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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太贪心:暴宠俏皮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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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欲离开。

“庄主,庄主,大事不好啦!”忽然,门外匆匆奔来一人,是庄内一名前院护卫,他惊惶失措地大声喊道。

步玉飞脸色瞬间一变,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忘不了心爱的女人

护卫急忙禀告:“风剑山庄庄主沈忆剑带领数千人马突然闯入山庄地界,他们见人就杀,见屋就烧,现已攻破了山下最后防线,直往庄内冲来了。”

这时,另一护卫疾奔禀告:“庄主,方才各处堂口飞鸽传书,沈忆剑的左右护法程飞云和黄彪率领各路人马齐齐向我们所有的堂口发起进攻,堂口的弟兄们现已伤亡过半……”

“什么?”步玉飞神情惊惶地大叫道:“沈忆剑哪来的这么多人马?”

突然,外头有人大声叫道:“后院着火了,后院着火了……”

步玉飞的脸色瞬间暗得可怕,他一把拉着紫烟的手道,“紫烟,你跟着我。”说罢,二人直往后院而去。

后院守卫早已被杀身亡,混身是血的瘫倒在地上。走进后院,只见山洞显露,门户大开,浓浓的硝烟从山洞里面滚滚而出。

他们疾步走入,印入眼帘的场景立刻令他们触目惊心——墙上蟠龙已毁,龙脉尽断,各处长柱倒塌,地毯烧毁,所有房屋空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深受打击地环视着四周,悲痛欲绝的喃喃自语。

山洞唯一的钥匙只有“碧玉之泪”,三日前她将它借给了沈忆剑,而沈忆剑正巧在此刻进攻碧玉山庄,难道说……这一切全都是沈忆剑事先预谋和策划的吗?

想到此,她忽然感觉通体的寒冷,全身都在不停地打着寒颤,她“卟咚”一声跪倒在步玉飞的面前,泣声道:

“庄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碧玉山庄,你杀了我吧!你杀我报仇吧!”

“紫烟,你怎么了?”他迷惘地俯下身,伸出温热的手指轻柔地擦拭着她眼中流之不止的泪水,即使在如此令他如此崩溃的场景,他仍不忘记他身边最心爱的女人。

她鼻间一阵酸楚,翻江倒海的痛楚蜂涌而至,她泪痕满脸的望着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庄主,是我把‘碧玉之泪’借给沈忆剑的,是我,全是我,所有的灾祸都是我惹出来的,你杀了我,你就杀了我吧……”

“紫烟你……怎么会是你……”他神情大骇,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一生中最誓爱的女人。

“我不知道沈忆剑竟然会攻打碧玉山庄,我只是想救他,我只是想报恩而已啊……总之这所有的一切灾祸都是我造成的,都是我害了你们啊……”她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栗,痛不欲生的让她几乎粹倒在崩溃的边缘。

☆、我会一直陪着你

步玉飞眼中的悲痛逾甚,毁灭性的黑暗厚厚地笼罩在他的眸间,他泪眼伤痛的望着她说:“紫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直以来,我对你细心照顾,无微不至……可是,你竟然……竟然是如此对待我……”

一次又一次毁灭性的打击让他再也撑不住地趴跪在地上,他颓废的双肩如萧瑟的落叶般不停地颤动,

“我完了……我全完了……百年盛名的碧玉山庄在我手中尽数毁灭……我如何面对天下……如何面对步家的列祖列宗……”

大粒大粒的泪水从他的颊边滑落在地上,望着这样的他,排江倒海地痛楚立刻狠狠地撕裂了她的五脏六俯,内心已如玻璃哗啦一声彻底碎裂……她猛地紧紧抱着他,紧得几乎要将他嵌入她的体内,眼眶里滚烫的泪水已大粒大粒地滴落在他的背裳,

“玉飞,我们离开这里,离开碧玉山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每一字,每一语都让她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着,是她害了他,她要向他赎罪。(文*人-书-屋-W-R-S-H-U)

“离开这里……”他茫茫然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喃喃道。

“是的,我们要尽快离开山庄,沈忆剑就快要攻到这里了,我们必须趁他还没有来到以前赶紧离开,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必定还有重振山庄的一天。”

她满脸笃定地望着他,传达着她愿与他共同进退的誓言。

“是吗?会有这么一天吗?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他祈求的看着她,此时他的眼神里闪出了一丝的希望。

“是的,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坚定的说道。即使要她余生相随,她也愿舍弃一切地相伴他左右,这是她欠他的,纵使倾尽一生也难以还清。

这时,突然从洞口处传来一道洪亮而狠绝的魔音,“想离开?先问问我手中的长剑!”

