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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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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丝的凌厉,手不自然地握上彩沫然的手背,不知道是故意做给九王爷看,还是因为不能容忍她被别人窥视。

特别是他九王爷——慕容天。

那一刹那,彩沫然有被石化的感觉,他太突然的举动,让她根本始料未及。

“郡主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我?”语气温柔,手上的力度却是加大。

彩沫然的手抽不出来,被他死死的压制着,二人表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妥。

南宫府的所有人都诧异,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温柔对彩沫然。

而他们却不知道,他二人的手正在彼此较劲,眼眸看着对方,却透着嫌恶的光。

眼里露出轻蔑的神色,瞥他一眼,回过头去,“小小事情,怎么能让郡马瞎担心?”

最后两个字特别加重,她的死活,他什么时候担心过,真是假装得十足。

佩服这样的演技,他南宫瑾还真是双面的家伙。

南宫瑾又怎能听不出她话中的含义,温柔而笑,空洞的眼眸却闪着诡异的光,一刹那消失。

慕容天嘴角微微一扬,眼里划过丝丝的不悦,彩沫然眼中完全看不到对他丝毫的记忆,似乎他们从未见面一般。

那种陌生而又冷淡的眼神,让他从心底生出莫名的恐慌来。

(是不是有些变化了吗,我们的大冰山?)

吃味(2)

那种陌生而又冷淡的眼神,让他从心底生出莫名的恐慌来。

“看来郡主和郡马甚是恩爱,本王险些被谣言所迷惑。”面具下的那张脸,看不清表情,薄唇划出的弧度,却是让人心生寒冷。

云惊晟手中的折扇轻摇着,这三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谁人都能看得出。

南宫璃托着腮,望着彩沫然,嘴巴撅了撅,有些不悦,低低问道:“姐姐怎么不告诉我生病了?”

屋内的气氛有些怪异,九王爷手中的茶杯轻放到桌上,微微而笑:“正巧,本王从宫中带了御医随行,不如就为郡主把把脉,也好让大家放心。

他到底想做什么?还是想证明什么?

彩沫然的眼眸轻动,露出微微笑意,想试探虚实吗?还是别有目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都能应付。

轻点了点头,歉意道:“多谢王爷的关心,恭敬不如从命。”

一手伸出,推开南宫瑾的手,站立,福身,退出。

南宫瑾被她推开的手有些握紧,似乎有关节捏碎的声音,可想他的愤怒有多大。

九王爷微微浅酌一口茶水,道:“这南宫府的确气派,堪比皇宫庭院。”

此话一出,吓得老夫人的身体一颤,忙道:“九王爷,我们怎么敢和皇宫相比。”

说罢起身,想跪拜下去,杜云涓站在一旁似乎也吓得有些傻了,接着道:“是啊,是啊。“

云惊晟不急不慢地摇着折扇,九王爷的目的似乎已经很明显,就看南宫瑾怎么应付过去。

面具那张高傲在上的脸,傲气散漫,优雅轻抬,深有意味地看着南宫瑾,等待他的回应。

南宫瑾本心中已经很是不爽,如此一来,更是郁结。

轻笑了笑,好狡猾的狐狸,原来来此,真的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九王爷,听说皇宫正在修葺,南宫家也该为朝廷和皇上分担一些忧愁,所以愿出二十万两银子作为修葺款。”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也是他此次来的目的之一。

最近边境动乱,需要一笔军费,朝廷的支付能力有限,一时无法抽出银两。

而他南宫家自然成为第一个选择的目标,富可敌国,怎能独善其身?

