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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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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洛瞥了秦江宁一眼,后者的脸上早就褪尽了绯红,桃花哗啦啦的变成了梨花林。

杜娘转了转眼珠子,直觉自己有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刚想转身溜之大吉,小院的门忽然“咚咚”的响了两下,三个人同时怔住。

'正文  无事献殷勤'

杜娘转了转眼珠子,直觉自己有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刚想转身溜之大吉,小院的门忽然“咚咚”的响了两下,三个人同时怔住。

几个人互相警觉的看了一眼,花凌洛拉着秦江宁站起身来,杜娘的手扣在腰间佩着的短刀上,隔着院墙高声问道,“谁啊?”

敲门的人顿了顿,然后刻意压低了嗓音,报上两个姓名,“姚苌,叶柏萱。”

“不认识……”

“等等。”

出声的是秦江宁,他抬头看了看花凌洛,眸子亮亮的,“是姚苌哥哥和叶姐姐。”

花凌洛的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什么时候他很讨厌的那个家伙变成了,叶姐姐?

秦江宁解释道,“你不在的那三年,是叶阿姨将我和姚苌哥哥收留在了绯叶山庄,功夫也是她教的。”

花凌洛这才想起当初看影像时见到叶薇跟秦江宁的爹爹的确是关系匪浅,能收留他倒也不是件奇怪的事儿,可是……

“你不是不喜欢他们的么?”

秦江宁的眸子黯了黯,低声道,“那个时候还是小孩子,不懂事,任性了些,其实叶阿姨真的很好,她临死前还弹了一首曲子给我听,说是我爹爹最喜欢的。”

花凌洛骇了一跳,惊讶道,“她死了?”

秦江宁点点头,“是啊,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墓是生前自己早就建好的,倒是没有半分奢华,简陋的很,一点也不相称她绯叶山庄主人的身份。”

花凌洛握了握他的手,“都过去了。”抬头对杜娘使了个眼色,杜娘了然,见他们是相熟的人,随即乐呵呵的上前去开门,边走还边嘀咕着什么。

门开,外面身材挺拔地立着两个锦衣缎带的人,正是姚苌和叶柏萱二人。

叶柏萱长得自是俊秀风流,豪气而不拘小节,一看便知是江湖儿女。她今日穿了一件绛紫色的长袍,风度翩翩,气宇非凡,手里附庸风雅的轻摇着一把烫金折扇,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眨巴着四处流波,嘴角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见到秦江宁,她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子打开,风雅的扇了几下,眼角在他的腹部瞄了瞄,一顿,继而颇为哀怨的道,“我说宁儿弟弟,你这次离家出走可是让我一顿好找!”

秦江宁显然有些尴尬,急道,“叶姐姐你说什么呢?!”

“恩?宁儿你能说话了?”

“恩……”

叶柏萱瞥了花凌洛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仅是一瞬便又讥诮道,“啧啧,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便要过来伸手捏秦江宁的下巴,还未触及,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花凌洛挡在秦江宁身前,眼神冷若玄冰,叶柏萱只是怔了一下,然后挑衅的对视了一眼,继续晃起了手中的折扇,手腕子上一片红肿。

“宁儿,跟我回山庄吧,再不济,也比跟着某些人餐风露宿,饥不果腹的强~~”

“你够了!”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吭声的姚苌忽然皱眉喝止,叶柏萱举着扇子的手一时僵在那里,众人狐疑的看了他二人一眼。叶柏萱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大树底下的凉椅上躺下,以扇遮面,再不搭理众人。

杜娘打量众人神情,笑呵呵的道,“要不两位请里面坐坐,喝杯茶?”

言外之意,你们要分清谁是这家的主人,花凌洛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杜娘连个眼角都懒得给她。

“姚苌哥哥,你们怎么寻来的?”

