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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从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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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群人手下也注意着力道,估计怕若是真打死个人惹上官司。

文安安看着躺在床上叫骂的韩老,恨恨地在他伤口上拍了几下,知道他哎呦哎哟的叫唤起来,才咬牙切齿的训起人来:“为了几口杯中之物,居然,居然跑去人家医馆截胡,你说你截胡就截胡,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截胡,人家不揍你揍谁!”

见韩老还在那里哎呦个不停,文安安只好去架子上找来些外伤的药,幸好文安泽和楚凡只收了那些迷药,大部分的伤药还是留在这里。

将药放在韩老面前,文安安皱着眉头道:“这些药你看看有没有用,要不要我再去找”

韩老眼睛在药瓶上扫了一眼,点点头表示可以。于是文安安在老头子的驱使起,帮他敷了药。

临走的时候,韩老将文安安喊住。

看着躺在床上支支吾吾的韩老,文安安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不过嘴上却依旧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韩老当然明白这丫头是在耍着他玩呢,可经过刚才的事情,自确实是没脸用长者的身份要求文安安听从自己的话了。

将自己心中的憋屈压下来,韩老讪讪的道:“安安啊,那个,你就别将事情告诉你大哥他们了”

文安安摆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唉声叹气的回着韩老:“为什么不告诉啊,韩老你都伤得这么重了,要是你有个什么万一,我可担当不起”

“能担待,能担待,安安啊,你看老头子我都这么惨了,你就,你就”,那句可怜可怜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安安也是因为有些生韩老的气,所以故意逗弄他一下,倒没有真想把他怎么样,估计那现在说出这番话也已经到了极限。

“韩老,这件事情有些大,不得不告诉我哥他们”

见韩老一脸颓败的样子,文安安赶紧将话锋一转,“不过,我帮你求求我大哥他们,让他们别再怪你了,怎么样?”

“好好好,安安你的话,那群小子嘴听了,你一定帮我多说些好话”

文安安看着讨好往下她的韩老,心中无比郁闷,这老头哪里像个长辈。不知道她到了几辈子霉,才遇上这么个奇葩。

第二百零一章 墙角

文安安将受伤的韩老安置好,就去厨房一边做饭一边等待文安泽回来。

但到了晚饭的时间也没有见到自家大哥的身影,知道他又要像往常一般晚回来。可是文安安和韩老吃完饭后,又将家里打扫一遍,也没有见到文安泽回来。

于是无事可做的文安安只好去他房间等他,等着等着就趴在桌子边睡着了。直到觉得有人唤她的名字,文安安才从睡梦中醒来。

“怎么在这里睡觉了,万一得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文安安任由文安泽为她披上一件男式的外袍,眯着眼睛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见天色已经蒙蒙的发亮,才发现原来文安泽一夜未归。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文安泽淡淡的看了文安安一眼,然后从拿起提进来的茶壶为她倒了杯热茶:“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见自家大哥将话题岔开,文安安哪里还会不明白他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像多谈。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但……哎,还是算了吧,等到以后再去套话吧。

文安安双手抱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后才觉得身体慢慢回暖起来。放下茶杯,文安安目不转睛的望向文安泽道:“大哥,我有事要告诉你”

见文安泽点头示意她继续,文安安才将昨天与韩老闹医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你是说那个医馆叫仁义堂?”说着,文安泽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文安安不明白为啥她说了这么多,自家大哥只注意了医馆的名字。不过既然被问到了。她也只好乖乖地回答:“恩,是叫仁义堂”

但随即反应过来,文安泽特意这么问了一遍,那是不是说明仁义堂背后不会真有什么大的靠山。

天哪。若真是这样,她和韩老是不是真的捅了篓子啦。

文安泽看着妹妹变幻莫测的表情,立即就明白她的担心。于是赶忙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道:“别害怕。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直觉告诉她,自家大哥没有对她说实话。

文安泽将文安安从座位上拉起来,然后领着她往她的房间走去,“真的,大哥的话你还不信。”

呃,文安安能说她对这个问题持保留态度么。

文安泽就跟会读心术似的,见文安安闭口不回答自己,只好继续说服着她:“开店做生意的。那个没有遇到过闹事的。若是他们真要一一追究。岂不是连生意都不要做了。再者,听你的描述,那药童也不认识韩老。要不然就不会让人在医馆门前打韩老,如此看来他们是不认识你和韩老这种小老百姓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找上门来”

听文安泽这么一分析,文安安也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文安泽见妹妹暗自松了口气,知道她是被自己说通了,见她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也乐得自在。

“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别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因为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文安安回答房间后到头就昏睡了过去。不过心里惦记着韩老的伤势,倒是没有睡多长时间,两个时辰之后就自动醒来的。

而等她起床再去找文安泽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床铺依旧是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主人一夜未眠。

