条打着奏儿,施洛儿也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

稍一细看,这位卖唱儿珠圆玉润的小脸上却过早的布满了沧桑与无奈,想必她们的生活极是窘迫,她不由叹道,如果没有白修文的出现,或许她现在也会和她一样的际遇吧!

☆、仿若无睹的高人

龙蛇混杂的环境是滋生地痞流氓的地方,这不,就有一个面目可憎,混身虬结横肌的壮年男人步履蹒跚地凑进卖唱女。

他轻佻地抬起她的下颌,戏笑道:

“哟,这个小娘子长得还不错,陪本大爷喝杯酒吧,大爷这里大大的有赏!”说罢,他拍了拍涨鼓鼓的钱囊。

卖唱女受惊的后退了几步,满脸惊恐的望着他。

年老的父亲急忙上前介入二人之间,一脸地陪笑道,“大爷,您是开玩笑了吧,小女只是卖唱,不陪喝酒的。”

“老头,谁跟你开什么狗屁玩笑,实话告诉你,老子是黄河七怪的老大黄英龙。现在老子看上你女儿了,你要多少银两,老子有的是,我娶下你的女儿作我七夫人便是。”

他不屑地瞥了眼老头,气焰嚣张地说道。

“谢谢黄大爷的错爱,我家闺女实在无此福份。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多年,如今在此地卖唱不过是想混口饭吃罢了,求求大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父女俩吧!”

老人皱着老脸,可怜巴巴地哀求他。

“废话少说!老子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说罢,他从腰间取下钱袋,掏出几碇银元,硬塞进老人的手里,霸道的说:“呶,这是五十两银子,用来买你的女儿是绰绰有余了,现在你的女儿就归我了!”

说罢,他大步朝卖唱女走去,一把扣住她纤细而白皙的手腕,暧昧地银笑道:

“来,小娘子,大爷现在就带你回去好好的享福去。”说罢,他拽着卖唱女一路往门外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爹,爹,快救救我啊……”被黄英龙强行拽着跨出了鸿宾楼的门槛,卖唱女立刻惊慌地大叫道。

“大爷,行行好,放过我们父女俩吧!”

老头子可怜兮兮地急忙上前阻拦,却遭到黄英龙回过身伸腿一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口中呻吟不止,后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尝试着站起,却重重地跌了下去。

眼前混乱的一幕吸引了鸿宾楼所有人的眼球,但惟独坐在靠窗桌子的三人却仿若无睹,依旧静静地品尝着手中的香茶。

施洛儿诧异地瞥了他们一眼,再扫视全场观看热闹的人群,没有一个人愿意拔刀相助,就连刚才满嘴仁义道德的两位仁兄也畏惧地噤声装聋作哑。

☆、背后的高手,冰冷的男子

施洛儿心中焦虑,她大步走到方才那两位仁兄桌前,抱拳道:

“请两位侠士救救这位姑娘吧!两位均是以锄强扶弱、行侠仗义为标榜的江湖名门正派的子弟,此番善举必定为两大门派更添具盛名,就请两位侠士尽早出手襄助这位姑娘吧。”

这时,靠窗的冷冰男子突然冷冷地掠向她,漠然的勾起了一抹冷笑,又转过头去。

年轻稍轻的华山派男子神情似有犹豫,意欲起身,但却被满脸虬髯的天机门的中年男子按了下来。他低声对那人说:

“黄河七怪的老大黄英龙以一刀封喉的绝技名震天下,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此番动手必是自取灭亡,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华山派的男子遂点了点头,连忙挥手驱走站于一旁的施洛儿,“去去去,妇人之见,懂得什么,不要妨碍老子喝酒!”

施洛儿眼见二人胆小如鼠,丝毫不愿为行侠仗义之事,她心急如焚,愤然道:

“两位侠士均出自武林正道门派,亲眼所见恶贼行凶却视若无睹,难道你们堆积起来的盛名都是平空捏造的吗?”

二人的脸瞬间气得通红,中年男子“噌”的站起,恼羞成怒道:

“你这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江湖武林之事,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宰了你!”他手按着桌上的大刀,凌厉地瞪着她。

她心中一寒,然一种更大的愤怒盖住了她的恐惧,

“枉你们自称江湖侠士,原来也只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请撕下你们欺骗的面纱,不要再蒙蔽世人的眼睛了!”

“你这个臭丫头!”

两人愤怒的一个执起大刀,另一个“嗖”的拔出长剑,正待再说些什么,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啊!爹,救救我啊……”

这时,被黄英龙拖至马厩抛上马背的卖唱女惊恐的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而黄英龙也正欲纵身上马。

眼看黄英龙就要把那卖唱女带走,情急下施洛儿再也顾不上许多,她快速冲出门外朝黄英龙大喝一声道: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良家妇女,你的眼里还有皇法吗?”