洞口处,沈忆剑手执长剑,威风凛凛在站在门外。逆光下,他的身子映射出长长的影子,像魔王降世般不禁令人颤栗。

“沈忆剑!”步玉飞赤热的双目顿时染起了无穷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无比憎恨地瞪着眼前这个毁灭了他一切的男人。

☆、一代枭雄

“步玉飞,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今日,我风剑山庄将要取代你碧玉山庄的地位,成为天下第一庄!”

他凌厉噬血的目光里闪动出魔鬼的残酷,誓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一切尽数毁灭。

多年的江湖纷争,两家积聚已久的恩怨情仇,此刻在两人赤目对视之下翻起了滔天的巨浪,此时他们的脑中除了无穷无尽的噬血搏杀再无其它,只见步玉飞愤然抽出腰间长剑,大吼一声,朝他直扑上去。

“当”清脆的一声,两剑紧紧相交,双方运用内力以剑相抵,在内力相较下,粘在一起的两剑忽然发出剧烈的振动,“噗”一声轻响,双人快速格开,毫无半点喘息的空间,两人足下一点,腾空而起,一阵剑光电闪,两人在半空电闪雷鸣般一番激战。

顷刻间,几条巨柱碎裂,灰尘飞扬,整个山洞弥漫在一团迷雾之中,只听见清脆的兵器撞击声和时不时闪现的刀光剑影。

激战了约摸两个时辰,步玉飞武功似有不敌,渐渐落于下风,他被动地被沈忆剑的剑招步步紧逼。

就在这时,只见沈忆剑忽然使出一招穿心回旋剑,他手上的长剑瞬间闪出几数道耀眼夺目的白光,直直穿透步玉飞的腹部,步玉飞中了他一记狠招,惨呼一声,手捂腹部跌倒在地。

施紫烟突然猛地惊醒,那晚的刺客使的便是这一招,原来那晚沈忆剑便已伤势痊愈,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受伤,一切一切都只是他一手编织的欺骗世人的谎言。

待她回神,恐怖的一幕倏地在她眼前发生,她心肺俱裂的看到沈忆剑的长剑朝步玉飞的前胸直直刺去……

“不——!”她声嘶力竭地嚎喊,凄厉而嘶哑的叫声顿时贯彻了整个山洞,山洞里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石柱倒榻,尘土飞溅……

一阵天昏地暗,地旋山摇,终于,深刻的刺痛令她瘫软地昏死了过去,沉入了无穷无尽的黑幕之中……

——俏皮王妃——

施紫烟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梦中呓语连连,泪雨倾盘。

这三日里,无数个噩梦团团包围着她,步玉飞的惨死,碧玉山庄里所有的人在瞬间变成了孤魂野鬼,梦里火光灼目,处处硝烟滚滚……她真的来到了人间地狱!

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冷汗直流,泪眼未干,抬眼望去,她又回到了昔日风剑山庄的卧室。

☆、心机如城府般深

旭日又已东升,她站在廊下,遥望着高空红日,灿漫的红日,世间的一切皆因之重生,昨日一切仿若南柯一梦,但为何她平静的内心却无法重燃,痛苦的情感仍无法竭止。

悲痛过后,她开始静静地回想着这一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忽地整个人猛然醒觉,无数个场景贯穿其中,此时她的脑中已是清明一片。

“紫烟,身子好些了吗?”身后蓦然传来沈忆剑关切的声音。

心中顿觉一痛,她转过身,直视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人。

成为天下第一庄庄主之后,他褪去了昔日的隐晦和冷漠,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耀眼倨傲,受万人瞩目。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令她痛彻心扉,那个曾经真心待她而光消星陨的爽朗男人,她此生的愧疚和恩情永世难还!

隐忍着心中深刻的刺痛,她平静的看着他,语略带讥嘲道:

“沈庄主真乃当代枭雄,手段狠辣非常人可比,紫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有一事,紫烟始终不明,还望庄主赐教!”