秦江宁有些不安,这里不会已经被人发现了吧?哼,就知道那个姓周的办事不牢靠。

姚苌收回放在花凌洛身上的灼灼目光,走过去扶着他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来,花凌洛抿了抿唇,没说话。

姚苌温声道,“当日你跟凌……凌洛姐姐去镇上购买成婚的新衣时,我和叶柏萱在对面的楼上,等我们下去的时候,你们已经走远了。后来我们一直找到顾家,才知道你们早就走了,辗转寻了些日子,才终于找了来,不过你们放心,这里隐蔽的很,若不是绯叶山庄有全天下最广泛的情报网,也不会这么容易找到的。”

叶柏萱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们。

花姐姐?呵,只怕人家还未必稀罕呢。

“还真是厉害呢!”花凌洛笑着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起伏。

秦江宁一脸的得意,“是啊,绯叶山庄的情报网很厉害的,不过我当初易了容,所以他们没发现。”

“是哦是哦~~”花凌洛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满眼的宠溺,“就你最厉害。”

秦江宁咯咯的笑,一张脸明艳慑人。

短暂的沉默。

叶柏萱从凉椅上起身,摇着折扇凉凉的道,“我说姚苌,人家在这里秀恩爱,你不觉得你在这里很碍眼么,走啦走啦,反正他们人没事,你见也见到了。”

花凌洛道,“哪里哪里,许久不见了,大家都欢喜的很,留下来喝两杯吧,杜娘,去拿几坛梨花白过来。”

杜娘道,“没有。”

“呦,那可真是太不巧了!”花凌洛笑。

秦江宁终于看出了几个人之间的不对劲,眨巴着眼看着,没说话。

“不用了,坐一会儿就走。”姚苌起身,抿了抿唇道,“你的伤,听说很重?”

“呵呵,阎王不收。”

姚苌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小木匣子,上面雕着两只花蝴蝶,翅膀微微翘着,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打开,木质清雅的气息顿时萦绕鼻尖,里面有一只通体透亮的玉簪,质地温润,尾部钳着一颗硕大的玉珠,看样子,价值不菲。

姚苌将小木匣子递过去,“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送你们,这只玉簪就当是我送给江宁孩子的礼物,匣子下面还有一个隔层,里面放着一小瓷瓶,都是上等的金疮药,对花姐姐的伤该是有用。”

花凌洛没动,秦江宁笑眯眯的伸手接过,“谢谢姚苌哥哥。”

姚苌笑了笑,没再多说,叶柏萱收了扇子,拖着姚苌大摇大摆的走了。秦江宁道,“洛,他们两个人也很配是不是?”

花凌洛笑,眼底一片阴冷。

“姚苌哥哥还没成亲呢,只怕心里是装着什么人。”

秦江宁说着瞄了花凌洛一眼,花凌洛只当没听见。

“叶姐姐其实人很好的,文采武功都是上乘,人又能说会道,随便出门逛个街都有无数美男偶遇之,虽然嘴上很刻薄,但是心地很善良的,你看这不是还给咱们送药来了么……”

“江宁。”

“恩?”

“你张口闭口的都是那个叶柏萱,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秦江宁眨眨眼,无辜道,“有么?”

花凌洛一下子抽走了他手里的木匣子扔给杜娘,扭头阴森森地看他,“江宁?”

江宁捂住嘴低低地笑,可是笑着笑着忽然一顿,握住花凌洛的手蓦地紧了紧,剧烈的抖动起来,瞬间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下来,身子弓成虾米状,不停的抽搐着,嘴角都泛着青白。

“江宁!”花凌洛被他猝不及防的样子惊骇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抱住他的身子。杜娘快步走过来,将他的袖子挽上去一看,黑线上密密麻麻的分出了无数条细小的枝桠。

花凌洛心里顿时一凉。

烟花三月,第二次毒发了。

'正文  解药也是毒药'

姚苌和叶柏萱前脚刚踏出小院的门槛,木制的门扇便吱呀一声阖上了,没有丝毫的留情。

姚苌回头,看着那扇窄窄的门扇,忽然觉得,他所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

进,看不到终点,退,回不到起点。

转身慢慢的走在大街上,让过往的人群稀释掉自己过于孤单的背影,叶柏萱略微落后一步,瞳孔不可察觉的缩了缩,明明知道这个人很多很多的缺点,他长得不好看,性子又闷,城府很深,手段果决狠辣不留一丝情面,可为什么还是常常会被他落在地上的那细长的影子扯得丝丝缕缕的发疼?

想不通,真想不通。

叹了口气,叶柏萱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你不觉得花凌洛的反应有些奇怪么?也许,她已经知道了……”

姚苌停下脚步,眼睛盯着脚边的板砖,没说话。

“三年未见,再次看到我们,不是惊讶更不是欣喜,你说,那还会是因为什么?”