虽然文安泽与她分析了一番,但接下来的几日,文安安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即使逼不得已要出去买些日用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街上突然窜出几个人过来拦住她,将她暴打一顿。

这样胆战心惊的过了好几天,见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文安安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因为前几天的小心,文安安连小白那里都没有去过。所以刚一‘解禁’,她就带着吃食往小白那里去。

由于已经来过很多次,再加上白彦宇的吩咐,所以文安安与角门的小厮倒也算熟识,塞给他们每人十几个铜板,也就顺理的进去了。

文安安每次来都是挑着梨园开戏的时候过来,这个时候戏班的人都去前院唱戏,所以后面就空了出来。

与偶尔传来的唱腔以及叫好声相比,后院却显得异常的冷清萧瑟,仿若两个不同的世界。

文安安熟门熟路的朝着小白的院子走去,当路过一处房间时,隐约听到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知道这出地方,似乎是戏班里两个唱花旦姑娘的房间。

在戏班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小白那般可以单独住个小院子。那种待遇只能由成为角儿的人享受,而其他一般的戏子则只能和别人一起睡通铺。

像这种两人睡一个房间的,已经算是待遇不错了。

文安安表示,她已经尽量躲着那些柴房、假山走了,为什么还能遇到这种事情。遇到这种穿越人士必经历的戏码,不知道她是该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还是该暗骂自己太晦气呢。

但无论是厚爱还是晦气,文安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可没有偷看人家上演赤膊之战的爱好。

不过老天似乎觉得他老人家特意安排这场戏,却没有观众观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所以在文安安要撒开蹄子离开的时候,*的呻吟中夹在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就想定身咒一样,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文安安转头左右看看,见周围都什么人之后,就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面听起墙角来。

就在她被屋内那对野鸳鸯的声音弄得耳红脸烫,心跳加速的要离开时,里面的人终于做完了运动。

两人似乎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起话来。

“哎哎,班主,你轻点啊,哎,人家那里痛啦”,那种掐着嗓子说话的娇柔声,让在外面的文安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个小*,天天就知道抛媚眼勾引爷们,真是个荡妇”

那女人得了齐班主的辱骂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的笑起来,“你不就是喜欢我这骚劲儿么”

齐班主喘着粗气哼了两声,才断断续续的道:“何止是我,那,那尚书府的,二少爷,不也被你勾去了魂”

“呵呵,人家那可不是惦记着我,啊~~~,你轻点”

听身下的女人说到这里,齐班主不禁停下了动作,眼珠子来回转了转,然后用手揉搓着女人胸前雪白的一双玉兔,“说吧,那二少爷怎么说的?”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后随即掩藏在那氤氲的水眸下,双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往下移,指间所到之处无不带着一股淫欲。

“班主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叫人家说呢”

齐班主那里本已经有些偃旗息鼓,但被身下人儿挑拨的又昂起了头,暗骂了一声妖精,停下的动作又开始动了起来。

“那,那,二,少爷,是,怎么,许诺你”,伸手猛然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再大些”

“许诺了多少好处?”

女人依言将腿拉的更开些,然后才将那破碎的句子从朱唇中吐出来:“还,还不是,只是,许诺,诺,我些,首饰,银子,子,而已”

齐班主听到身下女人的话后,瞅着她眯了眯眼睛,本是揉搓着玉兔的手掌慢慢地往上,经过锁骨覆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在那女人还沉迷于*之中时,紧紧地收拢五指,直到女人用白玉般的柔夷扒拉着他的手掌,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班,主,我错了,求求你,饶我,求求你”

男人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嘲讽的问道:“贱货,跟我玩这套你还嫩了点。戏班里死个把人可不是什么大事”

“班主,我错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女人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只一个劲掰着掐在脖子上的手指。

齐班主见身下的人只一味哭哭啼啼的求饶,于是一个巴掌扇到过去,狠戾的道:“赶快说,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

女人捂着肿的火辣辣的脸,嘶哑着声音道:“那,那二公子说,说,要我们,们最近,几天,找个时间,将将,白彦宇,带带,过去,然后,后面的事情,就,就讲给他们了。事成之后,给,给我们三千,千两”

当听到这个数字之后,齐班主原本阴霾的双目立马放起光来:“三千两,不错,那人说只需要这一次么?”