在大家都在看好戏的当下,这道突兀清脆的声音,再一次惊动了坐在窗旁方桌的冰冷男子。

他缓缓地抬起淡漠的眼眸,漠然地注视着那一脸无畏的女人。

☆、冰冷男子出手了

他仔细的探究了一会,下盘不稳,骨架力弱,没有一丝会武功的样子,她凭什么替人出头,只怕连自身都难保了。

他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再回头继续喝茶,而是目不转晴地盯着她。

黄英龙惊诧地回过头,但见前方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子怒视着他。

他疑惑的走近,“咦,哪里来的臭丫头,竟敢管本大爷的闲事,不要命啦!”

他细细地打量着施洛儿,忽然一脸惊喜的戏笑道:

“呦,你这个小娘们长得倒挺标致的,本大爷就喜欢你这个模样的女子,小娘子,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八夫人啊?”看戏的众人忽然一阵哄堂大笑。

施洛儿恼羞成怒地骂道:

“无耻的狂徒!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公然强抢民女和肆意伤人,难道你就不怕官府将你捉起来吗?”

“哈哈哈,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官府不成?!你这个小女倒挺泼辣的,真带劲!好吧,本大爷决定了,你就是本大爷的七夫人了,这个卖唱女也只能排在你之后做个八夫人。嘿嘿,怎么样,本大爷对你还不错吧!”

他双眼发亮地凑进她,顷身深吸了一口,连声赞叹,“不错,不错,小娘子身上有一股极好闻的幽雅清香。来,让本大爷香一个,看看是不是真那么令人陶醉!”他嘟起猪嘴,俯下头去。

“你……你真是个无耻的银徒!”她边骂边后退了几步,这个男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来吧,小娘子,莫要再害羞了!”黄英龙饶有兴味地上前继续痴缠她,粗壮的双臂紧扣着她的腰身凑进他猥琐不堪的脸颊,急色的欲一亲香泽。

施洛儿双手抵住他的肆意侵犯,心里懊悔不已,刚才怎么就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逞英雄了。她用手肘用力撞击他的腰部,他一吃痛,连忙放开她。

她后退几步,手腕忽然触及腰间的匕首,她抽出匕首对着他,沉脸道,“快放开她,否则,休怪我下手无情!”

黄英龙见施洛儿略颤的抓刀手,不屑地讥嘲道:“嘿嘿,小娘子,你可要小心点抓刀,别把你自己给弄伤了,本大爷我可是会心痛的哦!”他暧昧的眨了眨眼,接着又象老鹰捉小鸡般朝她扑了上去。

那冰冷男子若有所思的盯了她半晌,这时终于放下茶杯,蓦然站起,步履优雅地走了出来。

☆、使计,心机深沉的男子

就在黄英龙扑向施洛儿的一刹那,一颗不知从哪儿飞过来的石子直接击中黄英龙的背部,一股无形的助力将他整具粗犷的身躯直直撞向施洛儿的刀口上。

“啊呀”一声惨呼!黄英龙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满眼血丝的凸眼震骇地瞪着手执着染满鲜血的匕首而不知所措的施洛儿。

他抽搐地后退了几步,蓦的从嘴中吐出大口的鲜血,那块染满鲜血的黄土火红得令人触目惊心!

他忍着伤痛暴怒至极的又再强扑上去,忽然,又一粒石子如风驰电掣般划过他的勃子,“嗞”一细响,他脖子上的动脉一下被割破了一道口,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他的双目瞬间呆滞,连吱都来不及吱一声就“咚”一下倒地,然后纹丝不动。

这时,突然有人大声惊呼,“有人杀人啦!——快,快去报告官府!”

杀人?!施洛儿瞬时惊呆了。她茫然地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在沙漠里第一次杀人是为了活命,在那里没有任何律法纪条,不为生存即是死亡。

可是,这里是唐朝,有律法、有官府衙门的地方。

她心里慌乱极了,连手中的匕首“啷当”一声落地,她也茫然不觉。她喃喃自语道:“不,我没有杀他,我并没有杀他……”

突然,一双纤细带茧的大手在她视线里出现。

她茫然抬头看去,竟是刚才坐在窗前方桌的那名冰冷男子。

他琉璃般光泽的眼眸正淡漠地注视着她,说:“如果你不想被官府的人捉住,就跟我走吧!”

望着那双淡漠如冰的眼眸,她心中既惘然又混乱,若然被官府捉到即得坐牢,甚至于还会连累了白修文。

想到这,她把心一横,将自己的右手放进他的手心,他手一拢紧,牵着她走至马厩。

那里,两名手下已备好了马匹,他托着她的腰上了马背,他也纵身跳上马,吆喝一声,熟稔地驾着骏马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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