姚苌缩在袖子里的手指慢慢的收进掌心,抬眼,脸上平静的不带任何表情,说出的话却是蒙了一层寒意。

“叶柏萱,别仗着对我有过恩,就去触摸我的底线,你最好祈求她会平安无事,否则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叶柏萱一怔,苦笑,“那宁儿就活该去承受?这里面最无辜的人明明是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至于花凌洛……你明明就看出来了,又何必自欺欺人,你今日放过她,她却未必会放过你,现在无害,只是因为她还没有生出伤人的爪牙,不具备伤人的资本……”

“叶柏萱。”姚苌淡淡地开口,眼睛里的杀意一闪而逝,“就算是搭上性命,又有何妨?倒是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说罢转身而去。

即使在万千人之中,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因为只有他的背影挺得那么直,那么倔强,也那么孤单。

叶柏萱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的融入进人群之中,笑,“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又为何要多管闲事?不过既然决定要管了,用你的话说,即使搭上性命也无所谓了,可是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一个人孤独终老?”

……………………………。。

花凌洛的确是认出了姚苌,她和秦江宁一路逃亡虽然遇到的刺客不少,但是最后那次来人,竟然就是姚苌,他的目标显然不是自己,所以在跟自己打斗的时候处处捉襟见肘。

她有时候觉得这些古人也实在是好笑,明明很熟的人,只要换身衣裳,黑布一蒙,就不认识了么?

秦江宁突然毒发,身上一会儿烫的跟个大火炉一样,一会儿又忽的冷的跟冰块一般,手脚抽搐着,意识很快就陷入了昏迷,胳膊上的黑色枝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增多着。花凌洛飞快的将他抱起来,头也不回的道,“杜娘,帮我把关。”

杜娘神情一凛,正色道,“好!”

秦江宁这次毒发的很蹊跷,姚苌他们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毒发了,可是自己一直很警惕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莫非是自己多疑了?

虽然这次的毒发还不至于致命,但那毒发之苦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再加上万一姚苌真的使了什么手脚,谁也说不准后果如何,何况周云潇眼下又不在。

定了定心神,花凌洛蓦地想到了什么,拧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抽出匕首,冷光一闪,手掌上顿时划出了一道红痕,推功换血什么的,听过没见过,反正也没甚害处,试试又何妨。

花凌洛将秦江宁扶起来靠在床边,自己盘腿坐在他对面,拉起他纤细的手腕时顿了顿,咬了咬牙,匕首飞快的在掌心划过,将两人手掌相对,暗暗运功。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花凌洛就觉得头昏脑胀,浑身开始冒虚汗,好在秦江宁也有了起色,手臂上的黑色枝桠增长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花凌洛内心一喜,继续咬牙坚持着。

时间开始变得有些漫长,像是每一分每一秒都被人拉长了的橡皮条,花凌洛的眼前开始晕眩,内部气血翻腾,似乎有两股真气冲撞着,针扎似地疼,口腔里生出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秦江宁手臂上的黑线终于停止了增长,长长地睫毛颤了颤,花凌洛变掌为指,在他胸前轻轻一点,秦江宁昏睡过去。

给秦江宁将手掌小心细致的包扎好,盖好了被子,花凌洛笑了笑,落在他嘴角一个轻吻,起身的时候身子猛地一晃险些跌倒,她一把扶住床柱,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生怕惊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移出了内室。

勉强找出笔墨纸砚,将宣纸铺在桌子上,手上叼了一只狼毫笔,蘸了墨汁,一笔下去,光偏旁就占了半张纸,笔尖滴落的墨汁将宣纸晕出一片清晰的黑迹,像是一张老婆饼上只洒了一颗巨无霸芝麻,怪异的很。

叹气,花凌洛将笔杆折成两段,然后用笔杆蘸着砚台一字字的写起来。

杜娘站在门外,神经也是高度紧绷,大半天后终于听见吱呀一声门响,花凌洛开门出来,杜娘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好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花凌洛顶着一张无常脸看她,惨白惨白,眼神儿还挺幽怨,嘴角笑意森森,饶是大白天的看着也渗人。

“你没事吧?”杜娘问道,问完了又后悔,看这情形像是没事的样么。

花凌洛将书信交给她,“周云潇养的信鸽你知道吧?”