云惊晟嘴角微微上扬,妖娆的眉峰上挑,果然入他所料,南宫家是吃了哑巴亏,却是无法说出。

“如此甚好,南宫家如此忠心一心效忠皇上,我一定会上报朝廷,得以褒奖。”

哈哈大笑了起来,面具下的那双如鹰般的双眼,捉摸不透的无边黑色。

南宫家的人面面相觑,看着彼此,说不出的委屈。

这么大一笔数目,老夫人心里如若没有半点的心疼,那是假装而已。

南宫瑾的唇际勾画出一道一纵即逝的笑意,说不出让人心生发毛,面具下那张诡异无难辨的脸,表情无从看清楚,二人之间却透着某种复杂的气息。

云惊晟的折扇轻摇着,画面拉近,那折扇上的山水画,渐近模糊。

南宫璃的身影轻巧而又快速,朝着彩沫然的房间而去。

眉峰一挑,清秀的脸孔上,那双清澈的眼眸,透过一丝难色。

脚步有些急促,似乎很担心彩沫然的身体。

南宫瑾等人正在大厅和九王爷喝得甚欢,作为南宫家智力低下的三少爷,谁会去在意他。

当下,自然最重要的是九王爷,可是,彩沫然呢,她的安危,谁又会去在意?

是九王爷,还是南宫瑾?

南宫璃的心中有一股气流在涌动,有闷气,有心疼,有。。。。说不出的感觉。

把脉

屋内,彩沫然侧卧在躺椅上,御医将手上的丝巾恭敬抬起,轻轻放到她手旁,蹲身下去。

“郡主,微臣为你把把脉。”

彩沫然的手腕轻抬,伸出手去,微微而笑,凌厉目光瞥过他的脸上,那股寒意袭击而去。

为她把脉,会是好心吗?呵,且看他耍什么把戏。

“有劳御医大人。”

温柔而笑,轻垂眼眸,那双明媚眼眸里,映衬出一****的水润。

心中却是冷冷一声轻笑,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盖住杏目,嘴角向上而扬。

御医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动,为什么,她的表情明明是柔弱,却会让他心生畏忌。

手慢慢的接近她,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似乎有些战兢,指尖轻把上她的手腕。

“郡主最近可曾有不适的感觉?比如,突然间觉得全身如裂开般疼痛?”

他的话似乎带着试探的语气,目光瞟着彩沫然。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她,这样怪异的感觉,在记忆中出现过两次,不过却不敢肯定是何缘由。

故意一声回答道:“没有。”

御医的手似乎顿了顿,她能感觉,他在犹豫和思考。

“怎么?御医大人这话是何意?”

“啊,不。微臣只是随便一问,郡主身体无恙,九王爷那也好交代。”

是吗?这个九王爷这么关心自己,只是微微一笑,睁开眼来,收回手来。

修长纤细的身影,站立而起,温婉笑意挂在脸上,脚下莲花步摇曳生辉,“本郡主现在无任何的大碍,请代我向九王爷道谢。”

话声刚落,南宫璃的身影便闯了进来,大喊着:“姐姐,姐姐。”

像阵风似的,已经到了她面前,目光很不友善地瞪那御医一眼,“姐姐,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三少爷无须担心,郡主的身体没有任何大碍。”

“哦,那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南宫璃目光并未看向他,天真的笑容挂在脸上,那话里却是透着刚劲的力道。

那御医忙弯身恭敬道:“请郡主好好休息,微臣告退。”

彩沫然微微一点头,示意他离去,目光回转,南宫璃撅起嘴,御医已经消失在门外。

转过头来,关切一声道:“姐姐,坐下,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不顾彩沫然的表情,将她拉着坐到椅子上,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任由他的手诊上自己的手腕。

他此刻的神色看起来很是认真,似乎和正常人无异,眉峰轻扫,淡淡一声:“嗯,身体没什么毛病,这我就放心了。”

而后呵呵一笑,转过身来,将双手托住下巴,支撑在桌上,望着彩沫然,“忘记告诉你,一般的医术,我可是都会的哦。”

彩沫然有些吃惊,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想不到痴傻的三少爷技艺却是了得,那一手雕刻的手艺几乎一绝。

而他还会医术,真是个了得的男人,只是,可惜,他是痴傻的弱智。

真是造化弄人。

非要这么做吗?

而他还会医术,真是个了得的男人,只是,可惜,他是痴傻的弱智。

真是造化弄人。

有些微微的同情,收回手来,道:“三少爷,如若你是个常人,定当会有所作为。”

她的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是微微的一怔,目光闪过一瞥光亮。

嘴角牵动起笑意,只是看着她,傻傻一笑。

“哎,算了,给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彩沫然觉得有些牵强,怎么会想到这些,他明明只是个痴儿,怎么又会成正常人呢?

