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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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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小怪,绕开便是了。”
“是!”
“娘……”
“秋林,我们庄内是决不允许外人随便出入的。”
“可是……”
马车外隐隐传来几人的对话声。
“咦?啧啧,这人还真是个美人啊!”
“美则美矣,只可惜太瘦了。”
“看样子是受了重伤。”
“脸怎么白成这样,不会是有病吧?”
“管他呢,赶紧快把他搬到一边别碍事了,即使是个美人,估计怕是也活不久了……”
马车内的人顿了顿,忽然伸手挑开了帘子,露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立马有仆人上前撑了一把油纸伞遮在她头顶。
“庄主?”
那人虽长相平淡,一双眸子却锐利如刀锋,隔着雨幕远远的望了地上的人一眼,只见马车前躺着一名男子,浑身被雨水浸泡着,乌黑的长发紧紧贴在他瘦小的脸上,单单是看了露出的半张侧脸,那人心里便莫名的一悸,被那人过于精致的眉眼勾地生生移不开眼。
他怔了怔,忽然纵身而起,几个跳跃间已经到了近前,将地上的人拦腰一抱,又再次折身飞回了马车内,其余人皆一脸惊诧,他们的庄主大人今天改性子了?
“既然是秋林求情,那便将人带回庄内暂时修养吧。”
外面的侍卫略一愣怔,即刻恭身应道,“是!”
'正文 争执'
一张绝佳的面庞配着一袭烈烈如火的红衣,张扬不失风雅,浓烈而不致疯狂,只可惜那张绝佳面庞的主人此刻正抱着剑凝眉沉思,忧心忡忡。
她的身旁跟着一身材魁梧性子彪悍的女子,肩头上懒洋洋的搭着一柄宽刀,刀鞘乌黑发亮,没有半点装饰,刀尖上大大咧咧地挑着一个包袱,晃晃悠悠的,路过的行人无不侧目,远远地躲了过去。其实这女子的样貌也属不凡,只是跟那红衣女子比起来就黯然失色了。
“喂,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八成是他故意躲着你的,到时候玩累了就自己跑出来了,他就是一小孩脾性,有些事时间久了也就想明白了,你这原也是为了他好。”
“但愿如此吧。”花凌洛拧着的眉并没有舒展开来,就算是那人故意躲着自己,可身子到底还虚,这么个奔波法怕是会吃不消。
旁边的杜娘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扬了扬脖子嗤笑道,“有功夫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好不容易从阎王手里抢回的一条命你就打算再这么给他还回去么?哎,原本说你跟周公子是挚交好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们果真是一个类型的人,骨子里都是一个不惜命的人。”
杜娘说着用嘴努了努对面街道上的一个茶楼,“行了这大半日也该歇歇脚了,老娘我已经没这么奔波很多年了。”
花凌洛笑了笑,随着她一起抬脚走了进去,身后齐腰的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两人径直上了二楼,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刀剑往桌面上随意一放,店小二立马颠颠儿的跑过来端茶倒水。
杜娘端着茶壶一顿牛饮,花凌洛笑笑,低头,啜了一口茶,手指捏着茶杯并没有放下,姿势竟是不自觉的带了那小屁孩儿的一点文雅。
“你跟周云潇是怎么认识的?”
“哦,那可真是有些年头了,想当年我在清风楼当花魁……”
花凌洛手指头一抖,猛地被呛了一口,杜娘咳了一声道,“花魁的贴身保镖么!”
“……”
“然后自然就跟周公子相熟了呗。”
“周云潇经常出入妓院么?不对,貌似清风楼里都是男子吧,那你是说周云潇很狗血的当了那里的花魁?”
“狗血是什么?不过周公子不是花魁,那清风楼是他开的。”
“……噗!哈哈哈……哈哈……唔……”
花凌洛这次真的是笑的“撕心裂肺”了,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胸前的伤口被撕扯的疼起来,脸色顿时白了白,杜娘扔给她一个白眼,继续自顾自地说着,边说还边眉飞色舞,引得周围吃饭的客人频频侧目,神色暧昧。
花凌洛尴尬,扭头望向窗外,这一望之下竟是看见了两个熟人,眼睛瞬间眯了起来,细长的手指搭在剑柄上,寸寸收紧。
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围了不少人,被困在中央的两人正是姚苌和叶柏萱,此刻二人正进行着激烈的争执。
叶柏萱一手拉着姚苌的胳膊,声音少有的温柔,“姚苌,跟我回去吧。”
但是姚苌的脸色却是少有的难看,额上一片青筋,“滚开!你,放手!”