杜娘点头,接过信,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青色的竹管,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极其刺耳。片刻功夫,万米高空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急速的下坠,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后一个俯冲直直的落下来。

花凌洛傻眼,周云潇的“信鸽”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雪雕?!

那只雪雕体型庞大,站着足有一人高,眸子冷然傲气,羽毛白如霰雪,柔若流波,高贵霸气,威风凛凛!它抖了抖翅膀,傲然的挺了挺脖子,将书信叼在铁一般的弯钩嘴里,凌空而起,在头顶上盘旋了两圈,方才哗然一声长啸,潇洒而去。

好吧,它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曾来过?

这只得瑟鸟!

这次周云潇比预料中要来得晚,一直两个多月,杳无音讯,外面的局势已经越发的混乱不清了,小规模的造反运动时有发生,朝廷和江湖中的武林人士暗中勾结,纠缠不清。眼见着秦江宁的腹部明显的隆起,身体却一日日虚弱下去,花凌洛暗暗焦急,他的手臂上甚至开始出现了一朵一朵的莲花,果然妖美的很,美得令人心惊。

周云潇的到来,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月黑风高夜,习惯性的翻墙跃窗而入,花凌洛掩了房门,披了件外衣出去,周云潇正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边,翘着一根二郎腿,身子斜斜地的坐着,执了桌子上的一壶凉茶就喝。见花凌洛出来,他招招手道,“有吃的没,要饿死了。”

花凌洛白了他一眼,去厨房端了一小碟糕点给他,也在桌边坐下来,用手托着下巴看他,觉得他身上穿的那件白衣看上去颇为怪异,周云潇扔了一块水晶糕进嘴,笑道,“夜行衣,好看吧?”

翻了翻白眼,花凌洛道,“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啊还是有恋白癖,连夜行衣都是白的?”

“这不是个性嘛,你不是总说这个不新颖,那个没创意的。”

花凌洛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见他吃完,倒了壶热茶递过去,切入正题。

“你最近遇到麻烦了?”

周云潇擦了擦嘴角,也不答话,起身丢了个青花瓷瓶给她,“这是烟花三月的解药,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周云潇。”

花凌洛叫住他,已经快步走到窗边的人停住脚步扭头看他,笑的一脸恣意风流,意气风发,只是难掩素白衣衫上的仆仆风尘和眉宇间浅藏的疲倦,周云潇的皮肤很白,但从不是这样毫无美感的白,这种白她再熟悉不过,是失血过多的苍白,他受过伤。

“要是有什么,我可以帮忙。”

周云潇是个男人,是个自强自立一手遮天的男人,可是这个世界却是个女人为尊的世界,他一个男子在这样的世界,要有多坚强,才能活得这般潇洒?又得要多坚强,才能笑的这般风流?

他其实,才是最需要人去关心、去保护的。

周云潇怔了怔,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继而抚着下巴妖媚的笑起来,“花凌洛,怎么连你也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花凌洛也笑,“你不是女人,你根本就是一大叔。”

“哈哈哈,咳咳。”他用手掩住嘴角轻咳了两声,苦恼道,“你这一声大叔可是吓跑了我一大半的粉丝啊!”说罢甩了甩袖子,转身,侧脸,看着窗外的一轮弯月,脸上的表情被月光蒙了一层模糊的光晕。

“凌洛,别再推功换血了,没用的,烟花三月的毒,只有这一份解药。可是,给你的药……孕夫吃了,却是会流产的,你看着办吧。还有,谢谢你。”

一向口齿伶俐的人说出的话居然的断断续续,毫无逻辑,还不等花凌洛回神,他纵身一跃,身子轻灵的翻过窗子,脚尖点着墙头飞速离去,快如一道闪电,晃了人的眼。

花凌洛转身,秦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双手扶在半开的门扇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花凌洛的呼吸一窒,握住瓷瓶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变凉。

'正文  宝宝要争气'

两人对视着看了很久,久到身子都似乎有些僵硬了,花凌洛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嗓子在一瞬间有些哽咽,秦江宁微微抬头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决定或是答复。