???????????深夜的南宫府,四处蔓延着一股,神秘而又怪异的气氛,雾气朦胧迷离。

银色面具下那张看不到表情的脸,微微而动的犀利目光轻望向窗外,地沉一声道:“她的身体可有异常?”

“回禀王爷,郡主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异样。”

“哦,是吗?”

随即一声叹息,眼里闪过心疼的神色,低低一声,“于扬,非要这样吗?”

身后高大的男人一直立在身旁,那张硬朗的脸上,露出难色,点头回答道:“王爷,你没有选择。”

“选择?”他从小到大,有过选择的权利吗?生在王室家族,他注定没有选选择的权利。

就连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

手上的力度加大,拳头紧握,似乎有些发颤,于扬拱手接着说道:“请王爷以大局为重。”

面具下的那张脸,银色硬扯着苍白,薄唇微动,心中说不出的苦楚。

他没得选择,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向来就是如此。

拳头的力度越是加大,猛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而去。

“王爷。。。”

“别跟上来,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于扬不敢造次,恭敬一声道:“是。”

九王爷从未在他面前失控,除了彩沫然的出现,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能留吗?

彩沫然总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在心中涌动,为什么银色面具下那张脸,会让她莫名的一揪心,他到底是怎样的面目?

阿琳在细心地梳理着她的青丝,那一袭瀑布似的黑色垂落在肩膀,将白色肌肤衬托得洁白无瑕。

“郡主,你的气色好多了。”

没有回答,只是注目着铜镜中的自己,以前那身子骨的确是虚弱,只是现在的彩沫然怎能那样软弱无能?

“还真是奇怪呢,城中的凌府昨日被盗,凌老爷和公子都被反绑在府门外,冻得直哆嗦,案发现场,还是留下那朵黑色怪异的花。”阿琳一边说着,一边将毛巾拧干递上来。

彩沫然的唇微微上扬,流露出不屑的神色,轻问道:“是吗?”

“不过,这也是他们的报应。”阿琳的口气甚是出了口气的模样,这平日他父子两欺压百姓,凭借着自己的权利为所欲为,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纤长玉手接过毛巾,轻拭着双手,轻挑细眉,眸子里闪过一丝霸气。

黑夜的主宰,就是她彩沫然,她要黑夜渲染上一陌灿烂的色彩,属于她彩沫然的标志。

埋伏

黑色身影像往日一样,从墙头翻身而下,轻巧落在地上。

朦胧的夜色下,那快速而又灵巧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迅速消失。

只见那抹绚烂的黑色顺着墙头,纵身而上,闪入院落中。

屋顶之上,那抹白色,长长的青丝散漫而落,斜滑而落的宽大衣袍,微微露出结实的健康古铜色,那桀骜不驯的眼神,只是望着她的方向。

嘴角轻浮现出一抹笑意,手中的酒壶抬起,扬起头来,完美硬朗的侧面露出,酒壶里的酒从空中飘落而下,落入他的口中。

轻擦拭过嘴角的酒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有些羡慕,逍遥自在的自由。

良久,她瘦弱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她的身手越来越好了,倒是如重生般让人惊叹。

她不知道这城中多少人在崇拜这黑夜中的使者,黑夜中的一线光明。

而她便是城中百姓所流传的黑色樱花,虽然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却极为尊敬。

身子轻巧而起,空中飞旋而去,如梦幻般降落而下,落在彩沫然的前方。

她的身体微微一怔,手中的拳头握紧,眼色有一闪而过的慌张,随即镇定下来。

“你是何人?”他的背影似乎很熟悉,记忆中,此曾相识。

傲天慢慢转身,慵懒地伸了伸腰,嘴角那抹淡淡的,漫不经心的笑容浮现。

“怎么了,又忘记我了?”

待那熟悉的面孔转过来,彩沫然才恍然大悟,是他,傲天。

心终于落下,呼吸出一口气,放下警备。

“此地不安全,我们快离去。”

傲天的话声刚落,彩沫然便发觉,自己的手腕被飞洒而来的白色长袍卷了过去。

倚靠在他的臂弯,心猛的一怔,为什么,心会漏了半拍?