“姚苌,你,你别这样,你的身子……”
“闭嘴!”
“好好,我不说,那你跟我回去。”
“叶柏萱,你别欺人太甚,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拉住他胳膊的手指一僵,叶柏萱顿了顿,眸子里有片刻的黯然,她说,“我信。”
不过随即又飞扬起来,“那你还是杀了我好了,反正死活我都是要跟着你的,姚苌,被我叶柏萱看中,就注定你这一生都跑不了了,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哦~~~”
周围看好戏的人群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唏嘘,有的人还起哄的吹起了口哨,姚苌的脸刷的一下子白的彻底,甩手,啪的一声脆响,叶柏萱白皙的侧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众人目瞪口呆,口呆目瞪,在风中凌乱的凌乱,石化的石化。
叶柏萱握住姚苌的手指缩的更紧,“到了这个时候,你心里想着的,还是她?”
这次叶柏萱的眸子里隐隐有些看不透的情绪在流动,姚苌一怔,一时竟忘了答话。
“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啊!”
“啧啧,背着自己的妻主出去偷情?”
“这样的男人真是不要也罢了。”
“就是,长得还这么丑,真不知道他妻主看上他什么。”
“这样的男人是该去浸猪笼的。”
“真是令人恶心……”
姚苌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身子微微颤抖着,嘴唇抿了抿,冷笑道,“是啊,堂堂的绯叶山庄的少主,我怎么能配得起呢?”
说罢猛地一掌向叶柏萱击去,原本他只是虚晃一招,想着趁叶柏萱松手的时候逃走,可是叶柏萱却紧紧攥着他的手腕,硬生生的挨了他那一掌。这一掌他使出了七成的功力,叶柏萱身子微微往后一晃,咬着牙没吭声。
姚苌一愣,看了她一眼,“你……”
叶柏萱笑嘻嘻地道,“我没事。”
姚苌垂下头,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淡淡的问道,“叶柏萱,你真的喜欢我么……”
叶柏萱眸子噌的亮了一下,飞快地答道,“那是自然!”
“……你把我的手腕攥疼了。”
“啊?噢,对不起对不起……”
叶柏萱倏地放了手,可是松手的一瞬间,姚苌急速退了几步,脚尖点着人头掠出了人群。
“啊!竟然还是个骗子!”
“啧,这个妻主真是倒霉。”
“就是就是,难得她一往情深啊!就为了这么个男人,真是不值得!”
“这样的男人就该被浸猪笼。”
“真是恶心……”
“够了!”
叶柏萱忽然抬头,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你们不喜欢他,可是我喜欢……”
花凌洛隔着那两人有些远,只能模糊地看见两人的拉扯,当姚苌甩了叶柏萱那一巴掌后她着实惊讶了一番,当姚苌又打了叶柏萱那一掌之后,她却沉默了,放在剑柄上的手指忽然就松了开来。
姚苌对她的心思,即使不说,她也知道,要杀一个真心喜欢着自己的人,比之刚刚姚苌对叶柏萱的作为,更是残忍百倍。无论姚苌对秦江宁做过什么,他毕竟也是秦江宁的亲生哥哥,更何况,也许要找到秦江宁的话,还少不了绯叶山庄的情报网帮忙。
抬头,看着叶柏萱急急追着姚苌而去的身影,花凌洛无声地叹了口气,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么?姚苌,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做错事,而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再有。
'正文 神秘乞丐X诡异庄主'
“噢,藏宝图,藏宝图啊!”
正在走神的花凌洛忽然听见有人高喊,不由得侧头去看,只见原本坐在一旁吃饭的客人顿时拥作一团,刀枪剑戟齐刷刷地出了鞘,那寒气一闪一闪的,耀得人眼睛直发晕。
“这藏宝图是我的!”
“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老子抢了就是老子的!”
一阵刀光剑影,桌椅横飞后,“哎?别急别急,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靠,我花眼了不成?又一份藏宝图?”
“不,不是一份,这里还有!”