听出她语中的讽意,他却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紫烟姑娘有何事不明,但说无妨。”

她问:“当日风剑山庄已被步玉飞联合江湖的几大门派灭了庄,为何沈庄主竟仍有通天的本领,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纠集了大批的人马反攻碧玉山庄,并且还探知了碧玉山庄的龙脉所在?”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道:“当日灭庄之时,风剑山庄里大部分的武器、兵马、财物早已被我秘密转出,他们捣毁的不过是一具空壳,是我制造出来给他们的假象。多年来,我在碧玉山庄各个盘口秘密安排了大批的人马,只要我一声令下,群起攻击,定能将碧玉山庄杀个片甲不留!”

谈起他周密而严谨的布局,他冷绝的眸光就像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冰湖令人寒蝉。

他突然古怪地看向她,倏的泛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多得紫烟姑娘的襄助,没有如果你的‘碧玉之泪’,我想我没有这么快就进行我的计划。多年来,我一直介怀世人相传碧玉山庄的龙脉之事,难怪我们两庄争斗多年,我风剑山庄却始终无法独占鳌头,原来碧玉山庄龙脉一说确非谣传。这几年来,我多次派人潜入碧玉山庄刺探此事,但始终查不到任何的讯息。”

☆、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天下

“随即我想到了你,虽然你没有一丝的武功底子,但是你有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更重要的是你有向我报恩的心念,就是你这样的人反而更能轻易的取得步玉飞的信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得到步玉飞的真心相待并赠你‘碧玉之泪’,若非有这‘碧玉之泪’,我也绝无可能这么顺利的灭掉碧玉山庄。”

惊天的震憾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摧毁,若非手扶着桌子她几乎瘫倒在地,泪水已在她的眼眶里沸腾的滚打,她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她已破碎万千的内心。

她渭然凄笑道:“原来,灭庄之夜,半途拦截,进庄做仆,半夜行刺……都在庄主的计划之中,或许,早在我们第一次在鸿宾楼相遇,庄主就已开始计划了吧?庄主真是神机妙算啊!”

盯着她满棠的泪水,他不在以然地冷然道:

“行大事者,无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古枯,方是大丈夫所为。妇人之仁,错失良机,只会使人抱撼终生。我风剑山庄与碧玉山庄历来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非当日我施计受袭,毁庄而晦,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天下!”

他傲然的睨视世人,心机深沉得令人害怕。

她冷言道,“恕紫烟无法认同庄主的作法,紫烟认为,惟仁者宜在高位。孟子曰:‘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以武力制胜,人虽臣服,然内心不服,终究产生逆反之势。惟德才兼备,为政以仁,民心所向,方为立身处世之道。”

他阴寒着脸漠然不语,他脸上的冷漠经已表明他义无反顾的决心,他体内根深蒂固的野心决定了他强取豪夺一代枭雄的命运。

她终于死心了,他的一生自有上天在安排,她凭什么去过问他的生命旅程,但是她自己的,她仍要争辩一番。

她又愤然道:“其实庄主本无须如此费神,庄主既是紫烟的恩人,如需紫烟帮忙的地方,只须庄主开口,紫烟必不会拒绝,又何必这番周折。”

他无视于她眸中的愤恨和怒火,冷然道:

“如事先让你知悉,你平日的言谈举止,如何能自然放纵,真情流露,又怎能骗得过精明过人的步玉飞,我的计划又焉能万无一失!”

☆、可以嫁与本庄主,共享荣华

“你……”她心中一惊,随之而来的心伤蜂涌而至,她昂然凄婉道:

“庄主真是旷古烁今的奇人哪!以山庄为诱,以数千条姓命作饵,利用人情世故如鱼得水,如此心智、如何心机真可谓深不可测!既然紫烟的利用价值已尽,风剑山庄也成为了天下第一庄,那么,紫烟便可‘功成身退’了。”说到最后,她眸中的怒火越烧越炽,她从来没有生气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

他一贯淡漠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紫烟,当日在鸿宾楼,我就发现你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即使身处逆境亦不退缩,勇敢机智,坚强独立,为人所敬佩!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你具有惊人的内在潜质,如加以调教,假以时日必会大放溢彩,惊动天下。当初见到了你,我便有了这个计划,我很欣赏你的性格,或许你愿意,可以嫁与本庄主,与本庄主共享荣华富贵。”

“谢庄主美意,紫烟与庄主道不同,谋不合,紫烟无福消受。庄主深谋远虑,心狠手辣,将来必能一统江湖,顺利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紫烟在此预祝庄主得偿所愿!紫烟已累了,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望庄主不要挽留,紫烟就此告辞。”

她语中带着讽意,又有着浓浓的无力,笃定的眸光中是深到不见底的熊熊怒焰,她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绝对不能!

