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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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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媳知道。”乖巧地应声道,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走下一步。

南宫璃歪着脑袋,手撑着下巴,靠在马车门窗口,望着一路走远的山路。

“璃儿,在看什么?”

二夫人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上他的头,将他的黑色头发拔了拔。

“娘,我们为什么要去都城?”

孩子般的稚气声音,眨巴着眼睛只是看着她,让她无言以对,谁又能猜得透这些?争斗这二字,她已经怕了,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不想了,也不愿意去猜想,手上的动作更是温柔:“因为都城有很多璃儿喜欢的东西啊?璃儿喜欢热闹,不是吗?”

只能如此安慰着,面对痴傻的他,心中的愧疚每日剧增。

他本该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都是因为自己的贪念,害人终害己。

天真一笑,眨巴着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问:“真的吗?”

二夫人点了点头,“真的。娘不会骗你。”

心却一阵阵在发着疼,让她几乎窒息。

这一家人,各自怀着心事,都城就在前方,等待自己的又将是什么?

都城,一个陌生,又充满神秘感的地方,暗中变化着的力量,谁人能扭转?

彩沫然心中颇为担忧傲天,于他失去联系已经几日,不知道黑樱门的门徒安顿地如何了。想要在都城按扎生根,看来,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

慕容天,为什么一想到这三个字,心就会莫名一惊,那个根本看不到长相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真面目。

那银色面目,遮盖下的面孔,又将给她怎样的震撼。

(更新完毕,亲们,周末愉快!因为回;老家了,更新多半是下午点到点)

圈套'VIP'

怎么能这样想象南宫璃。

他只是个痴傻的,智商如孩童的傻子。

彩沫然,你不觉得丢人吗?疯了,肯定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飞镖再次飞射而来,南宫璃的眉眼只是微微一挑,转眼瞬间,将一手抱着彩沫然的身体,在雪地上滚了两圈,伴随着这个动作,一手已经灵巧地飞来的飞镖挡了回去,深深地插入那雪地之中。

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微微一笑:“姐姐,像不像大冬瓜在雪地滚啊滚?”

彩沫然无奈地点了点头,的确像两只大冬瓜,傻傻的跟着这个傻小子一起发疯。

将她拉了起来,这才刚站稳身体,忽然之间,飞射而来的飞镖,南宫璃嘴角微微斜翘,一手将她的腰揽了过来,旋转几圈,将她的身体靠在角落,一手却将盘旋落入手中的飞镖,齐齐反射而去,似乎黑暗中那团黑影子倒了下去。

月色在她的脸上,映射着柔和的光,清秀的五官,看起来是那么迷人。

南宫璃的嘴唇动了动,这样靠近着她,一股心跳的感觉在触动着心弦。

彩沫然一直对他没有任何的戒备,而他这样的举动,只是觉得诧异,小孩子玩耍的把戏罢了。

“傻小子,这个又怎么解释?”

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转了转,呵呵一笑,对视着她的黑色眸子:“因为……”

后面的话未说出,直接将唇印在她的额头上,那般温柔,像羽毛抚过般,而她,却像闪电击中般,傻了眼。

“因为,姐姐像棉花糖,我很想咬一口啊。可是,我怕咬疼了你,所以,所以就轻轻地咬了姐姐一下。”哈哈一笑,将手从她腰间收了回来,对她调皮一笑。

哈,她,这才发现,被这小子给耍了。

看着他一蹦一跳地已经到了火堆旁,将鸡肉拾起,重新放回火上,烤着。

过去,蹲身,挨着他,冷不妨,一个大大的板栗敲在他的头上,故意一声道:“好你个傻小子,敢欺负姐姐?”

