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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太贪心:暴宠俏皮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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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公之见,当如何成事?”施言之了然的问道。

其实她心里知道,老谋深算的俱文珍是想要一个承诺,一个保证他日后权势和地位的承诺。

☆、顺登帝位2

她随之附耳低语道:“若公能促成此事,公日后在禁中的地位必定无人可及!”

俱文珍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的贪婪之色,但历来小心谨慎的他仍有些不放心的道:“老夫如何能得知广陵王真正的心意?”

施言之从怀中取出一物,放置在他面前,他见之脸上一变,原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一脸的绝然道:“如此,老夫便可大展拳脚了!”

施言之手执之物是一块龙腾金漆玉佩,此玉佩是先帝宠妃李治遣人在宫外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所铸,并在先帝六十岁生辰时赠出。

此玉通透澈亮,光泽鲜活,牌间龙形栩栩,活灵活现,称之万里江山为背景,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尤甚的是,佩面篆书镌刻“统天瞿地”四个金漆大字,意喻陛下威武通达天地之意。

先帝德宗见之极其喜爱,平日随身佩带,曾戏称“见此佩如见朕!”

当年,在李淳六七岁的时候,德宗刚刚重返长安。

有一日,李淳被祖父德宗帝抱在膝上逗引作乐,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我的怀里?”李淳道:“我是第三天子。”

这一回答使德宗大为惊异,作为当今皇上的长孙,按照祖、父、子的顺序回答为“第三天子”,既闻所未闻,又很契合实际,德宗皇帝不禁对怀里的皇孙喜爱非常,当下便赠之龙腾玉佩。

俱文珍在德宗帝身边多年,自然识得此物,因此,当他见到此玉佩时,他的心里便再无顾虑。

——俏皮王妃——

贞元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三上午,俱文珍、郑絪、卫次公等人直趋进入皇上养病的寝殿——位于大明宫之西的金銮殿,未待皇妃牛昭容和李忠言的阻止即取得已病入膏肓的顺宗帝的首肯。

次日,由郑、卫草拟的册太子诏径行向诸臣宣达。四月六日,李淳被册封为太子,改名李纯。

在太子与俱文官、翰林学士等人筹谋之际,王叔文一党也在紧锣密鼓地谋划着。

他们先是下达原神策旧人范希朝为“左、右神策京西诸城行营节度使”,出镇奉天,欲夺取神策兵权。然恐范希朝不怠,又任韩泰为行军司马,随之入镇,伺机代之。

后又任王党分子陆质为太子侍读,入宫窥伺太子的动向,后被太子斥责而退。

☆、被绑架

而太子一系的动静就多了,先撤王叔文翰林学士调王叔文户部侍郎一职,后联合与禁内有莫大渊源的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河东节度使严绶、荆南节度使裴均依次递上《请皇太子监国表》。

最后架空范希朝、韩泰的权力,使王叔文最后一线的希望也打破。

王叔文筹谋数年的棋盘终于全盘落空,数数两月,王叔文以母丧去职,王伾中风,王党分子数人被贬,王党一派如石沉大海,再无一丝浮起的机会。

七月二十八日,诏书颁下,太子权勾当军国政事,即代理监国之任。

八月四日,皇上颁下禅位诏,令太子李纯即帝位。

八月九日,太子李纯即帝位,史称“宪宗”,改元“永贞”,次年正月改元“元和”。

顺宗帝即位短短不过八个月,李纯即由一个普通的郡王登上了权力的巅峰。

李纯即位没多久,上表太子监国的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死于任所,支度副使刘辟代之,此人怀有异心,近日蠢蠢欲动,疑有叛乱之意。

施言之长叹一声,从此,天下又将多事了。

——俏皮王妃——

这日,得李纯准允,施言之来到长安城内朱雀大街上,街市繁荣,路人喧嚷,一如往昔的热闹,整个长安城呈现着一派太平安详之景。

在这太平安详的背后,却不知隐藏了多少的腥风血雨在其中。

她长吁出一口气,从今往后,她将要放下所有的杂念,追求她心之向往的自由之路。

她瞥了眼随后跟着的四名侍卫,李纯依然不肯放弃对她的执念,无妨,她自有方法可以甩开他们。

在路经一条巷子时,忽然从巷内冲出几名黑衣蒙面人,他们手执尖刀,手起刀落俐落地砍杀了她随行的四名侍卫,在她欲惊呼大叫前,一人用渗有迷香的手帕紧捂着她的鼻子,一股刺鼻的浓香迅速□□,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王爷,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在意识朦胧间,一道低沉的男音突兀的响起。

“干得好。”另一洪亮的男音道:“他何时清醒?”