最终,花凌洛走过去,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一把轻揽住他的身子,秦江宁没有拒绝,乖乖的让她揽着。

*5*“江宁。”花凌洛抱着他,手指轻轻抚着他瘦削的脊背,身子贴在一处,感受着他柔软的腹部。

*1*“江宁,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别怕……”

*7*秦江宁没说话,头埋在她的颈间,一分分的沉默着,一寸寸的流眼泪,沾湿了她领口的薄衫,她仰头,无声的笑,笑到眼角溢出了水花。

*z*从来不知道,笑也是可以这么绝望的。

*小*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说*花凌洛打横抱起他,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依旧保持着相互依偎的姿势,也不知道这样抱着有多久,秦江宁忽然轻哼一声,抬手按住腹部,花凌洛连忙低头看他,拂开散落在他耳边的几缕发丝。

*网*“江宁?你……”

秦江宁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到自己的腹上,满脸欣喜地道,“洛,他会动了!”

花凌洛抚在他腹部的手一僵。

秦江宁继续笑,“我们的孩子,呵呵,他真的动了,你试试。”

这一次似乎是配合着秦江宁说的话,孩子果然又动了动,秦江宁有些承受不住的白了脸,可是还在笑着,笑得明艳慑人。

他又说,“洛,你看,咱们的孩子长大了呢,而且还会长得更大,是不是?”

“江宁……”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恩,叫长安好不好?”

“江宁……”

“等他出生,咱们一家人就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啦,你不是说过,我们会一直一直都在一起的么,洛?”

“江……”

“洛。”秦江宁忽然哭了起来,“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你看他都会动了,再过几个月他就出生了,他能听到我们说话了,要是不要他,他会伤心的,他会怪我们的,洛,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花凌洛捧着他的脸,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痕,可是却怎么都擦不干,她说,“江宁,我只能答应,到你能够撑到的那一天为止。”

花凌洛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子,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知道这样江宁的负担有多重,可是她不能够发下自欺欺人的誓言,骗人的誓言终究只是一场易冷的烟花。

………………。。

往后的日子,秦江宁都一直很乖,很乖的吃药,再也不会嫌药有多苦,再苦,也只会笑着喝下去,然后笑眯眯的摸两下隆起的肚子,拉着花凌洛一起跟宝宝说话。

有时候花凌洛也在想,也许等到孩子出世,再给他吃解药,那不就没事了么,可是终究抵不过的是,秦江宁手臂上大片大片盛开的墨莲,像是从地狱里伸出的魔掌,紧紧地攥住每一个人的心脏。

这天花凌洛在院子里练完了剑,回访的时候就见秦江宁靠在床边缝制着小孩子的衣裳,她倚在门框上看着,秦江宁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功力减少了很多,并没有意识到花凌洛站在背后看他。他捏着绣花针,一点一点绣制的极其仔细,每一针究竟绣进了自己多少的期许和爱恋,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江宁从来没有拿过绣花针,哪怕是缝制一颗扣子,手指头都要戳好几个窟窿,他却林林总总的绣了很多的小衣裳,男孩子的,女孩子的,婴儿的,满月的,周年的,花式各不相同,他的手指头早就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红肿的吓人,可是他却笑得很甜蜜,似乎这样一直不停地绣下去,孩子就会一直不停的长大。

低低地咳了两声,他用帕子掩住嘴角,绣帕上留下殷红一片,他怔了怔,将绣帕掖进怀里,摸了摸越发隆起的腹部,继续低头笑眯眯的缝制起孩子的衣裳。

花凌洛翻身靠在门外,头微微后仰,轻轻的闭了闭眼,悄然的退回到院子,笑了笑,然后又重新加重了脚步往里面走去。

“江宁,江宁!”

花凌洛兴冲冲地跑回房间,秦江宁抬头看她,“恩?”

“今天的天气比较凉爽,我们带着宝宝一起去游湖玩赏怎么样?”

“啊?”秦江宁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可以么,那些人……”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秦江宁重重地点头,“好啊,整天呆在家里,好闷!你等等我,我先换身衣裳。”

“我帮你。”

“嗯。”

秦江宁低低地应了一声,耳后一片绯红,花凌洛心里苦涩,其实秦江宁的要求从来就不多,每次只要带他出去逛个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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