否则,她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步玉飞。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他的身子似欲前倾,幽暗清冷的眼神里蓦然闪出一丝的紧张。

她疑惑地看向他,是否她看错,他如冰般的性格也会有人间的感情么?!她忽略无视,曲膝施了个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静默地伫于原地,关节分明的双拳紧握,他神情复杂地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冷漠琉璃的眸底此时泄出了一丝的悔意。

一切的计划完美无缺,所有的过程尽手掌握,他傲视江湖,睨视群雄,独行天下,算计世人,算计所有的一切,却惟独算漏了……他的心!

☆、巧遇贵人1

唐朝自“安史之乱”大动荡后,国家久经战乱,军队战斗力不强,几处藩镇趁机占据一方,朝廷虽已意识到藩镇的弊害,但当时已无削夺蕃镇的能力,致使藩镇割据形态日益壮大,他们时附时叛,见势而为,完全成为雄霸一方的土皇帝。唐帝国因此分崩离折,所有的均田、府兵等对内对外策略均化为乌有,统治体系的各个链条缺此少彼,流民大量涌现,唐王朝已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当朝在位皇帝唐德宗李适,猜忌刻薄,重用奸佞,虽试图削弱藩镇割据实力,加强中央集权,但由于措施失当,反而引起节度使的反抗。

建中四年,泾原兵变,德宗帝仓皇出逃到奉天,朱泚随之称帝,后朔方节度使李怀光叛变,德宗帝再逃汉中。最后靠李晟、浑缶倚目沟校崭戳顺ぐ病

德宗回到长安后,再也不敢对藩镇采取强硬措施了,发布《罪己诏》声明不再约束节度使,对其姑息迁就。从此,唐朝的中央权力进一步削弱。

“当今天下,战祸四起,时局动荡,最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了,唉……”旁座一中年男子唉声叹气道。

“可不是,藩镇割据,外敌入侵,天灾不断,我们老百姓何时才会有太平日子过哟。”同桌一人也附和叹气道。

“嘘,客官,你们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被官府听到了可不得了呀!”身边穿梭的小二连忙俯头和他们低语道。

“嗯,是,是,还是小心点的好。”那中年男子随之应道。旁边同座人也点头称是。

邻座的施紫烟闻言暗叹了口气,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廷,事事有纷争,处处有战祸呀!心中烦闷,她仰头一口喝下杯中满茶。

此时的她一身儒雅公子的装扮,从风剑山庄下来,她发现女子在江湖中行走实在多有不便,在无数道怪异和疑惑的目光射向她之后,她便走进了一家裁缝店,出来时,她已是公子哥儿的装扮。

“嘿,你这小哥真奇怪,喝茶哪有你这般喝法的,怕是要糟蹋了一壶上等的好茶喽!”

一声讥笑从她的邻桌传来,她扭头看去,邻桌一位书僮打扮的少年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位身着纯白锦衣的贵公子,那公子腰间别着一串珠饰扮装的雕龙玉佩,轻颤时叮咚作响,煞是悦耳。

☆、巧遇贵人2

他蓦的抬头望她,她不禁窒息,好一个金雕玉琢的美男子呵!

他淡然的冲她点了点头,一揖道:“小僮无知,冲撞了小哥,还请见谅!”

她朝他回礼的点点头,便回过头去。

见她冷淡,那书僮却是不依,道,“你这小哥也真是傲慢,我家公子对你好言招呼,你却置诸不理,好个无礼的小子!”

“青书!”贵公子立即沉下脸,斥喝道。

书僮一脸委屈地退于一旁,紫烟看着新鲜,便想逗逗他,

“怎么,难道我要三跪九叩才能表示我对你家公子的敬意么?哎,还是要奉送千两银元买下你的掩口费,我才能安静片刻呀?”