刹那间,身后已经是一片喧哗的声音,蜂拥而上的侍卫,喊打喊杀声四起,黑夜中散漫着浓郁的杀气。

身后的追捕甚是紧张,而他的轻功了得,速度很是快速。

彩沫然只觉得身体在空中随着他的力道,向前一直不停地飞奔着。

手腕优柔散去,五指挥动,另外一只手中的酒壶抛向地面,刹那间轰隆一声巨响,只见火光四起,一片火海。

回头望去,那滚滚浓烟和火苗映衬了整个黑夜,火光顿时通天闪亮着。

心中一阵疑惑,回过神来,凝目扫过身旁的傲天。

一直不知道他的来头,只知道,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很熟悉。

似乎在她落难之时,他便会出现在她面前。

如此神秘,捉摸不透的男人到底是何来历?

安然降落在地,轻松开她的腰肢,傲天那副散漫的表情依旧,不急不慢问道:“你就不怕官府的人设好了埋伏?”

将袖上的尘土轻拍,嘴角勾画出一抹无谓的笑来:“怕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傲天将唇微微一扬,颇有意味地转眼看着她,她将面巾拉扯了下来,那张熟悉的面孔,清晰地刻画在脑海。

“不过,我倒是欣赏你所作所为。”

哈哈一笑,桀骜不驯的神色让他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第一个追随者

哈哈一笑,桀骜不驯的神色让他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彩沫然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讨厌碍眼的东西,不是为了任何人。”

那种口气霸气十足,而又透着强大的力量,傲天的眼眸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右手。

只见手中握着一朵黑色的花瓣,把玩在掌心,轻吹了吹气。

彩沫然对它自然是熟悉之极,那便是她每次留下的信物,黑色的樱花。

一手过去,想要夺过他手中的花朵,却是被他轻易闪避开来。

“你从何得来的这花?”

明显的有些警惕,彩沫然的语气带着疑问和猜测,很是不满。

难道他一直在跟踪着自己?这该是多恐怖的一个男人,是敌人,还是朋友?

“呵呵,沫然,难道你在怀疑我?”

手中的花朵在指尖旋转,开出一抹绚丽的色彩,将它递到她面前,接着道:“我只是你的跟随者,沫然,如若你愿意,我便是你的第一个追随者。”

那一刹那,彩沫然愕然万分,从未想过要收小弟,只是想惩罚那些让她看不顺眼的人而已。

可是,他的话一出,让她的心震撼了一刻,她的追随者,第一个追随者。

这是何意味?

眼眸微转,抬起眸子,坚定的神色看着他:“傲天,如若我彩沫然至此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你也愿意追随?”

微微一笑,只是看着她,那般不容怀疑的坚定神色,轻眨眼眸,已经不用言语来回答。

“那好,我彩沫然在此立誓,而从此刻起,黑樱门便会在城中崛起。”

好霸气的气场,那背对着自己的黑色身影,完全看不到娇弱的气息,取代的则是睿智而又强大的力量。

傲天的眼神有股难以辨别的神色,也许,从她踏出南宫府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她人生的逆转。

她心中有股沸腾的力量在充斥,精力顿觉充沛。

如若注定在此地耗费此生,那么也要活得精彩才是。

杏目流转看向傲天,那刚毅的面孔和桀骜的模样,至第一次见面就如是。

说不出是何感觉,总觉得他可以信任,似乎是唯一能依靠的人。

“沫然,你可知道,这城中多少人想追随于你?”呵呵一笑,慵懒地伸着腰肢,白色的长袍随风微微而动,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哦?”彩沫然有些诧异,她有这么受欢迎吗?

而那些碍眼的人,的确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不是吗?

“这么说来,你是最幸运的。”故意打趣一声回到道,那双黑色而灵动的眸子在黑夜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他只是轻笑了笑,并未回答,那眼神却告诉她,他是坚定如一的,就算全世界都判离,他始终不曾变过。

二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同时转目相对,眸子里映着彼此的影子,朦胧的夜色迷离,带着几分沉醉的气息。

心有那么一刹那的跳动,波澜不惊,转头,望向星空。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谁都会变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没有任何的言语,让静谧在四周流动,悄然流逝的时光,带走了谁的心。

“傲天,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彩沫然。”

彩沫然的眼眸微垂,是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吗?