这一句话,让身下本就哆嗦的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狠戾贪婪。

“没说,但,但是,听他的,意,意思,似乎,若是,好的话,会会”

“我知道了”,说道这里,齐班主伸手,轻柔的为女人揉着被自己掐得有些发红的脖子,语气也不似刚才的狠戾,轻快起来:“这次就饶过你,要是我知道你还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哼,你知道下场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绝对不敢有了”

接下来,就又是一阵娇喘呻吟声。

第二百零二章 混乱

躲在墙角下的文安安,在听到屋内两人谈话的内容时,被气得浑身发起抖来。

竭力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文安安悄悄拎着食盒从墙根下退了出来,然后一路狂奔的来到小白的院子里。

因为小白将自己院子中的钥匙给了她,所以很容易就进到屋内。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文安安焦躁不安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可来来回回走了十几趟,也没能想出什么特别好的法子。能想到的最多也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

想不出办法的文安安,只好抓耳挠腮继续在屋子里来回转悠,烦躁的等待着小白的回来。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小白才顶着一身戏服堪堪回来。

当白彦宇看到屋门被人打开时,就已经猜到文安安又过来找他。

“安安,你来了”

可他话还没喊完,就看到一个人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接着就撞在了他的怀里。

白彦宇也顾不得胸口的闷疼,急忙将怀里的人捞出来,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安安,你有没有伤着”

当看到文安安黑亮的大眼睛中写满了害怕与焦急时,白彦宇更加的担忧了,刚想要张口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却被文安安抬起的手给打断了。

文安安拉起小白的手往院外走,“小白,先别说话,赶紧跟我走”

可刚走了两步,就发现身后的人再也拉不动了。

文安安转头皱眉看向白彦宇。直到他低头示意自己往他身上看,文安安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现在小白身上还穿着戏服,就连妆都还没有洗掉,就这种样子。别说跟她回家了,这副打扮就是走出这个院子都难。

“那你赶快回屋换衣服去”

“安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总得先告诉我吧。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文安安往左右瞧了瞧,虽然看着周围没有人影,但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白彦宇见文安安这副模样也不再多问,而是牵起她的手往屋里走去:“先把事情放放,等我洗漱好再说,行么?”

文安安想了想,现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这般反常的举动若是被别人看到,指不定会引起那齐班主的怀疑。

于是收敛起外露的情绪。低头跟着小白往屋内走。

当白彦宇卸完妆。又换好衣服从内室走出来时。就看到文安安紧皱眉头坐在那里发呆,连他走过去坐下都没有反应。

白彦宇也不打扰她,只是拿起桌上的茶壶为她倒了杯茶。然后就这么静静地打量起文安安来。

他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一般,一寸一寸的投掷在文安安的脸上。让即使是发着呆的文安安也察觉出来,从呆愣中回过了神。

“怎么,不发呆了”,白彦宇俏皮的冲文安安眨眨眼睛,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鲜活不少,不再似在别人面前那般死气沉沉。

看着这样的白彦宇,文安安的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了。

“安安,你刚才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

逐渐冷静下来的文安安,也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太过情绪化了。

可即使明白过来,她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回答小白的问题?

那混蛋齐班主要将你送给那个什么二少爷当男宠。

这话让她怎么开得了口。

“安安?”

文安安低垂下眼,不敢再继续直视小白的眼睛,半晌才试探性的问道:“小白,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戏班?”

白彦宇显然没有想到文安安会突然问这么一句,愣了一下后才自嘲着开起口:“想,我过去的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离开这里”

因为光想着怎么让小白离开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害的境遇,文安安一时间竟然没能听出他话里的矛盾来。

所以当听到白彦宇说想要离开几个字时,她立即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那现在就离开这里吧,再也不入这个行当”

白彦宇一副纠结的模样凝视了文安安半晌,最终还是犹豫着开了口:“安安,其实,其实我的卖身契,在那乔班主手里”

文安安将白彦宇的话在脑子里消化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反应过来他话中所要表达的意思。

其实这倒不能怪文安安太笨想不通。虽然她知道那些吃唱戏这碗饭的人,多数是家里穷苦,签了个死契被卖进这梨园行当,或是被朝廷打入奴籍的官宦人家的小姐公子。

但她是知道白彦宇的身世,当初被他娘亲送给乔班主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所谓的卖身契。

就算是他母亲狠心,真的签了死契,但以乔班主对小白的疼爱,怎么可能还留着他的契约,肯定早早就给烧了。

所以,文安安真的不明白白彦宇口中的卖身契是打哪里来的。

白彦宇也从文安安的眼中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回避似地低下头,自嘲的‘嗤’了一声:“那年乔叔去世以后,我,我几乎可以说是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了。也就是在那段我心伤之时,乔德竟然每每摆出一副关心爱护我的假嘴脸,继而哄骗我的信任,于是”

说到后来,小白眼神中迸裂出彻骨的恨意,那表情似乎是要喝其血,啖其肉。可以想象他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也许是感觉出自己的表情过于狠戾,白彦宇赶忙收起脸上的表情,眉宇间带着慌张的看向文安安:“安安,我”,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怕?这样的我是不是太卑微?