南宫璃眼珠眨巴了几下,无辜地转过头来,那双忽闪的眼睛,透着明亮的光,甚是委屈的模样看着她:“姐姐,我没有欺负你啊。我只想保护你。”

觉得自己彻底败了,败给眼前这个傻不愣登的小子了,无奈地仰天摇头:“你赢了,吃鸡肉吧。”

傻小子呵呵一笑,撕下鸡腿,却递给了彩沫然,“给你。”

南宫家上下,谁不知道三少爷最喜欢的就是鸡腿,但是,他却把她分给了自己。

说不出是何感觉,只是有些心疼得看着他,时间如若就此停止,倒也是好的。

似乎有些打斗的声音传来,彩沫然警觉地站起身来,还未来得及吃下那烧烤的鸡肉,拉起南宫璃,一边跑,一边道:“不好,客栈被围攻了,我带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这是预料中的事,去都城的这一路,不会这么太平。

南宫璃的眼眸微微一闪,只是跟着她的脚步,一路向前跑着。

“三少爷,你先进去,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来。”还未等南宫璃回答,已经将他推了进去,拉上门,转身,跑开了。

灯火通红的客栈,打斗声四起,南宫家的守卫正在奋战,南宫瑾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傲立在夜色中,负手而立,嘴角依旧的那抹冷清。

看着打斗的双方,不分胜负,刀光剑影在眼前晃动。

而四周准备好的弓箭手,正在等候发令,看来他,早已经做了准备。

快速到他身旁,手中的匕首收了回来,他这是在观战,还是故意给对方挑衅的时间。

“你早就猜测到了?”

他没有回答,那双黑色空洞的眸子,只是微微一动。

自己的担心的多余了,根本不用他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而自己还匆忙地赶来。

“抓活口。”只冷冷地吩咐一声,他是想获得些线索吧。

只见陆续倒下的敌人,只剩的几个,有些慌张,地看了看对方,似乎没有了底气。

他要活口,摆明是要从他们口中套得线索。

看着层层围攻的守卫,再望向那守候的弓箭手,而那个冰冷的男人,目光更是吓人。

想是插翅也难飞了,默契地点头,咬上衣领,瞬间,眼珠直瞪,倒了下去。

南宫瑾的手一紧,他们三人已经死了,服毒而死,所谓的死士,就是如此。

看来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想得到任何的消息都是徒劳。

彩沫然也有些诧异了,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死法。

“二少爷,他……他们……服毒……自杀了。”

南宫瑾的手只是轻抬了起来,示意,他已经知道。

转身,吩咐道:“清理好客栈,别惊吓了老夫人。”

看着他的背影,她,只是眼眸微微一动,南宫瑾究竟得罪了谁?

作为青岚国的首富,一定结下了不少的仇家吧。

看着那一地的尸体,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涌上心头,有些反胃,又有些迷茫。

鲜血,几乎陪伴着每一日,从未曾停止过。

这一夜,注定了是个失眠夜,南宫瑾无法睡眠,彩沫然亦是如此。

而又有谁能安心入睡呢?

各自怀着心事,望着窗外的那一片的朦胧月色,难以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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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知道阳光洒入卧室,难得的天晴了,明媚的光慢慢地融化着苍茫的白色大地。

阿琳端着热水,进来,放好,轻轻推了推彩沫然:“郡主,郡主快起来了,你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

将被子拉紧了一些,挥开阿琳的手,“阿琳,让我多睡会。”

昨晚,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几更时分才睡着,直到现在还觉得头晕乎乎。

阿琳的眼睛忽然睁得大大,身体僵直住,有些站立不安,因为,她看到已经缓缓而来的老夫人和大少奶奶。

郡主铁定没好日子过了,她们又来找茬了。

手背在身后,拉了拉彩沫然的被子,心道:“郡主,你还不起来,就惨了。”

老夫人铁青着脸,杜云娟一手握着丝帕,轻轻擦了擦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的彩沫然。

她这是活腻了,连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都忘记了。南宫家向来对此非常重视,难道她彩沫然在南宫家生活的这些年,竟不记得这个重要的日子。

阿琳的腿有些发抖,结巴一身请安道:“老……老夫人……安好!”

彩沫然的睡意瞬间消散,翻身坐了起来,老夫人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一瞬间的愕然,随即恢复过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弟妹,还不快起来,给老夫人请安。”

外人看在眼里,准会以为是这个嫂子好心地提醒,可,她们二人彼此明白。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老夫人有些怒意,坐到椅子上,面无神色的脸,只是直直看着她。

呵,失去记忆?还是故意装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想破头也想不出,彩沫然的心中狐疑不解,看了看阿琳,眼神询问着。阿琳自然不敢插嘴,只是嘴唇动了动,被杜云娟一个凶狠的眼神,止住了口型。

漫不经心地套上外套,只是淡淡一笑:“老夫人,大清早的,还是喝点降火茶吧?”