“半个时辰后,迷药的药性即解。”那人应道。

“好,我且在此等候。”

过了半个时辰,施言之的意识逐渐回到了体内,她艰难的睁开双目,前方赫然站着一位年约四十,一身紫色锦衣,腰环龙吟腾云纹带,双目炯炯有神,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

☆、权力巅峰的人,又是哪一个是单纯无害的?

此时,他正用阴郁和憎恨的目光瞪视着她。

“你就是施言之?”他沉声问。sんū楿腐児整理

环视四周,四面都是厚实坚固的陡壁,只容前方一扇铁门进出,房内摆放着一张简单粗糙的木榻,一些必备日常品,其余什么也没有,很显然这是一间最简单不过的囚室。

她定了定神问:“你是谁?你掳我来有何目的?”

他凌厉的双目一睁,“告诉你也无妨,我便是舒王李谊。”

她一惊,原来他就那个差点取代先帝李诵而成为太子的舒王李谊。

她犹疑的盯着他又问:“不知王爷掳劫在下来此有何指教?”

他阴沉着脸道:“施公子如此聪慧之人,难道不知本王掳你至此的原因么?”

她一惊,随即想到,“难道是……”

原来是她疏忽了,李淳和俱文珍等人联合谋划夺位之事,怎能瞒着过舒王李谊的耳目,如今落到他的手里,她的小命可谓是凶多吉少了!

“不错,施公子果然是聪明人,这么多年来,我竟然没有发现李纯身边有你这号人物,想本王苦心经营了几十年,使劲混身解药博得德宗皇帝的喜爱,险些登上权力的巅峰,却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玩弄于股掌之间。当本王查知一切因缘皆由你一手掌控,本王巴不得将你生生撕扯咬碎,即使将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噙血的目光仿如一把带血的利箭直直刺入她的胸膛。

她心中一紧,原来世人眼中宽厚贤德的舒王竟然是如此心机深沉之人,也对,是她疏忽了,欲站上权力巅峰的人,又是哪一个是单纯无害的?

如今他帝位落空,处境艰难,又岂会轻饶了她?

他如此恨她却也没有恨错,史书所记,李纯登基一年后,巧立名目将李谊杀害,古代皇位相争失败的一方,也只能落得个悲惨的收场!

她心中已为他长叹,口中歉意道:“对不起,我确实是害了你……”虽然知道他必不会接受,但她除了抱歉,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他哈哈大笑,眼中噙着泪,有些凄婉道:

“你这声抱歉能换来无数条性命和千秋万代的基业么?如今李纯得登帝位,本王目前处境已举步维艰,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一手造成,本王若是不将你们一一铲除,将来本王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既是女人,折磨的方法就多了

她平静的看着他说:

“王爷,请听在下一言,天命注定,非人力可为,纵然我没有使计让李纯登上帝位,也会有无形的助力在推动着历史的进程,李纯会成为皇帝全由天命所定,凭个人之力枉想扭转天命乾坤,那是逆天而行,必不会有好下场的!”

“住口!住口!什么天命!什么乾坤!本王不相信,本王绝不相信!本王只知道人定胜天,只要心怀大志,精心图谋就能得到本王想要的一切!”

他暴怒地冲她咆哮,涨着通红的脸庞抹上了一层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眼神一闪,神情似有些偏激道:

“据传你谋略过人,你一定有法子让本王重夺帝位的,是不是?”

她一口回绝:“此事绝无可能,天命不可违,实非我能及。”她冷眼看着他有些颠狂的神色,如今的李谊已濒临在崩溃的边缘。

他上前几步,咬牙切齿的瞪着她道:“那本王就要杀了你!”

她镇静的说:“在下只是蝼蚁之命,死不足惜,在下愿劝戒王爷,放下一切恩怨,放下心中执念,寻处平静无人之地,含饴弄孙、安享余生罢!”

如他能听她的劝告,避开朝廷的一切纠纷和斗争,或许能保全他与家人的性命。

“你说什么?你要我放弃耗尽一生的努力而争取得到的权势?”