他想要问问文安安的看法。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安安对他此时的表情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自从发现齐班主的真面目,她现在也是恨极了那个混蛋。

虽说小白一时名声大噪,失踪后会有很多人找他。但他身份只是个唱戏的,加之又是良民,过不多长时间那些人也就会放弃了。

本来以为只要带着小白逃出戏园,然后将他藏起来就万事风顺。可现在他有了卖身契。性质可就变得不一样了,若是逃跑,是会被朝廷视为逃犯通缉的。

“安安,安安”

白彦宇见文安安双目呆滞,不知道她现在又神游到哪里去了,赶紧用手摇晃了她两下胳膊,这才将她唤醒。

文安安看着小白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将从齐班主那里偷听到的话告诉了他。

毕竟,以现在的情况。他还不能立即离开戏园。平时还是要他多注意一番。

听完文安安的讲述。白彦宇那双桃花眼中逐渐染上一层悲凉,在文安安错开眼时,他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然后疾步走到桌案前面。拿起上面的剪刀就要往脸上划去。

幸好他当时动作过大,文安安能够及时的反应过来。在他拿着剪刀要刺下去的时候抱住了他的手臂。要不然那张脸真的就毁在那把剪刀之下。

“白彦宇,你犯什么傻啊”,文安安拖拽着他仍然想要刺下去的手,气急败坏的冲他吼道。

他没有回答,只以为的加重手中的力度。

文安安眼看制服不了他,只好改变政策,打算将他说服:“小白,你别犯傻好不好,你这一剪子下去,脸就真得毁了。虽然能够让韩老帮你治疗,但你相信我,那种蚀骨的疼痛,你绝对不会想要体会的。小白,咱们一起想想办法,肯定能够将事情解决的,所以求求你,别再犯傻了好”

“我发傻?没没有犯傻”,白彦宇的声音陡然拔高,甚至让文安安觉得刺得耳朵有些发疼。

可更让她发疼的是此刻小白那绝望的表情,绝美的面容渐渐染上灰败之色,似一朵艳丽的繁花,在失去水分后渐渐地枯萎、凋零。

白彦宇用左手指着他那张堪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容貌,眼中泛着泪光的呵呵低声笑了起来,“就是这张脸,安安,你知道么,那些人都羡慕嫉妒我有这张脸,可就是这张脸,让我生—不—如—死”

他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越是想要抹去,越觉得怎么也擦不尽,到最后只得任它们溅落在青石板上,开出一朵朵黑色的梅花。

“所以,安安,我没有犯傻,我这样做最是聪明不过”,说到这里,白彦宇突然抬起头,那双桃花眼似是被水洗涤过一般,黑亮的如一把出鞘的剑,甚至令她心悸发憷。

“我倒要看看,若是将这副皮囊毁了之后,那些人还会不会如此”

白彦宇此刻的表情太过决然,那种一刹那毁天灭地绝望散落在他每个细微的表情之中。

心头,像是被一把剑狠狠地刺了一下,随即那种穿透骨髓的疼痛密密麻麻的蔓延至五脏六腑,竟让她有些恍然不知今朝的滋味。

她该如何安慰这个已经绝望的少年?

白彦宇将最后一滴眼泪眨落,视线恢复清明,冷然淡漠的眼神也慢慢地包裹住眼前泪流满面的少女。

“安安?”

惊觉她满目的悲伤,白彦宇有些错愕不安的抬起手,用手背去擦拭她的泪水。

白彦宇心中不停的自责起来,她一定是被吓坏了,自己不该在她面前这般。

正当想要开口安抚面前的人时,一股异常大的力度撞到了白彦宇的怀里,甚至让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小白,就当是为我,为我保留那张脸,好不好”,闷闷的哭腔从怀里传开。

ps:

昨天家里的网到期了,被断了网,没能发过来。

第二百零三章 耍无赖

“小白,就当是为我,为我保留那张脸,好不好”,闷闷的哭腔从怀里传开。

当听到这句话时,白彦宇的身子猛然变得僵硬起来。

已经哭得岔气的文安安也感觉到了小白的局促,抽泣着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发现刚才的话好像有点暧昧。

这下换文安安局促起来,满脸通红的从小白怀里退出来,低头闪闪地道:“刚才的话,呃,你”

这要太怎么说?

别太在意,那不是上赶着让小白去毁容么。

你要谨记心中,呃,那些话听起来似乎会让人误会,把两人推到一个尴尬的境遇。

“我明白安安的意思了”

“你明白什么了?”

话一出口,文安安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两下。

白彦宇望着文安安懊恼的表情,微微勾起嘴角,心中那股使人入魔的恨意也渐渐消弭掉了。

“为了你”,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道:“为了大哥、二哥,也不能作出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文安安嗔怪的瞪了小白一眼,这人什么时候说话还变成大喘气了。

“那,现在这件事情”,文安安询问着看向白彦宇,“要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哥他们吧,看看他们有什么法子能够让你脱身”

被人算计去当什么公子的男宠,这件事情毕竟是丑闻,小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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