“这里也有……”
然后那所谓的藏宝图就跟发传单似的,人手一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眼神闪烁,犹疑不定,谁也没看到最初的最初是谁先发现的藏宝图,又是什么时候藏宝图变成了雪花似的纷纷扬扬地往下飘。
“假的吧?”
“恩恩,肯定是假的。”
“就是,真的谁会弄出这么多份?”
“真是无聊。”
“那还是毁了吧。”
“哎?你干嘛要撕我的?”
“你不是说假的不要了么?”
“那你手上那份怎么不毁了?”
“哦,我还想留着再看看……”
“靠,这是我的!还我的……”
“你找死!”
于是,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阵挥刀乱砍,躲在楼梯口上的店小二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客官,别打了,哎呦呦,别打了呀,这桌子要二百钱,还有那茶壶,上等的呢~~”
那店小二怎么都不明白,一份藏宝图的时候大家为了抢夺而混战,怎么都人手一份了反而打得越发的激烈了?
杜娘道,“这世道真的乱了。”
花凌洛不以为然,“新皇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定就急着大兴土木,改革体制,自然是会招人嫉恨的,她当裁员是那么容易的么?不过也该着她有福,遇到了周云潇。”
说话间,一根桌子腿儿咻的一下子飞了过来,杜娘挥挥手,跟挥苍蝇似的将桌子腿挥了出去,恰好砸在一个人的背上,那人哎呦一声,环视一周,大叫一声“谁偷袭的老子!”然后又举刀杀了进去。
杜娘面不改色的道,“周公子也是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堂堂一个女皇愿意将半壁江山拱手相送,可见真心不一般。”
“那倒未必,周云潇才不会要,要了还要帮着那女皇治理,怎么看都是那女皇占尽了便宜。”说罢挑眉,“不过一直有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不论隔着千山万水还是万水千山,他总不会寂寞就是了。”
杜娘抿着唇不吭声。
“这些日子也不见那厮的‘信鸽’,着实有些想念了,杜娘,你也不必一直跟着我,反正你的心也不在这里,倒不如亲自去看看的好。”
杜娘终于说话,“周公子与我曾约定每隔三天书信来往一次,这次的书信迟了七日了。”
茶楼上一片烟尘四起,灰尘扑棱棱的掉下来落在跟前的茶杯里,花凌洛起身,抖抖衣衫道,“走吧。”
杜娘道,“那周公子还不一巴掌劈了我?得了,还是先等你生活能自理了再说吧。”
话音未落,角落里就传来了一阵嘎嘎的怪笑,两人闻声看去,那人一头雪白银丝,娃娃脸,肌肤水灵剔透,身着标准的乞丐装,一堆破破烂烂的布条包裹着自己瘦小的身子,起初可能是躲在了角落里,倒没人注意。
“你这娃娃,有些意思,恩恩,我相中了!”那乞丐笑的一脸诡异。
周围的人早就都打杀的红了眼,刀剑无眼的乱飞,花凌洛道,“杜娘,咱们走。”
杜娘提了宽刀,将包袱往背上一甩,恰好将一人砸到在地,杜娘咧了咧嘴,“大妹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地上的人抽搐了两下,双眼一翻,过去了。
那乞丐见两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不恼,笑的更加欢畅,接着冷不丁的一掌袭来,花凌洛急忙闪身躲过,脸颊擦着掌风过去,生疼,再眨眼,几根发丝幽幽地从眼前飘落。
花凌洛大惊,但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那乞丐只是笑嘻嘻的抱着臂,手枝头里捏着一片梨花瓣,两指一松,花瓣悠然坠地。
“可惜功夫太弱了。”乞丐想了想又补充道,“身体更弱。”
花凌洛气恼,“你才弱!”说着就主动打了过去,这一怒一出击,便已经失了先机,杜娘见状,扔了包袱忙上前帮忙。
那乞丐不慌不忙,游刃有余,玩转其间,不亦乐乎,陪着两人舒活了舒活筋骨,最后出其不意地一拳砸在花凌洛受伤的胸前,准确无误。花凌洛当场极不给面子的喷了一口血雾,脸色登时煞白,那乞丐还貌似很委屈的样子,嘟嘟嘴道,“你看,我就说很弱吧,你还偏不信。”
花凌洛心里那个气啊,也不知道是这人太强啊还是自己太弱,还不等喘一口气的,只觉得脖子上一紧,那人提着自己的衣领子就跃出窗子,跟拎着一只猫似的,穿檐走壁去了。
杜娘一怔,也提着大宽刀急急地追了上去,茶楼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无一完好之处,那店小二鼻涕眼泪横流,还在念叨着,“啊啊,苍天啊,你快看看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苍天啊@¥#%@。。。。。。”
…………………。。
话说秦江宁一觉醒来,头还有些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模糊的睁开眼,立在床边的小侍立刻过来躬身问道,“秦公子你醒了?”