他气极地瞪大了眼,突然他脑中一个激灵,随即诡异的往她全身上下瞟了几眼,令她全身鸡毛疙瘩尽起。

他神情有些狰狞地说:

“听手下人说你原是一名女子,名唤施紫烟,既然你是女人,要折磨你的方法就太多了,李纯既然视你如珍如宝,本王就将你送给西川节度使刘辟。如今刘辟已与朝廷势成水火,将你送予他,添具与朝廷对抗的筹码,本王或与刘辟联手起来再夺帝位。本王一定要让李纯也遭到同样的报应,本王定要让他尝尝心如刀绞、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震惊地看着他道:“刘辟谋反已成定局,王爷如与其相交,必会让王爷更早步入死亡的深渊,请王爷三思啊!”

“我主意已决,怪就怪你是我李谊的深海仇人,是李纯最挚爱的女人,此事不必多言!”他大手一挥,转身而出。

望着忽然间萧索苍老了许多的背影,她心里只为他感到可悲,这位偏执暴戾的舒王不愿听从她的隐退之意,执意勾结叛贼刘辟,最终他将会为他偏激的行径而踏入命中注定那悲惨无回的结局。

☆、快停下,否则朕不客气了

哒哒的马蹄声,带着车轮咕噜噜的滚动响音,扬起飘浮半空间如云雾的尘土,仿如山间突起的一阵迷风,卷着腥风和血雨,贯穿其中。

两名手执尖刀的粗壮汉子娴熟的驾驶着一辆马车疾驰于巍峨山体间,车里,被下了迷药而昏迷无觉的施言之安静地卧倒在厢内。

突然马车后方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哒哒马蹄声,数匹快马在驾马人的焦急抽打下急驰其后。

李纯自知道施言之被掳的消息后,即派遣了大批手下日夜追查,今早突然接到属下的报告后立即马不停蹄地策马追来。

“立即停下马车。”李纯挥动着手中的红玉宝剑,大声喝令。

前方马车驾座二人回首一望,竟面无表情的加快了鞭下的力道,四马吃痛之下又是一阵奋力狂奔,狂奔下,车子散架似的晃荡竟振醒了处于昏迷状态的施言之。

她痛苦的抚着额头虚弱的支起身,蓦的惊醒过来,原来她被李谊押往西川节度使刘辟的路上。

她心里一沉,刘辟此人奸诈暴虐,落于他的手中定必死无疑。

这时,她突闻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快停下来,否则休怪朕不客气了!”李纯又是一声喝令。

施言之心中一喜,急忙朝前方车夫叫道,“快停车呀,停下来呀!”

两名车夫朝她复杂的瞅了一眼,丝毫不愿理会,她心一惊,莫非……他们执着一份同归于尽的意念?!

她料想着没错,车夫们根本无意停车,只是愈加重了鞭下的力道。

身后的李纯再也隐忍不住,他们率领几骑赶至车旁,挥剑劈向驾座车夫,一车夫抓紧着缰绳,另一则扬起大刀奋力抵挡。

叮当清脆的武器撞击声阵阵传来,不消半会,忽闻一声凄厉的惨嚎声从那执刀的车夫口中传出,那车夫已被李纯一剑刺中腹部“吧嗒”一声摔下马去。

另一车夫惊恐的望着同伙的悲惨死去,心中愈惊慌的用力抽打着鞭子,此时的马车仿若无头苍蝇般在弯曲崎岖的山路急骤穿梭。

“紫烟!”身后李纯惊恐的大吼,语气忽然间软了下来,

“车夫,快停车,前方是‘魔鬼之道’,求求你,快停车呀!”

他已经顾不上身份的尊贵,甘心放下身段哀求车夫。

“魔鬼之道”是此地山里人取的名字,形容此道弯曲崎岖,窄幅有限,平日过往需得小心驾驰,方能勉强通过。

☆、再回凯撒国

可如今车夫心中狂乱,似丧失了理智的狂抽马鞭,是万不可能平安驰过“魔鬼之道”这处险境。

“快停车啊!”

李淳又是一声嘶力竭的大喊,可已然来不及了,他瞪大了眼晴心肺俱裂地看见施紫烟坐着的马车在行经弯曲变幻的“魔鬼之道”时,因车夫驾驰急速而翻身摔下山崖的一幕。

“紫烟——!”