也许他只是心甘情愿为以前的彩沫然而不顾生命,而现在的她,灵魂却不是属于之前的她。

嘴角散开慵懒的笑容,刚毅的下巴微扬,会心而笑,道:“沫然,我也不再是从前的傲天。”因为从前的傲天只会远远的看着她,只是,从今往后的傲天,不会再如此愚笨,只会忠于自己的真心,追随她,哪怕最终不是她的良人。

他的话似乎带着另外一层含义,让她有些难以捉摸。

对他本就不是很了解,此话一出,倒让彩沫然更加的心生疑惑。

“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可以信任的。”

他的话似乎给她一颗定心丸,彩沫然悬挂耳起似乎慢慢落下来。

他是可信任的?她自然会懂得分寸。

“我现在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为我彩沫然的护身保镖,你可有异议?”

扬起高傲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双手背后,那种霸气十足,让傲天都为之鼓舞而兴奋。

“门主,属下领命。”

是为她冲破南宫府的牢门而开心,还是为她的重生般的决定而欣慰,或者是因为,从此,他能有理由守候在她的身边。

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便也足矣,看着她强大,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巅峰,看着她脸上绽放出笑来,这便足矣。

彩沫然似乎有找到从前在帮会的感觉,转头看向傲天,会心一笑。

也许,在某种角度来说,他给了她动力和信心,于他相视一笑,难得一见的轻松自如。

却不知道南宫府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南宫瑾高大的身影渐渐朝着彩沫然的房间而去,脚下的步子一步步移近。

那沉稳的脚步声已经响在耳边,阿琳打着盹,靠在外屋的桌上,因为彩沫然吩咐过,看着屋外的动静,她也不敢怠慢。

隐约中似乎觉得郡主有什么事情是隐蔽的,不能让任何人得知,她也敢过问,只能听随吩咐。

郡主待她不薄,做好下人的事便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瑾的脚已经跨了进来,吓得阿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慌张叫着:“二。。二少爷。。。。”

他的脸色甚是难看,虽然他失明,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却是让人畏惧万分。

“郡主。。。郡主。。已经休息了。。。”结巴着回答道,忙上前扶着他的隔壁。

南宫瑾只是轻声问道:“是吗?”

那鼻尖却发出质疑的轻呵声,直朝着内屋走去。

阿琳急了,隐约感觉到彩沫然不在房间内,如若被二少爷发现,这结果可想而知。

急忙上前道:“二少爷。。。你先坐,我给你。。。给你斟上一杯茶。。。”

话声未落,南宫瑾已经快步跨上前去,直朝着前方而去,显然,他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

彩沫然有事瞒着他,她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他却摸不着头脑。

此刻她应该不在房间,如果不在房间,那她又是去了哪儿?

是去和慕容天幽会,再续前缘了吧?

呵,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没吃到苦头吗?

心中一股闷闷的气息在流动,让他更为懊恼,猛地掀起帘子,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彩沫然的身影。

床上的被子整齐地叠放着,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真把他当瞎子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把他南宫瑾的话放在什么位置,让她搬回正屋,只不过是为了做给慕容天看而已。

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怒和不满,拳头握紧,压低声音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本少爷。”

吓得阿琳只哆嗦着,牙齿打着颤,结巴道:“二。。。二少爷。。。。郡主。。。郡主。。。”

寂静的屋内,突然出现水流的声音,将原本沉寂的气氛打破,屏风后传来彩沫然的声音:“阿琳你出去。”

“郡主!”阿琳惊讶地望着屏风,郡主原来在沐浴,真是万幸。

恭敬地退出房间,还是不由担心着她的安危。

这一夜,郡主又将怎样度过,她明明那么讨厌二少爷,二少爷也如此憎恨她。

因为九王爷的到来,他们不得已要住在一起,这注定是何煎熬的夜晚。

南宫瑾着实惊讶了一张,水流的声音继续着,彩沫然在房间,她何时钻了进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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