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去,将茶杯翻过来,满上茶水,递了上去,那镇定的眼眸,没有丝毫的后怕。

真是越看越生气,为什么,她嫁进南宫家,就没有一天,让她舒服过。冤孽,真是冤孽,娶了个这样的媳妇。

一手打落她的手,将杯子落了下来,茶水洒落在桌上,缓缓地流淌了下去。

阿琳忙上前,慌忙地拥手擦拭着桌子,赔罪着:“老夫人,请息怒,请息怒。”

她也不急也不气,手指只是划过额头前的刘海,轻笑了笑,她看她从来就没顺眼过,打落她的茶杯也不是第一次。

“老夫人,动气伤肝。”

还是一贯的不屑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将新的杯子翻过来,倒上茶水,再次递上去:“请用!”

“你……你……彩沫然,你太放肆了。”老夫人一手拍案,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被她气得不轻。

杜云娟已经上前拍着老夫人的后背,着急的安慰着:“老夫人,您别生气。”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瞥她一眼,心中却是幸灾乐祸。

如此重要的日子,不仅忘记,还惹得老夫人生气,就算南宫瑾,想保她也保不了。

(第一更,还有。每天保底字)

露宿之夜'VIP'

太阳已经渐渐下山,余辉撒着在马车顶上,泛起一丝丝橘色的光芒。

南宫瑾的马车靠近老夫人的马车旁,掀起帘子,“今晚我们要露宿,要委屈娘一晚了。”

老夫人对他点了点头,微微而笑:“你打理便是了。”

对他一直都是这般放心,南宫瑾也只有他才能支撑起来,看到如今能独挡一面的他,心中也甚是欣慰。

从小对他的严格训练,总算没有白费。

他接手南宫家,而她也稳稳地坐上女主人的位置。

这是预料中的事,只是,似乎这个夜晚会更加的难熬,越靠近都城,越是紧张的气氛出现。

冲着南宫家来的,还是自己,她也一时无法猜测出,那双杏目微微一动,眯成一条缝,望着窗外那一片被天空渲染出橘色的景色。

马车在宽阔的草地上驻扎下来,安排好人所有人的住宿,已经是夜色降临。

彩沫然站立在帐篷外,仰望着苍穹,雪虽然已经融化,但是,却更加寒冷刺骨。阿琳拿着披风缓缓而来,“郡主,夜深雾寒,披上吧。”

话声落,已经将披风披到她身上,对她微微一笑:“我想出去走走,你先歇息。”

不能多问,也不想多问,只是点点头:“那郡主,早些回来,省的二少爷找不着人。”

和她几乎成了姐妹,没有那份生疏和主仆的身份,只是彼此真心地关心。

看着彩沫然一个人的背影,眉眼轻柔一动,心道:“郡主,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苦难,才能幸福?”

只是漫步在草地上,朝着前方一直走着,视野变得开阔起来,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现在眼前,那蜿蜒的溪流闪着点点繁星般的光泽,看起来是那般令人舒畅。

站立在溪流旁,蹲身下去,还未将手触及到水波里,忽然之间,发觉自己的身体倾斜过去,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动般,顷刻间已经落入水中。

自己的身体竟被人反拥抱住,好怪异的武功,竟在眨眼间,完成这些动作。

手中的匕首朝着身后挥去,手腕却被反弹了回来,匕首自然落入自己的靴子里。

将头向前移去,脚下的动作起,反扫过去,那人却将她的身子快速地一转,再次被他反制服住。

“黑樱门门主---彩沫然。”听得淡淡的一句话语,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抖,他知道自己的底细。

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究竟是何人?”