他声嘶力竭的嚎喊顿时响遏行云,空中忽然一阵电闪雷鸣,掀起滔天的飓风,刮走了他心中那抹纤美的身影……

元和元年正月二十三日,宪宗帝李纯命左神策行营节度使高崇文和神策京西行营兵马使李元奕率兵□□并击溃刘辟大军。

李纯在位期间,巧利藩镇之间的矛盾,先后平定了刘辟、李锜、吴元济等藩镇叛乱,解决了唐朝百年来的藩镇割据之乱,朝政始起复兴,史称元和中兴。

宪宗帝在位十六年,后官妃嫔虽多,却至死没有册立皇后。

——以下是凯亚篇~——

疼痛似乎已经在她身体里扎了根,久不久总要出现一次,自马车摔下山崖,她又一次经历了生离死别,大难不死,或许是上天怜悯她磨难已久的遭遇,或许是她这抹时空的孤尘就连上天也将它遗弃。

一阵绵密的碎步匆匆来至她已模糊无觉的身前,一阵轻微地摇晃夹着一道黄莺般清脆的妙音,“醒醒,快醒醒……”

施洛儿艰难的撑开半片眼帘,模糊不清的视觉里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满脸担忧的望着她,她很想礼貌的冲她笑一笑,可使尽全力也无法扯动脸上僵硬而痛疼的肌肉,终于眼前一片黑幕罩下,她又沉沉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床绊竟多了一个人,一位清秀的少年正温和地望着她,昏迷前见到的那名少女也一脸惊喜的大叫道: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还是哥哥的药管用,哦不,是爹爹的医术高明,哥哥还是遗传了爹爹的医术呢!”

她呶着小嘴,满脸的精活灵动。

少年嗔了少女一眼道:“是,是,要不是爹娘过逝得早,我们需要生计,我又怎会下了苦功专研这些枯燥无味的药书,我的志向可是参军,为国家的荣耀而战!”

说到最后,他神情激昂地举起了拳头。

“唔,我不依,我不依,我也要学医,我也要救很多很多的人。”她噘起小嘴,偎着哥哥撒娇道。

☆、可爱兄妹

“就你那爱玩的脾性,算了吧!只怕医书到了你的手中立即变得了纸船呀、纸风筝呀……到时候,爹爹一定会托梦叫我责罚你的。”

他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取笑她道。

“你胡说,我才不会咧!”她叉起小蛮腰,神情很认真的说道。

“好了,不会,不会,行了吧!嘘,别吵着了这位姑娘,她的伤势还很重呢!”少年作了个“嘘”的手势。

“哦。”少女圆澄澄的大眼忽地瞅向一脸好笑的施洛儿。真是一对生动灵现、情真意切的兄妹啊!

施洛儿困难的支起身,笑了笑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少女摆摆手,羞涩道:“也没什么啦!我爹爹以前就常教我们要多做好事,将来死后就能飞入天堂,那里有很多很漂亮的花朵,还有很多很漂亮的天使,还有……”

她双拳紧握放于胸前,闪亮的紫眸一脸憧憬的模样。

他哥哥翻了翻白眼,显然都看不下去了,他打断她的话说:“好了,这是白天,还在作梦哪!”

随即他转过脸对施洛儿说:

“您不必客气,医者父母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你不像是我们佟国人,你是唐朝人吧?我们佟国与唐朝交界,我看你就像是唐朝人,我叫夫诺,这是我妹妹珍妮。”

他一边说,一边推了推还在作梦的少女,少女一个趔趄后,嗔了哥哥一眼。

“谢谢你们,我叫施洛儿。”

看着这对可爱又单纯的兄妹,不由得又令她想起了远在现代的哥哥,有亲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呀!

佟国地界虽小,但青山绿水,风光旖旎,美不胜收,更重要的是佟国物产资源极之丰富,人们勤劳致富,个个丰衣足食,安享太平。

静心疗养了一个多月,施洛儿感觉身子已好了大半,闲暇时,她帮着珍妮挤羊奶、烧水作饭,帮着夫诺种地、采摘果实,日子过得悠闲而自在。

可是好景不长,一场残酷的战争却打破了这幅宁静的画面。

这天,夫诺神情焦急的从外面匆匆赶回,施洛儿疑惑的迎了上去,担忧的问:

“夫诺,出了什么事?”

他粗喘着气,急切的说:“施洛儿,珍妮出事了,今天她去集市上买东西的时候被皇宫里面的人捉走了!”