贵公子“噗哧”一笑,顿时站起身,作手一揖道,“这位公子见笑了,小僮无礼,冒犯了公子,在下代小僮向公子赔个不是。”

施紫烟也随之站起,一揖道,“哪里哪里,小僮有趣,我不过是逗逗他罢了。”

他微微一笑道,“在下姓李名淳,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在下施言之。”她客气抱拳道。紫烟,烟紫与言之谐音。

“我见公子也是一位风雅之人,不如我们结交为朋友,如何?”他热情的露齿一笑,令施紫烟一阵恍神,他,可真是一个绝美少年哪!

“呃,好,在下愿意结交您这位朋友。”见他爽快,她也不能扭捏,略思片刻,便即应允。

两人寒暄一番,落座一桌,遣了小二送上好酒好菜,两人尽兴地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两人相谈甚欢,言语颇为投契。这时,李淳突然抬头问,“不知言之此行去往何处?”

“在下寻亲不成,正无处落脚,甚是为难哪!”她无奈地苦笑道。

他热情地说:“如此,言之可到在下的府邸,府上客房甚多,当能保你一人安寝。”

她稍迟疑,答道:“如此……太麻烦李兄了,我随意寻处客栈栖身便成。”

李淳脸色颇为不快地道:“言之若当在下是朋友,便遂了在下的意,若是不当,在下也就不勉强了。”

施言之瞥了他一眼,只好答道:

“是,言之感谢李兄的照抚,言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日李兄如有用得着言之帮忙的地方,言之自当竭尽全力,报答兄台的大恩大德。”

他挥挥手,不在意地说:“言之言过其实了,以后不必与我如此客套,呆会便随在下回府吧!”

☆、泼茶露女儿态

“是,言之遵命。”她拱手一揖,调皮地眨了眨眼。

“你这个调皮小子……”他抬手点指,轻声一笑。

酒足饭饱,三人携同来至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前,李淳热情地招呼着施紫烟入府,她迷惘地抬头望去,竟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来大门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大字——广陵王府。

原来李淳便是当今皇上之孙,当今太子之子——广陵郡王李淳。

——俏皮王妃——

“藩镇占据一方,尤其是边陲地带,对于紧邻的勇猛异族,或以恩义相结,或以姻亲互固,或以武力相御,尚能拼命护边,抵制了异族的入侵和残害,在一定方面也使朝廷得以保存,并非全属弊害。”

站于园子亭内,李淳负手讥言道。

“王爷说的是,毕竟各处藩地也是自己血肉家庭赖以存系的地盘,但其割据加大,却使朝廷的旨意、军队与政治体系化为乌有,却是重害之最。”

施言之听出他语中的讽意,自然知道他并非在称赞藩镇,各处藩镇拥兵自立,缴得赋税不上交朝廷,朝廷的旨意非但不遵,甚至还意图谋反,自立为王。

“多年来,皇上和父王一直为此事忧心忡忡,如将来本王一承大统,必将各处藩镇一举歼灭,实现中央集权。”他一脸义愤填膺。

“藩镇不服朝廷,谋乱不断,所到之处硝烟四起,民不聊生,如能歼灭藩镇,实现中央集权,对天下百姓来说当是百年来最大的幸事。”她点头应道。

“言之,你年纪虽轻,却是见解精辟独到,本王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他高兴的哈哈大笑道。

“王爷谬赞了,言之只是一平凡俗人,并无过人之处,望王爷不要见怪才是。”她垂手道。

“言之实在过谦,本王愿一力举荐言之在朝廷做官,为何你总是一再推辞本王的好意?”

施言之一揖道:“谢王爷错爱。言之学识浅薄,且逍遥自在惯了,只愿做个闲散快活人,四处游历,增长多番见识。”她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又如何能在古代为官呢!

“言之不在朝为官,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哪!”他大呼叹惜道。

“施公子,请喝茶。”

府中丫环及时的奉上香茶,施言之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恍惚地伸出右手竟无意间碰翻了桌上的茶杯,在丫环“哎呀”的惊呼中,温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她连忙站起,情急下从袋中抽出一丝手帕胡乱地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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