哈哈一笑,将她的身子轻巧一推,直直面对着自己。

这才看清楚,是那妖孽入骨的男人,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他。

那张美得让女人都几分自卑的妖娆面孔,在水波闪闪的衬托下,更加风华无双,想是世间所有的言辞都无法来形容他的容貌之倾城。

凤目微挑,嘴角散开那抹如同春风拂面的脸来,纤长的手指轻起,划过肩膀上微微湿润的青丝,“你能查到我是何人,我便告诉你。”

看着他的脸,她总会产生错觉,眼前的男人和云惊晟的相貌虽然不一样,但是那眉宇间的气息却是甚是相似,只是多了一份沉稳和神秘。

他这是在讲条件,他的来历,自然要查明,只是诧异,他为什么三番两次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她那双流转的杏目,倔强的眼神,让他不觉一笑:“不过,我要提醒你,千万别对我好奇心太多,否则,你会……”凤目轻瞥,直直看着她,魅惑一笑:“你会爱上我。”

气结,彩沫然只觉得胸口被堵了一般,被他的话气得不轻。

冷哼一声:“你果然和云惊晟一样自恋。”

不知为何,眼前的他,总让她会不自觉浮现出云惊晟三字。

“哦,是吗?云惊晟是何人?”

那厮却是妖媚而笑,纤长白皙的手指将轻抚过自觉的衣衫,将那滑落了些许的长袍拉了上来,那动作,怎一个**了得。

让彩沫然都觉得被他有些所吸引,面对如此美的事物,谁人能没有半点被吸引?

“看来他在心目中,印象是如此之差啊?”只是轻笑了笑,那抹绝世的笑容,便能颠覆整个世界。

言语里又透着几丝无奈,凤目流转生辉,将头仰起,完美的侧面在夜色下,那般柔美,精致到每一个细节都是黄金比例般,没有任何的挑剔。

在如此寒冷的冬日,竟和这妖孽男人在水中谈天,这是什么局面?

鼻尖一阵难受,忍不住阿嚏一声,想是有些冰冷。

捂上自己的鼻子,抬起眸子,只是淡淡瞥他一眼。

他如果要对自己不利,早就下手了,何必三番五次地出现,却没有任何的行动。

转身,又是一个喷嚏,慢慢地朝着岸上走去。

凤舞倾城追了上去,将她的手拉起,腾空而起,落在地上。

甩开他的手,将手腕拍了拍,“你也别对我好奇心太多,否则……”嘴角微微斜翘,上扬出一个弧度,这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他抢先道:“否则,我也会爱上你。”

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落下去,那厮却是哈哈爽朗一笑,笑地那般妖娆万分。

手中的银针齐刷刷地飞射而出,脚下的动作同时踢出,他,只是轻巧一闪,银针全都夹在自己的指缝间,依旧那抹妖媚之笑。

“否则,小心暗器不长眼。”

眼角眉梢那抹不经心的笑,云淡风轻的神色,看着他,嗖嗖两声,被他扔过来的银针已经收回了手中。

风舞倾城只是微微一笑,刚烈的性子,越发让他喜欢,能成为他凤舞倾城的女人,非她莫属。

又一声阿嚏,忍不住鼻尖滋生的阵阵难受,让她阿嚏连天。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方才被这妖孽给拉下水,弄得感冒了。

“彩沫然,接着。”对着她缓缓而去的身影,柔声喊道。

空中飞来的东西落入她的手中,摊开掌心一看,一粒药丸,不知明的药丸。

停下步子,看着手心的不明药丸,敢肯定这不是毒药,回过头去,却到处不见她的人影。

那妖孽一般的男人,已经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眼眸轻动了动,握紧手中的药丸,若有所思,忍不住又一声阿嚏。

“姐姐,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你也和璃儿一样啊!”

南宫璃小跑着上来,夜色下的那双清澈眸子依旧,像极天上的星星,露出洁白的牙齿。

还来不及正眼看他一眼,喷嚏又打了出来,捂上自己的鼻子,觉得甚是难受。

“姐姐,你生病了?让我看看。”紧张地抓过她的手腕,按上她的血脉,眉头微微一皱,道:“你全身怎么那么湿?”

顺着她的手看去,将她的手抬起,“这是什么?”