她大吃一惊,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宫里的人为什么要捉走珍妮?”

☆、敬献二十个美人

夫诺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地喝了下去,待情绪稍为平复了些才道:

“此事说来话长,在一个月前,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强国撒凯国开始侵略我国的边境,他们军队铁蹄所到之处,无不硝烟滚滚,尸横遍野。可叹的是,我佟国地薄人稀,以目前的军事力量实在无法与强大的凯撒国相抗衡。

几日前,佟国国君颁下诏令,欲在国内征召二十位美人敬献给凯撒国国君,以获取与凯撒国和平谈判的机会。这几日,皇宫里的人突然到集市上大肆征召女人,他们见到相貌美丽的女人就强行掳走,根本就和强盗无异。

今天恰巧珍妮到集市上买东西,这群强盗竟然就这样把珍妮给强行捉了去,我听知情人说,现征召的二十名美人已备足,预备明日一早即送往凯撒国军队的驻地洛林城。施洛儿,这可怎么办呢?我们不认识宫里的人,更不认识凯撒国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救珍妮了。”

说着说着,他眼睛红红的,眼看就快要哭出来了。

听完他的话,施洛儿整个人惊呆了。

凯撒国?!这个她想忘记却忘不掉的国家,那里有她最沉痛难忘的记忆,有她最痛恨惧怕的男人,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如果她去凯撒国救人,势必会羊入虎口,当年她冷情薄义的对待那人,那人定然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珍妮不单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她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救她。

她咬咬牙道:“夫诺,你放心,我认识凯撒国地位十分崇高的祭司,我会请求他的帮忙,你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会把珍妮救出来的!”

夫诺惊喜的看着她,“是真的吗?施洛儿,那真的太谢谢你了。”

此时她的心情既混乱又沉重,但为了让夫诺放心,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施洛儿当晚即收拾了简单的包袱,牵着养了一个多月的白马追月,于次日凌晨动身前往凯撒国的军队驻地。

沿途一路问人,她知道佟国运送的二十位美人已经抵达了凯撒国军队的驻地洛林城,她快马加鞭地立即赶去。

一路上,她看到佟国到处都是火光和硝烟,到处都是断垣残壁,惨败萧条的大街,混身肮脏不堪的无辜百姓遍地都是……这就是战争下的牺牲品,惨烈而悲凉。

☆、王妃,真高兴能再见您

心中悲愤交集,她不忍再看下去,狠下心撇过头狠抽一鞭,加快了驾下的步伐。

经过几日劳累的奔波,她终于来到了驻地洛林城。

洛林城原是佟国一处美丽的城镇,这里千山万壑,山泉潺潺,原是佟国国君避暑休养之所。

城内建有奢华的行宫,装饰豪华,奴仆无数,可就在半月前洛林城被凯撒国的军队所占领,暂为军队驻地。

城门外搭建有数万顶帐蓬,为士兵们的居所,凯撒国国君与重臣们均入往于城内宫殿。

施洛儿来至城内宫门,一跃下马,数名士兵肃然地手执长枪挡在身前。

“你是干什么的?”一名士兵大声喝道。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上前有礼道:“我想求见希尔祭司。”

他狐疑了瞥了她一眼,不耐道:

“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想见地位尊崇的希尔祭司?希尔祭司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去去去,别耽搁老子的时间。”

她心一急道:“我真的是有急事求见希尔祭司。”

她从手腕上取下玉镯,递给士兵说,“这是信物,请你把它交给希尔祭司,他就会明白了。”

守卫士兵又盯了她半晌,犹豫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求见希尔祭司有什么事?”

她道:“我是希尔祭司的朋友,这条项链请你务必转交给他,他自然会明白了。”

守卫士兵半信半疑的接过玉镯,思索了片刻后道:“好吧,你且在此等候。”说罢,他转身走进宫门。

——俏皮王妃——

“祭司大人,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您朋友的女人求见。”守卫士兵向殿内的希尔禀报。

“哦?”伏在书桌上看着军事地图的希尔好奇地抬头。

“她说您看了这个就会明白了。”

士兵毕恭毕敬地上前把手中的玉镯递给希尔,希尔一瞧,大吃一惊!

是施洛儿的玉镯!他神情显得有些激动,但碍于人前,他又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浪潮,他缓了缓神情道:

“带她到我的宫殿,小心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是,祭司大人。”士兵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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