秦江宁眨眨眼,有些发懵,怔怔的看着他,像一只还未睡醒的蝴蝶,微微颤动着自己美丽的翅膀,那小侍被他看得脸上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秦公子先稍事休息一下,我去禀报我们家主子。”
说罢匆匆开门出去,脚步有几分凌乱。
秦江宁用手撑着身子起来,眼珠子转了转,见屋内的摆设都很雅致,高贵大气但并不显得奢华,室内放着一桌四椅,看似寻常,但秦江宁知道只有千年紫檀木才有这样的色泽和芬芳,木桌上有一个八角香炉,幽幽的香气升腾在茶水的雾气里,别有一番韵致。靠窗的地方还有一个案几,上置一把焦尾琴,目光触及的时候秦江宁的眸子亮了亮,自己昏迷中似是隐隐听到有琴声。
忍不住好奇心,秦江宁下床走过去,想了想,玉白的手指搭上琴弦,指尖轻轻滑过,空灵之音乍现,一连串的音符跳跃在琴弦之上,似鸟啼,似流水,仅是一下,便让人觉得心灵通透,尘埃拂尽。
啪啪啪,连着三声击掌,接着是爽朗的笑意破空而来,秦江宁扭头,见一人青衫飘飘,由远及近而来,那人击掌时隔着雅阁尚有百米之远,步伐看似轻缓,眨眼间,人便到了近前。
秦江宁的眸子缩了缩,神情中出现了几分戒备,这人击掌的时候声音明明是在耳边响起的,想来这人又是一隐退江湖的高手,可是江湖上并不曾听闻有这般年轻的英雄人物啊。
“久闻不如一见,玉面公子果真非同凡响!”那人笑声朗朗。
秦江宁不语,漆黑的眸子看着来人。
来人眸光深沉如海,谈笑间忽然伸手去抓他的手腕,秦江宁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那人握住。秦江宁心里大惊,那人刚刚的动作像是被放了慢镜头,一举一动都看的分明,却怎么都躲不开,这人的功夫路数着实诡异的很。
“放手!”
秦江宁双眸含怒,可是在看见自己发紫的掌心时又是一愣,那人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似早有预料一般。指尖在从他手掌上清凉的滑过,像是一条蛇,让人很不舒服,可是指尖所过之处,紫黑的肌肤顿时恢复了凝肌玉肤。秦江宁张着小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毒的,就连花园里种的鲜花,也不是那么好闻的。”那人说着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他,“随身带着它,自然无害,而且近身几丈之内,任何毒物都莫能靠近。”
秦江宁不接,眼睛盯着她,仿佛她才是那最大的毒蛇猛兽。
“咳,忘了自我介绍,这里是药王山庄,我是岳天,跟你爹爹是旧识。”
秦江宁觉得自己这一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此刻还是不由得瞪大了眼,这人说什么?跟爹爹是旧识?可是面前这人玉面雪肤,唇红齿白,乌黑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的同龄人。
见到他的表情,岳天眼睛里略略有几分失落,“怎么,霜儿……咳,秦霜他,从来都没有提到过我吗?罢了,你才刚醒,先不说这些,我看你身子弱的很,就先住这吧,初来乍到的,要是缺了什么就让下人帮你置办,在我这儿你就放心住,有什么不舒心或者不习惯的,都告诉我,我会想办法。”
秦江宁一时间分不清她话里的真假,他想不通自己的爹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乡野百姓,怎么就会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呢?