将药丸仔细一看,闻了闻,有些诧异,眼里闪过一丝错综复杂的神色,抬起眼来看着她。

“我不小心,失足掉到溪流里。”

南宫璃只是点了点头,似乎神色有些古怪,“你吃下它吧,一会就没事了。”

杏目微垂,看着手中的药丸,果然,没有毒,南宫璃的医术,她是放心的。

止不住的又一个喷嚏而出,赶紧将药丸送入口中。

南宫璃已经脱下自己的袍子,将它套上她的身上,“姐姐,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不知道那妖孽的男人,何时又会在出现,将衣服紧了紧,寒冷的风吹过来,让她单薄的身体有些微微的一颤,全身湿透,冰冷地很。

换上干净衣服,阿琳在擦拭着她的长发,南宫璃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嘟嘟嘴,天真的模样,看在眼里,总让人顿觉没有任何的压力。

“三少爷,你的袍子,一会就烘干了。”阿琳已经到火炉边,将他微微湿润的衣服翻了过来。

彩沫然的脸色红润起来,气色好看了些许,将肩膀上的青丝一甩,沉稳的神色,眉眼轻挑道:“今晚恐会生变,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去,知道吗?”

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嗯,我知道了。”

彩沫然自然能猜到,今晚的动静,怜惜他是个痴傻之人,难以自保。

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个无辜的孩子。

对他,总觉得有几分的不忍心,保护他不受伤,也是自然。

躺在躺椅上,回过眼去,轻瞥一眼床上的南宫璃,侧耳听着帐篷外的动静。

阿琳那丫头已经睡着了,而南宫璃似乎也入睡了。

为什么夜明明是寂静无声,心却是难以安定下来。

翻身起来,轻巧地跃出了帐篷,将帘子轻轻放下,不愿意惊动他二人。

(第一更,还有,更新较晚,亲们请谅解)

给你偿还的机会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瞥她一眼,心中却是幸灾乐祸。

如此重要的日子,不仅忘记,还惹得老夫人生气,就算南宫瑾,想保她也保不了。

“来人……来人……”老夫人气急败坏,呵斥着。

家丁应声已经慌忙地跑了进来,一声问道:“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把她抓起来。”指着彩沫然,气得直喘气的老夫人,眼里只有嫌恶,没有任何的表情。

家丁犹豫了,看着彩沫然,有些胆怯,又有些顾忌老夫人的权威,为难地左右看看。

“还不快给我拿下。”又一声怒吼,恨恨地瞪着彩沫然。

家丁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她只是将眸子一抬,淡然一瞥的神色,眼眸里透着不可忽视的威慑力,嘴角斜扬上一个弧度,却让人心中,不得不生出一股后怕。

“二少奶奶,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轻笑了一声,“退下。”

家丁又开始左右为难了,她是郡主,她是老夫人,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如若是从前的郡主,倒是不会如此为难,只是,现在的郡主,那股透着让人心生寒意的眸子,说不出的恐惧。

“拿下。”

“退下。”

陷入僵局中,老夫人和彩沫然二人眼睛直直看着彼此,杜云娟心中更为得意,按照这样发展下去,彩沫然一定没好日子过。

“放肆。”一声冷冷的呵斥声,南宫瑾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屋外,跨步而入。

呵,南宫家一致对外啊,彩沫然脸上依旧的镇定神色,看着他缓缓而来的身影。

自己向来不想和南宫家的这些女人扯上任何的纠葛,她,只不过想睡个安稳觉,也不可吗?真是笑话。

南宫瑾挥了挥手,将家丁遣散,直直朝着彩沫然走去,这厮辨认的能力很是强,比正常人还敏锐。

“彩沫然,你可知罪?”一声冰冷的声音责问道。

知罪?她犯了什么罪?冷笑了笑,对上他的眼眸:“不好意思,二少爷,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杜云娟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挥了起来,抚过自己的脸,故意一声道:“二弟,南宫家重要的祭祀之日,怎么能忘记?就算我们是在赶路途中,也不能忘记祖先的恩德。”

彩沫然顿时明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族祭祀日,在青岚国,每个家族,都会有特定的日子来祭奠祖先打下祖业的功德。

而南宫家的祭祀日,就是今日。因为迁移之事,不得不一切从简。如若换做往年,一定是大张旗鼓,极尽奢华。

的确,不知道今天就是祭祀之日。

对祖先不敬,就是对南宫家所有的不敬,彩沫然这次想是惹了大祸,竟连祭祀的时辰都忘记了。

慢慢逼近过来,顷刻间已经点中她的穴道,动弹不得,手中的匕首还未拔出,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懊恼万分,怒目瞪着他:“南宫瑾,卑鄙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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