叶薇是,这人也是。
岳天见他不答话,也不再多说,又看了他几眼,模糊不清地低喃了几句才转身离去,离去的时候吩咐了下人进来随时侍候着。
秦江宁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香囊,任由小侍忙前忙后的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上菜的上菜,心想,等有机会再好好问问吧。
'正文 番外之姚苌'
那一年,他十三岁,初遇她。
那一年,最爱他的爹爹,没了。
其实姚苌小时候就一直很坚强,坚强的不像是一个男孩子,那个时候他跟爹爹是住在一个小院子里,虽然算不上有多富裕,但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爹爹手很巧,什么都会做,衣服鞋子做出来精细的比别处卖的还好看,爹爹也很能干,院子里搭着架子,种了很多瓜果蔬菜,还在后山的一块空地上种着田。
在那个地方,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姚苌没见过别人家是什么样子,所以打小起他就以为男人本该是这个样子的,这在很久以后他明白过来那些活计都是女人该做的事宜后,心里疼得跟针扎似的。
但是他爹爹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们也从不外出,只是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一个身穿锦绣衣袍的女人来看他们,那个女人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吃的用的,爹爹是从来不要的,渐渐的她也就不带什么了,只是每次都会抱着他逗着他笑,然后就会打发他去一边自己玩,跟爹爹坐着说话。
他从背后看着两人的影子,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两人只是这么坐着普普通通的说一会儿话,爹爹都会高兴很多很多天,而那个人,也常常看着爹爹失神,她总是会说,姚儿,你真美,等我安排好了一切,就接你们父子回家。每当这个时候,爹爹总是含笑不语的。
平静的日子被打破,是在一个夏日慵懒的午后,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身边搂着自己的爹爹忽然坐起身来,警惕的看着院门,还不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院门倏地被人一脚粗暴的踹开,闯进来一群人,爹爹抱着他出去,脸上毫无惧色,他看着来人,神情淡漠。
那为首一人是娃娃脸,身子很瘦小,发出嘎嘎的一声怪笑,“姚季,你以为躲在这里就会没事了吗,呵呵!”眼睛在看见姚苌时眯了眯,“这个就是你们的孽种?跟我走吧,我看这次姓秦的还有什么话说!”
姚季抿了抿唇,抱着姚苌的手紧了紧,“这不管她的事,是我不好。”
“呵,姚季,你也有脸说?亏得霜儿还当你是手足,你就这般待他,暗地里勾/搭他的妻主?”
“黑龙,女人有个三夫四侍原本也正常,若是我有意相争,霜儿也不会独占他一人,而今我跟苌儿不过是想安安稳稳的过几天好日子罢了。倒是你们,口口声声都是替他打抱不平,可是你们真正在意的,究竟是他本人,还是他手上的武功秘籍跟藏宝图?”
黑龙恼羞成怒,冷笑道,“果真说出你们的目的了吧,你们也不过就是想把武功秘籍和藏宝图抢到手罢了,真不知道那姓秦的是不是瞎了眼,怎么会跟你这个丑货勾三搭四的,还有了种?”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姚苌清楚的记得的是,很多很多人一起围攻他们父子两人,什么人多欺负人少,什么以强凌弱,谁在乎呢?可是那也是第一次,姚苌见到了他爹爹使出武功,原来他爹爹还会武功的。
再后来姚季抱着姚苌逃了出来,但是身上也受了重伤,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爹爹的身子就一直很不好了,他记得从前,爹爹很少生病。
姚季抱着姚苌去了秦府,没走正门,而是直接飞着掠过了墙头,上了房顶,掀了瓦片,正厅内站着三个人,秦江宁的爹娘,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后来姚苌才知道,那就是叶薇。
当时那些人说了什么,姚苌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爹爹忽然一下子就白了脸,带着他仓皇而逃,从此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很快就百病缠身了,但是他强拖着身子,从来也不肯看大夫的,功夫也不肯教姚苌,姚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这一切都跟秦府有关。
辗转过了七八年,姚季带着姚苌再次回了那个小镇,姚季已经几乎是病入膏肓了,姚苌出去打工又没人愿意要,两人就只好饱一顿饥一顿的过着,他不是乞丐,却穿的比乞丐还尚且不如,直到遇到了花凌洛。
那一年,他十三岁,遇到她,以为是他的幸,却不料是他的劫。
第一次看的那人的眼光,是惊奇的,因为她的眼神过于平静,似乎见着他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仿佛他落魄,他抢东西也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她只对他说,“往后别抢人家的东西了,至少,在你有能力自保之前。”至少在有能力自保之前啊,他想。
他爹爹死时,他难过的要死,她却云淡风轻地说,,“我也是无父无母没人要的孩子啊,可是我现在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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